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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凶老叶(打P股)

 

这当然不是什么该死的实践,因为叶修根本没有给何似叫停的权利。

也没给他什么挣扎的空间。

小棍每落一下,何似都会发出小兽一般呜呜咽咽的哀嚎声,在叶修耳侧喊的人心痒痒。想要逃避却迎来更重更狠的抽打,屁股肉上交错着排列不匀的红痕。

“啊啊啊,叶修呜呜呜呜,叶修”

何似长这么大也只挨过一次叶修的打,那次还是这个男人极尽温柔和耐心给予的一次堪称完美的体验,没给他留下一点阴影,没有恐惧,没有后悔,只有满心满意的快感和意犹未尽,说白了,也一点没有打服。看过那么多,纸上谈兵比谁都厉害,可现实比谁都脆,真正的板子上身也只会哀哀的叫着他的名字。

“站好了”叶修放开手,只觉得挨了打浸透了哭腔的名字从何似嘴里叫出来格外的令人心动,他面不改色的又抬手抽了一下。

何似脑门顶着墙,不断的抽泣着,手虚虚的护在臀上不敢摸上去。

“知道这东西适合用来抽你哪儿么?”叶修也不急着开启下一段责罚,似笑非笑的看着何似,两只手指捏着,慢悠悠的将小棍从一头捋到另一头。小棍极富韧性的弹了弹。

何似灌了浆糊的脑子转了转,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以一种超越以往的音量,哇的一下嚎啕大哭起来,脸蛋鼻尖涨的通红。

“呜呜呜呜呜,不不不要,呜呜嗯求你呜呜呜呜不要不,我不要呜呜呜呜,我错了”

边哭边往旁边躲,仿佛叶修下一棍子就会抽到难以接受的地方来。

成功的吓唬到小孩的叶修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没忍住笑出来,眉眼一下子就柔和起来,看着何似的样子,仿佛又成了那个用深海般的温柔堆积起的存在,眸子里盈满了纵容和宠溺的星光,可没过两秒,只听他刻意沉着声音说道“还用我摁着你么?”

“不,不用,呜呜呜不用了”何似像个小拨浪鼓精,拼命的摇着小脑袋,吓得声音都在抖。

“手撑墙”刑具轻轻点在何似的后腰,叶修声线平稳”这里,撅高“

何似咬着牙,向上挺了挺屁股,被不轻不重的抽了一下。“再高”

腿根因为疼痛细微的颤抖着,何似还是听话的塌腰耸臀,将自己红肿的臀肉送到便于叶修发力的位置。

小棍极富威慑力的从膝弯处划上来,男孩白皙的腿激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顶着一圈红肿的屁股肉小声的抽泣着,叶修惯会用这些搞人心态的小伎俩。

恼人的刺痛再度咬上臀肉,何似呛咳了两声,不停顺着叶修责打的方向向前小幅度的躲闪着,妄图卸着力,颤抖的求饶和认错含糊不清的从哭的嘶哑的嗓子里接连冒出。

“啊!嗯呜呜,叶,叶修呜呜呜,饶了我吧呜呜呜呜”

“不饶”叶修对此刻的工作很认真,节奏丝毫不乱,不疾不徐,纵然小孩左扭右扭,他的棍子也会落在自己所期望的地方。

“啊呜呜呜呜,啊!叶修,哥哥呜呜呜,哥哥求求你“

叶修被叫的心尖一抖,唇角轻卷起个愉悦的弧度。手下却依旧没停。

他看着何似臀上漂亮的红痕,忽然生出些后悔,干嘛要用工具呢。叶修有些迫不及待的给这个闹人的小孩一个足够的教训,接下来再用自己的手掌去拍打这个软软的臀肉,去感受肌肤相贴,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

