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把徒弟从青楼里捞出来
见荆赫忱不为所动,辛阙看上去有些疑惑和慌张,他坐起来跪在榻上,抬头看站在旁边的男人,“师尊,我哪里做的不对吗……?”
他的嗓音还是软软的,带着媚意的。
恍惚间荆赫忱好像看到他第一次教他的弟子剑法,少年如松如竹,舞完一套剑招,看向他,声音好像流水敲在石上,“师尊,我哪里做的不对吗?”
时光荏苒,往事已不可追。
荆赫忱感叹间,不想辛阙隔着布料摸上了他的那物,大有要好好伺候他一番的架势。
他猛地把辛阙挥开,丢了两个从魔修那弄来的玉势给辛阙,“难受自己弄去。”然后匆匆就往门外跑了。
反正元阳出口已经堵上,剩下应该没什么事了。
他静下心,拿起剑练了起来,近日烦心事实在太多,唯有练剑能让他平静下来。
想必辛阙现在剑法也生疏了,等他恢复正常,再重新好好教教他吧。
荆赫忱那边心安理得练着剑,也可能是出于某种逃避心理,一天都没回他徒弟屋里。这边林云清发来传讯,说一会儿带些天材地宝来,看看有没有辛阙能用上的。
荆赫忱能被尊称一声仙尊,好东西自然是不缺的,不过他与林云清关系较好,他也确实有些事要问林云清,便默许了他来。
“你徒儿此番历劫境界跌落不少,可对以后修行有损?”林云清替辛阙忧心,“那魔修手段,当真是……可怕啊!”
“根基有损,但本尊修补这些的法子多的是,倒是那东西……”荆赫忱突然止住话头,神色不虞,“改日再上掌门那要些材料去。”
“掌门让你去商量魔域后续事宜,你不去,又向他要东西,估计又要背后骂你了。”林云清嘴角扯了扯。
“魔域我早就捅穿了,还有什么可商议的。”荆赫忱冷哼一声,“让我再去砍一回倒是可以,我这剑可还没挥过瘾。”
他话锋一转,“辛阙着实不让我放心,这段时间万万不可让他接触他人了。”
“我那几个弟子还念叨着要来看他呢,他这情况几时能好?”林云清问道。
“顺利的话大抵要三个月。”荆赫忱想起来自己想问的,“你那可有清心安神的灵药法宝?要最好的。”他自己用不上,一时间也找不出什么。
林云清一忖度,“戒律堂宝库里那个扶光铃,沉心静气的效果最好,我借来给你。”
“多谢,那你快去。”
“这么着急?”
“换你来更急。”辛阙那个样子,他觉得比参悟剑道还难搞。
于是林云清被荆赫忱赶去拿法宝,仙尊犹豫了一会儿,决定去看看徒弟怎么样了。
一进屋就是活春宫,仙尊已经能面不改色。
他看见辛阙还在榻上,脸红红的,粉嫩的舌尖微吐,半眯着眼。精瘦的身体上浮着一层亮晶晶的薄汗。他一手抓着被穿了孔还未痊愈的乳头,毫不怜惜自己地揉弄着,那抹红晕和指印在本就白皙的身体上显得越发艳丽。另一手正用一根玉势狠狠抽插自己的花穴,肥厚的阴唇已呈紫红色,难以收回,淫水毫不吝啬地向外流,随着玉势的进出发出汩汩的水声。
荆赫忱抬手施了个清洁术,他看到淫水都流到了地上。
他踌躇了一下,思考着辛阙现在的状态。估摸着弟子现在是完全被欲望掌控了,喊他师尊也单纯是一种令人恶寒的服从,按那些魔修说的做,真的能完全恢复正常吗?
辛阙见荆赫忱来了,自慰的动作缓了缓,转头看向荆赫忱,停下了动作,夹着玉势坐了起来。
荆赫忱如临大敌地看着他动作。
赤裸的青年在另一人的注视下,下榻,然后跪趴在地上,用小臂支着身体向荆赫忱爬过来,玉势随着他的动作在花穴中起伏。
荆赫忱没少被徒弟跪,但这种牲畜一般的姿势是头一回。他眼前发黑,感觉自己从来不存在的心魔要长出来了。
“不许这样跪。”他伸手,又停在半空,不知该不该碰人。
辛阙抬头,脸还是红的,表情带着一丝疑惑,“师尊想要别的姿势吗……?”
“不是,我……你!”
“好难受啊,师尊,肏我好不好……想要师尊的大肉棒……想要元精灌满我的小穴……”辛阙的声音混着哭腔,用充满希冀的眼神向荆赫忱索求,同时又摸上了荆赫忱的阳具,令仙尊猛地后撤一大步。
听着辛阙口中不断冒出的荤话,荆赫忱耳根子都红了,“真的这么难受吗?”
