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前夜
方舟走到她面前，望着她妩媚失神的眼睛，拇指摩挲了下她唇角。
“这么爽？一个蛋搞得你口水都含不住了。”
莫虞麻得不知今夕何夕，两条腿颤颤巍巍，何止含不住口水，脚下站都站不稳，被他顺手接住摇摇晃晃的身体。
他无意帮她，托着她腋窝给她分担重力，目的却是为了将她放下去蹲着。
莫虞下腹一阵一阵地抽紧，两条腿蹲着也是紧夹的状态，花穴辛苦叼住的跳蛋不断震落淫水，丝丝连粘地掉在他皮鞋的鞋面。
他旋转足尖，泛凉的鞋面摁着跳蛋往上顶，顶得她魂都要出鞘。
“嘴张开。”
她嘴唇本就是张开在哼哼唧唧的，方舟把手指探进去，不费力就撬开了齿关。
最先闯进口腔的是那股灼热的气息。
高挺的粗长整根鲜红滚热，蘑菇头不输跳蛋分毫，向上拍在她脸上，龟头的清液带着浓重的麝味。
方舟扶着肉棒对准她小嘴，抠开她唇齿，挺身噗嗤插进去。
“呜呜呜……”
口腔一下被塞满，面部肌肉都感觉到拉扯开的酸胀，连眼睛都被迫睁得老大，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
好大……
好胀……
男性生殖器的丑陋衬着秀气漂亮的樱桃小口，那根鸡巴都还没入过她的阴穴，却直接塞进了嘴里，莫虞濒临崩溃。
这时，“咚咚咚”，房门被规律地敲三下。
莫虞从床上惊醒坐起，可腰腹酥软难当提不起力气，又无力地倒回了床上，小穴还在阵阵紧缩。
原来是身下的跳蛋不知何时打开了开关，把她在睡梦中震上了高潮。
莫虞在余韵中伸手下去揉了揉花穴，湿润滑腻的触感回味无穷，她坐在床上舒服地低声呻吟了两声。
“嗯……”
方舟的声音从门外淡淡传来：
“莫虞，到晚饭时间了。”
莫虞打开门，炖汤的香味从一楼袅袅而上，黄色的阳光落在赤脚上。
哦，现在是傍晚了。
她揉着额头，胸前的红樱把单薄的衣服凸起圆圆的尖峰，脸上还是浓浓的睡意，询问都像娇嗔：“你去哪里了？”
“回家了。”
莫虞想了起来，方舟每周会有两天下午回家去打理家事。
“你爸爸还好吗？”
“老样子。”
方舟轻描淡写，没提自己解决了几个上门催债的债主。
他扫视她的情况，宽松的白裙罩着身体，端庄优雅如希腊雕塑的女神，胸前两点却殊为可疑。
移开眼，她脸蛋红得像玫瑰花，再闻一口，清透的海洋调里夹杂几丝花香调的腻人甜味。
“你换香水了？”
“没有啊。”
方舟狐疑地皱眉，说不出她身上哪里古怪。
莫虞跟着他下楼，拉开椅子坐下。
“阿姨给你做的午饭，你怎么都没下来吃。”
“一直睡着，没醒得来。”
莫虞拍拍自己的脸，清醒了下瞌睡，方舟替她盛来满满一碗的炖汤。
一天粒米未进的莫虞顿觉饥肠辘辘，开动前她不忘得意地跟他宣布：“126套卷子，全部做完了。”
“感觉怎样？”
“一两个选择题的错误率。”
“还可以接受。”他点头，难得表示了认可。
饭煲在方舟手边，他自觉地帮她盛饭。
莫虞靠在扶手椅上看对面电子显示屏上的实时走势图，指尖轻点几下。
原本的困意一扫而空，她忽然笑了。
“看来这只泡沫股快到头了，现在清仓刚刚好。”
方舟转头看了眼屏幕，道：“市场整体浮盈会短期回弹，可以再等等高位。”
莫虞挑起筷子从面前的小碗里拣选菜色，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你的看法和我最近知道的一个人很像，涉猎挺广。”
方舟放下碗：“哦，谁？”
