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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我啊!”
晚会临近每晚都彩排到11点多才走,王权刚出校门就看见对面的公交车呼啸而过,在夜幕里留下两个车尾灯晃晃悠悠,王权跑的气喘吁吁还是没赶上。
虎庞自行车停在站台旁:“上车,我送你。”
“没事,我等等就好了。”
“下一班是12点的。”
兽人自行车和人类的摩托车差不多,厂家唯恐承重不足把轮胎加的非常宽,车身更是无比坚固,倒在地上没有三个人根本扶不起来。虎庞自行车后面没有加装座位,丢给王权两根脚踏柱让他自己拧上。王权站好,两手搭在他肩膀。
虎庞:“抱紧。”
沿路街景飞快倒退,他骑的很快,像人形发动机似的,强大的后座力让王权不得不抱紧。晚风微凉,兽人皮糙肉厚不惧寒冷,戴个护目镜他速度都快赶上电动车了,王权在他肩上两手冻的冰凉。
很快王权就找到了暖手好办法。兽人毛发都有两层,外面那层蓬松油亮,逆着它的生长方向把手斜插入就可以摸到里面那层绒毛,温暖的就像在手套里一样
“吃我豆腐?”
“嘿嘿”王权不好意思,正要把手抽出来,虎庞按住:“冷就放着吧。”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就不客气了,不过有一说一,这大老虎戴着护目镜回头的样子真的很帅,又猛又酷,在一个大路口等灯的时候,王权好奇道:“你为什么这么在意这次演出。”兽人不喜欢这种抛头露面的演出活动,每年演出都不参加。
“融调组。”
“他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如果融调组觉得我们和你们人类关系还是这么差虎队可能会被拆分,和人类混队。”
“所以你想借这次的表演在融调组面前获得好感,拖延融合进度?”
虎庞也没有把握。
难怪这大老虎一开始就让自己下学期帮他招揽人类球员,这是未雨绸缪呢。但王权总觉得融合这事不靠谱,人类与兽人无论是在行为方式还是生活习惯上都有太多不同,强行在一个队会制造很多麻烦,不过虎市二中本来就是试点学校,十年前能先全国一步第招收纯兽人的体育生队,十年后的今天也未尝不可再引领一次。
绿灯亮了,自行车行驶进人类的老城区,道路狭窄坑洼,速度满了下来。
“当初校内赛,你喷鞋为什么没喷我的。”
“徐康抱住你的鞋不放,我没机会啊。”不然肯定喷,大老虎可是程岳交代的重点喷鞋对象,当初真要是被大老虎拖输了也没后面那么多屁事。
看来自己是真误会了。虎庞看的出来王权夹在人、兽中间帮他承受了很多非议,虽然每天蹦蹦跳跳很开心,可一旦安静下来的时候看向人类学生们的眼神是落寞的,嘴硬但其实他想回去。既然对自己并没有徐康对自己的那种想法,他也不想强人所难。
虎庞自行车停在友谊小区门口,目的地到了。
“王权,帮我管好你的人,演出结束我们再无瓜葛。”
王权下车,欣喜道:“当真?”
虎庞点头。
“那,你说的啊,不准反悔啊!”王权开心极了,走起路来都欢快多了。
这大老虎一直对自己图谋不轨,想让自己给他舔脚,还要为他效力,正苦恼他后面缠着自己怎么办呢,他自己居然提出出来了,这不是瞌睡送枕头,正好吗。
表演倒数第五天,人类学生像打了鸡血一样把所有动作完美练完,还主动帮笨拙的虎队成员们纠正错误,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教,热情的就像换了一批人。
虎庞来到球馆见到这一幕都不可思议,人类学生甚至还主动跟他打招呼。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你猜?”王权得意道。
“爱说不说。”
“哎!哎!”话到嘴边没人问出来,依王权的性格不得被憋死,追上去边走边说:“下学期我们高二不是要分班吗,结合你给我的消息,我就骗他们下学期可能和兽人一起上课,如果表演不好把你们得罪了,接下来两年有他们好果子吃。”
虎庞突然停下来转身,王权没刹住脚直接撞上他肚子,虎族肚皮没有棕色虎纹,这里的毛发是白色的,薄薄一层非常柔软,体味也最重,熏得王权跑开。
“你停下来能不能提前说,我鼻血都要撞出来了。”
“我们兽人不是心胸狭窄之辈,收起你那些小聪明。”庞对王权的诋毁很不满。
“那狼呢?”
群狼听到有人说他们,手上动作没停但都竖起耳朵。狼族瑕疵必报,打不过就群起而攻,一点单挑精神也没有,虎庞张了张嘴愣是找不到什么理由:“他们是例外,但大部分兽人不会记仇。”
“哼!反正效果达到了就行,你管我用什么方法。”王权鼻孔朝天,拽的不行,这是看准了自己表演前不敢拿他怎样,虎庞正想给点教训,这时球馆外面响起了校园广播。
“接下来投稿的是高一五班的王权同学,题目是《我的好朋友,虎庞》”
王权的脸霎时间红了,不是说好的校刊嘛,怎么广播了。
“我有一个好朋友叫虎庞,他是一个强壮的虎族兽人,我们关系非常要好那是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我独自一人站在公交站台,那棕色的虎毛身影在雨夜非常醒目的向我骑着自行车而来”
王权急得往广播室跑,这根本就不是他写的好不好,虎庞故意拖住他:“好好听听,我怎么不知道我们还有过这么一段情谊。”
“老师我们这么改有早恋嫌疑吧?学校不是不鼓励学生早恋吗?”
