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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山水寺见机行事

 

“去去去,爱信不信。”段予怀话音刚落,抬脚就要出去。

黄衣男子才刚来,这几日他都在闭关修炼,此番过来除了调侃一下对方外,主要是想和好友吹吹牛喝喝酒,再找个好地方放松放松身心。

“哎、哎哎哎,老段,你去哪儿啊?就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啦,不怕我把你家的好东西搬空啊!”黄衣男子喊着正要跟上去凑凑热闹,却被段予怀出声制止。

“随你!我有正事要办,别跟来!”段予怀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话,之后便不见了踪影。

“嘿~老子看你是有肉吃想独享,真不够兄弟!”黄衣男子悻悻地踏上飞剑离开,途中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噗呲笑出声来,暗想:老段说的正事,不会是找女人去了吧?且说不定……是去找上官雪那个女人呢!

那黄衣男子还真没有猜错,段予怀去的地方正是四大伴峰之一的雪阎峰。

雪阎峰

“快瞧,那不是段师兄吗?”

“真的是段师兄!”

“段师兄怎么来我们雪阎峰了。”

“我知道我知道,定是来找上官师姐的!”

若是放在以往,段予怀来到这满是女修士的雪阎峰定要与这些小师妹调笑一番,只不过今日的他甚是烦躁,连与同门师妹调笑的心情也没有了。

“上官雪在哪儿。”段予怀的目光射向正在看热闹的那几位小师妹身上。

听到男人的喊声,其中一位小师妹飞快抢答:“段师兄,我知道我知道,上官师姐在紫阎长老那儿!”

“哦?上官雪可有说过,几时回来。”段予怀飞身来到那小师妹跟前,说着话的同时抛给她十颗下品原石,道:“你即刻动身去请上官雪来此处,事成之后……本殿再赐你二十颗下品原石。”

“是!多谢段师兄!轻鸢去去就回!”名唤轻鸢的小师妹扭头飞身而去。

段予怀收了飞剑,从储物袋里拿了好些家具出来,等那些精美桌椅落地之后又从储物袋中取出四五碟零嘴。

之前与轻鸢一道的女弟子此时此刻,肠子都悔青了!她们几人比轻鸢晚入内门几年,且毫无身份背景可言,对上官师姐和段师兄的事不太了解。

她们想不到的是:段师兄竟这么大方,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三十颗下品原石作为报酬!

“你们还不速速离去,等着本殿请你们喝茶吗?”

此话一出,几位女弟子互相对看一眼,知晓这回占不到他的便宜了,只好结伴悻悻离开。

……

“来了。”

段予怀抬眸眺望远处,见来人越来越近,快到达跟前之时,他抬手一挥衣袖——一颗翠绿小珠子嵌入桌上未食用的糕点中。

“段哥哥,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话音刚落,段予怀身侧已然立着一位貌美女子。

“段哥哥,雪儿这些时日好想你。”上官雪如往常那般,撒娇着一把抱住段予怀的手臂,用自己胸前的柔软慢慢勾动男人的心、欲。

段予怀轻笑一声,转头看她,半认真半开玩笑说道:“当真,你是想我?还是……想从我这儿得到更多的原石、丹药?”

上官雪嘴角翘起的弧度凝住,一下子瘪了嘴,一脸委屈得不得了的模样,哭诉:“段哥哥,你莫不是还在怀疑我与那方文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顿了顿,吸一吸鼻子,又继续道,“你既不信我,何必又来寻我。”

“呵呵。”段予怀发出沉闷的笑声,他真是被这个女人气笑了。

时至今日,他才看清上官雪的真面目。这个女人野心不小,凭着自身美貌周旋在各个权贵子弟、家族继承人之间,而她真正的目的还不是嫁给他们,而是不择手段地获取、占有他们享有的修炼资源。

原石、丹药、宝物、高阶术法……这些才是她最梦寐以求的东西。

“……”上官雪面上表现得很是恼怒的模样,实则心下十分疑惑。自二人因方文渊的事大吵一架之后,段予怀一气之下独自外出历练。他回来之后,整个人好似变了不少。按照往常……她只需撒个娇,这个狂妄的臭男人还不是乖乖地服软认输!

“段哥哥信我,你也知方文渊的术法奇特,那日……若不是他暗中下药,我岂会……”上官雪说着说着,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那泪水刚落地,她立马飞快擦干泪珠,恶狠狠地怒骂:“等下次再见方文渊淫贼,我定要”

“慢。”段予怀不动声色地拉开上官雪的手,认真盯住她的眼睛,颇有兴趣地问道:“你定要怎样?”