他把徒弟抱起来,怕辛阙在榻上不舒服,选择把他扔到了床上。站在床边,看辛阙欲火焚身的模样,有些不忍心。
“是太小了吗……?”荆赫忱一生沉迷修炼剑道,对情欲之事了解甚少,只能凭少量听闻判断。于是他翻了翻从魔修那拿来的一大堆东西,找了更粗长的两根玉势,最大的他没有拿出来,他觉得如成人手臂宽的那玩意实在可怕。
他用灵力控制着辛阙,小心地把花穴中的玉势慢慢抽出来,阴唇外翻,玉势完全拔出来了也没能收回去。青年不安的扭动腰肢,玉势的离开让他更加空虚,两个穴口都蠕动着,渴望阳具的临幸。
荆赫忱拿了更粗的玉势,先对准花穴,刚碰上两片阴唇,辛阙就娇喘一声,敏感得立刻颤抖起来。那处刚用完有些肿大,第一下玉势竟未插进去,荆赫忱只好对准头部,将阴唇分开,将玉势顶上的龟头插了进去。辛阙哀叫一声,爽得翻起了白眼,扭着臀部努力向后迎那玉势。荆赫忱看徒弟那神志不清的模样,莫名不爽,使剑似的把玉势完全捅进了花穴,听到辛阙又一声浪叫。
仙尊想着徒弟现在有两个穴,应该都需要堵上,又拿起另一根玉势。躺着的姿势不方便,就把徒弟翻了个面,辛阙乖顺地变为了跪趴的姿势,翘着屁股好让师尊看清后穴。
玉势接触上后穴的褶皱,阻力比花穴大一些,但是进入的也很顺利。辛阙两个穴都被填满,敏感淫荡的身体稍微满足,便再次陷入情热,他的耻柱翘的高高的,却被堵住无处发泄,难受得眼泪流了下来。
“师尊……我想射出来……啊……”
“不可以。”荆赫忱像教导他剑法那样认真告诉他,“元阳只能三天一泄,知道了吗。”
不知道辛阙听进去没,又开始小声呜呜地叫,荆赫忱愈发烦躁,回想了下刚刚辛阙自慰的动作,想着玉势似乎不能光堵着还需要动,于是施了个术法,让两根玉势能自己来回抽插,还掉不出去。
前后都被填满和玩弄,辛阙脸上一片潮红,沉溺于无边的欲海之中,直到两根玉势一同顶到某处,两腿间的牡丹纹路越发红艳,他彻底攀升到了高潮,性器打颤,花穴喷出大量的淫水,欲望才得以短暂的停歇。此时,他表情空白,眼神空洞,好像一个被玩坏的玩具。
荆赫忱看他不再动作,就暂时撤了术法,这么一折腾,他心也很累,又施了个清洁术,然后盼望着林长老的法宝赶紧拿过来。
辛阙好像是累晕了过去,荆赫忱松了口气,又马上传讯给林云清,让他赶紧把扶光铃拿来。
“急什么,就算我是长老,拿戒律堂的东西也得走流程。”
林云清话是这么说着,还是很快踩着飞剑又落在了灵泽峰上。
他拿出来个红木盒子丢给荆赫忱,“这东西平日戒律堂用不上,但真有事了你可要还我们。”
“多谢。”荆赫忱接过盒子,懒得多话,转身就往屋里去。
林云清知悉荆赫忱的脾性,冷哼一声御剑离开了。
荆赫忱打开盒子,这扶光铃通体紫金色,铃身上刻了一只活灵活现的三足金乌,仿佛立刻就要飞出来了似的。
他用灵力催动扶光铃,它摇晃起来,居然发出一声鸣叫。鸟鸣极为嘹亮,生机勃勃,让人联想到初生的羲和。
很温暖的力量。听到这一声,荆赫忱感受自己像是懒困时突然清醒了一刹。
这种东西对他用效果不大。
进了屋内,他看见辛阙还在昏睡,安安静静的,格外顺眼,于是他放了一缕神识在辛阙身上,心情颇佳的去了后院,继续练他的剑。
屏息凝神,藏心于剑。
刺、劈、点、砍。
白刃凛凛,寒霜阵阵。
舞毕,剑归鞘。他罕见的发了会儿呆。
神识感受到辛阙醒了,他开始思考把辛阙打晕睡八十一天的可能性。
无果,他认命地回了屋。
荆赫忱进了屋,辛阙就向他看了过来,鹿似的眼睛罕见的不带什么欲望,仿佛只有些刚苏醒的迷茫。那种清澈的眼神没能保持多久,马上被漫上的情欲所替代。
辛阙身上不着片缕,荆赫忱便拿出衣物,拉着辛阙站了起来。仙尊从没服侍过别人穿衣,这会儿费劲儿地用手和灵力给徒弟穿好了衣服,然后才拿出了扶光铃。
以灵力催动,扶光铃摇晃起来,发出一连串的鸟鸣。随着鸟声啾啾,辛阙身形一顿,眼中显现挣扎之色,他抬头看了眼荆赫忱,迅速低下头,喃喃仿佛自语。
“师尊……?”
