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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掰开自己的嫩B勾引大C进来

 

“不可……淫言……秽语……”裴无尘喘着粗气,仍不忘教育少年。

国子监里多的是斗鸡走狗的纨绔子弟,裴无尘生怕池渊染上恶习,但好在少年除了打架之外,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

至于打架嘛,虽然隔三差五的就有同僚领着鼻青脸肿的孩子上门讨说法,但池渊总会理直气壮地说出对方该打的理由。

裴无尘嘴上对同僚说着定会好好管教少年的致歉,转而面对指着脸上浅粉色划痕泪眼汪汪的少年,多半也就怜惜的给他上药,顺利的掀篇过去了。

故而,池渊的胆子也就越来越大,如今这番下药的局面,裴无尘内心哭笑不得,终究是他太过纵容导致的。

“师父……我好热……好难受啊……”少年隔着衣料摩挲着男人的硬挺,期盼着男人为他纾解。

以裴无尘的自制力,这点药劲并不足以让他彻底失控,可眼前的少年,紧皱着秀眉,浑身发烫,坐在他的腿上不停的扭来扭去。

那从未发泄过的阳具在少年的手中越来越胀,顶端卡在了他的屁股缝,在那里沾染着少年湿润的热意。

摩擦了好一会,池渊只觉得小穴愈发酸痒难耐,湿哒哒的透过衣料包裹着男人的勃起,他抬头看了眼正在天人交战的裴无尘,从男人的怀中离开。

裴无尘怅然若失。

既然是主动勾引,池渊决定放下羞涩。

他站起身,欲拒还迎的顶着男人炙热的目光,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了下去。

“小渊……不可……”裴无尘嘴上这么说,眼神却如同钩子一般黏在了少年赤裸的身上。

池渊是个爱闹腾的性子,故而皮肤散发着健康的小麦肤色,小小的淡粉色乳头因为情动而小荷才露尖尖角,乳丘只有碗口大小,肉肉的、软软的、看起来也滑滑的。

“啊呃——”少年用自己的手指挑了挑凸起的乳尖,乳头果然连带着嫩滑的乳肉颤了一颤,他发出一声奶猫似的呻吟,又用另一只手尝试聚拢着,把乳肉攥成了一个小球。

“师父……”池渊饱含爱意的呼唤着,裴无尘看得眼热,他拢紧了双腿,下意识的吞咽着。

掠过乳房,池渊的双手滑过人鱼线若隐若现的腹肌,来到了自己的隐秘之处。

少年的阴茎高昂的硬挺着,茎身十分秀气,马眼处分泌的黏液长长的垂落在地,没有耻毛,也没有睾丸。

“师父的这里……比我的大好多……”池渊鼻尖微红,媚眼如丝,他捉起裴无尘修长的玉手,将他搭在了自己的滚烫处,哀求道,“师父……您摸一摸,我想、想让您摸……”

那双曲线优美,骨节修长的洁白玉手,记不清有不少次为自己掖上被角,多少次为自己批改书卷,多少次无奈又宠溺的抚摸自己的发顶……如今,这双冰凉凉的手握住了自己浅褐色滚烫的鸡巴,白的扎眼,白的诱人。

裴无尘觉得自己的手,好像失去了控制,他只听到少年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哀求着,啜泣着,鼻尖红红的,直到手心被一股激流烫到,池渊哆嗦着身子,一下子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呜呜……”池渊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他知道师父一向很禁欲,但不知道他能这么禁欲。自己都在他手上泄了一回了,而男人面上除了些许红霞外,依旧温润端庄,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实际上,裴无尘浅色的眸子里正风云变幻着。

靠在男人身上喘了一会儿,池渊酒意越发上头,他一鼓作气直起身来,拨开残余着些许白浊的阴茎,露出丰厚的阴阜来。

肥厚的阴阜像是一个小小的沙丘,其后左右两侧护卫着水光淋淋的大阴唇。

以往池渊的这里只有一条窄窄深深的粉色肉缝,如今因为阴唇充血而肿胀起来,黏腻的蜜汁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到膝盖、脚踝、脚背,然后把地面泅湿成一片阴影。

“师父!”池渊一只脚跨在裴无尘坐的椅子上,一只脚撑在地上,他下定决心般伸手剥开自己深红色的两瓣唇肉,挺起腰肢,恨不得将自己的私处贴到男人的脸上。

淫靡的腥香味扑鼻而来。

裴无尘终于开口说话了,语调却晦涩不堪:“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看着眼前已经被情欲冲昏大脑的少年,自己的脑子好像也变得昏昏沉沉起来。

“我知道……师父……”池渊一声一声的喊着,他私处的唇肉大开,小小的阴蒂暴露在冷风中颤颤巍巍,深不见底的入口一翕一张,拼尽全力的勾引着眼前的男人。

“我想、我想……让师父的大鸡巴肏进这个小口里面……”少年指尖对着嫩逼,难耐的扭动着屁股,这个姿势并不好受,他都有些摇摇欲坠了。

就在池渊即将摔倒的时候,裴无尘搂紧了他赤裸的身子,在少年耳边呼出的热气急促又粗重:“小渊……别后悔……”

池渊已经被汹涌的情潮激荡的听不清话了。

“什……么?”他刚开口,就被裴无尘一把抱了起来,走进了卧房。

裴太傅的卧室整洁、简单、又风雅十足。

琳琅满目的典籍应接不暇,书桌上是皇家特贡的橙泥砚和长康毛笔,据说还是男人登科之年被陛下亲赐的,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墨香。

