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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惨遭偷家与匿名绅士同困山洞指J后X治疗难耐情热

 

“这儿早被肏透了吧。”

裴景言盯着那处,默不作声。

利修尔无所谓地笑了笑。或许是不感兴趣,也或许和他们的心思一样,都想独占这蠢笨beta。

——像裴景言这种情绪轻易不外露的人,但凡稍微对什么上点心,他们肯定会察觉到,进而将目光放在上面……若那晚裴景言做到最后,指不定现在早就开淫趴了。

不过也快了。

白皙的指尖抚弄着柔软的花唇,润红蕊心一缩一缩地泌出温热淫液,仅仅这一小会的时间,就已多到顺着利修尔的指节往下滴淌。

“唔……什么,不噢噢嗯……”

这些天有着药膏的保护,嫩逼根本没什么感觉,以至于兰卿几乎都忘了这事,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是莫名其妙长出的阴穴。可这更让他心底生出惧意,利修尔不是答应他会保密……?可是……里面怎么、好痒……不行,这样下去会……

兰卿直觉会发生更加可怕的事情,他极力挣扎着,覆着薄薄肌肉的四肢胡乱挥动,不过这点力道在两位顶尖alpha面前根本不够看,反倒动作间,湿哒哒的衣服被蹭下些许,要脱不脱地露出些锁骨,莹润细巧,惹人怜爱。

“听到要挨操已经迫不及待了吗?”

利修尔故意歪曲着事实,他唇角勾着,嗓音优雅,看着是翩翩贵公子模样,下一瞬,灵巧的手指准确探到藏在阴唇中的娇嫩蒂珠,毫不留情地狠狠揪了下。

“原来卿卿这么骚啊。”

“咿啊啊啊——!”兰卿腰肢猛地弹动,接着浑身痉挛地瘫在裴景言怀中,嫩逼失禁般飙出一道又一道清液,直直打在利修尔的身上。

第一次用雌逼高潮便是这么激烈的方式,兰卿眼前大片大片的白光,什么也听不到,几乎是小死一般。

裴景言一手横在兰卿腰间,将他揽在怀中,看了利修尔一眼,“别弄伤他。”

“这个时候就不用装好人了,”利修尔唇角勾着,眼中却没什么笑意,指尖随意拨弄着明显充血肿胀的小肉豆,“你以为我为什么忍到现在?”

他完全可以在刚发现嫩屄的时候就给兰卿开苞,然后再用特殊药剂消除兰卿身上的印痕,甚至还能催眠着兰卿的意识。

而兰卿误食的红果能催化出第二套性征当时极为稚嫩,如果硬来绝对会伤到。

只不过这些天他身上盘踞着不同的信息素,强横又霸道,不知不觉中将这幼嫩的阴穴催至成熟。

不需多说,裴景言便已明了。

眼前一片白光的兰卿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恍惚着回神,被快感冲击到近乎麻木的雌穴忽而贴上一道炙热。

!!

兰卿再清楚不过那是什么了,他慌乱地摇着头,抬手推拒着利修尔,“不、不要……进不去的、呜……会坏掉的……”跪在裴景言身侧的双腿受不住地蹬动着,一手摸索着竟是想捂住自己的小逼。

“害羞了么,”利修尔反手拢过兰卿的手,覆在两人下身,“卿卿是不是没有摸过自己,又嫩又软,水还多,像块嫩豆腐一样,还没进去就很舒服了呢。”

