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强制脚踩被发病的ala注S毒Y
“唔!”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踹,遭受到重创的泽维尔发出沉重的闷哼,鲜血从他嘴巴间流淌而出。他整个身子都朝后仰去,下巴扬起惊人的弧度,覆盖在身上的鳞片也若有若无。
不过到底是实力强悍的alpha,很快他就恢复了过来,左手随意地抹了一把嘴唇,任由鲜红的血液从手指缝隙中汩汩流淌而下,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床上苏醒过来的人。
从泽维尔的角度看过去,这个初来乍到的室友衣领半敞,露出一片冷白皮肤,散乱的黑发随意地铺在头顶。也许是发现了刚认识不久的室友趁自己熟睡时做出的变态举动,此时他紧据着双唇,眉梢挑起,眉宇里透着一抹犀利和警惕之色。
由于刚刚的幅度太大,纯黑色床单不再工整地盖在身上,而是沿着精瘦腰身滑落至双腿隐秘处。顺势看去,黑发青年上半身撑了起来,靠着床背,右腿半曲着,因为发力肌肉还紧绷着,更显得极具线条美感。那只不久前还含在嘴里的脚离得稍远了,可也好像触手可得,那圆润的大脚趾还透着浅浅的光泽。
“怎么……他们都可以的,我不可以?”泽维尔绿眸斜瞥,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配上眼角处又重新浮现的金色纹路,整个人看上去阴狠又乖戾。
那眼神就如同扞卫自己的猎物般……
他在发什么疯……陈然只感觉太阳穴一突一突的,眉心蹙了蹙,显然对这样的行为非常不解。
泽维尔的脚步越发逼近,陈然已经进入戒备状态,冰冷的机械音升腾在耳边:【危险识别已开启,检测结果为:十分安全。】
【请宿主安心休息。】
陈然内心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他尝试动了动手指,竟是纹丝不动,连一点气力都没有。
再怎么淡定,看着危险逐渐逼近却无法动弹,也会有操蛋的心情了。陈然心下一跳,感受到后背都开始冒着冷汗——系统是出bug了吗?这还安全?!
话说回来泽维尔原型是蛇,不会是长期不发泄,现在身体出现什么故障,见到不爽的人爆发了……
这货不会是眼镜王蛇吧——眼镜王蛇可不会挑食,会吞噬掉自己的同类……难怪见他舔自己的脚,他是想要吃掉自己啊!
难道剧情里到这里原身就死了?
……
众多猜想齐刷刷涌上来,到最后眼巴巴地看着泽维尔站定在床边,面色还算是如常。也许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错觉,这家伙还是个正常人……陈然张了张嘴,发现还能发出声音,便试探地开口道:“你还好吗?”
下一秒他就想收回这句话,并且为自己不够大胆的想法感到唾弃!
靠北!这家伙真是个变态啊!
泽维尔之所以不站在他跟前,只是为了更好地把玩自然踏在一床上的脚丫,“殿下……”他的声音沙哑至极,筋骨凸显的大手握住陈然的脚,没有受到预想中的阻力,他眼眸微抬,向后者展示嚣张至极的沉沦欲色,而后重复了一遍前不久的举动。
“啊——”
如果仅仅是用手和嘴唇玩弄,倒也不至于这样大的反应。但是很快,泽维尔就放弃了这样的行径,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中的脚,眼里闪过暗沉的光,然后用力地将它按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
沉闷粗重的喘息骤然响起,整个喉间都发出嘶哑的声响,泽维尔硬挺的柱状体又粗大了几分,龟头处就流淌出粘黏的乳白色液体,眼看着它们沾染上白嫩的脚掌。
将脚不断地摩擦着巨大的龟头,怼上五个趾头,时不时让大脚趾和法,陈然只能硬生生地承受这一股股的快感,任由胸前的乳头挺立着,双腿间的鸡巴时刻叫嚣着要破开云天——
“唔,不、不要……哈……”
没有浪费丝毫毒液,下半身已经变幻成蛇形的泽维尔攀在青年身上,蛇尾不停地蠕动着,席卷起阵阵热浪,而后精准地包裹住青年出水的鸡巴。他犹如一个君王,高昂着头颅,再微垂着眼帘,看着底下的成果——
黑发青年,银色项圈,水汽,瞳孔,失焦,破碎。
窸窸窣窣的声音出现在周遭,突如其来的巨蟒睁着深沉的大眼、扭动着蛇尾,毫无保留地向猎物袒露着淫荡的欲望。
刺眼又夺目的光亮成束般射进脑海,消散的意识重新集聚,失焦的瞳孔再次聚焦,陈然浑然发现自己深处参天巨木的原始丛林中,底下的大床也相应变成了石床。
这是到了……哪里?