“峯池财经论坛的博主xg。”
莫虞一直有在用自己的零花钱研究股指期货，有所获利再利用人头账户秘密买进集团股份。
集团千金会早早训练投资眼光不足为奇，倒是方舟居然还会研究这些，着实让她另眼相看。
方舟每天陪着她刷题，晚上给她纠错，除了偶尔会出门，也算亲力亲为，甚是用心。
莫虞快速扒干净一小碗米饭，打算给他一个礼物。
“我的快递你帮我拿回来了吗？”
“拿了，在玄关上。”
莫虞走过去取。大小姐的行动姿态颇有些奇怪，惹得方舟多看了两眼。
她用剪刀划开，把里面的一套衣服丢给他：“喏，你的衣服。”
莫虞有时怀疑这小子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缺钱，起码他的电脑和耳机她都注意过，全是上档次的配置。
但他的衣服确实不多，来来去去总是那几件，尤其是校服，边沿都已经洗得褪了色，不过总是穿得齐整，纤尘不染。
方舟抖开衣服看了眼，诡异地沉默了。
普通的衬衫长裤款式，只是他一眼便能看出来关键部位经过修改，腰线更为勾勒，裆部也更加紧身，可想而知上身之后会如何紧勒着他胯间之物。
莫虞联想到自己不可言说的梦境，咽了咽口水。
“你可真是……”方舟简直气笑了，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莫虞期待地俯身：“换上看看吗？”
“不换。”
他果断拒绝，扔掉那套骚里骚气的衣服。
衣物被甩落到旁边座椅上，不知口袋里什么东西碰到了坚硬的桌角，先是发出按键响声，随后滴地一声。
莫虞脸色突然一变，手只来得及扶住面前他的座椅扶手，双腿不由自主地打颤起来。
“你？”方舟皱眉抬眸看向她。
莫虞并拢双腿仿佛憋着什么定时炸弹，满脸涨红，强力震动的嗡嗡声从她裙子里不断传出，颤抖的膝盖越来越弯，逐渐和他的膝盖抵碰在一起。
“呃啊……”莫虞猝不及防被震出娇媚的吟哦，像还没准备好就坐上了高速运行的过山车，被迫体验肾上腺素飙升的刺激。
“哈，好爽，不行了，方舟，我、我好难受……”
她弓着腰，垂落的卷发一绺又一绺，洋洋洒洒几乎堆满他的怀里，红艳艳得玫瑰花似的脸蛋分明是快乐得没边了。
不难想象这个小骚货又玩了什么新花样。
但方舟全然没有推开她的意思，只是沉着眉眼，轻轻捏起她的下巴：“哪里难受？”
“胸，那里，都好难受，呜呜啊啊，胸好胀，方舟你帮帮我，帮帮我……”
方舟轻轻挑眉，松开了手，眼看莫虞双腿失力地在他面前滑坐下去。
胸前两颗变硬的红樱透过白裙若隐若现，丰嫩胸乳可以一窥其貌，如瀑的发丝凌乱交错于雪莲似的身体，长腿弯曲地跌坐于地。
因为体内作乱的物事，她两条腿在地板上不断夹紧磨蹭，艰难颤动，雪白的奶子也在衣领里荡来荡去。
甚至这才震了没一会，她已经伏在他膝头，流了一屁股水，洁白的裙子上满是水痕。
这满面春情的模样自然万分激起男人摧折的性欲，但方舟眼底还藏着点难辨的顾惜，俯身去看她：
“说清楚，要我帮你什么？”
莫虞趴在他膝盖上，两条腿坐在地上使劲想夹住体内的跳蛋，却被吮吸口的威力折磨出生理性的泪水挂在眼角。
“帮我揉一下，好想做……啊，又来了……”
那颗跳蛋开了随机模式，在体内无律可循地疯狂震动，梦境里的情景侵蚀现实，她撑在他膝头抬起脖颈，望见他裤裆鼓鼓囊囊的一团，沉睡的巨龙隐隐勃起的痕迹，顿时唇舌发麻。
梦里被戒尺鞭打下体，凌虐花唇的感觉还记忆犹新，她身体太嫩，怕疼怕得发抖，攀住方舟的膝头，无比乖巧地替他解开裤子。
