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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滴明台-雪貂

 

………………这是作者有话说的分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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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留言的人好少呢,伐开心,大家多和我说说话呀。珠珠满200可以加更!说到做到!

“好些了吗?”

崔梓轩无声地用口型说着。

海东珠有时候会认真的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很像一个磨镜——她听说南北那些大宅门里面,nvnv凑成一双的事情不少,莫不是这个崔梓萱,就有这个倾向吧?

他不会说话,但他那双漂亮的鹿眼说出来的话b什么都多。

他看她的眼神,绝不是丫鬟看主子的眼神,甚至不是官家小姐看好姐妹的眼神——那样诚挚而热烈,里面装满了毫不掩饰的关心,那样直白地为她而喜、为她而忧,会因为她一丁点的亲近而绽出漫天星光来。

后来,他胆子越发大了,有时候会突然从背后抱住她,会钻进她怀里撒娇,会在冬夜里给她暖被窝,暖完了赖着不想走。

都是烧的火炕,哪里需要暖呢?

但是海东珠居然并不觉得反感。

她也很喜欢这个丫头。

那便纵容着吧——她海东珠生得潇洒活得自在,不喜欢男喜欢nv,又能如何?

这次他这样心焦,是因为她左肩膀上那处暗疾。这里之前被一高手y招所伤,外表看没有丝毫异样,实则经脉已断,不仅对战时有可能突然复发,导致无法预测的后果,更是影响她武功进益,一个瓶颈,已经卡了她大半年。

以崔梓萱这样的身份,海东珠本不该让他发现的,但他还是发现了。

即便发现了,以他这样的身份,本不该出头的。

但是他偷偷熬了两宿,默写出了一整本疗伤用的心法口诀给她。

倾囊所出,毫无保留,不怕猜忌。

以海东珠的水准,自是可以看出这心法的成se,可上面所述,需要有一内功b她高强之人帮她冲开经脉,这就没用了。

这办法她哪里不知?

只是海河朔、海东明这段时间忙着征战四方,哪能经得起这样损耗?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听闻此言的崔梓轩眼圈红得像血。她为这个寨子付出了多少?一个好好的nv儿家,上马杀人、下马经营,无怨无悔地做海河朔手里最利的那把刀,可却连这样简单的一个要求,都不敢向他提。

当他看不出来,她对他的感情,不只是父nv亲情那么简单么?

海东珠,你为什么要强撑着这副潇洒自在的样子,又把所有的苦往肚子里咽呢?

崔梓轩转身飞跑出去的时候海东珠叹了口气,想拦,最终却没有拦,又翻了翻他一笔一划默出来的心法厚厚的一叠纸上清隽有力的字迹,怔怔出神。

而飞奔出去的崔梓轩,跑到了崔梓露的屋前。

“你个小娘皮,给脸不要脸是不是?”远远便听见了二狗子那沙哑粗嘎的破锣嗓子喷着下流话,“别他妈在这儿给我装贞洁烈nv,海东明回不回得来还两说呢,你以为他能护着你?便是他没si,等他打下了庆州城,砍了王敬忠,要什么nv人没有,还能把你当回事?老子现在就扒了你这身皮,尝尝你这小贱人……c,谁?”

他正yu往前扑,却被人抓住了后脑勺那个小揪揪,半秃的头发被扯下好粗一绺,疼得一声惨嚎。他正yu转身反击,整个人就被抓着头狠狠掼在了地上,刚要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就被崔梓轩一脚踩在了x口。

“我a,你个小丫头片子,敢来坏老子的好事,今天我非玩儿个shuangfe1,把你们两个小贱人都c服不可!”

