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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迷药

 

谢苓心道不妙,刚想回头赶紧拉开门出去,但全身酸软无力,动弹不得,很明显这香掺了迷药,她勉强抬起胳膊,却被后面的一个黑影拉扯到了里边的厢房,这是一个男子,屋内没点灯她也看不清对方的外貌,耳边只听见对方粗重的喘息。

谢苓被猛地推倒在柔软的床榻上,手腕被紧紧按住,她感觉自己反应变慢了许多,嘴里也说不出话来,身t也变得格外敏感,一点儿力气也使不上来。

这人是谁呢?她走错了房间,这一带都是进g0ng贺寿的客人,现在中毒了也没有办法,希望别碰到什么麻烦的人。

谢苓感觉到男子低下头用冰冷的嘴唇亲吻她的脸颊,再慢慢挪到脖子的位置,一边用双手解开她的裙带,大力抚0上她的suxi0ng,用指尖来回拨动rt0u,又低头用嘴hanzhu了,轻轻咬弄着。

她感觉浑身愈发su麻,产生了一种隐秘的难耐感,娇躯暴露在空气里有点凉,但这人的丝料衣服伏在上面来回摩挲。谢苓很快就感觉下身sh润了。

许是药力作用,男子也没用手指扩张一下,就直接脱下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用早已坚挺的yjg试图闯进花x内,x内立刻有yye流出来,沾sh了guit0u,他急不可耐地挺身而入,yjg和紧致的甬道严丝合缝地结合起来,两个人都忍不住低喘了一下。

谢苓还没适应过来下身被填满的涨感,男子就开始大开大合cg起来,汁ye四溅,来回ch0uchaa地噗嗤声在黑暗的屋内非常清晰,她原本的不适变成t内层层叠加的快感,迷药的效果让刺激愈演愈烈,两人ch11u0的身t紧紧贴合在一起,下半身动作着,嘴上还唇齿交缠,而后速度越来越快,终于两人同时抵达了ga0cha0。

谢苓已经和很多人接过吻,眼前这个男子的技术一般般,但t力还不错,至少是学过武。她感觉自己的力气回来了一些,就起身挣扎着披上衣服,0到榻旁的烛台,点上火。

她扭过头来却看到一个让她浑身冰冷,血ye凝固的面孔,怎么是他?这不是齐王世子叶亭禹吗?对方只是有些无力地靠在枕头上,微微眯着眼看着她,俊脸上的红se还没有完全消褪,屋内的气氛旖旎之中又有些尴尬。

“不好意思,世子殿下,是我走错房间了,才……”她小心地斟酌着词句。

“嗯,请谢小姐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叶亭禹抬起身静静靠在墙上,看着谢苓诚恳地请求道,他看起来虚弱无力,已经恢复了理智,和刚才热烈的模样截然相反,可谢苓没忽略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冷意,匆忙穿好衣服就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厢房后她有些后怕,也不知给世子下药的是谁,本来应该被算计的又是谁,自己怎么一进g0ng就倒霉碰见这种事。

不过这些都不是她应该关注的事情,就当是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无论是苏郡主还是长公主都不是她惹得起的人,和这些人产生纠葛也没有什么好处,何况现在还不是时候。

第二天众人在太后g0ng中一一赏鉴那些被作为贺礼送上来的奇珍异宝,有缀满金石翡翠的红玉凤凰,还有百鸟羽金丝绒线织成的羽衣等等。

谢苓坐在坐席上看着流水般不断被抬进来的礼物,心里回想到她大姐谢芸几年前的生辰宴上,自己就准备了一对蓝宝石南洋珍珠耳环,在铺子上随便买的,被嫌弃样式不够新也不够昂贵,说真的,就连最普通廉价的耳环她都不想送给她,送给言秋的都b这美观贵重好几倍,对于大夫人的责问,记得她当时的回答是自己的月银有限,但保证是jg心挑选的,说这话的时候谢苓内心不以为然,倒是大夫人碍于父亲在场,慈母形象还是要装一装的,给她涨了月银。

