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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吃舅舅女泬/边挨C边G后泬

 

凤九宵走到门口,正和假扮支岭渊的三十三迎面撞上。

三十三面无表情道:“陛下有何吩咐?”

凤九宵知道这是黎暮辞派给他舅舅的暗卫,于是便将他拉到一边角落里。

“暗卫大哥,我有事要拜托你们帝君,稍后我写封信你能帮我传递到夏国吗?”

三十三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

这凤九宵又想耍什么花样?!

凤九宵堆起满脸的天真诚恳低声道:“我想让帝君写信给齐国的少君,让他寄些生子药给我。”

三十三觉得更奇怪了,凤九宵又不是不认识薛岚,现在各国都在问薛岚求生子药,凤九宵直接写信给薛岚不就行了,为何还要大费周章去问黎暮辞要?

凤九宵一脸羞涩道:“暗卫大哥,你不要告诉舅舅,我想偷偷给他生个孩子,但是我跟薛岚不熟,所以只能拜托你们帝君帮这个忙了。”

三十三没有多想,如果只是讨个生子药那也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他便点头道:“我们暗卫有专门通讯用的讯鸟,燕国到夏国,只需三日便可将信传递给帝君。”

凤九宵连忙道谢,去了一旁写了一封信卷起来塞给三十三。

三十三出于礼貌并没有查看他的信笺,直接将它卷成小纸卷塞进了玉管中出去传消息了。

凤九宵瞒着舅舅做了坏事,心中狂跳不止。

他走回来看见支岭渊躺在地上无力的喘息,催情药的效果令他身子泛起一片粉红,后穴不断的流水。

凤九宵因为心情不错倒也没有对支岭渊恶语相向。

他坐到桌边拉开凤袍,露出自己粉嫩干净的鸡巴。

“来,爬过来朕赏你吃龙根。”

支岭渊此时早已被催情药摧毁了理智。

他双手并用在地上慢慢爬向凤九宵,脖子上的链条拖在地上哗啦作响。

爬到凤九宵的双腿之间,他抬手捧着那根方才还肏得他欲仙欲死的肉棒吃了起来。

凤九宵睨着他,支岭渊相貌英俊,身材高大,就算是跪在他面前都不显得矮。

他知道自己是个变态,明明憎恨支岭渊一刀杀了他便是,偏偏却要用这种方式凌辱他。

凤九宵幽暗的内心深处,潜藏着一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扭曲情绪。

过去的每一个夜晚,支岭渊趁他睡着对他不轨时,凤九宵一边生气愤怒,一边又痛骂支岭渊是个没胆的孬种!

这男人在战场上呼风唤雨,在朝堂上独断乾坤,结果连上了他都不敢!

凤九宵可不是支岭渊这种缩手缩脚的懦夫。

他想要固吹白,无论固吹白是个什么身份,他都会去得到他!

支岭渊恭顺跪着给他口交的样子终于取悦了凤九宵。

凤九宵年轻气盛耐不住性子,一把将支岭渊掀翻在地。

“贱货,自己趴好抬起屁股对着朕!”

支岭渊乖乖地爬了几步双手撑在地上,腰部下塌朝后撅起屁股。

他此刻只觉全身有万千蚂蚁在爬,只想要凤九宵快点肏他给他止止痒。

凤九宵骑在他臀部下压身子,坚硬如铁的肉根从还没有完全闭合的后穴里肏了进去。

“操!支岭渊你这骚货,屁眼竟然那么紧!”

他不久前才肏了他一轮,支岭渊的后穴却已经像初次使用时那样紧致了。

“啧,摄政王竟然是个天生适合被男人肏的淫荡身子!”

支岭渊对他这些带着侮辱意味的话一概不理会,他淫药发作,只求凤九宵能够狠狠的用力的肏干他。

“九宵……快点……”

凤九宵骑着他肏干,想起了小时候自己也曾经这样骑在他身上玩耍。

下身用力顶弄,两颗囊袋打在支岭渊的腿根处啪啪啪地响。

“骚奴,快点向前爬!”

随着支岭渊慢慢朝前爬的动作,后穴里的鸡巴变换着不同的角度在肠道里肆虐。

但支岭渊却只觉得爽,他体内许多原本不知道的敏感神经,被这一次次的顶弄碾磨全部探索了出来。

“啊哈……那里、再肏!”

“嘶-----皇父好会夹,朕被你夹得好舒服!”

固吹白走进来时,就看见自己外甥骑在高大的男人身上,一边让他在地上爬行,一边肏干着他的后穴。

那一瞬间,多年前的噩梦在他眼前一闪而过,与现在的画面重叠在一起。

“九宵!”

凤九宵见舅舅来了,还娇声唤道:“舅舅,快来,这小淫狗爬得可骚了!”

原本身体正在享受快感的支岭渊听见他喊舅舅,蓦然一僵。

他被像狗一样骑在身下翘着屁股挨肏,此生最狼狈最不堪的模样竟然落入了宿敌的眼中。

固吹白却没有趁机出言嘲讽他的不堪,只是对着凤九宵说道:“今日向你母后请安了吗?”

凤九宵冷艳的脸庞皱了起来。

他母后看中了孝义侯家的女儿,非要说来给他当皇后,每次他去请安,母后都要啰嗦半天关于立后的事。

固吹白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好了,赶紧去向太后请安。”

晨昏定省原本就是必不可少的孝道,每一个君王哪怕装模作样都得做出一副孝顺的样子来。

凤九宵正在兴头上,意犹未尽,但是舅舅发话了,他只得草草插了支岭渊数百下,泻在他的体内。

他将肉茎拔出来在支岭渊的臀肉上擦了擦,那些没射干净的精液和淫水便全部涂抹在了支岭渊的屁股上。

凤九宵看得眼热,狠狠打了他的臀肉。

“皇父,给朕好好夹紧屁股,要是敢漏出来一滴,朕回来定要你好看!”

支岭渊软倒在地上,喘息着去看他。

他的眼中带着一抹看不懂的情绪。

凤九宵朝外走去,走了几步发现固吹白没跟上。

“舅舅,你不去吗?”

固吹白道:“你陪太后说说话,舅舅在这里等你。”

凤九宵看了一眼浑身赤裸瘫在地上的支岭渊,以为舅舅是想拿支岭渊来泄泄火。

他兴奋地舔了一下唇。

“舅舅,你先玩着,我很快就回来,等我回来一起……”

“快去吧。”

凤九宵这一次是风一般地跑了出去,兴高采烈的跑到太后宫中去请安了。

九重宫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支岭渊微微的喘气声回荡在空气中。

“你……固吹白,你给我个痛快……”

固吹白走到他面前,用脚尖踩了踩他半硬的肉棒。

“痛快?好啊,摄政王要哪种痛快?”

