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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痒药灌膀胱全身涂山药汁羽毛玩弄脚心腋窝按摩器痒刑放置

 

贺棠说不允许顾迟玉有对身体的舒缓,那就是真的一点机会也不会给,从淫具里探出来的,是柔软毛绒的羽毛。

敏感的,饱含情欲和难耐痒意的肉体被羽毛扫过,那种强烈到扭曲的刺激完全无法用语言形容,顾迟玉控制不住地连声淫叫着,但因为身体的颤动,被羽毛挑逗的感觉也更加鲜明,乳头、肉蒂、尿孔,每一处敏感点都被不停歇地来回搔弄着。

顾迟玉忍不住抽泣起来,被铐住的四肢挣扎晃动着,发出金属碰撞的击响,但严密拘束的身体只能移动寸许的距离,完全是毫无希望的痛苦挣扎。

尿意和欲望让小腹痉挛一样地颤动,顾迟玉一边呻吟一边忍不住收紧了下体,既是为了憋尿,也是为了哪怕微不可察地逃离一点羽毛的挑逗折磨。

但紧缩下体后,肉穴和膀胱里的痒意就变得更加强烈,难以忍耐的瘙痒折磨着内部的腔体,时刻玩弄搔刮着男人敏感脆弱的神经。

顾迟玉甚至被痒意逼到流出眼泪来,可是身体内部的折磨是完全没有办法触碰和缓解的,他在这一刻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明明几乎全身都涂上了催情的痒药,却只有尿道和膀胱被刻意做了敏感化的调教。

那里的确是最难受和痛苦的。

好像永远无法缓解的痒意折磨着深处的肉体,无法触碰的无奈感在体内涌动着,顾迟玉一边啜泣一边扭动着腰臀,那种焦躁和绝望感让双眼一直都是湿漉漉的可怜样子。

他努力想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是没有办法,太多地方被贺棠涂抹了药汁,哪怕努力平复了某一处欲望,其余的部位就会更强烈地挑逗着身体。

他甚至克制不住地用手腕和脚腕蹭着镣铐,大腿也来回磨着椅子,想要缓解些微痒意。

但这也只是聊胜于无,因为这些可以摩擦的部位都被贺棠避开了,而真正充满渴望的地方都只能完全被固定着敞开,一丝一毫也没法触碰。

顾迟玉喷吐着灼热的呼吸,他已经不抱希望可以纾解受着痒意、情欲还有羽毛折磨的双乳和肉穴,僵直的手掌努力挣扎着握起,哪怕只是让他挠一挠掌心也好啊。

太痒了。

深入骨髓和神经的痒意甚至是比性欲更难忍受的存在。

可是完全没有办法,被指夹固定住的手指只能挺直地分开,连指缝想挨着蹭一蹭都做不到,更别说挠一挠瘙痒的掌心。

足心也是一样,被完全掰开张着,痒到足趾都在发抖,连一阵风吹过都会被挑逗到呻吟。

忍耐到极点的身体,唯一能够有些微挣扎的地方只剩下吐露在外面的舌头,发痒的舌面淫乱地蹭弄着压板,嫩红的舌尖不住发抖,下流地好像随时准备舔舐什么,透明的涎水顺着唇角和舌头滴答流出来,像一个深陷发情期,连口水都管不住的淫荡骚货。

比贺棠想象中还要色情。

贺棠并起手指夹弄男人的舌头,又伸到口腔里抽插,明明是带着狎辱意味的挑逗,但顾迟玉还是控制不住地主动伸着舌尖迎合青年的动作,甚至淫媚地用舌头去舔舐讨好对方的手指。

又骚又可怜。

“又到了二选一的时间,”贺棠饶有兴致地玩弄着男人的舌头,“哥哥可以选择让我用鞭子好好抽一抽你的骚穴和骚奶子,涂满了山药汁的身体应该会非常爽吧,我甚至还可以让哥哥高潮和排尿一次。但前提是,哥哥要保持这样一直忍耐到晚上,而且接下来三天的时间都会一直反复被这样玩弄,白天涂着药汁放置,晚上被鞭子抽打。”

“第二个选择是,不会鞭打哥哥又痒又骚的身体,也不可以高潮和排尿,要这样一直忍耐到第二天天亮,期间还会不断地给哥哥淋上催情的痒药。不过好处是,只要忍耐到天亮惩罚就完全结束了哦。”

顾迟玉很艰难地在各处的折磨下思考着。

好像不管是哪个选择都会让身体痛苦又绝望地颤抖着。

男人张了张嘴,因为舌头被压着,声音也有些含混:“第二个”

