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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壳 电击尿道 C尿 开b

 

沐晚棠:“因为太烫了!你用火烤一下自己的……自己的……”沐晚棠说了一半突然顿住,他怎么都说不出鸡巴两个字来。

季野:“自己的什么?”

沐晚棠转过头去:“没什么。”

季野去掰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说啊,不然我教你,你说,鸡,巴。”

沐晚棠:“……”

季野不厌其烦地教他:“鸡,巴。鸡,巴,说。”

沐晚棠局促:“…………鸡……”

季野笑道:“唉,没办法,谁让我是乡野之地来的莽夫,从小就这么没教养惯了,拜了您这品行端正的师父也改不过来骨子里的腌臜了,你说不出来没关系,你不就是想让我也把鸡巴烤一烤,烤热了再操你的逼吗?”

季野说着撸了两下自己的鸡巴,用指尖的火苗去点。

“今天外面确实冷,让师尊在光天化日之下光着下半身确实把逼冷着了,待我戳进去给师尊暖一暖。”

沐晚棠怔怔地看着绿色的鬼火在他的鸡巴上燃烧,硕大的龟头上液体被点燃,竟然还散发出隐隐的香气来。

那根东西简直不能被叫作人类的鸡巴,它太大了,像根铁杵,又硬又大,沐晚棠看清楚了上面的青筋,简直就像枯树虬劲的树根,错综复杂。

季野摸了摸自己硬得发疼得鸡巴,把它靠近沐晚棠:“师尊,你也摸一摸。”

沐晚棠从未见过如此之大的阳物,形如婴儿小臂,光头部就有小孩的拳头那么大,上面的纹路十分清晰,与其说是鸡巴,不如说是刑具,他简直不敢想象这根铁柱从前是怎样戳进他的嘴巴和下体的小洞的,简直跟拳交一样恐怖。

“愣着干什么?我让你摸一摸啊。”

于是沐晚棠伸出手,白嫩的指尖抚上柱身,就像是兔子的耳朵在轻轻蹭。

“操,痒死了……”

季野一把握住沐晚棠的手,沐晚棠惊恐地握住他的鸡巴,向着自己的屁眼猛攻去。

“啊啊啊啊啊啊阿!!!”

季野笑着问他:“爽?”

沐晚棠抽搐着大叫:“疼!!!”

季野又顶了两下:“不疼,爽。”

沐晚棠:“又不是你挨操!!!你当然不疼!!!”

季野愣了一下:“师尊,你想操我吗?”

沐晚棠愤恨地盯着他,两只眼睛红得快要滴血。

季野见他不回话,便慢慢律动起来。温暖的肠道包裹着他粗大的鸡巴,他的鸡巴也在暖着沐晚棠的肠道。

“师尊,你说我们像不像两只相互取暖的兔子?”

沐晚棠眯着眼睛,从眼角挤出两滴眼泪:“烫,烫……拔出去,拔出去……”

“不烫,这叫暖。”

季野狠狠地插了几下,插得床榻都开始吱吱呀呀地摇晃,沐晚棠的腿挂在他的肩膀上来回抖动,屁眼里噗呲噗呲地冒水,眼睛向上翻去。

季野料他又快要射精了,师尊自从被轮了以后就越来越敏感,有时候夹不住尿,射精也越来越快。他从床边摸来一根顶部带着圆环的银针预备着,捏起他的鸡巴来回揉搓,不时抠抠马眼,搔刮铃口,等到师尊快要高潮的时候就猛地戳进去,用尖端刺激他的尿道和膀胱。

沐晚棠仰着头在床上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声音越来越尖。

季野问他:“爽不爽,师尊?弟子插得您爽吗?”

沐晚棠吐着舌头翻着白眼:“爽!!爽!!!”

季野又问他:“什么感觉?”

沐晚棠说:“没有,没有其他啊啊啊啊……没有感觉,就是哈……就是爽!!!”

季野快速抽插,每次都挑他动静最大的地方狠狠插:“屁眼爽?”

沐晚棠笑着说:“对!对!屁眼爽!!!屁眼爽!!!”

季野:“那鸡巴呢?”

沐晚棠:“鸡巴也爽,鸡巴也爽啊啊啊啊啊啊……”

他忽然挺起腰肢,屁股离开床面,猛然向上顶胯,季野眼疾手快,立刻抽出自己的鸡巴,捏住他的龟头,猛地将那根带着圆环的尿道针插了进去。

强烈的射精忽然被阻断,沐晚棠只感到有一种排尿到一半忽然被打断的感觉,又酸又胀,尿道里头痒得发麻。

“不要啊啊啊啊!!!拔出来拔出来!!!我要射要射!!!!”

季野试探着往里头插,不时用尖端去戳刺他尿道里的敏感点,凹凸不平的针体摩擦着他娇嫩的尿道壁,刮着他的尿道。

“师尊,插到底了吗?”季野问。

“不能再往下了……不能再往下了,要戳穿了!!!”

等到尿道针完全插到膀胱里,季野来回旋转着尿道针的顶部,搅弄着里面存积的尿液,沐晚棠只觉得膀胱里的水在冲击着自己的敏感神经,下一秒就要昏过去了一样。

“师尊,这就是尿道被侵犯的感觉,记住了吗?”

沐晚棠已经听不进去他的话,仰着头,翻着白眼,整个身体抽搐着点头。

“我像这样搅一搅,你的尿液就在膀胱里摇晃,我一会儿再给你通上灵流,你会更爽的。”

“不要……”沐晚棠惊恐地摇头,“不要,不要……”

“要的,要的师尊。”

季野亲亲他的阳物,用牙齿咬住那个圆环上下戳弄他的尿道,引得沐晚棠哀喘连连。

“给你通电了。”

在电流顺着尿道针进入身体一刹那,沐晚棠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吐着舌头,四肢百骸的神经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尿水在膀胱里被电得飞溅四起,冲击着膀胱内壁,叫嚣着上涌,想要奔涌入尿道,喷出马眼。

季野看得面颊酡红:“师尊,你忍不住了吗?”

沐晚棠已经彻底失聪了,根本听不见他细若蚊吟的话,他翻着白眼双腿不停地抽搐,整个人如痴傻了一样,身下透明的黏液弄湿了一片床单,与之前被电击的时候都不一样,这一次太过激烈,五脏六腑都有一种跟着受电的感觉。

季野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拉住外面的圆环,猛地从他的尿道里一鼓作气抽搐尿道棒。

凹凸不平的金属瞬间刮过湿滑的内壁,快感像是汹涌的潮水奔流而上,沐晚棠仰起脖子崩溃地高声尖叫着,双腿停止抽搐,从鸡巴里喷射出了透明的液体。

“啊……射,射了……射了……射了!!!!”

“爽吗?师尊?”

“爽!!!爽!!!”

“爽都是我给你的,对不对?”

"对!!对!!!"

“师尊,做我的王妃,每天都让你像今天这般爽,好不好?”

沐晚棠先是点头,后又断断续续地摇头,然后又开始点头。

季野知道他已经昏迷了,拍了拍他的脸,试图叫醒他。

无济于事,沐晚棠的身体只是在不受控制地随着电流的余波抽搐抖动,看来他已经陷入深度昏迷了。

季野笑了笑,俯下身子,亲了亲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头,轻声道。

“辛苦了,师尊。”

【季野的书信】

2021年10月5日阴转小雨

我等了师尊一千四百二十一年。

这一千多年来我都在赎罪,他就睡在壳里,怎么都醒不过来。

我尝试过无数种方法,亲他,抚摸他,跪在他身边求他,有时候我发疯了,就威胁他,操他,扇他的耳光,说再不醒来就要给他拳交,可是他还是不醒,就那样睡着,看不出是死是活,到底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可能当年鬼王在阴间跟我说过的话是真的吧,师尊对我太失望了。

我成仙了。

我现在确实登仙了,只不过没羽化,是个活神仙,千岁万岁都不死。

一千年来我积累了大量的财富,从刚开始小打小闹做点儿生意,到如今我一个人有了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只用了几百年而已。

永徽年间,晋昌坊那里给个去西天取经的和尚修了座塔,我就在那附近买了几块地,修了几间房子,想着闲来无事带着师尊过去住,借着那高僧的灵光,我们一起赎罪。

洪武年间,我在广济街那边买了几间商铺,后来朝廷说是要在鼓楼对面再修个钟楼,拆了我的商铺。我和当时的左布政使关系不错,他说可以多赔我些银子。我没要,我的钱本来就多得没地方放,况且我也花不完。他说那就给我换个地方,换到东边一点,我说行。

后来又过了些时日,到了万历年间,那个钟楼又要整体向东迁移,我的商铺只好再换地方,这次我可不能忍了,我薅了那个巡抚一大笔,师尊说过不能总让人当软柿子捏。

再后来,大雁塔附近竟然修了不夜城商业街,钟楼附近也全都是商业街,我在永宁门那边的商铺变成了大型奢侈品商场……我就什么都不干光收租子都够几辈子花了,我也没想到我的钱会像虱子一样,越印越多,泛滥了都。

我设立了个公益慈善基金会财团法人,把98%的资产都捐献了,政府非要发个城市好青年的奖给我,推都推不掉,我勉强露脸接受了,捧着奖杯强颜欢笑着上了热搜。

寒来暑往,春去秋来。

又过了几百年了?今年已经是2021年了,真快啊。

说起来我前段时间见到个跟师尊长得特别像的人。

自从那天被轮奸以后,季野就允许他好好躺在床上养伤,已经七天没有操过他了。

沐晚棠记得季野上一次把他操到昏迷,最后是什么情况他也不记得了,只记得季野像是个不知疲惫的机甲,在他身上勤勤恳恳地耕耘,操昏他,再操醒他,自己就这样脑袋昏昏沉沉,好像可以一睡就是好几个月。

他打算下床走走,可是柔软无力的双脚刚一挨地,整个身体就失去了平衡,重重摔在了地上。

沐晚棠的脚筋是被生生挑断后又接好的,所以现在还不能走路,如果季野不抱他的话,他只能自己爬着去厕所。

门外守夜的小太监听见里面的响动,赶忙进来询问情况:“仙尊,这是要做什么?”

沐晚棠抬头,随后又赶忙低下去看着地板:“季野人呢?”

“大王去处理朝政了,据说三日后要起兵攻打岭南。”

沐晚棠一惊:“什么?”

季野答应过他只要他给季野生个孩子,他就不会去攻打岭南,可如今他一个男人连子宫都被改造出来了,季野为什么还是不放过自己?

“仙尊,”小太监赶忙把沐晚棠扶起来,拿出三颗大小不一致的粉色药丸,“大王说您醒了就让奴才给您把这个塞进小穴和后穴里,调养一下身子。您别担心,前几日您昏迷的时候,都是大王亲自给您填的穴道,今日大王出去的早,命小的来。”

听见这话,沐晚棠的耳朵一下子像煮熟了的鸭子:“谁让你碰我的,出去。”

“仙尊,这药不塞不行啊,您今夜还要承欢呢,大王说要带您去刑房玩些新花样,您可要把这穴养嫩了才行,奴先帮您调教一下身子,好待大王下朝了操您。”

语毕,这太监一抬手,招呼了门口三四个小太监进屋里来,他们两个人架起沐晚棠的胳膊,两个人抱住沐晚棠的腿就把他往一个屁股坐着的地方有个大窟窿的躺椅上面抬,沐晚棠尖叫着挣扎反抗,奈何他现在双腿残疾,武功尽失,完完全全就是个废人,连个太监都不如,只能仰面朝上被固定在检查用的躺椅上。

方才说话的那个太监把他用红绳缠绕好以后,笑着拿出刚才那三个药丸给他看。

“仙尊,这两个大的药丸是填进您的花穴和后穴的,这颗小的是塞进您的尿道的尺寸,我现在先给您揉揉逼,等湿润了以后在插管进去排除秽物,清洗几次后才能填药。”

“放开我!放开!你们这群禽兽!”

说完,沐晚棠的亵衣被强行撕下来,他就像是砧板上的一块嫩白鱼肉一样,被迫分开双腿,任人宰割。

“你们敢!你们这群不忠不孝大逆不道的东西,从前你们都是陛下的人,缘何现在甘愿做季野的座下鹰犬……啊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

沐晚棠说道一般,两个太监的手已经开始在他的乳头上打圈揉搓,还有两个在揉捏着他的阴茎和阴蒂,已经被调教的过分敏感的身体早就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屁眼、尿道和嫩逼淅淅沥沥地流出些粘稠的液体,拉出淫靡的丝线。

“仙尊,奴才这样揉您的逼爽吗?”

“放手!!!你们这群奴才,都给我放手!!!”

“呵呵,仙尊您一会儿要是想射了可一定要提前告诉咱家,咱家好给您尿道里插管排尿。”

太监干了不少活,略微粗糙的指尖在他柔嫩的龟头上来回揉搓,硬物是不是摩擦过他的马眼,又在囊袋上轻轻打转两下后,再猛然向上撸。这太监手法极好,沐晚棠被刺激得屁股高高翘起,只觉得有无数双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来回抚摸,指头奸淫着自己的屁眼和逼,就连嘴角都溢出唾液。

跪在他两腿之间的太监中指很长,把手指插进他的阴道里,用指尖去挑逗他的敏感点,尖利的指尖搔刮过内壁,引他阵阵痉挛抽搐。

乳头,奶孔,鸡巴,尿道,花穴内壁,阴蒂,屁眼,身上所有的洞都被一起刺激着,身体像是被雷电劈中了一样。

“拿出去……哈……拿出去……”沐晚棠艰难地发生,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性。

“差不多了,你们,把木盆和导尿管拿来,帮仙尊排尿。”

一听到这群太监要给他插导尿管,那些被轮奸拳交,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鸡巴揉搓的痛苦记忆再次被唤醒,沐晚棠瞬间清醒过来,疯狂地挣扎着绳索,两个太监却死死将他固定住,沐晚棠惊恐地大叫:“不要!!!不要!!放手,你们给我放手啊啊啊!!!不要碰我啊!”

他才不要连排泄都无法自己控制,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尿,他不要……

不要……

尿道管的一端被削尖,另一端则是平头,一共有三十公分长。一个太监细细研磨着他的阴蒂,待清白的液体润滑了两片肥厚的肉后,再将那尖利的一端旋转着慢慢插进他的女性尿道里。

“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

极度的羞愧,尊严尽失,曾经他是高高在上的仙尊,如今他却连排尿都要依靠他人,这是沐晚棠不能接受的事实。

掌事的太监继续指挥道:“阴茎的尿道也要插上尿管吸,保不准他现在的尿是从哪个道里面流出来的。”

“是。”

沐晚棠崩溃地仰面大哭,以一种屈辱地姿势被调教着身体,他现在彻底明白了,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属于自己,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器官都属于季野。

只要和他在一起。

尖锐的尿道管又一次挤进了他的身体,粉嫩玉茎里被大力揉搓着挤出一些润滑液,然后蘸着那些润滑液,尿道管再次长驱直入,直捣膀胱积尿。

一阵尖锐的痛感激得沐晚棠开始翻白眼,浑身不正常地抽搐:“啊啊啊啊啊啊阿……”

“到底了吗,仙尊?”掌事太监惊喜道,“快!你们几个快点给仙尊吸尿!”