他缓缓蹲下去,用自己白皙滑腻的手指握住那个阳物。

手指开始有技巧的抚摸滑动摩擦,成为禁脔的那些年,他的手上功夫和嘴上功夫都被调教得出神入化,不一会儿,支岭渊就被他摸得高潮了。

“嗯……唔……”

“这种痛快,是不是很舒服?”

三包催情药的药量令男人的身子饥渴万分,固吹白这么轻柔的一点抚摸简直是杯水车薪。

而且这种淫药,它催化的不仅是前端欲望的发泄,更多的是后穴空虚的骚痒。

这药当年便是薛成海拿来对付不听话不顺服的后妃用的。

固吹白捡起地上的三个纸团,脸色难看的抿紧了唇。

凤九宵真是太乱来了,三包药粉弄不好是要玩出人命的。

就算支岭渊可能是当年杀害先帝的凶手,在没确认以前,也不能轻易弄死他。

支岭渊被新燃烧起来的一波欲望吞没。

也顾不得眼前的人是不是敌人了,他浑身酸痛麻木,偏偏后穴又空虚得厉害,忍不住朝固吹白爬了过去。

“唔嗯……好难受……”

他身上被鞭子抽的伤痕有些结了起来,有些又被蹭破了,错落地分布在背上,臀部因为方才凤九宵粗鲁的侵犯被捏肿了。

固吹白眼色深邃,竟然被他这副受虐的凄惨模样挑起了性趣。

拉着他脖子上的锁链逼着支岭渊站起来,然后将他推到桌子上面背对自己。

支岭渊趴在桌上向后看去。

固吹白仔细打量着他背上的伤痕。

因为没有好好处理,有些伤口已经肿起来有些化脓了,鼓鼓的皮肉外翻着,又红又紫。

固吹白心里闪过一丝戚戚,没有多加考虑,低头舔上那些伤口。

温热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在伤口上,奇异地缓解了原本那些又痛又痒的感觉。

支岭渊愣住了,他扭着头望着固吹白,眼中惊疑不定。

固吹白的动作很是温柔,他没有在那些伤痕上雪上加霜,反而是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罐药给他涂抹起来。

“这几天趴着睡,不然你这伤反复磨蹭肯定好不了。”

支岭渊抿着唇不语,半晌才哑声道:“谁要你假好心!”

固吹白给他上完药,听见他这句不知好歹的话简直要气笑。

“好,摄政王是喜欢痛的感觉对吗?那本相成全你!”

他难得的一丝好心被对方当成了驴肝肺,支岭渊既然不肯顺服,那就肏到他服为止!

手指绕到前面去捏住他的两颗小红豆,这几天因为被反复把玩,支岭渊胸前的乳尖胀大了不少,此时被固吹白一捏,疼得到抽一口冷气。

“啊……不要捏……”

固吹白笑道:“摄政王的奶子好敏感,这么轻轻一碰就翘起来了。”

“……”

他被捏住两颗小乳果反复揉搓,一股热火从他小腹慢慢升起。

那淫药又开始摧毁他的理智,从他肠道深处涌出一股股难耐的欲望。

支岭渊不自觉地扭着屁股,眼神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勾引意味看向固吹白。

固吹白的手指沾上一些刚才给他涂抹伤口的药膏,慢慢插进了有些红肿的小穴。

凤九宵把支岭渊的后穴肏得红肿外翻,那些射进去的精液随着小穴的翕张,正不断的流淌出来。

手指在后穴里抽插搅弄,不断地刺激着内里那个十分敏感的凸起。

支岭渊咬牙道:“别搞那些有的没的,你到底做不做?”

固吹白笑了一声,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阳物。

肉茎推入后穴立即被柔软的肠肉包裹挤压。

“哈……唔嗯……慢、慢点!”

支岭渊双手撑在桌上,随着固吹白的律动,他翘起的阴茎也一甩一甩滴落着腺液,桌子被他们俩撞得吱嘎作响,眼看着就要倒了。

固吹白索性一边插着支岭渊一边命令他朝前走,二人几步走到床边,固吹白把他压在床上,从后狠狠地肏干。

支岭渊总算得到了纾解,肉棒滴出的淫液顺着他自己的大腿流到脚踝。

固吹白摸了一手白浊递到他眼前给他看,支岭渊又羞又怒,缩紧腹部,夹得后穴里的固吹白一阵酥麻。

“嘶……你这骚货谁教你的这么夹男人鸡巴?!”

支岭渊才不管,他眼下就是想让固吹白快些缴械投降,这男人自己长得一脸妖孽相,要论骚,他可比不上对方。

他们俩就这样暗中较劲,一个想把对方榨出精汁,一个想让对方开口求饶,结果谁也不服谁,这一场交媾竟然持续了足足半个时辰依然没有结束。

“嗯啊……啊哈……固吹白,混账!快点射啊……”

到底是支岭渊被肏得不行了,他忍着一波波的酥麻,一边挨操一边还要转头去和固吹白争锋相对。

固吹白真是服了这个人的倔强,支岭渊脸色绯红,眼眶湿润,身子不断颤抖,后穴里喷着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就这副欠操的样子他还嘴硬!

固吹白骨子里也是个犟骨头,反骨得很,支岭渊想要他快些缴械,他偏不!

他要肏得摄政王在他胯下哀叫求饶!

“啊!不……不要弄那里!”

支岭渊后穴深处被硕大的龟头拼命挤压顶弄,他腰眼一酸,前端茎身跳动,射出一道热液的同时,后穴也感觉分泌出了一股湿滑的粘液。

固吹白有些惊讶,他没想到支岭渊的身子这么敏感,竟然可以用后穴潮吹!

支岭渊用手垫着额头,趴在床上喘息。

太刺激了,被顶那个地方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他是舒服了,但是固吹白还没好呢。

他难得肏到那么理想的肉体,支岭渊身体强壮耐肏,固吹白倒是有点食髓知味了。

不等支岭渊缓过来,他将高大的男人吊在床顶的房梁上拉开两条腿。

这是凤九宵不知什么时候弄的一个滑轮,只要将支岭渊手上的锁链穿过滑轮,就能随意拉动支岭渊的身躯,把他吊在顶上。

固吹白心中一边暗骂自己外甥这些年偷偷都在搞些什么淫乱下流的东西,一边又觉得这机关确实精妙,支岭渊那具躯体被吊起来之后,像献祭一样呈现在眼前。

没有人能拒绝这种视觉上的冲击!

支岭渊的两条腿分别被拉开锁在床头,这样一来,他上半身双手被吊住,下半身腾空不着地,这样的姿势狼狈又艳靡,很能引起人的施虐欲望。

固吹白站在床上,从下而上一口气贯穿了他的后穴。

“呃------!”

支岭渊全身的重量都被放在了臀部,随着固吹白的顶弄抽插,滑轮上的锁链上下滑动,远远看去是一个丰满肥臀在主动套弄男人的鸡巴。

这画面实在刺激性欲,凤九宵踏进九重宫后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操!这骚货又在勾引舅舅!”