指尖触到什么,兰卿呜咽一声,烫到似的要甩开手,却被alpha轻描淡写的力道箍住,他往后缩着,却自投罗网般缩进了另一个alpha的怀中。

逃无可逃。

“嗯?卿卿不舒服吗?”利修尔不依不饶的,凑近他,轻声调笑,好似就要在兰卿这儿听到个回答。

脸侧感受到一股凉意,兰卿缀满了细碎水珠的睫毛颤了颤——是对方带着的止咬器。

曾听人说过,alpha是野兽一般的存在。现下被困在两个alpha之间,当真有种要被吃掉的感觉。

他迷糊又茫然,脑中竟傻呆呆地划过一个念头,剧情中自己是要葬身兽腹的,难道就是指这两个野兽一般的alpha吗……他会被肏死的……

思绪乱飞的兰卿看不到,裴景言却看得一清二楚。比beta的性器粗了不知几圈的狰狞肉屌顶在那处,竟是将嫩屄全然盖住,连鼓囊囊的阴唇都看不到。

饱胀如拳的龟头深深浅浅地磨着雌逼,两瓣淡粉肉唇被磨出了水红色,抽搐着张开道小口,羞怯地含吮着热胀硬物,舔舐一般使得屌头裹满了晶亮淫水,而那狰狞粗壮的柱身却干燥异常,两相对比,更衬得肉穴淫靡又贪吃。

“骚逼馋得都流口水了,”利修尔眸色微深,捞起兰卿的双腿,将腿弯架在手臂,“给小母狗喂他最喜欢吃的大肉棒好不好?”

兰卿上身软在裴景言怀中,一双长腿形敞开,股间直坦坦地面对利修尔,湿漉漉的菊穴被肉屌撑得满满的,而初生的阴穴亦是抵着炙热硬物,满怀恶意地伺机而动。

本是当作度假的小世界,不仅莫名其妙长出了阴穴,还要被一奸再奸……兰卿惊惶又羞耻,胸口起伏了几下,心知逃不过,干脆破罐破摔,潮红着一张漂亮的脸,嘴中胡乱骂着:“混蛋、滚……唔嗯……管不住、下半身的野狗……!啊、发情的畜生……怎么,噢噢,又大了……”

被他这般骂,利修尔也不恼,弯着一双碧色眼睛,“那被野狗操的卿卿是什么,小母狗吗?”

话音尚未落下,硬胀的龟头骤然一挑,破开湿软的肉唇,挤进小的可怜的女穴中。

轰隆——

山洞外劈下一道惊雷,遮掩了兰卿的惊叫,他软在裴景言的怀中,腰身连带着腿根都在剧烈颤抖。湿津津的雌屄夹着个龟头,绷成了圆圆的淫洞,嫩鼓鼓的阴唇抻得大开,边缘都变成了半透明的淡粉色。

“呜……痛,好痛呜……”兰卿眉头紧蹙,脸上满是痛楚。他双手抵在利修尔的肩头,脖颈高仰,细巧的锁骨处都凹出了深窝。

但这依然未能阻止alpha的侵犯,甚至看到他这番模样,空气中弥漫的信息素又浓郁了不少。

狰狞的龟头一寸一寸强硬地撑开青涩稚嫩的屄口,丰沛多汁的肉褶被龟头推挤着向内堆涌,吃痛般的抽搐,却仿若小嘴咂裹,热腾腾的舒爽自后腰升起,利修尔喘了口粗气,声音都有些哑了。

“娇气什么,骚逼这么紧还怎么吃鸡巴,卿卿是只不合格的小母狗吗?”

雌穴被迫接纳着缓慢插进来的巨屌,肉贴着肉的感觉怪异又陌生,兰卿不堪忍受地扭动腰肢,慢了一拍地否认着:“不、我不是……滚,呃嗯……等着,我要、哈啊……要你们好看,野狗、畜生……!”

利修尔低低笑了声:“小母狗要用骚逼教训我吗?”说着,掩藏在衣物下的肌肉发力,噗嗤一声,硕大的龟头瞬时没入屄口。

“——!!”

兰卿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什么声音,像是无知无觉的性爱娃娃般,身子软在两个alpha之间。

青涩的嫩肉疯狂痉挛着,死死绞住龟头,几乎是榨精一般的激烈快感让利修尔额角微微发汗。而隔着娇嫩肉壁,能感受到另一根鸡巴的勃然跳动。

只是太紧了,几乎连抽动都不行。

两位alpha对视一眼。利修尔掰着兰卿雪白柔腻的腿根缓缓后撤,而这时,裴景言悍然挺动腰身。

才平息不久的山洞中又响起啪叽啪叽的淫靡水声,凌乱的草地上,漂亮的beta潮红着一张脸,眸光涣散地软在身后alpha的怀中,双腿被身前的alpha架成了形。

饱满挺翘的臀瓣间,深埋在菊穴中的巨屌沉猛抽插起来,纵使没有全部插入,却依然顶到难以承受的深处,平坦的小腹清晰可见起伏不停的鼓包。

隽秀优美的小腿荡在空中,beta清瘦雪白的身子被迫随着动作晃动,软嫩的嫣红肉唇一下又一下地含吮吐弄着昂扬硬挺的龟头,有时没吃准,龟头便一路擦着穴缝直直碾到了蒂珠,beta翻着白眼,细细地叫了声,屄口又喷出道淫水,场面淫乱靡艳。