广播室里班主任早就把原来的稿子扔进了垃圾桶,理直气壮道:“他俩是男的有什么关系,就是要这种暧昧,更能说明我们学校里兽人与人类和睦。”
“我们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他教我打篮球,我解惑他学习上的难题,我们形影不离。”广播里的播音主持学生用他那念散文的腔调成功的让全校男生都起了鸡皮疙瘩。
王权跌坐在地,这下真是跳进湖里也洗不清了。怪不得老班这段时间不断往家里打电话在父母前面夸奖自己懂事、积极,原来是在这阴自己一把。反正分班在即,下学期不见面要物尽其用。
虎庞特别喜欢看王权吃瘪的样子,很解气。
“要不要来我宿舍重温一下旧情?”
“把你这身野味洗干净再说吧。”
“哦?洗干净你就跟我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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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岳看着教室里属于王权的座位是空的,此时他的好兄弟正因为赌约在帮兽人彩排节目。广播里的内容是胡说八道的,程岳初中三年都跟王权同桌,高一还同班,要是跟虎庞有这种紧密的联系能瞒的过他?可这心里听着就很不是滋味。班上的人都躲程岳远远的,谁都知道他跟个火药桶似的随时爆炸,没人敢触他眉头。
陈家树这段时间又开始活跃,课间来到程岳班外的走廊,挑拨两人关系。
“人是会变的,这几天在球馆你也看见了,王权跟那帮畜生玩的多开心,跟狼豪称兄道弟。”
程岳忍无可忍,揪住陈家树的领子就给了一拳。
“消息是你提供的,事是你让答应的,现在又说他是叛徒,做人别这么无耻。”
陈家树不还手,就这么被程岳扯着领子,反问道:“你确定你真的了解他吗?你怎么知道他不是第二个徐康。”
徐康叛变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和他软弱的性格相差太大,那种变态的嗜好让全班男生都洗了一遍眼睛。
“你少在这污蔑人。”
程岳不是脸上能藏心事的人,陈家树知道他动摇了。
“不如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
“赌你还够不够资格继续当这个队长。”推开程岳,陈家树整理好被他抓的褶皱的校服领子。
晚自习程岳拉住要去彩排的王权,他有话要说。
“哥啊!我又要来不及了啊。”
虎庞很有时间观念,说8点,8点前必须来齐,迟到5分钟进去他们就开练,两人是搭档,每次王权迟到留虎庞一个人在那都练的暴跳如雷,今天最后一次彩排,特意交代要提早,这会都已经8点了
“我们还是不是兄弟?”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王权不得不跑回来。
“回答我,我们还是不是兄弟。”
“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是。”他和程岳两人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那你给我交个底,你是不是有把柄抓在虎庞手里。”
“你觉得我像是会被人抓把柄的人吗。”
“那你是不是和徐康一样,有特殊爱好?”
王权一脸震惊,程岳以为猜中了王权的心事,接着说:“你能不能不找虎庞?我也可以满足你,要是你觉得跟我太熟了放不开我还能帮你找几个信的过的哥们,舔脚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王权怒极反笑:“肯定是陈家树对不对?”
“你心虚什么?”
“我心虚!?”
王权拔高音量,他真的生气了,在操场上跟程岳大发火:“我恨不得赶紧把这件事办完跟虎庞撇清关系,你们不帮忙还要拖后腿,我要是心向着他人队当初连初赛资格都拿不到,你们到底有没有良心。”
程岳看见王权这般歇斯底里也很愧疚,他知道自己误会他了,但思量再三还是觉得陈家树的提议千载难逢,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团递给王权。
“我有个机会可以让你彻底离开他。”
王权疑惑的摊开纸团,里面是一团浅绿色的粉末。
“这是什么东西?”
“猫薄荷,会让猫科兽人格外兴奋,明晚演出你把它撒在虎庞的裤子上,表演时记得离他远一点。”
王权有点不认识程岳了,他怎么能这么狠毒,跟陈家树一样为了赢不择手段:“这种毁人前途的事我做不到。”
“你放心,内服和外敷效果差十倍不止,少量的剂量只会让他发挥失常,跟上次的痒粉一样也可以加水来喷,被汗液稀释后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虎庞对这次表演寄予厚望,希望保持虎队全部是兽人,但混队对人类是一件好事,否则在体育赛事上永无出头之日。王权陷入纠结,陈家树为人阴险但有句话说的在理,现阶段规则对人类非常不公平,两者实力差距太大不是努力能解决的。
“如果真的让你为难,那就算了。”这就是程岳和陈家树的赌约,如果王权真的心向兽人,一点不放那他也没脸再当这个队长。
“非要这样吗?”这两个月与虎队的相处说没有交情那是不可能的。
程岳对王权这种骑墙的态度很不耻:“上个月刘彻和陈飞鹏在对抗赛被虎庞踢到骨裂现在还没复赛,你同情这帮畜生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们怎么对我们。”
“那是比赛里的意外。”
“你想当第二个徐康我不拦着你,就当没你这个兄弟。”
“程岳!”