哭声逐渐不受控制,何似抽泣着哀嚎,在叶修长了眼睛似的小棍下哭的好不可怜。

“再大声点”叶修扭了下手腕,甩在臀尖上,带着不怀好意的调侃声”最好哭的全嘉世都来围观你被打屁股“

何似猛地噎住,打了个小小的哭嗝,不满的跺了跺脚,没安静一会就又哆哆嗦嗦的哭出来。

男生柔软的黑发贴在脑门,眼睛都有些睁不开,迷迷糊糊的掉着眼泪。晶莹的水光挂在红扑扑的脸蛋上,哭喊的声音惨兮兮的,带着一股子不自觉的娇气和黏腻,软软的讨着饶,却不知自己禁不住勾的身后那个人只想让他哭的再狠一点,最好哭到上气不接下气,哭的浑身瘫软,哭的只会拽着他的衣角毫无保留的求饶。最好打到屁股肿的吹弹可破,打到双腿打颤,站不起来只能让他抱着走,打到他几天都只能可怜兮兮的站着训练。

眼见着小孩的姿势又开始扭曲,叶修眼里划过一丝无奈,刚想着不露声色的放放水,下一秒脸色却倏忽的沉下去。

“拿手挡?”

叶修语气凉的瘆人,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攥住何似不老实的小手。另一只手握紧了刑具狠狠的抽在了何似臀腿交界处。

何似尖叫一声,泪水顺着脸颊失控的向下流“我呜呜呜呜,我啊啊啊!我不是故意的,不是呜呜呜呜”

这算是戳到了叶修的痛点,他皱着眉,没有丝毫心疼的以何似能承受的最大力气在抽人,何似拼命的扭动着屁股,像一块掉落在莹白盘子里的草莓布丁,qq弹弹,呈现一种诱人的鲜红。臀腿交界的地方不负众望的肿起了血色的檩子,给臀肉和白皙的腿根加上了一道突兀的分界线。

“不想当职业选手所以可以不在意?“叶修以一种从未有过的严厉训斥着。

“呜呜呜,不是,不是呜呜呜呜”何似眼角嫣红一片,睫毛湿哒哒的黏在一起,被凶的动也不敢动。

叶修不顾手下的小屁股疼痛的颤抖,不顾耳畔小孩娇嫩的哀嚎,眼底没了什么笑模样,发着狠的想给他个教训。

这几下狠厉的抽打衬的之前都像是叶修在跟他玩什么情趣,何似只觉得臀上像是被火舌舔过去,顺着叶修的力气软软的贴在墙上,泪水成串的落下来。

“不在乎就别在这浪费时间”

这话就很重了。

杀人诛心。

何似发出一声响亮的抽泣,哭的嘴里慌乱的否认着,话也说不清楚,几乎是要背过气去,另一只手不敢再挡,但墙壁也没有可以借力的地方,只得胡乱的在墙壁上胡乱划着。鼻息急促而包含着湿意,修长白皙的腿不自觉的抽动着,绷紧又放松,附上一层晶亮亮的汗意,有着隐晦的纯欲。

“何似”每当叶修字正腔圆叫何似名字的时候,准没有什么好事情。

果然。

“我是不是没给你立过规矩”

叶修的规矩,这可真是个新奇又令人脚软的词。

只会嘴上谈兵的小宝贝儿们一定面红耳赤地期待着接下来的剧情

但何似此时无比希望这种场景出现在他追的文里,那会让他捂着脸留下一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可以”的评论,而不是在自己顶着个红彤彤火辣辣的小屁股哭唧唧地在叶修怀里疼得乱蹭,却被他面无表情地搂着腰拎到桌边的情况下。

我不可以了,换个人吧。

"呜呜呜叶修,我知道错了呜呜"毛茸茸的脑袋被叶修毫不留情的从怀里拎着后颈的领子扯出来,紧接着腰上就环上了一个有力的手臂,双脚瞬间离地,几秒后就被人丢在了会议桌旁。动作一气呵成。

他竟然推开我!!!他不抱我!!!

何似一脸懵的看着叶修丝毫没有回寰余地的再度抬起手,泪汪汪的眼睛里写满了控诉和震惊。

“没挨顿狠的就无法无天?”叶修危险地勾了勾唇角,有一搭没一搭地用小棍轻点在何似红肿的臀上,何似抽了抽鼻子,浸满着哭腔呜咽着摇晃躲闪。

“屁股痒是么"毫无征兆的痛感炸裂在臀尖,何似仰头哭喊着,喉咙几乎要崩成一条脆弱的直线,屁股颤悠悠的卡在桌沿上,哆嗦地像一串挂在台风天里的风铃。

"阿呜呜,你,你要打死我了呜呜呜呜呜我好疼,好疼"

