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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重生嫁奸臣夺你狗命 第117

 

而且,他驯养出来的战马都格外的聪明,战马本是昂贵的军用物资,大盛国有时候俘虏到拓跋枭队伍的战马时,就算有恨也不舍得直接杀掉。谁知那些战马看到大盛国士兵的衣服,就跟发疯了似的疯狂攻击。无奈,当时边关的将领想出来了一个方法,那就是让大盛的士兵穿上东荣国士兵的衣服来驯养这些战马,哪怕是不用在战场上直接撕咬东荣国人,让它们来赶路拉军用物资,也能派上不少用场。一开始,倒是颇有成效,怎知不到半个月,那些战马就发现将士们私底下会偷偷换回大盛国士兵的衣服,于是又开始发疯似的攻击驯养之人。最后,将士们只能将这些战马杀掉。拓跋枭的手段可远远不止驯养战马,当初他的出现,大大挫败了大盛国将士们的军心和士气,不然谢渊一个文臣,也不会被逼着上了战场。这样的一个人,苏幼月本该知晓但无交集,她能认出来这人,完全是因为,她当年摔断腿的那一年,拓跋枭也跟着东荣国的使臣们到了大盛。东荣国的人意在让大盛的人看看,他们国家,连一个孩子都勇猛无比,来震慑大盛,所以才会带拓跋枭来。当时他来时,苏幼月还没有摔断腿,还是个活泼开朗,爱广交好友的性子,自然也就和他认识了。说来,二人也算幼时有些交集。只是如今再看见拓跋枭,苏幼月可不觉得是什么好事。如果早知道今年的演武赛拓跋枭也在场,她绝对会劝阻谢渊,千万不要立下和东荣国的赌约! 视线的焦点看着远处的拓拔枭,苏幼月陷入了一种极度的不安之中。她想立刻见到谢渊,告诉他这个人有多难对付,让他早做防范,可就在这时,那拓拔枭也敏锐地发现了她异样的目光,一双野狼似的眸子忽然往她的方向盯来。苏幼月不由自主就抓紧了轮椅的扶手。青年看见她后,眯了眯蓝绿色的眸子,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但也只是短短片刻,他就漫不经心地移开了视线。然而只是这短短一眼,也给苏幼月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见拓拔枭移开视线,她像是被人紧紧桎梏着的心才猛然松开,得以喘息。若是说六年前作为使臣前来大盛的拓拔枭还是一头小狼崽子,如今的他已经完全成长成了一只雄心勃勃且极具危险性的野狼,而且迟早有一天,他会是实力令人不得不恐惧的狼王。不知不觉间,苏幼月手心已经全是冷汗。可冷静下来之后,她竟然反倒生出了几分杀心。敌国有此强将,对他们大盛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她一清二楚,拓拔枭这次回到东荣国,到了战场上之后,杀了多少他们大盛将士和百姓。重生以来,苏幼月从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造成无辜之人的枉死,可拓拔枭绝对算不上什么无辜之人。对敌人的慈悲,就是对大盛百姓的残忍。如今拓拔枭在他们大盛的土地上,自然也是大盛除掉他的最佳时机。想清这些,苏幼月忽然又暗暗攥紧了手心。“小姐,小姐?”锦儿先发现了苏幼月的不对劲,还以为自家小姐也被这些东荣国武士的强壮给吓傻了,怕谢大人若是上场的话,会被这些人给揍惨。苏幼月回过神来,应了一声,询问道:“谢大人来了么?”仅凭她一人之力,要想除掉拓拔枭,简直是天方夜谭,更莫说若是没有万全的准备,在大盛的土地上除去拓拔枭,会不会引来东荣国的暴怒。如果是谢渊在……他一定有办法。锦儿刚要摇头,视线里却冷不丁闯入了一个身影。那人并非是孤身一人,而是走在一队人马的前头,因为过于引人注目,而让人暂时忽略了他身后之人。他一身玄色窄袖骑马装,宽肩窄腰,异常精壮,行走之间好像一头漫步在原野之间的黑豹,从容而来,一举一动中带着举足轻重的力量感,有种说不出的优雅矜贵。男人的腰身乍一看似乎显得细,可仔细看去才会发现是因为他身材比例极佳,肩膀足够宽阔,加之骑马装格外束身,才会显得如此。饶是如此,也无一人敢怀疑此人的实力。若说先前东荣国的武士们个个如棕熊一般雄壮吓人,眼前这人也丝毫不逊于他们,他是天生的强者。强大是他与生俱来的能力,时光赋予他远超常人的强壮体魄,赋予他一骑绝尘的容颜,赋予他令人望之惭愧的气势,于他而言,时间对他只有增益没有损耗,连天道都对他如此青睐,凡人与他的比较尽可休矣,不过是自讨苦吃。如此出众之人,到哪里都是视线的焦点,他一出现,在场所有人的视线纷纷从东荣国那些武士们身上离开,落到了他身上。“这”这是谢渊?大盛这边的众人几乎是齐刷刷傻了眼,今日之前,他们虽知道谢渊样貌出众,却觉得他总是阴沉沉的,太冷硬了些,所以也并不敢多看他。可今日,谢渊却像是从阴暗之处回到了阳光之下,露出了他们所从未见过的一面。这一面令有的人恐惧,也令有的人精神一振。“我瞧这谢大人像是要亲自上场,难道是有把握赢这些东荣国人?”有人悄声嘀咕了一句。“赢?他拿什么赢,他以为今天顶着一副小白脸的脸出来就能把东荣国人吓退了?”另一个男人酸不溜丢道。旁边人看了看他瘦狗般的身材,深深地陷入了沉思。到底是谁像小白脸啊。谢渊要是小白脸,那那些书生们算什么?谢渊到场之后,视线在场内扫视一圈,一双眸子像极了野兽巡视领地的时候。原本还在嘀咕他是小白脸的男人赶紧躲开了视线,生怕被他盯上。隔着遥遥的距离,他的视线直接定格在了人群之后的少女身上。苏幼月看见谢渊的那一刻,因为拓跋枭而生出的不安顷刻间烟消云散,了无痕迹。是,拓跋枭强,可他宿命中注定了会遇到谢渊这个更强的劲敌!上辈子,谢渊可是,亲手砍掉了他一条胳膊。据说,若非拓跋枭被他身下的战马救了一下,谢渊的长刀偏了位置,那一下掉的就不是他的胳膊,而是他的项上人头!光是看一眼谢渊,苏幼月忽然就不慌了,她心里摇曳不安的小火苗像是忽然被人用大手护住了,稳稳燃烧了起来。“春芽,推我过去。”

