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下次回来就是——”严以珩竖了一个拇指,“鹿总!”
鹿溪笑着按下他的拇指,比了一个小声点的手势:“谦虚,谦虚!”
之后……便同他道别了。
严以珩还要去公司,陶乃姗住院这段时间,他几乎就没去过公司,今天不能再偷懒了。
他紧了紧身上的羽绒服,朝鹿溪挥手告别。
他离开之后,鹿溪还站在原地。
……看了很久。
严以珩的那件羽绒服大概是新的,很蓬松柔软,一点穿过的痕迹都没有。
唯一的褶皱,就是刚刚那个拥抱中,鹿溪攥出来的。
鹿溪有时很痛恨自己的……分寸感。
他拉起自己的行李箱,准备去过安检了。
走出几步后他又停下,再次回头看了看……那人的背影,和被捏得起皱的衣角。
那是……鹿溪最后的一点越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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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因为上午去送了一趟鹿溪,晚上下班时,许医生非要过来接严以珩回家。
“反正我今天没开车,”许医生耍起了无赖,“借领导的车一用。”
开严以珩的车,送严以珩回家,和,在严以珩的家里做饭,当作请自己吃饭。
两件很符合许医生神经兮兮的人设的事情。
严以珩哭笑不得:“来吧来吧,管不了你。”
许医生从医院过来时,时间刚过六点半。严以珩给严舟打了一个电话,说今天不回家吃,稍晚一点回来。
之后便解了锁,从主驾去了副驾。
只是,还没来得急关上车门,就被……许医生拽了出来。
随后,后排的车门被猛地打开,又砰地关上。
严以珩头晕眼花地摔在后排,还没顾得上质问一句这人又在发什么疯,唇间便立刻覆上了熟悉的气息。
许医生急切地抚着他的背,另一只手则扣着他的脖子。
窄窄的一截颈子,很轻易地就被握在手里。
严以珩松松握着他的手,并没有打算让那人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