前后淫洞都被奸得滋滋喷水,随着深深浅浅地捣弄,肉唇被捣弄得东倒西歪,绞缠的媚肉也被撞得愈发绵软,竟渐渐升起细微的麻意,深处传来钻心的酥痒。

陌生而无法忽略的快感宛若小刷子般撩拨着兰卿的神智,身体奇怪的感觉让性事上尚是一片空白的他茫然又羞耻地别过头,却是靠在了裴景言胸膛,被迫感受着对方的律动。

“骚逼在主动咬着大肉棒呢,是想把它都吃进去吗?”利修尔抬了抬兰卿的双腿,使得挺起的股间更加对着肉屌,被磨熟了的屄口又湿又软,几乎不用费力,就如热刀切豆腐般轻易就陷进去些许。

兰卿或许意识到什么,慌乱摇着头,眼中惊惶,一只大掌适时捂住他的嘴,而下身伺机已久的巨大硬物猛一挺动,粗若手臂的肉屌骤然捅进了大半!

山洞中只听到一道闷声,架在alpha臂上雪白隽秀的小腿猛地一荡,脚弓极力绷直颤抖。

“咝。”利修尔轻吸了口气,脸上的淡淡笑意不再,碧眸蕴着让人心惊的深色。

从未接纳过异物的雌穴抽搐着裹紧侵犯的鸡巴,柔腻的肉褶间蓄着丰沛的淫水,一圈一圈贴着屌具,谄媚讨好般含吮着,竟是连丝毫缝隙都不放过。

当真是前所未有的舒爽。亏得是利修尔教养良好,才没有爆出粗口。

而beta则就可怜多了。他双唇被alpha的大掌捂着,湿漉漉的小脸几乎全掩在手掌之下,只露出一双满浸着水雾的黑眼睛,眸光涣散失神。

太超过了……

仅仅容纳一根硬物,就让兰卿觉得自己要被活生生劈开来,而现下两条巨蟒硬生生挤进明显与之不符的窄小嫩穴中,说不出的酸胀让他崩溃地直摇头,嘴中发出类似抽噎的喘息声,眼尾不住地滚落晶莹热泪。

却不知这番模样更能勾起alpha们心底的恶念。

“哭什么,”利修尔声音很哑,指尖揩去兰卿眼尾的湿痕,“还没都进去呢,两根都吃不下……以后有的苦吃,到时卿卿要哭成个泪人了。”

他面上轻柔,胯间却骤然狠顶,噗嗤一声,柱身又没入些许,娇嫩甬道又小又短,龟头轻易就顶到一处嫩嘟嘟的软肉。

“——!”兰卿腰身过电般弹动,竟硬生生挺起了身子。

那、那里是……呜……不行……

他挣扎着,本能地想要护住下腹,掌心却贴到肚皮上的鼓包,意识到那是什么,兰卿耳根都烫了,他羞耻又愤恨,简直咬碎了牙。

狗东西、狗东西……我要杀了你们……!

只不过这个模糊的念头还没转完,两根炙热巨蟒忽而抽插起来,嫩穴顿时被奸得颤抖不休,骚浪的淫水噗呲噗呲地从缝隙间挤溅开来。

“呜呜!不、啊……噢呜……”兰卿猫儿似的叫了声,被迫骑跨在两根滚烫粗壮的鸡巴上,雪白柔腻的身子骑马似的颠簸起来。

肉屌的每一计沉猛肏弄,都好似要撞开绞缠的媚肉,一路杀到最深处。娇嫩的两穴初经开苞,肉壁很快充血发肿,却是更紧地贴磨着柱身,甚至连上头狰狞青筋的搏动都感受分明。

剧烈的酸胀宛若鞭子般沿着脊椎一节节鞭来,兰卿哪里受得住,哭红着眼睛,双手又抓又挠,不出片刻,利修尔的下颌缓缓浮出道淡淡血痕。

目光不经意地划过裴景言颈侧,利修尔了然什么似的,扣过兰卿的双腕,“原来是我说错了,卿卿分明是只小母猫,爪子尖得很啊。”