想到就在刚刚被另一个alpha压在身底下狠狠玩弄,陈然漆黑的眼眸里浮现一抹怒意,感受到脖颈上那凹陷下去的牙印——即使毒液里有麻痹的效果,但心理作用仍然觉得它在隐隐作痛。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恼怒,窝在一旁的罪魁祸首现身动作飞快,肉眼可见一条通体灰褐色的蟒蛇攀爬上来,先是按压住陈然的脚,再到私密处,仗着自己强大的力量肆无忌惮地层层叠叠堆上来——不重、但身上的粘黏感和动物身上微弱的腥味、随之带来的被冷血动物盯上的死亡凝视感无处可避!
原来它就在旁边一直侍候着、窥探苏醒者的反应!
这下陈然算是懂了,这是到了这货的精神世界!不是说只有当alpha喜悦oga或者ao心意相通时才能展开精神领域吗?这是个什么事——“哈!”陈然一激灵,呼吸一窒,目光直接怼上蟒蛇的庞大身躯,黏腻的液体直接给他糊了一脸,瞬间整张俊脸都湿漉漉的。
原来是扫过来的蛇信子舔弄着前不久在脖颈上的伤口,看上去既喜欢的不得了,疯狂地用信子舔舐着。又似乎在为对这具美好的身体留下残酷的暴行而痛苦不已,它时不时停下来,像是在反思自己的错误一样,不敢舔弄牙印,只用信子覆盖上去,伴随着痛苦地嘶鸣与低低的呜咽声。
真是要被一头畜牲玩弄死了……陈然视线模糊,脚趾头都开始蜷缩起来,他感受着自己的肉体克制不住地颤抖,血液里和毒蟒相连的因子又开始沸腾,瞬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是当真再如何失神,也无法压抑住内心不断翻涌着的怒火!进入了空间,没有了抑制项圈的干扰,或者说它亦无法抵挡住大海的狂怒——波涛汹涌的大海气息澎湃而来,纯净的海不见了,灰蒙蒙的雾气覆盖其上!
海洋不再祥和,这是侵犯者的罪!
整个空间都开始翻涌着晦涩与咸湿的味道,大树藤条受之影响相互缠绕,变作暗绿色的海底,一丝阳光都无法投射进来。
陈然狠狠扯起窝在胸口上的蛇头,信息素化作利剑狠狠掐住这条蟒蛇的七寸,眼神阴冷凛冽,宛如夜空中的寒星,无尽的杀意就在其中凝聚,“淫蛇,要么让我爽,要么给我滚!”
明明是挑衅而又危险至极的话语,还带上了最不愿意听到的称呼,伴随着携来的愤怒海风,让人毫不怀疑下一秒就要在此送命!可这却让原本尚存一丝人性的理智、还在懊悔纠结中徘徊的蟒蛇追随着盛怒的力,主动昂起蛇头,眸子里发出精光准确无比地投向面前的人。瞥见青年绯红的脸蛋,蟒蛇眼中这滩正在委屈的绿汪汪的柔水立马化作深不见底的巨渊!
——就是他!就是他!
说时迟那时快,原本是没有规律缠绕的巨蛇此时兴奋至极,蛇尾重重地拍打着石床,发出巨大的沙沙声,涉过愤怒的海,竟是愉悦至此。很快,湿润的感觉将整个人都包裹住,当蛇身再一次圈住脚踝,陈然不自觉地瞪了一下,脚腕上的蛇尾立马圈得更紧了。
然后,埋在胸膛的蟒蛇抬眼,碧绿的瞳孔和黑眸相撞,陈然爽朗一笑,刹那火花四溅。
既然选择了追求身体上的快感,也只得忍受这样的粘稠感,陈然尝试着放松自己的身体,但反应过来的蟒蛇立马展现了当家本领。它整个蛇身一扭向陈然身下探去,不断地用蛇信去触碰鼓囊起来的一团,嫌不过瘾后索性直接伸入内裤里。当粗糙的蛇信子与软肉接触的瞬间,奔腾的快感立刻如潮水般涌上来!
