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玉杖碾足心、针调阴蒂籽、暖宫球、放尿控制
林醉荡完秋千后就沉沉睡去。
梦里是起落的云雾,磅礴的山川,几点星子垂落,树梢都挂着一颗松果。
加勒比海上的风、柏林桥上的雪、还有自己撑起的一盏灯。
在一年之前这就是自己的全部世界,只要背上相机就能遨游。
但现在不是了,他的世界被锁在了千里万里之外,现在他的世界是无处不在的监控红点,无处不在的视线,以及时时刻刻情潮满溢的身躯。
简直是奇妙的人生。
林醉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被人揉捏按摩着,恍惚间他回过味来,这个手法应该是阿巧。
阿巧喜欢顺着他的筋脉按摩,先是用玉杖圆润的顶端缓缓地、重重地按压他足底的穴道,而被涂了脂膏和增敏剂的足心最是敏感柔弱。
只是玉杖摁住皮肉这么一压一碾,他便会全身酸软,腿抖个不停,连骚逼都跟着一起发抖,穴眼深处也是一阵酥麻,等玉杖横过来自己被捏住脚踝展开足心从上到下一分一分地碾压摁捏之后,他便会腹部痉挛,嘴里喘息,呵着一口如兰气,快回着敞着肥逼高潮喷水,浸湿身下的垫子。
但此时他疲累至极是一点也动弹不起来。
当然这也是托这个城堡的“福”
被徐禾研制出的,只针对他林醉有效的熏香——摧骨。
控制住剂量,只要自己吸入,日复一日,便会身体酥软,难以独自行动,四肢都成了摆设。
这样一来这些人的玩法也就更多了,即使这并不伤身体,林醉也丝毫高兴不起来。
此时阿巧的手也在上移,她做这件事够细致,全身上下都是要被按摩一遍的。
包括小腿肚大腿肉,还有自己的肥逼烂菊,肿胀的尿包和软嫩的胸乳,都会被细细揉捏。
腿的部分还好,只是软绵绵地揉捏到筋络出才算缓解了酸胀感,只是时不时的林醉还是会条件反射般地弹一下腿,随后又被握住用掌沿按压。
直到阿巧的手来到自己的逼穴。
林醉虽然神智不清但身体是食髓知味,早已在不间断的刺激中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上午的调教过去之后,林醉的逼其实已经瘙痒得不行,电击和假按摩棒在让他高潮的同时也把快感累积,酸软肉壶已经抽搐着痉挛了几遍,里面的媚肉都挤在一起,时而抖动着叫嚣自己要更强烈的高潮。
阿巧将肥烂的大阴唇轻轻捏住,挤了点精油在手中揉搓发热,然后才开始缓缓按揉。
感受到掌心的嫩肉无助地摊开冒泡,更柔嫩的内里也被手指撑开。先是用指尖探进大小阴唇的连接处上下滑动,将堆挤在一起的缝隙彻底打开,再用指骨按挪,一圈一圈从上到下抵着肉缝顺时针转圈,知道两坨嫩肉呈现糜烂之色。
再将肿硬的阴蒂头扯起,用两指捏住根部灵活地撑开包皮,露出粉红的内里,薄薄的一层皮下是跳动的阴蒂籽。
阿巧凑过去在阴蒂上落下一吻,又轻轻舔了舔,确认这小家伙还虎头虎脑地跳动了几下,才用随身携带的箱中拿出一枚细针。
她毫不留情地将针尖刺进阴蒂,直到抵住阴蒂籽才罢休。
林醉控制不住地腿肉抖动,只是微微回夹了下腿就被仆人再度掰开。
“下次还是绑起来吧,小殿下还是会控制不住地夹穴。”桂皱着眉,果然还是要加强管束,以免这具身体忘记自己的主人是谁。