——他们在这边抢来抢去,这默不作声的机械师却带着战利品一般的红痕,天天在几个alpha眼前晃。

明明自己一直护着,却被那人吃到了最鲜嫩的第一口,利修尔酸劲儿直冒,下身狠厉挺动,“舒服吗?谁肏得更舒服?”

这时裴景言也箍着兰卿的腰身往下一掼,粗长肉屌“啪”得一声全根没入,撞进一处尤为紧致的腔室。

“!!!”兰卿翻着白眼,雪白细腻的脊背猛地弓起,红润的唇角淌出了道失控的涎水。

“嗯?看样子更喜欢景言么。”利修尔勾了勾唇角,眼神却愈发晦暗。

下一瞬,alpha们像是较劲一般,隔着薄薄的肉膜蛮横地冲撞着,时而一进一出,时而并头夯到深处。

利修尔连钻带磨,专攻软弹稚嫩的宫口,将一团嫩肉啪叽啪叽捣扁变形。而裴景言沉猛悍然,每次都全根没入,硬胀的龟头生生撞开紧致的结肠口,满蓄浓精的囊袋扇巴掌般打在柔腻饱满的臀肉上,拍出了深深浅浅的红印。

修长柔韧的的长腿架在利修尔的臂弯,利修尔每每一顶,兰卿的脊背便撞进身后裴景言的怀中。而裴景言腰身发力,兰卿便被顶得往前耸动。不论怎么挣扎,都被死死钉在两根烧红铁棍般的炙热硬物上,甚至吞得更深,贯穿到压迫内脏的程度。

咕叽咕叽——硕大的冠头不停地抻平又堆挤着肉褶,凶狠打桩间偶尔轰然对撞,顿时炸开令人牙酸的火花,勾挑着身体深处的躁动。

可是、怎么会舒服……呜……不会的,肯定是错觉、噢嗯……里面,还想再深……不不、都杀光……噢又顶到……

兰卿脚趾抽筋般紧紧蜷着,腰肢绷紧挺动,仅剩的一丝清明摇摇欲坠,他紧紧咬着唇,不敢相信被alpha侵犯竟然能产生这么强烈的快感,几乎要让他忍不住放浪呻吟。

“比oga的水还多……卿卿是不是偷混进来的oga,专门来军校里找大肉棒解馋的?”

娇穴越肏越软,里面湿热缠绵,几乎是绞着肉棒往里吸去,利修尔爽利异常地喘息着,抬手拧了拧兰卿的乳尖。

“这么会吃鸡巴,在外面偷吃了多少?那些在论坛上为卿卿打抱不平的野男人们是不是得了卿卿的什么好处?”

围猎赛过后,兰卿虽遭万夫所指,但也不乏有那么一小小小撮人忠于清纯小b的颜值而尽心维护他的。当然,这完全淹没于涛涛汪洋中,根本不值一提。

被平白污蔑,兰卿哪还来得及反驳,他潮红着一张脸,只顾着紧咬着下唇压住呻吟,忽而扬了扬脖颈,哭了似的呜叫一声。

裴景言高挺的鼻尖蹭在柔腻的肌肤上,但碍于止咬器,beta本就寡淡的信息素根本闻不到一丝。

修长雪白的脖颈上不起眼的一小块凸起感受着热气扑撩,下一瞬被温热舔舐。兰卿浑身过电般一抖,下身略显萎靡的粉肉棒抽了抽,可怜兮兮地吐出些腺液。

而这时,利修尔只手箍在兰卿的腰胯,俯身压了上去,尚露在外面一截的性器“啪”得尽数捅进了嫩穴。

“呜——!”兰卿崩溃地惊喘出声,浑身激颤,两口嫩穴失禁一般喷出大股大股晶亮的水液。

过分的快感让他眼前发黑,断了电般就要陷入昏暗。乳尖却突然一痛,alpha的指甲隔着湿黏的衣物碾掐着小小的嫩尖儿,优雅若小提琴般的嗓音轻轻柔柔,却如恶魔低喃:“这才开始呢。”