想着想着思绪又飘到昨夜,叶亭禹是得罪了什么人吗?还是意外中招?但就她听到的,齐王世子和他人没发生过什么争端,许是还有什么隐情,等回去找人打听打听。

这么大的场面,大概是由于皇帝在场,惠yan长公主倒是不似在之前宴会上那么冷漠尖刻地对待苏郡主,她只是喝着手中的蜜酒,一言不发,美丽的脸上神se冷淡。

可不能叫她知道昨晚发生的事,不然公主肯定会b0然大怒然后针对自己,谢苓在心里想。

“龄月,你父亲是年末回来吧?”太后突然问道,她脸上的笑容和往日一样和蔼,可临清郡主心里清楚谢太后的内里并不像表面那么温柔,不然当初也不会力挽狂澜扶着自己儿子登上皇位。她恭谨地福了福身,回答道:“回太后娘娘,父王来信说是冬至才到扬安。”

“到时候可要好好聚一聚。”太后听后对着皇帝说道,像是之前那些暗波汹涌都不存在似的,只是普通拉个家常,扬安这里的人都知道越王为何被驱逐出城,虽然名义上并非如此,旁边的臣子和命妇都闭口不言,也不知心里在盘算什么。

直到深夜盛宴才结束,叶龄月回到寝房,她身边的侍nv玉竹看她闷闷不乐的模样,就开口问道:“郡主,这是发生什么了?陛下和太后娘娘提到越王殿下了吗?”

“对,也没问什么,就说父王冬至回来的事。”叶龄月轻叹了一口气,玉竹服侍着她脱下绉纱外衣,坐在床榻旁铺着青莲镶花边软垫的春凳上,另一位侍nv花影去取醒酒汤,屋内只剩下她们二人。

“唉,我现在真是不知道怎么办,父王和哥哥那边……”玉竹是她的心腹,她可以毫无顾忌地说话。

“他们不可能赢的,他们不知道陛下和太后是怎样的人。”叶龄月自言自语道,攥紧手心,粉se的细长指甲几乎要扎破r0u。

“郡主,恕奴婢直言,殿下那边靠不住,您还是为自己打算打算吧,若是陛下他们知道那些事,定会牵连到您。”玉竹小声道。

“我知道。”她闭上眼r0u了r0u自己的太yanx,起身走过去躺在床塌上,这她又何尝不知道呢,也不是没想过和苏念和商讨一下,不过还是算了吧,他们之间也没有极其深厚的情谊,对方大概也不会帮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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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好意思,拖了这么长时间才更,这段时间一直在忙毕业的事+_+

“郡主,这是墨莺要奴婢一定带给您的手信,说是要事。”第二天一大清早,花影从外面进来关好门窗,拿来一个很小的纸条,小声对叶龄月说道。

“这里是皇g0ng,眼线b你们想的都要多,不要觉得够小心就没事。”她严厉地扫了一眼花影,心里有些纳闷,墨莺通常情况下不会做这种有风险的事,她接过了纸条。墨莺是她故意留在叶屿溪府上的婢nv,平时做事得力,深受器重,偶尔会为她传递哥哥的一些重要消息。

“……”她看完纸条上的字后,面se瞬间变得苍白,手也不自觉有些颤抖。

“郡主……”花影见状很是担忧,每次郡主听到她那位兄长的消息,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都会情绪不稳,变得很奇怪。

她和玉竹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咱们回去再说。”半晌,叶龄月将纸条扔进炉火里,冷冷地说道。

谢苓跟着一众贵妇小姐和领路的g0ngnv到了g0ng殿西侧,这里安置了各种华丽的戏台演着不同地方的戏种,只因太后喜ai听戏,陛下怕她前一天看得不过瘾,特地下命安排的。

四处都有坐亭看台,围着宝蓝、银红、翡翠绿se的轻密珠帘纱帐,太后坐在离着戏台最近的位置,让其他nv客随意就好,不必拘礼。过一会就有一排g0ngnv捧着食盒送来瓜果糕点和饮品。

这时一个衣着湖蓝祥云纹雨丝锦g0ng装、外罩着一层淡金绣蝶浣花锦纱衣的nv子被g0ng人搀扶着缓缓上前向太后和皇后行礼,她戴着的红玛瑙金丝花鸟点翠珠钗是g0ng中四妃以上才可使用的。nv子生的花容玉貌,yan丽妩媚,丹红的唇带着一抹笑意,在盛装打扮下b梁皇后多了几分傲然的气质和风情,她径直带着人过来行礼,引来众人的目光。

“臣妾参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谢苓听见旁边有人窃窃私语,这位就是最近得宠风头正盛的宸妃娘娘,是窦中丞的孙nv窦锦娢,也是之前和她游船的秋若茵的表姐,从入g0ng为妃后连带着秋家也抬了一下地位。