“种族融合的积极作用已经深入人心,国家的安定离不开两个阵营的共同努力,人们的幸福离不开”晚会主持人把陈词滥调一番慷慨激昂的演绎,视察的领导们笑的红光满面,对虎市二中的工作态度予以认可。台下的学生们昏昏欲睡,在各个班班主任的指挥下面无表情的起立鼓掌。
“别睡了!”
“恩?开始了?”
“快了。”
陈家树叫了很多人来观看晚会,自己还拿出手机录像,他要把虎庞最难堪的一面拍下来,以虎族的高傲肯定没脸在学校待下去。
今晚表演盛况空前,连兽人学生都来看热闹,虽然是等虎队的演出要开始了才乌泱泱的挤进来。
“队长你不录吗?”
程岳摇头,他一点也不关心今晚的结果,他挺后悔用两人之间的友谊去逼王权干这件事。可有时候人就是这样,你明明不是这么想的,可话赶话到嘴边却又说出来了。
“猫薄荷?这是什么陈年烂梗。”即将演出了,王权把自己拉到舞台后面,虎庞还以为有什么紧急情况,看见他拿出一团猫薄荷粉末,一脸不屑道:“我们虎族对这种东西早就免疫了,你尽管撒。”
王权如释重负,随即又自责起来:“那你会不会怪我最后一刻才说,在这之前我并不知道你对它免疫,甚至真的想撒在你裤子上。”
“你们人类真奇怪,为什么要对没做的事情担责任。”
“良心过不去。”
台下坐着这么多领导,这么隆重的场合,王权觉得哪怕就是有这种念头都很离谱,可他又舍不得和程岳的兄弟情谊,他真的想帮他一把。可虎庞与虎队对他也是真情谊,信任的把他当自己人,他夹在中间很难受。
虎庞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嘴贱的人类多愁善感的样子,忍不住用毛茸茸的虎手摸了摸他的脸:“我不怪你。”
“恩,心情好多了。”
“你还真是善变。”
既然受害者都说原谅自己了,那还自己跟自己较什么劲呢。立刻就满血复活换上笑容,怼道:“善变也是跟你学的。”
“我?”
王权学着网吧那夜虎庞变脸的语气:“狼豪!结账!”吐槽道:“他还多收了我一百多的利息,高利贷都没这么离谱。”明知道自己打工兼职还对自己这么狠,故意的。
虎庞大部分时候都是冷冷的,很少遇见敢这么接近又让自己想逗的人。
“那我回头说说他。”
“早还完了,等你想起来我都欠到四位数了。”王权和虎庞一前一后走上通往舞台的阶梯,王权一脸轻松,捧着纸团捏了一小撮在鼻子前嗅了嗅:“这东西闻起来挺香的啊。”
跟在后面的虎庞说:“你们人类闻不出猫薄荷的味道。”
王权又仔细的闻了转头说:“我真的能闻出来,是有点香啊。”
有点香就有点香,虎庞没什么耐心,催促他赶紧上去。
“这味道闻起来怎么有点像我上次那个痒痒痒哈求~~”王权鼻子很痒,一个喷嚏打在纸团上,绿色烟雾升腾而起,虎庞眼睛瞪得老大,脸上沾满了猫薄荷粉,难受的也打了个剧烈的虎喷嚏。
王权指着他大笑:“你绿了,哈哈哈”
这个人类就不能安分点,马上要上台还搞这一出。正要发怒的虎庞突然发现了不对劲,体内升起一股难以压制的燥热直冲脑门,全身都控制不住的兴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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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所有内容均已18+。所有与本世界无关,请勿对号入座】
舞台幕后,虎队成员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众人分头行动,把更衣室、化妆间、球馆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虎庞和王权,主持人把词念完他们就要上台了,可两个主演却不见了,这可怎么办。
狼浩问回来的人:“怎么样?”
“没有。”
“我刚才看见王权把虎庞叫到器材室了。”
“我也看见了。”
狼豪:“我在器材室找了很多遍没有啊。”说完往向徐康,他跟王权是同班可能有什么线索,但徐康也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今晚有校庆晚会提前放学了,整个人类教学楼都没人。
羊刚:“你不是有嗅觉灵敏的天赋吗?”