只是墙头上的雪中梅花图显得格格不入。

池渊侧脸瞥见那副笔画纵横,大有超意识流风,看不出是梅花的梅花图,绽放的穴肉抽搐了一下。

那是他刚入国子监做的第一幅画,尽管当年的画师长叹一声:“朽木不可雕也。”可男人还是视若珍宝的将其挂在了自己的卧房。

裴无尘难得脚步匆匆。

少年在他怀中低吟着,用最勾人的眼神望着自己,而自己衣裳的下摆更是被他流出的蜜汁泅湿。

他将池渊温柔的放在床上,长身罩了上去。彼时刚入黄昏,火烧云的霞光透过轩窗,将两人都拢在一片粉红之中。

“小渊……”裴无尘低哑着嗓音,由着少年迫不及待的扯向他的官服。

金边的玄袍,乌压压地透着禁欲的庄重,少年褪去男人的外袍,露出素白的中衣。

裴无尘的脖颈至锁骨,已然是一片淡粉,池渊在他锁骨上吻咬着,留下淡淡的水色,双手摸索着寻找他的衣带。

药性将男人身下的欲望蒸腾起来,隔着衣料顶住少年敞开的穴口,池渊大口大口呼吸着,借着酒劲用舌尖一遍遍描摹着男人微抿的唇线。

“师父……”池渊睁着雾蒙蒙的大眼睛,期期艾艾道,“……你自己动一动啊……”

素来禁欲的男人上了床竟一时半会指望对方主动。

裴无尘的眉头皱了一下,灿若星辰的双眸看得池渊失神,便在失神间,放在少年腰上的手一紧,猛地往里一拉,火热的顶端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擦过小小的阴蒂,一阵酥麻自下腹直通背脊。

池渊低呼一声,大口喘息,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少年抬起头来。裴无尘俯下脸吻住池渊的唇舌,这一回,两人终于都不再被动。

有些事不需要学,生涩地试探过后,两人紧紧拥抱着彼此深吻,男人的气息充斥在唇舌之间,让少年浑身发软,热流涌过下身,他难耐地隔着衣料摩擦着。

一声叹息溢出喉咙,男人的手解开了自己剩下的衣物,两人终于赤裸相对。

裴无尘从来没发现自己有这么疯狂的一面。

他大掌在少年光滑的脊背上游离着,在朝堂上挥斥方遒的唇舌一遍遍不知疲倦的舔舐着池渊的乳尖,轻拢、慢捻、抹复挑,淡粉色的乳头被他吸得红肿起来,池渊绷紧了脚趾,发出难耐的呻吟。

“好热……好痒……”少年的低吟是上好的催情药,裴无尘吐出湿漉漉的小乳头,下移握住了池渊的脚踝,分开、抬高,唇舌自下而上舔吻着,说:“我的小渊好美……”

男人的声音从来都是温柔或清冷,从未如此性感得让人颤栗,池渊的双手空着什么都抓不住,半睁着眼睛看他,呜咽一声,又闭了起来。

像是有一把火在小腹燃烧着,滚滚的岩浆溢了出来。

少年摸索着找到了师父的手,十指相扣,引着他来到下身,因为男人的碰触而发出一声娇呼:“师父,这里……想要你……”池渊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裴无尘眼角一片湿红,他伸出玉指按上了那颤巍巍沁着水光的阴蒂,轻柔的揉搓着。

酥麻的感觉几乎让池渊溺毙,他弓起身子,头难捱的后仰,像只涸辙的鱼儿,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男人的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刺了进来,穴里的嫩肉顿时争先恐后的裹了上来。

“好紧……”

甬道已经完全湿润了,但仍然紧得难受,池渊仰起身子,落入男人怀里,他一手抱着少年,另一只手在他身下抽插。而池渊靠在他胸前,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胸口的两点,双手在他胸口摩挲着,往下而去,颤了一下,终于握住他昂扬的欲望。

于是又抖了一下。

与斯文秀气的裴无尘迥然不同,小裴藏在浓密的耻毛下,如今高高的勃起,如同凯旋归来等待封赏的骄傲大将,池渊心中默默将师父的尺寸和自己的对比了一下,果然,师父的鸡巴好大!

他突然有些怕了,那个窄窄的地方能容纳得下它吗?

池渊边想边上下捋动,听到男人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更加卖力伺候起来。难怪书上称它为玉茎,确实宛若白玉雕成,只是充血的时候显得有些狰狞。

少年正浑浑噩噩地想着,突然身子被放倒,双腿被大大分开,男人握着他的腰顶了进来

“啊──”池渊痛得缩了一下,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但是这个时候,裴无尘已经听不到少年的声音了,他清雅的容颜染满了欲色,顶部在洞口摩擦了几下,便狠狠推了进来。

痛痛痛痛痛痛……

池渊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有仰着脖子大口大口呼吸,眼角眼泪一滴滴渗了出来,男人似乎也被他夹得难受,停了一会儿,轻轻抚摸着少年的大腿根部,然后又开始缓缓抽插起来,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

下体火辣辣地疼痛,内壁咬着肉茎不放,在撞击中被扯得生疼。少年无力地喘息着,上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落在男人手中,一前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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