语毕,两个太监一人捉起一支管子放进嘴里,小口小口地开始吮吸,太监口活极好,时不时转动他膀胱里和阴道里的尿道管尖端,让它们去刺激着软嫩不堪的脆弱内壁,沐晚棠用力挽留着膀胱内的尿液,可强烈的酸痒尿液让他几乎爽得几乎失去理性,太监口腔里阵阵吮吸让他终于把持不住身体,释放出了一股浓稠的精液。

“啊啊啊啊啊啊阿!!!!射了!!!”他痛苦地大叫道。

精液伴随着尿液,竟然从两个尿道同时喷溅而出,射进了吸尿太监的口腔,吸尿的两个太监赶忙咽下,继续卖力吮吸。

半分钟后,沐晚棠终于被放空了,鸡巴也跟着软了下来。掌事太监给其他人一个眼神,他们则几乎同时快速抽出沐晚棠尿道里的吸管,沐晚棠再次尖叫着高潮射精了。

随后太监又给他灌肠,逼迫他排泄,反反复复三四次,又跪下来用舌头检查他的逼和屁眼是否干净,再把两颗几乎跟鸡蛋一样大的药丸分别填进他的逼和屁眼里,一个里面填了四颗药丸。

沐晚棠大张着嘴,胸膛上下起伏,额头冷汗直冒,虚弱地问:“完了吧……滚出去……”

“还没呢,仙尊,”太监笑道,“还有您鸡巴的尿道里呢,这一串逍遥媚药丸都是要塞进去的,等下我们再把您捆绑放置在床上,您的尿道里就会像是有万千蚂蚁爬过,苏爽无比,等到大王回来之时,恐怕还要再换几床被子。”

“什么!!放开!!!不要!!”

沐晚棠的尿道里被填入了五十六颗细小的药丸,就连膀胱里都被塞得满满的,而后太监们将他捆绑成极其屈辱的姿势,手臂向上掠过头顶,无法触碰到下体,却不捆住他的双腿,如此盖上被子放在床上,让他在被子里瘙痒难耐,不停地蠕动。

只见太监们拉了他屋子的窗帘,世界随即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不要……给我解开……解开……”

“不会给你解开的,”太监捂嘴笑着说,“我们这就出去,给你关了门,您就好好在里面享受吧。”

尿道和膀胱里的媚药丸开始起效,就像千万只蚂蚁和蛊虫在侵蚀着尿道,内心的痛苦与身体诚实的爽快交织着,快要湮灭他的灵魂。

“哈……哈……救我……让我死……救我……”

他的手被绑在床头,想要触碰阴茎来解解痒,却只能扭曲着双腿,来回在床上蠕动着。

“救我……太痛苦了……”

如果这里都不是地狱的话,哪里才是呢?

啪的一声,门被合上了。

——

季野下朝见到沐晚棠的时候,他的双目空洞失神,口水弄湿了枕头,双腿来回夹着扭动,大推间花穴泥泞不堪,屁眼软烂,鸡巴高高翘起,已经一副荡夫寂寞难耐的样子。

季野心道这些太监也太有手段了,如何把沐晚棠调教成这副模样的?

“师尊?爽了?醒醒。”季野笑着拍拍他的脸。

沐晚棠像是濒死的鱼,在床上抽搐了两下,睁开眼睛。

第一眼,他看不清眼前人的脸,只能辨认个大致的轮廓,竟然以为自己已经置身阴曹地府。

沐晚棠低声哭泣:“你怎么来了……你回去,你滚回去……”

季野给他解着手上的绳索:“我怎么不能来了?这是我……”

“你滚回人间去!!”

季野:“……”

沐晚棠小声啜泣,胸膛上下起伏,眼眶湿红,想用手去触碰他的脸:“你这个……逆徒……谁要你来地狱陪我,你要一直活,一直活……”

季野这才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看来沐晚棠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他这话恨得像是诅咒一样,季野托着他的背起来,抱在怀里:“好,一直活,我这不是好好活着呢吗?你也活着呢,你还想让我死?我才不会轻易就死呢。”

触碰到季野肌肤的一刹那,沐晚棠开始崩溃地大哭:“谁要你来啊,呜呜呜呜……你滚回去……”

“行了,”季野心疼地拍拍他的背,“哭什么,惯的你。”

“呜呜呜呜呜呜呜……”

沐晚棠还是趴在他的肩膀上哭个不停,季野怎么都不能把他跟从前那个雷厉风行的海棠仙尊联系到一起,这么柔情似水的一个人,从前是如何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呢?他如何忍心把自己唯一的弟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打得遍体鳞伤?

“今天一天休息得还可以吧,一会儿带你去书房玩玩。”

沐晚棠慢慢停止了哭泣,在他的肩头安静下来,像一只会说话的小猫咪。

“怎么了,不想去?”季野问他,“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不想去就不去了,屁股掰开让我操你,操完睡觉。”

“不……不要……”沐晚棠小声说。

“不要什么?不要去书房?”季野故意不懂装懂。

“去书房,不要……不要操。”沐晚棠哭得面红耳赤,还趴在他肩膀上打了两个奶嗝。

季野低声笑了笑,说“好”,转身抽过墨袍包裹住沐晚棠的身体,他就像个小猫一样蜷缩在季野的怀里,季野用兜帽遮住他的脸,他更使劲地往里面缩,害怕被门外侍奉的太监们看到似的。

季野问:“他们今天欺负你了?”

沐晚棠没有回答,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他们如何对我,难道不是你默许的吗?我现在废人一个,吃喝拉撒都要靠着你活,现在你连厕所都不让我自己去了,我活着有什么尊严?

季野没再逼问他,抱着他像书房的方向走去。

书房是季野让人改造了终南山原先在南梦溪的藏书阁,藏书阁三个字原先是书真长老题的,后来被季野换成了自己御笔的两块歪歪扭扭的大丑字——书房。

可现在,本应是推窗望去风景如画的藏书阁,已然变成了一座布满调教道具的刑房。

“师尊,到了,我放你下来。”

沐晚棠一路上有些犯困,竟然在他怀里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就听见季野在他耳畔轻声呼唤,他用手摘掉兜帽,视线凝固。

“你……你不是说带我去书房吗?这是什么地方?!”沐晚棠看着书柜上那些奇奇怪怪的物件,还有窗边那个三角形状的木块,不可思议地责问。

“这就是书房啊。”季野笑着,低下头在他耳畔轻声道,“这是我为师尊准备的书房。”

眼看着季野要掰开他的双腿,把他强行往那个三角木马上架,沐晚棠赶忙抱住他的脖子,死活都不松开。

“不要!!我不要坐这个!”

那个木马靠近他会阴的地方被掏空了,如果完全坐下两个小穴刚好可以嵌入那块空缺,沐晚棠看见那个空缺里似乎有一杆极粗的毛笔,浑身汗毛倒竖。

“师尊,这机甲木马是我专门为了方便师尊写字设计的,你看,只要你坐下去,里面的毛笔就会从木马里面弹出来,插进你的穴里,然后我在这木马底下放上宣纸,再启动木马左右晃动,这样您扭着屁股就能画出大好河山了,怎么样?听起来是不是很刺激?”

“阿野!”沐晚棠气急,“你如何能……你如何能如此低俗!这可是……”

“因为我就是个低俗的人啊,师尊,我真实。”季野丝毫不掩饰。“我今天就是要让你用你的穴,夹住这毛笔,给我画出一幅黄河奔流来。”

季野说罢强行掰开沐晚棠的腿,让他跨坐在木马上,沐晚棠刚一坐下就有一种极强的不适感,整个下体快要撕裂了一样,可惜他的双脚挨不到地,所以全身的重量全部都压在了两腿之间。

紧接着,季野启动了木马,正对着他穴口的那处,一杆两只粗细的毛笔缓缓向上,沐晚棠努力收紧肛口,可那毛笔却已经碾开屁眼周围的褶皱,强行钻入肠道内部。

“好疼……好疼……放我下来……”

季野笑道:“这笔杆可是双头的哦,你屁股里的那一端也有毛刷呢。”

话音刚落,沐晚棠只感到肠道内一阵酥麻,原来笔杆已经挤进他屁穴里的那一端弹出一个笔头,上面的毛绽开成莲花的形状,紧接着就开始在肠道内壁疯狂旋转冲刷。

“啊……小风,小风……你不要这样,我受不了了……哈……”

沐晚棠已经开始呻吟连连,他的身体是有一种被强奸时候被迫得到的爽感,但是心里是十分拒绝这种不平等的性爱的。

“小风……这里,这里是藏书阁,你怎么能这样……”

笔刷突然摁到他的前列腺敏感点,沐晚棠像是触电一样突然仰起脖颈,大张着嘴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季野心中暗笑,他知道,就是这里了。

他在正对着毛笔的下面放下一张宣纸,来回抽动,沐晚棠屁眼里的毛笔就卖力地旋转并且小幅度抽插着,季野专门挑他敏感的地方,一会儿抠弄,一会儿旋转笔尖,弄得沐晚棠只得抱住木马头部,双腿用力加紧木马的身子来减轻阴部的疼痛感。

“师尊,你低头看看,这千里江山就快要在你的屁股下面完成了,今日让太监给你填穴用的药里有姜黄,一会儿等我把你操射,你再喷到这幅画卷上,奔流的黄河瀑布就完成了,怎么样,美吧。”

沐晚棠这几日几乎不得休息地连续挨操,此刻已经双目失神:“不要……”

季野一把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对准屁眼,以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一下子插到了自己的鸡巴上。

他的鸡巴又变大了,沐晚棠屁眼一紧,被插得眼球都凸出去一截,差点儿一口吐出来:“噗……肠子……裂了……”

“裂不了,好着呢,你没那么娇气……”

季野找着了让自己最舒服的姿势,然后用力向上,也不顾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每次都整根插入整根拔出,速度又快力道又狠,沐晚棠就这么在他狰狞的大鸡巴上上下颠簸,剧烈咳嗽,干呕不止,有一种内脏都在跟着受打的感觉。

“要……吐……肚子……肚子,裂了……好疼,破了……”

沐晚棠已经被插得开始翻白眼,说话断断续续,全身的重量都靠季野的两只有力的手臂和一根硕大如铁棒的鸡巴维持着。

肠道破裂带来了剧烈的疼痛,身体像是被撕碎了一下,他的屁眼里渗出丝丝鲜红的血液,被干红了眼的季野又一把粗暴地插了回去,要是季野现在拔出鸡巴的话,他淫靡软烂的肠子也一定会跟着流出来的。

“吐,了……裂……了……”

沐晚棠被干得脖子发软,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头颅,头就这样随着他的律动在空中左摇右晃,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现在,体内肠道内壁的媚药又开始发挥作用,肠道破裂和肛口撕裂的的疼痛又被缓解不少,他竟然感觉到了爽。

他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仿佛变成了一个套子,套在季野的鸡巴上给他爽。

“爽吗师尊?弟子干得您爽吗?”

沐晚棠此刻也只能像个畜牲一样,遵从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回答他。

“爽……爽……”

“呵,我就知道,你鸡巴都高高翘起来了,射吧!”

季野咬紧牙关,猛地一个顶胯,沐晚棠早已麻木的尿道一阵酥麻,精液开始汇聚,季野抓住这个时机,迅速走到画卷前,把着沐晚棠的双腿让他的鸡巴瞄准图上河流的上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沐晚棠一声尖叫,猛烈如黄河水一样黄色的精液喷射在了画卷上,为黄河泼溅上它最后倾泻而下的壮阔一笔。

【季野的书信】

师尊,我近日闲来无事,常喜欢去芙蓉苑的莲花池里看鱼。

你知道吗?我虽然出生在南方水乡,但我从小就怕水,是因为有一次弟弟喊我去河边帮他捞一件小玩意儿,是什么想不起来了,但趴下去的一瞬间,我的屁股挨了一脚,扑通一声,整个人就跌进了河里。

我不会游泳,可我还是帮弟弟捡了那小玩意儿。弟弟明知道我不会游泳,还是拉着我给他捡。

我大喊着救命,却看到河岸上的人越来越多,那些都是弟弟的狐朋狗友,他们在岸上狰狞地笑着,看着我无助地在水里扑腾,却没有一个人肯放下哪怕是一根棍子来救我。

我在沉没,河水涌进了我的耳朵和眼睛,我看不到的时候最害怕,因为不知道下一秒会是什么东西猛然吞噬了我。

我恨极了,在河里哭泣。

我曾把弟弟当作最亲的人,珍惜他,爱护他,与他一同玩耍……可那一天,我看见弟弟站在河岸上笑,原来他并不爱我,他只是觉得我爱他的样子很可笑。

那个夜晚我举起了刀,可我最终还是没能下手。

我冲出河边尖叫,云落没有一个人是爱我的。

后来,未及加冠,我离开了我的故乡,一人前往遥远的北方。

听说师尊所在的终南山凤鸾翔集,人杰地灵,我为有朝一日能得道飞升。通过重重考验,终于能见到你,跪在你的白衣之下,叫你一声师父。

那时候我开心极了,你说我是你此生唯一的徒弟,你会好好爱护我,授我成仙之道。

我信了你。

可你只是像对待平常读书人那样对待我,只教我些琴棋书画和手脚功夫,半点不让我碰你的那些法器。

我不明白,我明明是通过了层层选拔才来到你的身边,你为何什么都不教给我呢?

那日我用攒下的钱下山换了件民间的法器带回来玩,你发现后把我吊在众生台上用鞭子抽。

我的皮肉在你的金鞭下绽开,我疼极了,可我不怕疼,我怕台下的师兄师弟们,他们冷漠又嘲弄的神态我这辈子都忘不掉。

我抬头看向你,你眸色冰冷,手起鞭落,没有半分怜惜,还责怪我不听话,净修些邪魔外道。

我敬爱你,可你如何待我?师尊当真狠心,这里的每一位师兄师弟都敢欺负我,每一个长老都瞧不起我。

后来,我于死灵堂魔道大成,杀人为阴兵,揽冤魂左右,这世上终于再也没有一个人敢与我为敌。

我囚禁了师尊,做我的禁脔。

你洁身自好,爱惜名誉,我偏要强迫你日夜承欢。

你想跑,我就挑断你的脚筋,让你再也跑不出芙蓉苑半步,吃喝拉撒都要依附于我,连你射精排尿都要在我的掌控之下。

“哦?师尊,你射了呀?”

稀薄的精液还在滴滴答答地从沐晚棠的尿道口流出来,他垂着头闭着眼,胸膛小幅度地上下起伏着。

季野抱着沐晚棠蹲下来,靠近那副画,嘲讽道:“看,师尊,这是你给我画的千里江山图,多好看。”

沐晚棠已经十分疲惫,只是安静地躺在他怀里,根本无力睁开双眼。

“睁开眼睛,我让你看。”季野以为他是故意和自己作对,阴着脸强势地命令,“我让你睁开眼睛看,你听不见是吧?”

于是他一把捏住沐晚棠的下巴,把他的脸往自己刚才射出来的精液上贴,沐晚棠刚开始竭力反抗,季野就加大力道摁他的脖子,沐晚棠下体被严重撕裂,穴道破裂肠子开花,难受极了,无力的反抗却换来更加残忍的对待,脸被捏到变形,下巴也快被他的手指捏碎了一样剧痛。

“呃呃……放开……疼……”

季野的鸡巴还杵在他的肠子里,试图堵住自己刚才注入的浓稠精液,又捣了两下,恶狠狠地说:“疼?师尊刚才还说爽,怎么突然就疼了?我看还是不够疼。”

啵的一声,季野还粘着浓稠精液和媚药的鸡巴被拔出了他的后穴,他长时间挨肏的后穴夹不紧,精液顺着臀缝和大腿流下来。

“你……你做什么!!”沐晚棠一惊,发觉季野竟然又抱着自己往那个尖锐的三角木马上放,“不要,不要!放我下来!!!刚才都坐过了,为什么还要坐!!!”

“老实在这待一会儿,同一个玩具我怎么会给你用两遍?”

