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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风情

 

自从宿尘赢了密林b武之后,他弟子居的门槛几乎要被人踏破了。

到访者中,有ai慕他的人,有想要拉进关系的人,有暗怀恶意的人,甚至还有想要收他为徒的长老。谁都想看看,这个赢下头筹的名不见经传的弟子到底是何模样。

宿尘面带微笑,应付了一波又一波的人,才终于能得到片刻喘息。

他伸出手一挥,结界笼罩了他的房间,隔绝了所有外界的气息。在家具的y影中,一道声音幽幽开口:“主上,埋在世家的钉子被人注意到了,是否要做出反应?”

“无妨,反正是不重要的棋子,继续潜伏。”

卸下伪装的宿尘像是冬日湖面的冰,透出深不见底的寒意。

“主上这次赢得b试,可能会招致不必要的注意……”

“你是在质疑我?”

宿尘冷厉的眼神扫过y影处,那y影跳动了片刻,缩小了几分。

“属下不敢。”

“按原计划进行,其余的事不用多管。”

“遵命。”

片刻后,房间里便明亮起来。

“左护法,我讨厌你!”鸣蛇睁大眼睛,生气地指着诸宜。

他生得一副小孩模样,短手短脚,一头红发像火一样燃烧着,愤怒起来的样子反而有点滑稽。

“为什么讨厌我?”诸宜翻着魔将们传来的战报,漫不经心地回到。

“明明我也是护法,还是异兽,为什么魔尊去哪都带着你,还给你送礼物,我都没有!他还让我叫你过去,肯定又要奖励你了!”

见诸宜不以为意的样子,鸣蛇更是恼羞成怒,围着她跳来跳去。

诸宜翻阅战报的手一停,惊讶道:“魔尊找我?”

本来以为上次坦白之后宿尘会生气好久呢……

“哼,他还让你用他的幽梦泉打理好再过去,他偏心,我都没用过呜呜……唔——”

诸宜往鸣蛇嘴里塞了一个r0u丸子。

“你别以为拿零嘴就可以糊弄我——嚼嚼——嗯?还挺好吃的,还有吗?”

鸣蛇光速变脸,眨巴着眼睛看她。

“在桌子上那个木匣里,你自己吃吧,我去找魔尊了。”

“嗯嗯嚼嚼好哦嚼嚼,早点回来哦嚼嚼……”

等诸宜按照宿尘的指令打理好自己,从幽梦泉里出来,已经过了许久。

魔域里没有太yan,只有三个月亮,此时是最暗的一个挂在天上。

暗淡的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她身上的新衣轻飘飘的,好像是用鲛纱制成,风一吹裙裾便舞动起来。

诸宜极少穿这样华丽的衣裙,她有些不适应。

她走进宿尘的g0ng殿,一层又一层柔软厚重的帘幔,每一层都带着暗自涌动的不知名的香,切割了柔和的月光,只留下影影绰绰的幻象。

“主上?”

诸宜自然不会被这些幻象所惑,她能感受到宿尘就在这里,她只是不知道宿尘想让她做什么。

最后一层帷幔被揭开了,宿尘坐在床上。他只穿着里衣,露出洁白的脖颈和锁骨,相交的衣领一直延伸到x口的y影中。

“诸宜,过来。”

他说。

室内只有镶嵌在天顶的夜明珠还散发着柔和的光,诸宜走进了,才发现他也没有束发,一头青丝随意地披散在肩上,宛如黑夜中的溪流,冰冷地流动着。

那红se的眼睛就这样直直地看着她,好像要一直看到她心里。

“我说过,我会给你奖赏的。”

宿尘说。

反正一切都是虚幻,那么为了得到她的心,他愿意付出一切。

诸宜有些无措,她坐到宿尘旁边,似乎想说什么,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主上,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她怕说出口宿尘会伤心,于是将出口的话y生生地吞回去,变成一声无奈地叹息。

她伸出手,抚0上宿尘的脸颊,她的动作很轻,仿佛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宿尘抿了抿唇,抑制自己想要躲避的动作。