对他这种性格的人来说,第一个选择多少带些屈服于眼前诱惑的软弱性,总会觉得不太放心。

宁愿去忍耐看上去更艰辛一点第二条路。

和贺棠预料的差不多。

其实他还是很了解哥哥的嘛,贺棠心里有点得意。

“那就听哥哥的吧。”他翘起嘴角,把捆在椅子上的拘束绳解开,抱着顾迟玉从上面下来。

总不能让哥哥在椅子上睡一整晚。

张开的四肢被捆到床柱上,他觉得哥哥真的很适合这种姿势,那种被人控制和凌虐的样子,充满了诱惑力。

贺棠用指尖轻轻挠了下涂抹着山药汁的腋窝,顾迟玉身体一弹,胸膛起伏发出急促的闷哼声。

反应这么大。

贺棠觉得有意思,又去看哥哥已经泛红的脚掌,他差点都要忘了,这里被扎入刺激穴位的银针,远比其他部位敏感太多,估计早就痒得哥哥要发疯了。

好能忍,就算这样都没有和他求饶。

他坏心眼地挠了挠最细嫩的脚心,男人被拘束住的身体立刻剧烈挣扎起来,足趾绷紧又蜷缩,一副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连呻吟声里都带着哭腔。

好可怜,更想欺负哥哥了。

“哥哥这里很痒吧,来帮哥哥好好挠一挠好不好?”他握住男人的脚尖,神色有些跃跃欲试。

顾迟玉已经被折磨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胡乱摇着头。

“怎么可以拒绝呢,哥哥的身体完全归我所有,就应该让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啊。”贺棠很是理直气壮,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按摩器,小巧椭圆的装置,刚好可以贴在脚心和腋窝上。

这个原本是用来按摩头部的的,密而突起的抓手一边震动一边抓挠着头皮时是让人放松的享受,贴到脚心上大概就不是了。

贺棠用胶布把按摩器固定在脚掌和腋窝上,甚至连小腹和侧腰的位置也各贴了两个按摩器。

“最低档太无趣了,不过调到最高又怕哥哥受不了,”他自言自语着,“先调中档试试吧。”

按在遥控器上的手往下一拨,固定在脚心、腋窝还有腰腹处的按摩器便一齐嗡嗡震动起来。

“哼恩,哈,哈啊——不,不行,呜,棠棠,呜嗯哈啊啊——”

顾迟玉晃动着四肢剧烈挣扎着,镣铐哐当作响,弹动的身体像一尾脱水的鱼,拼命拍打着腹部和尾巴,充满求生欲地扭动着。

笑声混着带哭腔的呜咽,糅合成某种古怪又可怜的呻吟声,顾迟玉哭得连话都说不清了,涎水狼狈地流在下巴和颈项上,上身不断扭动着,双腿则急促地蹬弄着床榻,但因为被牢牢地固定拘束着,除了让床单稍微褶皱了一些,完全没有任何作用,无论多痒多痛苦都几乎动弹不了一点,只能一直被山药汁的瘙痒和挠脚心的刺激折磨着。

好痒好痒好痒——

好难受,要死掉了。

顾迟玉喘得几乎窒息,他急促地呵着气,一会儿笑一会儿哭,酸软的小腹本就被尿意折磨着,贴上按摩器后就一直抽搐个不停,好像连体内的神经都混乱了。

“后半夜给哥哥把震动调低一档吧,”贺棠有些爱怜地摸了摸顾迟玉湿漉漉的脸庞,“还需要忍耐一整晚哦。”

机器是不会疲惫的,只要充满了电,就可以一直折磨挠弄着哥哥的身体,不会停下,也不会有一丝一毫逃脱喘息的机会。

大概是挣扎累了,顾迟玉双目失神地躺在床上喘息了一会儿,但没能平静多久,一下下仿佛挠在神经上的强烈痒意就让身体控制不住地扭动起来,手臂晃动,小腿乱蹬,敏感到甚至连脚趾缝儿都在发抖。

每一下挠过脚心,汗淋淋的后背就刮过一层鸡皮疙瘩,好像连心脏都被人揪起来,那种尖锐到直冲头皮,每一根神经都写满了抗拒的刺激感,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酷刑。

按摩器规律地运作着,每次收回抓手,那短暂的半秒钟的放松,身体再度充斥着苦闷的憋尿感和焦躁的情欲,但即使是这种往日充满折磨意味的感官,在这一刻也变得温和而愉快了。可是终究也只有短暂的半秒,下一秒,细密尖锐的抓手狠狠挠在足心上,带来让呼吸和颤抖都变得异常扭曲的强烈刺激。

贺棠欣赏了一会儿哥哥可怜又淫荡的样子,掏出一个计数的仪器贴在床头上。

这个仪器连着阴蒂环上的感应片,可以计算哥哥被玩弄到高潮边缘的次数。

上次哥哥因为憋得太久,几乎都要失控了,所以贺棠决定换个法子来控制哥哥的高潮。

“只要达到高潮边缘一百次,就可以奖励哥哥一次真正的高潮。”

他也不管顾迟玉现在还听不听得清他讲话,很是愉悦地看着计数器跳到了1。

被玩弄得这么惨还是到了高潮边缘,哥哥真是淫荡得不像话啊,完全变成连受折磨都会充满快感的骚货了。

“好好享受哦,”他惯例给顾迟玉戴上眼罩,“哥哥越是放松身体享受刺激和快感,就越容易有高潮的机会呢。”

如果一直处在忍耐克制状态,被刺激到高潮边缘的概率就会降低,相应的,就要忍耐更长的时间才会有机会高潮。

但如果放松身体完全接纳欲望,每次从高潮边缘被强硬拉下来的感觉也会更苦闷和绝望。

不管怎样,都只会让可怜的哥哥更受折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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