上官雪被男人看得头皮发麻,硬着头皮吐出一大串恶毒话:“我定要给他下药,让他也尝尝情毒无解的滋味,再把他那根淫荡的命根子割下来喂狗,若是还不解恨……就把他关起来任我们二人玩弄,这样方可报了、报了他羞辱段哥哥的仇。”

段予怀听完上官雪的话,冷着脸沉默了一会儿。

上官家虽为天照国权贵世家,但在修真世家方家面前,它就如一只随手可捏死的蚂蚁。上官雪知道明面上不能得罪方家,索性把‘方文渊羞辱上官雪’变为‘方文渊羞辱天照国六皇子’。

“嗯,师妹的计策颇好。只是不知……以师妹的修为,能不能打得过那方家大公子?”段予怀大手一挥,刚刚还摆放整齐的家具、吃食,通通都收回储物袋中,“对了,师妹若是抓到了方文渊,记得告知一声,师兄我还等着羞、辱、玩、弄他呢。”

上官雪摸了摸耳朵,再瞧一眼已经飞走的男人,一脸震惊。

“段哥哥,段哥哥!”

听听,这声音听着多让人怜爱啊。

可惜,一只狼,她再怎么伪装也成不了一只真正的羊。

坐镇雪阎峰的是紫阎长老,紫阎长老是华府院唯一一位女长老。

听闻紫阎长老风姿端丽,乃天照国有名的美人。可惜这位美人不愿让人瞧见她的容貌,每每出现在人前的时候总是戴着面纱遮掩。正因为如此,有不少人猜测,紫阎长老并非传言中的那么貌美。而紫阎长老除了不以真面目示人之外,她所坐镇的雪阎峰与其他伴峰大不相同,雪阎峰只收女弟子。

雪阎峰,长老殿。

“菱儿,你的紫电九转练得如何了。”

大殿之中垂落轻纱遮掩,目光随着纱帘飘动能看到最里头坐着一个女人。

“回师尊,菱儿的紫电九转已经练至第三道。”诸葛菱在外头侯着,恭敬应声。

女人沉吟了一会儿,叮嘱她:“华府院内门大比快到了,近些时日你便留在洞府好好修炼,其他杂事无须理会。至于你与雪儿的事,为师已知晓。近日若雪儿寻你,你暂时回避,尽量不要与她独处一处,有些事待为师调查清楚再下定论。”

“是,菱儿知晓!”

“好了,你回吧。”

诸葛菱微微躬身行礼,默默退下。

“紫阎,你真放心这女娃儿,不护一护?”

“我相信菱儿的实力,且她的洞府有防御阵法,若防御阵法被人强行破开,我必能感知到。”

紫阎长老自信又铿锵有力的话语招来一阵劲风,劲风吹进大殿,朦胧白纱被风拂起。

这时才发现,紫阎长老身旁还坐着一位留有短胡子的中年男人。

“啧,行吧!”男人把口中的清茶吞咽下肚,轻啧一声。

“青遥,你可别忘了,你那好徒儿整日缠着雪儿。我看,你最该担心的人,是你徒弟。”紫阎长老一语道破。

原来,名唤青遥的男人正是段予怀的师尊,也是逍遥峰的青遥长老。

“对啊!”青遥长老一拍大腿,急冲冲站起来,边离开边自言自语:“我那蠢徒弟,早跟他说了色字头上一把刀!他偏不听,现在倒好……可千万别被那女妖人吸了精神力。”

“老家伙,说谁女妖人呢,此事还未有结论……”紫阎长老对着青遥长老的背影翻了好几个白眼。

只不过这一回,青遥长老恐怕是白操心了。他口中的蠢徒弟已经跟上官雪一刀两断,如今缠着的姑娘是另一人。

……

小屋,念一住所。

段予怀来到无忧殿没有急着去找念一,而是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在传讯符纸上写下一段话。写完之后,他将传讯符纸传给通奉院的方文渊。

“念一念一,我突破了!!”

绵绵兴奋得在识海内欢快地蹦跶。

念一缓缓睁开眼睛,唇边含着一抹笑意:“真的吗,你现在是什么实力了?”说着,收起放在膝盖上的手,恢复成平时的坐姿。

“这个,这个……”绵绵扭扭捏捏,一副我不想说的模样。

“怎了,难道突破之时出了什么问题?”

