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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爱中文 > 江湖秘史之风流秦少[剑三] > [一]一秒真香满级大佬遭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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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秒真香满级大佬遭暗算

 

我摇了摇头,但反抗的力度微乎其微,嘟囔道:“为什么不能有个妹子心甘情愿让我操一下…”

[宿主合理请求已收到,即将为你匹配做爱对象。]

等等?什么东西!我毛骨悚然,想要肏穴的欲望暂且失了大半,警觉地四周查看着,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立马就听到一些轻微的、意义不明的水声……很近,应该就是我面前这间屋子里发出的。

我搓了搓手,有些紧张,水声渐渐大了起来,我便捕捉到一声娇媚的呻吟声……如果我非得继承秦良遗志当一个种马男的话,一般来讲会有个什么系统修正剧情,让我走上不归路,加上刚才莫名其妙的声音,这个院子里大胆自慰的女人,不出意外应该是给我安排的做爱对象。

我将信将疑,欲火压下大半,反正四下无人,我半提着裤腰带,粗长的老二暴露在外,随着我走路的动作一甩一甩,别提多雄伟壮观了。没两下我终于绕到这院门前,院子果然没锁,我大大方方进去,直奔声源处,门扉半掩,但掩了个寂寞。

我一眼便看见床榻之上跪坐着一个长发如瀑的女人,青丝遮到了臀部,但随着她忘情地抽插,发丝乱舞,隐隐露出胯下这那红艳艳的软穴,她似乎听到了动静,便拨开了青丝,露出曲线优美的背部,细腰轻抬,软穴暴露更甚,两根纤纤玉指将其撑开,被我看了个干净。

我承认我可耻地鸡鸡棒硬,但我尚有一丝良知,只是看着这场活春宫,杵在门口不敢动弹,有我这样的观众,似乎让那女子更加情动,手指便插得更激烈了,那红艳艳的软穴娇嫩欲滴,被淫水浸得透亮,就像刚淋了雨的蜜桃,诱人采撷,她回过头,我只能看到她迷离的眼睛,秀挺的鼻梁,和吐出甜美呻吟的诱人红唇。

“官人…长得这般英武,胯下雄风也令小女子钦慕不已…哈啊~”她尾音上挑,张唇吐舌做了一个性暗示极为强烈的舔弄动作,我瞬间僵硬了身子,她勾人的声音继续诱惑我:“小女子突患恶疾,流水不止,瘙痒难耐,不知官人可否替我治一治~”

话都到这份上了,我要还忍得住,我就不该玩藏剑了,合该趁早转投少林。门被我粗鲁地关上,这点距离,我走的得比平日里三步上篮还要快,我不知道我此刻是不是也像一头野兽,身体却很诚实地直接扑了上去,将美人拥入怀中。

这淫穴水多得很,她抽出手指,便猴急地往我身下蹭,我高涨的情欲死灰复燃,呈爆裂膨胀的趋势,已经是忍不了。这淫穴一看便是常常承欢,虽然我多少有些处女情节,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与书中秦良如出一辙,将她翻了个面儿,有力的臂膀扶着她两条腿压到玉乳前,挺腰便把大鸡巴便往里顶。

淫穴湿滑不已,阻力不大,不消片刻,我便一插到底直抵花心,将囊袋都狠狠拍上去,插得这淫妇瞬间发出高亢甜腻的呻吟,藕臂纠缠上来,剥着我新换的衣服,我也无暇顾及,双手改掐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身缩紧臀用力往里掼,啪啪的撞击声几乎要盖过了我急躁的粗喘声与她浪荡的呻吟声,足以见我操得有多狠,这穴儿也懂事得很,一要退出,便自动缩紧了挽留,夹得我头皮发麻,小腹火热,几乎要丢了去,但秦良毕竟是种马体质,憋了口气又游刃有余地操干起来。

不多时我俩赤裸相见,她滑嫩的手在我胸前紧实硕大的肌肉上流连忘返,我也学着她的动作揉捏起雪白玉乳,似乎是力道大了些,她嘤咛一声挺直了身体,却把酥胸更送进我手里,我扣着已经挺立的乳尖捏在指尖把玩,轻轻一拉,那穴儿便颤抖得紧,我如坠雾里云端,轻飘飘的只剩下难以言喻的爽,青筋的每一寸都沾满了水被仔细夹着爱抚,她好似一个漩涡,不停地吸着我敏感至极的龟头,多日来的欲望也被一并席卷,我又猛插数十下,最终顶进去射在了内腔深处。美人淫叫连连,葱指点着我胸口似嗔似怨:官人射了好多,好深……

我多少疏了一些药性,意识到自己还是堕落了,心有不甘地将性器拔出,那合不拢的花穴没了堵塞,便缓缓流出白浊,我有些愧疚,但转念一想,这应该是npc,大概也许不会怀孕……但我还是略有些慌张地伸出两根手指仔细地抠挖着。

