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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这么敏感的身子合该被得死去活来

 

谢清源跟着柳闻道在庄园散步,庄园的主人似乎很喜欢海棠,后院一大片地专门种着海棠树。两人散步散到这走了进去,树林里的摄像头并不多,所以他们随便走几步就到了摄像机拍不到的地方。

急切而热烈的吻覆了上来,谢清源靠在树干上,抬手抱住柳闻道的背。

唇齿被撬开,舌头充满占有欲地扫过每一处角落,然后勾着另一条软舌跟它缠绵。柳闻道吻得很深,带着想要吞吃入腹的压迫。

手从衣服下摆探入,顺着脊椎一点点往上,触碰到靠着树干的位置时又移到前方,鼓胀的胸乳在不绷紧的时候又软又弹,柳闻道一把捏住乳肉,肆意揉捏。

“唔……”

从喉中溢出哼吟,但又被相交的唇齿捂住。酥麻的舒爽从胸前传递到全身,谢清源忍不住挺了挺腰,用硬挺的下身磨蹭着前面人同样硬起来的部位。

奶尖被手指揉捏着拉长,松开时如果冻般弹回,变成一粒凸起的小石子。圆润的指甲骚刮着小石子上的细缝,柳闻道满意的听到谢清源骤然拔高的呻吟。

他如同荡妇一般挺着胸,随着骚刮的指甲小幅度移动着追逐渗入灵魂的瘙痒。柳闻道松开了他的唇舌,低头拉开他的衣领,在肩膀上狠狠咬下一口。

“啊~”谢清源仰起头,被吻得水润红肿的唇张着,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声音很小,但足够令对他动手动口的人听得清楚。

柳闻道舔舐着被自己咬出来的牙印,一只腿抵入谢清源两腿之间,微微抬起,隔着裤子磨蹭着他的睾丸和会阴。

谢清源垂头,拽住柳闻道的长发将他的头抬起,声音沙哑:“别弄了,我都湿了,说不定会被看出来。”

“不会看出来的,我记得你的内裤吸水性很好。”

柳闻道笑了笑,单手解开谢清源裤子上的皮带,然后隔着内裤握住他分量不小的鸡巴,手指揉着龟头,不一会指腹就感觉到了湿意。

谢清源紧紧抓着他的肩膀,主动挺腰在他手心里蹭着,金棕色的眼眸半眯起看着上方层层树叶,喉结随着一声声隐忍的喘息滚动着。

“后面……后面也要。”

快感如潮水席卷全身,乳尖将薄薄的t恤顶出两个色情的弧度。他的身体早就不满足于单纯地抚慰鸡巴。后穴在不停张合着吐出水,急切地需要什么东西去填一填。

可柳闻道却仿佛听不见一样,他撩起谢清源的衣服,低头吸住他的乳肉,一只手按在他后腰,一只手依旧在玩他的棍子。

“啊…嗬…吸得好舒服…嘶,别咬……”

乳肉被牙齿轻轻咬了一下,谢清源见他没有想要安慰自己后穴的想法,不免在心里觉得好笑。

狐狸在赌气啊。

他主动拎着自己的衣摆,一只手插进柳闻道的头发中,如抚摸小狗脑袋一般摸着他。

胸前的痒爽使得后穴越加饥渴,他的呼吸逐渐加重,甚至忍不住夹紧臀肉,试图抚慰泛着痒的后穴,却只让空虚的感觉更甚。

柳闻道吸吮得滋滋作响,仿佛刚寻找到食物的婴儿,势必要给这对又大又骚的奶子吸出奶水来。

怀中人开始颤抖,细微的痉挛牵动着另一边闲着的胸乳,晃出乳波。一片树叶落下,叶尖划过硬凸在空气中的奶尖。

“啊!”