“没出问题呀!”绵绵最受不了别人质疑它,解释道:“我如今的实力是神兽二阶,大概与你们玄者的筑基境差不多吧……”

“哦……”念一沉思一会儿,想着,自己该多努力一些,绵绵都神兽二阶了,她也应当快些达到筑基境才行!

“哦是什么意思,你看不起兽!是不是……”

绵绵话说一半顿时蔫了吧唧的了,也不怪念一看不起它,它自己都有点看不起自己。按理来说,神兽修炼不应该这么慢才对,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它也无从得知。

正当主仆二人都在为自个儿的修炼进度感到发愁的时候,来人了。

“嘘,有人来了。”绵绵即刻变得警惕起来,毕竟强者为尊的世界,一不小心便会没了性命。

“是谁?”念一用心念与绵绵沟通。

“嘿嘿,没事没事,来找你的。”绵绵躺在念一的识海内露出浅黄肚皮,优哉游哉地说着:“喏,那什么六皇子又来给你送修为咯~”

“小丫头!”

段予怀兴致勃勃地推门而入。

“你怎么不敲门。”念一抬眼往门口望去,见到来人,那人确实是六皇子段予怀。

“本殿来你这儿,还用敲门?”段予怀环顾一圈屋内,赞赏有加:“不错不错,看不出来你还挺会过日子的啊。”

原先简朴的小屋变了一番模样,屋里多出来许多漂亮好看的绿植,就连桌上也新增了一套干净的茶具摆在上头。

“当然了,进入别人的屋子,敲门是最基本的礼貌。”念一一本正经的样子,直接把段予怀逗笑。

段予怀有时觉得这女人实在蠢笨,可有时又觉得她蠢笨起来的模样还挺可爱且与众不同。

“好吧,本殿下次进来之前,敲了门再进可行?”

“嗯,行。”念一点了点头,从床上下来趿着鞋子在小桌旁坐下,招呼来人,“段师兄,请坐。”不经意间想起他第一次来到小屋时,那嫌弃的表情,又补充道:“我已经擦干净了,可以坐的。”

“……”段予怀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嘴里嘟囔:“本殿也没嫌弃……”

“段师兄,喝茶。”念一听见段予怀嘀嘀咕咕,猜想他这次是不是又来‘送修为’了,而他不好意思说出口,于是主动问:“你来我这儿,又来睡我了?”

“噗!”

段予怀惊得直接喷出口中的茶水,心想:这女人,未免太直白了吧!!虽然他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心思……

“怎么了,这个茶有这么难喝吗?”念一自顾自地端起茶杯喝了几口,砸吧一下嘴巴:“不难喝啊,你喝不惯?”

这是茶的问题吗?真是一个傻姑娘!段予怀忍不住狂吐槽。

“不难喝,刚刚喝太快,呛到了。”段予怀放下茶杯,长指放在桌面轻轻叩动两下,“你可知,方文渊在打听你的消息,他得知是本殿将你拐走十分恼火,扬言要上华府院把你带回去。”

“方大哥定是担心我被人欺负。”念一有段时间没听到这个名字了,方才她还愣了一下才想起,方大哥可不就是方文渊,“段师兄,不如你替我传个话给方大哥,就说我在华府院很好,叫他莫再寻我了。等我筑基境之后,找个时间再与他相聚话聊。”

“相聚?话聊?”段予怀微眯眸子,目光危险,“你就这么想回到他的身边?那日,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当做耳旁风了?”

念一瞧见男人越凑越近,立马伸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挡住。

“段师兄,你误解我的意思了。”

“本殿不会放你走的,若你执意要跟随方文渊,别怪本殿翻脸不认人!”

段师兄也太敏感了,怎么一谈论到这个话题,他的反应如此激烈。

“我不会跟随任何人,目前也只待在华府院。”

“哼,这还差不多!”段予怀轻哼,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飞快坐直了身子:“反正,本殿比他方文渊强多了,你不许这么没眼光!”

“好好好,我知道了。”念一无语。

翻脸的小插曲就此翻篇,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独自喝茶。

这时,念一突然开口询问对面的男人:“段师兄?”

“嗯?”

“你今天真不是来睡我的?”

