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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真的去了头就可以吃了(拳交大蜘蛛被大X酷哥脐橙、野战)

 

露出背部似乎更容易引起某些生物残忍的追猎欲望,所以即使心里再慌,程星意还是硬梗着和蜘蛛怪瞪着眼,然后慢慢地后移就是没转身。

但幸好它也只是卧在原地吱吱乱叫,看来没有饿得很厉害,也许他还有生还的可能耶……

可就在程星意马上要退到出口处接着只要往下爬梯子就能和恐怖的大蜘蛛愉快地saybye的时候,对方却猛扑上来。

它前肢上锋利尖锐的爪子全部弹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凶悍暴戾的气息,敏锐的反应能力看来是一流的那种,不然程星意怎么还没感觉到痛手臂上被抓了一道,血珠从深痕中迅速溢出来。

哦挂彩了,啊不,这样是不是有点太平淡了,程星意猝不及防地跌坐在地上,呆呆地抱着胳膊愣了一会才回过神来,应该是啊啊啊啊好疼!

爪、爪子怎么那么尖!快让他看看他的胳膊还在不……

随着少年血液的味道在夜风中弥散开来,完全失控此刻仅能靠本能行事的奥帕尔的数只橄榄绿单眼一齐猛地收缩。

在雄性信息素的诱导下,它庞大的身体立刻由神经系统自动调整为最适宜交配的状态,生殖孔也滴滴滴滴地涌出一股透明黏液,原始形态中最贪婪的交配欲支配大脑,让它不由自主地将视线移向面前正抱着胳膊嘴里嘀嘀咕咕似乎痛得龇牙咧嘴的小雄性。

那是什么眼神?程星意察觉到点动静后抬起头来,瑟瑟发抖地发现那个大家伙在盯着他的裆看,可还没能在心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下一秒他的裤子就被对方一爪子咔嚓划破了,软趴趴的性器也biu地弹了出来在冰冷的空气里冒头。

“吱——吱吱!”

大蜘蛛兴奋的嘶鸣声在耳边响起,它巨大的身体再次靠近,用两条须肢缠住程星意,类拥抱般用柔软脆弱的腹部蹭着少年,带来一阵阵凉意,程星意在恍惚中看见蜘蛛怪似乎开始抬胯往他身上压了。

不是……大哥你睁大你那八只眼看看,他又不是母蜘蛛,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啊救命。

为了扞卫贞操?,程星意大着胆子往后挪了一点,然后闭着眼睛一拳头就过去了。看招!

随着噗呲一声拳头竟然成功陷进了软肉里。

好耶击中了!不对,怎么那么湿?

程星意小心翼翼睁开半只眼,却看见蠕动的红肉正包裹着他的拳头收紧,把他吓得往里乱打,拳头层层深入,却好巧不巧正好打到敏感点,引起大蜘蛛的一片战栗。

大蜘蛛呜咽着瞬间僵直,绒毛也竖了起来,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般一动不动,只有包裹着拳头的肉道不停收缩,愣了一会后它又把软湿的生殖孔惬意地往程星意那里怼。

不知道怎么的,程星意就是莫名能从那些微眯的虫眼里看出来“再快点”“爽着呢”的类似情绪,真是让人无语。

拳头被对方死缠着拔不出来,不开心的程星意立刻就像打拳击一样,泄愤似的噗噗往里撞,然后很快半条手臂都随着惯性被吞了进去,很快滑入一个未知的湿热肉室。

受到攻击后,大蜘蛛猛然颤抖着惊醒,爪甲用力地撑着地面,试图把生殖腔里那颗拳头给挤出去,内部很快涌出一股又一股透明黏液,流得到处都是,但程星意的拳头却还是没有退出生殖腔,反而还在往更深处探去。

很快它腹部朝上无力地向后倒去,八条节肢无力地摊展开,整只蜘蛛都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嘴里还发出一阵阵轻微的“呜呜”声,而程星意因为手被对方不停收紧的穴口禁锢住了,只能被带着也倒了下去,趴在了对方温热的小腹边,只是现在这个状态拳头似乎更难拔了。