也许是过于热烈的疼痛烧坏了何似的中央处理器,也许是从认识以来叶修堪称纵容的态度给何似的自由过了火。即使身后这个挥动棍子的男人是贯穿他整个青春年少岁月的热血与悸动,何似心里涌出来的委屈却依旧不受控制的淹没了理智。

何似有些自暴自弃,他边哭边躲,被叶修抽的像个跳进油锅里的小青蛙,徒劳无功的蹬着腿。层出不穷的负面情绪包裹了他,他想着,事实上,他对叶修的了解说多也多,叶修知不知道的未来他都知道。说少也不过是草草几百万字,虽然听起来数目有点吓人,可那些真的能说透一个人么?

尤其是叶修这样的人,他完美的杂糅了世间矛盾的特质。一个纯粹的理想主义者,十几岁就敢孤注一掷,却脚踏实地不急不躁不空想,看人看事都透彻的恐怖。一个佛系的几乎无欲无求的人,没有一点该有的架子,不在意背叛与辜负,却执拗而骄傲,现实且天真,爱一件事十年如一日。一个把嘲讽写进人生信条的男人,却温柔而细腻,强大又可靠,包容心仿若一片深沉的海。一个不修边幅却出身优越,一个从不服输却坦然面对失败,一个虽千万人吾往矣,一个有千千万万人爱着和信赖着的人。

他已经在作者呕心沥血创造出之后,无数读者数年同人的打磨与浸润之后,生由出了自己独一无二的灵魂。独立与现实位面所有文字而存在,也或许,他存在的那个位面也是现实。

这样的他真的会被写透么?若有朝一日,叶修站在虫爹面前,他能准确的说出这个他创造出来的男人此时此刻在想什么么?或许能,也或许叶修属于叶修,而ooc属于除他之外的所有人。

比如,全职高手里从没提过叶修打人这么疼,还这么心狠,撒娇都不管用,但也说不定自己穿进了个同人而非原着里,一个残暴且没有人性的叶修同人里。

何似哭的更惨了一点,虽然已经哭的很惨了看不太出来。

他很难过,区别与生理疼痛带来的眼泪,难过是心脏酸涩涩的揪成一团,又委屈又无助。他觉得早些天的相处只是自己一厢情愿脑补出来的甜蜜生活,说不定他和叶修之前的被被都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叶修根本不心疼。

其实这话说的属实有点没良心。

但天大地大挨打的最大,屁股疼大了脑子也就不怎么好用了。

不知道叶修有没有察觉出何似百转千回的小心思,但面上来看叶修是没什么反应。

何似和自己犯了倔,他妄图成为一个里描写的硬气的小被,不躲不闪死扛着,把嘴唇咬出血痕也不出声。再在叶修发现他很久没有哭声之后强硬的把他的脸扭过来却看到嘴唇上碍眼的血色,后悔愧疚的心疼他。

但现实总是很残酷的,咬嘴很疼,疼痛并不能随着注意力被转移分散,只能叠加,后果只会是嘴也疼,屁股也疼。何似咬了一下就放弃了,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

但骨气还是要

"呜呜呜求求你了叶修,屁股要,要烂了"鬓角被汗水和泪水打湿,湿漉漉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何似的脸上被泪水的热气熏的带着不自然的潮红,小屁股像个软烂多汁的水蜜桃,饱满而诱人,抽打的红痕遍布每一寸臀肉,一层层叠加着热辣的疼痛。

算了,没有骨气就没有。

"规矩我就说一遍,能记住么"叶修停了手,在何似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背景音中淡淡的说。

…圈子里的规矩能讲出个什么花样

无非就是:可以哭,不准挡,不准躲,犯了就加罚。

何似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时间,哭得脑子迷迷糊糊的,听着叶修冷冰冰的话,别过脑袋小小的哼了一声,

我一点也不感兴趣!

“法的乱揉一通,又变成那种懒洋洋却略带温柔的声线"你干嘛,打算青训结束就不和我玩了?"

"才不是!"男生气鼓鼓的抬头,眼眶却有点发红。"我怕你不和我玩了,粘你一点就嫌弃我"

叶修看着男生眼尾那一抹红,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又抬起一只手贴上何似的脸蛋,和另一只手配合着将男生的小脸揉成一团。"诶呦,谁敢不和你玩"

"不许哭哈!"