狼豪挠头:“整个礼堂都有他们的味道,我分不出哪个气味是刚留下的,哪个气味是以前留下的啊。”拥有嗅觉灵敏天赋的犬科一直是刑侦警界不可多得的人才,但狼豪没有经过狼警专业的培训还达不到能气味寻踪。
狼浩沉默不语,虎庞行事一丝不苟,按说不应该在这种关键时候掉链子,他实力那么强,整个学校都不见得有人能拦住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鹿麟:“看来我们要做坏的打算了。”
陈家树曾因打架休学,与虎队明争暗斗多年早就知道猫薄荷对虎族没用。可那晚台球馆刘超越告诉他并非没用,只是猫科兽人从小都会锻炼抵御这个弱点,要破解的方法很简单,只要加入春药让他们发情就能激活猫薄荷的特性,两者效果相结,哪怕意志力超强的虎族也得倒下。
人类与兽人居住在各自城区,专门对付兽人的春药可不好搞,刘超越只给了一点,他们队也要用。陈家树怕剂量不够,要是像上次比赛打了半场才挥发作用黄花菜都凉了,于是自己也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人类春药碾成粉,连同上次没用完的痒粉一起混进去,就算猫薄荷没效果也能把虎庞痒的全程抓屁股出尽洋相。
舞台上,晚会的主持人终于把废话说完:“接下来请欣赏由兽人高二十一班主演虎庞、人类高一五班主演王权、带来的表演:《街头篮球》”
台前灯灭,节目还没开始就掌声雷动,高一领头的虎族虎啸、高三领头的虎族虎岭两人都来了,在一众捧场的兽人学生中虎啸声此消彼长,为同族兄弟虎庞加油。
激昂的流行歌曲响起,舞台两边的低音炮发出密集的鼓点伴奏将气氛烘托到最高,光影交织中幕布缓缓拉开。
陈家树手机屏幕里闪烁着录像指示灯,随着所有人出演人员入镜,他的笑容逐渐消失了,特写的位置站的并不是王权和虎庞,而是狼豪和徐康。
怎么回事?主演呢?
不止陈家树有这个疑惑,人类、兽人们都在窃窃私语,表演已经开始,舞台又没有升降机,这俩主演去哪了?过道的各班主任连忙制止了学生们的非议。
舞台上各族兽人与人类配合默契,篮球动作整齐划一,欢快的节奏映衬着种族大融合的景象,第一排没注意主演缺席的融调组领导们频频点头。
“这次你们学校的种族融合程度让我们叹为观止,不错,真的很不错。”
“哪里,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校领导们喜笑颜开,这次优秀高中评选又能再往上好几个名次。
狼豪在舞台上一边运球一边嘀咕:“我是不是出现幻听了,为什么听见了庞哥给王权按脚的声音。”
啊、不要、疼、等等词语断断续续的在背景音乐里出现。
“狼豪你搞什么鬼!”狼浩掩护了一个错误的动作,两旁的虎队成员很有眼力劲的走过来让两人后退准备下个动作。
狼豪把徐康从肩膀抱下来退到后面,对狼浩说:“我想我知道庞哥在哪了。”
眼前的地面上灰尘一圈圈向外扩散,像有什么东西在下面撞击,那些暧昧的词汇就是从下面传来的。
这两人还真是会玩,难怪他们找遍了没找到,原来在舞台下面。
舞台下面满是灰尘,斜搭的钢筋架与木条错落有序,几件表演的衣服随意仍在上面,被剧烈运动的风带的摇晃。
“你个大骗子!你说对猫薄荷免疫的!”王权像树袋熊一样两腿两脚环抱着虎庞的上半身,死活不愿意坐下去,大老虎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眼睛都布满血色,唯一残存的理智就是找了这个隐蔽的地方办事。
“吼吼~~~”虎庞硕大的虎头疯狂的地蹭着王权光溜溜的身子,好滑好嫩,没毛的感觉真棒。王权根本推不开他,比拳头还大的龟头已经挤进了屁眼,没给任何适应直接开干。
“轻点!!你倒是轻点啊啊啊!~~~”
洞小的离谱,棍却粗的可怕,强行挤入的虎吊把左右两半屁股抽插的摇摇欲坠,肉颤不止,绷不住的肛门几处同时撕裂,王权倒吸一口凉气,像屁股着火的猴子拼命攀着他的身体向上爬。
“啊啊!!啊啊啊!疼啊!你个混蛋啊你要操死我啊!”
舞台下面不高,虎庞头顶就是天花板,王权爬到顶把脸侧贴着上方屁股抬到最高,怎料虎庞也踮起脚尖,挺着胯部,他的长度优势还是草到了王权,把他头撞的在舞台底部咚咚响。
无可奈何的王权狠狠的在虎庞肩膀上咬了一口,虎庞吃痛的将他从上面抓下来,双肩用力向下按,让巨吊充实的插入,让他坐下来。
“啊~~~~~”屁眼鲜血直流。
虎庞一手捂住王权的嘴,一手环扣住他的腰,锁在怀里疯狂抽插。屁眼的血越流越多,王权的反抗力度越来越小,眼神也开始迷离,他咬了虎庞那么多口,也吸入了毛发上残存的猛药。
“我我好痒。”
王权的话就像一把钥匙,开启了虎庞这台猛兽引擎的最大马力,虎庞也不管尺寸对不对了,无论如何也要全部进去。
“啊啊!!啊啊!”