程星意真的欲哭无泪了,刚刚就不该逞一时之快顺手打人家那里的,现在好了他感觉自己真的被困住了,半条胳膊都湿了个遍。

大蜘蛛倒地后浑身仍在剧烈地颤抖,生殖腔里那颗拳头带着少年手指上沾染到的它的黏液一起猛烈摩擦着敏感点,内壁被激出细密的水珠,让它嘶鸣着胡乱在空中挥舞着节肢,连狭长突起的管状红舌也伸出了口器外,用了好长时间才抽搐着用包裹程星意拳头的褶皱缓慢蠕动着将体内的异物排出。

趁着大蜘蛛八眼无神地喘息,程星意连手上的粘稠都不想管了怎么可能还去纠结他刚刚那一拳头是打进蜘蛛的哪了。还是逃命要紧,于是他直接爬起来拔腿就跑,可还没走几步又被身后传来的重量突然就干趴在地。

喂!还有完没完了?

被收起尖刺的骨甲翻了个面,程星意隐约看见又是一阵白雾或者说水蒸气,蜘蛛怪又变回了刚刚那个胸肌大屁股翘的酷哥,但现在是裸着的了。

也对,刚刚“变身”的时候都爆衣了,现在当然没得穿了。

男人光着,他有个上衣,男人坐他腿上,他躺着。

这都是什么事,后门要不保了?

程星意一脸惊恐地看着男人睁着涣散的幽绿竖瞳骑在他胯上开始蹭他,对方腿间那个随着晃腰动作摆动着的大家伙正时不时擦过他的小腹,深陷的马眼也在冒着浊液。

那爪甲真的锃亮,尾翅也闪着寒光,程星意真的不想变成串串,所以不敢惹恼啊。故他只能一脸悲愤地望着天,尽量无视他接下来可能遭遇的悲惨命运。

长着张俊朗的脸,硬邦邦的胸肌还那么发达,该是只公蜘蛛,应该不会在交配后吃掉他吧……

可下一秒他的性器却被一张湿滑的热穴贪婪地裹挟进去。

捅到哪去了?!

穴好痒,好想要……这是勉强恢复人形后的奥帕尔现下唯一的想法。

失控化为虫型后被少年血液中的雄性气息强行提前唤醒的发情期如汹涌的洪水般势不可挡,完全冲散了他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来着本能的渴求驾驭身体让他伏在少年身上吞吐,每一次下坐都把对方的性器吃得很紧很深。

也不知道是刚刚用拳头打的还是现在用他胯间的家伙戳的,程星意目瞪口呆地低头看着男人腿间意外出现的粉嫩的小软缝一开一合就把他的屌直接给吃进去了,他们交合的地方、男人的缝口处还粘着丝淡淡的血迹。

完了完了,母蜘蛛绝对会吃大餐的,都等不到被对方用小穴吸几次,说不定在这过程中人家饿了就把他去头吃掉了!

“嗯…哈…里面好胀……呜……”

但是真的是好紧的屁股,用低哑的声音叫床好色情,小腹紧绷着就往外喷水,蜘蛛怪也别有一番风情哦。

而对方骨甲和翅膀还在,在程星意来看简直就是明晃晃的无声威胁。

反正躲不掉了,他便一脸生无可恋地躺平,就那么看着男蜘蛛怪乳肉乱颤地吃他的屌,蜜色的胸脯上的肥奶子晃呀晃,胯下的湿穴吸呀吸,刚刚吐口器,现在吐舌头,还有那从嘴角处留下的晶莹涎水和因情欲而融化掉凌厉带着淡淡水汽的迷离橄榄绿眸子。

可惜了,怎么就是个马上就可能要吃掉他的蜘蛛怪呢。

不知道被这么骑着晃了多久,摇来摇去搞得程星意都有点困了,他身上的蜘蛛怪还是没有要停歇的意思,反而那紧实的屁股里面愈发湿滑,穴肉包着他的性器不断摩擦吸吮到发热。

或许是出了很多汗,身上暖了,程星意现在倒是没有一开始那种汗毛倒竖的不适感了。

更何况他是一个很看得开的人,豁达一点想,等蜘蛛怪累了即将要拿他补充能量的时候再想办法跑掉好了,最起码最后一刻他也算是为了求生努力挣扎过了。

这可与现在冒着被那双暗红色的爪子不明不白地削成两半截粘都粘不起来的风险相比要好多了。

想到这里,程星意又小幅度地侧过脑袋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

他下意识地对着地面上的层层裂纹咽了口口水,这力道水泥地都能震碎,要是拿他开开锋耍耍不也肯定轻轻松松的吗,尖端都闪着银光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心里这么计划着,程星意就更加放松起来,甚至还有心情抬眸往身上那个黑发的类人物的脸上瞅。