“起来吧,宸妃,你身子可好些了?”太后命人赐座,随意问道。

“回太后娘娘,臣妾已经痊愈,不敢怠慢无礼,特意请来湖州徐枫大师的墨宝为您祝寿。”宸妃嫣然一笑,让身边的掌事g0ngnv送上来一副书卷,太后拿过来边欣赏边啧啧称奇,“听说这徐大师神龙不见首尾,已经隐居多年,能找到他也是不易,难为你了。”

刚才半晌没出声的皇后也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宸妃妹妹真是有心了。”“臣妾只要太后娘娘高兴就好。”宸妃瞥了皇后一眼,神情里的得意一闪而过。

谢苓注意到宸妃的手上戴着一串紫晶se玉珠,还拴着朱红玉穗,很是眼熟,但她实在想不起在哪见过,等到戏台上换了一折子戏后,她才想起来,昨夜叶亭禹的手上好像也有那么一串类似,哦不,一模一样的珠子。

谢苓觉得有些荒谬,这紫珠手串的款式和材质都不是市面上能见到的,即便是贵族内部的圈子,她也没注意到有人佩戴,但是,齐王世子怎么也不会和风头正盛的帝王后妃扯上关系吧,这要是被人抓住找茬,后果不堪设想,哪怕他们不是那种关系,可流言蜚语也不会好听到哪里去,陛下和太后更不会放任这种事。

她刚才特别留意了一下太后旁边的惠yan长公主,见她并没有对宸妃表现出敌对的情绪,难道公主并不知道?

这事估计打听也打听不出来什么了,谢苓端起面前的荔枝膏水饮了一口,这g0ng中的秘密也太多了,到处都是得罪不起的人,自己每次来都感觉会出点什么事,这也太让人膈应。

谢苓起身想趁着人多绕到东边去转转那里的花草园,这边来往的小姐和公子b较多,她突然迎面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来的这男子英俊挺拔,气质沉稳,风姿卓绝,引来不少闺阁小姐为之侧目,那是父亲一手提拔起来的前部下,如今的骑尉,杨凌川,她记得他和子羡哥熟识,他们之前只在国公府的晚宴上见过几面,没有交流过。

“杨大人。”谢苓见来不及避让,就福身行礼,“你是……谢三小姐。”杨凌川仔细地注视着她,从回忆里迅速找到眼前nv子的身份,他从手下那里听到一些关于这位谢小姐不太好的风流传闻,也不知国公大人为什么不管,不过这不是他该关心的事情。何况谢苓的容貌生的这样美丽,总不免让人浮想联翩……这样想着又默不作声地打量了一下谢苓。

谢苓被他深邃的眼神注视着也没感到羞恼,她觉得此人有点意思,饶是见过好多个形se各异的美男子,这杨大人长相也十足的俊俏,非常符合她的品味,就是父亲的幕僚这个身份,不太好下手,心里有些遗憾。

“听闻谢三小姐在满花楼帮国公大人处理事务?”杨凌川突然假装不经意地问道。

“是的,大人若是与人有约,可以来这里,我一定让他们好好招待。”谢苓微笑着回答。

“我就记得,过几天就会和友人一起去,到时候麻烦谢小姐了。”他轻轻笑了起来,仿若春风,此时旁边的花树落下阵阵清香的花瓣,许是此情此景有些动人,谢苓看着心神不免有些danyan起来。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谢苓就回到了满花楼,太后赏赐了一些礼物给来客,她让言秋去放好,又提笔给叶屿溪写了封信约他去下个月在城中办的花词会。这花词会是供年少男nvy诗作对、饮茶赏花的风雅乐事,每年来的人都不少。

离年底就剩两个月了,日子过得很快。越王世子这边得稳住,也不知他会不会来,从上次暗杀的事件发生之后,世子就一直对她嘘寒问暖,时不时送点礼,谢苓也会适时回应,紧要关头可千万不能出差错。

谢苓这天晚上正对着烛火写字时,听到言秋来传信,“小姐,杨大人来了。”杨凌川跟他在g0ng中说的一样,和几个友人来饮酒谈天,还要在这里留宿一夜。

谢苓收起手中的笔,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看来今晚是不会无聊了,她早就想g搭一下这个杨大人,转身吩咐言秋:“你去给他们一坛桃花酿,说是我送的,见他们喝完了再送点醒酒汤,让他们好好招待着。”

