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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CG壁X/怀玉二楼西侧房中的那个人好像一直在看着你

 

泛着水光的潮红嫩穴,刚刚被手指玩到了高潮,如今变得湿湿软软,穴口像张贪吃的小嘴一样,两片肥嫩的小花唇向两边软趴趴地分开,肉缝一下一下地收缩着。

还留在体内的余韵,使得白嫩肥厚阴阜时不时不规律地夹紧。逼唇夹紧时,中间湿红的肉缝中流出透明的淫水。而这被艳红花穴吐出来的蜜汁,又会流过本就已经湿润的腿根处。

苏怀玉白嫩的腿根湿淋淋一片,泛着水光。

赵淮暗骂一声。

早已坚挺的肉根在湿润饱满的阴阜部摩擦,给紫红色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上,蹭上润滑用的淫液。透亮的冰凉的淫水将泛着热气的龟头裹上一层水光,和后面的青筋暴起的柱体形成微妙的反差。

初秋的封京的天气时冷时热,如今温度虽算不是寒冷,但也已有几分凉意。

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的雪臀以及挂着透明淫水的肉逼,与炙热的肉棒的肉棒相比,也有几分凉意。热气膨胀的肉屌刚触碰到肉逼时,苏怀玉的大腿肉甚至控制不住的跳动了一下。

秋日里的凉意与冬日刺骨的寒不同。

冬日里,时时刻刻都能认识到严冬里天寒地冻的寒冷。人们恨不得裹紧身上的衣袍,抱紧取暖的手炉。

但秋天是秋高气爽的,尤其是初秋的风吹走了夏日的燥热。这种凉是舒适的,舒适的让人恍惚之间,意识不到肌肤上的凉意。

但如果接触到温热的东西,进入温暖的怀抱,主人就会意识到,原来我的肌肤有些冰凉。

凉得忍不住想逃离,那份烫人的热。

赵淮的手掌宽大,手指修长而有力,指节突出,手背上暴起青筋。无论是何人看,都能意识到这是一双在擅长使用武器的,掌握了生死的手。

而此时,为了更好的润滑,这样的一只手,掐着身前坚硬平整的红木板之中,那露出来的雪白肉臀。

肥腻的臀肉被抓在掌中,大拇指用力深陷进肥嫩臀肉的肉坑中。手臂用力向外拉扯,将两瓣臀肉分开,使得两瓣臀肉之间的花穴暴露出来。

湿润的花穴被拉扯开一个小口,露出艳红的穴肉。

赵淮直奔主题,不再等待。

扶住肉屌,坚硬的龟头顺着蜜汁嫩穴从上到下碾过。马眼被滑润的嫩肉吸吮按摩着。慢慢地,直到大半个紫红龟头塞进紧闭的软肉里,被含在娇嫩的穴口之中,扶住肉根的手松开,掐住了另一半没有被临幸的雪臀。

两股之间的花穴口被拉扯的更开了一些。身下一挺胯,三分之一的肉棒便挤开收缩在一起的嫩肉,插进了花穴之中。

苏怀玉发出呼哧呼哧地喘气声。

手指的粗细和男人胯下儿臂般粗壮的肉棒相比,显然是小巫见大巫了。哪怕已经被手指扩张过,但此时苏怀玉还是被胀得喘气。

太胀了。

白皙的腹部轻微起伏。

而早就想插进来的男人,如今爽得舒服的眯起眼睛,眸色也变得黝黑深沉。

一根粗壮的大肉棒插在雪白的两股之间,湿红的肉穴像夹不住一般直流着水。

大半粗硬的巨屌还暴露在外,肉根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地鼓起,显示出主人真实的,急切的欲望。

不过赵淮也清楚苏怀玉身下的这口娇嫩肉穴的妙处,每次刚插进去时,哪怕已经做好了扩张,但也都像处子穴一般紧致。可只要肏干上一会儿,等待花穴适应后,这口“处子穴”就会像最浪荡的性奴一般,极尽讨好地吸吮收缩的本性。