藏在鞋子里的脚趾死死蜷着,谢清源浑身都绷紧了,隔着衣服都给柳闻道背上抓出红痕。

他惊叫一声又很快压下去,红润的嘴唇大张着吐出舌尖,瞳孔一瞬间涣散,精液将内裤喷得湿透。

乳肉被猛吸一口在口腔里拉长,松开嘴后“啵”地一声弹了回去,上下晃动,乳晕似乎都变大了一圈泛着水光。

谢清源睫毛轻颤了几下,双腿发软地弯曲下去,却刚好被抵在双腿中间的膝盖撞了个正着。膝盖猛地撞在臀肉上,藏在其中的后穴一张一合,吐出一股湿滑的水液。

“嗬…嗬……难受…好痒,好痒……”

谢清源气息不稳,低喘着摆动腰身,用屁股在柳闻道腿上磨蹭着,但隔着裤子却是越蹭越痒。

按在后腰的手终于探入裤子,却只是在尾椎上揉着,丝毫没有要再往下的意思,谢清源难受地直哼哼。

“小源为什么要故意气我?嗯?还是说真的看上那个万俟无暇了?”

柳闻道故意挑逗着已经陷入情欲的他,他无比清楚谢清源的身体有多敏感,光光是吸个胸就能达到高潮,这样按着尾椎,自然也能让他后面如女子潮喷一样控制不住的喷出水来。

真的骚死了,这么敏感的身子,合该被肏得死去活来。

谢清源没有回答他,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想被好好肏一顿,根本没空理会柳闻道说的什么。

感觉柳闻道还在逗他,谢清源脑袋胀得发疼,搂着背的手移到肩膀上,发力一把将柳闻道推倒在地,他也顺势倒了下去,常年的作战经验令他反射性手臂撑地才没直接压在柳闻道身上。

“废话真多,不行就滚。”

隔着裤子跨坐在柳闻道身上,谢清源皱着眉一脸不悦,明明脸上红晕都还没消下去,眉眼间却平白多了戾气。

“小源,好痛。”

柳闻道声音软了下去,在他和谢清源的感情中,他从来都是弱势的那一方。毕竟谁先动心谁就是臣,他甚至非常清楚谢清源只是把他当成炮友。

“真的痛,而且这里可能会有人来,我们晚上再做好不好?”

柳闻道声音委屈,他握着谢清源的腰轻轻按摩着,曲起腿让身上人坐得更稳了些。

青天白日,还有工作人员和其他嘉宾,远处甚至还有摄像头。柳闻道是真不想现在在这做,但火是自己撩起来的,谢清源可没那么好对付。

一开始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头,头撞在地上也是真痛,痛的柳闻道清醒不少。

“怎么,这就想了事了?”

谢清源坐在鼓包上蹭了蹭,然后狠狠压了下去,满意地听到柳闻道一声痛苦的闷哼。

“不憋得慌吗?嗯?”

他伸手解开柳闻道裤子,拍掉了那人想要阻止的手,粗长的鸡巴将内裤撑起一个巨大的鼓包,谢清源将内裤挑开,那根火热的东西瞬间弹了出来,直直打在他手上。

“放心,我哥每天都会给我安排保镖的,我让他们在一旁看着了,如果附近有人经过的话,他们会告诉我的。”

谢清源也褪下裤子,磨蹭了几下就坐了下去。滑腻柔软的甬道被一点点破开,他双手撑在身下人腹肌上,舒爽地喟叹一声,一下坐到了底。

“哈…嗯……”

龟头直接破开结肠口,谢清源压着声音惊叫几下,手臂不自觉地颤抖着几乎要撑不住。

鸡巴被柔软的肠肉按摩着,还有不断的水液从里面滑落滴在精孔,柳闻道差点忍不住直接射出来,握在腰上的手指紧了紧,然后缓缓抽动起来。

“啊啊~嗯…舒服…啊~”

谢清源低声呻吟着看着柳闻道,眼神有些涣散迷离,微张的唇露出一小节软红的舌尖,腰肢随着不断的抽插摇晃着,俨然像个主动接客的妓子。

结肠口被不断摩擦,前列腺也被柱身不停压榨,不过片刻,谢清源就闭着眼睛浑身痉挛,穴内一股股喷着水又被堵回去,小腹都被撑得微微鼓起。

柳闻道看着他,骤然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不要…慢,慢点…啊啊~受不了…啊!”