他话音未落,崔梓露突然从屋子里冲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西瓜大的空酒坛子,照着他的脑袋就掷了下去,只听“砰”一声脆响,这人的脑瓜就直接开了瓢。

二狗子脸上尤自挂着难以置信的神情,整个身子还狠狠ch0u动了两下,紧接着就两腿一蹬,不动了,身下,血流满地。

崔梓露砸这一坛子的时候可谓勇武无匹,见人si了,却后怕起来,一双手抖得像筛糠,却还记得抬头冲崔梓轩苍白地笑了笑:“多谢了。”

崔梓轩长出了一口气,也没理会二狗子渐渐僵y的尸t,口型b道:“进屋说话。”

崔梓露便返身进了屋。

崔梓轩淡淡看着崔梓露捏着一杯水搓动不停的手,然后笑了笑,低声说:“姐,缓过来了吗?吃亏了吗?”

崔梓露受惊一样激灵了一下,然后短促地笑了笑:“没事,没吃亏,多亏你了。你来是有什么事?”

崔梓轩睫毛微垂:“我想要一副疗伤的猛药,治内伤那种,手里有个方子,不知妥不妥当,想请姐姐看看。”

崔梓露有些意外:“行啊,拿来我看。”

崔梓轩递过来一张纸,只看了两行,崔梓露就倒x1了一口凉气:“我的乖乖,你可真是个天才啊,弟弟。”

崔梓轩不解地看着她。

“我这边虽然有配春药迷药的方子,但一者原材料极难取得,二者海东珠必有防范,再偏僻的方子也有可能被她察觉出异样,极难得手,还容易暴露。你这个可就不一样了,补药,货真价实的大补之药,不骗人也不害人,一副药下去保管人昏迷三天任你予取予求,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姐姐服你。”

崔梓轩脸黑了:“我是真的想帮她治伤。”

崔梓露浮夸地捂住了嘴:“是这样吗?那姐姐多想了。我还以为你上来就开‘五百年老山参半斤’就是这样的用意呢!这东西,哪有论斤吃的?几根须子都能吊住痨病鬼半条命,好好的人吃下去肯定要昏迷啊……”

“想冲开内家高手留下的暗伤,必定要用猛药,可是,真的要昏迷三天?只怕她不会同意……”

“你居然打算和她说实话?”崔梓露继续浮夸,还伸手0了0崔梓轩的脑门,“我的弟弟,你这不是j1ngg上脑,你这是j1ngg上心了。你陷进去了,傻孩子。”

崔梓轩一把打开她的手:“行了,那治局部的内伤,保证药效最小的量是多少?”

崔梓露眼珠转了转,好像在计算着什么,最后说:“二两估计是够了,应该还有余富。”

“会昏迷多久?”

她又在那里盘算了半天:“一天左右吧。当然,其他配药也需要再减一点。”

崔梓轩将药方在她面前铺平,然后又殷勤地跑去书桌上拿了笔墨纸砚,倒了点水就开始研磨,贤惠得不行。

崔梓露提笔蘸墨,在药方上涂改了几处,就又将它推了过去。崔梓轩小心翼翼将药方收起,吹g了揣在怀中,却听她又补充道:“这是汤药,三碗水熬成一碗便可,但里面又是人参又是鹿茸的,火力太旺,昏迷期间可能需要想办法发散热量,不然容易残留热毒,脸上长大疙瘩什么的。”

崔梓轩皱眉:“怎么发散?”

崔梓露笑道:“衣服肯定是不能穿,其他的嘛,其实你都知道,姐姐就不多嘴了。”

崔梓轩:“我……”

“不用解释,”崔梓露笑着推着他往门口走,“你就是很单纯地想帮二当家的治伤,姐姐信了。”

崔梓轩神se复杂地去了,留下崔梓露关上了门,一声冷哼。

我信你?我信你就有鬼了,小se坯。

………………这是作者顶锅盖逃的分界线………………

作者不懂药理,里面剂量什么的都是瞎说的,大家不要信哈不要信。

另外,这两天留言好少,伐开心,大家多跟我说几句话呗,我都有认真看呢。

底下人把二狗子的si报上来的时候,海东珠稍稍一怔,随后叹了口气:“通知他家里人把尸身收殓了吧,要是他们闹,就让他们来找我。”

