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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好像被X了一下

 

弟子法衣在修真界虽然只是最低阶的法宝,却有着一些相当奇妙的功能。

能自动贴合人的身材改变大小,薄薄一层也能遮蔽人的视线、神识,且冬暖夏凉。料子如蚕丝一般柔软,防御力却很是不错,一般的低阶法器无法轻易将其破坏。

穿在身上时,外人的触碰会被衣服上的隔离法阵隔开,像是在身体外覆盖了一层真空薄膜。

被触碰时的挤压感也会被减弱后,透过衣服穿过来。

元肄修为高出钱夭夭许多,他的手压到她的乳上时,指尖法力流转,隔离阵法在他的手下消散,法衣暗淡下来,像是失去了法力,只剩下一层薄薄的布料覆盖在钱夭夭的身体上。

顿了一瞬的手向内收拢,元肄的手指直接便按压进了少女丰腴的乳肉里,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绵软的触感格外清晰。

“接下来夭夭希望我怎么做?”

元肄看着从两人唇间扯出的在日光下散发着淫靡光泽的水线,待其自然断了才轻声问道。

少女没有回应,元肄的视线上移,才发觉钱夭夭神态恍惚。

杏眼微眯,浅眸迷离,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好似随时会从潮红一片的眼角坠下。

樱唇被他亲的红彤彤的,微微有些肿。被吃得还有些麻酥酥的小舌头从唇间探了出来,胸口起伏,湿热的气息从她的唇间吐出,舌尖微颤。

晶莹的津液来不及咽下,几乎要从唇角溢出来了。

少年分明的喉结随着让人心颤不安的吞咽声滚动,他想起之前尝到的香软,说起了冠冕堂皇的话:“这只是双修最开始的阶段,夭夭便这副表情,果然还需多加修炼。”

帮她修炼的任务自然便落到了元肄身上:“我比夭夭多看了几本双修得秘籍,就让师兄来指导夭夭吧。”

“夭夭不说话的话,就代表同意了。”

钱夭夭恨不得把他那张嘴撕了。她可不是同意了,而是大脑缺氧反应迟钝!

她努力喘息,拒绝的话说出口之前,唇舌又被元肄堵住。从他话音落下到默认她同意,也不过一呼一吸间的事情。

这就算是大脑不缺氧的人也来不及拒绝吧!

钱夭夭心中吐槽着,用凶巴巴的“唔唔”声表达着愤怒,舌尖就被元肄轻轻咬了一下,同时,放在她胸前的那只不老实的手一紧,有力的手指便从她胀起的乳尖上揉搓了过去。

触电似的酥麻在体内炸开,钱夭夭抖了抖,愤怒变了音调。

元肄这个人很讨厌,但他摸得还挺舒服的。

自认是天命女主的钱夭夭,误以为自己意志坚定的苦修修士,但本质其实还是那个会为了睡懒觉逃课的贪图享受、意志薄弱的大学生。

敏感的小乳珠被元肄拨弄着,她浑身又酥又软,意志便被轻易击垮。

虽然现实与钱夭夭幻想的有不小的落差,但她是不会承认的,这可不利于她的道心。

她只是修为太低了,才不得不被元肄这大色魔“强迫”,等以后她厉害了她定要制裁了这色魔,证她的苦修之道。找到了合理的借口,钱夭夭便放松心情,享受地哼唧起来。

“夭夭真是可爱又诚实的好孩子。”

在钱夭夭口腔中扫荡的舌稍稍退出一些,少女香甜的舌便追着从半张的红唇间探了出来。

元肄那充满柔情的墨色眸子暗了暗,均匀的呼吸陡然粗重,他俯身便将那条就要缩回去的小舌咬住,揉搓着乳头的手指一顿,惩罚似的捏了一下。

敏感的乳珠被捏疼了,钱夭夭皱眉,不满地哼唧一声,却又因随后升起的快意软了腰。

这样怎么还会舒服,难道她是受虐狂吗?