“嗯啊……”
又来这招……
有点想捂住嘴巴,但更想沉溺在其中。陈然抽出胳膊放在额头上,很快被紧随其后的蛇尾压制住。无奈,他抬眸,隔着密密麻麻的藤条网看天空,忽然听到清澈的水滴声,感受到粘液滴落在脖颈上,与蟒蛇身体上自带的粘形液体有所不同——诶?
陈然被这液体吸引住了眼球,顺势看过去,是在蟒蛇的尾部流淌出来的,此时还在往他鼻梁上蹭。他来了兴趣,往外撇了撇脸,免得被这液体剐蹭到,而后抬起没有被限制的手将那暗处拨弄开来——
这是一个类似心形的器官,这时暴露在空气中,受到刺激正疯狂充着血!
这淫蛇,竟然是雌雄同体!
也难怪泽维尔从不和oga接触,在现实只要一触及原型就会暴躁不已——陈然伸出舌头舔去唇边的水光,眼里闪烁着得到真相的亮光,而后伸出五指,毫不留情地扒拉开那从未有人造访的小穴,没有任何抚慰,狠狠戳弄进去!
“吼!”蟒蛇舔弄的动作一顿,整个蛇身都弯曲起来,像是被这猝不及防的举动惊吓到,承受不住这入侵者一般。
但陈然知道,这条淫蛇分明很爽,爽到甚至对他的手指仅仅只有一瞬间的缩紧,而后随着蛇穴里的粘液不断地分泌,很快地松弛下来。即使不能一插到底,也足以让他好好扫射一番。
手指的搅弄显然带来了极大的刺激,翻涌而上的快感蟒蛇不断蜷缩着蛇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到底是巨蟒,还是有几分重量,而今因为爽感没有克制气力,全部盘在他的腹部,即便是锤炼有素的肉体也感受到点点疼痛。
伸进蛇穴里的手指被绞弄得无法动弹,陈然呼出一口气,抬起手掌,重重往那蛇尾扇了上去,清脆的响声亮起的同时,连带着幻化成蟒蛇脸面的泽维尔瞳孔紧缩,内心热辣非常。
这一下更是夹得陈然的手指寸步难行,他再次往上拍了一个巴掌,打得蛇尾都在害怕地往前瑟缩,又不知是眷恋那手掌的温度,还是贪恋那由虐打升腾起来的快感,小心翼翼地贴上来,却没想到蹭到了施虐者的鼻梁,惹得陈然闷闷地笑了,“放松点,你是要压死我吗?”
闻言,大脑立马清醒了一点,蟒蛇心下一紧,急忙蠕动着身子,想要从身下人赤裸的身体下去。没想到这正合陈然的意,他舒服地感受穴内媚肉带来的挤压感,就像温存在一汪春水里。眼见手指就要脱离蟒蛇的花穴,他的唇角扬起了一个恶劣的弧度——
骤然发力,修长的手指不出一息破开了重重阻力,轻而易举地操进了雌穴的最深处,抵上紧闭的生殖腔!
一阵快感直冲蟒蛇脑袋,整条巨蛇仰天浪叫,呈弓形般紧绷着蛇身,漂亮的鳞片在微弱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就在蟒蛇愣神的同时,另外两根手指也不甘落后地操弄进来,将花穴扩张至从未有过的大小。最中间的手指则不断地戳弄着中间的缝隙,企图往里面挤,蜜液就连着花穴和手指流淌下来,滴落到陈然的锁骨上。
抽插了挺久,看着蟒蛇失神一般大张着嘴,连口中腥骚的唾液流泻都不自知,看着那颗亮闪闪的毒牙,陈然眯了眯眼,而后三指一闭,猛地戳刺进那条不断扩张开的缝隙——
“嘶嘶嘶——嘁!!”