他咬牙暗骂,身下鸡巴却老老实实的膨胀起来。

将凤袍三两下脱了扔在地上,光溜溜的凤九宵走到床边看着正在交媾的二人。

舅舅的洁白身躯太美了!简直像是天上的神明!

凤九宵如痴如醉看着舅舅那副双性身子,着了魔似的爬到床上跪在他脚边。

他慢慢从固吹白的脚踝开始舔舐,一路舔到了男人的腿根。

固吹白被他舔得有些痒,索性抬起一条腿架在床头。

他身下那个嫣红的雌穴,就这么清楚的展现在凤九宵眼前。

“来,九宵,想不想吃舅舅的小屄?”

凤九宵脸色通红,心脏扑通狂跳。

他的舅舅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在没有舅舅允许之前,他甚至都不敢碰一下舅舅的女穴。

如今,舅舅却问他想不想吃小屄?

他当然想,他想把自己肿胀的大鸡巴肏进那个湿润的绯红女穴狠狠肏干,想和舅舅融为一体永远在一起!

凤九宵强忍着激动的心情,跪在床上埋头在固吹白的胯下给他舔屄。

他没有技巧,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舅舅舒服,只能凭着本能伸出舌尖去温柔地舔舐那两片熟红的蚌肉,舔了一会儿,又好奇地去碰了碰那个凸起的小珍珠。

固吹白已经许久没被人碰过这里了,敏感的阴蒂被少年温热的舌头轻轻一戳,瞬时便喷出一股淫水。

凤九宵眼睛一亮,舌头一卷吞下那些水渍。

如此淫靡的画面原本该是下流荒唐的,可是凤九宵满脸的虔诚纯真,这动作让他做起来,一点都不显得下贱。

固吹白被舔得舒爽,肉根就又凶又狠的去肏支岭渊。

支岭渊也是的收回实权。

他倒是很想对众人宣布他要立舅舅为帝君,可是他要是敢这么说,不仅会被舅舅打死,还会被母后押着去跪先帝的灵位。

凤九宵不耐烦道:“你就比照着朕的凤袍,给皇后做一身不就行了!”

礼部尚书不依不饶:“可是皇后娘娘身形几何?凤袍该做多大,还请皇上示下!”

凤九宵差点要跳起来指着这老头的鼻子臭骂,被固吹白拦住了。

固吹白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道:“吴尚书,皇后乃将门之后英姿飒爽,身量比皇上要高大一些,你尽管往大的做就是了。”

固吹白这话引来在场众人的猜议,放眼整个燕国,能称得上将门之后的无非就是兵部尚书之女和靖武侯之女,周尚书的女儿尚未及笄,靖武侯的女儿与前夫和离,这两个人选无论怎么看,都不是良配!

一时之间,众人面色各异、各怀鬼胎。

固吹白挥手让他们退下各司其职,等众人走后,他拧着眉望着凤九宵。

“你真是越来越没个正形了,眼看着就要亲政,怎么反而像个小孩子一样?”

凤九宵噘着嘴,被舅舅训得闷闷不乐。

他想起袖子里那罐药,掏了出来递给固吹白看。

固吹白疑惑道:“这是什么?”

凤九宵差点脱口而出这是治不孕不育之药,但是转念一想,舅舅必然不希望他知道过去在夏国发生的事,他目前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他笑着道:“舅舅成天为国事操劳,这是九宵命太医院为舅舅配制的养生丸,每日一粒可延年益寿。”

固吹白心中划过一丝暖意,毫不怀疑外甥对他的孝心。

他接过药丸想也没想便吞下一颗,辅以茶水吃了下去。

罐子里一共有七颗药,够吃一旬。

凤九宵见舅舅没有丝毫犹疑便吃下他给的药,心里十分高兴。

舅舅信任他,宠着他,凤九宵忍不住就坐到了固吹白腿上。

抱住他的脖子撒娇道:“舅舅,我饿了……”

他说的饿,当然不是腹中饥饿,而是下面的小嘴饿了。

固吹白拿他没法子,凤九宵性子奔放不羁,压根不顾什么伦理规矩,想要了就直接往他身上蹭,一点也不会矜持。

他们俩正在这边拉扯时,门外来了个太监,恭敬地道太后请陛下和相爷去寿宁宫用膳。

固吹白的眸色深沉。

他们这边才刚和礼部尚书商议完大婚的事,那边太后就得到了消息派人来请,尽管傅太后是他的亲姐姐,固吹白依然不高兴这种被时刻监视着的感觉。

他放下凤九宵,站起身整了整衣领。

凤九宵知道不能再胡闹了,于是也老老实实走出去,跟舅舅一起去了寿宁宫。

傅红瑶命宫人们准备了一些凤九宵爱吃的膳食,好整以暇地等着儿子和弟弟的到来。

过了不久,随着门口太监的通传,凤九宵和固吹白踏进了太后宫中。

傅红瑶堆起明媚的笑脸迎上去,还掏出手绢给儿子擦了擦脸上根本不存在的灰。

“皇儿,处理朝政辛苦了,母后为你准备了膳食,皇儿快来用吧。”

凤九宵侍母至孝,这些年来他们孤儿寡母在摄政王眼皮子底下苟活战战兢兢,他对母亲一直抱着一种怜惜和愧疚。

他上前搂住母亲的脖子,温柔地笑道:“娘,儿臣不辛苦,都是舅舅在帮儿臣处理朝政呢,谢谢娘亲为儿臣准备的膳食。”

傅太后笑意吟吟地拉着他的手坐到椅子上,不咸不淡地瞥了一眼固吹白。

自从回到燕国,固吹白总有一种很别扭的古怪感。

他的姐姐见到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这些年是如何寻找他的,要不是支岭渊百般阻挠,她或许早就能把自己找回来了。

可是傅红瑶一边泪流满面,一边却反射性地避开了他的碰触。

固吹白以为是他们姐弟分开多年,可能姐姐有些不习惯。

这份亲情总要慢慢才能热络起来。

他总是想起年少时在黎家,武芳华大大咧咧地把他搂进怀里稀罕的样子。

虽然芳姐是他的情敌,可是他真的好喜欢这个英姿飒爽的姐姐,芳姐疼他甚至超过疼黎妄言。

固吹白一直以为正常姐弟就是这样的相处,直到回了燕国,面对自己的亲生姐姐,彼此却只余生疏和尴尬。

有一次他不小心碰到了傅红瑶的手腕,傅红瑶眼中一闪而逝的嫌恶他看得清清楚楚。

无奈地笑了笑。

或许,傅红瑶以为他忘记了,但是五岁之前的记忆他其实都记着。

凤九宵曾经百般劝他回燕国,他之所以没有答应,就是因为傅红瑶。

他的姐姐厌恶他,鄙夷他,根本不是真心想找他回去!