“你欠操啊,嗯?”段予怀气势汹汹地捏住念一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直视前方。

“念一想要段师兄。”念一一脸认真,她那双真挚的丹凤眼毫无畏惧地看着段予怀。

“你…”

段予怀呆愣了一瞬,回过神来直接起身弯腰,凑近她的面庞亲吻小唇,他的动作十分利落、一气呵成。

二人激吻好一会儿,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段予怀盯着一桌之隔的娇媚人儿,勾了勾唇角,唤她:“丫头,过来。”

“?”念一面色绯红,虽然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但还是听话的走到他的身旁。

“坐这儿。”

坐哪儿?屋里仅有的两把椅子,一把被他坐着,一把正在对面放着。

念一又看了看段予怀,忽然恍然大悟。

段予怀瞧见念一乖巧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开心的笑起来:“你方才说让本殿睡你,那本殿就勉为其难的成全你吧!”

“唔嗯……”念一想反驳,嘴巴又被男人封住。她觉得段予怀说得不对,她只是询问并没有乞求他把肉棍塞到小穴里头。

不过,也算歪打正着吧!反正段予怀乐意将阳精射给她,她也能涨涨修为!

“你怎么这么甜……呃、又香又甜……”段予怀才啃了一会儿她的软唇就快要受不了了,跨间的肉棒早已经顶着裤裆的布料往上钻。

“嗯、你别……唔,别咬、疼……”

两人身份有别,衣着上也是大不相同。

此前,段予怀就不喜欢她穿的那几套衣服的料子,指尖捻起一抹赤红火焰,叮嘱她:“这些垃圾衣物不许再穿,明日本殿派人给你送些新衣裳过来。”

话音刚落,念一的衣服被烧了个精光。

娇躯没了衣物遮蔽,一大片白嫩肌肤瞬间暴露在眼前。

段予怀瞧得离不开眼,他低头蹭了蹭那截修长脖颈,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气,“今日熏了香?怎会如此香甜?”

“未曾、嗯……熏香……”念一一边回话,一边拨开男人落在皮肤上的发丝。

段予怀空出一只大手,控制住她乱动的小手和脑袋,声音暗哑:“小丫头,别乱动”说着,细碎的吻断断续续落在她的脖颈上,顺着颈部流连至耳垂。他把她耳边的碎发撩开,张嘴便含住那只小耳垂,含住的那一瞬间,能够感受到怀里的人儿,颤抖了一下。

“段师兄……好痒……啊嗯……”念一忍不住娇喘几声,扭动着身子来缓解身上的痒意。

“哪里痒?”段予怀轻轻咬了一下软嫩的耳垂,眼里闪着异常兴奋的光,手指溜进两腿间,摸了摸湿热流水的穴儿,询问:“乖,别乱动。告诉师兄,哪里痒?这里,或是……这里?”

男人的大掌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腿间是两根长指在逗弄,胸前是一整只大手时重时轻地抚弄浑圆乳肉。

念一握住他作乱的手,央求:“段师兄……好难受、念一,想要……想要段师兄的大肉棒……”

“小丫头真骚。”段予怀直接堵住念一的嘴,把她余下的话都吞到肚子里,粉嫩唇瓣被他又啃又咬,“奇怪奇怪,今日你的唇格外香甜可口,令本殿爱不释手呐……”

唇舌交缠,过了许久才结束。

而此时,念一的情欲达到了最高点,她扭动身子故意磨蹭小屁股底下垫着的结实大腿。

“这么想要?”段予怀被她磨得浑身冒出热汗,修长的手指抚上略微红肿的唇瓣,温柔地摩挲了几下,接着将手指粗鲁地塞进她的嘴里,以命令的口吻吩咐道:“含住。”

“嗯……嗯唔……”

念一不假思索地含住男人的手指。

长指先是在她口中肆意搅动一番,搅动了一会儿又贴着腔壁游走一圈,最后模拟肉棒入穴顶弄的动作,长指在她口中缓慢的一来一回地抽送。

“啊、唔……唔唔……”

酥骨销魂的低吟,让男人无法自持,握住酥胸的手忍不住加重力道揉捏,中间那颗乳粒不知不觉的迅速硬挺起来。

“小骚穴越操越骚!”段予怀抬手握住一只奶子,他在凸起的小点上不停地画圈,边画边往她耳朵里吹气:“不过,本殿就喜欢骚的。瞧瞧,这水流得本殿的衣裳都湿了,果然水多的穴儿肏起来更舒服!”

念一当下无法反驳,因为他又往她的嘴里塞进来一根手指,灵活的手指夹住了她的小舌头,让她无法说话。

“本殿知道,你喜欢大的,再入一根如何?”