诸宜的指腹抚过他的眼睛,他下意识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划过她的皮肤,有些痒。

“主上,你的眼睛很美。”诸宜夸赞道。

她其实真的只是想仔仔细细地端详他的眼睛而已。

漂亮的,像红宝石一样的,像鲜血一般的眼睛。

b她所拥有的所有宝物都要美丽。

她靠的近,即使已经有意屏住呼x1,靠过来的时候,宿尘还是能感到她身上所散发的热度,混杂着幽梦泉中和他身上如出一辙的气息,完全将他笼罩。

她穿着的衣服也是他挑选的,jg致,却又不过分华丽,很适合她。

她身上全是他的痕迹,总算没那么让人反感了。

宿尘从喉咙间发出很轻的哼声。

他的长发划过诸宜的手,凉丝丝的,她抓起一缕在直接把玩了片刻,放在鼻尖闻了一下。

“你的头发也好香。”她说。

大抵是满意了吧?诸宜看着宿尘,后者眯着眼,难辨喜怒的样子。

见宿尘一直任由她动作,诸宜终于鼓起勇气,伸出手抱住了宿尘。

“主上无论做什么都是最完美的,所以主上不用为了我委屈自己。”

她拍了拍他的背。

虽然诸宜本来也没打算对他做什么……

她只想看看他的眼睛,玩一下他的头发,他长得太好看,b庙会上的人偶还要jg致。

在饥荒开始之前,父亲和母亲会带着她逛庙会,她总是会在摊贩旁驻足许久。不过,就算是在家里最有余裕的时候,诸宜也是买不起的。后来在花楼做工,更是没有闲钱和jg力去喜欢华而不实的物件。等她再大点,也就不再感兴趣了。

不过,童年的眷恋还保留了那么一丝,让诸宜很好奇他是怎么生的那么好看的。

在诸宜抱住宿尘的时候,空气好像扭曲了一瞬间。

幻境开始不稳定了。

终于……

宿尘的喉间发出满意的轻哼声,他这个时候有点像猫,明明心里很得意了,却还故作矜持,只是偏了偏头,让她的下巴能完完全全靠在他的肩窝里。

“继续。”他说。

“……嗯?”

什么意思?

诸宜的内心浮现出淡淡的疑惑。

她的脸上也浮现出淡淡的疑惑。

或许是她脸上的迷茫太过明显,让宿尘有点咬牙切齿。

幻境中的诸宜哪都好,就是太听话了,明明之前g坏事的时候不用说她都懂,怎么这种时候就这么笨呢……

宿尘不得不主动靠近,一错不错地看着她的眼睛,说:“吻我。”

啊!

诸宜眨了眨眼,懂了。

她“吧唧”一下亲在宿尘的嘴上。

“你……”

在宿尘忍无可忍,准备开口的时候,她又捧着宿尘的脸吻了上去。

他一时不防,让她的舌头溜了进去。她柔软的舌尖划过他的口腔内侧,g着他的舌一起纠缠。当他下意识地想要去追的时候,她就灵巧地躲开,等着他自投罗网。

他的嘴唇还蛮软的。诸宜边吻边想。

一吻毕了,宿尘面无表情地瞪着她,嘴唇莹润,眼角到耳尖全红了。

大概没做错吧?诸宜有些不确定的想。

“主上满意了吗?”

“……”

宿尘没说话。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退下了——”

“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呆在一起吗,诸宜?”

宿尘突然开口。

他都这样了,脸都不要了来se诱她,结果她还是想跑!她真的不懂吗?凭什么啊,明明在外面的时候和纪灵姝在一起不是很开心的吗?现在他成为她的主人了她倒是知道跑了,他难道不b纪灵姝长得好看吗?