“我吃……方舟，你帮我揉揉，我帮你口……别打那里……”
肉棒不由分说地被释出在空气中，在她的注视下彻底充血挺立，她温温淡淡的呼吸吐在上面对着铃口，方舟口干舌燥，下体干柴烈火。
“你又吃错什么药了？”
他喉结滑动，一口气还没顺过去，那张檀口张开，主动把他含住。
浑身凝固。
翻天覆地，上天入海的快感也不过如此了。
温暖湿润的口腔紧紧把他包裹，巨大的挤压仿佛真空，牙齿的硌硬增添了适当的痛觉，方舟瘫在椅子上张着双腿，胯间火红的肉柱被吃了半根塞在小嘴里。
好在她也嫌腮帮子酸，不愿意含太久，浅吸两下就把他放了，前液抹在她唇珠，像个吸食精气的女妖。
从灭顶的云端落回地上，方舟满身大汗，跟在高压电底下走了一圈似的通身发麻。
后悔起刚刚故意看她反应的把戏，哪知道她这么应激，他赶紧把少女从地上抱起来。
“揉……”
莫虞坐在他腿上，拉着他的手到自己胸口。
“行。”方舟吐字从牙根里咬出来：“我给你揉，你别乱动。”
揉胸本是他极力避免的淫靡暧昧之事，眼下却带着点愠怒掌住她双乳，从衣领中翻出来艳丽的雪白梅红。
“好舒服……”
上下兼顾，双倍快感，莫虞在他怀里哼哼地流泪，方舟低头去看，才看到她眼中的狡黠和舒适，哪有半点刚刚惊惶失智的样子。
他冷笑出声：“好得很，你除了会耍我还会什么。”
“别生气，我刚刚是真的很难受，啊……又、又来了。”
莫虞两腿交缠着绞在一块，突然的最高档位把她震高潮了，身下水液涌出打湿一大片，差点爽得翻出白眼。
而这次方舟也察觉到了自己大腿上方，她臀瓣坐着的地方，异样的震动感。
“这是什么？”
“跳蛋，女生用的玩具。”
莫虞掀开自己裙子给他看，娇嫩的腿心大开，花户盈满水泽，花唇微肿，一颗椭圆头没在其中疯狂震动。
“我好想要……”
莫虞重新夹起双腿互相磨蹭，冀望地看向方舟的眼睛。
“弄我，把我肏高潮。”
如果不是莫虞身上没有别的痕迹，方舟几乎疑心自己不在这几个小时她遭遇了什么。
他不放心地掀开她衣服检查了一圈，莫虞躲在他臂弯眨了眨眼，眼里的水光柔弱，央告他。
“我给你口过了……”
“谁让你作死的？”
方舟抹开她嘴唇上的水痕：“去拿出来。”
“卡得太深了，刚刚我就试过了，拿不出来。”
莫虞吐息微颤，白裙卷到腰上，当着他的面拨了拨下面的软肉。
白嫩的花户被自内而外撑得鼓鼓的，大约是她一直没有拿出来，椭圆头越陷越深，大半个玩具都没了进去。
莫虞扯他袖子，小声辩解：“你突然敲门，我一下着急，所以才把它戴下来的。”
方舟深吸一口气，太阳穴突突跳。
“你想怎么样？”
“你帮我刺激一下，我放松了就能出来了。”
“摸，像上次一样蹭，或者……”莫虞想了想，舌尖从唇瓣上划过：“舔。”
方舟幽黑的瞳仁眯了眯，抬手解开她衣领，眸里冰湖裂冰，欲望蠢蠢欲动。
“下不为例。”
也实在是自己也憋得很厉害了，阴茎硬得快膨胀裂开，一回生二回熟，方舟把手伸到她腿间，大小姐亲昵着他的触摸，湿滑的下体在他手中不断翕动吐水。
探到那个蛋头，果然被她吸得很紧，这个深度大概都已经抵到了她的瓣膜。
他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他也曾经插到那个深度。
方舟喉咙发紧，试探地捏住蛋头。
其实现在用力扯应该也能扯出来，但两瓣肉瓣激烈地颤动紧缩，要是弄疼了……
方舟看一眼莫虞绯红的脸，可怜巴巴的眼睛。