——对于alpha来说,方才仅仅是开胃菜罢了。

满脸潮红的兰卿似乎理解了他的意思,湿淋淋的瞳孔猛地一缩,却不待反应,身体前后的两个alpha骤然狠狠顶肏起来。

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很快盖过了山洞中回响的雨声,高大的alpha中间夹着个体型小了一圈儿的漂亮美人儿,从外只能看到翘出的两条白生生的小腿,粉润的脚趾紧紧蜷着,随着动作激烈地晃荡着。

明明不久前还是一片白纸的清纯小b,却被alpha们不由分说地拖进了淫欲的世界,被迫催熟绽出娇淫媚态。

双腿大敞的股间泥泞不堪,粉肉棒摇头晃脑地耷拉着,本是淡色的稚穴,此刻被两根粗胀狰狞的大鸡巴撑出骇人的淫洞,噗嗤噗嗤捅弄间翻出内里艳红的媚肉,骚水噗呲噗呲地飞溅,又很快被插出了白沫,糊了穴口一圈儿。

利修尔箍着兰卿的腰胯俯身压操,将一身劲头都冲进刚开苞的嫩穴中,而裴景言则一改大开大合的操弄,转而深掼到最深处速速震颤着。

“啊、啊嗯!不呜呜,不行……”难以宣泄的、近乎痛苦的快感让兰卿再压不住到嘴的呻吟,他脸上似痛似爽,淫媚的叫声一声叠过一声,“哈啊……死了、要死了……呜……!”

戎厉破开屏障后,入耳的便是这般骚浪的吟叫。

外头狂风暴雨,薄薄的一道屏障之后,却是满室淫靡。

alpha的眸色瞬时就深了,咧嘴笑了笑,长腿一迈。

而他原本站着的位置,赫然落着另一人的影子。

大掌掐着beta雪白湿漉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戎厉居高临下地睨着他,晶红的眼瞳宛若嗜血的野兽:

“小婊子,开张了。”

轰——

天空骤然劈下贯穿天地的巨大闪电,刹那间亮若白昼。

些许微光溜进了山洞,窥到了隐在暗处的一角。

这儿的空间并不是很大,或站或立的几道身形映出长长的影子,愈发显出迫人的气场。

不知在做什么,从外面看,几乎全被alpha们高大的身影挡的严实,只几丝细碎的声音自阴影的缝隙间艰难逸出,并不是很大,却勾人得紧。

阿瑞斯倚在石壁上,不紧不慢地回复着教官们的消息,在对方问及beta的情况时,他抬眸撩了眼,冷淡的面容没什么变化。

安好。

轻飘飘的两个字转瞬送达,又处理了一些事务,他才熄了终端,长腿一迈。

离得近了,那声音便清晰了许多。

细弱的呻吟夹杂着呜咽的哭腔,被什么堵住似的,又闷又潮,混在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当中。

被阿瑞斯称为“安好”的beta此刻近乎赤裸地夹在三个alpha之间,清瘦的身子不停耸动着。

柔韧长腿被面前的alpha架在臂弯,大敞着紧咬两根粗壮巨屌的湿润腿心,湿漉漉的屁股被撞得变了形,平坦白软的小腹能清楚看到两条横冲直撞的硬物。

他双手被箍在身后,被迫挺起上身,湿透了的上衣撕碎到只剩几缕碎条黏在身上,牛奶般莹润白皙的肌肤上满是深深浅浅的红痕。

尤其那形状并不突出的胸部,都肿了一圈儿,随着动作融融颤颤的。淡粉的小奶尖更是被硬生生催熟,胀翘如樱果。alpha的大掌覆上去,捻动间,又落下几枚新鲜的殷红掐痕。

可beta根本顾不上这些,他潮红着一张脸,眉头拧着,神情痛苦,雪白的下颌叫一只麦色大手箍住,双唇被迫张得大大的,几乎绷到了极限,任一根深红鸡巴噗嗤噗嗤抽插着,狰狞的肉棱将嘴角磨得通红,高高扬起的修长脖颈上隆起的痕迹将精巧的喉结都顶了起来,甚至还在往下侵犯。