沐晚棠的身子经受过长时间的淫虐已经十分无力,刚一坐下去整个身体就脱力地倒在了木马上,肛口被重新拉住,胸口肋骨撞在尖锐的木马上,传来剧痛。

“啊……呃……”

“别叫了,叫得那么淫荡是嫌我的鸡巴还不够大?一会儿把我叫硬了操死你。”

他看到季野从书柜里拿出一端粗糙的麻绳,向着窗子旁边的一个木秋千走去,他在绳子每隔二十公分的地方打一个绳结,然后再把两头穿过秋千绑在房梁上,这样木秋千与麻绳就成了个十字形。

季野坏笑着向木马这边走来,沐晚棠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次性虐,但还是本能地想要远离,一挣扎竟然差点儿从木马上摔了下来,幸好被季野一把接住了。

“不要……”沐晚棠似乎已经看出来了那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又要如何使用,惊恐地摇头,像一只站不起来的小羊羔,吼间哽咽,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不要,不要不要!小风……求你……求你不要……”

季野突然就想起了自己那时候在竹林里帮小师弟救下的,一只刚断奶的小猫咪,他和师弟捏着小猫咪脖子让它肚皮朝上,那小猫咪眯着眼睛,四只爪子不停地扑腾,像极了现在师尊的样子。

季野问他:“师尊这么淫荡,应该想来这东西是怎么用的了吧?”

沐晚棠只是恐惧,可是他双脚已断,也没有武功,现在根本不是季野的对手,再加上他的身体在刑房里被那些太监们强行改造出一个逼,填了穴玩放置,被当众在户外轮奸,回来还要日夜不停地挨肏,精神已经在崩溃的边缘疯狂徘徊,肠道本来就开花渗血了,现在如果再被这样磨,一定……

“这玩意儿本来是让你站在上面,用拴在房梁上的绳子穿过你的两片而逼蒂和屁眼,然后我就施法让这秋千不停地来回快速摇晃,你的逼和屁眼就会爽得流水,到时候这绳子上就滴滴答答地,全部都是你的淫液,况且你抬头看看,前面还是南梦溪的大好风光,说不定等一会儿还会有这附近的村民过来,他们就会扛着锄头停下来,指点着师尊的淫荡的身体,说哎呀,这不就是那个海棠仙尊嘛,当年那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虐待他的亲传弟子,现在终于遭报应了吧?还真是天道好轮回呀!”

“呜呜呜呜呜呜……不要,不要小风,我求你了,我真的好疼,我的后面破了……裂开了,流了好多血……”沐晚棠在他怀里抽搐着,撒娇一样,死活不愿意离开他的怀抱,真像一只小奶猫,白白的肚皮都露在外面了。

季野仿佛没有听见他的恳求,自顾自地说:“可惜啊,现在你的脚踝不能动,就只能坐在上面荡秋千了,想想好像缺了点儿什么,没有你站着荡那么淫靡了,早知道就不挑你的脚筋了,不过那样你是不是还会想方设法地逃跑呢?现在还有地方敢收留你吗?”

说起来他第一次被镶嵌在王府的墙壁了当壁尻,所有人都看清了他的屁股和脸,这相当于季野在羞辱他的同时也向所有人宣示了自己的主权。第一次逃跑时躲在一个好心的老农家,他最后被季野抓回来的时候苦苦哀求,求季野可以杀了他,但千万不要杀那个可怜的老鳏夫,但季野还是残忍地杀害了那老农,把头都剁下来挂在城门口示众,从此再也没有一个人敢收留他。

他彻底沦为了他的禁脔。

回忆起那段惨无人道的过去,沐晚棠痛苦地闭上眼摇头来回应他。

“不要……”

“师尊,其实你不怕死,你只是不想死无全尸吧?”

沐晚棠愤恨地呜咽,后牙咬紧:“为师曾教你……就算是要杀恶灵,也要一招毙命,你如何下得去手……如何对我……”沐晚棠喉间哽咽,心中酸楚,说着说着竟然再说不下去,“我是你的师尊啊……你究竟,究竟有多恨我……呜呜呜……”

“如何对你?师尊啊,你可真是有脸问。弟子现在对您做的,不正是您当年对弟子做过的事吗?”季野拍着胸口说,“我当年是那么地敬畏你,爱护你,可你呢?你从来就瞧不起我!你不仅从来都不传我法术,还不让我自己钻研,那我他妈的千里迢迢从云落来到长安是为了什么啊!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骂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也是你的弟子!亲的!”

季野忽然把沐晚棠的手放在他心口的位置,贴近他的耳畔,恶狠狠地质问:“你看我有心吗,沐晚棠?你当年在我这里戳了一剑,那个时候你的心也会痛吗?哪一年我仍是你的徒弟,我站在你的面前,我可曾躲过你的剑?我拿你当师尊,你把我当什么?你说你这辈子无妻无子,就待我如亲儿,可有你这么对亲儿的吗?”

见沐晚棠不回答,季野大声吼他:“你说啊!说啊!你有心吗沐晚棠!你那个时候就应该直接戳死我,在百鬼窟的时候我并没有逃啊,我根本没有躲开你的剑,你当年没杀的了我,现在是该我报复回来了。”

沐晚棠闭上眼,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他的脸颊鬓角。

“我错了……不是我没有教好你,是我一开始就错了……我们一开始就错了……”

“错了……都错了……都错了……”

季野只是红着眼,胸口里一颗滚烫的心快要跳出来一样,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什么又叫一开始就错了。

他的声音沙哑,抽噎着,季野看不出他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但奇怪的是,他希望沐晚棠是第一种,他宁可沐晚棠从来没有爱过他。

“师父错了……是师父没有保护好你……是师父错了……”

季野心烦意乱,现在并不想听沐晚棠哼哼唧唧地跟自己道歉,沐晚棠这副模样根本不是心甘情愿的,明明就是一副他季野用暴力逼着师尊雌伏身下的。季野虽然听到沐晚棠说自己错了,可是心里却很奇怪地并不舒服。

“我现在要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他一把掐住沐晚棠的脖子用力向上提,“你说你错了那你他妈的早干什么去了!老子现在早就堕入魔道了!你以为我不想修你那仙道吗?这都是谁逼我的!你根本不爱我……你根本不爱我……”

沐晚棠呼吸不畅被憋得面红耳赤,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眼球本能地向外凸出。

“沐晚棠,你根本不爱我……”

季野说着说着,竟然哽咽起来,手中一滑,放下了沐晚棠。听着他伏在地上剧烈的咳嗽声,季野心里竟然不是解气的爽快,反倒有一股酸涩慢慢涌上心头。

“上去吧,别说我逼你,这都是因果轮回,这都是报应……”

沐晚棠抿着嘴,痛苦地摇头。不为即将到来的残忍性虐,而为他对自己的误解。

可现在解释又有什么用呢?跟他说那晚走火入魔的是他,是自己用灵核碎裂在心脏为代价,将魔种压下去才救了他吗?

没必要,一切都太晚了。终归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小风。沐晚棠自责地想,若是早些对他讲清楚他的身世,或许他们师徒二人也不必反目成仇。

正思索间,季野忽然一把揪起沐晚棠的衣领,像是提起一只小猫一样轻轻松松地把沐晚棠放在了木秋千上,随后调整了一下他的姿势。

像是一个信徒虔诚地跪在他信仰的神明之前,季野跪在沐晚棠的双腿中间,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分开他的两片红肿不堪的阴蒂,让那粗糙的绳结从阴蒂中间的小花穿过,来到后穴,将绳子死死嵌入他的身体。

“师尊,我要推你了,你用手抓好两边,小心不要掉下来。”

说完,季野猛地推了一把沐晚棠的后背。

“唔!”沐晚棠仰头惊叫,数万倒刺划过下身,仿佛一柄利刃在割着他的身体,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双目上翻,随即又努力忍住了从喉间溢出来的喘息。

秋千有规律地来回在空中晃动摇摆,绳子上面粗糙的绳结就这样一颗一颗迅速刮过沐晚棠柔嫩的阴蒂,和已经血流不止的屁股。他双脚不能走路,所以季野就想了这么个办法来让他自己在绳子上运动,整个接触绳结的皮肤被磨得通红透明,像是有无数刀片划过,下身仿佛在受凌迟之刑。

沐晚棠皱起眉头,脸上五官都被阴部传来的剧烈刀刮感撕扯着,一会儿仰头,一会儿低头想要缓解这种痛苦,低声呻吟:“啊……呃……嗯……嗯嗯……疼……好疼……”

“哼哼什么啊!你不是很能耐吗!你不是一世明光,万世师表吗?你不是能舍己为人吗?这点儿疼都受不了!”

空气中传来一声脆响,季野一把打在了他的屁股上:“这下你每荡一次就报数,再荡十五下就可以进行下一项了,开始吧。”

沐晚棠先前不愿意,季野就拿来长鞭抽破空气,一下一下打在他的背上,鲜红的血液浸湿他早已破碎不堪的白衣衫,抽破里面的皮肉,季野的鞭子就像是一下下抽在他的心口,剜去上面的肉,传来钻心的疼。

“报数!”季野咆哮着。

沐晚棠的身体随着秋千来回荡漾,下半身早已被磨得血肉模糊,在一颗颗干涩的绳结上留下血液,手指被迫捏紧秋千的绳子,指尖被蹭破皮,血肉陷进麻绳,本该白皙的后背也已经被鞭子抽得鲜血飞溅,湿了一袭白衣。

季野的鞭子一下下落在他的身上,沐晚棠虽然背对着他,听到他的声音,却仿佛看到了他狰狞到变形的脸,他的双眼早已被仇恨烧得猩红,就像他走火入魔的那日。

“你哑巴了吗!我他妈让你叫!叫大声点!不叫我现在就打死你!”

“一……”沐晚棠终于开口,季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这样多好,我的好师尊,你天生就该这副贱模样,你的心里比我阴暗多少,我最清楚,别的人都不明白,独独我懂你,我知道你平时都在收集些什么妖魔鬼怪放在通天塔,我也知道你心里的抱负。”

“二……”沐晚棠有气无力地听着他的指责,手指骨都捏得发白。

“这天下皇帝太多啦,光是北方,原来就有一堆皇帝,南方就更别说了,打得乱哄哄的……这天下本就是大争之势!该有一个人站出来,结束它!上天选了我!”

“三……”沐晚棠咬破嘴唇,口腔里鲜血直流,染红了嘴唇,他低着头,已经不再反驳。

“师尊啊,近日乡里百姓都传你是那祸国妖民的妲己,我觉得不对,妲己才没你这么淫荡,你比妲己狠千倍万倍!”

“四……”

“我听闻他们说你曾修习鬼道,险些于一个夜晚走火入魔,是书真长老救了你,说后来你看上了我,想借我之力一统这天下乱世,却没想到我是个比你还疯魔的人。”

“五……”

“我觉得那家伙说的没错,可我还是宰了他。只有我可以骂你,他们都是什么贱民,竟然敢骂我的人?我不许别人在背后对你议论纷纷。”

沐晚棠暗自笑了,季野正在气头上,并没有看到。

“六……”

“我命人把那家伙剥皮实草了,就挂在城门楼子上,这样来来往往的百姓都能看见,我要让他们知道,当着我的面,操你都可以,就是不能在背地里说你。”

季野扬起鞭子又一下抽在他的背上,沐晚棠噗的一口吐出鲜血,剩下的淌出嘴角。季野看见了,皱了下眉头。

“七……”

“等一下。”季野一把揪住秋千的绳子,让秋千停下来,“看你在秋千上摇头晃脑的,只有疼怎么行?”

沐晚棠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身体早就疼痛到麻木,死气沉沉地,一句话都不再说,看着季野走到书柜上,拿出一个中空的琉璃管子,里面是一些淡黄色的液体。

“这管子设计精巧得很,能把它肚子里的东西注入进去,然后再吸出来。这里面是生姜水,我要给你射到尿道里去,然后再吸出来,不停地灌,不停地吸……”季野狞笑着把他从秋千上解下来,抱到一旁的床榻上。

沐晚棠躺在他的怀里,闭上眼,感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和他温暖的身体。

这是他的爱徒,是他一生都珍爱的人。

即便他怎样对他,这都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那些谣言是他散播出去的,先说给侍奉的小太监听,小太监嘴不牢,尤其是新入王府的,说着说着坊间就都知道了,到最后他想传出去的一句话都被添油加醋的成了他都不认识的模样。

让世人怨自己吧,要恨就很自己,不要怪他的小风。他们说小风是个十恶不赦,死有余辜的坏人,不如让他们怪自己这个师尊没有教好他,是个祸国妖民的贱人,妖精。

对了,阿野的手掌是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粗糙的?手心的老茧一层又一层,有些地方还裂开了细小的口子,沐晚棠感受着他掌心的纹路,却心惊,那纹路竟然没有一条不在说——“师尊,我恨你”。

季野揉搓着沐晚棠疲软的玉茎,手指在龟头处来回揉搓,又轻轻用指尖点着他龟头上的小洞,想让他的这根东西快点儿立起来。可是沐晚棠就是怎么都硬不起来,像是废了一样,季野骂他,又取来媚药使劲儿往里灌,往外涂,沐晚棠这才被迫硬了起来。

“好了,这样就可以插进去了。”

季野兴奋地说,沐晚棠的疼痛又被他唤醒,双眼起雾,看不清他那张脸。

季野目露精光:“师尊,我要把姜汁灌进去了,等下你的鸡巴就是又辣又爽,哭着求着让我操你呢!”

沐晚棠看到自己的那根废肉的小孔上部被插进一根短小的管子,然后季野推动了琉璃管底部的机器,那些火辣滚烫的姜汁缓缓流进他的尿道,进入他的膀胱,与今早小太监给他灌进去的媚药一起在膀胱里翻滚折磨,掀起一阵阵热浪,酥酥麻麻,却又蛰得人生疼。

“嗯……”沐晚棠不想动,可身体去为了逃避这酷刑,不自觉地动起来。

季野又猛地利用琉璃吸管,抽出他膀胱中的尿液和姜汁,液体被猛烈冲出尿道的时候差点儿带走他尿道和膀胱内壁的皮,沐晚棠仰起脖子剧烈抽搐,小腿抽筋。他疼,却不再像从前那样大叫了,只是默默忍受着。

季野见状又顺手把姜汁和尿液再次注入他的马眼,沐晚棠屁股被迫下压屁股在他的大腿上,被这来回反复的刺激弄得在高潮的边缘来回徘徊,虽然有意压制,但最终还是感觉到自己抽搐着屁股高潮了。

“哟,琉璃管子里有白色的精液了,你看看师尊,这是不是你射出来的玩意儿?里面被填满的感觉很爽吧?”