“夭夭师妹,要专心一些。”

钱夭夭不过走神了一瞬便被元肄抓到,他咬着她快要被吸破皮的舌头,手挑开了她的衣襟。

挂在脖子上的绳子在元肄的指尖断开,单薄的肚兜向下掉落,暴露的危机感让钱夭夭浑身起鸡皮疙瘩,她耸肩躬身躲避,挂在元肄脖子上的手臂向着胸前捂去,被元肄抓住按到了头顶:“夭夭别怕,师兄教你双修。”

“谁要你教这种东西!嗯……”

肚兜从身前滑落,元肄的手随着肚兜向下,在鼓胀的乳的下缘停住,然后向上托起。

元肄的手掌大且有力,掌心温热,纹路深刻,对比起滑嫩的乳显得格外粗糙。指腹从她的乳肉上轻轻滑过,所到之处是一种让人心痒的酥麻,钱夭夭震惊且不止所措:“你、你摸我!”

少女的饱满又圆润的乳又绵又软,沉甸甸的分量使其从元肄的指缝间坠下,手陷进了一片柔软间,不自觉便向内收紧、揉捏。

“双修自然是这样的,夭夭的反应真是可爱,你也摸摸师兄怎么样。”

钱夭夭还以为他要她摸他的胸肌。

她可从来没有馋过肌肉男的大胸肌吸口水,她也不是很想摸吸口水,但是这个人强迫她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嘛眼神逐渐猥琐,再次吸口水!

小手蠢蠢欲动,刚摸到锁骨,就被元肄的手抓着,想着他的腰下伸去。

腹肌?不是,卧槽!

少女的杏眼瞪得溜圆,瞳孔震颤,潮红的脸颊颜色深了一个度,烫的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这是什么?这他妈的,又粗又硬形状又奇怪的棍子是什么?

“你你你你……”

钱夭夭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是男人的阳具,夭夭师妹喜欢吗?”元肄包紧了想要挣扎的柔软小手,紧绷的腰杆耸动,肉棒将小手环成的圈当成了肉洞,进出抽送。

“啊啊啊!”一上来就摸脏东西也太刺激了,钱夭夭惊恐尖叫,几乎要吓得晕厥过去。

“夭夭竟这么喜欢?”微微沙哑的声音带着浅浅的笑意,元肄一副不顾钱夭夭死活的模样,故意曲解了她的尖叫。

他说这话时,伸进衣襟的手臂向外一扯,钱夭夭的衣襟大开,露出那对像水滴一样沉甸甸的、底部圆润饱满、顶端却向上翘起的、又白又粉的肥乳来。

胸被元肄看光了。

她清清白白一个人,竟然就这么被第一次见面的人看光了!?钱夭夭眼睛瞪得更大,还自由的那只手都不知道是要先顾上面还是先顾下面比较好,就这么傻呆呆地站着,都不敢向下看。

又摸脏东西又看她胸,这也太可怕了,还是她死了算了。

钱夭夭白眼一翻,正努力地晕过去,圆鼓鼓粉嫩嫩的小乳珠被元肄掐住,细细地揉搓起来。

“嗯……哈……”晕过去的计划被打断,钱夭夭杏眼又舒服地眯了起来,之前还羞耻地缩起来的胸膛,没什么骨气的向前挺起、颤动,连带着白嫩的乳肉也荡漾起来。

真舒服,怎么会真么舒服,一直这么搓她也要舒服死了。

乳尖被揉搓、掐弄得越发肿胀,少女颤动着,发烫得脸靠到了元肄的胸前,嗯嗯啊啊地喘息起来。

她逐渐沉溺,连元肄包着她手的手松开都不知道。

小手还圈着那根肉棒,任由它在她的手心缓缓蹭动,元肄的手则从她发软的后腰滑下,手包着她柔软又饱满的臀捏了捏:“夭夭的臀很适合双修。”

钱夭夭也没怎么听清,就觉得是夸赞的话,小屁股往后撅了撅,那手就借机伸进了她的腿心。

“啊!”

“夭夭都湿透了,夭夭的阴穴做好要双修的准备了。”元肄说着,手指在她湿哒哒的穴口用力一按,阳具猛地穿透她的手心。瞬间,钱夭夭觉得这阳具不是从她的手中穿过而是她的小穴,像是被肏了一下,穴内层层叠叠的软肉一阵抽动。

谭芮死在了高考后的第二天。

在去约炮的途中,被一辆酒驾的车撞飞,当场死亡。

都说人在咽气前会回顾她这一生的经历,谭芮短暂的十九年一直活在父母的高压管制之下,日常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实在不想回顾,高考成绩也她不太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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