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现在跟你去行吗?”唐然突然说。
“这怎么行,就算我同意,医生也不会同意的,再说你的父母就在门外。”
唐然毅然穿上鞋说:“如果让我在这里瞎琢磨,我能被逼疯了,我现在就想找到真相,你放心,我没事的,不行就带上一个医生,反正我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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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朗正想着要不要通知一下夏一航,门口敲门声后,医生走了进来,他拿着几张报告单说:“真让你们说中了,她的血液里有致幻剂。”
曲朗和唐然都愣住了。
尤其是唐然,她虽然不知道这个东西是做什么的,但听名字也知道与自己的精神有关。
医生说:“这种东西在血液里很难清除干净,但在我们的检验中,很少能在意,因为我们检查的东西非常有指向性。
比如血糖、血浓度,对不熟悉的也就一带而过了,要不是你一遍一遍的问,很少能发现这个问题。
还有就是,这个致幻剂用了有一段时间了,离现在也有一阵子了,残留物质已经很少了,要不是我们用了加强剂,是很难被发现的。”
“这东西能让人怎样呢?”曲朗和唐然一起问。
“能让人暴躁,有时出现幻影,是精神病医院所独有的,用来以毒攻毒。不过这东西虽然不是毒品,但控制得比毒品还严格,他们是怎么弄到手的呢,这个可以查一查。”
唐然一下就靠在身后的被子上,有气无力地说:“肯定是金至诚做的手脚,我常年吃一些药,也从没防备过他,除了他没有别人。”
“你的药有什么和平时不一样的吗?”曲朗问。
唐然把包里所有的药都倒出来了,是两个瓶子,三个小盒。
“能不能是把药放在了这里面?”唐然问。
医生说:“应该是这样,不过,现在没了,你的血液里,没有找到太多的痕迹。”
“用不用去你家里看看去?也许还有些遗留的东西没收拾干净。”医生问。
曲朗摇头说:“不用,他在家已经好几天了,这些都会被他收起来的,现在的问题是,我们知道了事情的某些企图,但就是没有证据。”
“他真的想让我死!他真的想让我死!!!”
唐然终于明白了。
“他们不仅想让我死,还想让我自然的去死,他们不仅没有责任,而且还要享受成果。”
唐然咬牙切齿地说:“我要去现场,你们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就算有事,我也要把他们打入地狱之后。”
这是唐然发生这么多事之后最有霸气的一句话。
她谁也不看,自己主动地吃了药,又把急救的药放在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