“咳、咳唔……咕、呜……”

beta翻着眼,自被撑到胀裂的唇角逼出几声混着干呕的哭噎,眼泪又或者别的什么水液将脸上弄得湿漉漉的,连纤长的睫毛都凝成了一缕一缕,缀着晶莹的水珠。

实在是有些可怜了。

阿瑞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锋利的面容隐在阴影中,只暗银的眼瞳折出些微光。

“嘶,又喷了,”利修尔被骚穴夹得闷哼一声,“吃到了鸡巴骚得直流水,明明这么喜欢,之前还装模做样地喊着不要,”他探手到兰卿泥泞的股间,笑道,“欲拒还迎的小婊子。”

“呜!啊啊啊——!”

不知他做了什么,兰卿自嗓子底溢出崩溃哭叫,细窄的腰身剧烈痉挛拧动,显然一举攀到高潮的边缘,竟挣脱了裴景言的束缚,一只手胡乱挥着。

感受到微弱的力道,阿瑞斯垂下眸。水莹莹的粉润指尖颤颤地捏紧了他的衣角,印出圈儿深一些的湿痕。

“呜、唔嗯……咳、呕……”

可怜小b被三根肉屌插得满满的,随着冲撞的力道被迫晃荡着,涣散失神的目光在黑暗中努力寻着沉默的alpha,嘴里发出模糊绵软的颤吟。

他在求救。

戎厉低哑地骂了声,眉眼不耐地将兰卿的手抓在掌心,粗胀的性器“噗嗤”一下捅到最深,囊袋狠狠压在柔嫩红肿的唇肉。他挺着腰微微晃动,在温软紧致的喉腔中碾磨着。

“三根鸡巴都喂不饱的骚婊子,还有心思勾搭野男人。”

“嗯……!咳、呜咕……”

不行……不能再……

兰卿被这一计深捣激得眼前发黑,窒息的呛咳声被牢牢堵在喉咙里,他几乎被剥夺了呼吸的权力,而喉腔条件反射性地抽搐却将深贯的肉屌伺候得更加爽利。

“区区三根而已,”利修尔唇角勾了勾,“卿卿的胃口可大着呢,是不是?”

他面上笑吟吟的,手上却揪着那粒充血硬挺的小肉蒂又揉又摁。

兰卿急促地闷喘一声,腿根无力夹了夹,小腹抽搐着,肉穴又泛开一股湿潮。

被操熟了的逼穴已学会自发吞吐,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咬着大肉棒往里吸吮,就连嘴巴也变成了量身制作的飞机杯,顺从服帖地裹着又一根粗壮肉棒,被撑得满满的喉腔好似也获得了某种饱胀的满足感。

再这样下去……要、坏了……噢噢,又插到……好酸……唔嗯……

他的思绪断断续续,本能地感到危机,耽于欲望的身体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响亮而密集的肉体拍打声不知持续了多久,兰卿根本无法跟得上alpha们旺盛的性欲以及恐怖的体力,他的呻吟都弱了下去,凝着层水光的身体一抖一抖。

激烈的肏弄下两口嫩穴早已充血肿胀,又被鸡巴不由分说地破开、夯捣,宛若失禁般喷出股股淫水,又被拍出了粘腻白沫糊在穴口。

裴景言忽而摁住兰卿的胯往身下一掼,同时挺着鸡巴又快又狠地速速捣弄,而另外两个alpha也极有默契地同时深插猛捣起来。

啪啪啪啪啪!

alpha的爆发力简直非人,犹如电力充足的炮机,凶猛打桩狠肏,兰卿连气都喘不匀,还没从上一次高潮下来,又迅速攀上了又一次的高潮。

酸利的电流宛若小鞭子般肆意鞭挞着脆弱的神经,根本说不出是痛还是爽,完全失了焦距的眼前炸开大片大片的白光,兰卿只感觉自己变成了鸡巴的容器,要融化在这恐怖的洪流当中。

“啊啊呜!不咳唔……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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