其实她就是贪玩，不给她弄爽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方舟只得循序渐进，把她抱起来，声音嘶哑：“胸可以亲吗？”
“可以。”
莫虞抱住他的脖子送上丰盈的胸部。
他把她放上餐桌，从她锁骨开始往下亲吻，密密麻麻的印记一路延伸，落到她奶尖。
他眉宇紧皱，表情似乎是不怎么情愿，动作落到她身上却没有半点不耐，轻柔地吮吻轻咬，虽是初学，力道没有让她不适半点。
莫虞勾着他的脖子，眼睫扑闪：“方舟，我甜吗？”
方舟微微一顿，哑声承认：“甜。”
大小姐吹弹可破的肌肤像奶油蜂蜜，融进嘴里仿佛能化开若有似无的甜味。
这当然不是真实的味觉，可正因为缥缈虚幻，他才不由自主地舔了一口又一口。
唇舌即将来到红樱上，莫虞命令他停下：“好了，可以了，这算利息。”
她仗着比他掌握更多的性爱知识，当起了肆无忌惮的高利贷者，不过为他口了几秒，却要他舔遍全身来还。
方舟忍住含吸樱果的冲动，直起身，和她鼻尖相抵，气息缠绕：“那本金？”
莫虞轻笑着和他啄吻一下，抬腿磨了磨他作为鼓励：“在下面，帮我高潮吧。”
方舟眼里顿时烧起暗无边际的欲色。
这话等同于可以随意玩弄她的下体，不论是摸、揉，还是亲吻。
他眉眼沉着地注视她半晌，仿佛在打量餐桌上的一道羹臛，谋划如何把她一口一口吃干抹净。
这种专注的眼神停在她分开的腿心尤其久，刚刚跳蛋又小震了一次，莫虞半阖着眸子，神情迷乱，秀美的卷发如瀑落在莲肉般的身体上，一副爽得快晕过去的样子。
让大小姐在桌上独自坐着，他俯下去摸着那个椭圆物，敲了敲外壳，语气里掺着笑：
“到底有多舒服，你流水都快成喷泉了。”
“说了你也不知道。”莫虞腿搭到他肩膀上，三分娇气地催促他：“快点。”
外阴包裹着球状物撑胀得十分辛苦，内壁紧密地贴着橡胶，被上面打磨的颗粒物刮得一缩一缩。
方舟慢条斯理地捏着肉瓣往两边分开，帮她轻轻按压紧绷到发白的外阴。
“嗯……啊……好酥。”
肉瓣上方的小嫩珠也没有被放过，男生粗粝的指腹有点残忍地按上去。
熨帖的舒适后忽然迎来粗糙刺痛，莫虞小腿缩起，脚趾蜷缩，下腹像有一颗柠檬爆汁，肌肉酸软无力。
方舟垂着眼皮，噙着一丝笑，饶有趣味地继续看着她眼睛按压揉弄那处。
“呜……啊……那里不行，好酸，太狠了啊啊啊会肿的。”
方舟的手掌按住她的整个阴阜，上身贴过来凑近她，在她唇上轻吻一下。
“不弄这里你怎么高潮？反应很敏感的。”
她坚持喊疼，方舟也怕真弄伤了她，抬起她一条腿低头下去观察。
“真疼？”
莫虞忙不迭点头。
方舟安抚地又揉了揉花户，抚平她刚刚的酸麻，接着分开肉瓣的顶端，让小嫩珠暴露出来，薄唇微抿，凑上去嘬了一口。
莫虞呜咽着哭叫，白嫩的长腿绷直，在他的视线下无所遁形地高潮了。
淅淅沥沥的水液从穴口溢出，润滑了跳蛋，方舟替她扯着尾端不让高潮的吸力把球状物吸纳进去。
等到紧缩终于停下，肥嫩的肉瓣饱受折磨，他终于大发慈悲地帮她拿出那颗异物。
莫虞浑身渗着汗，海盐和水藻的清冽从她毛孔散发的热气里蒸腾出来，通透白皙的身体喘气时像一朵睡莲在池上沉浮。
方舟按着她的腰没让她下来，她再要动，身子就跟没骨头似的滑落进他怀里，向着他腿间坠落。
两条腿还是分开的姿势，被他翘在中间的灼热硬物打了下阴阜。
“爽够了？”他揽着她，在她耳边低语：“该换我了吧。”
莫虞含了跳蛋大半天，身体早已到了不应期，后面在他手上都是有点强制刺激才到高潮的，捂着小腹跟他求饶：“我不行了……”
“那为什么惹我？嗯？”
他又用那种似嘲若讽的表情垂眸看她：“我的鸡巴好吃吗？”