而林醉已然在睡梦中像鱼一样大敞开嘴不住喘息,舌尖打着摆子不知要往哪放,眼皮颤动着,却只是露出一点眼白,腰部上挺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又重重落下,尿包鼓起,但松懈的阀门已经紧紧关闭。
他的废物鸡巴更是留出了几滴清水,黏在尿包下,看着好不淫荡。
但阿巧只是灵巧地用针尖挑逗着阴蒂籽,抵着它左右摇摆,上下弹动,被压扁一些又弹回原地,直到抽搐的阴道口吐出源源不断的淫水,媚意横生,外嘟的一圈肉更是张合着吐息。
够了。阿巧挑眉,拿出一个小黑球。
这是暖宫球,热度对于人体外部皮肤来讲只是有点热度,还谈不上忍受二字。
但对于本就媚烂的熟穴来说,只会是刺激至极,但依据过往林醉的耐受数据来看,是完全在他的承受范围,只是不那么好受罢了。
阿巧让阴道口完全张开,嫩肉嘟起完全含住小球,像是避孕套橡胶根部,是牢牢地裹吸着小球。
然后拿出一根长管。打开小球的热度开关。
用长管抵住小球一点一点地往肉壶内部去。
“……嗯呀……烫……好烫……肉会熟掉的啊呀———”林醉语不成句,最后只剩猫叫的抓挠。
逼穴要被烫熟了,放过醉醉吧,醉醉会好好当大家的吃精肉便器,会好好听话,不会再跑了……
他迷醉地想起自己在调教中每一次进步都会得到夸赞和亲吻,甚至还会在大张着腿潮喷时被喂上一口蛋糕,说这是对他进步的奖励。
他已经分不太清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了。
因为他竟然开始为自己的进步感到庆幸……
“就是要烫熟宝宝的烂穴啊,把藏在缝隙里的每一个敏感点碾过烫扁,让它们不乖乖听话。”
阿巧声音温软,语言被衬托得荒谬可笑,如果不是轻耳听到,林醉是断然不会想到当初给自己端小点心的女孩竟然会对她说出这种话。
“没关系的小殿下,被烫熟就好了,晚上就可以敞着烂穴吞精喝尿了,一定要好好吃东西啊,不然怎么生下小主人呢。”
阿巧惯会言辞挑逗,虽然她知道现在的林醉听不见她的声音,但她就是想说。
由此又诞生了深深的妒忌,她不希望有种子扎根在那口软熟的肉壶里,她嫉妒那个没有人形的家伙会用手撑开殿下的宫腔,会自由地待在里面,被温暖孕育。
不过大人们和她们这些仆役的想法只能说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们大概是不会有小主人了。
除非……
她瞧着林醉细长的双腿,现在还在抖动发颤。
她摇摇头,一鼓作气穿透肉壶的防线,直直把小球灌进壶中。
沉甸甸的小球一进入壶口,便压低了一小片嫩肉,但烫热的触感又让这粉肉们自觉靠近。
接下来宫腔的抽搐蠕动也就是顺理成章了。
而林醉嘴里只是发出奇怪的泣音,浑身抖如筛糠,足尖一弹一弹的,神情迷醉。
而敞翻的尿孔也挣扎着吐出一口水,但更多的是一点也泄不出来,林醉已经在尿包的憋涨中达到了一个又一个小小的干性高潮。
“小殿下,可以尿一点出来了。”阿巧凑到尿孔下,轻轻吹了口气,随即窄小的尿孔嘟起肉,渐渐张开到一个绿豆大小的孔,粉嫩的肉道深处黑黝黝的,却缓缓淌出一道细流,冒着热气,泛着汤药的气味,一点点从尿孔泻出,穿过嘟起的尿口肉。