他随即跪下,深深伏在地上,“弟子无能,辱没了师门……”他清瘦的身形有些颤栗,手指紧紧抓住衣袍,指尖泛白。
荆赫忱看不见辛阙的表情,但知道辛阙只是一时恢复了些许神智,淫纹带来的情欲却是未消的。他叹了口气,半蹲下来,轻抚辛阙的发丝,然后将他的头抬起来,果然看到了他徒弟微红的脸,皱起的眉,隐忍的眼,和咬出了血痕的唇。
辛阙的手不受控制地去扯自己的衣物,他感到很热,身体像被火炙烤着,疼痛……还有空虚和渴望,他想用什么东西填满自己的身体,想让师尊……
不,不可以!他几乎有些惊恐了,随之而来的是羞愧难当。
毫无神智时,他可以放任身体堕落,可被法器唤起了意识,就不能忍受自己沦陷于欲望,尤其是——在他的师尊面前。
“弟子失态了……请师尊责罚……”
他几乎又要沦陷于这无边欲海之中,眼前人的身影也有些模糊不清。
“果然外物的作用还是甚微。”荆赫忱重新催动铃铛,让辛阙重新清醒了一点。
然后他松开手,站起来,“如今这般局面,倒是令人有些恼了。”
辛阙努力压制身体的反应,沉默一会儿又道:“弟子修炼不足,被魔修擒住……修为跌落、根骨已毁,更是心智不坚,被那淫纹控制,师尊气恼也是应当……”
“本尊确实气你修为不足,剑道不精。”荆赫忱冷冷道。
辛阙怔然,头埋的低低的。
“但本尊更气魔修无耻,气他们手段下贱,也气本尊没能第一时间找到你。”
“你蹉跎于魔域三月,可有怨?”
辛阙忍不住抬头,看到荆赫忱表情一如往常。
辛阙摇摇头,“师尊将弟子救出已是大恩……弟子怎敢有怨?只是这破败之躯,不值得师尊如今费心……关照。”他思及被救回这几日,他与荆赫忱的相处,又羞又愧,几乎恨不得干脆自刎了!
身体完全不受控制,衣带不知什么时候被自己扯开了,腿间很痒,有液体沿着大腿根流下来。
“弟子控制不住……呜……”辛阙喘着气,努力压制那股淫欲,却收效甚微,说话间带上了点哭腔。
荆赫忱低头看他,叹了口气,道,“本尊知你如今是炉鼎之身,淫欲难抑。可你也是剑修,剑修修行,心性最重,倘若你不能自控,恐怕此后就算去除淫纹,也难以在剑道上行进了。”
辛阙更加痛苦,整个人几乎被汗水打湿,大口喘着气,“弟子……嗯……明白……”
荆赫忱神情软化了些,“你也莫要惊惶,为师知道此事单单压抑恐对你身体有亏,只是叫你疏解时莫要丧失神智,忘记本我——连师尊都不认识了。”
他看辛阙衣衫半褪,叹息此前工作白费,他只是觉得也许穿上衣服,辛阙清醒时能好受些。
辛阙已经软倒在地,荆赫忱蹲身抱起可怜的徒弟,然后把他抱到床榻上。
“本尊唯有你一个徒弟,也是应该负起责任。你不必过于忧虑,只要九九八十一天元阳不泄,这炉鼎之身自然迎刃而解……”
他突然被辛阙抱住。
“师尊……师尊……”
仙尊轻拍徒弟的脸,“还认得人吗?”
辛阙用脸蹭他,模模糊糊地只会唤这两字。
荆赫忱想抽身,被辛阙牢牢抱住,不知怎么想的,他没再把徒弟推开。
过去他是严师,从未与自己的弟子如此亲近,如今辛阙意识不清,倒是做了很多逾矩的动作,倒也没让他有什么不适。
修行百余年,荆赫忱从未与旁人过于亲近,他性格冷淡,又收了个差不多性格的徒弟,两人相处也是无话可谈,此刻辛阙紧拥住他,倒是让他难得有了些慈爱之心……
但在辛阙摸上他的阳具的时候,那点慈爱顿时烟消云散了。
荆赫忱扯开辛阙,内心已经没什么波澜,低声自语,“扶光铃果然没什么大用,过后还要看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