小的时候,就是姐姐哄骗他让他在固沙河边等了一天又一天,让他和父母失散,要不是后来被黎骁捡回去,在那种战乱之时,他一个五岁的孩子恐怕根本活不下来。

如今,傅红瑶却在凤九宵面前上演什么姐弟情深。

固吹白只觉得可笑。

坐定之后,傅红瑶终于开口说到了正题。

“皇儿,母后很好奇,下个月你就要大婚了,你怎么不带未来儿媳来给娘亲看看?”

凤九宵噎住了,老实说直到此刻,连他自己都没想好要立谁为皇后。

他是想让兵部尚书的女儿进宫当人质,可人家女孩儿没满十三岁,还是个黄毛丫头,他要是现在让她进宫,是不是有点太丧心病狂了!

靖武侯的女儿又是个和离的妇人,打死傅太后都不可能同意让他娶一个二婚女子吧!

正在凤九宵左右为难之际,傅太后又追问道:“哀家听说你后宫最近添了个新人,你日日把人放在九重宫宠幸,看来我儿很是爱重那个新来的侍君。”

凤九宵的眉宇皱了起来。

太后的手未免伸得也太长了吧,虽然是他的亲娘,也不该管他后宫私事。

幸好他和舅舅早有准备,只有他们俩的心腹才能接近寝殿,其余的人一律都只能在殿外伺候,对外也只说是封了个新侍君,看来太后还不知道‘侍君’的真实身份。

凤九宵扬起嘴角,坐在太后身边撒娇耍赖,企图蒙混过关。

可这次太后不打算再让他这样浑水摸鱼了。

“左相,你来说,这皇后和侍君,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傅红瑶冷冷望着固吹白。

固吹白迎上姐姐艳丽无双的面容,从容不迫地开始瞎扯。

“哦,前不久皇上做了个梦,梦见有仙人指引他在那一日举行大婚典礼,君主大婚自然就可以亲政,至于皇后的人选,或许在那一日会从天而降吧。”

凤九宵一听不住点头。

“对对,母后,就是这样!”

傅太后气不打一处来,固吹白当她是傻子吗,这话一听就是拿来敷衍她的。

他们三人各怀心思食不知味的吃完了一顿饭,凤九宵迫不及待地就要拉着固吹白回宫。

“母后,我和舅舅回御书房还有些公务要处理,母后早点安歇,儿子明日再来请安。”

说着转身就要开溜。

傅红瑶温柔地朝儿子笑道:“好,皇上可别太累了,身体要紧。小白,你随姐姐进来,姐姐有件东西要给你。”

她走进内室,固吹白本是外臣不应该跟着进去,但因为他是太后的亲弟弟,倒也没有那么避讳。

凤九宵不知道他母亲为何要把舅舅单独叫进去,固吹白按住他蠢蠢欲动的手低声道:“稍安勿躁。”

随着太后走进内室,门被关上,固吹白靠在墙上看着傅红瑶。

自己这个姐姐把自己单独叫进来准没什么好事。

傅红瑶进来后果然沉下了脸色。

“你给皇上找了个什么人来伺候?连我都不能进去看一眼?”

傅太后前几日想要进入九重宫看看那个新来的侍君,被固吹白拦在了门外。

说是新人不懂规矩,还在调教,等教完了规矩自会来拜见太后。

固吹白淡淡道:“不过是个小门小户家的公子,那日我和皇上去郊外骑马正巧偶遇,皇上一眼就看上了人家,所以就带回来当个侍君。”

傅太后狐疑地看着他。

固吹白嘴角勾起一抹笑。

“怎么,太后不信?”

太后当然不信,那日固吹白带着凤九宵去郊外骑马,她手下的人自然是远远跟着的,虽然没有看见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可那日固吹白和皇帝回来的时候,压根儿身边就没有别的人。

固吹白漠然道:“如今大局已定,皇上亲政就在眼前,太后也该放宽心待在寿宁宫颐养天年。”

傅太后咬牙切齿道:“就这么放过支岭渊了?”

固吹白一愣,在这一瞬间,他心里突然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姐姐为何如此憎恨摄政王?”

“他害死先帝,把持朝政那么多年,我们母子俩忍辱负重到今日-----”

“姐姐!”固吹白打断她的话:“先帝受伤抬回来时还好好的,臣弟听说,那些日子先帝都躺在姐姐的宫中休养,怎么会突然就伤势加重,驾鹤西归了呢?”

傅红瑶神情一窒,面上闪过一丝局促不安,很快又隐去了。

可惜,固吹白是什么人,这几十年腥风血雨里走过来的人,傅红瑶那一瞬间的心虚被他看在眼里,心里的那个猜测越发浓重。

他躬身朝太后行礼,清冷淡然的声音却重如千钧。

“先帝的离世是九宵心里的痛,想必他很想知道究竟是谁害死了他的父皇。”

说完,固吹白转身离去。

傅红瑶脸色惨白,跌坐在贵妃榻上。

凤九宵拉着固吹白回了九重宫,把几个心腹宫人都打发走,关上宫门,神秘兮兮地朝着固吹白笑。

一看他这个笑容,固吹白就知道他是又想什么坏主意了。

这小子真的蔫坏,明明先帝是个温柔敦厚之人,怎么生的儿子那么坏呢!

这小坏蛋,想必又有什么鬼点子要折腾支岭渊了。

固吹白不紧不慢的走进内室,发现支岭渊双手手腕已经因为挣扎而被磨得血肉模糊,床上的被子淫具全部都被他踢落在地,支岭渊全身泛着不正常的红色,痛苦万分地蜷缩在床角。

固吹白脸色一变,快步走到床边。

支岭渊早已神智模糊,有人靠近他,他也不管是什么人,伸出手去抓住对方的袖子就开始喘息。

“求、求你,我好难受……痒……好痒……”

固吹白以为凤九宵又给支岭渊喂催情药,皱眉道:“九宵,那药吃多了伤身,你到底问阿岚要了多少催情药?”

凤九宵心虚得很,压根儿不敢抬头和舅舅对视。

“呜……固、固吹白,你杀了我吧!哈啊……”

固吹白见他不断的用屁股去磨蹭身下的被褥,心下奇怪,支岭渊到底是怎么了?

他把支岭渊翻过来,仔细查看他的后穴。

后穴红肿糜烂,时不时还流出一些淫液。

但是那些白浊的淫液中却带着一些细微的黑色毛发。

固吹白浑身一颤,脸色苍白。

久远的记忆呼啸着席卷而来。

当年他不肯顺服,薛成海那个老畜生就是用的这个缺德的方法来令他顺从,从此以后他便成了男人胯下的淫物。

固吹白握紧拳头站起身,一拳打在凤九宵脸上。

“畜生!”

