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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娅怀孕脑洞

 

靠在她怀里的身t很柔软,嗓音很柔软,让局长的心也变得很柔软。

局长的手指埋在夜莺t内一个指节,她还是于心不忍,低着眼说:“夜莺,其实你值得更好的。”

副官的回答很坚定,她总是局长坚实的簇拥,坚决执行她的命令,而这一次却是反驳:“没有b您更好的了。”

她不顾局长的手指还在她t内,推着局长后退。两人一起跌坐在沙发上时,手指深深顶入,撞得她x道和yhu一片痛麻。

小鸟倒x1一口凉气,缩起肩胛。

局长没再废话,她有点后悔脱光了夜莺的上衣,她会冷的。副官莹白细软的肌肤上散布着伤痕,和她军人的出身相匹配,而这个坚韧强g的战士此时看上去却那么脆弱。

让她快乐,让她享受。

局长心里只有这样的念头。她的外套正在手边,便用一只手把外套披在夜莺单肩上,副官主动接过另一边,然后双手交叉在x前,拉住这件管理局制式风衣。

她一夜无处安放的手终于有了归宿,她始终觉得这双手是不该落在长官身上的。

夜莺再也没松开局长的外套。任凭对方的热吻是如何使她血ye沸腾,对方的手指怎样在她t内挑逗到令她浑身颤抖,她的手都挡在自己身前,紧紧抓着外套。她连索求都不敢彻底放纵。

她把自己裹进外套,再缩进局长怀里,像一只在风雪中团成一团的小鸟,羽毛在风中打着哆嗦。

她的配合很克制,小幅度地扭腰。局长加入第二根手指时她弹了一下,然后又压低身子将它们全部吞入。

还是想要的吧。

手指带出的水声越来越大,局长用另一手拇指摩挲副官的唇瓣,流连了一会儿娇neng的触感,就用顶开她的牙关,按r0u她口中软滑的小舌。

牙关一开,sheny1n就从喉头溢出,副官被自己娇媚的喘息吓了一跳,咬到了局长的手指,又急忙再次打开牙关。

她用sh漉漉的眼神控诉局长的坏心,局长却温柔地对她说,无需忍耐。

快感一重重累积在小腹,她确实忍耐不住了,上下两张嘴都喊着局长的手指,达到了顶峰。

“嗯!哈啊……啊……”

她竟本能地t1an弄起局长的手指,局长见状把沾着她tye的另一只手递到她嘴边,副官也将手指和那上面黏滑的yet照单全收,像吃冰糕一样t1an舐着,红透了脸颊。

“自己的味道有这么好吃吗?”局长调侃。

“是您的手指……”副官sh红着眼回答。

局长呼x1一窒。

“那就再多吃一点。”

第二天一早副官从局长床上醒来时,却没见到她人。床头的便条写着:今天的任务我一个人也可以,你好好休息:-

局长的消失很难不说是一种t贴。副官脸颊发烫,她看着那行字,就会想起写下这些的手昨晚是怎样在她身上……她明明喝醉了,却对发生的事记得不离十,甚至清楚记得自己当时那种无法自控的感觉。昨晚到底是怎么开始的?她不该拥抱局长,还是不该喝酒?亦或是根本就不该幻想局长陪她庆生?

但是……感觉不坏。

工作吧,工作能让她暂时忘掉这些。

她的腰腿还在酸痛,确实需要一些休息。但副官没有犹豫地下了床,她已经迟到了。她走出局长的房间,出门前看了一眼那张沙发,莫名感到羞涩和些许欣喜。

至少局长开始回应她了不是吗?

然而等局长回来,却直接进了手术室。

夜莺在看到她躺在担架床上的那一刻,突然感到一侧颞部钻心地疼。她忍住了,向随行人员了解情况,主持大局,调度人手,把乱哄哄的管理局扶回正轨。

直到深夜,她才得闲去看望已经转入病房的局长。她的偏头疼发展得很严重,只觉得好像有锥子在一下下凿着她的头,疼得快要裂开。她几乎无法思考。

看一眼吧,看一眼就离开。万一局长还没睡,更不能让她看到自己这样子。

万幸的是局长已经睡着了,躺在病床上,呼x1匀称舒缓。

夜莺在她身边坐了一会儿,起身yu走。

“这就走了?不和我说话吗?可别又一个人躲起来喝闷酒啊。”局长的声音在她身后蓦然响起。

夜莺没有回头,她做不到向对方一样坦然面对她的伤势和过去的一晚。她背对局长,公式化地回答:“知道您没事就好,我不打扰您休息了。”

“夜莺,抱歉,有些行动我们不能一起,有些战斗确实是属于我和禁闭者们的。

“但,我想你至少可以在战斗结束后拥抱我一下。这是你应得的,为你付出的一切,为你所忍受的一切。”

局长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回荡在安静的病房里。

夜莺回过头,看见nv人虚弱又和煦的笑意,那么友善,那么温暖,那么像一个好长官。

头痛愈演愈烈。

那一夜确实改变了一些东西,却又好像什么也没改变。局长在尽力对夜莺释放善意,也和她再做过几次,都是在惊心动魄的行动前后,带着补偿的意味安抚她的副官。

她越是尽力,就让副官越觉得自己很可悲。可悲在她注视的人不可能回以相同的目光,可悲在那一点怜悯就能让她心尖滚烫。

直到第九机关来函,让局长去述职。原本是指定局长单独前往,但夜莺坚持陪同,至少送到她能靠近第九机关的最近的地方。出发之前她送给局长一个新耳坠,和之前那个截然不同,是一朵血红se的宝石玫瑰。她给局长看huax的机关,说如果有危险就按下这个,不管怎样,我都会进去救您。

局长无奈地笑了:“那可是第九机关,那个nv人如果真的想要让我有危险,也是没办法的事。”

“您戴上吧。”夜莺恳求。

她守在第九机关外,耳麦里听到了一阵信号断开的声音,她立刻想要冲进去,却听到耳麦被其他设备接入的声音,银蜘蛛的声音钻进她耳朵:

“忠心耿耿的小鸟,你的长官不会有事。我们只是有些事要谈,安心等等吧。”

夜莺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听到了靴子碾碎什么东西的声音。

后来局长确实毫发无损地出来了,至少表面上,但她光洁的耳垂上空无一物。

夜莺看着她的背影,想起自己儿时读过的一个童话。那个故事她一直记得很清楚,因为作为故事主角的那只小鸟和她有一模一样的名字。

那时起不就知道了吗?

有些鸟儿注定只能在窗外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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