陈然眉梢带了笑,而后不顾尾随上来的层层叠叠的媚肉,无视那强大的吸力,三根手指坚定地退了出来。
在蟒蛇尚且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就感受到有一个硕大的柱状物体贴在花穴门口,穴肉立马哆嗦了一下,就想将那圆润的龟头吸吮进去!接着陈然咣地扯下将头撇在一边、状似不愿目睹这一幕的蟒蛇,后者终于知晓贴着自己紧密穴口的物什是什么。
“泽维尔同学,我不逼你……”眼镜蛇顶着懵懂的双眼,注视着陈然带笑的双眼,感受到蛇尾那两片肉蚌不断翕动着,指望着更粗大的东西插进来,就听见那勾引着人涉身险恶的声音,“你想要的话,那就自己坐下去。”
当真蛇性本淫,但再也无法用这个说辞来掩盖内心深处的渴望,有些清醒意识的泽维尔用着蟒蛇的眼睛,清晰地看着自己弯曲的蛇尾颤栗地点了点那粗大的肉棒,而后颤颤巍巍地将花穴抵上去——
陈然将头发撩上去,汗水洒落的瞬间,他畅爽一笑,胯骨用力往上一顶,丰硕的龟头破开隐隐张开的裂缝,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直插进底!
泽维尔仰起头,铺天盖地遮挡住天空的参天大树不知何时纷纷撤开,张牙舞爪的枝条们小家碧玉般地垂落在树干边,他碧绿的眼瞳滚落下晶莹的泪珠!
操、操进去了……
被另一个alpha操进了生殖腔!
蛇形和人脸不断地交替,最终化作泽维尔汗泪交纵的脸,野性还未从瞳孔中褪去,感性的泪水滑落而下,理智的话头在喉咙间翻滚,性感至极。
丛林之主低下高贵的头颅,贴上底下微微笑着的青年的额头。
“aphrodite,我的爱欲之神。”
他是一条在废墟里寻找情爱的蛇,无数次跌入深渊里,无助呐喊,掩面痛哭。不断地重复决绝,这次终于幸福,绿洲摇曳在沙漠——
爱,在泥潭里,被他找到。
【谁的身影穿梭过千载的光阴,栉风沐雨,抖落一身星霜;谁在峥嵘岁月里谱写灿烂华章,潮起潮落,见证沧桑过往;谁以宽广的胸襟包容万千气象,寒来暑往,孕育桃李芬芳……写尽千山,落笔是你——亲爱的圣剑,生日快乐!让我们欢聚一堂,齐享圣剑荣光!】
校庆日的简讯如期而至,传达至莘莘学子的光脑里,除此之外,一年级学生还收到了需要去义务站岗的通知,顿时班级里响起了一片哀嚎。
【然哥,您……】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一道声音给打断了——“温然殿、同学,冒昧问一下,你也是站和其光楼下吗?”循声望去,眼前伫立的赫然是班上颇有名气的beta,窗外射进来的光刚巧印在这人红透了的耳朵上,倒是有些拘谨害羞。
陈然微微一怔,旋即回以肯定的答复,正好抬眸的beta就见到他清俊的脸上淡淡焕出玉般温泽,刹时间有些失神。
殿下,真的……很温柔呢。
beta眼睛一亮,笑容灿烂,屁颠屁颠地跟在陈然的身边,围绕着他。
这一幕落在了不远处三位青年眼中,当中有一位黄发青年叼着烟,吊儿郎当地冲着远去的两个背影努努嘴,略显傲慢地说:“还真不愧是咱们班的媚a男,这是饥渴到什么程度了,连咱们公认的废柴殿下都要去勾搭,啊——”
烟直接被拍到了地上,脑袋也是火辣辣得痛,这人直接被打了个趔趄,脸色发青,立马直起身子,怒目圆睁道:“那个混蛋敢对老子——”
“警告一次。”站在跟前的是金发碧眼的机甲训练课教授,向来爱开玩笑的脸上此时没有任何表情,眼帘低垂,那双静默的眼睛异常冰冷,“下次,再在教学楼内抽烟就是记过处罚了。”
黄毛不敢动弹,看着教授颜色极淡的唇噤声,“根据联邦宪法,诽谤军人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唇角微弯,又露出了平常笑眯眯的神情,“送进看管所可就不好了,听说里面都是一些饥渴难耐的小可爱们呢。”
此话一出,旁边的两个alpha瞠目结舌,只感觉下体发凉!什么小可爱,里面分明都是一群活见鬼的疯子!几百年没有释放过欲望的疯人!都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性!