凤九宵被他打懵了,脸颊红肿一片,踉跄了几步跌坐在地上。

“舅舅?!”他委屈地捂着脸,眼泪往往地看着舅舅。

固吹白上前揪着他的领子怒吼道:“谁教你的这个法子?”

凤九宵结结巴巴,面对舅舅的怒火,再也不敢撒谎。

“那、那个巫医……”

“三十三!”

戴着摄政王面具的三十三从暗处现身。

“大人?”

“立即格杀巫医,不留全尸!”

“是!”

三十三对于固吹白的命令没有任何质疑,转身便去执行命令。

凤九宵膝行着走到固吹白面前抱住他的腰身撒娇。

“舅舅,我错了嘛,我就是觉得好玩-----”

“住口!你可以打他骂他甚至上了他,为何要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去折磨人?”

凤九宵无法理解,既然舅舅同意将支岭渊囚禁起来慢慢玩,又为何对于他的这个小小恶作剧反应如此剧烈?

床上的支岭渊身心俱疲,他被扔在九重宫整整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全身像被蚂蚁爬似的难受,他奋力挣扎却完全无能为力,只是让自己的手腕伤得血肉模糊。

他躺在床上剧烈喘息,眼神迷离的望着床顶。

迷茫间感觉到身边有一人将他翻过身放着,似乎和凤九宵说了些什么。

凤九宵不情不愿地去厨房拿牛肉和香油,好奇地问道:“舅舅,你要这些干什么?”

固吹白抿着唇不语,这两样东西是可以解那个阴毒法子的道具,当初他深受其害,每天痒得受不了在床上打滚,若不是无意中看见薛岚的生母戚娘子留下的医经中有写着解决的方法,恐怕固吹白至今还是个扭着身躯见人就求欢的淫物。

他低声道:“九宵,你去打盆热水来。”

凤九宵愣愣道:“啊?朕……我去打水?”

“还不快去!”

凤九宵不敢违逆舅舅,只能小跑着出去弄热水了。

支岭渊略微有些清醒,见固吹白坐在他床边看着他,心中气苦。

“看见我落得如此下场你是不是很得意?你滚!”

固吹白不以为忤,反而压低了声音道:“我问你件事,你得如实回答我。”

支岭渊闭上眼不理他。

“当年先帝究竟是为什么会被猛虎扑伤?那个香囊是你给他的?”

支岭渊身子一颤,睁开眼睛,神情震惊地看着他。

“你说什么?”

固吹白道:“先帝遇害时戴着你给的香囊,据说那香囊里的奇特味道引得猛虎暴躁不安,所以才会扑向先帝。”

支岭渊怒道:“胡说八道!那是我从彝族带来的草药,先帝常年失眠梦魇,我才把那个香囊给他,因为先帝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梦魇,所以对外宣称那是防蚊虫的香囊。”

他气喘吁吁道:“与那香囊有何干系?猛虎伤人本就是常有的事,你怀疑我谋害先帝?”

固吹白沉吟片刻,想起傅太后的种种心虚可疑,又见支岭渊眼中毫无闪躲地迎向他的目光,心中了然。

只是他仍然想不明白,先帝与太后夫妻感情甚笃,也没有其他的孩子,无论如何都威胁不到傅红瑶的地位,她为何要……

支岭渊见他深思,急道:“固吹白,我可以以性命发誓,我从未有过一丝加害先帝之心!我为燕国征战多年,对皇位根本不感兴趣,如果我要这皇位,哪里还能让凤九宵活到今日?!”

凤九宵端着热水走进来,恰好听见他这句话。

他将水盆放在桌上,走到床边劈头就是一个耳光。

“住口!你不觊觎我的皇位,又为何那么多年来把持着朝政当什么摄政王!兵部和羽林卫都被你拿捏在手里,朕不过是你的一个傀儡,你还说你没有觊觎江山之心!”

支岭渊的脸被他打肿,苦笑着道:“你父皇临终托孤,求我保全你,是他要我当这个摄政王。九宵,主少国疑,你那时尚且年幼,若让傅太后垂帘听政,未来又是一场祸患,先帝不想你受制于人,所以才将朝政托付于我。”

凤九宵胸口剧烈起伏,红着眼睛骂道:“你这卑鄙小人,休得挑拨我和母后的亲情!国君年幼,太后垂帘,这本就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你不姓凤,凭什么霸占着我凤家的江山!而且,你竟然敢对我---------”

支岭渊对于这一点是无力辩驳的,他唯一问心有愧的便是对凤九宵起了不该有的念头。

固吹白冷静地道:“关于先帝之死,我觉得其中存在疑点,九宵你先冷静一点,不能放过罪人,却也不能冤枉好人。”

凤九宵冷静不了:“父皇明明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跟他去打猎却遭了猛虎袭击。回来时明明还生龙活虎的,但是仅仅过了几日就不行了,临终时父皇没有对我留下一句话,只有这个人陪在他身边,谁知道是不是他下了什么毒药害死了父皇!”

支岭渊有口难言,关于当年的种种,确实另有隐情。

但是事关先帝清誉,支岭渊不能说。

固吹白叹气道:“先不说这个了,你用毛巾沾了热水过来,我替他先把那些阴毒的东西除了。”

这话一出,支岭渊终于回过神来,方才被刻意压下的浑身瘙痒此刻又重新席卷而来。

“唔嗯……哈啊……”

凤九宵不知牛肉和香油是用来做什么的,固吹白将牛肉撕成细细的长条,沾了香油,拔下自己发间那根细长的簪子裹着牛肉,慢慢往支岭渊后穴里推。

支岭渊满头大汗,又羞又怒。

“你到底要干什么?若是想羞辱我大可不必,我如今已成阶下囚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固吹白嫌他啰嗦,俯下身吻住他的嘴。

“闭嘴,你话真多。”

支岭渊和凤九宵双双瞪大眼,一个是不敢置信,一个是羡慕嫉妒。

室内终于安静,只剩二人交缠时的啧啧水声。

趁着支岭渊有些神魂颠倒之际,固吹白悄悄用力推动簪子,细长的生牛肉裹着香油进入后穴。

这是古时养淫奴的偏方,牛肉营养滋润,会自然产生牛油,贴在后穴可以滋养肉壁,又因为坚韧难以断裂,很受权贵人家喜欢。

牛肉是富人家才吃得起的东西,他们拿来豢养淫奴的后穴,只要用牛肉滋养数月,淫奴的后穴就能光滑紧致,肉感十足,不用涂抹脂膏也能自动分泌润滑的淫水。

如今固吹白为求快速,只能用牛肉蘸取香油,润滑支岭渊的后壁,刺激他的肠道,令他将那些阴毒玩意儿排泄出来。

如果用皂水灌肠会伤害支岭渊的身体,再说强制排泄痛苦万分。

只有用牛肉滋养着,温和地排出那些毛发,才是最好的方法。

支岭渊只觉得一些细长柔软的异物进入体内,黏腻顺滑,他闷哼一声,推开固吹白。

“你……你无耻!”