那女子并不知我何意,只当我是中场休息,她便倚进我怀里,一双妙手握住我还未熄火半硬的阴茎揉搓着,我下腹一紧,毕竟刚实战结束,终于脱离了母胎单身,食髓知味,想那销魂的穴儿想得紧,但理性让我坚持忍耐,两指陷入深处仔细摸索,却复杂地发现这内壁又湿又滑,嫩得让人心尖儿发痒,而耳侧又是淫魔婉转低吟,她轻咬着我的耳垂,将舌头伸进耳廓内舔弄,微微发烫肿立的乳尖蹭着我的胸膛,我撇过去便能看到一双起伏傲人的玉峰,而每当我摸到深处时,便能明显感觉到有一小股水浇淋在我的指尖,她蹭得越来越火热,终于忍不住推了推我的胸膛,我明知道接下来又会重蹈覆辙,身体却仍旧顺从地倒了下去……

她抬高了臀,脱离了我的掌控,骑跨在我身上,肥美丰臀下一秒贴上了我的脸,大张的淫穴直往我嘴巴上怼,骚水蹭到了我的唇,而她已经低头将我的肉棒吞进了另一个温暖湿热的场所,我终于忍不住,像一个缺水的旅人碰到了绿洲,大掌轻松掰开她两瓣臀,大拇指压着阴唇往外拉,挤出一股水液直滴进我嘴巴里被我饥渴地吞掉,唇穴一翕一合,滴下点点白浊,淫靡却又催发着我暴烈的性欲,我捧起蜜臀,埋在软穴间,舌头狂顶开小穴,吸奶一般对着阴蒂一通吸,她遭受不住,翻滚告饶,却被我箍得死死的,舌尖来回舔弄抽打淫豆,汁水四溢,流了我满口甜汁,她几乎又喘又泣,嘴里早含不下,趴在我跨间高亢地呻吟,整个人如同绷紧的弦,不停颤动,将断不断,在我舌尖捅进去再粗鲁地从里舔到外时,她一个激颤,如同将死的鸟,悲啼长鸣,阴户大开,一泻千里,更没了力气,瘫软在我身上,双眸涣散。

可我却被她的淫贱牵连出旺盛情欲,轻松将她一推,抬起她一条腿,将肉棒再度插了进去,余光中竟然在她脸上看到了恐惧的情绪,我早已知晓她的弱点,抽插间刻意摩擦着她暴露在外的淫豆,漫不经心地问着npc的生平。

她断断续续地交代说自己以织布为生,有个男人,却去了外地做生意,一年到头也着不了几次家,她寂寞难耐,时常自我安慰,或勾引其他汉子,但却没有一个像我这样又粗又大又持久有力的……我一个深挺打断了她阿谀奉承的话,问这糊涂淫娃的名姓,她才如梦初醒般交代自己叫银桥。

虽然过程不一样,但结果仍旧差不多,我还是奸淫了路人乙的妹妹,事已至此,情到浓处我也不得不哄骗两句,学着书中秦良说了句荤话:“姐姐水这么多,我看应当改叫淫桥才是。”

她嘤咛一声,身子愈加软出水来,媚眼如丝地伸手描摹我的眉目,甜腻的声音勾人地上翘也打探起我的信息来。

而我只愿回应她一番狂风暴雨的抽插,肉棒直挨着花心研磨,操得花穴连连收缩,又潮喷了去,她有气无力地推着我,而我却狡猾地拉着她的手放在我饱满的胸肌上,借机插得更深,几乎进入到子宫口,她惊叫着缩了起来,却无法阻止我的强硬,我没记错的话一直到了后期,银桥也没怀上秦良的种,我一面痛斥自己恶劣卑鄙,一面更为凶狠地进攻,直到龟头堪堪顶进去,更为紧致的收缩让我瞬间就有了喷射的欲望,而这副曼妙的身体正处于高潮的不应期里,频频颤抖收缩,夹得愈发的紧,我按着她的纤腰,不停地来回捣弄,次次都深入宫口,而银桥早已没了反抗的力气,张大的唇里尽是潮湿的喘息,涎水顺着她嘴角流下来,已经是完全痴迷任我生杀予夺的模样,宫口箍着我敏感的顶端,肉棒抽搐着跳动,我满意地闷哼一声,将浓精灌得比第一次还要深。

……等到余韵褪去,罪恶感与窃喜同时席卷了我,我痛恨屈服于欲望的自己,但又阴暗地窃喜自己靠着胯下二两肉将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操得服服帖帖,这个npc完美的满足了大众男子的癖好,顺从又软媚,身材顶好,还不吝夸赞,云雨之后眼睛里都仿佛有星星,看着你,就仰望月亮一般迷恋崇拜,千依百顺,绝不还口。我捏了捏拳头,秦良这小子吃这么好!当种马男有什么不好!我本来就是恶人谷极道魔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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