“还痒吗骚逼?喜不喜欢我操你?”
“好痒我还要”王权主动的抱着虎庞,鼻子埋在他肩上虎毛里上瘾了似的大口吸着药粉,屁眼都被草的没了知觉,麻木的想要更多刺激,求着虎庞再进去一点。
虎庞把臭球鞋脱了:“闻这个。”
王权没有拒绝,在药效下闻什么都很上头。
“喜欢!好好闻。”
“吼!干死你!草!干死啊啊!”
王权屁股不要了似的坐下去,抱着虎庞结实宽大的身躯,感受着澎湃无穷的动力,充实的快感仿佛也充盈到了灵魂深处。虎庞吼一声自己也跟着叫一声,就连他身上那股野味也变得好闻了。
“是不是勾引我,是不是玩欲擒故纵?”
“我我没有。”
“没有我就不操了。”
王权爽上了哪肯停,复读机似的说有有有。虎庞这大雄性主义的胜负欲终于得到了满足,那不得可劲疼一遍他。于是弯曲的肠子都被虎吊桶直了,巨大的凸起物挤占着五脏六腑的空间在肚皮处若隐若现,他终于全部草进去了,一点没露在外面。
王权把虎庞球鞋罩在脸上大口呼吸,把这臭味当成了止痛剂,边闻边叫着虎庞的名字。
“宝贝权,叫老公!”
“老公!”
吼吼!爽,真是太爽了。
虎庞是爽了,可舞台上的虎队成员们却叫苦连天,再这样下去他们要压不住这两人闹出的动静了。
上课铃响,学生们都跑回各自教室,王权走的很慢,平常几分钟的路花了三倍都不止的时间,平路还好慢就慢点,眼前还有一层楼台阶才深恶痛绝,抬个腿好像又被虎庞从后面狠狠草了一下似的。
“你还好吗?”
说虎庞虎庞就到,这混蛋知不知道他身上虎毛有多鲜艳,自己受伤了他来扶,这不是不打自招,爱面子的王权没给好脸色。
“你离我远点就好。”
虎庞在王权身前蹲下来。
“你干嘛!”
“背你去二楼。”虎庞看他这样挺心疼的,虽说是个意外,但毕竟是自己占便宜。
“不要!”
“听话。”
“我说了我不要啊!”
一人一兽在楼梯口拉拉扯扯,最终还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被虎庞强行背上了楼。虎族的毛发确实很鲜艳,大老远外操场训练的程越和陈家树都看见了这一幕。
“他就这么明目张胆来我们人类教学楼?”
程岳:“不然你过去背?”
都怪陈家树出的馊主意,赔了兄弟又折兵。也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结果就是两人发生了关系。这段时间虎庞经常出没人类教学楼,送吃送药,既然有人愿意负责,他俩也只能当看不见。
“你说王权是不是故意的,本来就和虎庞有一腿?”
“被你这么一搞,没有也有了。”事关男人尊严,王权已经对外说是痔疮,他俩又是始作俑者,哪有脸跑去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远处,棕色虎毛身影背完王权下楼,正在朝这边走来,操场训练的人类校队生上前阻拦,程岳知道,这是冲他们来的。
“虎庞你什么意思?找茬?”陈家树为首的球员上前拦住去路,虎庞停都没停把人撞开,几个最魁梧的人类球员联手居然也拦不住。
虎庞一脸轻蔑,这帮人类让他连动手的欲望都没有。
“让他过来。”程岳让徒劳无功的队员们让开道。
虎庞用脚挑起地上的篮球,运球向这边走来,三米身高的巨大体型,走起来让地面都在震动。
“为难一个球队外的人来赢自己的比赛,程岳你的脸皮越练越厚了。”
“你对王权的事倒是很上心。”
“我是为他感到不值”虎庞把球重重的砸在地上,篮球高高弹起,程岳跳起接球,怎料虎庞的身影转瞬即至,从他手里夺过来,一记漂亮的飞身扣篮砸的篮板剧烈晃动“就像当初我邀请你加入我们,可你宁愿跟这帮弱鸡让我感到不值。”
被折断的铁质球框连接处不堪重负,最终还是断裂,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
“他们再弱鸡也是我的人。”
虎庞把球扔向程岳,示意他进攻。
“没有球框。”
“不必投篮,运球到禁区就算你赢。”虎庞的自大让人类球员愤怒不已,纷纷给程岳加油打气。虎庞摆出防守姿态,他要让这些人知道,就算没有身高优势他们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烈日当空,程岳汗如雨下,十几轮进攻全部惨败,这明明是人类的优势,为什么冲不破他的防守。
“这就认输了?”
“我没有!”