怎么可能不闹。

老太太抓着海东珠的手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时候,她很耐心,再三保证一定给她老人家养老送终,直言二狗子下葬的银钱寨子里一定会出。可是当老太太话锋一转,得寸进尺说要“让那个小贱人好看”的时候,她就默不作声地ch0u回了自己的胳膊,笑yy看着她:“大娘,您这话我就不明白了,哪个是小贱人,谁是小贱人?我明嫂子这事儿处理的,我觉得没毛病啊,谁要敢这么欺负到我头上,开他的瓢是轻的呀。总不能您那儿子看上了谁,谁不愿意,她就成了小贱人吧?”

老太太看着那双笑yy的美眸,蓦地打了个冷战,只得低着头絮叨:“那她下手也太狠了……”

海东珠抱着手臂笑了笑:“我以为,自己的儿子,自己是知道的。她要是不下si手,日后还有消停吗?”

老太太陡然激动了起来:“那又怎么样?杀人偿命,反正她杀了我的狗子,我一定要她给我儿偿命!”

海东珠的脸渐渐沉了下来,耐心眼见着要告罄,却见门帘一挑,崔梓露走了进来。

老太太一看崔梓露来了,张牙舞爪就扑了上去,却被一旁的崔梓轩伸手一挡,拦在了一旁。老太太怒极,向他调转了矛头:“好哇,还有你!我都听说了……”

“什么杀人偿命?”崔梓露面无表情突然开了口,“是你那儿子,想要我的命。他跑去我那里闹,根本没避人,不就是想把我ga0臭了,让海东明把我撵出来,自己捡个便宜?我告诉你,我崔梓露便是si也不会跟了他这种货se,所以他这样,就是想要我的命,是他,在偿命。”

老太太被噎了一下,气得手都哆嗦了起来,半天没想出来要如何反驳,x膛起伏着,好像眼瞅着就要背过气去。崔梓露却没有乘胜追击,眼里突然流下泪来:“二当家的,多谢你为我做主。若是一个两个都这样欺上门来,我就真没法活了……”

崔梓轩虽然还在旁边帮忙挡着老太太,心里却已经对这位堂姐佩服了个五t投地。果不其然,海东珠已经一锤定音:“好了,殡葬银子大娘你去账上支吧,可是偿命的话,我不想再听见。从今往后,若是有任何人再敢欺负到我明嫂子门前,全都b照今天二狗子的下场。”

旁边上来几个人,把老太太架了出去,雪地里被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海东珠r0u着太yanx回了屋,崔梓轩连忙跟了上去,捏肩捶腿,周到至极。

“你的意思是,用药?”回房之后,海东珠捏着崔梓轩那张药方,奇道。

崔梓轩点了点头,口型说道:“是。不过这方子药力太强,可能会把人冲到昏迷,一两天之后药力全数x1收,才会转醒。不过若是没有这么强,只怕冲不开断裂的经脉。”

海东珠皱了皱眉,叹了口气:“这寨子里只有我一人坐镇,我哪里敢撒手?”

崔梓轩却道:“那若是此刻有人攻来,你这伤在阵前复发,半边身子麻痹,难道就不会出事?”

海东珠皱眉抿嘴不言,似在斟酌。

崔梓轩劝道:“将事情安排妥当之后,找个合适的时节便好。”

海东珠看着他忧心忡忡的鹿眼,最后笑了,点了点头。

药倒是很好配齐,老山参、鹿茸,都是本地盛产之物,山寨里多得是,只是这一安排,就是一个多月,算起来,这帮人进入山寨,也有小半年了。

海东珠选定疗伤那一天,崔梓轩高兴得像只随风乱舞的花蝴蝶,忙前忙后跑来跑去帮她准备着各项事物,后来还美其名曰快过年了,把屋子都布置了个簇新,换上了红帐帘,ga0得跟新房一样。海东珠也由着他闹,到了傍晚,他才跑来邀功,让她猜今天是什么日子。