平日里温和的教授此时吐露出来的每一句话语都显得冷酷无情,直到看着他挺直的背影离去,三人当中一位才敢讷讷地开口道:“纳撒尼尔教授平常有……这么阴阳怪气吗?”
这里的发生的摩擦陈然尚且不知情,或者说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做出任何反应,他此时和刚刚结识的beta来到和其光楼下,这时候他也知道了这名beta叫塞里斯。
他们戴上士兵文明号的绶带,分别站在两个银色机械电梯门口,主要的职责便是给学院里的教授老师、受邀参加校庆会的各界大佬们按动开关门按钮,顺便给予微笑和注目。
“这学校真事儿逼多,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糟老头、想出来的恶心人的玩意!又不是几千年以前,自动电梯又不是感应不到有生命特征的人!还搁那傻逼似地给人微笑呢——这是要复辟帝制吗?!干脆再来个三叩九拜得了!”
路上听到的新生带着口独具特色的地方言语,那吐槽噼里啪啦地跟连环炮似的从嘴里吐出来……正在站岗呢,就忍不住地想到了……陈然有点忍俊不禁,眼里不由得浮现起了淡淡的笑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还没有上级来,不可以——”不远处负责监督的二年级学长放在以往就立马开口制止了,可在对上那双润泽的黑眸时,他突然愣住了。
然后就看到一脸正直的青年微微歪了歪头,冲他眨了眨眼,那卷翘的睫毛下黑眼眸里仿佛有数颗小星星,一颗颗蹦跶着出来,无辜地问他想要说什么。
天啦噜,什么时候学校里有这么高俊的oga了?
连圣剑学院不招收oga都忘得一干二净,甚至连腹诽都不自觉用上了星网上oga的口头禅——学长大脑直冒烟,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了,“呃、不可以这样站得笔直,不、不然待会会累的……”
“好的,学长,我知道了。”
外向开朗、往往借着这样的机会对学弟学妹们颐指气使、耍威风的学长放下偃旗息鼓,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整个人都特别拘谨,看着面前着一身挺括利落的作战服的黑发青年踌躇着,脸涨红得像关公。
如果现在去要个联系方式……应该也不算假公济私吧?
学长正准备为自己的付诸行动,一只结识修长的手臂就越过他眼前、勾在了他想搭的肩膀上。这人没有穿军绿色外套,黑色短t勒住上半身贲发的胸肌,身材伟岸的男人就这样插在了他们中间,将青年往怀里扣,同时也隔绝了他看向漂亮“oga”的视线。
那肯放过这个脱单的绝妙机会,学长往他们身侧,正想训斥这个不讲礼数的alpha,告诉他什么叫做先来后到时,就听见一个懒散的嗓音传过来——
“出来这么着急?”
用了点力气,将青年的头按在左肩上,感受着那温软的发丝拂过脸颊,内心舒服地喟叹,手上仍温柔地帮陈然整理好歪掉的肩章。高大的alpha圈住体型稍瘦的“oga”,看起来十分具有美感,唯有石化在原地的学长浑身发抖——那一双转过来的碧绿色眸子里波澜不起,目光冰凉无情,犹如闪着寒光的刀锋一般。
“竟、竟然是……”泽、泽维尔?
三年级的学长,传闻中冷酷无情的男人,两年以来成绩斐然,作战经验丰富,最重要的是——他不是拒绝接触一切oga吗!怎么会对一个生面孔这么温柔?
化身团子实体的诺休爬上陈然肩膀,此时它毛发发黑,嘀嘀咕咕道:【肩章明明没有歪掉,真是让人和系统都厌烦的恶心眼镜蛇……】
它可是永远忘不了,维修回来就赫然被罪魁祸首抓在猫爪上。
这是什么情况?
马上就有甜腻的娇吟声为他解决了一大半困惑,听着那团破碎的衣物中央传来的叫唤,就能清晰地感受到小猫身体上的不适,更别提空气中已经在弥漫着微弱的信息素的气息。
陈然:“……”
……现在把猫送去主角攻那里还有救吗?
大无语事件又发生了,真是离了个大谱。
承接主角攻的部分剧情需要帮斯提吉安缓解欲望吗?
话说原着里斯提吉安没有这么快进入发情期的吧?
不是先在主角攻那里培养了一段时间感情,对这个贪财好色却一身正气的主角有了大致印象,萌生悸动心理时候正好遇上发情期吗?