他从对方贴于额角的汗湿黑发又看向那双深邃的眉眼,低哑的呻吟从微张的薄唇中溢出,冷硬的俊脸上是一片迷离的痴态,饱满的胸肌也带着被热意熏染的粉。

这无意间透露的点点欲色让程星意小腹一热,肉棒变得更加坚挺,抽搐着胀大把奥帕尔结实有力的小腹都撑出了形状。

虽然装备了硬翅膀和铁爪子,但好歹那张脸还是人的脸,不然换成一只大蜘蛛对着他眯着六只眼流口水,那程星意感觉他的心情可能就不会有现在这么闲适和美妙且还有时间琢磨点别的哦——可能直接就吓萎了。

等待间隙过于漫长,闲不住的程星意又偷偷地把空着的手伸了出来,弯着指节挠了挠人家毛茸茸的翅膀勾缝。

这个构造很神奇就是说,明明本体是蜘蛛,到底为什么会长翅膀呢?未知的新物种?真是个难解的谜题。

还没等他胡思乱想完,蜘蛛怪又有了新的动作。

“啊——”从翅囊处传来的酥麻感让奥帕尔再次软了身子,精壮结实的腰臀一抖,线条优美流畅的肌肉也随之一颤。

等他勉强用涣散的竖瞳把目光顺着那双在他脆弱敏感的器官处作乱的手,移向程星意的脸时意识才恢复了几分。

奥帕尔企图凝下神从各感官的混乱中恢复思考能力,可这想法刚一露头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瞬间毫无预兆地开始飙升。

直击内核的刺激感让他恍然清醒了片刻,雌穴里的异物极有存在感,等他低头看向他和少年之间相连的部位时头脑又是一空。

“你……您……我、我对您——”少年衣服上的点点血迹昭示着他刚刚头脑不清时所犯下的罪行。

奥帕尔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精神海中无休止的刺痛又天旋地转地让他很快再次被虫化后的原始本能所驾驭,意识又慢慢飘远了。

他只来得及在头脑里短暂地刻画出了对少年的,后果更是不堪设想,如此潜在危害性一旦被搬到明面上,一但再失控化为虫型,等待他雌父的无非是……

从小就深谙生存之道的他对少年心怀感激的同时,也清楚明白其中利害。

这时候如果撇清关系摘出来,后续雄保会要是坚持以保护雄虫利益的名义去处理伤害主人的“小宠物”,他将无法从中再行干涉。

于是塞勒恭敬又平淡地开口道:“会长大人所言极是,那只小宠物是我送给雄子阁下的礼物,发生这种情况是我的疏忽,回去后定会对它严加管教,后续惩罚一切听从您的安排。”

巧用话术暂把看管失职的罪过揽了后,塞勒心道先应付过去雄保会对奥帕尔可能有的追责,后续势必会好好补偿那位阁下的损失并争取可能的原谅……无论他提什么要求。

“如此甚好。”听明白其中门道的坎吉斯清了清嗓子,面上又重新露出个笑来。

后续这两只虫又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什么程星意听了一会就开始走神了。

这些东西没了解过,他也不懂什么军政,不过好像也与他没什么关系,想了想也没有多嘴去问。

终于大家都勉强满意的局面顺利达成,真是又一个完美解决的业务呢,坎吉斯拉着穿着雄保会提供的衣服,笑得一脸“灿烂”的小雄虫照了张相,宣布这个“案件”圆满完结。

“乖孩子,玩够了早些回家,你家里虫该是要急疯了。”临走的时候,坎吉斯会长拍了拍少年的肩,那一脸酷似对待小辈的慈爱表情让程星意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如果还有可能的话……程星意扯了扯嘴角。

于是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他和那个名叫塞勒的灰发军官一同出了雄保会。

在走出那栋建筑的瞬间,视野又开阔了起来,正午的阳光比起清晨的凉风来,暖意融融得让人昏昏欲睡,程星意忍不住捂住嘴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片刻后,感知到身边的动静,程星意停下脚步,抬起头迎上身边灰发男人的目光,又是一阵相对无言。

明亮的暖色映在一身黑色的男人身上却莫名有些寂寥,他微垂的睫羽下的那双红眸难辨神色,空洞得让人有些发闷。

“多谢您的慷慨。”察觉到雄虫的视线,塞勒很快回过神来,他简短地低声道谢。

“今天的事万分感谢,不知是否有幸邀请您共进午餐?”

