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军看着曲朗说。
曲朗高兴地说:“我也喜欢他,也佩服他,当他当自己的榜样,要是真的碰上这样的案子,估计破案还不得一年两年?在船上只有几天的时间,也只能是在小说里了。”
两个人因为喜欢同一个人物,话也变得多了起来,那个小宁过来了,说江盼一会儿就到,白晓帆立刻埋头整理资料去了,曲朗问楚军自己在什么地方见江盼,楚军想都没想说:“审讯室,我看这女人也不像一个省油的灯,我问她话的时候,她总是顾左右而言他,摆明了想蒙混过关,就算她与这个案子无关,她也是耍滑头的女人。”
曲朗无声地笑了,这个认知与他又是不谋而合。
“江盼来了。”小宁报告说。
曲朗一点也不着急,慢慢的往审讯室走,他知道,江盼并不想见到他。
品牌眼镜
江盼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在这样的场合下见到曲朗,她淡然地一笑说:
“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犯罪嫌疑人了,我当天要是不走,估计直接得把我抓起来?”
曲朗给她倒了一杯水说:“这就是一个过程,他是你最至亲的亲人,他出了事,调查你你应该理解。”
“理解,完全理解,不然我也不会如此配合你们,你要知道我的生意有多忙?”
曲朗才不想和她聊什么生意呢,问:“那份遗书你看了吗?”
江盼点头说:“当然。”
“什么时候?”曲朗逼问了一句。
“我回来的时候,难道我还能在他死前看到的?”
“也有这个可能。”
江盼不高兴了,说:“他要是真的想死,我能让他一个人在家吗?”
“我也奇怪呢,为什么过春节的时候,你们的孩子不在呢?要是孩子在,他也不会出这样的事了。”
江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孩子从生下来就不归我们带,对他爸算是好的了,对我几乎没什么话可说,每年她都不跟我们在一起,她就是爷爷奶奶还有外公外婆的小心肝,轮不到我们俩,我们也早就习惯了。”
“你们那天喝了多长时间?菜是你做的吗?”
江盼摇头说:“菜是他做的,而且也只是半成品,我们买的半成品还有成品,我们俩人谁的心思也不花在吃饭上,家里也有阿姨,但快过春节的时候我们给她放假了,我就做了四个简单的,喝酒也没有什么气氛,他一直处在郁闷中,我怎么开解他也没用,所以,我们当天并没有说任何不高兴的事,但他就是不说话,而我又要出门,可能他也不高兴吧。
我当时什么也没问,他什么都不说,我也挺烦的,就不愿意再劝他了,以为时间一长他也就好了,而且我还特意给了他五万元,让他把钱给女儿,补贴一下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