此时虽然心中的浴火高涨,好似将要燃耗掉理智一般。但赵淮并不着急,这一点等待的时间他还是耗得起的。只有漫长无尽,耐心的等待,狩猎者才能吃到最好的肉。

等到肉穴反应过来,不再紧紧地夹紧。埋在甬道之中的龟头前方的穴肉慢慢的不再紧绷,而是放松下来,在一收一缩的吸吮中暴露出一道小小的肉缝时。赵淮便看准时间,将胯下的孽物全数送进湿红软肉之中。

“唔”被一下子插进敏感的肉穴深处的人发出一声带着媚色的闷哼。

赵淮动作缓慢地抽插,嗓音沙哑:

“怀玉,二楼西侧房中的那个人,好像一直在看着你。”

“他一定是觉得怀玉漂亮极了。”

花穴穴口浅的地方,湿湿凉凉的,而深处却温暖又热情。饱满丑陋的囊袋每次抽插时,都会打到湿凉的花唇。

浅浅的抽插中,稍微有些凉凉的逼唇口,箍紧在肉棒根部的一段。一吐一吐地将粗硬肉屌的根部吐出再吞下。

而每次抽插时,热情温软的肉穴深处多汁的蚌肉的收缩挤压,又极尽挽留。

坚挺粗硬的肉棒在雪臀之间缓慢地抽插着享受着舒适至极的“冰火两重天”。

“那人对你很感兴趣,你说他会不会待会儿去找醉仙楼,要点刚刚台上的怀玉呢?”貌似是想的了什么,本来带着笑意的语气,变得有些恼恨。

不过随即这份恼怒又在花穴的收缩中消失,“嘶——,原来怀玉被人看着会很兴奋吗?一直紧咬着我不放呢。”

深不见底的漆黑冷眸里一瞬闪过一丝精光。

他不必恼怒。

肏苏怀玉的,只有他。能看到苏怀玉的,也只有他。

苏怀玉此时却只觉得感到浑身寒冷,如坠冰窟。而耳边传来的一句句带着笑意的问话,却只使得他好想逃离。

只是无法逃离。又可悲的想,到如此地步了,已经在这么多人眼底下被肏得汁水横流了,此时又想着逃离,也已经晚了。又何必惺惺作态,想着逃离呢。

明明就如同赵淮所言,他不是也欲望高涨吗。他腿间的阴穴,不是明明在暴露中更加兴奋吗?

苏怀玉只觉得好冷,好想吐吐。他没有办法否认自己的身体反应,这淫贱至极的身体反应。

他冷到控制不住的颤抖,牙关打颤。腰间打颤,撞上木板圆洞的边缘。

注意到身下人不正常的颤抖,意识到苏怀玉已经到了极限。赵淮停下动作。

玩到这步就可以了。

毕竟他只是想玩玩,并不想真正的在惩罚他的兔子精,给苏怀玉留下阴影。

嘴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

抽出插在水淋淋肉逼中的孽物。

看着猛然失去肉棒的花穴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张一合的翕张着。

赵淮起身,走到木板之前,粗硬的肉屌在走动中甩下银丝。

他半跪下,伸手解下了苏怀玉面上的面具,又动作轻缓地将缠绕着苏怀玉眼睛的发带一圈圈解开,像对待珍宝一样。

看着呆愣着的人,赵淮忍不住打趣道;“好了,怀玉不怕。这里除了我,并没有人看怀玉。”

被扔在地上的发带,早已被泪水浸湿,变得湿润。

苏怀玉眼前陡然间变得光明,还没有从欲望与情绪的漩涡中缓过来,就听到了赵淮的话语。

他楞楞地盯着面前的地板。

动作迟缓,抬头看,四周是空荡荡的墙壁。他们正处于房屋中间的小型舞台之上。

原来,没有出去吗?没有别人吗?

从始至终都只是从一个房间,到了另一个房间内,并没有出去“表演”吗?