莫虞唇瓣轻颤，唾液下意识地咽了咽，看向他，却见到他眼睛里是不容拒绝的强硬。
“我不敢了，下次不敢了。”
方舟唇角微笑：“那只能下次再说了。”
莫虞的阴部还和他的鸡巴紧贴着，热融湿软一片的花户被硬物挤压成凹陷的形状。
他捧着她的臀部缓缓前后动作，带动绵软和自己的坚挺摩擦。
莫虞欲哭无泪，他弄过她几次，对她的私处越发熟悉，连脸皮也被她养厚了，每下都顶着她敏感点磨。
方舟嘴唇擦过她脸颊，声带低沉：“又来感觉了？”
和她做这种事确实是视觉和触觉的感官盛宴，方舟起初厌恶，现在却习惯了将计就计，正大光明地享受她送上来的身体。
偶尔纵欲，好像还不错？
方舟闭着眼把她抱在身上，抓着她不安分的手腕，一点点镇压下去。
夕阳斜照的顶楼，金黄的余晖为相拥的两人镀上一层金边。
方舟搂紧怀里的娇躯，既然刚刚已经破戒碰过她的奶子，欲望浓重时，也就随心所欲揉弄起她的胸乳，前后顶胯不断往她腿心钻磨，紧贴嫩豆腐直入直出。
莫虞被他抓着一只奶子揉捏，腿间插入肉棒快速摩擦，频繁的高潮推着她的意识陷入更深层的眩晕，几乎像个婴孩一样只会低泣嗫喏。
方舟逐渐偏移角度，龟头斜过去顶开了她的花户，棒身陷进去的柔软惑人心智，他肉棒翘得更兴奋，抵着花户叩门。
“腿打开。”
莫虞反而更并拢了腿，扭着屁股躲他，湿红的眼角似欲拒还迎：“不要……”
方舟欲望难耐，按着她的腰将她压向自己。
龟头挤开松软泥泞的穴，缓缓顶入肉缝，紫胀的红茎和柔白阴户结合，莫虞起初也有点被穴道的酥痒渴望迷惑，仰着头在他肩颈处喘息，汗水和他交融，直到硕大的圆头为她带来胀裂般的痛楚。
“呜啊，啊，我不要，不要！”
莫虞猛地夹紧方舟，再不让他轻易推进一点。
奇异惑乱的快感惊醒，莫虞眼神还是失焦模糊的，全靠一点点仅剩的理智死死夹住那个陷在穴口的龟头。
好险。
只差一点，那根鸡巴就会深入她体内。
莫虞怒目去看方舟，气得嘴唇都哆嗦：“你你，你怎么乱来！你干嘛进来啊？”
方舟也从狂潮般的欲海里抽回神，和龟头被紧紧夹含的爽感作了片刻斗争，长吐出一声喟叹。
“抱歉。”
他自知失礼，也有点痛恨自己的不争气，闭了闭眼道歉。
可即便如此，两人还是相拥抱住的姿势，莫虞白裙几乎破碎，整个人悬空地挂在他腰上，私穴还含着肉棒的头部，方舟虽勉强穿着衣服，也是皱皱巴巴，关键部位露在外面淫靡地贴着她。
莫虞的手早就被他按在身后，想给他一巴掌都不能，就着这个深度接触的姿势就开始责怪他：“呜呜太过分了，我都说了你不能肏我，我是有未婚夫的，你这是勾引我出轨知不知道，你还敢插进来，啊，疼……”
临门刹车让两个人都异常难受，方舟把她放回桌上，咬着牙从她里面出来，闻言忍不住掴她屁股。
“别闹，进去疼，出来还疼？”
“就是疼啊。”莫虞差点瘪着嘴要哭，但他退出去后，被狠狠满足过的阴部整个都是摩擦过度后的微微热烫，一起出来的还有拉着丝的淫水，缠绕在龟头上。
舒适感安抚了莫虞的情绪，接连的高潮后体力耗尽，慢慢困意又爬上眼皮，她抓着方舟的胳膊，想倚进他怀里休憩一会。
她不闹了，但另一人的心情却一路坏了下去。
冰冷覆盖方舟眼底，他兀自擦拭下体，面无表情，连尚未释放的欲望都被这寒浸浸的浮冰压盖。
哪怕莫虞抱着他的腰靠进他怀里，像赤裸的小动物寻求怀抱，他也只是冷冷掀起眼皮，一丝反应都没有。
“我想回房间睡觉……”
莫虞勾上他的脖子。
他把她抱起来，却不着痕迹地疏远了距离。
自从那天方舟冷着脸把她送回房间之后，莫虞谦和也会去，你收拾收拾陪我一起吧。”