谢清源声音几乎压不住,好在林子里还没装监听器,不然他骚浪的呻吟和求饶很快就会传遍全网了。

高潮时间被强行延长,他扭着腰身开始挣动,却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刺激得毫无力气。穴内发了大水般不停痉挛潮喷。

谢清源倒在柳闻道身上,口水都控制不了地滴到地上,浑身时不时抽动一下。

穴里的鸡巴还在抽插,屁股被双手掰开,交合处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中,流着水。吹过的风仿佛也成了无形的手,抚摸着已经被撑平的穴口,令其娇羞地瑟缩着。

“小源喜欢这样吗?”

柳闻道声音轻柔地问他,不出所料地没得到回应,无奈叹了口气,轻轻掰过谢清源失神的脑袋,吻上他右眼尾上方的痣。

他喜欢这颗痣,喜欢谢清源的人都会喜欢这颗痣。那是一只蝴蝶停在眼尾,随着眨眼而扇动翅膀。

两人回到庄园已经是下午四点,柳闻道把谢清源送到放门口就下楼做饭去了。

被狠狠满足过的谢清源看上去懒洋洋的,万俟无暇一眼就看出他眉眼间的餍足。

“你们去干什么了?”

“去锻炼了一下。”

谢清源拿起干净的衣服走进卫生间,万俟无暇看着紧闭的浴室门,薄唇紧抿。

【笑死,和好朋友在小树林失踪三个小时,他们在锻炼刨土坑吗?】

【不得不说谢清源长得真好看啊,特别是刚刚那种事后的感觉,太绝了】

【三观跟着五官跑是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所以他们到底干嘛去了啊啊啊啊啊节目组为什么不把摄像头装满?!!】

【感觉是事后+1】

【感觉影帝像那种老公在偷情回来然后质问他的可怜怨夫】

【前面再加一句,应该是会冷脸洗内裤的那种】

【hhhhhhhhhh笑死我了hhhhhh】

【我充会员了,下次可以给我看看锻炼内容吗】

【小树林里锻炼,懂得都懂,不是爬树刨土坑,就是做了】

【所以他们是情侣的话为什么还要来参加恋综,这不骗人吗?】

【ntr不是更好看了!!】

【?纯爱战士拒绝,牛头人滚啊】

【人家也没说是情侣啊,还是不要乱猜了吧】

柳闻道做了晚饭,八人围坐在桌前边吃边聊。一伙人半天的自由活动基本都宅在家里,没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发生,播放量呈现断崖式下跌。

节目组特地提醒了一下他们,希望他们自己能弄点什么活动来活跃一下气氛。最后八人在饭桌前得出来场真心话大冒险,即保险观众又爱看。

林呈和莫玉主动包揽了洗碗的工作,其他人把周围收拾了一下,工作人员送过来一个转盘,等洗碗的两人弄好就可以开始了。

谢清源屁股还有点痛,往下面垫了一个抱枕,安义冉刚好坐在他对面,疑惑地问道:“谢前辈,你不舒服吗?”

谢清源面不改色点了点头,“嗯,刚刚洗澡的时候滑了一跤,撞到了。”

安义冉点了点头,没多想,说道:“我带了跌打损伤药,等会给你拿过去用吧。”

酷哥意外的是个热情的好心人,谢清源委婉拒绝了,毕竟自己又不是真的撞到了。

林呈和莫玉回来,正好一左一右坐在安义冉两边的空位上,林呈长袖挽起露出小臂,皓白手腕上带着一根红绳看上去与他气质不太相符。

谢清源见到红绳,微微一愣。

“林呈,你带的红绳是哪家道观求的?”

林呈看向你,笑着摇了摇头,声音清澈:“是朋友送的。”

奇怪,这红绳上有哥哥的护身术法…哥哥穷到开始卖装备了??不应该啊…难道是我给的?我确实给过蛮多人的…算了,反正不是什么什么大事。

八人围坐在桌子前,左明明率先开口说了一下真心话大冒险的规定,然后自告奋勇当那第一个拨动转盘的人,其他人自然也没什么意见。

红色的箭头快速旋转着,在安义冉面前停下。

酷哥靠在沙发上挑眉,看向左明明:“真心话,问吧。”

左明明倒也不客气,直截了当问:“现在在场的七个人中有你喜欢的人吗?”