……
看着感受到来人还将屁屁一点一点挪出衣物、高高翘起来的小猫,陈然的困惑溢于言表。
这真的是原文里描述的生性高傲的配角吗?
他、得心应手到不至于让人反感了……
话是这样说,但——z103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热烈的火,刚刚萌生出来的牙齿也在咯吱咯吱作响!竟然要把它丢出去,它哪里比不上那个低级系统吗?可恶,下次除了必要的情报提醒,它在也不上线了!
“乖,待在这里吧。”
z103的一切心理预设都在陈然的举动一一被瓦解,没想到这个笑得戏谑的青年只是将它从左肩上轻轻提溜到了右肩上,然后弹了弹它的小身子,让它“啪唧”一下翻滚到右侧的脖颈上。
这人贯会利用自己得天独厚的优势,还没等z103发怒就摸了摸它的小脑袋,一刹那怒火便做了满天的小粉心,整个团子都迷迷糊糊起来了。
不知何时垂落下去的小触手也不知何时再次张开,抱住那温热的皮肤,贴贴、蹭蹭。
行吧,那就原谅你不把我放在左肩上。
这一人一统的心情都还算是愉快,即使z103莫名希望这段路在漫长一点也无济于事,要踩的剧情点还是来了。
月光如水,映衬水中人的皮肤光洁如细绸,清爽白t紧紧地贴在身上,秒变作半透明的效果,衬得单薄的背部更是诱惑至极。在氤氲的水汽中,他抬起皓白的手臂,滴滴水珠便顺着优美的线条流淌、滑落。听闻后方传来的动静,水中人不经意回头,就发现有人在暗处窥探,想到自己的身体落入他人的目光里,立马伸手遮挡住了胸,羞红了脸。
原本仿若一朵在水中盛开的冰莲花,美得不可方物,但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这下却像是天仙下了凡,瞬间活泼生动起来。
如果没记错,里对这位配角的描述是这样的?
可——眼前这位,背部宽广厚实,甚至没等陈然踢一脚岸边那截断掉的树枝,这人就警戒地回过头来。
见到了来人,他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垂下头时墨黑色的眼底飞快闪过一抹趣味。
不仅是外貌,行为也没有如里描写的那样,惊觉被人窥视了整个身子,娇羞的寡夫手忙脚乱地拿一件衣裳遮挡,却只能遮盖住一小片地方,更是让人欲望大作,兽欲狂起——
此人只穿了条平角裤,上岸后拿起放在石头上的睡袍,随意地收掇了一下,腰带系得松松垮垮。那凌乱的衣物下,没有若隐若现的小红豆,胸肌、腹肌、人鱼线倒是一览无余!
打量着这样的配角,陈然环臂站定在侧,微微眯起眼睛。
【叮——】
【请宿主完成里娇弱无比的寡夫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拽住他往身上靠。
一个不妨埋胸了的陈然,嘴巴错愕地微张,不慎用牙齿磕上了凸起的乳头。
“扑通——”水花四溅,伴随先落水的男人一声沉重的闷哼声,还没站稳脚跟,然后陈然就感受到一阵大力从护着脑袋的手传来,拼命地将他的头往面前的胸膛压。
“唔!”还没合上的嘴巴就那么包裹住肉乎乎的奶头,脑子还没回过神,想起系统下发的任务,索性伸出舌尖轻轻触碰傲然挺立的乳尖——
这个英俊非凡、举手投足都透露着淋漓尽致的荷尔蒙的男人,不久前丧失了自己的丈夫,此时却仅仅因为被另一个有家室的男人碰了乳头而放声浪叫起来!
“操!爽!”
“呼,不要停——”即使是在这个时候,命令式的语气也从未从这个野性至极的男人口中抛弃,“真是,怎么这么会吸?!你的嘴巴天生就是给我吸的、嘶!”
陈然用牙齿研磨了一下,不满地咬上乳尖。这个寡夫痛呼出声,扣着脑袋的手一瞬间用力又松懈了下来,面上倒是欲仙欲死的。
“哈!”
为了维护剧情而代替寡夫原本就很烦,当下的徐生、也正是当下的许鸿哲,他本来已经做好了这个强奸犯丑陋无比、一脚踹飞事后暗暗传播这人猥亵自己的打算,结果没想到这人长得真踏马合他胃口,简直长在他心巴上了!