固吹白挑眉:“摄政王,你三十岁了,不是三岁小孩儿,亲一口就是无耻了?”

支岭渊脸色绯红,嗫嚅着不说话。

凤九宵咬着牙嫉妒万分。

舅舅自从肏过支岭渊后对他的关注一日多过一日,这支岭渊到底有什么魅力,令他舅舅这种神仙样的人物都被迷住了!

凤九宵狠狠瞪了一眼支岭渊,心里又酸又涩。

这一刻,他自己都糊涂了,他到底在吃谁的醋。

忙活了许久,待到暮色深沉,固吹白终于帮支岭渊把那些毛发排干净了。

无论是支岭渊身上,还是床上,都是一片狼藉。

固吹白让凤九宵解开支岭渊双手的束缚,抱起他走到旁边的净室。

凤九宵跟在身后嘀咕:“舅舅难道要亲自帮他沐浴?”

固吹白听见了又气又无奈:“那要不你来?”

支岭渊被放进浴桶中拼命挣扎,红着耳根道:“你们都出去,我自己会洗!”

凤九宵一把将他按在水中不耐烦道:“闭嘴!你现在还是朕的囚徒,朕想给你洗就给你洗。”

说着,他拿了个椅子过来坐在浴桶边,竟然真的给支岭渊洗起澡来。

支岭渊觉得别扭极了,从前只有他帮小皇帝洗澡,如今对调过来,怎么看怎么古怪。

凤九宵一开始只是抱着不想让舅舅碰支岭渊的心思才给他洗澡的,可是洗着洗着就不对味了,支岭渊身上的鞭痕早已结痂,但是那些深深浅浅的印子衬得他麦色的肌肤别样性感。

小皇帝口干舌燥,胯下肉棒竖起来撑破袍子。

固吹白伸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笑骂道:“小淫贼!”

凤九宵见舅舅似乎不生他的气了趁机凑上去撒娇。

“舅舅,九霄下面好涨,舅舅摸摸。”

固吹白却指了指浴桶中的支岭渊笑道:“舅舅是长辈,怎么能给九宵摸鸡巴呢,你如今大了,眼看就要亲政,应该跟自己后宫的侍君多亲近亲近。”

凤九宵眼睛一亮,对啊,现在支岭渊不就是他的侍君!

他哗地起身,掀开凤袍,将怒张的肉棒塞进支岭渊口中。

“爱妃,快给朕舔舔。”

支岭渊心中忍不住咒骂,固吹白这坏家伙,好端端的又教唆凤九宵来招惹他,他一定要把这混蛋给宰了!

支岭渊坐在浴桶中,双手撑住桶壁,无奈地被凤九宵按在胯下口交。

固吹白饶有兴味地看着,突然窗外一闪而过一道身影。

沉浸在欲望之中的二人并未发现。

固吹白悄悄起身走出去,暗处角落里,三十三躬身而立。

“大人,属下有事禀报。”

“说。”

“方才处决巫医时,他为了活命,供出了多年前太后曾经让他制了一味能令人神智昏聩,夜夜梦魇的迷药。”

固吹白神情凝重,冷笑道:“太后令他制这种药,他却还有命活着?”

“太后不知他还活着,他当初被太后派去的杀手追杀跌落悬崖,是皇上年幼好奇救起了他,他这些年一直在帮皇上偷偷制造各种东西,但是他不敢告诉皇上太后曾经命他做的事。”

这下固吹白全都明白了,猛虎之所以只朝先帝扑去,就因为那个香囊里放了令人神智昏聩的药。

可是,先帝温厚,与傅红瑶相敬如宾,傅红瑶为何要害先帝?

固吹白低声道:“是否确定此人已死?”

“是,属下一刀割喉,看在他供出当年之事的份上留他全尸。”

“好,你去一趟周尚书府,上一次我让你放在他府中的那封密信该是起作用的时刻了,陛下大婚在即,初八之前务必将那些党羽一网打尽。”

三十三瞥了一眼净室:“可是摄政王……”

“到了那一日,燕国就没有摄政王,只有皇上了。”

“是,属下明白了。”

固吹白回到净室时,凤九宵正被支岭渊伺候得通体舒畅,喷了一泡龙精在他的口中。

他心情痛快了不少,看支岭渊自然也就没那么不顺眼了。

支岭渊又羞又怒,又气又无奈,坐在浴桶里和自己生气。

但凡他再硬气一点,不要搭理凤九宵,大不了凤九宵就把他杀了,总好过如今这种屈辱的日子。

他堂堂一个男人,被凤九宵囚禁在后宫当娈宠,更过分的是凤九宵还要和固吹白一起作弄他!

凤九宵难得挤出一点耐心帮他把全身洗了个干净,抱着香喷喷的皇父走到隔壁配殿,将他放在床上。

固吹白望着支岭渊那高大的身躯若有所思。

支岭渊坐在床上,目光与他相对,又飞快的避开。

自从上次亲眼见到这人张开双腿被凤九宵肏干,支岭渊的脑海里就总是忍不住浮现他股间的那个嫣红雌穴。

好想摸摸看……

不对!支岭渊你清醒一点!你在想什么!

他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因为羞愤,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凤九宵扑到他身上求欢的时候,支岭渊竟然一脚踢在他的腹部,差点踢到了他的命根子!

凤九宵这下又被触怒了,他好不容易压着脾气想对支岭渊温柔点,谁知对方不知好歹,竟然敢踢他的命根子!

固吹白见情形不对,连忙上前拉开他。

“九宵,别总是动不动就发怒,一国之君当喜怒不形于色,你看看你自己,一副小孩子心性,天下谁会服你?”

凤九宵撅着嘴坐在旁边生闷气。

明明就是这狗奴才不知好歹,朕都愿意尝试着去相信不是他害了父皇,结果这狗东西竟然还踢他!

固吹白瞥了他一眼,唇边勾起一抹笑。

他捏着支岭渊的下巴,强势地逼近这人,将他压在枕头上亲吻。

支岭渊冷不防被他压着深吻,还没反应过来,固吹白就把手伸到下面去揉弄他的两瓣饱满的臀肉。

刚用牛油滋润过,后穴紧致润滑,臀肉饱满紧实,固吹白喉结一动,原本只是存着几分戏弄的心思,这会儿却被勾起了欲望。

他的手指插进支岭渊后穴中抽动搅弄,支岭渊竟觉得痒意又被勾起,全身不对劲。

分明就已经除了那淫邪的东西,自己怎么还会觉得身体燥热难耐呢。

他被吻得无法呼吸,用力去推固吹白,这边的床头没有锁链不能困住支岭渊,固吹白索性便扯下床顶上挂着的玉珏,拆下玉珏上的珍珠链子缠住他的双手。

“老实点别乱动!”