柔和的色调与温暖的照明光线营造出了温馨舒适的就餐氛围,播放着古典音乐的大厅里除了刀叉碰撞的声音外再无多余声响。

小蜘蛛被塞勒一路拎着带进预约好的餐厅,它缩着脑袋安静如鸡,保持着一个摊成饼的姿势,乖得都快要能入定了。

严格来说像室内餐厅这种公共场所,宠物是不得入内的,但如果是雄子阁下的要求那就不一样了。

在灰发男人略带歉意的眼神下,小蜘蛛很快被转交到了程星意手上。

少年调整了下姿势把整个笼子抱在怀里,蔫巴巴的小蜘蛛也颤颤巍巍地挪到笼子边缘,抬起两只前足搁着缝隙用银色的爪尖勾住他的一小片衣角不安地收紧。

对于塞勒提出一起用餐的邀请,无处可去的程星意想了想还是答应了,蜘蛛崽那么看着他欲言又止的好像是想和他说什么。

正好刚刚在雄保会耽误半天也还是一头雾水,有些东西他也想弄明白。

很快他们在侍者的引领下进入了一个环境雅致的包间,接着于餐桌前落座。

程星意把笼子放在桌角,然后接过侍者递过来的菜单简单看了一眼,发现上面并不像他想象中那般写满了虫子们爱吃的腐食后便放心地把它递给了对面的男人。

“没有忌口的……要不你来点吧。”里面没几个他原来世界认识的菜。

塞勒愣了一下随后迅速反应过来,他垂着眸谨慎地用双手将之接过的同时,又用余光小心地观察着雄虫的神色,在没有于那张白皙的脸上发现愠怒的表情后他微微松了口气,接着点了几道这个餐厅所推荐的雄虫热销菜品。

等菜点好后,在一旁等候的雌虫侍者恭敬地接过菜单,在转身的空档他忍不住想,这封闭的空间,孤雄寡雌的,可真是个方便“进一步说话”的好地方。

已至中年的侍者羡慕着灰发雌虫福气的同时又暗自腹诽这个虫可真能装,和雄子阁下约会还摆谱穿个军装,一套装备从头到脚都一丝不苟,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小年轻虫们真会玩,这个叫什么来着,军装py?

都这个时候了还木着一张脸真是一点情趣不讲,这种僵硬死板的雌虫可是会很快被厌弃的。

单身了老几十年的倒霉虫暗自腹诽的同时,又哀叹快乐都是别的虫的,想到这他有些惆怅等会儿这两只虫“交流”完,他一个打工虫又要费劲地打扫了,小年轻们都可会玩些稀奇古怪的花样儿了。