安义冉身子微微朝莫玉那边倾斜了一点,回答:“有有好感的。”

“哇喔,谁啊?”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该换我了。”

安义冉拨动指针,用了挺大力气,箭头转得飞快,最后在身边的林呈面前停下。

安义冉抬起胳膊肘搭在林呈肩上,不怀好意地靠过去,声音中都充满愉悦。

“小队长,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吧。”

安义冉点了点头,“我早就想知道送你手绳的人是谁了,以前问你你都不说,现在是真心话时间,快说那个人是谁!”

林呈诡异地沉默了几秒,看上去是在后悔自己的选择。

“我还是大冒险吧。”

“诶,怎么还带换的?不行!”

林呈无奈苦笑,拍开安义冉按在自己肩上的胳膊,“你知道我酒精过敏,惩罚喝酒我可不行,还是换成大冒险吧。”

“行吧。”安义冉也不为难他,思考了一下,又勾起坏笑,“那小队长你在其他七个人里找个人接吻十秒吧。”

“……”

林呈看向安义冉,开始反思自己最近有没有苛待他。

节目组没来提醒,说明这尺度还是可以播的。林呈抿唇,看向对面沙发坐着看着的谢清源。

他站起身,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向谢清源。

“谢前辈,可以吗?”

所有人,包括谢清源本人在内,全都震惊了。就连一向只顾干自己事的晏明鸿都露出一丝不解和好奇,看着他们。

“我?你确定?”

谢清源站起身,他甚至还要比林呈高一点,看他的时候眼皮微垂。

“谢前辈不愿意吗?”

谢清源看着林呈温润干净的眉眼,勾起嘴角,“我的荣幸。”

话音刚落,林呈就微仰起头亲了上来。

柔软的唇瓣相触,他的吻青涩又带着试探,舌尖小心翼翼地舔着谢清源的唇缝,似乎想撬开它,却又不敢。

安义冉格外兴奋,俨然像一个吃到瓜的猹,差点崩了他酷哥的人设。

“10!9!8!7……”

安义冉的倒数在客厅响起,林呈突然抬手搭在谢清源肩上,然后用力把他按着坐会沙发上,自己也跟着俯身,看上去像是压在了他身上。

谢清源感觉到林呈的变化,闭上的眼睛睫毛抖动几下,然后主动将唇齿分开,任由那条软舌探入口腔,肆意翻搅。

“6!5!4!3……”

最后两秒,舌头互相纠缠挑弄,像两条正在交尾的蛇般激烈,晶莹的涎水从唇角滑落,流过下巴,然后“嗒”一声滴在衣摆上。

倒计时结束,林呈直起身后退了一步,白皙的脸带着红晕,从桌子上抽出两张纸巾递给谢清源。

“谢前辈,得罪了。”

他的嗓音没有了平常的清澈,如同被那个吻熏哑了般。

反观谢清源,他懒散地靠在沙发里,还保持着刚刚被林呈压着的姿势,嘴唇红肿水润,眼底甚至还带着意犹未尽的欲念。

他接过纸巾擦了擦,扔进垃圾桶。

“没事,游戏而已。”

林呈坐回了座位,无视掉其他人的目光,抬手拨动指针。

箭头指向谢清源。

“真心话。”

他毫不犹豫地选了真心话。刚刚被林呈亲得起了反应,后穴又开始发痒空虚,根本没精力再来一次这么刺激的大冒险。

“谢前辈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一个规规矩矩的问题,但由于刚刚激烈的吻,这句话的意思就变了个样。

万俟无暇带着手套的手不动声色地微微攥起,柳闻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

“没有,我没有喜欢的人。”

【靠靠靠刚刚亲得好激烈,给我看了】

【伸舌头了吧,肯定伸舌头了吧!!!】

【……好无语,我家小橙子的初吻啊啊啊啊我要杀了谢狗!!】

【看不下去了,服了,纯恶心人。】

【我靠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谢清源没有喜欢的人哈哈哈哈感觉林呈整个人瞬间就蔫了哈哈哈哈】