季野把抽出来的浑浊液体拿到他的眼前给他看,沐晚棠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胸膛上下起伏,不愿睁眼。

季野生气,一下子把那些浑浊的液体滋在他的脸上,粘液弄在他脸上,又让那艳丽的外表平添三分淫靡,有一些进入沐晚棠的口腔里,弄得他开始剧烈咳嗽,一咳嗽本来已经止住血的后穴又被崩裂了,血流不止。

“啧,怎么流这么多血?”季野露出嫌弃的目光,把他放到床上,抬起两条腿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挖了一指软膏伸进去给他止血。

过不多久就不流血了,可沐晚棠哀喘连连听得他下身那根玩意儿硬得像铁一样,他一手捏住沐晚棠两只白皙的脚踝,念在他后穴流血,只好让他夹紧双腿,模仿穴道性交,来回抽插。

他一个顶胯:“平时给你吃的饭都到哪里去了?啊?怎么瘦成这样,大腿上一点儿肉都没有。等下回去就宰了那群侍奉的狗太监,妈的……”

“哈……呜呜呜……”沐晚棠用手遮挡住自己的眼睛,不愿直视他。

“看着我!”季野一把拍开他的手,强迫他看着自己的脸,沐晚棠的眼尾泛上一抹海棠红,显然是哭了。

“哭什么哭!都不让别人再轮你了,怎么还这副德行。”

“呼……”季野用粗大的肉棒快速在他双腿间快速而有力地抽插着,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数百来下后,一股浓精喷溅在沐晚棠的脸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精液喷溅在眼睛里,沐晚棠也没有用手把它们抹开。

季野愣了一下,看到满脸是精液的沐晚棠开始崩溃地大笑。

那日从书房回来之后,沐晚棠一睡就是整整五天。

季野第一晚回来见他双目紧闭在床榻上睡着,叫了他两声没动作,想着昨天确实做得有点过了,给他盖好被子就睡了。

可第二晚回来的时候,沐晚棠还是那个样子,一动都没动过,他这才慌了神,拽来门口侍奉的小太监问话,那太监说沐晚棠从昨天早上起就是这样了,他们几个轮番进来叫过都没动静,可又怕小命不保,才不敢禀报。

季野一怒之下宰了那个没用的太监,顺手试了试沐晚棠的气息,还好,活着。于是又赶快找了个大夫进来给沐晚棠看看。

老大夫进来看见沐晚棠的身体上布满触目惊心的红痕,大腿内部被磨破,阴茎外部和尿道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那老大夫又轻轻拨开沐晚棠的肛口看了眼,吓了一大跳,顿时脸色骤变,询问季野可否伸进去检查,得了同意以后才轻轻伸进去一指小心触碰,里面跟外面一样都是干涩的划痕。

季野问他怎么回事,老大夫颤颤巍巍地回答,似是有所顾忌,但在季野的威逼利诱下还是从实招来。

“这……回禀王爷,仙尊浑身鞭伤,背部皮肉绽裂,肛口撕裂严重,肠道内部也破损了很多,若是做得再烈些,恐怕就要流肠了,还好仙尊之前修道习武,不然很有可能熬不过去……”

季野阴着脸问:“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老大夫知道自己可能一句话说不好就要被拖出去斩了,于是每一句都小心翼翼。

“呃……快则明日可醒,慢则需要七天左右,这几日最好不要触碰伤口处,不要行房事,我开些药,命人给仙尊外敷内服即可。呃……”老大夫的身子伏得更低了,“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季野回眸:“再废话小心我拔你舌头!快说!”

老大夫惜命,但又不敢不说:“其实,仙尊已然有孕在身……”

话还没说完,季野身后一团黑气,像是猛兽一样一把过去逮住他的领子向上提,语气凶恶:“你说什么?他那玩意儿都是我叫人改造的,怎么会怀孕?胡说八道我宰了你喂狗!”

老大夫额角冷汗涔涔:“王爷,王爷小的不敢胡言乱语,兴许是您技术高超,才让仙尊怀孕的,已经有孕三个月了!”

“三个月……”季野稍作回忆,这才松了口气,三个月前他还没叫人轮奸沐晚棠,也就是说这个孩子是他的。

他松手,老大夫赶忙趴在地上说:“王爷,男子受孕本就不易,这孩子会吸收仙尊的身体营养,所以会导致仙尊身体易疲乏,极其虚弱,需要静养,不宜走动啊。”

“吸收营养?那直接弄掉这孩子呢?”季野问。他宁可不要孩子,他也要沐晚棠好好的。

老大夫吓一跳,神情紧张:“万万不可,男子受孕不可堕胎,否则轻则终身瘫痪残疾,重则直接毙命。”

季野若有所思,老大夫看王爷没再吩咐,正欲退下,却被他叫住。

“等等。”

“王爷。”

季野不知是有了预感还是其他缘由,望着床榻上双目紧闭的沐晚棠,目光渐渐失焦:“如果……我是说如果,他七天还没醒怎么办?”

“呃这……那只能……”老大夫吱吱唔唔地说不出来。

季野没让他说完,背身挥手赶人:“好了,下去。”

——

季野在沐晚棠身边守了整整五天五夜,寸步不离,就连吃饭都要坐在他身边,昏迷中的沐晚棠无法吞咽,他就一口一口用嘴喂给他,又生怕他呛住了气,每喂一口都要小心翼翼地拍拍他,看看他呼吸还顺不顺。

季野不再让下人们触碰沐晚棠的身体,凡事关于沐晚棠的事,他必定亲力亲为。每晚给他脱了衣服擦身子,把老大夫开的那外敷药给沐晚棠的伤口处涂抹。

那一晚他轻轻抬起沐晚棠的双腿,露出他那饱经摧残已经软烂不堪的后穴,准备给他擦药时,沐晚棠突然皱起眉头,难受地哼了一声。

季野连忙俯下身去摸他的额头,他的唇色发白,嘴角干裂,季野舔了舔他的唇角,在他耳畔轻声呼唤:“师尊?师尊?你醒了吗?醒了你就起来。”

沐晚棠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再动作,季野叫了他好几声。

“你醒了就起来,还装什么装?就那么想看我像从前一样伺候你吗?”

季野看他这样,心里难受,低沉的嗓音竟然也开始沙哑,威胁他:“再不,再不起来,我就把你扔下床去,关在狗笼子里,就放在我的床旁边,我睡床,你就在狗笼子里……听到了吗……你听到了,你听到了就应我一声啊……”他哽咽道,“师尊……”

季野从刚开始的哽咽,到伏在沐晚棠身上抽噎,再到嚎啕大哭,只不过用了短短一刻钟。

其实现在想想,沐晚棠这个人虽然对他狠,却从来没有真的想要过他的命,不然在百鬼窟的时候,沐晚棠完全可以一剑杀了自己,然后提着首级去邀功,而不是犹犹豫豫,最后回去还被朝廷的那群老东西们关在山上。

“师尊……你记不记得,我刚从来长安的那一年,正月十五下了一场大雪,我是从来没有见过雪的,真的很好看,于是我非要拽着你下山,你无奈,只好从了我,不过你说上元节山下人多,一定要拉紧你的手,千万不要走丢了……”

“你把我拉到你的屋子里,说要给我戴上一个老虎帽子才行,过年的时候,在长安的每个孩子都要戴这个的,我说我都十五了,哪有我这么高的人戴这个玩意儿,你说不行,不戴就不能下山去,我当时下山心切,只好从了你……”

“你带我飞了好久才到了浐河边,山下果然很热闹,人特别多,河两岸有很多卖花灯的,那些花灯做的那么好看,有粉色的莲花,大红色的牡丹,金色的梅花,还有圆圆的月亮和球兔子……是我在云落从没有见过的,我走着走着就放开了你的手,跑去了河边问那个老翁多少钱一个,等买好了花灯,再一回头,师尊已经不见了。”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去找你,而是害怕你找到我以后会打我,说我为什么不跟好你,为什么不拉紧你的手?你明明跟我说过很多遍的……所以我就跑了,我藏起来了,我竟然害怕你找到我,因为我怕你会怪我,会骂我,会动手打我……”

季野伏在沐晚棠的胸口,听着他那微弱的心跳声,说着说着眼眶又开始湿润,仿佛已经置身于那时的场景。

“我没敢跑太远,我抱着我的小球兔子灯,蹲在一家商铺的后门,在想到底该怎么办,我咬着手指,好像听到不远处有你的声音,我探出头去看,你的白衣太醒目了……你那时的神情看起来特别着急,抓住一个路人就问有没有看到像我这么大的孩子,他们有的摇头说没看见,有的好像在给你指路……我看见你向我这边来了,惊恐地缩回去,抱着我的小兔子,一动不动,可是你不知道我的心跳得都快蹦出来了……”

季野说着说着,嘴角露出了甜蜜的微笑:“我听见你熟悉的脚步声,再一抬头,你就那样看着我,身后是你的长剑不渡,你头戴玉冠,眼中映出河岸的花灯,脸上洒着月光,白衣飘飘,宛若九天谪仙……你的脸把我的心都撞乱了,我愣愣地站起来,一时间脑中空白,竟然什么都忘了。”

“你很生气,斥责我,问我去了哪里,都说不要离开你的视野了……我就抖着手啊,把我手里的小兔子花灯举起来,举到你的面前,说我是攒了钱,给师父买花灯去了,听说师父属兔子,就买来了这个送给你……”

“其实我并不知道师尊的生辰是上元节,当时是害怕你打我,所以才把那个花灯送给你的,骗你说是送给师尊的生辰礼物,我记得你当时差点儿就哭了,我分明就看到你眼睛里面湿湿的,你说你不属兔子,你属蛇,蛇吃兔子,我挠着头,说我属狗,小师尊十七岁,然后就把两只手像爪子一样放到头顶,捏住老虎耳朵,来回蹦蹦跳跳地转移你的注意,让你不要生气,千万不要吃了我送给你的小兔子哟,然后你就笑了,我真机灵,逃过你一顿打骂……”

季野闭着眼睛,越说越困,回过神来才想起要给沐晚棠上药,于是又从他身上起来,抹了一把眼角湿润的泪水。

“说这些做什么……我给你涂药,你别哼哼了,我听一你的声音就硬,把我叫硬了怎么办。”

他食指沾了一点儿药膏,分开沐晚棠的双腿,看到他前后穴那些细细密密的伤口,就像是被磨损了太久的琉璃盏,那么好看的外表上却多出了那么多丑陋的划痕,看得季野胸口一痛。

把手指插进他的后穴里,小心翼翼地开拓前进,那里面因为被调教久了,轻轻一刮就泥泞不堪,季野本想说他两句骚,但涂完药以后抽出手指来,惊觉原来他的手指上都是鲜红的血液。

他怔怔看着沐晚棠难受蹙眉的表情:“你若是早点从了我,不要这样处处与我作对,我又怎会这样对你……”

看沐晚棠现在这样难受,莫不是还以为自己要强奸他不成?

“你个狡猾的老狐狸,快点起来,不然我真的要操你了,操进你都是伤的小穴里,把你操到哗哗地流水,我……我才不管你疼不疼呢……”

沐晚棠仿佛听见了他的声音,柳叶一样的眉心皱到一起,微微下垂的眼尾下隆起,睫毛抖动了一下,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季野说着说着,看到沐晚棠竟然睁开了双眼,一时又紧张又高兴,说不出话来。

“师尊!师尊……”恍惚了一下才发觉他现在早就高出沐晚棠一头了,才恢复了平常那高高在上的表情,可是哽塞的声音却出卖了他,“沐,沐晚棠,你怎么才醒……是,是不是想看本王这样……你这个……”

沐晚棠恍恍惚惚的视线终于聚焦,朦胧看清了眼前之人。

“我怎么还活着……”

季野听他这样说,生气道:“你不活着要我怎么办!”

沐晚棠看清了他眼角的泪痕:“哭什么。”

季野扭头在脸上胡乱抹着:“谁哭了……”

沐晚棠轻声问:“那你眼角是什么?”

季野用力向上看:“眼睛太干了,弄点儿水……湿润一下。”隔了一会儿又又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敢死……我还没玩够你,就算你想死,我也能把你从阴曹地府救回来。”

沐晚棠唇色发白:“若是我去意已决,你又如何留得住我……”

季野没说话,或许沐晚棠说得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沐晚棠救了自己。

沐晚棠又问:“何日出兵,前往岭南?”

自己在他身边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他五天五夜,结果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这些,季野拳头在身后捏得嘎嘎作响。

季野平复了一下心情,回他:“既然你醒了,就三日后,大军出征。”

沐晚棠撑着身子坐起来,季野忙去扶他:“小心,躺着就行,坐起来干什么。”

沐晚棠撇开他的手,坐起来看着他的眼睛:“打了岭南,下一步呢?登基称帝?”

季野避开他的视线。

“不够。”

“你要坐到哪里才算够?你要杀多少人才算够?”沐晚棠用力支撑起身子质问道,“将军不够王爷不够皇帝也不够!阿野,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季野气他不是询问自己如何陪着他五天五夜,而是刚一醒来就关心那个远在岭南的狗皇帝,胸口烦闷,怒喝:“现在我已经是镇北王了!这乱世纷争马上就要结束了,你让我现在不去打岭南?一步之遥!这天下眼看就要大一统,争!才是乱世唯一的出路!”

沐晚棠痛心疾首:“那他们接受了你的招安你为何还要出其不意地出兵,出尔反尔?这又是何必?”

季野避开他的眼睛,扭头看向地面:“我不信那老狐狸,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呃……”沐晚棠忿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似是不甘,似是心痛,忽然喘了口粗气,胸口上下起伏,似是气极,腹部绞痛难忍,低下头去捂住肚子,面色苍白。

“怎么了!”季野见状立刻上前扶住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想起那老大夫说过男子受孕若是小产,会伤及性命,慌慌张张地自言自语,“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快来人!叫大夫来!”

沐晚棠虚弱地抬手阻止他:“不用……可能是这里还有伤没好,别叫他们进来……”

“你懂什么!”季野心里悬着石头,沐晚棠一日不恢复他这石头就一日不落地。

门口侍奉的老太监赶忙进来跪着听吩咐。

季野:“把上次的那个大夫找来,说王妃腹部绞痛,让他再来好好看看。”

沐晚棠捂着肚子咬牙,额头冷汗如豆:“谁要做你的王妃……”

季野揽着他的肩膀,动作亲昵,语气态度依旧不减半分:“闭嘴。”

老大夫替他把了脉,季野叫着那个老者出去说话了,只留沐晚棠一人在榻上休息。

过不多久,季野回来了,沐晚棠看见他拿着一袋水包一样的东西。

季野:“大夫说你尿道伤得厉害,需要用药。”

沐晚棠:“不用。”

季野坐到他身边:“由不得你,现在就要用,不然你会更疼。”

沐晚棠扭头不看他:“我习惯了。”

季野却自顾自地撩开盖住他双腿的被子:“用不用从来都不是你说了算,现在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我说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哪来那么多废话。”

沐晚棠拗不过他,下半身本来就什么都没有穿,现在把被子揭开整个下体就这样光溜溜地暴露在季野面前。

从前季野强上他的时候,他都没有这种羞耻感,但今天季野这样温柔,倒让沐晚棠觉得羞耻至极。

季野揉搓着他的阳具,是不是抠弄一下顶部的小洞,想扩张一下那个洞,让里面的自行渗出些液体润滑来,弄得他喉结滚动,想要仰头呻吟。

“你出去,我自己来。”

季野还是揉搓着他疲软的玉茎:“这是要插尿道灌药进去,完了还要给你摁住尿泡憋尿,我不给你弄,你自己怎么来?”

沐晚棠没再说话拒绝,季野给他揉硬了,又命人拿来干净的尿管,捏开龟头顶部的小孔,小心翼翼地把尿管插进去。

沐晚棠仰头闷哼一声:“呃…………”

季野问他:“疼?”

沐晚棠咬着牙摇摇头,汗水已经打湿了薄衫。

季野看出了他是疼,便更加小心地旋转着进入,又拿来羊脂膏,给后面的尿管和他的柱身上多涂了些。

沐晚棠问:“你这样对我又是何必?”

季野揽过他的肩头,强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都说了你现在就是我的一件物什,我想怎样对你都不为过。忍着,现在我要给你把药灌进去了,可能会蛰到伤口,有点疼。”

药液进入尿道的一瞬间,沐晚棠的四肢百骸都在战栗着,那东西流经尿道的时候就好像要将尿道冻住了一样,快要在里面结成一个冰柱子。

可是过不多久就变得热辣滚烫,好像快要灼伤他的尿道,崩裂里面本来就有的伤口,膀胱里面又蛰又痒,还灌得那么胀,沐晚棠面色通红,难受地靠在他的怀里,白皙的胸膛上下起伏着,手抓着被子,指骨泛白。

“别抓被子了,难受的话抓着我的手。”

季野抽出尿道管,怕药液漏出来赶紧用指尖堵住尿口,让他自己也用力憋着尿,开始用手掌去揉他因为长时间营养不良凹陷下去的小腹。

“抓着我的手。”季野又说了一遍。

沐晚棠刚开始说不要,季野没有强求他,就继续用一只手给他揉着肚子,因为灌得太多,尿泡里面药液翻滚流淌的声音都听得格外清楚。

“呃……呵……啊……”

门外侍奉的小太监听见里面的动静问老太监:“师父,您说这王爷究竟对海棠仙尊是怎样的?竟然又让人轮他,又折磨虐待他,甚至连身体都改造成女人了,那般折辱,现在又对他这么照顾有加,一连五日不理军务,究竟是爱是恨?”