见言秋出去,又自己换上一件浅绿浮光锦常裙,略略打扮了一下,等她做完这一切,楼下的侍者上来提醒杨大人和两友人都回了房间,安排的都是楼上最好的厢房。

谢苓端起放着醒酒汤的托盘,亲自走到杨凌川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门没有关严实,自动就开了,她直接进去,把碗放在桌子上,喊了一声:“杨大人。”但屋内四周没有人,只有昏暗的暧昧灯光映照着深紫花缎纱窗帘和同se的床榻帷幔,只听见身后嘎吱一声,门关上了。

杨凌川关上了门,绕到谢苓身后,若有若无的气息让她浑身有些敏感和僵y,她抬起清灵的眼眸看着他,目光中似有莹莹火焰。杨凌川不自觉抚0上谢苓的脸,其实他之前在国公府就对她印象深刻,谢三小姐b她的两个姐姐容貌还要美上许多,也不知这几年发生了什么变数,谢国公竟然允许自己nv儿有个水x杨花的名声,不过自己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看样子这三小姐也乐在其中。

两人对视的眼神愈发灼热,不知不觉嘴唇吻在一起舌齿交缠,慢慢挪动到旁边的床榻上,谢苓闻着男子身上的淡淡香气,心情还算不错。

杨凌川顺手扯下两人身上的衣服,将头伏在谢苓的x前有些粗鲁地啃咬着,肆意抚0着谢苓雪白曼妙的身躯,挑弄她玫红se的rt0u,看她因为过度敏感浑身颤抖的模样,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轻佻地说道:“谢小姐这副姿容,b醉仙楼里最有名的花魁如眉娘子还胜几分。”

说完用手去探她的下身,发现她早已sh润的不行,就赶紧将早已坚y的r0u龙挺了进去,被内壁紧紧衔住,动弹不得,杨凌川舒适地呼了一口气,这nv人都不知和多少男子睡过了,竟然还能这么紧,可谓名器。

“真的好紧…”他喟叹道,试着ch0u动了几下,谢苓满脸通红,眼神迷蒙,感觉身子再一次得到了满足,她轻轻低y起来,来回扭动着身躯,想得到更有力的撞击。杨凌川看着她美丽的脸上染上q1ngyu,心里一阵满足,开始扣住她的腰开始来回大幅度ch0uchaa,次次t0ng到最深处的敏感地带,谢苓开始尖叫,和往日里与其他男人欢好一样,感觉到一种非同寻常的刺激席卷了全身。

“再大声一点。”杨凌川诱哄着她,一边继续cg,两人亲密接触的地方yye四溅,发出噗嗤的声响,若是此刻有人在外头,一定会听到。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快感愈演愈烈,层层积累最终像烟花一样爆发,两人一同到了ga0cha0,谢苓只觉飘飘yu仙,神思涣散,软弱无力得躺在床榻上。

第二天天一亮,等谢苓离开,杨凌川的两位友人笑着打量他:“昨晚可是gxia0一度?”

“这是哪家的小娘子?这声音太xia0hun了。”另一位友人有点奇怪,杨大人身边也带没nv子,这楼里似乎也没有提供。

但杨凌川笑而不语,没有回复。

谢苓后来又去了迭香园,虽说并不是每次去都能碰见世子,但她还是尽可能有空就去,掌柜的早已熟识她,看见她又过来,笑眯眯地说:“谢小姐,殿下去了城东见朋友,怕是要过几天才会回来。”

说罢又将手里的镶金边和玉珠的红木盒子放在桌子上打开,是一支极为昂贵罕见的翡翠玉发簪,饰有浅紫琉璃和绿宝石制成的多朵丁香,垂下淡金se的细碎珍珠流苏,一看就是手艺高超的匠人jg雕细刻而成。

“小姐,这是殿下嘱咐送给您的,是之前特意请g0ng中的工匠打造,殿下对您真是十足十的上心。”掌柜一脸谄媚地恭迎道,谢苓拿起簪子放在手里仔细看了看,确实在g0ng外根本买不到这样的手艺,心里不禁开心地想,自己那条葡萄紫撒花绸裙倒是可以配这支簪子。

世子不在,谢苓也没有立刻离开,想在楼里随便看看,掌柜想派个丫鬟过来,被她推辞了,她还是觉得一个人更自由一些。

她在二楼的走廊里找自己的包厢,现在是下午,又不是休日,楼里都基本没有顾客,走廊里非常安静,就在她刚经过一扇门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隐约的声音。

“什么?父亲和哥哥他们准备冬至的时候就动手?”

“嘘,您小声一点。”谢苓能听出刚才的nv声是临清郡主,她站在原地没有动,静静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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