【姐妹们,我站谢林,众所周知,先动心的人是输家】

【我不同意,没看过豪取抢夺强制爱吗!我站林谢!】

【我们柳大美人才是正宫!】

【就是,那两下午还小树林运动去了,妥妥正宫好吧】

【不是,你们真的磕的下去啊??谢狗那人品你们真的磕的下去???】

【前面的快去看围博吧,一个小时前那个被谢清源保护的小姐姐都亲自发博澄清那组照片了】

【又不光是那组照片,谢清源黑历史可多了,那组照算什么啊】

【我不管,我就是个破看综艺的,只要好看就行】

转动的指针指向晏明鸿,西装男人深邃的黑眸看向谢清源,“你问吧。”

晏明鸿是被家里人强塞进恋综的,美名其曰叫他好好感受感受恋爱氛围,好好学一下该怎么跟对象相处,不要两人见面除了一言不发就是礼貌性关心工作。但凡有一点情商,也不至于订婚三年了还跟陌生人一样。

晏明鸿没什么秘密,他准备好了跟其他人一样被问关于感情的事情,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和莫玉都不喜欢对方。

但谢清源问出的话,却是令一向运筹帷幄的他少见的失控了。

“晏先生有弟弟吗?”

一句莫名的话,其他人不解,晏明鸿和莫玉的眼神却瞬间变了。

“你在说什么?”

晏明鸿的声音仿佛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低沉又沙哑。

“晏先生没听清吗?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有个弟弟?”

晏明鸿突然猛地站起身,一米九二的大高个将灯光都遮住不少,他阴沉沉地看着谢清源,似乎是想把他看穿。

“是。”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直接上楼回了房间,“嘭”的一声关门声清晰的传入所有人耳中。

莫玉没有管他。管不了也不想管,他对晏明鸿的感情甚至还没有他对手术搭档的感情深。

众人诡异地安静了几秒,然后默契选择跳过这个话题,重新开始游戏。

几轮游戏下来,天色渐渐暗了下去,最后在安义冉的一句“我困了”中结束游戏。

各自回到房间,谢清源直接用衣服把摄像头蒙住,然后拔掉监听器的电源,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卡顿,看上去已经在心里预演过很多次了。

他一下子扑到床上,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呻吟。

“啊~自在多了。”

万俟无暇坐在另一边的床上看着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刚刚……”

谢清源抬头看他,想要问出口的话瞬间卡在了喉间,万俟无暇尴尬地脚趾扣地。

“你想问什么?”

看着万俟无暇一副想问又不敢问,耳朵红得都快滴血的样子,谢清源逗猫的心思瞬间起来了。

“你不说我就自己猜了?”

他从床上跳下来,走到万俟无暇面前,那人瞬间瞳孔微缩,翡翠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让我猜猜,你应该对晏明鸿的事情没兴趣,可你很明显问的是关于我的,所以……”

谢清源俯下身靠近他,清甜的腊梅香令他毛孔舒张,他几乎贪婪地深吸口气,上扬的嘴角带着恶劣的笑。

“你是想问我,和林呈接吻爽不爽吗?你在意林呈?还是…”看着万俟无暇不安颤动的睫毛和瞳孔,谢清源手指撵上他淡色的唇,“在意我?”

“咕噜”一声咽下口水,万俟无暇张开了嘴,用唇瓣轻轻含住指尖,瑞凤眼直勾勾看着他满含戏弄的眼神,认真又虔诚。

“是,我在意你,你可以跟刚刚亲林呈一样,亲我一下吗?”

万俟无暇说完的瞬间就后悔了。

太轻浮了。

他仿佛说错话的孩子,还没等到回应就心虚地不再看对方。

撵在唇上的手骤然离开,他的心也跟着猛然一颤,带着痛意。

果然被讨厌了吧,刚刚不应该那样的…

身体骤然被按到,万俟无暇脑袋发懵还没反应过来,双唇就被狠狠吻住。

说是吻也不正确,谢清源力气很大,仿佛在撕咬他。万俟无暇无从招架,只能顺从地张开嘴接受着身上人的啃噬。

他抱住谢清源的腰,紧紧皱着眉,根本呼吸不过来,但又不舍的放开。

“连换气都不会,真是第一次?”