赵淮悠然自适地,等待着苏怀玉确认现状。

“我舍不得怀玉给别人看。”他低下了身体,一手掐住小巧的下巴。

口中却是骇人的话:“如果怀玉发骚被别人看到,我一定会挖了那人的眼睛。”

苏怀玉的眼睫湿润,蒙蒙地看着眼前的人。近在咫尺的人,眼中尽是凶狠与漫不经心的笑意。

原来如此吗苏怀玉想,那他是不是应该谢谢赵淮,对方并没有使他如淫兽一般被人观赏,给了他最后的遮掩物。

而这句威胁的话,算不算赵淮给他的许诺。许诺并不会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自己最淫乱的一面,被高高在上的审判呢。

苏怀玉觉得自己悲凉。直到此刻,他的法,被限制在原地。

从外人的视角来看,好像是卡在木板上的人,还在不知廉耻的主动扭腰吞吃肉棒一般。

赵淮伸手掐住在木板洞里东倒西撞的腰,固定在身下。

然后向前挺动劲腰一下一下狠狠地肏干水润淫软的嫩逼。每一次撞击都发出脆亮的“噗呲”声,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撞到花穴深处的淫汁软肉上。肉逼口在每一次抽插中,都捣出蜜汁淫液,打湿了两人胯下的连接处。

肥嫩的屁股被胯骨撞得波涛阵阵,划出淫乱的肉波。

两股之间的肉道绞吸着正在作乱的粗硬柱体,每次向上翘起的阴茎头刮过娇嫩湿滑的穴肉时,都会引起花穴的一阵痉挛。那在花穴中肆意抽插的巨物,被更加收紧地挤压绞缠着

也许是见天色不早,赵淮并没有再折磨苏怀玉,大开大合地抽干了几百下,便狠狠肏进肉道之中,抵住肉壁之上。与此同时,像是怕苏怀玉逃跑一样,将苏怀玉的肉臀狠狠按在胯骨之上。

瞬间粗硬的肉根再肿胀了一圈,敏感的肉腔都能感受到,插在其中的青筋突突的跳动。

鸡蛋大小的龟头中间,马眼翕张。一股股炙热的浓精带着惊人的力道,强劲的喷射在娇软湿滑的敏感肉壁之上。

而本就被肏得敏感酸胀的肉腔,在这一股比一股滚烫有劲的浓精喷射下,也被带到了极限。肉穴无意识地抽搐着绞紧着

房间之内好似只能听到色情的喘息声。苏怀玉盯着地板上泪水的湿痕,迷蒙的泪眼失去了焦距。

肥嫩的肉臀一抖一抖地,花穴深处一阵剧烈的痉挛。

从花穴深处涌出的淫水打在肉屌之上,被堵在花穴之中。再从逼眼口的缝隙中渗泌出来,一滴一滴落下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了欲望的巅峰。

不顾还在痉挛中的淫穴挽留,赵淮抽出射完后依旧分量十足的肉根。

瞬时间,被肉棒堵在淫穴中的透明淫液和浓白的精液,划过红糜的饱满的花唇口,顺着丰腴光洁的大腿内侧流下

等到苏怀玉再反应过来时,赵淮已经不知道何时卸下了枷固在他腰间的木板。

男人席地而坐,将趴在地上喘息的美人拉起。一手环过纤细的后腰,将美人侧坐着抱到怀中。

而在姿势变化下,花穴里还没有流尽的浓精,又从花穴口吐出。

见此场景,赵淮忍不住轻笑出声。用苏怀玉屁股下的衣服擦了擦,将淫靡的腿根擦拭干净。

苏怀玉的眼眶红红,眼睛水洗过一般湿润。泪眼朦胧的,一幅被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温热的手掌探进宽袖之中,抚摸上苏怀玉通红的手肘。

“怀玉觉得今日好玩吗?”

