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伟民也收起了无赖的嘴脸说:“有些女人真没办法,就是死死缠住你,离都离不开,谁愿意找一个自己不满意又必须面对的人呢?”
张明刚把眼泪擦干,说:“你要是真想离婚,也不会是这样的结果,你就不要给自己狡辩了,我算是看透了你的嘴脸,你这样的人死十次都不止。”
张明刚实在无法忍受,被身边的人轻轻推了出去。
曲朗觉得自己知道的也不少了,第三位夫人到底是怎样的,曲朗也写了问证的纲要,让接下来的人好好调查。
曲朗想了想,问:“你到张明明原来的房子做什么却?你毁了什么证据?”
郑伟民完全不知道曲朗他们也察觉到了那个地方。
他瞪着双眼说:“原来这个你们也发现了?”
曲朗说:“你就别得意了,根本就不是你所说的在张明明案件里我们一无所获,只不过有些调查一直在进行中。”
郑伟民有些沮丧地说:“她喜欢记东西,把我们的感情写下来,原来我发现只在电脑上天天打打字,其实,我根本不在意她对我怎样,我对女人从来没付过真心,觉得那是一件特别浪费的事,她写什么,无非就是一些风花雪月的事。
但后来我发现她有时要回到自己的原来住处。
我觉得正因为她有一个刑侦大队的弟弟,我做事就不能有一处遗漏,于是,我去检查了一番,结果发现,她只去卧室的柜子里拿东西。
因为屋子里是有灰尘的,而她不算清晰的脚印印证了这一点,我是花了很长时间才发现那个暗格,原来里面是她的积蓄和日记本。
我看了一下,她写的是对我开始怀疑,甚至说我有个儿子,因为我常常为儿子买一些玩具,有时候就忘了放在了家里,其实,后来我也是故意的。
因为她不能生孩子,也是为了刺激她。
小颖
曲朗无法再继续听下去了,他把后面的事交给了当地的派出所,也让张明刚回到市里的时候,把案件再重新梳理一下,他要和白晓帆回北京了。
就在两人往外走的时候,村里的一个男人突然跪下,对着曲朗就磕起头来,曲朗和白晓帆一起把他扶起来。
曲朗说:“老人家,你有什么事就说,我能帮的一定帮,但我不是这里的人,而且有重要的事要离开了,如果再晚一点就赶不上飞机了。”
张明刚开着车,打着双闪,已然等在路边。
那男人起身,泪流满面地说:“北京的同志,我女儿小颖大约就在北京,但不知道是死是活,她三年前去的北京,头一年还能和丈夫安分守己地看个小摊,后来就不知道和什么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