而这个徐生本来也是有点病的,每天都渴望男人的鸡巴渴望得不得了,见到街上走的汉子们都想飞扑上去好生舔弄一番!还整天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也不知道给谁看!真给那个病怏怏的死鬼丈夫看不成?!
陈然感觉自己就变成了无情的吸奶机,一会儿被要求绕着圈儿亲,一会儿被要求含住用舌头舔舐,一会儿又被要求着用牙齿提拉起乳头、让它暴露在空气中……方才满足完这个,更是被强迫着往另一个奶头上怼,刚刚的肉粒也不能冷落了,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迫抬起来往那湿漉漉的奶头上放的陈然:“……”
妈耶,这个人瘾比他还要大!
“合、合在一起!”
还没等陈然理解合在一起是什么意思,许鸿哲已经嫌不过瘾将他的头暂时撇开,然后双手向内一推,将大胸挤在一起。那靠在一起的被舔得无比红润的大奶头就这么直直怼进陈然的嘴巴里。
“快、快吸——啊啊啊操!好爽,奶头、奶头都要爽费了!”
边说这话,许鸿哲的五指还牢牢插在陈然的黑发里,狠狠把陈然的头往胸前贯,水下双腿中央的鸡儿更是梆硬,前端显现汩汩黏液,很快惹得平角裤湿润一片。
眼珠翻白、嘴巴张大、面色潮红,许鸿哲整个人的表情更是淫荡至极……
这人,是不是有点毛病?
水不深,正好漫在两人腰腹处,衣服湿哒哒地粘在身上的感觉和不由自主涌现上来的想法让陈然皱起了眉。感受到自己的手指顺着某人的力捏了一把乳头,这下更是难受起来,这种工具人的感觉……
就像是钢铁直男掏出大屌发现要插的洞是肛门、身下躺的是男人那样,是两眼一闭提枪就上,还是默默地把屌放进裤衩、提步就走?
反正他是后者,简直索然无味,瞬间心如止水!
【统,任务完成了吗?】
再怎么说也带过成百上千个宿主,经历过数不胜数的类似事件,但是当艳事主角换了个人,z103突然有些难以接受起来,莫名涩涩的……这下听到乍然而起的熟悉声音,它一愣,内心竟然有种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非常好的事,而感到愉悦起来。
【宿主,欸……】这时候它才发现自己忽略了面板上升腾起的信息,匆匆浏览一遍,回复道:【完成了完成了。】
虽然主动方和强迫方倒转了过来,但毕竟算得上十八禁内容,以往宿主提交这样的画面结局一般都能准确地达到目的,无往不利、屡试不爽,不成熟的检测功能也因此没有升级。
【好昂。】
这边刚和z103沟通完,陈然就抬起了他的头,线条分明的脸庞如同深邃的湖面,波澜不惊,透露着内心真实的想法。这下许鸿哲才发现他面色冷淡,甚至还有一丝厌烦!看不出一丝情动的样子。
怎么会……
设定里不是说他患有轻微的性瘾吗?怎么看上去……比正常人对性都更冷淡?!
这厢徐生还在惊愕,那边陈然已经准备上岸了。
许鸿哲见他头也没回,这下也回味过来,估计是他的表现吓到了这胆小怕事的懦夫。毕竟剧情里可是说寡夫欲拒还迎,害怕被揭露的样子让原本不敢做到最后的黎枫然欲火焚身,提枪就是干!况且烈夫下海的感觉可比风情万种的媚娘操起来更带劲。
思及此处,许鸿哲只能强按捺下身体汹涌上来的欲望,站在水里,冲着湖上的男人扬眉道:“今天的样品,不要了吗?”