失去了焦距眼眸逐渐汇聚。逐渐恢复的精力,听着遥远的新一轮的呼喊交好声。

苏怀玉浑身酸软,只想瘫倒在地上。但他却强撑着身体,不想倒在赵淮怀中。

他闻言,只是垂下了眼睫。

可能对赵淮而言是一件好玩的床上秘事,但对他而言,却完全不同。赵淮本就是皇亲国戚,从出生起,就站在大殷除了皇帝之外,最高的那一层位置上。

他无惧世人,所有人都可以成为他想要放松发泄的玩具。

他不用考据事情的后果,不会一步踏错便万劫不复,也不需遵守条条框框的繁文缛节。

茫茫人海之间,无论是寥寥众生,为生机奔波的百姓,还是在百姓眼中已经高高在上的朝堂官员。还是没有人敢去得罪他。

因为他是赵淮。一个生来,仿佛一切都,唾手可得的身份和性别。

苏怀玉想笑,泪水却流了出来。

赵淮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有资格,和他一样,因为同一件事感到“好玩”呢。

赵淮的“好玩”之下的支撑着的东西,也许是一个普通的平民老百姓奋斗一生也无法得到的。

更遑论,作为一个被当成物品一样处理的双性,连努力的资格都没有的双性呢。

他没有这个权利和身份,觉得“好玩”。

为什么,为什么他从生下来开始,就决定不了自己的性命与命运。

从始至终都被别人掌控呢。

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幸福的父母宠爱的,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双性。

但这个世界上更多的双性就如他一般。

他们好似赤条条的来到这个世上,在这世间活着,就如同孤身一人坐在木筏之上。

被无边无尽大海上的浪潮裹挟着漂浮着的,不知何处才是尽头,时时刻刻又担心自己被下一个浪潮拍到冰凉的海水之中的人。

他从来没有做错过什么,他们从来没有做错过什么。

也许是泪留的太多了,苏怀玉的眼睛哭得酸痛。

心中突然粹出一丝恨意。

屋内就这样沉默了良久。

苏怀玉侧头,看向紧闭着的大门。

也许不回答赵淮的问话,是苏怀玉目前唯一可以对抗赵淮的方式。

而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好玩吗?

他不想回答“是”,不能回答“否”。

见苏怀玉一直沉默,赵淮也不恼。

他甚至轻笑着问出声:“不好玩吗,怀玉生气了吗?”

他当然知道苏怀玉心情的经历了怎样的跌宕起伏、大起大落。自然也清楚苏怀玉此时怕是还没有缓过来。

不过除此之外,赵淮还知道:苏怀玉的身体淫乱又敏感,但以苏怀玉沉闷胆怯又害羞畏惧的性格。对于这些稍微带点“淫乱之色”的调侃,他怀中漂亮又色情的兔子精,向来是以沉默应对的。

所以他问苏怀玉“好玩吗”的时候,也没有想要得到苏怀玉开口回答。

不过,苏怀玉虽然不会回答,但却会给出好玩的反应。

就像此时。软在他怀中的身子一僵,好似难堪一般。自以为隐蔽的低头,试图避开询问的视线。

很可爱的兔子精。

赵淮无法否认,他确实被可爱到了。

柔顺的发丝垂下,怀中人刚与他度过世间最亲密的快乐事。白皙秀美的面上浮着潮红,一缕青丝贴在香汗脖颈。

赵淮注视着低垂着的眼睫,抬手为怀中的人整理三千烦恼丝。

“怀玉越来越美了。”将苏怀玉脸旁的一缕发丝拂在耳后,露出白皙的脸,轻声夸奖道。

他收紧手臂,将人抱紧在怀中,俯身一口一口亲吻苏怀玉还带着细汗的脸颊。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苏怀玉的肌肤上。

初见时,苏怀玉还只是一幅青涩模样。如今被开发后,从外表看虽然依旧青涩。但只有赵淮知道,这青涩之中,带着怎样勾人的媚态。

好似他亲手将一朵隐秘的、角落之中的纯白雪莲,培养到绚丽的绽放。花瓣象征着圣洁的颜色被打破,从根部弥漫上了红色。

颤巍巍的盛放在高山之巅,盛开于寒风刺骨大雪纷飞之中。而美丽的花瓣,却只有他一人可以窥得。

并且孤苦无依,无家可归。只属于他,只被他玩弄。

带着安慰性质的亲吻,细细密密地落到每一寸皮肤之上。

同时,赵淮握着苏怀玉手臂,帮苏怀玉揉捏放松着。刚刚长时间跪趴导致的酸痛,也在温热手掌的按摩下缓慢消失。

突然,赵淮尝到了略带咸味的湿凉泪水。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抱住无声落泪的美人:“乖,不哭了,怀玉。”

苏怀玉目光涣散,双眸间没了焦距,呆愣愣地目视着前方,泪水从晶莹的眼中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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