肥肥的嫩肉抖动着,林醉的尿速也被刻意训练过,再尿孔被当作另一个性器后,一切便由不得他自己了。
只能缓慢地,让汤水代替管道,充溢他的尿道,水柱流涌中他自会贪婪地烫熟尿道肉,达到小小的高潮。
但也戛然而止,毕竟除了那五位,没人能让他一泻千里,尿个痛快。
阿巧的手抚上林醉鼓起的尿包,手下的皮肤柔韧绵软,顶起的小包完全契合掌心的弧度,乖巧地贴住热源。
她用手指沿着小包隆起的弧度轻轻刮蹭。
又顺着线条用指尖轻点,像是拨弦扶琴一般移挪到突起的肚脐处。
有人曾向五位大人提起过给林醉打个脐环,美人配宝石、配美玉,不管是视觉冲击还是美学效果都可以保证。
但被拒绝了,并且不许再提。
阿巧从林醉来到这里就一直为他按摩舒缓,她大概知道些原因。以林醉这样娇小单薄的身材,即使严格按照营养师制定的计划来调养身体,但肉感都堆积在了屁股和大腿,肉浪是一波一波,不管是坐是跪,白皙的皮肤一落在支撑上,就自动压扁,丰腴的美肉堆压,转眼就泛红起印,看着就娇淫。
以此衬托出的腰肢就更细,也就是为什么每次灌入膀胱的香药汤就500毫升,这是因为在充盈撑开膀胱内壁骚肉的极致与林醉身体的协调养护的极致达到的一处平衡,保证在充分调教不听话的粉红骚肉的同时也不破坏他的身体。
毕竟林醉还有一间单独的房间,顶上是玻璃,四周的墙壁全是他的调教过程,最开始肉壶、膀胱的大小和内壁状况都以照片加文字的形式铺开,她们看着这些小东西从最初的稚嫩清纯,无助懵懂地被迫拓张,原本迟钝爱讨娇的粉嫩肉腔,被一点点变得烂熟红肿,敏感至极,总是挂着黏糊的淫水,肉壁一跳一跳的,时而骚肉堆积自给自足,时而展开来红肉呼吸渴望淫虐。
已经在变成完美的淫贱肉便器了呢。注定是要做乖乖吃精吞尿,讨罚娇俏的小母猪小母狗。
阿巧的眼神越发温柔和煦,她伸出舌,沿着林醉肚脐一圈一圈向外延伸地舔舐尿包,即便是柔软的舌也能触到皮下的温热鼓胀。
林醉的身体饱尝淫欲,此刻阵阵酥麻瘙痒从腰间脊椎直直伸向大脑,连同神经都像在被抚慰挑逗,随着舌尖的滑动难耐地扭动颤抖,连压在床上的肥浪臀肉也打着颤儿。
旋即阿巧的双手也一左一右地按上林醉尿包两侧,摁压着,时而大力压扁惹得药汤翻滚肉壁蜷缩,时而捏着皮肉碾磨让骚肉惊叫不住痉挛。
林醉打着尿颤足尖绷紧,腰部无意识地挺动上拱,嗓子里憋出短促泣音,脖颈拉长,小小的喉结也滚动起伏。
在臀部抬起后的快速颤抖中,随着阿巧放佛揉面团般的挤弄,林醉只觉自己“噗嗤噗嗤”,尿孔大张,嫩肉外敞,尿道通畅,药汤就这么淌出。
“尿了尿了……醉醉尿了……”
阿巧歪着脑袋打量着林醉脸上的酡红春色,舌尖外挂,眼珠斜吊,又瞧着那肿烂熟逼下的嘟嘴尿孔。
尿孔只是急促喘息,薄薄的皮肉下神经仿佛都在跳跃鼓起,嘟起的一圈肉更是挤涨,都快要挤出如肉菊翻起的沟壑。
但也仅仅只是如此,林醉在揉尿女的快感中达到了假性失禁高潮。
站立一旁守候的桂见此,将此条消息录入服务系统。
“69年下午2时15分,小殿下在按摩养护中达到一次假性失禁高潮。状态:双眼翻白,面颊痴态熟红……”
阿巧爱怜地吻了吻林醉已经泛红的尿包。
“小殿下做得越来越好了。”
再快一点吧,更深地陷入这片美好的欲望之中,我们就可以一起狂欢到终点了。
“桂,帮我把小殿下翻过来,趁这个时机,先按摩一下后穴。看看这样挤压尿包的话小殿下能不能再假性失禁一次。”