老太监沉思良久:“爱恨本就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清的,不过依师父看来,王爷还是爱他多一些。”

小太监不懂,还想再问时,老太监已经拉着他往出走去,不许他再议论镇北王的事了。

沐晚棠最后还是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季野感觉到那些温度传到了他的掌心里,反手把沐晚棠抓得更紧。

过了大约一刻钟,季野看时间差不多了,问他:“现在可以排出来了,你看看你自己还能不能尿出来,如果可以的话就不用尿管了。”

沐晚棠羞赧:“你出去。”

季野:“我没见过你什么啊,你现在还有哪里是我没有操过的吗?你身上什么洞我没插过,别不识好歹,让我骂你。”

沐晚棠没办法,只好说:“那我自己来。”

季野把刚才用来装药的那个空袋子拿过来,套住他的阴茎,让他尿。

沐晚棠用力,皱紧眉头,刚开始尿不出来,在季野灼烫的视线下,他的脸快要烧起来了一样,尿泡里紧张,根本无法把尿液逼出来。

季野:“怎么了?尿不出来?”

沐晚棠生怕他又给自己插尿管,赶忙说:“可以,可以,不要用那个,我自己来……”

“那我帮帮你。”季野看他难受,又开始给他揉肚子。

“啊…………不要,你松手,不要压……”

“快尿,这药不能放太久,我给你揉着,你有感觉就尿,哪来那么多可笑的自尊心。”

“会喷出来的……”

“喷就喷,我不嫌脏。”

“嗯哈……啊啊啊啊——”

须臾,不知道在哪一刻,沐晚棠突然仰起脖颈,喉头攒动,尖叫一声,尿液顺着尿道奔出尿孔,淅淅沥沥地流进了袋子里。

昨日夜里下了场大雪,今日申时刚过又纷纷扬扬地飘起来,细碎如飞花。

季野回来的时候,沐晚棠已经睡下了。

“今天睡这么早?这才什么时辰,太阳都没落山……”

下人们替季野脱去大氅,回禀道:“回王爷,仙尊说今日实在太累,晌午见您没回来,喝了最后一次药就睡下了。”

季野:“晚上的药还没喝吧?”

老太监弓着腰:“回王爷,晚上的还没。”

季野:“让人把外用和内服的都端过来,我来喂他。”

老太监:“是,王爷。”

季野端着药走到他跟前的榻上坐下,一连叫了沐晚棠好几声他都没答应,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沐晚棠!”

最后一声,沐晚棠的双眼忽然睁开,可他的瞳孔浑浊,短时间内好像也听不到外界传来的声音。

季野这才忽地意识到不对劲,沐晚棠今日竟然久违地梳了发髻,戴上了他许久都不曾戴过的玉冠,季野猛地一把拉开他身上的薄被,沐晚棠一袭白衣,两袖清风,又恢复了往日的那般仙风道骨。

“谁允许你穿成这样的?”

他这样哪里都去不了,除非已然决心赴死。

沐晚棠听到了季野的呼唤,轻轻叫了声:“阿野……”

这是——

季野仿佛明白了什么,看着他的眼睛,就连瞳孔都在发抖:“师尊……你不会死的,你不会死的对吧……我知道,你骗我的,你命很硬的……我那么对你你都死不了,我现在想好好跟你生活了你为什么会死……没道理的……”

片刻后,沐晚棠的瞳孔开始聚焦,他看到季野用力忍着倾泻而下的眼泪,颤抖着双手想要把他捧进怀里,却又生怕自己一碰就碎。

沐晚棠起身,想靠近他的怀里,季野一把抱住他。

“小风……你看着我,师父有些话想对你说。”

“不会死的,不会死的……只要你不死,我就不出兵岭南了,我放那狗皇帝一条命……”季野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恐惧,忽然觉得还不够,“不不不,只要你不死,我就散了所有的军队,我毁了鬼兵符,我再也不杀人了,我什么都不要……”

“小风!”

沐晚棠叫他一声,红着眼睛,有气无力地抬起手来,轻轻打了他一巴掌,季野的魂魄这才被拉回来。

“师父……”

季野分明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人之将死,犹如枯竹繁花,羽落似雪。

“师父借了命回来,就是想最后再看你一眼……”沐晚棠莞尔一笑,扬起指尖在他额头上一点。

季野怔怔,只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自己的身体里散去。

“你别笑,一点都不好看……”

“沐晚棠,你知道你有我的孩子吗?”季野问他。

“知道了,我现在知道了,那是你的孩子……”沐晚棠依偎在他怀里,闭上眼,连声音都轻飘飘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死!”季野不明白,大声质问他,“我就快改好了,我什么都不要了你为什么还要去死!”

“我本就阳寿无多,从前心生私念,想着或许在世上多苟且一日,就能在你身边多停留一日,可现在我明白了,或许只有我死,才能换你迷途知返,改邪归正。”

“那是什么意思?”季野怀抱着他的师尊,心中苦涩,“什么叫你本就时日无多,啊?你告诉我,什么叫你本就时日无多!”

季野看到沐晚棠的神情渐渐失控,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似乎就要在下一个瞬间嚎啕大哭起来。

可是他没有哭。因为他是他的师尊。

门外风声阵阵,裹挟着一两片雪花飞落在窗棂。

“小风啊,其实那日在天灯岭,我……我看见了,”沐晚棠咽了一口卡在喉咙里的泪水,努力让自己不要哭,“师父看见了,你为我点燃的那三千盏孔明灯……”

“在云落?”季野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那日书真长老说你有事去了无定河,并没有来云落……不可能,不可能的……”

那日是云落的花灯节,街市上熙熙攘攘,人声喧嚣,热闹非凡,夜空中有明灯三千盏,点亮了整个采星山的夜空,他想起师尊喜欢花灯,所以也为远在长安的沐晚棠放了一盏。可那个时候书真长老说沐晚棠不会来,他望着那盏灯失神了好久。

“那时候……”季野摇着头,“不不不……那时候你明明不在的……你根本没有看到……”

“傻孩子……师父……”沐晚棠用颤抖的双手捧住季野泪水纵横的脸,“师父知道你的心意……”

“你懂什么!”季野突然大吼。

如果从一开始沐晚棠就是爱他的,那他这么多年来都在恨的人到底是谁?他在恨的人到底是谁!!!

他突然想起书真长老从前对他说过的一件事情。

他一把捏住沐晚棠颤抖的右手,大声质问他:“书真长老那日说我心中有魔种,到底是不是真的?他说我生来就是个魔童,还说你是知道这件事才选了我做你的弟子,是真的吗?你说话啊!!到底是不是真的!!!”

沐晚棠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安抚着他的情绪。

“是,也不是。你不是魔童,师父见过你年少纯真的模样,你不是魔童,你生来不坏……你在南峰闲池阁外救了一只断奶的小猫,那日我就在你身后的竹林里,师父看到了……”

季野不愿承认他原先善良的模样,疯狂地摇头:“不……我是要杀它的,我从不喜欢小动物……我要扒了它的皮,烹了它,煮了它,掏了他的脏腑,然后再把它搅成碎沫吃……”

季野越说越离谱,沐晚棠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为什么要否认你是个好人呢?世上本来就没有纯粹的好人与坏人……”

“我当了一辈子坏人!世人都说我十恶不赦,你现在跟我说我是个好人!我不要!!!好人有什么好!做事畏手畏脚瞻前顾后,我现在疯魔了,我想杀谁就杀谁!我痛快!我自在!”

“不要这样啊……”沐晚棠双手颤抖,可还是想去抚摸他的额头,像对待他小时候那样。

沐晚棠忽然开始剧烈地咳嗽,然后胸中一痛,咯出一口鲜血来。

“师尊,师尊,不要……”季野右手运功,往他身体里注入自己的真气,可沐晚棠的身体就像是穿不透的铜墙铁壁。

“没用的,三魂七魄早就分开了……小风啊,我记得你刚来长安的时候晚上睡不着的,我给你哼一首小曲,你就睡得特别香……那首曲儿怎么唱的来着?汉王……汉王府莲……”

他刚才的真气仿佛能灼烧沐晚棠的躯体,那里熔化开一个口子,依稀温热的鲜血从里面慢慢流出来。

季野眼神茫然,怔怔接着他吟唱道:

“汉王府莲香,游人思断肠。

飞马阳关外,驰骋惊沙场。

帐中灯火明,将军提剑扬。

泣吟青云曲,泼墨作雪殇。

塞外胡人舞,不如汉妪孀。

问君忧所思,何日归故乡……”

沐晚棠惊他竟然记得如此清楚,咳嗽了两声,欣慰地笑道:“这首小曲……原先也是我师尊哄我入睡时唱的,叫《汉王赋》,讲的是一位平民出身的将军,因为在帮先帝打江山时立下汗马功劳,所以赏黄金万两,封汉王。可先帝早逝,新帝即位,生性多疑,讳莫如深,将这位忠臣良将发配边关,命将军于此建汉王府,永不召回,惊奇的是,塞外汉王府中竟然有金莲花盛开,拜访者纷纷夸赞,汉王却不以为意,竟觉得中原的乡里老妪都比胡美人好看……”

那个新皇帝当真是愚蠢至极,季野想。

“闭嘴吧你,都成这样了,还讲什么故事……”

季野抱着他,心疼地抚摸着他的身体,嘴上还是一样不服软。

“因为你喜欢听故事,你从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你觉得我这样讲故事很无聊,过不多时就睡酣了……”

季野看着他的眼睛,那双好看的桃花眸子沁上泪花,仿佛细碎的星辰落入江海。

沐晚棠感到脸上一烫,一滴温热的泪花落在他的脸颊上。

原来是他的阿野哭了。

“不要哭,不要哭啊,阿野……”沐晚棠用手胡乱抹着他脸上的泪水。

季野不知道沐晚棠在临死之前突然讲这个故事给他是什么意思,也许什么意思都没有,也许是提醒他,汉王征战一生,最终还是孤独死在了阳关外,京城里的老百姓却还前赴后继地想要争夺那功名利禄,去当那声名显赫的平民将军,殊不知此后的汉王只想回到从前,做一个京城里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沐晚棠温柔地笑,眼泪无声地落,声音也开始变得嘶哑。

“对不起了,阿野,没能给你留个孩子……”

见他这副模样,季野心如刀绞:“不要!我就要你活!我要孩子干什么?我不要,我只要你活!我只要你!”

“那你又要我干什么?我都被你弄成这副样子了……”沐晚棠自嘲地笑。

季野一时语塞。

“小风,你……你可知为师,为何为你取字御风?”

“不知道。”季野哭着说。

“为你……为你有朝一日能冯虚御风,羽化登仙。”

风声呼啸而过,他的话像一句诅咒。

“别说这些没用的!你死了我还登什么仙!有个屁用!!”

季野看到沐晚棠的嘴角沾染了鲜血,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地从眼角滚落。

“小风,你不是恨我吗?”沐晚棠艰难地抬起手,摸了摸他略微粗糙的脸颊。

“恨……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沐晚棠!!!”季野一把攥紧他的手,又哭又笑,丑态毕露,“你要是死了,我就把你曝尸荒野,给畜牲奸尸!我就屠城!我放火烧了他们,我要全天下给你陪葬!!!”

“不要……”沐晚棠看他这样,心里更难受了,眉心紧蹙。

季野目露精光,死死捏着他的下巴,突然开始仰天大笑:“看吧!看吧沐晚棠,你还是舍不得你的天下苍生!所以你不敢去死,哈哈哈哈哈哈……沐晚棠,你就是个懦夫,你别自欺欺人了哈哈哈哈哈……我们是一类人,我们才是天生的一对!!!”

“不要……”沐晚棠又吐了一口黑血,看着他扭曲的脸,心里难受极了,“不要笑了,也不要哭了,阿野啊……我快死了,你当真那么恨我么?连这最后的片刻安宁也不愿给我,阿野,你抱着我……给我唱首汉王赋吧……”

“不愿!!!!你休想就这么轻易地死!!!”季野大吼道,“我不仅要你被千人骑万人操,还要……还要……”

还要怎样?季野茫然着。

“是师父没有护你周全……是我错了,师父错了……”

“师父错了……”

沐晚棠躺在他怀里,看着他如此疯魔的样子,瞳孔渐渐失焦,口中自始至终都在不停地重复着一句话。

“师父错了……”

“沐晚棠!”

季野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捏开他的嘴,想把自己的真气渡给他。但好像已经没用了,他去意已决,满身是血,身后就像是有根线,无常拽着他一路往阴间走。

“我没让你死你胆敢独自去死?!你要是去死,我就立刻发兵岭南,我还要杀光这长安城的所有人!不!我要杀光天下人!我要他们陪葬!!!给你陪葬!!!你听见了吗!”

雪很白,血很烫。

一切都很安静,空气中只余下季野悲痛的大哭声。沐晚棠那双好看的眼睛望向遥远的地方,仿佛正在做着一个甜蜜的梦。

他的眼中是万家灯火。

良久,季野低头吻了他的人间。

沐晚棠让人放出去了自己祸国妖民的流言,他这个人最爱惜羽毛,为何要那样做呢?

可恐怖的不是那些坊间的假话,而是那些假话连他都信了。

可笑的不是沐晚棠骗过了所有人,而是沐晚棠骗过了他的眼睛。

“沐晚棠,你真是个可怜人。”这时候,季野抱着浑身脱力,早已动弹不得的沐晚棠说。

他仰面向上,双目仍然睁着,似是人间还有他留恋的东西,不愿离去。

青山白头,风雪推门。

大雪纷飞,等他大彻大悟时,沐晚棠的身体已经在他的怀里凉透了,比周围的风雪还要冷上许多。

季野真的希望他只是累了,所以睡着了。

他抱着沐晚棠冷透了的身体,像是在轻声哄他入睡一样,在风中轻声哼唱着:“……泣,泣吟青云曲……何日归故乡……何日归故乡……”

“何日归故乡……”

风雪漫天,季野抱着他的爱人,恍若大梦初醒。

——

沐晚棠死后,季御风不再南下征战,众人皆知季御风此人阴晴不定,也就对他的又爱又恨见怪不怪了。

后来有一日,有个大师来到镇北王府骗钱,说“仙师表字晚棠,只需将其尸身放入晚春海棠炼化成的壳中,便可保其尸身千年不腐”。

于是季御风就每日望着那朵海棠花里的人,疯魔了整整一个年头,次年中元鬼节,这魔头终于死在了他空无一人的鬼王府里,终年二十六岁。

那一天阴风怒号,血光狂舞。

季御风梦到了阴间鬼王,那只老鬼站在诡异红花盛开的王座高台上,问他为何前来阴曹地府。

季野问:“我师尊呢?我来寻我的师尊。”

鬼王问:“你师尊是谁?”

季野答:“长安终南山玉真长老,沐吟,字晚棠,是我的师尊啊!”

鬼王问:“你师尊生前如何待你?”

季野脱口而道:“师尊无父无母,无妻无子,待我如亲儿,教我以武功骑射,授我与琴棋诗书,带我游历山河,领略大好风光……”

鬼王问:“那你如何待你的师尊?”