方舟默了下，手指触着门框，没有看她的眼睛：“我是来和你辞职的。”
“什么？”莫虞以为自己听错了，惊地微微睁大眼。
方舟站在门口，身形修长，又恢复了刚来时那种清冷闲散，笑也不笑一下，一副不失礼节、公事公办的态度：
“等你明天考完，这个月就结束了，我会马上搬走。”
莫虞愣了愣：“你只教我一个月？合约上写的可是一个学期啊。”
“嗯。违约金我会赔付给你。”
积攒的怒意被点燃，莫虞猛地站起来，大为光火地直视着他：“你什么意思，我是缺那点钱吗？！”
她没想到方舟会这么倔，连跟她低个头道歉都不愿意。
看着他轻淡的神情，莫虞被激得咬牙切齿，蜷缩的脚趾猛踩地毯：“行啊，我说过了，我是真心实意请你来教我的，从来没有人违逆我，如果你一意孤行，后果自负。”
方舟没什么反应。
他并不惧她的威胁，甚至那种冷淡的眼神、漠视一切的态度让莫虞觉得——
他答应来给她做佣人也不是为了钱，而是另有所图。
但现在不知发生了什么让他无法忍受，于是离开她就成了比那个目的更为重要的事情。
莫虞手指绕着自己的发丝，炸毛的姿态略微收敛，茂密的卷发让她看上去像只矜贵的长毛猫。
她为难时会不由自主地咬嫣红的唇瓣。
“我不明白你在置气什么，明明我都没有介意你。”
方舟没说话，只轻轻瞥她一眼，神容峻峭，转身打开了门。
莫虞攥紧了拳头又松开，压下想冲上去的步子，冷笑出声：
“我原先以为你自视甚高，没想到是个敢做不敢当的懦夫。”
方舟步子一顿，转过身，重重盯着她。
“你说什么？”
莫虞矜傲地一抬下巴、红唇弯得不怀好意：“方舟，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喜欢她？
若是一个月前，方舟定然要为这种问题发笑。
多么可笑，遑论他没有正常人的感情能力，就算有，他怎么可能喜欢一个肤浅庸俗，仗势欺人，空有皮囊的大小姐。
可现在……现在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大小姐的得意溢于言表，方舟沉默片刻，忽然抬眸，目光一瞬不瞬刺向她。
莫虞接触到他的眼神，笑意僵在脸上。
垂在腿边的手指轻轻抖了下，怕他过来掐死自己。
方舟是真的掐死过人的。
曾经有个仇家在国外突破重围藏进他的座驾，子弹走火擦着他的胳膊飞过，还没上车的保镖都被吓傻了。
方舟却踩着对方胸膛，徒手把他颈椎掐断。
她的记忆还是不稳定，这段印象却像从海底快速上浮的泡沫般显现。
于是方舟就看到长毛猫又气又怕，不知道在怂什么，嫩软的手脚缩起，颇不自然地后退了半步。
但她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轻吐一口气，扇着绣密的睫毛理直气壮地问他：“你纵容我的习惯，会关心我，每次对我一碰就硬，还说不是喜欢我？”
方舟嗤笑，“你有什么可喜欢的。”
他终于不走了，撂了电脑包在门边，单手插进兜里，一步一步逼近她，如风暴来临前的平静。
“喜欢你天真无知，轻浮放浪，还是喜欢你玩弄人心，拿男人取乐？”
莫虞呆住了，手轻轻发抖地摩擦过衣料。
她不得不相信，性吸引的合拍不能代表感情的倾向，自己的肉体调教也没有收获想要的效果。
从害怕里反应过来，她登时怒不可遏，一个脆亮的巴掌甩到他脸上。
“闭嘴！”
莫虞练过几年散打，胳膊看着就不是太细的那种，一用力就鼓得出肌肉。这一掌把方舟打得头偏向一边，牙齿磕破血肉，尝到腥味。