支岭渊脸涨得通红,躺在情敌身下就够丢脸了,如今他对情敌起了欲念,岂不是丢人丢到家了!

固吹白褪去自己的衣物,修长精瘦的身体上,一对巨乳尤为引人注目。

坐在旁边椅子上生闷气的凤九宵哪里还顾得上生气,他咽着口水,起身走到床边,伸手去摸舅舅的奶子。

固吹白道:“九宵,你今天不乖,罚你在旁边跪着背孝经。”

凤九宵气哭了,抽抽噎噎道:“舅舅……我错了……呜……救救九宵,鸡巴涨得疼。”

固吹白不吃他这一套:“你皇父刚给你口出来,今日不许再射,跪着好好反省。”

娇气的小少年只好咬着牙跪在床边,乱七八糟的背着孝经。

支岭渊去推固吹白:“你放开我!”

固吹白轻笑一声:“陛下不日就要大婚,岭侍君不想当帝君吗?”他弯下腰咬住他的耳垂:“不当帝君,那不如当本相的夫人如何?”

凤九宵目瞪口呆,结结巴巴道:“什、什么?夫人?”

他霍然站起来大叫道:“舅舅,他是朕床上的人,怎么可以当你的夫人!”

固吹白哼笑一声,身下一沉,贯穿了支岭渊的后穴。

“唔嗯……”

支岭渊蹙眉,尽管已经有过润滑和开拓,他的后穴依然还是因为巨物的进入而饱涨不适。

固吹白一边挺腰肏干,一边对凤九宵玩笑道:“想想也不错,你皇父成了你的舅母,也算是亲上加亲了。”

凤九宵头晕目眩,泪流满面。

为什么他突然觉得自己很绿呢,他这下是失去了舅舅,又赔上了一个摄政王?

支岭渊有些窘迫又有些恼怒,什么舅母,固吹白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们俩是政敌,又是情敌,打死他都不可能跟固吹白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啊!

固吹白看出他心中所想,故意用力顶撞他的敏感点,引来支岭渊阵阵呻吟。

“哦,你不想当咱们小陛下的舅母啊?是想给我们九宵当媳妇吗?”

支岭渊耳根子瞬间通红,低吼道:“你放屁!啊…………轻点!”

“你一个长辈整天说粗话,害得九宵也学坏了,舅舅必须得罚你!”

身下重重一顶,又用上了一些技巧碾磨画圈,把支岭渊肏得欲生欲死。

支岭渊已经混乱了,他们三人关系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偏偏凤九宵还在旁边起哄,掐着支岭渊的乳尖逼迫道:“小淫妇,快向舅舅认错,夫君过去没好好教你,以后一定让你三从四德好好孝顺舅舅!”

支岭渊大怒:“凤九宵你是不是有病-----啊啊啊啊……不要顶了……啊哈……不要……”

固吹白身下飞速肏干他,手指着地板对凤九宵道:“跪好,看着你老婆挨操!”

凤九宵一边觉得自己好像戴了绿帽子,一边又兴奋不已。

卧槽!这种感觉怎么那么刺激呢,他竟分不清他是被舅舅戴了绿帽子,还是被支岭渊戴了绿帽子。

支岭渊恨不得挠死固吹白:“你特么也有病吧!你放开老子,老子要跟你拼了!”

固吹白皱眉,重重打了他屁股一下以示训诫。

“怎么跟舅舅说话的!”

支岭渊被压在身下肆意玩弄,一会儿肏穴,一会儿抚弄鸡巴,一会儿又是扇屁股蛋,偏偏凤九宵还要在旁边凑热闹,一边大声背孝经,一边在那边哭哭啼啼。

“呜呜……我老婆被我亲舅舅肏了,朕戴了绿帽子!呜……我老婆勾引我舅舅,舅舅不要我了……”

他们舅甥俩玩得起劲,支岭渊被折腾得气喘吁吁。

他内力尽失,打又打不过,骂也没有用,这么多天过去了,也没有手下试图来救他,支岭渊知道自己败了,只能躺在床上任由固吹白和凤九宵戏弄。

他被按着射了好多滚烫浓精,大受刺激之下昏睡了过去。

合不拢的后穴中,还在往外汩汩流着蜜汁。

见他昏过去了,固吹白才从他身体里抽出来。

他坐在床上分开双腿,朝着凤九宵道:“过来。”

凤九宵跪着膝行向前,贪婪地伏在舅舅膝上。

固吹白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轻声道:“九宵,当年的事另有隐情,舅舅一定会为你查明真相,你切不可冲动行事。”

凤九宵点头:“我知道,舅舅,你觉得支岭渊不是杀害父皇的真凶对吗?”

固吹白沉默片刻,说道:“九宵,有些事或许你应该亲自去找出真相。”

凤九宵依偎在他膝上,歪着头望着熟睡的支岭渊。

“就算不是他做的,朕也不会放过他,这些年来他每次趁我睡着了对我又亲又摸的,哼!放过他?才没那么便宜呢!”

凤九宵骨子里恶劣至极,转眼功夫又不安分了。

他见固吹白解开了捆在支岭渊手上的珍珠链条丢在一边,眼珠子一转,坏主意立马浮现心头。

凤九宵兴奋地爬上床,将那串链子用蛮力拆开,滚圆的珍珠落得到处都是。

捻起一颗莹白珍珠,凤九宵两指捏着将他缓缓推进支岭渊的穴中。

支岭渊睡梦中察觉被异物入侵,惊醒过来,刚才那场欢爱已经消耗了他大量的精神,他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弄醒。

他睁开眼往下一看,凤九宵正将那些珍珠一颗一颗塞进他的后穴。

支岭渊气得拿起旁边的玉瓷枕头就去丢凤九宵,被凤九宵轻松避开,瓷枕落在地上碎裂成玉片。

固吹白有些可惜,这个玉枕他还挺喜欢的,就这么被糟蹋了。

支岭渊真是恨不得从来没遇见过凤九宵,他真是看走了眼,这坏小子黑心黑肺,一刻都不让他安生。

珍珠不大,每一颗不过赤豆大小,但是数十颗珍珠入穴,那些珠子在肠壁内滚来滚去,弄得支岭渊难受极了。

他身子经过这些天的调教,早已习惯了爱抚,此刻被那些小珍珠碰触敏感点,却又碰不到重点,无疑于隔靴搔痒。

支岭渊半撑着身子,无奈地道:“凤九宵,你别折磨我了,不如一刀了结了我来得干净!”

凤九宵把那些珠子全部塞进他的后穴,笑嘻嘻道:“舅舅刚才在你的骚穴里给你播种了,朕得弄个东西堵住你那会流水的淫穴,你夹紧屁股不许让舅舅的东西流出来,以后给舅舅生个大胖儿子!”