季野一顿,一时语塞。

“我……我不恨他的!但是我……我……”

鬼王故作疑惑:“我是问,你如何待你的师尊?”

季野突然开始崩溃地大叫,嘶声力竭,叫声尖利,撕扯着空气,他跪在阴曹地府,仿佛要呕出灵魂,连他自己都不可置信。

倏而,一片粉色的五瓣海棠花从空中飘来,季野抬头,赶忙伸出双手,那朵海棠花旋转飘零,最终落在了他的掌心,而后又随风而去。

“是师尊!”季野抬头大喜,大叫,“是师尊!是师尊来寻我了!”

鬼王回头,目送着季御风痴痴追着那朵并不存在的海棠花,向着繁忙的人世间而去。沐晚棠曾有恩于鬼王,现在鬼王把命还给他最爱的人。

鬼王只评一句: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

季野追逐着那朵海棠花跑去,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挣扎着爬起来又哭又笑,紧追着那多海棠,生怕跟丢了。

“师尊!你慢一点呀!你等等我好不好……我快要追不上你啦……你等等我……”

“你等等我呀,师尊……”

季野追着海棠花,像极了他小时候追着师尊要他上元节陪自己下山看花灯时的样子。

季野跑得气喘吁吁:“师尊你慢一点……今年的海棠花一定很好看的,求求你了……师尊,等到……”

“等到海棠花开的时候,师尊再陪阿野一起看吧。”

——

狂风骤雨,一道惊雷霹雳。

季野猛然从冰冷的王座上睁开眼,片刻后,看清了清冷的人世间,苦涩一笑。

师尊从深渊而来,师祖救师尊回人间,师尊投桃报李;

我堕入深渊,师尊救我回人间,我要了他的命。

我顿悟,原来师尊给的爱,是我这辈子都还不完的。

此后季御风的尸体又离奇地从他那早已空无一人的鬼王府消失了。

坊间传说季御风二十岁已有雄才奇略,魔道大成,仅用十日攻破京城长安,随后征战四方,掠大小城池无数,几乎统一了整个北方,是为一代枭雄。其师尊乃是赫赫有名的终南仙山玉真长老,人称“一世明光,万世师表”,却日日受折辱于其亲传弟子,最终不堪凌辱而死,终年四十有二。

玉真长老死后次年,无妻无子的镇北王怀抱垂丝海棠,薨于长安镇北王府,终年二十有六。

世人皆道此师徒二人反目相杀,却又情深一世,到死都是一对疯魔。

谁都没有再见过季御风与沐晚棠,甚至没有再见过一个与他们有三分相像的人,季御风与沐晚棠的那些事儿,随着时间的推移被渐渐埋没于历史长河,终究成了一个传说。

又过了些日子,天下一统于杨氏新帝,乱世纷争至此,终于结束。

【季野的书信】

庚子年冬月初七冬至大雪

师尊,今日我去镜台寺拜访师祖了。

您从前从未与我说过师祖是做什么的,您当真是瞒得深,到最后也没有告诉我一点点线索。

前几日我去寻书真长老了,书真长老本不愿见我,我就在冰天雪地了跪了整整一晚上。

您曾经教过我程门立雪的故事,当年我是绝对不信的,可那日试了试,确实有用。书真长老第二日给了我师祖的住址,说让我去镜台寺找人,于是我辞别书真长老,独自前往衡阳。

镜台寺在衡阳的一座山上,山不高,可我一路从长安赶路过去,又连着爬了这座山,忽然感到自己真的很渺小,不知为何,爬着爬着便心生感慨万千。忆起太史公曾言:诗经有之曰,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乡往之。又曰: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千金之子,尚且坐不垂堂,凡人五感相通,帝王与布衣又有何区别?只不过多了些无趣与寂寞罢了。若是我能早些明白,也许就能像师尊所期待的那样,做一个普普通通,却又能锄奸扶弱的正人君子,而不是沉迷于权力算计,庙堂高台,帝王事业了吧。

现在想来,您到临死之时还想着别人,想着天下苍生,这种广阔的胸襟,天下又能有几人如师尊这般?

也许您赐弟子千岁万岁生魂不灭,也是想让弟子游历世间,不要总是算计于眼下蝇头小利,不要活得又累又孤独,以达到一种就算这世上无人作陪,也能慎终如始,始终如一的境界。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多懂些做人的道理吧。

快到镜台寺的山门时,我如释重负,抬头看到一位身披袈裟的大师正站在山门前。

我连忙作揖,问他是不是玄悟法师,他摇了摇头,说玄悟法师已于三天前圆寂,他是玄悟法师的师弟,玄净法师。

玄净法师给了我一样东西,那是师祖圆寂前交给玄净法师的一副卷轴,里面记的是一个故事。

天嘉二年正月十五日,一个魔童于阴灵山降世。

魔童降生时便心脏处便有一颗红黑色的灵核,恶灵缠绕,生来有着极强的怨念。传说只要拜一位灵核极其纯澈的人为师,就能化去心中怨念,否则待此子成人便会生灵涂炭。

玄悟法师闻讯赶来阴灵山,苦心劝说,带走了这个婴儿,养在衡阳镜台寺,因此子第一次开口叫师父是在一个海棠花落的晚春,便取名为吟,法号为字,作晚棠。

恶灵缠绕的灵核待怨念完全消退一般需要三十年,故而此子非过而立之年不得习武,否则极易走火入魔。

此子怨念完全化去,已然三十有二,因其根骨绝佳,习武极快,不过一年法力已经略胜玄悟法师。得知自己生来便带着原罪的他,愧疚不已,愿下山游历,匡扶正义,随后寄信来衡阳,说已经留在了长安。

再后来,他寄信回来,说同门长老选弟子入门时验得一位少年灵核怨气极重,他便前往核查,惊觉那少年竟与自己当年的情况完全一致,长老们皆说要杀了那少年以绝后患,他念及师祖昔日恩情,不忍杀那少年,便收那少年为徒,留在身边悉心照料。

那个少年就是我。

那个魔童就是我的师尊。

这是我三年前就知道的事实,可那时是道听途说,等到我真正看到师祖写下的这些文字时,心中竟一时酸涩,嚎啕大哭起来。

我顿悟。

后来我也曾想过,我最后误入歧途,是不是也因为,我没有早点遇到您,我没有像您一样,从会说第一句话时起,就懂得了要怎样去爱别人。

可我现在也懂得了,静坐常思己过,我不应该去怪罪任何人,无论是我的生长环境,还是我的身世,又或是我那从来没有爱过我的亲人们。我恨那个伴随着我降生就缠绕着我的魔种,但我也感谢它,如果不是它,师尊就不会在终南山的选拔中发现我的存在,我就不会成为师尊的弟子,今生唯一的弟子。

师尊,我爱您。

从前我不承认,是我不愿承认,不敢承认。我的第一支阴兵攻破长安城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与您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可那却不是我误入歧途的开始。

您曾无数次劝我回头,那时我也有回头的余地,可那时的我不愿回头。

那时的我从不觉得我自己错了,我从小被人指责,过着被人瞧不起的日子,唯有来到长安以后,我真切地感受过您的爱。可我实在太畏惧别人的目光了,我活得一点都不自在,我是个渴望得到别人注意和尊重的人,我不愿碌碌无为一生,到死都平庸,所以有那么几刻,当您只是把我当一个普通人来看的时候,我觉得您瞧不起我。

我想得到您的注意,我渴望你的一个肯定。在百鬼窟的时候,你刺我的那一剑,我看着你的眼睛,却只看到了失望。

满是失望。

你明明就在我的身边,可我觉得我们只是在越走越远。

后来我想回头的时候,你已经离我而去,我自己也从鬼门关回来一趟了。

虽然为时已晚,可我希望能用我从今往后的生命来赎罪。

辞别玄净法师,我站在白玉山门外,山下人声鼎沸,云雾中,仿佛有您带我看过的骊山晚照,咸阳古渡,灞柳风雪,草堂烟雾……

这一切都如旧时模样,唯有旧人已故。

师尊,请您相信我,我此后必当如您当年一样,惩恶扬善,锄强扶弱,除暴安良,匡扶正义……

所以啊,师尊,我们来做一个约定如何?

若再过一个三年,凤引九雏,四海升平,请您一定于一个海棠花开的春日醒来,我们赴约于此,一同领略这大好河山。

——全文完

今天我又逃课了,想去玉池公馆那里搞清个事情。

我赶在老哥给我请来的化学老师还没来之前跑的,叮嘱管家别多嘴,不然就敲了他的老牙。

虽然他每次都多嘴,我每次都不敢敲他的老牙,因为我怕我哥打断我的腿。

我在玉池公馆门口溜达了一会儿,这地方真豪华,欧式装修,像个教堂一样金碧辉煌的,门口还站着俩保安。过了不多一会儿,他们两抬着个人扔了出来。

那人被扔在草坪上,哭了一会儿站起来,还在不停地抹着眼泪。

我不知不觉地凑近他瞧。

那个看上去就大概十五六岁样子的男生朝我这边看过来,他穿着露腿的旗袍,叉开到大腿根的那种,长得到算白净清秀,就是头发有点儿短,再长点儿我还真看不出来他到底是男是女了。

听说最近有这种洋人那边传来的风气来着,就是男的操男的的屁眼儿。听说滋味儿不错,特销魂。

不过我怎么记得这是老传统了?

“哟,弟弟,刚卖完屁股出来?”

那小鸭子抬头看了我两眼,不敢说话,应该是我今天穿的衣服太贵了。

我双手插兜踢了一脚石头:“跟着里面的哪个?”

我见那小鸭子畏畏缩缩的样子就想笑,估计是刚没伺候好,被骂了。

“这个……这个不能说的,爷……”

“还有有职业操守呢?”我调笑他。

“有……有的,爷,您有什么事儿吗?”他的声音小得就像蚊子嗡嗡。

我上前去一把捏住那小鸭子的脖子,吓唬他:“小崽子,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就敢不回我的话,老子他妈问你伺候的谁你听不懂是吧?啊?等着,等下就把你卖去地下拳场给选手们轮流操了。”

“别!别爷!”那细皮嫩肉的小鸭子一听害怕了,赶紧说,“是季载仁!是安仁钢厂的季老板,他,他刚才说我伺候的不好,就……就把我给撵出来了。”

我提着小鸭子,心里一咯噔。

操……我哥?!!!

“你说谁?你他妈胡说八道老子把你舌头拔了!”

我不信,又问了一遍。

我哥可是正儿八经的商人,我哥的势力现在在京城可算是一手遮住半边儿天,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胡闹?操男人的屁眼儿?

“我没胡说,就是……就是安仁集团的季老板,他说,他说我眼睛长得好看,让我伺候着,可他说我,我叫声却,却……”他看了我一眼,吱吱唔唔地不敢说了。

“却怎么?说!”

“却太骚了……”他低着头小声说,哭哭啼啼地从喉咙里发出些动情的叫唤。

话说回来,这小鸭子眼睛确实好看,双眼皮,大卧蚕,眼尾还红红的……

就他妈跟我怎么这么像呢?

“过来。”

我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把他拉到舞厅的独立卫生间,叫他脱了裤子,我要看他的屁眼。到底什么骚屁眼连我哥这样的都能勾引到。

他颤颤巍巍地脱着裤子,说舞厅的妈妈看见他随便脱了裤子给陌生人卖,绝对会打断他的腿的。

呵呵,不就是要钱吗?现在时代变了,这些人还真是会拐弯抹角。

我嫌他哔哔赖赖的烦人,扔给他几张票子,他乖乖闭嘴了。

“转过去,屁股撅好了,我要看你的小花。”

“好了好了……爷。”

他掰着屁股,露出了里面的一个粉粉嫩嫩的小花,肛口翕张着,像鱼鳃一样,一看就很会了,像是在邀请我插进去一样。

啪的一声,我打了他的那像椰子冻一样奶白的软屁股,那两坨肉居然还晃了好几下。

“里面有屎吗?”我问。

他吓了一跳,赶快摇着小手说:“没有的,绝对没有!我们每天上班前都要灌肠,而且除了白水之外其他什么都不吃,肛门都扩过了,小爷您直接插进来就好。”

“操,你他妈不早说!”

我又狠狠掴了他一巴掌,疼得他捂着嘴嗷嗷叫。

“等等,你这里面怎么还有东西?”

等到他那个小洞洞张开的时候,我明明看到里面有奶白色的粘稠液体,以为是他给自己抹的润滑剂。

他伸手进去抠了抠,那些白色的淫靡液体粘在他他的指尖,他瑟缩着回头,可怜得那两只眼睛都能滴出水来,看得我浑身发毛,像是在照镜子一样。

这家伙长得跟我实在太像了,一会儿操他的时候一定不能看他的脸。

“爷……是,是上一位爷留下来的……”

操,竟然是别人的精液。该不会是我哥的吧?老哥不是没操他吗?

哥之前好像跟我说过,操别人操过的逼会得死人的那种怪病。我嫌弃他,但奈何现在鸡巴已经疼得发胀了,凭什么哥能来这花柳巷子耍,我就要乖乖在家听那老顽固叽叽歪歪地讲什么物理化学?

我威胁他:“抠出来,抠干净点儿,不然小心我把你屁眼摁进洗手台的水龙头里冲。”

“是是是,我马上抠,对不起爷。”

我看见他那细长的手指捅进自己的小菊花,眯着眼睛,轻轻抠弄着肠道里的精液,有时候碰到自己舒服的地方还嗯嗯呀呀地从嘴里露出点儿声音来。

“深点儿深点儿,不知道我的很大吗?”我指挥他。

“好……好,啊……很深,很深了……已经快到最深处了……”

“要我给你拳交吗?你这么磨磨唧唧的我性欲都没了,鸡巴快软了。”我故意无所谓道。

这种小鸭子最怕什么我可清楚了,他们靠屁股卖钱,自然害怕屁眼松得没人再来用了,那他们的职业生涯可就真的完蛋了。

“在掏了,在掏……爷,都掏干净了,要不,要不我再洗洗?”他小声问我。

我一把把他扯过来,扒开屁眼用手指在里面随便抠了两下,基本上没什么东西了。我从兜里扯出个套来,正准备往自己坚硬无比的铁柱上撸,他突然转过来,笑得谄媚,说“爷,我来”。

“操,你来你早点儿说啊,看我笑话!!”

他用嘴给我戴套,我把他摁在厕所门上,掐着他的后脖颈,一下子就把烫人的鸡巴戳进了他的屁洞,狂肏他,他那小洞真特么爽,刚进去的一瞬间就死死地裹住我的肉棒,那洞就像嘴巴一样使劲吸着我的马眼,洞里紧得差点把我给夹射。

“啊~爷好大……好厉害呀,好舒服~”

他那两个小屁股嫩得像两坨小汤圆,白白软软的,特别会吸我的鸡巴,我每次一操他里边就像有个小嘴在伺候我一样,疯狂舔弄我的柱身和马眼,弄得我精关难把,每次退出来的时候还啵啵两下。

“操……”

操,难怪老哥这么喜欢男人,小嘴儿真甜,是个喜欢赞美客人的妖精。

“好大啊……太深了~嗯唔……哈~”

“爷怎么这么厉害呀~好快好快的~嗯……哈呀……好舒服哦~奴家后面都快化了,好烫哦……好大,哈……哈……”

他好像爽得不行,咬着小手,眯着眼睛像只雪白的兔子,摇着屁股一个劲儿地夸我厉害,嗯嗯呀呀地问我怎么这么大,为什么戳得他这么爽,屁眼儿都快化了什么的……

我哪知道我这么大,继承了我哥的大鸡巴?再说了,他挨肏就挨肏,哪儿那么多废话?