程岳被激怒了,带球向前,虚晃了一个假动作,故意让球暂时离开控制,反向绕过虎庞终于一脚踏入禁区,怎料虎庞早已提前卡位,程岳抬起的后脚碰到虎庞的腿,伸出的手就差一点,还是与球失之交臂重重的摔在地上。
虎庞:“不错,你进来了。”
蓝天白云阳光刺眼,倒在地上的程岳不敢相信自己与他的差距竟然这么大。
“我输了。”
球都没碰到算哪门子的运球进入,在正规比赛他的脚刚才这么绊倒虎庞是要算违规的,不仅不能进球还要被罚球。
虎庞跨过程岳走回兽人教学楼,程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如果你是为了王权的事来的那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再逼他做他不喜欢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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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夏日炎炎,知了在树上不停的叫,村道两旁的杨树绿茂成荫,迎面的风都是暖的,几只麻雀在马路上一块巴掌大的洼地里叽叽喳喳的喝水,王权兴奋的冲上去把它们吓飞。今天和父母一起回村探望爷爷,好久没来到山村这种自然环境,他开心极了。
高中课业繁重,虽说两个月假期,实际上落到实处的不过二十来天,还包括了开学前七天的军训。但能在没完没了的课程里喘息这十几天也是很难得了,下学期高二压力只会越来越大。
王权的爷爷早已经在村口等候,奶奶五年前就走了,家里就他一个,就期盼着周末或假期家人来探望。
“想爷爷没?”
“想!”
“想为什么不打电话?”
“作业多,忘了嘛。”
爷爷像小时候一样抽王权屁股:“你个小白眼狼,当初走的时候哭的稀里哗啦,现在离开才几年就这么敷衍。”
“真的是作业多,你不知道我晚上1、2点才睡的吗?”
爷爷看向王爱国,王爱国也没否认:“是挺迟的。”
爷爷摸摸王权的脸:“累的话就少做一点,一定要保证睡眠,爷爷可不想你变成书呆子。”
王爱国:“他可精了,呆不了。”
长辈们有唠不完的家常,王权是闲不住的性格,把东西放到爷爷家就出门在村子里转悠。都拜王建国所赐,王爱国卖了房爷爷不忍心王权跟着父母躲避催债,小学六年都是在村子里上学读书,直到初中,王爱国事业有成又买了一套二手房王权才回到虎市上学,所以这里是他的第二个家。
可惜村里留不住年轻人,热闹的小伙伴们都不在了,只剩一群独居老人,王权和他们亲热的打招呼。
“大黄,过来!”
“呜呜呜。”大黄狗底鸣了大半天就是不上前,带着一丝敌意和悲鸣,王权过去要抱住它就它就吓的闪躲。
“见鬼了,你不认得我了?”
村里的野狗吹起了狗啰,当然不是对王权,而是朝村外。大黄狗的主人也是个独居老头,早年丧偶性情孤僻,但他和王权的爷爷关系不错又是斜对门,王权小时候不听话被奶奶打就逃到这里躲,王权管他叫刘爷爷。
“他不是不认识你,而是你身上有他恐惧的气味。”刘爷爷柱着拐杖走出来,王权上前搀扶。
“气味?我刚洗了澡。”
“这种气味是洗不掉的。”
王权正要追问是什么气味,门外发动机轰鸣声骤停,一辆庞大的军用吉普车停在门口,后面跟了一堆狗,忌惮的呜呜叫但又不敢上前。车上下来了一位虎族军人,鲜艳的棕色虎毛在军车迷彩的背景衬托下颇有一种猛虎出林的画面感,他军裤军靴搭配了一件白背心,这背心的作用是为了遮盖他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
“山子你来了。”刘大爷出门迎接,大黄狗吓尿了一地,尾巴紧紧的夹在双腿间发颤。虎山从车上拿下许多东西,对老人行了个军礼。
“你每回都带这么多我也吃不完,太破费了。”
“一点心意,您跟乡亲们分。”虎山看向王权:“这位是?”
“邻居家的孩子,刚才也把我这老黄狗吓的够呛,说不定你俩还认识呢。”刘爷爷的介绍似乎话里有话。
“山叔好。”王权打招呼,虎山点头。
刘大爷对王权说:“你把大黄牵出去转一会吧。”
爷爷在家焖着竹筒饭,灶房里升起白色炊烟,他不喜欢用灶台,觉得这样的饭菜没有烟火气,此时正在在院子里劈柴,看见王权牵着夹尾的大黄,笑问:“刘老头家里来客人了?”
“你怎么知道。”
“他家时常有虎族军人拜访,这狗欺软怕硬,见到老虎就这德行。”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王权摸着大黄。
“你没发现的东西多了,没注意到刘老头墙上的肖像挂的是一位虎族女兽人吗?”
刘大爷曾是自卫反击战的英雄,与虎族女兵相爱,两人私定终身,然而战争残酷女兵战死沙场,老人却信守承诺终生不娶。他膝下无子,虎族感念其深情,很多后辈有空都会来拜访。
“那个年代和兽人结婚?”王权关注的重点是这个。
“怎么,很稀奇吗?”王权的爷爷老当益壮,把木柴搬进屋子,王权也上来帮忙:“不可思议,这事搁现在都很少见。”
“你们这代年轻人怎么比我们还保守。”
“您在遇见奶奶之前不会也喜欢过女兽人吧?”
