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抬手让我们俩个离开了,毛佳跟我说说他讲自己的情感史了,说当年有个最要好的女朋友,因为某些事为了他而死了,自从她离开自己后,他就开始放纵自己,他对现在的老婆没有一点感情,反而对原来的女友怀念至深。
我当时就不让她信他的鬼话,毛佳说听他说还挺动情的,可能有的男人寻花问柳还真是有故事的,我一听就炸了,就千万别上他的当,毛佳说怎么可能,而且他也没对我怎样。
我说如果怎样了就晚了,但看毛佳是有些不信的成分,有时我也挺生气的,我用尽全力去保护她,她反倒觉得我有些大惊小怪。”
“说结果,过程……不想听了。”曲朗看了一眼表,火车正好过了一个大站,窗外灯火通明,已然是半夜十一点了,曲朗也明显的困了。
程遥遥说:“也就是在那次出差的时候,他还是把手伸到她……”
程遥遥没好意思说出口,曲朗也听明白了问:“有证据吗?”
“你怎么就知道证据、证据?”
曲朗愣了,说:“没有证据打什么官司?你是小孩子嘛?”
毛佳
程遥遥见曲朗这样问,不解地说:“难道这样的事女孩子能说谎吗?”
曲朗也觉得她太单纯了吧,就说:“难道就因为你的一句话就能立案?你觉得呢?”
“我们可是两个人呀。”程遥遥不服气地说。
“一百个也没用,法律就是讲证据的地方,证据不足什么也做不了,今天你也说了不少了,也晚了,我们先休息好吗?”
“你觉得我这样的心情能睡得着吗?”
曲朗真想骂粗口了,你睡不着别人就得陪着你吗?现在的小孩子怎么如此的任性?但他和颜悦色地说:“真的太晚了,我们不是加上微信了吗?有事再说好吗?我真的困了,我是公出,明天还有许多事要做呢。”
程遥遥安静了一小会儿,突然站起来坐在曲朗的旁边说:“你能抱抱我吗?我好无助。”
还没等曲朗有反应,程遥遥已然扑进他的怀里,曲朗根本无法躲开,他先是没动,等程遥遥安静的时候,猛然把她推开说:“我去一趟卫生间。”
曲朗起身离开了,他在车厢外面掏出一颗烟,想了想又收了回去,他足足站了半个小时,才又推门进去了。
程遥遥早就回到自己的床铺上,曲朗的心踏实下来,他伸手摸了一下,枕头底下的录音笔还在,他抓着笔,好像抓到一个救命的稻草。
曲朗第二天很早就起来了,他洗漱完毕的时候程遥遥还躺在床上。
火车不到八点就进站了,曲朗没办法,只好轻轻推推她,程遥遥睁开眼睛,嘀咕道:“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