“唔,不……不要了、啊……”

念一抬手想要把嘴里的东西拿出来,她一动就被一只湿滑黏腻的大手握住,“唔、放……嗯呃……”简直难受得要哭了,嘴里难受,两腿间的小穴更难受,她只能微微摇头:“唔唔……”

段予怀迷恋这种蹂躏对方带来的快感,操了几次,他想着就该玩些不一样的,才能尽兴。

男人跨间的肉棒越涨越大,且穴里流出来的淫水直接将那根大鸡巴染湿。

“喜欢本殿的手指吗,这张小口怎么也如此骚里骚气的。”

念一根本没听清段予怀的话,她仍在拼命挣扎,手腕都被握出一圈红印还不罢休。

“莫要动了,等会儿伤了你。”段予怀轻叹一声,拿出插在小嘴里的手指,用自个儿的衣袖擦干净上面的津液。见她如同虚脱了一样,乖乖地倚靠在自己的臂弯里不再乱动,欣慰地点了点她的鼻尖轻斥:“倔强,哼!”

玩也玩够了,是该进入正题了。

段予怀摸到腿间分开两片嫩肉,中间的花核暴露在外面,凉凉的空气侵蚀着这处嫩穴儿。

“段师兄,唔嗯……给念一、真的好难受,嗯……”念一抓住段予怀的大手不让他离开,同时夹紧了双腿锁住他的手。

“呵呵,怎么,怕本殿不操你?”段予怀心情大好,埋在穴里的手指头微微勾动,温声问:“夹得这样紧,想让本殿操烂你这处小骚穴么?”

“嗯嗯,操烂念一的小骚穴才好,念一就喜欢段师兄的大肉棒!”念一气急,他再磨蹭下去黄花菜都要凉了,“段师兄,你快些呀,莫不是今日你不太行?”

段予怀听着前半句可谓是身心舒畅,可念一的后半句,他真心想把她给操死算了!

他的唇移到她的耳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郭,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待会儿被本殿操哭了,可别又求本殿放过你。”

“不会……的嗯、段师兄……快呀……”

“把腿分开一些!”

两条长腿听话地大大张开,段予怀伸出中指抚弄几下硬挺起来的花核,摸着摸着,恶劣的重重摁了一下。

念一的身子立即颤抖起来,皱着眉头喘息,“段师兄,别、别玩了,呜呜……”

“师兄没玩,师兄在帮你呢,摸一摸不舒服吗?”段予怀的动作变得轻柔,他顺着肉缝往下探到穴口,发现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裤裆上:“你也摸一摸它。”

“好大、嗯……”念一完全不害羞,她倚靠在段予怀的胸口,一边呻吟一边隔着衣服撸动他的肉棒。

“丫头乖,先摸一摸,师兄再插进去。”段予怀说着话,中指已经完完全全的插了进去,里面的媚肉紧紧吸住他的手指。

果然,她这穴儿乃名器也。

一根手指都能夹得这么紧!且他抽动的时候都变得有些费力了!

手指微动,勾着穴里的媚肉缓慢地进进出出,同时拇指抚在花核上,不停地揉搓。

两相刺激,让念一彻底招架不住了:“唔……慢一些、好难受啊……”

“之前,方文渊可曾也这么调教过你?”

这句话让漂浮于欲海中心的念一,清醒了一丝丝,她微微睁开双眸,疑惑地看着男人。

段予怀微勾唇角,很有耐心地再次询问:“有还是没有?”

等待回答的空档,他加快了速度,淫液流了许多甚至滴到地板上,一抽一插之间都能听到让人羞耻的水声。

念一双颊染上云霞似的红晕,细眉微微蹙起,柔若无骨的小手拽住他的衣襟。

“是不是快要到了?”手指被小穴绞得更紧了,段予怀便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他偏偏此刻停下动作:“你还未回话,你若不答,本殿便走了,你自行解决吧。”

还能这样?

念一心痒难耐,体内虚空得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身体,咬了咬牙,瞥他一眼:“有过。”

对于这个回答,段予怀内心五味杂陈,他也说不出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你有时也不必这么诚实,懂?”