他却是云淡风轻地转回头来。
莫虞怒火攻心，恶向胆边生，又是一拳朝他肋下砸：“你算什么东西！你怎么敢说我？！”
方舟表情冷沉，躲都没躲地看着她拳风落下，生生硬接。
莫虞一拳命中，只听得他闷哼一声，跌到了桌脚边。
莫虞先是眨了眨眼，看到地上的方舟，后知后觉有点得意。
不堪一击啊。
天啦，她连方舟都能揍，岂不是要制霸一中无敌手了。
莫虞撕了手腕上的蕾丝装饰带朝他走过去，手里还攥着生风的拳头。
刚刚偷袭的顺利放松了她的戒心，她一时信心暴涨，脚下凛凛，觉得恶气还没出，想要再在他身上磨磨爪子。
这次没等她手落下去，方舟却突然发难，乘机掐住了她的腰。
该死，他居然是装的。
莫虞脸色一白，已经落到了他手里。
男生的气息贴近她鼻尖，唇印在她嘴角。
他漫不经心地亲她，声音模模糊糊的，如溶着水。
“不用那么麻烦，我可以陪你去。”
莫虞眼皮狂抖，没来得及躲，被他尝味似的狠狠吮了下鲜艳的红唇。
“世界上也有很多给钱没有用的事情，大小姐。”
方舟说话含着笑的尾音，却让莫虞无端不安。
他身上黑暗的攻击性突然放开，手放在她背后，状似亲昵地吻她，剥落她衣裙：“不能肏是吗？小屄要干干净净地留给别人对吗？”
莫虞被他轻而易举地提起来，连脱带撕剥了个干净。
“你……你要干什么？”
他搂着她坐起来，下巴压在她发旋，拿出一张湿巾展开，一个一个手指擦拭干净。
接着，丢掉湿巾，手指轻勾她舌尖。
“不能肏，就给我口吧，口一次就陪你去。”
“大小姐应该不介意，毕竟你做过……”
他好像很喜欢她嘴唇的形状，用拇指描摹了一圈又一圈。
莫虞觉得自己气傻了，她居然还能清楚记得，是那天在书店里她说过口这件事之后，方舟每次看她嘴唇的眼神就不对劲起来。
他坐上椅子，两条腿分开，啪嗒一声皮带解扣。
冷凉的手指顺着她茂密的卷发抚摸她的脑袋、后颈，把她压进自己胯间，音色低沉蛊惑：“乖，帮我口一次，我就依你所愿，做你的狗。”
莫虞怔怔抬头，被吓得鸡皮疙瘩一片，气恼都散了，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怎么会……怎么可能……
他怎么会知道她之前的想法。
“你疯了，你敢这么对我——”莫虞虚张声势，却是在干巴巴地控诉他，连声音都小了许多。
“难道不是你执意要这么做的？大小姐和人秘密偷情的感觉很刺激对吧。”
方舟皮笑肉不笑，捏她下颌，学她以前轻薄他的样子放肆地摸她轻软的肌肤。
“怎么了，不想答应？”
“滚开！”
莫虞再次扬起手，意图给他个教训，不料被他一把擒住。
方舟审视她的眼睛。
真可惜啊，只有一点点红，大约还是给吓的，圆圆的眼睛里只有咋咋呼呼的气愤。
这就是区别。
她侮辱他带给他的每一点感受，即便他企图原样奉还，她也一点都感觉不到。
想别人顺服她，却舍不得多付出一点。
“你很想我喜欢你吗？但我真的不喜欢你。”
方舟又捏了捏她耳朵，手感不错，她真的很像什么娇贵的品种猫，耳骨脆软，还有点绒绒的。
莫虞梗着一口气，不找回场子过不去，对着他没好气道：
“并没有。我根本不在乎你喜不喜欢我。我就喜欢看你不喜欢我还不得不屈服我的样子。啊呀，你你揪我耳朵干嘛？”
方舟都被气笑了，饱含恶意地拉长她耳垂。
算了，这么可恶，下次总有办法让她哭出来。
方舟丢开她：“去换衣服吧。”
莫虞被他突然甩手扔开，还愣愣地没反应过来。
“搞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