两人摆弄着林醉四肢将林醉轻松翻了过来。漏出下凹的背部曲线和丰腴肉感的臀部。
后穴被两瓣肥臀夹在其中,依稀只见得肉花嫩红的一角。
阿巧从托盘上拿过肖似锤子一般的金属制品,将精油涂抹锤子平滑圆润的两侧锤头。
“按摩仪合适,注射剂准备好了吗?”阿巧询问自己的学生。
“准备好了老师。”扎着花苞头的孩子恭敬地将针管放到托盘上。
“嗯,做得好。”
剩下的侍从也默契十足,一人在林醉一边站定,伸手掰开林醉软嫩臀肉,漏出一汪脂厚红腻的穴眼,被拖拉嘟起的肠肉颤颤巍巍,纵横的沟壑让阿巧想到了新的玩法。
之后告诉大人们好了。
这里的所有人,只要是爱着小殿下的人,都可以向大人们提议新的玩法。
阿巧两指撑住穴口,以后穴现在的模样,看来昨晚常余大人应该使用了蛮久,至少是喂饱了这一处骚穴。
那现在放入一整个手掌也是没有问题的,前列腺应该也肿起开了吧,待会注射的时候也方便一点。
这样想着,阿巧将整个手掌缓缓伸进穴道,感受了一下骚肉的吸吮裹夹,又退了出来,将按摩仪伸了进去。
按摩仪中间有管控宽度的按钮,阿巧试探着一点点展开两侧圆头。
林醉的红媚肠肉被点点展开,但曲叠的肠肉缝隙还是有好些藏了起来。
不过没关系,待会它们就展开了。
阿巧笑了笑,用按摩仪开始打着旋抵住肠肉按摩。
肠道被撑出口,红通通的甬道媚肉烂熟,肠壁上挂着清液,黏糊糊地拉丝在肠道里牵线缠绵,层叠的肉粒像是磨钝的牙刷毛,顶端凸起的嫩芽仿佛可以掐住揉搓。
按摩仪却残忍地抵住它们,像捶打糯米一样用圆头碾磨,眼看着缝隙被淫虐展开,凸起的肉粒被按压变扁,藏在深处的敏感点一处也没有落下,被撑得有些发白的嫩肉已经一片靡艳之色,甚至泛起星星点点的红点。
本想着痉挛吞吐的肠壁都只能像摊开肚子的猫无助无能地被抓揉,稍微有点抽搐收缩就被按摩仪重重碾上。
“我看看,按记录,小殿下的敏感点一共有五处,有两处是挨着前列腺,嗯……这次就先按摩一下里面的敏感点吧,把前面撑大点好注射……”
而林醉头部被水枕垫起,下巴放在上面,面部上仰,眼皮掀起,眼珠上翻,眼白颤动,眼尾泛红,泪珠顺着眼尾落下,划过张大的唇角,舌头斜耷在嘴唇,嗓子眼里瘙痒,只能哆哆嗦嗦地不知在念叨什么。
被压扁的尿包只能委屈地含住一汪热汤,炽热感有些许散去,但又顺着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上涌,林醉整个人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足尖不住颤抖。
直到阿巧将锤端抵住靠近前列腺的两个敏感点,压在微微凸起的两点上,毫不犹豫地按动开关,按摩仪开始激烈颤动。
“啊啊啊————”林醉宛如垂死的天鹅死命挣扎,但也只是徒劳,站在床边的仆从直接按住林醉摆动的四肢,却没管他不断扭动痉挛的腹部,看着白肉翻滚,尿包收缩抽搐,肥烂逼穴惊喘潮喷,室内一股淫香。
贴在床铺的废物鸡巴更是流水不止,内里躲藏的嫩肉都被挤出一点,最后也只是太过无能地抖出一点泛白的液体。
桂依旧尽职尽责地记录着,眼中情欲和理智并驱。
阿巧数着时间,看着凸肿的敏感点控制不住地跳动,神经端已经昏昏欲醉,只能像死鱼一样临终挣扎。
这才从托盘上拿过准备就绪的针管,对准凸起黄豆大小的前列腺扎下。