爷爷一愣:“你这小坏蛋胡说八道什么呢。”拿了张小凳子坐在灶台前,把劈薄的木材塞进锅炉下面燃烧,一边忙一边说:“与兽人结婚的人类其实不在少数,不过因为体型缘故结婚后多数会与兽人同住,你见的少不代表没有。”
“猴叔一家不就没搬吗,你看他就没少被人说闲话,儿子长的一副猴样经常被村里小孩欺负呢。”王权嘴里的猴叔是村口经营小超市的老板,是个猴族兽人娶了个人类老婆。
“那不一样,人家有生意在这,总不能弃了吧?”看时间差不多了,爷爷揭开盖子,在竹筒里挖了一勺递给王权:“尝尝味道怎么样。”
“恩,好吃。”竹筒饭香软粘糯,带着竹子的清香,融合在肉与饭里清新不腻。
“你去猴叔那买几瓶酒,把刘大爷和那虎族军人一起叫过来吃饭,我顺便再炒两个菜。”
人老了就喜欢热闹,摆上大圆桌中午就在院子里吃。王爱国夫妇对突如其来的虎山本能的畏惧,饭桌上笑的有些尴尬。人类眼中兽人除了口吐人言跟野兽没什么区别,是以有谁会喜欢跟老虎同桌吃饭呢,说不定自己就是那盘菜。
王权跟虎队的人混久了,早就适应了,不像父母那般畏惧,问道:“山叔,你们虎族是不是无论男女都喜欢从军啊?”
“权儿不要乱说话。”王爱国使眼色道。
虎山与王权热情的碰杯:“虎市的虎族确实世代从军,大部分族人都追随父辈的脚印。”
王权心想,难怪街上虎族那么少,原来都去当兵了。
“当年要不是他们,侵略战可没那么容易打赢。”爷爷感叹。
“守家卫国自是责无旁贷。”虎山的回答很官方,但也很发自内心,这是一个刻板到骨子里的严肃军人,王权猜他官职不低,与学校里那些摆架子的领导不同,虎山的气质是长期环境造就的。王权由衷敬佩军人,饭桌上倒酒敬酒,虎山对王权也挺有好感。
“山子,这次待多久?”刘大爷问。
“过几天就是军训了,去瞧瞧几个后辈,月底就走。”
“后山的黄桃也差不多熟了,过几日我让人摘几框你带去给他们尝尝,自家种的,没打药。”
“好。”虎山吃完午饭就走了,王爱国夫妇吓的大气也不敢喘,这下终于放松了,爷爷笑他们胆子还不如王权大。
“那么大一只老虎换谁谁不怕。”
老爸您是没见过虎庞,虽然气势不如虎山,但身材比虎山还高还壮,他现在还在高中,身材还在增长中呢。
靠!怎么又想起他,晦气!
16
军训不在学校,在距虎市一小时车程的军事基地,当天在学校集合统一包车前往。这里占地很广,是训练新兵的地方,暑期也承担军训活动。
虎二中的人很不幸,这一批轮流驻守基地的军人全是兽人,由他们兼任教官这七天的训练强度可想而知。
兽人教官一见面就给下马威,行李丢一边全体先跑二十圈。王权这班比较倒霉,某个不开眼的笨蛋跟豹教官讨价还价,变成了三十圈,跑完回来饭菜都凉了。中午有2小时休息,大家吃完饭赶紧回宿舍收拾东西。
为了耳根清净,王权选宿舍时自愿补缺,分到了别班去,室友们都很客气,除了宿舍长有点娘。
“这豹子太离谱了,人家刚下车就让跑三十圈,真是太坏坏了。”刘维维媚态十足,扇着扇子说道。王权和其余两个室鸡皮疙瘩掉一地。
王权:“你说话能不能正常一点,不要叠在一起。”
“没办法的,习惯形成了嘛。”
这娘娘腔的性取向绝对有问题。
午休时每个教官都来宿舍里收走电子产品,王权的猜测得到印证,刘维维偷拍了很多雄性兽人的照片,非要拉着三人一起看他的成果,其中偷拍照片最多的非虎庞莫属,各个时期各种球场上的动作,跟写真集一样。
“你喜欢兽人?还是雄兽人?”
“怎么,不行吗?你不觉得他们很an吗。”
刘维维那理直气壮的样子让两个室友瑟瑟发抖不敢多说,王权要不是为了确认自己有没有被拍进去才懒得翻这些照片。
点背啊,躲了一个暑假还是撞上了。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根草”
“你们唱错了,是像个宝!”狼豪纠正。
黑灯瞎火的训练场上十个鬼火般的红眼睛在不断在跳跃,五个狼人正在排练合唱,由于兽人夜视能力强,没灯对他们而言不是问题。
“报告教官,能不能换别的歌?”
虎山握着木棍,朝这五个犯事的狼学生一人一下:“你们还觉得羞耻了?”狼学生们低下头,大半夜被拉出来唱这种歌,当然羞耻了。
虎庞求情:“山叔,这事也有我的责任。”
“你叫我什么?”
“报告!教官!”
