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玉成想着自己的女人,更想着自己的车,他的心疼得在流血,史佳丽在他眼里已然不是一个女人了,是钱。
那车当然也不是车了,也是钱。
如果没有敲诈的事,他是不会如此轻松的放过史佳丽的,至于要怎么做,他还是要好好想想的,但现在不行,他的脑子有些短路了,当务之急就是这个背后敲诈的人,一天不找出来自己就不得安宁,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他就不得而知了。
人有的时候害怕并不是真刀真枪顶在自己的脑袋上,而是知道要出事,这事就悬在自己的脑袋上方,这种迟迟不落地的感觉,让谁都不得安生。
田玉成这里更害怕了,他当然不愿意是史佳丽所为,但如果是她,还在自己的掌控范围内,如果是别人……
到底会是谁呢?田玉成一边想,一边在卧室里开始找了起来,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终于在电视的机顶盒的上面找到了像小扣那么大的摄像机……
摄像机直直对着卧室的床上,田玉成害怕了,疯狂的寻找起来,还真让他又找到一个,他知道,这个屋子不能待了,说不定还有多少个呢。
他打了个电话,把房子退了。
两种敲诈
曲朗和田玉成见了面,他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下,田玉成问他,觉得这个人有可能是谁?怎么还做了好事不留名呢?
曲朗说:“这事蹊跷就在这里,这是要干嘛?冒着要坐牢的风险来敲诈?太有意思了。”
田玉成看曲朗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很不满意地说:“你别光看他呀,我现在要的是具体的人,你调查的结果能不能得出一个结论,这人到底是谁?”
曲朗也不太高兴,对他的举动非常看不起,就回怼他说:“你让我调查的是小女孩儿到底怎么样了,谁能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小女孩儿的事我给你打听的一清二楚,怎么,你不满意吗?”
田玉成觉得曲朗实在在傲慢了,他也只给了他五千元,难道剩下的钱他不打算要了吗?于是说:“调查小女孩儿的事很重要,敲诈的人更重要,熟重熟轻你心里要有个数。”
曲朗知道他这就是胡搅蛮缠,于是不屑地说:“我听到的只是调查小女孩儿,我现在可以交差了,剩下的钱你一分不少的要给我,我们之间是有合同的。”
田玉成心里鄙夷地想:原来还是想要钱,我还以为有多清高呢。他话虽没说出口,但神情早就暴露了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