男人带着惩罚的意味,又插进去一根手指,两指齐齐搅动把穴口撑得大开,里面的淫液滴滴答答地流到了他的衣裳上,直接洇湿一大片,“本殿此刻心情很不妙,你说该怎么办。”

“段师兄……唔呃!”念一轻咬唇瓣夹紧双腿,浑身哆嗦不止,欢愉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啊……阿哈……”

折磨了许久,她终于长吟一声,娇喘着泄了身。

“小骚货,该本殿了。”

段予怀分开她的双腿,释放出肿胀不堪的阳具,用龟头去剐蹭那条软缝,从穴口沾了许多淫液,摩擦起来有一种格外的爽意。肉棍连续不断地戳到花核上,淫液湿淋淋的从穴口往下滴,感受到足够的湿润后,将肉棒移到穴口位置缓缓地将整根送入进去。

“嗬嗯!好撑……啊、不行……”念一感受到那根肉棍的粗大,下意识地紧绷着身子,肉棒才入了三分之一就寸步难行了。

“呃、摸了许久,怎还这么紧!”肉穴绞得实在太紧了,甚至令段予怀觉得不太舒服,他抚了抚她的背,安抚着:“放松一些,夹这么紧,本殿怎么呃!怎么肏你!”

念一将下颚抵在他的肩头,也喘息不止:“段师兄,我、我也不想,啊、呜呜……”

他将她的臀抬高一些,掐着她的腰慢慢往下沉。

“唔、还是好撑,你的肉棍太大了……”

段予怀趁她说话的功夫,猛然一个挺身,肉茎直接贯穿到底。

“啊……”

“总算进去了。”段予怀暂时不敢乱动了,歇了歇,等里头的媚肉不再争先恐后地夹着,他才开始挺腰抽动,“噢!好爽……”

湿润温暖的甬道如同小嘴一般紧吸着肉棒,夹得他差些魂飞魄散。

“好紧好湿……入了那么多次也如同处子一样,太神奇了……”段予怀掐了一把乳肉,调笑:“看来,还是入得少了,得多入几次,让它适应本殿的尺寸才行!”

“好,嗯、段师兄,你快一些……”

抽送得太慢,圆润的龟头一点一点地撩拨着媚肉,戳在花心,更让人难受。

段予怀将念一的长发撩到背后,薄唇蹭在她的耳边,竟认认真真地询问:“想要多快,嗯?本殿都能满足你。”

念一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不像段予怀做事的风格啊。

“不应声?”

“……”念一豁出去了,她只盼着对方快些把精液射进小穴里就好了,“要、呃,要很快很快,啊……操烂念一的小骚穴、唔嗯……”

“对对对,肏烂你的小骚穴,这样就不许别的男人再入这处骚穴了!”段予怀的吻密密匝匝落在念一的脖颈上,掰着她的臀肉毫不怜惜地快速操干。

肉茎每一次都能准确无误地抵在花心之上,戳得那处似痒非痒,似酸非酸,难捱的快感弥漫到全身,念一死死掐住他的胳膊,低声喘息,“段师兄、啊……慢一些,这回、太快了……”

感受到内里的媚肉咬得厉害,段予怀知道花心濒临崩溃,于是更加用力,由深到更深……只往那一处敏感点狠狠顶弄!

“啊啊、段师兄,要死了,要被干死了唔……”念一被撞击得魂不附体,小脑袋摇摇晃晃没有哪一刻停下来过。

“呃,要、要去了,啊!啊啊……”

段予怀将她的臀拉下来,阳具尽数全根没入穴中,他两手撑着念一的肩膀,迫使她看向自己,只见她凤眼将朦,全身软绵绵仿佛没有了骨头。

“呼……呼嗬……”

他觉得,这等尤物,应该藏起来才对。

“噢呃!”

男人一声饱含情欲的低吼,肉棒喷洒出一大股浓浊精液,那精液全部射进了女人的小穴深处。

事后,两人躺在床上温存片刻。

段予怀对这张小床一脸嫌弃,由于小床太小,无论是横着躺还是竖着躺都不舒服。

“这什么鬼地方……要不,本殿给你换个住处吧?不说你住的这地方偏僻了些,光是屋中仅那么一点点活动空间,就令人浑身不舒服。”

‘哇!这特殊体质太逆天了吧!’绵绵激动得在识海里飞来飞去,‘你与那六皇子交合之后,修为又精进了一些!’

‘是吗?’念一暗自巡视体内玄力的变化,果真发现了一丝丝不同之处,‘奇怪,为何上次我巡查之时,并没有发现异常。’

‘这个这个……’绵绵顿了顿,推测着:‘或许是你们交合之后还需一定的时间,才能瞧见效果。’

‘也许吧。’念一现在还没摸清这个特殊体质的利弊之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反正多与男人交合有增强自身修为的效果,这是不可置疑的事实。

“又在发什么呆,嗯?”段予怀的手摸到被子底下,捻住奶头用力一掐,“本殿跟你说话呢!”