虫族为了生育率,很多生活上的细节都是为了让雄虫能尽兴地随时随地搞起来设计的。

就餐的宽敞桌子下面留足了空,足够一只……或数只身材高大的雌虫钻到下面去侍弄。

但作为异乡人的程星意显然并不懂得他面前这许多精巧的门道。

就比如说他和塞勒中间摆放的香水状的小瓶子实际是催情的香薰。那东西只要一点起来,室内的虫再吸进去,一般衣服都还没来及脱就能马上搞起来。

而他手边那酷似调味料的则是各种口味的润滑油,毕竟雌虫吗,涂点也能当“菜”给雄子们凑合凑合“吃”。

此时面对面坐着的一人一虫还完全不知道他们在别虫的脑补中变成了什么样子。

在陌生虫子略带揶揄的眼神下,塞勒正心无杂念地想着待会该如何不出差错地开口,面上并无多大反应。

而程星意则努力地在头脑里清除着今天一桩接一桩的社死记忆,集中精神地想事情也没注意。

就在他们各怀心思的时候,菜也很快上齐了。

“祝您用餐愉快。”雄虫并不多见,侍者靠过来摆盘的时候忍不住稀奇地多看了少年几眼,可看着看着眼睛都快粘上去了。

敏锐地察觉到后塞勒立刻冷冷地扫过去,侍者这才反应过来失礼的行径,他有些尴尬地鞠了个躬后就悻悻地退了下去。

“程星意阁下。”解决完这一小插曲后,塞勒回忆着在雄保会时少年提供的信息,“失礼了,还未来及自我介绍,我是塞勒·索伦。”

程星意点点头表示知道。在雄保会的时候其实听坎吉斯会长简单讲过一点有关蜘蛛崽的。

他那时候就边听边在心里吐槽,这个虫子们住的世界还真是不一般,也就比他大个三岁竟然就能当少将了好厉害。

在他原来世界的大多数国家,校官晋升少将都得需要几十年的军龄,一般中年才有可能的吧?看来它们这个世界的常理还真不能用他以前的知识来解读了,程星意想。

外面虫多眼杂,很多事情不便说明,到了封闭隔音的空间后,塞勒也稍微不把自己绷得那么紧了。

但不擅长表达自我的雌虫从面上来看还是没什么表情波动,只有他自己清楚僵着的脸更多是因为紧张。

常年在军部工作他本就不习惯与异性相处,即使面前的是未成年幼崽也一样,更何况还是和他雌父疑似有一腿的……

作为亲眼见证了棉签事件的虫,塞勒顿了顿还是选择稍有保留地问:“冒昧地问一下,您和雌父……”

程星意……程星意不敢说,说是路边看对眼了随便捡的你信不?

如果可以,真想避而不谈啊……他默默移开视线。

根据雄虫的神情,塞勒的心越来越沉。他看向笼子里的小蜘蛛,却发现它像个毛绒玩具一样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房间里很快再次归于寂静,老是沉默感觉也不太好,程星意纠结了一下,终是觉得应该委婉地说点什么有的没的缓解一下。

至于那个在楼顶上的……当着人家儿子的面,他暂时是不太想提了。

“您有遇到什么困难吗?是否需要帮助?”还没等程星意想好能让自己不那么尴尬的措辞,男人就再次认真地开口。

“它是你的父亲吗?”程星意想了想也看向不再啾啾叫了的小蜘蛛。

“是的。”塞勒道。

这几天是三年一度的虫神节,对于作为军雌的他们来说也算是难得可以休假,塞勒昨夜留在办公室处理文件没有回去,塞西德则出任务去了至今未归。

从十几岁念军校开始他与弟弟就不和奥帕尔一起住了,但对于雌父精神海的问题,塞勒一直有隐隐的担忧,特别是最近与雌父联络时常难寻音讯,所以这次休假他选择立即回家。

但途中他突然接到消息,有位雄虫少年正抱着只乌漆嘛黑的绿眼睛小蜘蛛在没有监护虫陪同的情况下乱逛,所经路段且正好与他雌父的居所相近,这让他产生了某些想法,最后其也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得到了应验……

在塞勒浓缩语句后简短又精练的介绍下,程星意可算是想明白了。

不止一个崽……原来小蜘蛛早已经是这么大的两个孩子的爹了,三十四的生了两个二十一的,小小一只竟然已经这么有出息了?早婚早育?

程星意用眼神狠狠拷打着小蜘蛛,然后看它在自己具有十足穿透力、几乎都能把它硬生生串成蜘蛛串的视线下用前足挡住黑色的小脑壳打了个哆嗦。

少年实在“目光如炬”难以忽视,塞勒很快也看出了些东西,他解释道,奥帕尔·索伦是自己和弟弟的养父,他们之间并无血缘关系,同时他也未有婚配,程星意闻言收回视线后又变相地询问了些关于这个世界的事。

因为很多事情是只要生活在这个世界的虫都知道的,所以塞勒也不会向少年去介绍太基本的常识,就像程星意在原来的世界和新认识的人见面打招呼也一般不会开口介绍自己的性别一样。

