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孙盈盈现在开始教白秀珠把脉,这需要长期的练习,才能够把脉精准。
白家的所有人甚至白鹤村的人,都被白秀珠把脉用于练习,非常刻苦认真。
在正月底的时候,宋美丽过来了,一个包裹里装着不少东西。
孙盈盈看到宋美丽来了,让白秀珠自己学习,安排学生们上自习,然后过来跟宋美丽说话。
带着宋美丽到了屋里,孙盈盈笑着说:“年前的时候,村里杀年猪,我分到不少猪头肉,给你送过去,发现你不在,回京城了。这一个半月的假期,开心吗?”
宋美丽坐下来,接过来孙盈盈倒过来茶水,喝了一口,才缓缓说道:“一开始的时候的确很开心,回到家里之后,我嫂子生了孩子,我二哥结婚了,我姐出嫁了,正好我二哥二嫂住了我的房间。
我就在客厅里的打地铺,睡了一个半月。不知道为什么,再次回去之后,我觉得跟那个家多了很多隔阂。虽然我爸妈想对我好,弄点什么东西都说是给我吃的,但最后吃到我嘴里只是少之又少。
其实我也不是为了争那口吃的,那种感觉,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我心里就是不痛快。我想早些回来,我爸妈还不让,非要留到最后。我······我都看到我二嫂经常偷偷翻白眼,像是很嫌弃的样子,就好像我是多余的,白吃白喝。”
疏远
孙盈盈静静地听着宋美丽絮絮叨叨地倾诉,并没有厌烦,而是耐心地听着。
看到宋美丽越说越伤心,而且还哭了,送上了帕子,给她擦擦眼泪。
宋美丽也意识到她的情绪失控,但她心里真得很难受,不知道如何抒发内心的郁闷。
她只有孙盈盈一个朋友了,尤其是在乡下的地方,她也只想跟孙盈盈说。虽然野草村的知青跟她关系也不错,但她不想把自己的心里话说给她们听,免得有人看笑话。
宋美丽擦擦眼泪,苦笑,“对不起,盈盈,让你看笑话了。我就是憋在心里不舒坦,想找个人说说。”
孙盈盈轻笑,并不介意,“我知道,我们是同学,又是好朋友。你心里不舒服,在我前面可以释放出来,心里就痛快了,我反倒不担心了,憋在心里才危险的。”
这是孙盈盈的心里话,希望宋美丽心里舒服一些。
宋美丽听到孙盈盈的话,很是感动,在朋友这里感受到了温暖,“谢谢,你盈盈。其实我明白,我的关系已经转到了野草村,在县城那边已经领不到商品粮了,所以在家吃的用的,都是占用了家人的资源。
我爸妈心疼我,对我有愧,让我一个小姑娘下乡,让我哥哥们留在城里。我哥哥或许也有点愧疚,但嫂嫂却不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