“嗯唔,好痛。”念一回过神来,她拍开男人的大手,“你干嘛呀,掐我干嘛。”

段予怀小声哼哼,恋恋不舍地松开那两只嫩滑娇乳。

“你干嘛,这句话该本殿问你才对,你不会在想哪个野男人吧?”

念一不明白,这人又在发什么疯。

“哪里有野男人,现在床上只有你一个男人。”

“你什么意思。”段予怀侧过身子,两条长腿夹住她的那两条白腿,把她整个人一点点拉至胸前,甚至将微微挺立起来的肉棒顶到她的柔软小腹上,恶狠狠道:“你说本殿是野男人?!”

“我没说,你自己说的。”念一盯着男人的眼睛幽幽应答。

“你!”段予怀被她气笑,扶住额头噗嗤一声,无奈地笑了笑:“我真是,服了你了。”

“……”念一皱眉,表示听不懂。

好吧,这天算是给她聊死了。

段予怀只好换个话题,随口一问:“最近在外门,可有不长眼的人欺负你?”

“不长眼的人?”念一想了想,解忧殿确实有人故意为难。但这事儿也不是什么大事,就不跟段师兄说了吧,“暂时没有。牧华、秦薰薰他们都对我很好。”

“秦薰薰?”段予怀听到这个名字,觉得有点耳熟。

“嗯,就是那位解忧殿天赋最好的女孩子,秦薰薰。”念一解释道。

“天赋最好?”段予怀嗤笑一声,无情嘲讽:“一个筑基境都不到的废物,也敢自称解忧殿天赋最好!”

“照你这么说,我也是废物。”

“呃,你就算是废物也是美丽的废物,美丽废物不需要有实力,只负责美丽就好。”

“……”念一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什么叫美丽的废物,如果空有美貌却没有实力自保,那只能做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生气了?”

段予怀捏了捏念一的小脸,有些惊讶,竟能在这张无趣的小脸上看到生气的表情。

“没有。”念一拉好薄被格挡在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段师兄别闹了,我要休息了,你回去吧。”

“不回。”段予怀故意将被子扯开,裸露的身体再次贴上她的娇躯,“不许挡着,不舒服。”温温柔柔地抱住怀里的小女人,微微闭上眼眸休养。

“丫头,你们外门大比似乎就快到了?”

“嗯,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

“本殿记得,去年解忧殿在外门大比中位居倒数第二。”段予怀想到这事儿不禁有些担忧,手肘支着脑袋直起半个身子看着怀里的女人,叮嘱她:“你作为涂岩明的记名弟子,到时也要上去同其他殿的外门弟子比划。”

“我知道呀。”

“你知道个鬼!”段予怀瞧她一点都不担心的模样,忍不住捏了捏鼻梁,语重心长地教导:“说是同门弟子之间的比划切磋,但其实也有性命之忧。保不准与你一同比试的人是那暴虐之人,如若你没能及时认输就先被对方打死,那华府院的裁判人员便没有理由惩戒那位下狠手的弟子。”

“还能如此行事?”

“哼,不然你以为呢,你不会以为比试台上的人都如你这般……善良好说话吧?”

念一翻个身,与段予怀面对面相视,一本正经问他:“你真的觉得,我是个善良的人?”

段予怀被她问懵了,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反正这丫头比上官雪善良多了!

“嘁!善良可没什么用,在这个吃人的世道,高深的修为才有用!”

“哦。虽然我不太认同你的观点,但能做到问心无愧就好。”

“啧,你这小丫头,大道理还挺……”

段予怀还想教育教育她,谁知对面的小姑娘已经乖巧闭上眼睛,睡着了。

“算了,睡吧小丫头。”

日子过得飞快,还有几天就是外门六大殿比试的日子。

念一已经大半个月没见过秦薰薰了,许是她正忙着努力修炼想要一举突破,如此便能在外门大比中脱颖而出,争取到进入内门的机会。

几天前,念一才知道,原来外门六大殿大比取得第一名的殿能领到外门最多的修炼资源外,取得外门第一的人还能进入内门成为内门弟子。

只不过这话,为何段予怀那厮不曾提过?

其实,也不能怪段予怀不告诉念一,只因他觉得以念一的实力,于外门大比中不死不残已是大幸!