所以程星意在听完后还没意识到某些事情的严重性,塞勒也没有大惊小怪,他把这归结于少年因经历了他们雌父的事惊吓过度,所以才反应迟钝。

程星意边听边在脑子里记关键信息,其实他也知道寥寥几句交谈并不可能就简简单单地把这个对他来说极陌生的世界的知识渗透清楚。

特别是人家都默认他是“原住民”了,更不可能解释得很全面。一个社会的架构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理清楚的,故他决定以后再找着机会从各方面慢慢了解和磨合。

虽然或许还有很多深藏的他不懂的东西,但总归不像之前一样如无头苍蝇似的只能找不着门路地乱晃,他现在心里也轻松了许多。

不过最重要的是,还好没有人……啊不虫被绿,也就是说根本不存在会找他要个说法的苦主,程星意按耐不住洗脱“冤屈”的心情,终于释怀地笑了。

谈到这里时气氛稍缓,初次见面时对彼此尚且陌生的一人一虫也没有一开始那种淡淡的隔阂感了。

心比较大的程星意也意识到了这些虫子变的人形生物们对他生命的威胁性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

最起码他面前的塞勒就看起来挺有理智的不那么凶残,于是他也放开了些。

程星意捏着还没动过的叉子又看了看笼子里很没精神的小蜘蛛:“要不要把你父亲放出来透透气?”

“好。”听到少年的话,塞勒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拿出钥匙把特制的金属笼子打开了。

从雄保会出来后塞勒并没有法的来回戳弄下塞勒此刻终于已经到了极限。

从连接尾椎骨的蝎尾根泛起的酥麻不容忽视地直直通入大脑神经,让年轻的雌虫再也无法再忍耐更多刺激,破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溢出唇舌。

被疑似受惊的尾巴裹住腰也就算了,那散着蓝绿色荧光的家伙还使劲往后一弹,紧接着整条迅速弯曲成一个惊人的弧度,把尾针甩到他身边,向着正前方钩起做刺吻状。

在这样牢牢的固定下,程星意试图动动腰反而被越缠越紧。

他心道,这是什么要命的窒息py,再这样下去要被勒死了好吗,就算这头蝎子要狂性大发也多少考虑下他的想法,他才不想要这种丢人的死法啊救命。

“塞、塞勒……你还好吗?”有话好好说啊蝎子怪大人!少年欲哭无泪地拽着像麻绳捆着货物一样绕着他腰的顽固尾巴,然后低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它看。

想吃我?先啃你一口!

与其被一条尾巴不明不白地“绞杀”,他差点就想咬咬牙直接和它拼了,甚至都已经开始思考,再不行要不就对个准头咔吱给它来一口算了。

被少年的声音惊醒,塞勒身形一顿,蝎尾却像在守着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把他的腰缠得更紧,仅隔着一段在彼此腹间来回蹭动的尾节,他们几乎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面对着面,呼吸相闻。

“抱歉……”费了好大的劲塞勒才克服了生理反应,没有让自己失态地去用身体蹭怀中的少年。

可他那不听指挥的蝎尾巴仍是纹丝不动地缠住少年的腰,只是尾端如安抚般轻轻拂过他的脊背,又哄孩子似的用有着光滑侧面的尖尖小幅度地拍弄了几下。

“那里不能碰……”缓缓呼出一口气,雌虫的声音还有些低哑。

“那里?”所以说尾巴上的小孔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被勾起了兴趣,程星意疑惑地看过去。

“不能……”

“塞勒?”

“呜……不能……”

破碎的语调,只来回重复。

“不碰,不碰。”看着那像弯钩般尖锐的螫针和身体发颤明显意识还不清醒的男人,程星意超有求生欲地双手举高,麻溜地做了个投降的动作。

灰发雌虫又迷茫地盯着他看了一会才慢慢放松全身紧绷着的僵硬肌肉,不过蝎尾还是没有收回去,仍虚虚地搭着他的腰,像个转盘一样来回打着圈乱晃,多余的尾节则在空气中不安地攒动着。

呼吸一恢复顺畅,在那双于黑暗中立成针的酒红色竖瞳的注视下,程星意拍拍胸脯,又心大地开起了小差。

被普通的小蝎子扎一下最多只是灼痛会儿,不致命肯定没事,但这么大一头可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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