林醉仿佛被电击中,爆发出尖锐的声音,下一刻却被桂制住喉咙,手微微收紧。
“下次还是给小殿下戴上喉塞吧,把喉道堵住,这样叫太伤害嗓子了。”
“嗯,还是把它们都好好管束起来吧,竟然想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不可原谅……”桂看着阿巧快速打完针剂,声音冷冷。
这被养得骄纵无比,嗓子眼里总是含着精尿,内壁都禁不住几根手指挑逗的喉道,竟然敢这么拉扯伤害自己,绝对要好好管束起来。
阿巧见前列腺已经肿得如栗子般大,肥嫩无比,红艳艳的,烂得恰好,仿佛一掐都能出汁。
这才是该出现在这具身体上的东西嘛。
阿巧笑得开怀,看着抽搐不止,喷吐淫液,穴肉颤抖的逼穴,已经有个更好的训教方式。
“这个时候可以用一点微电流吗?”桂把小小一片电极片递给阿巧。
“可以的,这个时候小殿下已经遭受了更大刺激,现在用一点电流累积一下快感是可以的。再说接下来都是一些小事,不会再这么刺激。
虽说恢复期是应该循序渐进,慢慢来。但是谁不知道小殿下心不定身也不定,稍微纵容宽恕一些,就要蹬鼻子上脸,吃精吞尿含鸡巴都废得厉害,到时候宫腔撑不开,吞不下大人的精液,苦得还是他。”
说罢阿巧再叹口气,娇气包啊娇气包。
“那我把乳调的时间……”
“不用了,我少刺激点敏感的位置就行。”
阿巧调整着电极片的方向,将它贴住栗子大小的前列腺。
这块凸起肿胀的肉点肥嘟嘟的,挂起黏稠清亮的淫液,随着肉道的呼吸起伏。
电极片因为湿滑的液体有些挂不住,阿巧将这片正方形调了个头,用作“倒福窗花”一样的姿态。
她用粗长的玻璃棍对准前列腺中心压下,看着肥腺四周嘟起,软软的一圈肉翻出,这才迅速地将电极片扣上,让软肉裹住四角,紧紧圈住电极片,嘟起褶沟的淫肉吮吸着边缘,眼看着两者快要融为一体,若不把那骚贱肉圈碾展开来,这电极片是极难拔出的。
“桂,开关在你那儿吗?”
“对,打开吗?”
“打开吧,现在合适了,最低档就行。”
随着微电流的刺激,肿胀的腺体像是吐泡泡的肥鱼,肉圈虽然嘟嘟,但掀起肉浪些微痉挛,不住挤压着电极片,却只是含得更深更紧,肉圈甚至翻起细嫩的颗粒,像是堆臃的花蕊,靡艳绯色诱人至极。
“真可爱……”
而林醉只是随着轻微的刺激身体平缓地颤抖。整座城堡的温度常年适宜林醉的体感,因此他基本没有因为冷空气的冲击而皮肤泛起细小的颗粒,反倒是常常因为淫欲加身,自然而然神经颤栗,酥麻遍布,细腻的肌肤抖动不停。
仆从见对菊蕊的按摩完成,便松开掰着两瓣肥臀的手,只见肉浪微移,臀瓣合拢,肿起的肠肉收缩,红嫩肠道渐渐不见踪影,只有张合呼吸时可以瞥见骚媚淫肉的一角,伴随电流抽搐喷汁,像时灵时不灵的水龙头,偶尔泻出一汪汁水,几滴在空中划过圆弧落在床铺,几滴挂在穴口,被肥软肿肉含住,嵌在褶皱之间,要落不落。
将林醉翻过身来,阿巧思索着到底是否要用细管将林醉的乳孔堵住。
瘫软的肥贱乳晕斜斜歪倒,调皮着展开其中细腻的红肉讨巧。刚见面的时候林醉的胸乳还是一层薄薄的肌肉,乳头也小巧得紧,而且还是天生的乳头内陷,像是洞天一线一般,只有硬币大小的嫩口,乳晕又外到内颜色加重,到稍稍探头到乳尖时,便只是如同盐渍梅花一样的小点,靡艳却瑟缩,肉团自然簇拥,又哪里看得见乳孔的影子,只是随着林醉的动作极其偶然可以捕捉到一个微微凹陷的部分。
