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到了楼下不知掉在哪个倒霉蛋头上(h)
顾瑾言还在心里吃味,高凤宜忽然又凑到他耳边轻声低语:“君郎,这么弄你,我也好湿……好哥哥,你也摸摸我……”
顾瑾言睁眼,看到高凤宜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撩起裙子,里边的亵裤褪了一半,露了半个屁股在外边,然后,她拉着他的一只手引他摸向她臀后。
顾瑾言触手就摸到一片湿濡,他心里惊喜,没有插她,她就如此湿了,玩他的肉棒让她这么动情吗?
到了此时顾瑾言还惦记着高凤宜的伤,指尖只轻柔的摩挲着她腿间肉缝,并不插入进去。
可饶是如此,那湿腻滑润的特殊手感还是让他呼吸更加急促,在高凤宜手下的肉棒也好像更硬了。
当高凤宜用小手圈住大柱头来回拧动时,顾瑾言受不了的拂开她的手,俯身缩腹闷叫出声,显然是受不了高凤宜这么刺激的手法。那直挺挺胀满的顶端因为太过光亮,即使在这昏暗的包厢内也幽幽的反着光。
顾瑾言缓过那股上涌精意,知道自己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就牵起高凤宜的小手,与她的小手交迭,两人合掌一起套弄他胯下肉棒。
两手夹得极紧,顾瑾言带着高凤宜的小手又撸得极快,他像受不了似的,两条长腿时而夹紧,时而松开,紧紧闭起的眼角微红,似都带上了泪意,到后来他甚至开始向上顶弄腰肢,将两人的合掌,当成了高凤宜的小穴,有力的快速上顶,如此又顶了好一会,这才仰头一声沉闷长叫,底下肉棒怒胀,噗噗的接连喷出好几股精液。
高凤宜怕射脏了他的衣服,在关键时刻特意将他的炮头向下按压,这一下,喷射出的精液流竟然有力的越过看戏护栏射到了楼下去,也不知道会掉在哪个倒霉蛋的头上。
高凤宜将堵在顾瑾言嘴里的手帕扯下来,给他细心擦拭还半抬着的肉棒,细致到还捏了捏精眼,将里边残存的精液都捏到手帕上。
这下,肉棒不断没有得到休息,被她刺激得又稍稍昂起了头。
“好…好了……”
顾瑾言赶紧提上裤子,收回自己的肉棒——她想玩,他就跟她回宫好好给她玩,在这种地方怎么也无法畅快了。
收拾妥自己,见高凤宜歪在椅子上,还在那裸着屁股看着自己,他赶紧将她抱进怀里小声问她:“要不我用嘴伺候你吧,舌头软,应该伤不到你……”
虽说他被教育不能用嘴伺候妻主,可现在是特殊情况,能做这事的侍奴又不在,他是心甘情愿为她破例。
“不了,我可忍不住不叫出声。”
顾瑾言见她拒绝也没坚持,他也不想她那时候的娇声被外人听去,于是伺候着她整理好衣物,便站起身说了句:“我去叫水进来。”
一想到高凤宜现在手上还沾着他身体里流出的污物,他就脸色通红的加快了脚步,只是他心中纷乱,却忘了戴上面具,一打开门,正巧有一个半老女人从门前经过,那女人看到顾瑾言的脸,忽然惊叫出声,向他扑了过来:“月郎?!月……”
顾瑾言开门见有一外女站在门外,马上又将门啪的一声关上了,心中慌乱,却并没听清那女人喊了什么,只当她看见自己的面容见色起意,扑过来要图谋不轨。
他没听清那女人喊什么,坐在包厢里的高凤宜却听清了,她皱起眉头,起身将顾瑾言往身后一拦,肃声吩咐他:“你去座位上坐好。”说着就开门走了出去,顺手还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