我用力拍他的肥屁股:“你他妈能安静点儿吗?把人喊来了怎么办?你是想让所有人都来看你被强奸吗?”

他笑了一下,用小拳头轻轻戳了我的胸膛:“爷带我来这角落里的厕所没人的,我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我放心呢。”

“真骚。”

我又扇了他屁股一巴掌,他软嫩多汁的屁股上立刻浮现出我的巴掌印子,他不知道是装得还是真的疼,又开始嗷嗷叫。

“啪啪啪——啪啪啪——”我狂扇,一连扇了他六下。

“啊啊啊啊——爷,好疼~好疼啊~”

“好疼还叫得这骚?妈的,操死你,操死你!”我用力一个顶胯,那小鸭子的腰没支撑住,瞪着眼睛吐着舌头,差点儿摔到,还好被我给捞住了。

“谢谢爷……”他微微回头冲我抛了个媚眼,又开始发浪,“啊啊啊啊,疼,疼也爽,因为爷技术高超,鸡巴又大,把奴家都快干烂了,里面酸酸麻麻的,嗯……好疼呢……”

真会。他越叫我干得越起劲儿,忽然想知道他叫什么。

“叫什么名字?”

他在我身下卖力地摇着屁股,哼哼唧唧地回答:“小满,奴家……奴家叫小满……”

“几岁了?”

我狠狠操了几下刚才让小满叫得最凶的地方,这骚屁股简直太爽了,里面的肉就像软毛的刷子一样轻轻搔刮着我的鸡巴,刚进去就快把老子夹射了,差点儿丢人得精关失守。

我狂肏他,肏死他,屁股顶得像电动马达,肌肉硬得像铁。

他那屁股越扭越骚:“二,二十……爷,您慢一点儿,好大……慢一点儿,小满受不了了……啊……”

我一顿。

操?比我大???

可我一个嫖客怎么能说比这出来卖的小鸭子还小呢,这也太没面子了,爷爷我道上混这么多年最要的就是面子。

我稳如老狗,但心里都快气炸了,像跑了二百码的车一样啪啪啪狂操他的屁眼:“二十二?你他妈有二十二吗?敢骗我,操烂你的屁股,操你操到流肠信不信?操到你后半辈子都要挂着屎尿带活……”

平常来的老板一眼就能看出来他虚报了年龄,把自己往小了报,估计这还是头一次见我这种人,还嫌他不够小。

“是二十……二十啊爷……爷,您轻点儿啊,奴真的受不住了……腿没力气了……好想射……”

我一把捏住他那根秀气的小鸡巴:“不许射,憋着,今天敢射出来我就把你卖到地下黑市当奴隶,到时候你连操死你的是哪根鸡巴都分辨不出来……”

我用手堵住他鸡巴前面的尿洞,他也不敢来抓我的手,可又实在想射,只好不停地摇着自己的白屁股,努力夹紧屁眼,想用他的骚肠子来让我射。我知道这小鸭子在想什么,我射了好放他射。

我才不,就要把他的骚鸡巴捏得死死的。

“好想射啊啊啊~好想射……哈……要倒着进去了,去尿泡里面了……哈,好爽……”

“再说一遍几岁了?”

“二十……二十!”

操,我他妈更气了,边干边想,二十也比我大。

我哥怎么能变态成这样?出来操这么小的?

“……”

我瞬间就对这小鸭子失去兴趣了,一把推开他,感觉到他屁眼儿里的那些肉还在挽留我,不停地吸。他那屁洞一离开我的鸡巴,整个人就像脱力的软肉一样烂在了地上,我揪着他的头发让他转过来给我把鸡巴舔干净,他说自己很会口,湿哒哒的小舌头来来回回地伺候我的柱身,弄得我鸡巴像是被毛笔刷过还通电了一样,最后长啸一声,抖了抖鸡巴,射在他脸上,然后提上裤子。

“爷~”小满挂着一连的精液瘫坐在地上,用手把嘴角的浓白精液抹进嘴里,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您不操了呀,小满还能再伺候……”

思前想去还是做了件好事,我一把提起外面清洁工打扫卫生用的水管,一下子插进他的屁眼里,打开水龙头。

小满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看见我就准备爬起来逃跑,但奈何刚被干过动作不利索,被我抓着那根纤细的小腿腕子一把揪回来摁在地上,又把水管子往屁股里边捅了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爷!关了!!!!关了啊啊啊啊!!!”

小满满眼惊恐,刚才那三分狐媚全部都碎在眼睛里,盯着他屁眼里的水管子,剧烈地尖叫。

冰凉的清水一下子灌满了小满的肠子,激得这鸭子哭爹喊娘的,一个劲儿地求我关了水龙头。

小满疯狂地摇头,捂着肚子抽抽噎噎地跪在地上求我:“爷,小爷,小满,小满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放过小满吧,小满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好冷,水好冷……求求您了,求求您了……满了……满了,炸了啊啊啊啊啊!”

“老子他妈做好事,你还不乐意了?”我又把水管给他往里捅了一节,小满向前一伏,差点儿呕出来。

“肚子快破了,真的爷,肚子啊啊啊啊啊……”小满右手摸摸自己圆滚滚的肚皮,乞求道。

我冷漠地说:“还能再装。”

我看见他他额头冷汗涔涔,像吃饱了的小猫咪,摸摸自己的肚皮,眉头拧巴成一坨,可怜楚楚地看着我:“真的,真的不行了……肚子,肚子里面……咕嘟咕嘟的……”

我说:“又不是开水,咕嘟咕嘟个屁?!哄谁呢!”

小满只好默默承受着我灌给他的冷水,刚才没内射,现在就要灌到他肚子大得像个孕妇一样。

“哈……好疼……”他支支吾吾地,一会儿又开始抽抽噎噎地吃手,一双大花眼睛来回转,看见他那张脸,我就感觉自己像是在照镜子,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是这副眼眶湿红哼哼唧唧的模样,我竟然也开始有点儿于心不忍。

我估摸着他这三个月大的肚子也灌得差不多了,一把拔了他屁股里的管子,让他夹紧,漏出来灌双倍。

他可能真的不舒服,冷水在肚子里翻江倒海,额头冷汗直流,坐在地上瑟瑟发抖,已经开始哭哭啼啼地求我。

“爷,爷……爷,呜呜呜呜,求您了,小满肚子疼……您疼疼小满,小满肚子快炸了……要流血了……小满的小花穴流血了,屁眼也流血了……您疼疼小满……”

我:“算了算了……”

我最见不得女人哭,看他这种细狗也一样,瞬间同情心四溢,毕竟我哥教过我,不能欺负女生。

我从衣服兜里又取出二百块大洋,纸钞在空中旋转,最后落在了他的肚子上,小满看见有这么大的钱,赶忙伸手接住,屁眼里有根管子的事儿一下子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憋一会儿吧,然后自己去那边排出来。”

“爷……您刚才没射进去……不用……”

我笑着,像是大白鲨对小丑鱼的假笑,问他:“知道里面的大老板是谁吗?”

小满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这么问,眼睛咕噜咕噜地转,笑咪嘻嘻地回答:“是……是安仁集团的季总。”

“季载仁也参股了这家店你知道的吧?”

“这个,这个真不知道啊爷……”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小满一顿。

我笑着靠近他的脸,看他那精明的样子应该也猜到什么了,吓得摇头,一个劲儿地向后缩。

“我是他亲弟。”

安静了一会儿,小满直接愣住了,应该是我的话真的吓到他了。他眼神复杂,眼泪都干在了眼角,头点得像拨浪鼓,恨不得给自己把那根管子再插回屁眼里。

我不知道我在道上的名声怎样,但十有八九是那种不学无术还杀人不眨眼的混蛋,出了事儿就让哥哥跟在屁股后面擦屎,出钱打点。

不过他们也没说错,我特么就是这么有恃无恐。老子有哥怎么地,谁叫他们没有酸个屁啊。

“冲你的屁股,意思是看上你了,下次还要用你。接下来一段时间屁股不要再给别人操了,给老子把里面弄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三天后来南山路的千和堂找我,听见了吗?敢不来我杀你全家,剁了你鸡巴喂狗。”

小满这次真的吓到大气都不敢出,眼泪都流不出来了,挺着个大肚子,再也不喊疼了,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睛,颤颤巍巍地说:“听,听见了……”

吓唬一个男妓做什么?我慈眉善目地笑,摸摸他的头,和蔼地说:“乖,宝贝儿,别害怕。三天后中午,千和堂,我等你。”

随后我像老哥一样从容淡定地捋了一把刘海,事后姿势潇洒地整理整理了自己不良青年的小西装,手放在门把手上装样子,回头笑着送了他一个再见的眼神。

小满瘫软在地上怔怔地点头,目送我走出卫生间。

——

今天逃了课才出来的,出来没敢叫我哥派给我的司机送,我叫我哥们来送的我,他的大奔现在就就在隔条街道的地方等我。

我坐着他的车回了郊区的别墅,四季山庄,三层,那里是我家。

我跟我兄弟说谢了,三天后请他来千和堂跟我一起玩刚才那个小鸭子,我叫了不少人,他笑着说行,有时间一定来捧场。

站在楼下我抬头观望,二楼我哥的书房灯亮着,他应该已经回来了。

管家这狗鼻子灵,闻见味儿就给我开门:“小少爷,您可回来了,大少爷在二楼书房,说请您回来了就上去一趟。”

出门的时候我理直气壮地教训这看门的老大爷,可现在我哥在家,我不敢。

我就是怂,我承认了。这才是大丈夫,敢怂敢认。

“他回来的时候什么表情?”我问管家。

“和平时一样,没生气,您别怕。”管家顶着一头花白的头发和我恭恭敬敬地说话。

“我为什么要怕!你哪只眼睛看我害怕?”我瞪着老刘。

他不敢说话了。

算了,难为他做什么?我把外套脱下来甩给他,换了鞋上了二楼。

二楼我哥的书房就在我卧室对面,我爬上楼梯先去我卧室的镜子前整理了下我的仪容仪表,生怕刚才操那个小满的时候有什么精液之类不干净的东西糊身上了。

换了身儿衣服,又喷了点儿香水,我关上我房间的门,准备去对面。

家里那么多房间,季载仁为啥把他书房放我对面儿啊?平时晚上办公的时候还要监视我睡觉啊?真是没安好心。

门开个缝,我探头看去,老哥在家还穿得西装革履,领带都没松的,那西服把他的肩膀撑得格外宽阔,看起来就是个斯文败类的银行家。

“小文,回来了?”季载仁正在看什么文件,头都没抬。

对了,忘了说,我叫季载文,今年17,辍学在家。

什么狗屎名字,我觉得只有霸天这样的名字才配得上小爷我英俊的脸庞。

“哦。”我看了他一眼就准备走。

“进来。”

于是我向里挪了一步。

“老师说今晚来家里的时候你人不在?”老哥看着我。

由于我在学校里总是打架扰乱秩序,校领导又不敢劝退我,但还是三翻四次地登门拜访,我哥没办法,就给我请了家庭老师让我在家学习。

“哦。”我掏了掏耳朵,还是一个哦字回答他。

“干什么去了?”老哥问我。

“就出去了。”我歪着脖子靠在门框上。

“和谁?”

“一个人。”

我像是挤牙膏一样,老哥问一句我叽叽歪歪回答一句,他不问我绝对不说。

“一个人还要喷香水?”

我:“……”

我心想你装什么装?刚才鸡巴不知道在那个小骚货的逼里插着呢吧?现在一本正经地在你亲弟弟面前装热爱学习的好哥哥了?西装刚换的吧?呵呵。

“张老师是教化学的,之前留过洋,你跟他好好学一学,我完了就能送你去美国念大学……”

“不去。”

我嘴里蹦出两个字儿,仰着头,随便看看哥的书房最近新添置了什么好东西。

嗯……基本没什么变化,除了他的书柜旁边多了个奇怪的黑色皮箱子,与整间书房的风格不搭调,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感受到哥滚烫的视线正在灼烧着我,我的脸蛋烫烫的,但我不想直视他的眼睛,因为这种时候他的眼睛一般都很恐怖,像蛇。

“没事儿我走了。”我转身握住门把。

“不许再有下一次了,这是警告。”

我听见哥在我身后说。

呵,吓唬谁呢?你的警告还少?

但我总觉得老哥这次说话奇奇怪怪的,怎么突然就从张老头是学化学的变成了“不许再有下一次”?不许再有什么下一次?张老头下一次不许再学化学吗?

想到这里,我撇撇嘴,笑了。

可惜这个时候的我还不知道哥的话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那个黑箱子里装的其实是我兄弟托人带回来的调教用具,什么跳蛋,大号假鸡巴,鬃毛刷,尿道针,电击夹,尿道卵……我还是低估了老哥的变态,这些将来都得用在我身上,我这精心准备完全就是为人作嫁。

我还想着下一次张老头来就轮到我在千和堂玩新买来的那个小鸭子了,兄弟们新带了些小玩具给我,我要一一用在那个小满身上试试看,什么电击尿道,射精控制,奶头开发,连续高潮,鞭打失禁,竞赛走绳,尿道下蛋什么的……

哦对了,我要拽上张老头和李老头,在他们面前用我的大肉棒肏那个小鸭子的屁股,还要逼着他们看,吓死这些书呆子。

我倒要尝尝,老哥的飘飘欲仙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季载仁的日记】

民国十三年10月7日多云

我喜欢我弟。亲的。

可是他好像很讨厌我。

小文是我一手带大的,我们从小就没怎么见过父亲,对他的印象也很少,所以我对于小文来说,既是哥哥,也是父亲。

我需要管教我弟,以一个父亲的身份。

这个年代非常乱,国内的局势随时都有可能让小文这样的不良青年葬身在某一颗无情的子弹下,所以我想让他好好学习,最起码要学会英语,将来我能送他去一个形势相对来说比较好的国家,就算我不能去陪他,他好歹也能凭自己的本事有口饭吃。

可是我弟弟在学校就知道欺负同班同学,后来嚣张了竟然还去挑衅比自己大的高年级男生。扒同学的裤子,烧人家的头发,胁迫学长帮自己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们写作业,揪着学长的头发让人家去亲学弟的嘴和下体……

学校校长不止一次地来找过我,委婉地表达想让我弟弟转学的想法,前几次都看在我的面子上让这事儿过去了,可最后一次,小文竟然拿拖地用的拖把杆去捅低年级学弟的屁股,导致那个男生肛门破裂,肠道血流不止,翻着白眼,像条濒死的鱼,躺在地上浑身抽搐,差点送命。

我期待已久的三天后终于到了。

今天我哥出去得早,我早上睡醒来的时候他人已经没了,我跑到对面书房去看他,没在,隔壁我是也没有,看来真走了。

我心下暗自窃喜,走了好,走了天下就没人再管得了老子了,天高皇帝远,该老子跟兄弟们一起去轮那只嫩鸭子了。

我去一楼吃了饭,管家说季载仁今天早上天还没亮,六点多就让司机开车送他出门。

操,这么早,难怪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不过说来也奇怪,今天周天,老哥也没什么日程,出门干什么去?我琢磨了半天也没想通,脑壳疼。

算了,管他干什么,反正我要去干那个鸭子,进口的调教用具放了好久了,专门用来操尿道的震动放电尿道针我珍藏已久,还有虫奸用的罐子和尿道拉珠,现在想想给小满用上的时候他那个欲仙欲死口吐白沫的表情,我鸡巴都要一飞冲天了。

我临走的时候问管家我哥干什么去了,什么时候回来,管家说他不知道我哥干什么去了,但是他说了最早晚上8点以后才能回来。

晚上8点,我激动得鸡巴都开始抖了。现在才上午9点,看来我跟兄弟们玩小鸭子的时间还挺充裕。

出门向右拐,走两步就看到了我兄弟的车,他今天穿着红黑条纹的西装,我跟他打招呼的时候他正站在驾驶座位边抽烟,看到我出来赶紧灭了手里的烟。我闻不得烟味儿,所以家里从来都没人敢在我面前抽烟。

“怎么样啊,载仁哥今天怎么没让你学习?”