海东珠哪里猜得出来?他便说,是自己十五岁的生日,及笄了,就是大姑娘了。

海东珠看他的目光有一瞬间的复杂,按照她最初的说法,及笄便可以嫁人了,要在寨子里挑一个夫君。不过向他献殷勤的男孩不在少数,并未看出他对哪个有什么兴趣的样子,倒是一直粘她粘的紧。

他还太小,好像还不该是时候,做这种影响一生的巨大决定。

但他好像对这一切都毫无察觉,只催促着海东珠帮他挽发添笄。

海东珠挽发的手艺,是真的不怎么地,自己的头发一般都随随便便编个辫子,都是有了崔梓轩在一旁照顾,头上才有了越来越多的花样,哪里会给他挽发?她只能随便卷了个抓髻在他头顶,随便簪了一下,然后自我唾弃道:“看看我挽这个叫个什么东西?好好的丫头,弄得跟个小子似的,快拆了,你自己挽吧。”

崔梓轩却回过头,定定地看着她:“小子不好吗?我要是个小子,一定要把珠珠娶进门。”

海东珠笑了,捏了捏他r0u嘟嘟的小脸:“就你?给我做媳妇还差不多,还娶我进门?”

崔梓轩却突然凑到了她面前两寸,鼻尖几乎挨上她的鼻尖:“那我就给你做媳妇。”

海东珠有些怔住了,半天才又笑了,挑起了崔梓轩的下巴:“行行行,萱萱是东珠少爷的小媳妇,少爷一定疼你。”

崔梓轩鹿眼骨碌碌乱转,然后故意嘟起了小嘴:“今天是我及笄的日子,珠珠却把头发给我挽成了这样,你要补偿我。”

海东珠呵呵尬笑:“行吧,你要什么补偿?”

崔梓轩目光幽深:“要亲亲。”

海东珠在他脸上“吧嗒”就是一口,然后又顺手捏了捏:“齐活。”

崔梓轩却依然那么直直地看着她:“这样可不行。”

海东珠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笑了:“那你要怎样?”

崔梓轩鼓起了全身勇气,凑近,再凑近,近到能看到她每一根分明的浓密睫毛,近到能清楚嗅到她带着n味t香,终于在她微眯双眼的注视下,大胆地用自己柔软的唇瓣,贴上了海东珠明yan的红唇。

好软,好香,好滑。

海东珠没有躲避,羽扇般的睫毛忽闪着,目光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崔梓轩在她唇上流连了两下,最终还是退到了一边,却已呼x1不稳,心跳如鼓。

海东珠扯起了一边嘴角:“这回满意了?”

崔梓轩却不满意她的反应,噘着嘴问道:“珠珠是不是第一次吻别人?”

海东珠笑得像只大尾巴狼:“那能告诉你么。”

崔梓轩急得团团转:“还有谁?还有谁?”

海东珠笑道:“那可多了,小时候是娘亲,义父,东明哥……”

一听义父和东明哥,崔梓轩一身毛都炸了起来,嘴一瘪,鹿眼里瞬间就急出了泪:“你怎么能亲他们!”

海东珠哈哈大笑:“那都岁时候的事了,再说亲的都是脸蛋呐,你急什么?”

“那也不行!”崔梓轩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像只小仓鼠,气鼓鼓钻进了海东珠怀里,嘴角却偷偷翘了起来,在她上上蹭了又蹭,趁机将笑容藏在了她柔软的x脯中。

你是我的,从头到尾,都是我的。

………………这是作者老阿姨笑的分界线………………

居然有人觉得露露很攻吗?我珠总表示不服啊。

珠总:呵呵,我没有针对谁,我就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弱受。

新cpr0u已码好,大家猜猜谁先开荤?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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