“御下无方自然是你的责任,你们继续唱,没我的命令不准停!”对这帮皮糙肉厚的兽人唱歌比体罚管用。
虎山对虎庞道:“你给我过来。”
虎庞父亲虎杉牺牲,虎山作为叔叔承担起了父亲的责任,爱之深责之切,对虎庞从小要求就很严格,希望他不要堕了他哥的威名,虎庞也很争气,一路走来从未让他失望。
“你最近状态不对。”
虎庞昂头挺胸,威风凛凛:“报告!我很正常。”
“你是我一手带大的,我会不了解你?”见虎庞不说话,虎山踱步一圈,似无意似有意的提及:“明年初就是高中球赛了,你能完成前队长交给你的任务?”
“开学后我的队伍就会被解散,这事跟我没关系。”
“打算食言自肥?”
“我凭什么要对别人人类负责?”
虎庞对拆队一事颇有怨言,但虎山是军人,军人最重视集体荣誉,这种因个人或个别族裔有害团结的话在他听来大逆不道。
“种族融合是大势所趋,纯兽的是虎队,人与兽就不是虎队了吗,言而无信,你以后进了军队也是孬种,还想去虎牙?”
不可一世的虎庞在虎山面前被训斥的像个犯错的小孩,拉拢着虎脑袋很不服气,他和队员磨合了两年多还有半年时间就要打比赛了,上面说拆就拆,心中还不能有一点火气。
“你真当学校是你家开的什么事都得顺着你的意思来?”
“我没有那个意思。”
虎山的棍子戳着虎庞的胸膛:“那就是这身虎皮给你了不该有的优越感,质疑上头的决定?”
虎庞顶着棍子不后退。
“报告教官!我没有!”
“你最好没有。”
虎山也经历过部队拆分,离别之苦刻骨铭心,他特别能理解虎庞的心情,可长期的高压教育让他不能流露任何情感,生怕他有所松懈。
“你实力是很强,但没有一点体育成绩那帮食草系是不会服你的。”
现在不是茹毛饮血的年代,看谁不爽就能上去咬。数量庞大食草系隐隐有包围食肉系的势态,体育赛事就是他们对只会打架的食肉系家族统治地位的挑战,在文明社会谁能占据舆论曝光度谁就占据话语权。
虎庞知道自己不能意气用事,兽人也是有刻板印象:莽夫、军痞、霸道、虎庞也想帮虎族人摘掉这些标签,证明给别人看。虎庞还给虎山一个坚定眼神,他会重整旗鼓的。
基地晚上九点半准时熄灯,窗外狼人还在唱歌,五音不全巨难听,宿舍里室友们又闷在被窝聊天,王权想睡睡不着。
“你们明天起不来就不怕再被罚跑二十圈?”
“王八豹说一人迟到全部都罚,干嘛要为别人的错误买单。”
说的有道理。
既然睡不着王权也加入了聊天大军,手电筒点在被窝里,他们聊的是兽人的性事,比如某只狼把谁草了始乱终弃,某种马把人干的合不拢腿之类的,很是辣眼睛。
室友问刘维维:“你不是暗恋庞吗,那他洗澡你没偷拍过?”
另一个室友追问:“对啊,他下面硬起来大不大?”
王权全身起鸡皮疙瘩,一开始还以为这两室友是直的,现在看来弯的可能性很大,难怪这宿舍三缺一,自己怎么那么倒霉。
刘维维颇为遗憾:“没见过,虎族人脾气火爆,我怕被打,也不敢轻易接近。王权你呢,你见过吗?”
三个gay一脸期待的望向王权,王权闷在被窝里两个耳朵都红了,结结巴巴:“那个还还好吧。”
三人激动不已:“你真见过?”
“不不不~是我猜的。”
他们一阵唏嘘。
“你们就不怕被他操死吗?”想到演出那晚被大老虎狂草,王权羞愧的想钻进床底,但他的噩梦是别人的梦寐。
刘维维:“要是能被被这么强壮的兽人操,我就是死也愿意啊。”说完脑海里已经开始浮想联翩了:“虎族虽然滥情,但确认关系后非常专一,和豹子一样一生一世,至死不渝。”
王权陪笑道:“呵呵,你对虎族挺了解的嘛。”他对上一个这么说的是徐康,可惜徐康这次请病假没来军训,早知道自己也不来了。
刘维维丢给王权一本书:“你也多了解了解呗。”
“不用”
“客气啥,我们手机都被收了,你拿着解解闷也行。”刘维维丢过来的是一本言情:《霸道老虎爱上我》下面还有一行小字:xx主编力荐,本年度不得不看的人兽之恋。
王权:呕~~~
17
“老师我要换寝室!”王权道。
“相处不愉快?”
“我晚上有背单词的习惯,他们嫌我不合群。”王权觉得这理由十拿九稳。
早操结束,班上的人围在草地休息,大家讨论昨晚狼人被罚唱歌的事:“听说了吗,开学后我们要跟兽人混在同一间教室上课了。”
王权错愕:“不是说没这么快吗?”
自己乌鸦嘴居然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