他这番话说得认真,可惜固吹白和支岭渊都以为他在胡闹说荤话。

无人在意,只有凤九宵心知肚明,舅舅吃了薛岚给的药,很快就会痊愈,治好了不孕不育之症,绵延子嗣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至于支岭渊,因为吃了生子药,他的体质被改变了,从此以后就是一个易怀孕的体质了。

凤九宵甚至在心里盘算要让支岭渊生几个,他喜欢娇软的小女儿,之前在夏国看见黎暮辞家那个软软糯糯的黎景晗他眼馋死了,不知道支岭渊一个大男人能不能生出丫头来!

他粗略的看了一眼马车内,除了靖武侯的大小姐外,只有一个嬷嬷和一个侍女模样的人坐在车里低垂着头。

守卫可不想得罪当朝权贵,想着一车子都是老弱妇孺,应该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于是便放行了。

等出了城门驶出老远,支岭渊才抬起头道谢:“多谢大小姐相助。”

大小姐冷着脸道:“岭叔叔,你快走吧,万一被皇上知道我帮你逃走,我们靖武侯府都要遭殃。”

支岭渊点点头,跳下马车。

目送着马车远行,他深深叹了口气。

他永远不会忘记,当年靖武侯抱着小小的闺女进宫的时候,凤重昀在冰冷的九重宫不吃不喝不声不响的坐了整整一夜。

眼下虽然出了城,但还是无法走出燕国,没有通关文牒到了边境还是会被抓住。

支岭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摸着自己的肚子朝前走去。

什么凤九宵、固吹白,最好永远不见,让这对狼狈为奸的舅甥永远在一起,不要再祸害他了!

九重宫内的凤九宵走来走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人到底去哪儿了!又不在王府,又没去兵部尚书府,翻遍了整座京城都没找到,难不成他还长了翅膀飞走了!”

固吹白好整以暇喝着茶,眼睛瞟着凤九宵。

凤九宵冲到他面前大声道:“舅舅!你为什么一点都不着急啊!”

“着急他就能自己跑出来了吗?他铁了心要走,你就算把他找回来,他下次还走。”

凤九宵惊呆了:“那怎么办?是不是应该把他腿折断-------”

“凤九宵!”

固吹白无奈了,外甥从七岁起就没有人好好教了,脑子里面又成天想着仇恨,好好一个孩子都不知道歪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起身将凤九宵按在椅子上,郑重其事道:“你不许去找他!自己先想想清楚,你把他当成什么了,支岭渊既然不是你的杀父仇人,那你何必还要把人困在宫里!”

凤九宵看着舅舅,一行眼泪掉了下来。

“可是……可是他为什么要跑啊,他都跟我一起拜过我父皇了,虽然父皇一定会很生气,可是、可是他已经是我媳妇了呀!”

固吹白朝天翻了个白眼。

他这辈子怎么总是碰到这种小王八羔子,薛御是这样,凤九宵也是这样!

薛御那混蛋把自己媳妇全家满门抄斩了还理直气壮呢!

“你也不想想人家愿不愿意当你媳妇!”

凤九宵忍不住埋怨道:“都是舅舅你让我给他解药,要是没有解药,他一辈子都跑不掉!”

固吹白嘴角抽搐,已经懒得和小兔崽子理论了。

他坐在椅子上思索了一会儿,招来三十三。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支岭渊走出九重宫你没看见?”

三十三面无表情义正词严道:“大人,您不是说摄政王是人不是宠物,不应该把他栓在床头,可以让他自由走动吗?属下以为他只是在御花园里逛一逛,没想到他会走出皇宫。”

“……大半夜的逛御花园?”

三十三低着头不说话。

固吹白想了一会儿问道:“昨夜有些什么人连夜出城了?”

“出城?!”凤九宵差点跳了起来,他还在城里到处搜寻,没想到支岭渊可能已经出城了。

“昨晚只有靖武侯家的小姐带着嬷嬷婢女出城去奔丧了。”

固吹白心里有数了。

倒是没想到,支岭渊竟然认识靖武侯的女儿。

凤九宵急道:“那还不赶紧派人出城去找!”

固吹白按住他的手笑道:“不急,他没有通关文牒,再怎么跑也在燕国境内,更何况人刚跑出去得了自由,你也总该让他高兴几天,不然抓回来还得跟你闹。”

支岭渊确实挺高兴的。

不用每日早起上朝,不用看着底下大臣们唇枪舌战,不用跟那些文官勾心斗角,不用天天被凤九宵那个小王八蛋气,他的日子过得前所未有的舒心。

他走到一个小镇上找了份酒馆后厨洗菜的工作,这样就不用怕被来来往往的人看见认出来,工钱也基本够养活自己。

每日虽然提心吊胆被人抓回去,不过支岭渊转念一想,凤九宵不过是孩子心性,之前以为他害死了他父皇,这会儿固吹白跟他说明真相,他总该会相信了吧,应该不会再心心念念要报复他,至于那个什么大婚,本来就是为了亲政做戏给大臣们看,支岭渊可不会当真。

但是每当想起大婚那日,他戴着口枷,被押着走到太庙跪在先帝面前以儿媳妇的身份给他磕头,支岭渊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先帝要是泉下有知,知道自己的结拜兄弟成了儿媳妇,不知道会不会被凤九宵气吐血。

支岭渊摸着自己一日比一日明显的肚子,心情愉悦的开始想像孩子的样子。

不得不说,无论是固吹白还是凤九宵都长了一副好相貌,若是孩子真的像他们,那必然是一个精致漂亮的娃娃,若是像他。。。

支岭渊好笑的撇了撇嘴,不是都说要远离那两个祸害了吗,怎么还去想他们,不管孩子将来像谁,总归是他的亲生孩子!

等了一段时日始终不见有人来镇上搜寻,也没有见贴悬赏令之类的,支岭渊这才松了一口气,看来凤九宵没打算把他找回去继续折腾,可能是又找到了什么新的乐趣,或者和他的舅舅两情相悦整天蜜里调油了吧。

支岭渊心里闪过一丝不舒服,眼前老是有两张脸相互交替着浮现。

过了几个月,支岭渊的腹部已经明显隆起,单薄的衣服已经遮不住他的肚子。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辞去酒馆的工作,换上一身女装出去找事做。

可是谁又敢聘用一个孕妇来做事呢!

倒是有一户富贵人家在找奶娘,看见他挺着个肚子就问他愿不愿意做乳母,吓得支岭渊脸色苍白的跑了。

他又不会产乳,什、什么奶娘啊!

不过这也提醒了他,孩子生下来还得找乳母喂养,总不能只喂点米汤什么的吧!

支岭渊望着兜里没剩下的几个铜钱,一筹莫展。

日子就这样嗑嗑巴巴的过去许久。

这一日,支岭渊照旧穿着女装去镇上买菜,经过城门口的皇榜时无意中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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