这话让陈然灵光一闪,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很少有人知道,除了日后发展成为的肉体关系,黎枫然和徐生这二人还有一层伙伴关系。
近来村镇上兴起了卖血风潮,迫于生计,蛮多农民都选择以这种方式补贴家用。他们是得到了报酬,那从事抽血行当的人更不消说,赚的是盆满钵满。而这寡夫,面上不显山不露水,竟是和那些小作坊都有点勾当在里面,也自连着雨露均沾。
瞧着眼前这陋室就知道,外头看着破败的不成样子,进了屋子里可金碧辉煌着呢。
不过这些都是题外话,当下这许鸿哲说的样品,自然就是和两人都有所关联的了……
陈然头脑风暴,面上不动声色地跟着许鸿哲进了屋。
许鸿哲也不避讳,领着他就进了里屋,拨开中心一块地板,地窖入口赫然映入眼帘。
地窖的灯忽然亮了起来,陈然挑挑眉,心下暗想着这寡夫还挺高级,整了个感应灯出来,领先村里人几十年。却没看见许鸿哲眼睛一片幽深,细细看着底下那仿若深不见底的洞穴,一时之间没有说话。
没过一会儿,许鸿哲捋了捋衣服,制止了陈然跟随的行为,选择自己一个人下去。
徒留陈然一人在屋子里百无聊赖,四处打转,慢悠悠地欣赏起了墙壁上的画作。
不得不说,这据说读过不少书的寡夫,除了嫁给文中那个没点本事只有脾气的丈夫之外还是挺有眼光的。
不论是屋内的布局,还是这闲置房的布置,看上去都简约大气,独具个人特色。
不过……当陈然走到椅子边,正想坐下来好好思量一番时,就看到正对着他的方向有一幕巨大的红布,此时被风微微吹起一角,露出下面的画作边缘。
刚刚还是微风徐徐,这下突然狂风大作起来,窗户都被风吹得嘎吱作响。即使红布四周都被钉子牢牢扎实在墙壁上,但也架不住这大风,说来到也奇怪,除去这摇摇欲坠的窗户和被掀起来的红布,屋内的东西竟是纹丝不动。
眼看着那画作要掀过三分之一,已目睹那冰山一角的陈然一愣,忽地一声震响打断了所有动静,地窖门“砰”地开了,屋内一切躁动平息。红布又紧紧贴着后面的画作,松动的钉子瞬间复位,好似从来没有发生过,陈然顺势看过去,只见得一双苍白到没有血色的手先是伸了出来——
他眸光一闪……刚刚关了门吗?
一切都需要静观其变,陈然这么想,也这么做。
不过下一秒,饶是他也忍不住暗暗心惊了起来。
那只手先出来后,另一只也紧跟着伸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个特制的透明袋子,里面明晃晃流动着红色的浓稠液体。
陈然右眼皮跳动起来——
“然哥,这是你要的吗?”
虽然深感荒谬,但……探出头来的人,赫然是徐生!
的确,之前在水中的“徐生”和原文形象完全不符,眼前这个徐生样貌是对应上了,但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古怪的感觉。
休且不说那压根不似现代人、直垂过丘臀的黑发,就说刚刚下去的大活人就这么不见了,而这人唇边还沾染着血迹,真得很难让人不联想到什么……
没有得到回应,徐生那雌雄莫辨的脸上倒也没有出现怒意,他轻垂下眼帘,反倒是将血包小心地包裹起来,放在一边。
“然哥,我知道,你还在因为我没给你而生气。”徐生没看他,摸着那包扎好的血包,语气极为轻柔地说着,但莫名地给人毛骨悚然之感。
此时房门半掩,万籁俱寂,唯有z103的声音充斥了焦灼——
【警告!危险指标达到五颗星!请宿主速速撤离!】
不消它多说,陈然也顺着感受到危险凭空出现的黄色牵引走到房门处,便发现关上的陋室大门大敞着。
遥遥望去,像是张大嘴巴的怪兽连赶着将光亮吞噬殆尽,村里所有灯光熄灭接连熄灭了,仅有的灯光在连接寡夫家的桥上升起,还泛着幽幽红光,扶杆上的花忽地开了——
肩膀一沉,他一瞥,正好对上徐生看上来的视线。后者见他看过来,猩红的舌头伸了出来,舔了舔他的脖子。
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粘腻感,陈然默默地把视线又投向前方。
很好,芭比q了。
最初还能听得见风声,接着雨下起来了,窸窸窣窣的昆虫们不知道在哪里作响。树影摇曳中,所有声音都无限地放大,几乎要穿透耳膜。有一瞬间声音刺耳到耳朵近乎听不见起来,不知过去了多久,整个世界渐渐又归于平静。
z103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焦灼的,最后又慢慢地远去了。
雷声大作,狂风来临!陈然紧闭的眼睛骤然睁开。
“陈…相、相公——”感受到身下睡着的是床,陈然撑起了上半身,而后准确地把目光投向说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