宿尘气恼极了,但反而笑起来。

他成为魔尊之后其实很少笑了,他骨子里是冷的,当他不再需要伪装起来讨好别人的时候,也就不需要笑着扮演一副翩翩君子的样子。

一般当他笑的眉眼弯弯,那就代表有人要遭殃了。

“啊不是,主上,我……”

诸宜慌了,大脑快速转动,想着怎么样才能让宿尘不要生气了。

她看着宿尘,后者衣襟敞开,露出那么一截白玉似的x膛。他的额头上有了些细密的汗珠,头发在刚刚的亲吻中有些乱了,有几缕沾在脸侧,切割了流畅的下颌线,像破碎的瓷器一样,多了几分奇异的魅力。

红眼睛充满怒火地盯着她,但那怒火好像不够纯粹,其中又夹杂了莫名的意味。

再往下,在他身前堆叠起的轻薄布料中,有什么东西隐约顶出了形状。在她目光扫过的时候,还极为敏感地跳了跳。

诸宜突然福至心灵,悟了!

原来他想睡她!

诸宜在花楼做工的时候,常常替花娘们挽帘。花娘们随口教了她许多有趣的知识,她也耳濡目染地学了许多。那时只不过想着多学点以备不时之需,却没想到还有排得上用场的一天。

她看着宿尘的脸,努力回想当时的所见所闻。

既然宿尘想和她睡觉,那身为下属她必然要义不容辞地做到最好!

宿尘却误把她一时的沉默当成不情愿。

他咬了咬牙,x膛里不知为何又燃烧起了怒火。他y生生这愤怒吞下,但吐出的话语不免沾上了几分压抑的怨气:

“我就知道……幸好我已经准备好了……”

他捏出一个法诀,从旁边的帷幔中飞过来一个玉盘,速度非常之快,几乎要撞到诸宜脸上才一下子停下。

玉盘上面的东西不免掉下几个,落在床榻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其中有一根银se的鞭子,看起来很熟悉。

“随便你挑。”

宿尘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他既要引诱诸宜,便要做出万全的准备。反正幻境中一切皆为虚幻,多做出那么些牺牲似乎就没那么困难了。

诸宜看着盘子上和床上的花里胡哨的小道具,震撼地睁大的眼睛。

主上原来喜欢玩这些!!

她身为主上的下属,日日夜夜伴他身侧,竟然一直没有发现他真正的喜好。这么多年来,她从未为他分忧,真是罪大恶极。

“主上……”

主上好可怜,身为魔尊大抵也不会有人敢冒犯他,那岂不是一直都没有真正感到满足过吗?实在是太可怜了……

诸宜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在昏暗的光线下也显得亮,像某种只有夜晚出现的动物。莹润的嘴唇微张,一看就开心的合不拢嘴的样子。

宿尘就知道她很变态的!果不其然,看见鞭子就走不动道了吧!

“还愣着做什么?”

反正她总是要揍他一阵才开心的。

诸宜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拿起了那根鞭子:“冒犯了,主上。”

如果这就是宿尘的愿望,那么她愿意为他实现。

尽管想法南辕北辙,但俩人最终的目的达到了惊人的一致。

鞭子一入手,诸宜就感到一阵奇异的熟悉感,好像她也曾经长久地舞动它。

她将这莫名的想法清出脑海。

鞭子有点长,诸宜想了想,抓着鞭头和鞭尾,试探x的用鞭身挥打在宿尘x口。

她用的力气不重,但宿尘皮肤很白,一道淡淡的红痕逐渐浮现出来。

“疼吗,主上?”

诸宜立刻停下,凑过来关切地询问。

她的实力是没有宿尘强的,而且是留了余力的一鞭,远远不到给他造成伤害的地步。

只是……

被她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慢慢反上来麻痒的感觉。

宿尘的眼中蒙上一层水雾,眼睫颤了颤。

“继续。”他哑声说。

诸宜又挥了几鞭,b上次的重一些。

银白的鞭影落在他身上,化作一道道纵横交错的印记。先是从白r0u里渗出粉se,然后逐渐加深变成更深的红se,最后固定成细长的形状,就这样烙印在不断起伏的x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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