但现在,这敏感的乳儿已经被好好揪出来罚过了,嫩得异常,当初只是两指按压住软绵的乳晕撑开,让乳头自然外翻,林醉就夹着腿哆哆嗦嗦地高潮了,不听话的舌头上下摆动,下一秒就被掌了嘴。
之后就是顺理成章地调教。
阿巧思索许久,还是选择了先按摩再封孔,到时候还可以用上毛绒款的乳孔震动期,再拓展一下乳道。
她开心地哼着小曲,双手覆上鸽乳。
五指分开将乳包拢在掌心,张开的乳孔甚至被挤压开来,嫩肉乖巧地贴在掌心,肥软的触感甚至让人有种反被按摩的感觉。
先是丈量着乳沿轻按,慢慢按压至糜烂的乳晕边缘,再用掌沿托住骚乳,大力向上托举再向外延伸揉捏,手法与其说是在按摩更像是在揉面团,只不过手下的两团肥乳可比面团柔韧多了,淫艳的乳晕更是软烂极了,乳尖一甩一甩,嫩嘟嘟的,摇头晃脑,只是傻傻地摊开,任由搓圆捏扁。
乳道也是由外向里开孔渐小,像个倒立的圆锥,随着快感上升饥渴难忍,由乳核处泛起阵阵瘙痒酥麻,过电般刺激浪贱肥团,肉道自然收缩,贱肉应激,互相摩擦,开孔又小上许多。
但附近的乳晕却越发烂艳,细软的绒毛都竖起,其下的神经毫不示弱,在阿巧掌心中弹跳不停,仿佛痉挛抽搐了一般。
但对于这对骚乳的调教本来就还未完成,按理说这处本来应该更加敏感,仅仅是风吹手摸都该引得这小母猪双眼翻白涎水横流,咿咿呀呀地高潮,只能沉浸在快感中扭动,但其他地方却后来居上,拥有了远超贱乳的敏感。
难道是用药不够吗?
她记得最开始贯穿乳孔,直插着乳核灌药的时候林醉还歇斯底里地挣扎,只是四肢被死死按住,只能敞着逼碰水高潮,在乳鸽发育期间因为瘙痒难耐,还管不住自己的手偷偷去揉,最后被拿着鞭子从指尖到手腕,一鞭又一鞭抽得连连认错,后来被大人们拘在怀里揉乳时都乖顺无比,手指只敢搭在大人的手臂上,力气都不敢使。
现在是因为什么呢?
阿巧暗暗记下这事儿,准备回去和言商量一下,是否要针对这对乳进行药剂改造或者神经增敏,乳晕是够骚贱熟妇了,但整体的感知却还是稚嫩青涩。
她边用手指横向展开乳孔,抵着粉红嫩肉将把米粒大小的绒毛按摩器一按到底,看着由于绒毛擦过而拥有道道红痕的嫩肉,还是有些纳闷。
她抬头看着林醉喉结滚动,脖颈皮肤颤动,抚摸上去里面敏感的喉壁不住痉挛,已经消耗至极的林醉却只是张开红唇无声发骚。
但舌头中间却自觉下塌,形成细细的通道,仿佛等待着粗黑鸡巴的灌入,给他的喉咙好好止痒。
“最近没戴压舌板了?”
“嗯,小殿下的舌头听话了不少,这种程度已经超不多了,被大人们揉捏挑动,掐着舌根把玩也不会自作主张地收回,淫贱了不少,短时间内应该不用再戴了。”
“窒息高潮呢?”
“状态还不错。”说着桂神秘地笑了笑,“今晚小殿下要窒息排尿,你可以来看看。”
“行,我还是很期待成果的。”
希望小殿下早点做到只能在窒息快感中痉挛排尿的程度吧,不知道那个时候这个小尿孔会是如何淫贱骚浪,会不会嘟起肉花时时敞开,缩都缩不回去呢?
毕竟她们的目标是让小殿下成为世界上最娇顺骚贱的熟妇母猪啊,永远沉浸在情潮之中,快快乐乐地过完一生。
为了这个目标,每一个人都在好好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