何似脸上的肉肉被挤在一起,含糊不清的在叶修左右手夹击之下艰难的说了一句"没哭"还坚强的翻了个白眼。

叶修笑了笑,松手后又欠欠的在揉软揉热的脸蛋上掐了一把"你快开学了,夏休结束我也会有点忙"

"乖,我有时间去看你"

语气平淡,却郑重地像是说出什么承诺似的。

何似鼻子一酸,扑在叶修怀里,感受着耳侧稳定的心跳声,喃喃地说"你说话算数"

你不知道,我是跨过了一道天沟地壑的距离,经历了一场不可与他人言的奇迹,才能如此幸运的站在你面前抱住你。

我不知道,命运会予我何种方式,也不知道我是否需要对抗唯物主义才能求来一份长久,但如果一定要选择一种可能去相信,我愿意用我从此以后所有的信念都用来祈祷和你说好的未来。

"走之前,再来一次吧,就在原来的房间"何似含住了摇摇欲坠的泪珠,咧开了一嘴白牙,天真烂漫的向上直勾勾的盯着叶修瞬间深沉下的双眼,清澈的如同在森林深处清晨惊醒的鹿"哥哥,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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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那个姿势,那个人,那个房间。

叶修有些搞不懂小孩莫名其妙的仪式感,却还是依着他的一切要求。

但小孩自在了不是一点。

叶修环着手臂,先看着何似进了房间先撒欢儿一般的冲上床打了几滚,嘴角无语的抽了抽。

"裤子脱了,过来挨揍"叶修往床边大大咧咧的一坐,随手拍拍腿。

"不嘛"何似嬉皮笑脸的凑到叶修跟前,蹲下身,毛茸茸的小脑袋蹭在男人膝盖的布料处。"你怎么一点情趣都没有"尾音软绵绵的上扬,赖赖唧唧的。

叶修似笑非笑的斜了他一眼"想玩什么情趣,说说看"

"哥哥有什么想法呀,何似眨巴眨巴眼睛,笑嘻嘻的有些不怀好意,像个恃宠而骄踩在大猫肉垫上的小动物。

"哥哥的想法就是把你揍的哭爹喊娘"叶修弯下身,也弯了眼睛。"也不用,哭着喊我的名字就行"

"但哭的说不出话来更好"

"最好屁股被打的软软烂烂,颜色嘛。和你沐橙姐姐新买的色号一样就可以。"

何似被男人仿若凝成实质的恶劣的,调侃的目光逼的无处遁形,通红着脸蛋错开眼神。

"叶修我"男生像是再次鼓足了全部的勇气,抬头望向他"我想听你叫我队长"

空间内温和嬉闹的气氛像是被簌的抽光,何似躲闪着瞧过去,往日吊儿郎当的男人暧昧地舔了下唇,又危险又令人激动的发颤,轻声道"宝贝儿,你还真敢想"

"人,要有梦想嘛"何似讨好的咧开嘴,睫毛在狡黠的眸子里投下阴影。仰着一头卷卷的毛故作姿态的晃了晃。

叶修低垂着眼,神情被敛了大半,摸不透情绪。

膝盖旁的小脑袋还在无知无觉地蹭着。叶修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不轻不重地弹了小孩一个脑瓜崩,没好气地说"敢说就要有敢承担的骨气。"

"行吧,何导,给我讲讲戏?"敏感地觉察到男人平淡下过于危险的不怀好意。

何似一脸跃跃欲试又有些羞涩的蠢样子"就反正,把我当前辈,就好嘛"

前辈两个字在叶修的舌尖转了几转,好像是有些硌牙般的啼笑皆非。不知道是不是被男生敢想敢说的小脑袋瓜震住了,笑骂了一句什么,叶修调侃地开口"不太好,没有给人当后辈的经验"

"诶呀"何似扯着叶修的裤子恃宠而骄地晃了晃"你就当咱俩身份调换嘛。我是嘉世队长,你是青训生!"

"哦~~"男人夸张的拉长了音节,漫不经心地询问道。"那请问我的小队长,挨打的原因是什么呢"

"就,就比赛刚愎自用,不信你的指挥?"何似有些心虚,苦恼地抓了抓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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