我哼笑一声拉开副驾驶的门:“他今晚8点才回来,今天可以好好玩。对了,你东西都准备好了吧?”

他贱兮兮地笑,指了指车后座:“都在呢。”

我看了一眼说:“那走吧,老子鸡巴快炸了,妈的,现在就想操人。”

半个小时左右,车子停在了我的老巢——千和堂门口。这地方据说原本是个票号东家的宅子,结果前段时间被洋人的银行稿倒闭了,就把宅子转手低价卖了,买宅子的人常年不在,刚好租给我。

这宅子经典中式,正门不算大,进门一面影壁,能很好地挡住被我布置成刑房的屋子。

我和兄弟提着皮箱子走进我的院子,却没看到来接我们的小弟。

“张合人呢?”我话还没说完,只见张合这小崽子畏畏缩缩地从正堂跑出来,面露难色,我问他怎么了,他只是看看我,又看看正堂里面,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他妈正准备给他一巴掌,余光却扫到正堂那里,三阶台子上,出现了一个我再也熟悉不过的身影。

我准备打人的手掌停在空中,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操……哥……?”

季载仁阴着个脸,身影高大挺拔,笔挺的西装勾勒出他身体的完美线条,单手插在他的西装裤口袋里,一言不发。

我听见我兄弟咽了下口水,悄悄地把皮箱子放到了旁边的地上,对我说了句“对不住了哥”。

我没办法怪我兄弟忘恩负义,因为我也超级怕,这就跟做坏事的小孩被爸爸抓住了把柄一样,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气压极低。

院子里的人瞬间就走完了,我看到正堂已经被我哥那些五大三粗的保镖团团包围了,我哥缓步向我走来,我吓得心都快从胸口里面跳出来了,一连退了数十步,直到后背靠到影壁上,被我哥揪着后衣领子一把提了起来,他拎我起来就像拎起了一只兔子的耳朵一样轻松。

黑帮老大跟黑帮老大是不能比的,就比如我这样的跟我哥这样的。

“操!哥你放开我!我被你勒死了!!!”我被衣服领子弄得难受得要死,在空中狂蹬着蹄子,“咳咳咳……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季载仁!!”

老哥的声音很冷静:“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许再有下一次?”

“你先放我下来!!!”我装作没听见他的问题,“咳咳咳咳……”

老哥给那些黑西装男说:“去门外头守着,不许让人靠近。”

这房子从正堂开始就被我改造成了刑房,正对着大门的地方还是两张坐榻,可再向左看去就成了一张硬板床,向右看去则是一个x形的人体支架,它的四个角上分别有用来固定中人肢体的锁链和绳子,老哥摁着我的头,让我的目光正对着这个x形支架。

“小文,看来你已经熟了啊。”

我猛然回过头去,看到老哥嘴角勾起一个奇怪的笑。老哥换了一副模样,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是我从前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

我有点害怕他这样,我害怕跟往常不一样的哥。按道理来说哥发现了我的秘密基地会直接冲过来打我的,而不是这样笑。

我的双手还被他反交叉钳制在身后:“什么意思?什么熟了不熟了的!”老哥到底在说什么!

“小满我让人带走了,这玩意儿他用不上了。”

我一顿,脑子里一根筋绷紧。老哥怎么会知道小满?难道那个小鸭子没说谎,真的是老哥喜欢男人,去操了那鸭子的屁眼吗!

一股无名的怒火瞬间烧过了我胸腔的每一寸角落,我愤怒地大吼:“季载仁!!!你怎么知道那只鸭子?你昨天真的去了玉池公馆?难道你真的喜欢男人?!”

我剧烈挣扎,老哥一度抓不住我的手腕,可技巧在绝对力量面前显得那么脆弱,他三两下就把我的手绑在了x支架的上端,我不服输,两只没被绑住的脚跳起来踩在他结实的八块腹肌上,这x形人体支架设计的初衷就是方便我绑被我抓来还不认命的小崽子,现在这优势却被反用在了我自己身上,成了我反抗我哥的最大障碍。

妈的,想想我肺都快要炸了,有种被自己的狗反咬一口的感觉。

“季载仁!你他妈的给我说话,你真的喜欢男人?!”

老哥依旧稳如老狗,他竟然咬住了我的耳垂,热气喷在我脖子的软肉上。

“怎么了,宝贝,就允许你喜欢男人吗?”

我感觉自己的天快塌了:“那你放我下来啊!你打我就打我,把我绑在这里干什么?!我要下来!”

老哥的腹肌一离开我的脚,我的脚就被迫下垂到了地上,他蹲下来用绳索系我的脚腕,我想趁机踩他的背,可是又害怕真的把老哥踩疼,这导致我失去了最后获得自由的机会,被老哥用锁链死死固定在了支架上。

做完这一切,老哥看着我的眼睛:“乖宝,哥哥给过你机会的,很多次,可是你从来都不把哥哥的话当回事。”

“啥?”

操……我被惊得说不出话来。老哥拿出了昨晚出现在他书房的那个黑色皮箱,在我面前打开,琳琅满目,那里面都是超级变态的调教用具,甚至有很多都是我叫不出来名字的。

“你干什么季载仁,快放我下来,不然……”

我害怕极了,我的预感一般不会错,我接下来的命运跟那个本来要被绑在这上面的鸭子一样。我可不想被捅屁眼,我心底里真的不希望老哥那么做,可是我也确确实实地明白,老哥接下来一定会那么做。

老哥没说话,他修长的手指隔着裤子揉搓着我软趴趴的鸡巴,有节奏的揉捏着,像是一种挑逗,似乎是想让我硬起来。

“季载仁你干什么?”我震惊又恐惧地看着老哥,不停地问他,“季载仁你干什么我是你亲弟,我不是那些鸭子我是你亲弟啊,你他妈的睁开眼睛看看清楚!!”

“这么热的天你这西装是怎么穿得住的?”

“那他妈还不是跟你学的?你怎么穿得住我就怎么穿得住!”

“呵。”

“呵?!呵什么呵!你打我都行,你抽我背啊,你绑我干什么?赶紧把我放下来!”

老哥的手活儿太好了,修长的手指来回攥我的鸡巴,我特别想把腿夹起来抵御强烈的刺激,他现在已经把我摸硬了,我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声羞耻的呻吟。

操,好想随便找个洞就把鸡巴乱捅进去,快要爆炸了一样,痒得我难受,他那又白又精干的手指搔我的鸡巴,就像是有好多柔软舒适的毛毛在刷着它,爽得不行,弄得我不得不硬。老哥把我的裤链一拉,鸡巴立刻就自己弹了出来,上面的肉还突突地跳着。

老哥嘲笑我:“这么硬了啊?”

我脸超级红:“放,放开……哈……”

下一秒,老哥那张柔软又潮湿的嘴唇直接包裹上来,含住了我的鸡巴,我的鸡巴被夹在他有点硬的上颚和柔软的舌头中间,他舌头上的东西涩涩的,刮擦着我鸡巴的皮。

我他妈直接一个大震惊,老哥竟然在给我口交!他在用他的舌头舔我的鸡巴,马可是捅过别人屁眼的鸡巴,老哥竟然不嫌脏!

“喂!你干什么?季载仁你他妈疯了吗!你有病是不是?你吃你亲弟弟的——唔……”

我一句话还没说完,老哥刚吃完我鸡巴的嘴直接冲上来堵住了我的嘴,由于我被钉在耻辱柱上不能动弹,所以老哥就耍流氓,强制我跟他接吻,舌头强行开拓进我的口腔里面翻搅,上面还带着一点我鸡巴的腥臊味儿,我眯着眼睛,他把我亲得呼吸都有点儿不顺畅。

然后老哥说:“不脏,你是我带大的,哪里我没舔过,我就差没生你了。”

“操,哥……”你说这话都不脸红的吗?

我倒是被他亲得脸蛋红红的,努力用一种黑社会大哥傲视群雄的眼神瞪着他:“原来……原来我那么小的时候你就这么变态了?真看不出来啊,哈?企业家,大财阀?”

“嗯,我办企业跟我喜欢你没什么冲突。”老哥痴迷地说,睫毛抖动。与我近在咫尺。

我的鸡巴被他这么一舔弄彻底一柱擎天,硬得直接贴在了我的肚皮上。老哥拿出黑皮箱里面的一枝开得炽烈的玫瑰花,忍住下身难耐的欲望,拿起桌子上的小刀,开始细致地削上面的刺,削得那个枝干开始变成浅绿色,然后他又把这朵玫瑰花插进了一个细长的玻璃瓶子里,那里面有一些黄色的不明液体。

我草?这他妈真的假的?那玩意儿要怎么用?该不会是要插进我的尿道里面吧?

“乖宝,别怕,这个很爽的。哥哥希望在你第一次被侵犯的时候能很美丽,你要感受到哥哥对你的爱。”

“季载仁,你说什么屁话!”我冲他大吼,可是我这两条不争气的腿却把我给出卖了,不受我控制得抖来抖去。

“乖宝,这是真花,枝干浸泡在姜汁里了,等一下插在你前面,你的身子受不住刺激一抖动,妖冶的花瓣就能飘落下来,多浪漫。”

虽然听着很刺激,但我真的超害怕的,那种东西怎么可能进得来呢?不行的不行的,我就算每次玩小鸭子都不会开发他们的尿道到这种地步,老哥怎么能对我这么狠?老哥从前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彻底崩塌了。

我使出苦肉计,涕泗横流,想赶在他插我尿道之前制止他:“哥!哥我错了,我不该找人轮鸭子,我那天不该跟踪你去玉池公馆,我不该偷看你跟其他人做爱……”

“你还偷看过我跟其他人做爱?”老哥眉毛一挑,笑着问,“我操了谁?厉不厉害?”

“没有!”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矢口否认,“就昨天,不对不对前天大前天!我没偷看,但是小满跟我说他伺候的人是你,所以我才想收拾他的……”

老哥愣了一下,然后又开始哈哈大笑。

笑屁。还不快把我放下来,这可是小爷我头一次这么积极主动地承认错误。

可是老哥这次可能真的生气了,生气到我都看不出来他是在生气,笑容竟然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嘴角,这让我感到心里十分不安,他从来不这样的。

“哥你别笑啊,操。”

老哥蹲下来,抠弄我的马眼,我受不住这种酥麻的刺激,整个人像是飞机起飞那一下子,酸酸麻麻,脑子里爽到爆炸,那鸡巴前的小洞里淅淅沥沥地流出透明的黏液,从我的柱身上羞耻划过,又平添了三分爽感。

“操……哈……快放开我,老哥……我受不了了……快射了……啊啊啊要射!!!”

“宝贝,虽然你还小,但是早泄可不行啊。”

我怒瞪他:“你才早泄,明明是你欺负人。”

我感到囊袋里汹涌泛滥的精液开始汇聚上涌,在某一个瞬间像是火山爆发一样涌上火山口,下一秒就要喷射出我的鸡巴,老哥眼疾手快,抽出那边的泡过生姜水的玫瑰花枝,直接堵住了我的尿眼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放开!!!我要射!!要射!!松开抽出来!快抽出来!!”

灭顶的性快感被硬生生地压下去,高潮得不到释放,从输精管出来的精液被花枝摁着逆流回我的膀胱,那姜汁辛辣的灼烧感又增加了三分疼痛,让我双眼一下子泛白,什么都听不见了。

“操!!!啊啊啊啊啊放开放开!!!!!”

老哥在用一朵玫瑰花强奸我的鸡巴。眼前全白的时候,我脑子里全都是这一句话。

我不停地求他,可老哥只是坏笑着看着我又疼又爽的表情,我的鸡巴确实开始颤抖,那是因为它想射,它想爽,可是老哥捏着它,不让它爽。

“乖宝,忍一下,现在要给你插进去了,可能会有点疼。”

我的脖子都开始跟着抖,脚趾使劲地抠着我的鞋底,努力掐着我的手掌心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我越是清醒,尿道里的感觉就越发清晰。玫瑰花枝虽然已经被老哥削得很平了,可难免有纤维突出,那就像根最天然的尿道针,带着辛辣热烈的爱意,侵犯开拓着我的尿道。它在我尿道里前进的过程中会碰到我的麻筋,这个时候我就会大声喘一下,老哥观察着我的表情,如果我感觉到爽,他一定会用带着姜汁的玫瑰花枝狠狠戳弄我那个地方,让我喘得更厉害一点。

我感觉我快要失禁了,那根细长的花枝已经侵入到我的膀胱里面,搅弄着我还没来得及撒出来的尿,挑弄着我的逼尿括约肌,让我有种自己在漏尿的错觉。

“不要了……不要了哥……”

老哥听见我说,又开始缓缓抽那根花枝,抽了有一厘米左右,又猛地把花枝直接捣进我的膀胱!

“噗——”

我大张着嘴,眼球都开始向外突出,那一瞬间我根本说不出来任何话,感觉快要把今早吃进去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啊……别……拔出来,哥,我不行了……我再也不打架了,你放了我……”

“你从前哪一次不是这么说的。”

老哥好像存心这一次要治了我的毛病,他根本不信我说的话,看来狼来了的故事是真的,老哥这种人类骗多了谎话就不好使了。

“这一次真的,这次真的!!!”我赶紧打包票,“我快尿出来了,好想尿,别看我,别看我……”

“尿吧,哥哥给你扶着,只要你还能尿得出来。”

我特么快崩溃了,膀胱和尿道被辛辣的玫瑰花枝疯狂抽插的感觉真他妈快把我逼疯了,有种中老年男性尿不尽的感觉,又有种我在柔软肠道里连续不断疯狂射精的爽,我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处地狱还是天堂。

“尿不出来……”我颤抖着嗓子,哼哼唧唧地,“尿不出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老哥你哥大变态!!!”我开始哭了,“你根本就不爱我,你这个大变态!哪有哥哥这么对弟弟的,你想让我变成残废!我鸡巴废了以后都漏尿你就高兴!我要是漏尿就让你给我天天换尿布,其他人都不行!你根本就不爱我你还说爱……呜呜呜呜……我要离家出走,我不跟你住一起了,你太坏……”

跟老哥撒娇,这是我的终极杀手锏,我知道老哥受不了我这招哼哼唧唧,我这嗓子我老哥两下就受不了了,肯定放了我。哼哼,从小就这样,只要跟老哥撒个娇,他什么都给我买,骑他头上都行,只不过现在我长太大了不好骑。

老哥的表面上看起来还是稳得一批,可我分明看到他的瞳孔晃了一下,眉心也微微隆起,于是我哭得更加梨花带雨,两行清泪和鼻涕流得那叫一个赛西施。

“你离家出走我怎么给你换尿布?别哭了。”

于是我继续添油加醋:“呜呜呜呜……哥是个大坏蛋,强奸我,你强奸我呜呜呜……你插我就插我,还不让我射,还堵我马眼,你还不嫌脏,竟然吃我用来尿尿的鸡巴吃得那么香,还用吃过我鸡巴的嘴吃我的舌,舌头……呜呜呜呜唔唔……嘤嘤嘤哥是大坏蛋!”

老哥开始不稳了,皱着眉头跟我说:“别哭了。”

“不!”我睁大眼睛,和他对视,“就哭!就哭!略,略,略!”

老哥脾气还行,摸摸我的头:“别哭了……”

“就哭!你不让我射还不让我哭了?你把我尿眼堵起来,有本事你把我泪眼也堵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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