谢清源放开他的唇,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张着嘴急促的汲取空气,眼尾都被洇红了,茫然无措地看着他。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谢清源更兴奋了。

“怎么…不继续了?”

万俟无暇的声音清冽沙哑,莫名带着委屈。

“是不舒服吗,还是不喜欢?我会学的,你教教我好不好。”

“草……”

谢清源暗骂出声,浑身血液都在翻滚着,迫不及待想要看他被欲望支配的样子,一定很性感。

“等一下。”

谢清源起身走向厕所,在万俟无暇微愣的眼神中关上了门。

“帮我给柳闻道带个话,今晚取消,有别人了。”

卫生间挂着的毛巾无风自动,正在吹头发的柳闻道感觉如坠冰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脏砰砰直跳。

他看向镜子,干净的镜子突然起了层雾,八个字浮现出来,很快又随着雾水消失。

“为什么?”

没有人回答他,浴室温度也恢复正常。拿着吹风机的手垂下,心脏却依旧跳的很快,胀痛。

小时候那个护在他身前的男孩,在无数个黑夜帮他驱逐噩梦的男孩…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了。

吹风机还在呜呜作响,柳闻道的心绪却早已不知道飘去了哪。

其实早做好了准备,靠着卑劣手段得到他身体继而一直纠缠不休的人,有什么资格拥有他的爱。

可是,还是很痛。

柳闻道抓紧了胸口的衣服,连呼吸都在颤抖。

万俟无暇还保持着躺在床上的姿势,无措又紧张的盯着天花板,心里乱成一团,耳边是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他抬手抚摸刚刚被亲吻的唇,滚烫的柔软的触感仿佛从未离开,在无数个深夜幻想过的事情成真了。

谢清源出了浴室就看到万俟无暇带着灿烂的笑容摸着自己的嘴唇,裤裆鼓鼓囊囊地凸着,看上去分量非常可观。

“笑什么?”

他走到床边,俯视着他,那人听到他的声音后立刻看了过来,嘴角笑容瞬间消了下去,耳朵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没什么,你还继续吗?”

谢清源没有立刻回答,他侧坐在床边俯下身,一只手撑在万俟无暇身边,一只手按在他鼓起的裤裆处。

“你希望我继续吗?”

手掌隔着裤子摩擦着鼓鼓囊囊的一团,手指按在裤裆处的拉链上划按,谢清源看着那双绿眸,将选择权交给他。

万俟无暇嘴唇蠕动,红晕从耳根蔓延到了脖子,他握住谢清源那只作乱的手,声音沙哑艰涩:“你愿意吗?”

谢清源挑起眉,微微歪头,似乎很是不解,“你觉得呢?”

万俟无暇放开了他的手,转而抓住身下被单,侧过头不敢再看他,耳朵红得仿佛要滴血,“我是第一次…你会不会嫌弃我?”

他不安地将被单抓紧,没有听到谢清源的回答,只感受到了自己的性器再次被握住,隔着裤子。快感与不安交织在一起,万俟无暇不知道是因为哪种原因导致的心跳加快,从性器上传来的快感令他忍不住挺起腰,下意识追逐着更强烈的接触。

皮带被解开,裤子被一双温热的手拉下,他曲起腿踩在床沿,似乎想要阻止裤子滑落。

“等一下…啊!”

万俟无暇还想说什么,身下阳具就被隔着内裤握住狠狠往上一撸,他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喘,但立刻反应过来捂住嘴,似乎是怕被其他人听到。

“捂嘴干什么,监听器都被我拔了。”

谢清源毫不费力地将他手掰开,一只手撸动着那被束缚在内裤里,硬挺挺的性器,一只手按着他的唇试图撬开。

“不是要我教你吗,张开嘴。”

万俟无暇坚持不过几秒,就在他炽热到仿佛想吃了他的眼神中张开了嘴,两只手指瞬间探入他的口腔,拨弄着他的软舌。

“跟我的手指一起跳舞。”

双指夹住舌尖又放开,感受到那一直乖巧不动的舌头终于翘了起来时,手指仿佛找到了舞伴,主动纠缠着它在口腔里跳起“华尔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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