这天,念一忙完手头上的杂务之后,如往常一样回到小屋抓紧修炼。

“有些不对劲……”绵绵窝在枕头上打瞌睡,突然感知到身侧之人的气息变了,忽地一下睁开那对小眼睛,盯着念一直呼:“凝集境九星玄者!”

念一缓缓睁开双眼,凝集境九星玄者的气势扑面而来,她巡视一圈体内的玄力,“力量更加磅礴充实了。”转头看向绵绵,问它:“绵绵,我觉得体内还有剩余的力量……”

“还有剩余?”绵绵怪叫一声,来回走两步,斟酌着开口:“先不用理会,等积攒多一些再一举突破。”

“好。”

这一边,念一提升了实力;另一边,段予怀也才刚刚闭关出来。

说到闭关,不得不提一下华府院的聚灵楼,它乃华府院的第一大奇观。

聚灵楼围绕整座曌阳主峰最外围而建成,那是一座镂空圆形样式的巨大楼阁,此楼高九层,每层设有修炼室。

“青遥长老好!”

“见过青遥长老!”

“好好好……”一名留有短须的中年男人出现在聚灵楼第三层,正往其中一间修炼室走去,这路上遇到不少内门弟子,他一一与弟子们打招呼:“你们修炼去吧,好好修炼啊……”

拐了几个弯之后,中年男人停下脚步看了看修炼室门口,门口左侧挂了一枚‘首席弟子段予怀’字样的牌子。

他才瞧清牌子,修炼室的门就开了。

“哎呀,为师的好徒儿乖徒儿,此番出关修为又精进不少!!”逍遥峰的长老青遥长老,笑嘻嘻地走到大徒弟跟前,大力地拍了拍他的肩头:“为师倍感欣慰啊……倍感欣慰……”

段予怀极为嫌弃地拍开中年老男人的手,退开两步,没有半分徒弟该有的恭敬:“师尊早早在这儿等着,所为何事?”他还不了解自个儿的师尊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瞧你说的,为师能有什么事,为师是担心你啊。”青遥长老往大徒弟跟前凑近,神秘兮兮问他:“上一次,自你从雪阎峰回来后,就一头钻进了修炼室闭关,怎了?”他拿手撇了撇小胡子,一脸八卦,“莫非,你与紫阎长老之徒,上官雪有关?”顿了顿,他压低声音告诫徒弟,“那女子可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光鲜亮丽,你勿要沉溺于情爱之中,着了道。”

“徒儿闭关,关上官雪什么事?”段予怀一头雾水,况且他也不是从雪阎峰回来,他是从解忧殿回来发觉隐隐有突破的迹象才闭关的。

青遥长老左右环顾一番,瞧见修炼室不时有人走动,他搂住徒弟的肩膀往外走,“走走走,咱们先回去,为师有话跟你说!”

两人拉拉扯扯着,出了聚灵楼御剑飞回逍遥峰。

“师尊,到底何事?”

一进入逍遥峰的长老殿,段予怀大大咧咧坐在平时师徒二人喝茶的软垫上,沏了两杯热茶。

“当然是关于你的大事!”青遥长老坐在徒弟对面,抿了一口热茶,神情变得严肃:“近些时日莫与上官雪走得太近,我们正在调查此女,怀疑她是妖人安插在华府院的眼线。”

“上官雪,妖人……”段予怀眼神微变,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懒洋洋道:“徒儿与她早没有关系了。”

青遥长老偷瞄一眼徒弟,有些不太相信。

“千真万确。”段予怀又喝一口,顿了顿,嘴角不自觉流露出一丝笑意:“徒儿心仪的姑娘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谁?”青遥长老摇头长叹,斥骂:“那姑娘也是倒了大霉!你小子哪一回认真过!”

段予怀无语,他翻了个白眼,径自转移话题问起另一件事:“明日六大殿外门大比,徒儿想当那裁判官。”

“为何,那裁判官人选已定,你凑什么热闹。”青遥长老疑惑,“往常你不是最烦这些琐事?”

“日子实在无趣,徒儿想去看看热闹。”

“罢了,去就去吧。你亲自跑一趟擎刹峰与鸣刹长老说一声,他那徒弟本就是替你去的。只不过你往常都不屑参与,他们也就不安排了。”

“行,徒儿这就去!”

青遥长老瞧他一溜烟就没了踪影,脑袋隐隐作痛:“这小子,想一出是一出,可别又惹出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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