今日演武赛和宫宴不同,在场的不止有五品官以上的官员和他们的家眷,今日凡是在京城为官的官宦之家都可以进宫观赏演武赛,所以这会儿在场的人实在是不少,更有不少姑娘们已经偷偷看向了谢渊。饶是心里觉得,他就是个奸臣,可不妨碍她们被这极出众的男人看得春心荡漾。她们忽然觉得,这英武的男人也不差啊,以前她们怎么就喜欢那种文质彬彬的少年郎呢。这谢大人光是看一眼,就莫名让人脸红。只是这样的谢大人,看起来就像是不爱招惹情爱之事,她们根本就想象不出来,他有心仪的女子时,会是如何模样。其中角落里有一人的面色更别说了,暗暗发着红。秦语梅扯着自己的帕子,竭尽全力地想要把嘴角压下去。幸好家里早早就决定来今日的演武赛,她也有机会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如此优秀的一面,这就是她看上的男人,那些普通的男人自然不能比。秦语梅正看着,视线里,谢渊却忽然动了。她的视线不由追随他的身影而去。只见那个方向,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少女正往他身边而去,而他看见她过来后,原本往场地内走去的脚步一转,直直朝着她走来,好似舍不得少女多过来几步路似的。待到跟前,男人便垂眸看着少女。 等我赢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离得远,看不真切他的神色。可,他垂眸看少女时,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身上萦绕着的无尽温情。少女处于温情之中,似乎也若有所感,仰起小脸,和谢渊说着什么悄悄话。少女光是一张侧脸,也无限美好。不少人看着二人,此刻心里竟齐齐冒出了一个词。郎才女貌。这两人,竟然出奇地相配,书上说的天作之合,似是为了形容这二人才存在一般。但很快又有人心里冒着酸水,跟旁人嘀咕:“一个坏了良心的奸臣,一个废了双腿的残废,还真是相配啊。”这人说完就偷偷低笑,仿佛自己说了一件多么好笑的事似的,殊不知自己见不得别人好的模样才像阴沟里的老鼠。他身侧之人下意识躲得离他远了些。虽说他说的话也不算太错,可这种人,他可不愿意来往。听到这人的话,秦语梅心里下意识反驳,维护起了谢渊,觉得谢大人才不是什么坏了良心的奸臣,跟苏幼月那个残废一点都不配!谢大人英伟俊美,权高位重,苏幼月一个废人,哪里配得上他。迟早他会厌弃了她。众人的议论声渐渐传到苏幼月耳中时,苏幼月才发觉自己居然又当众和谢渊搅合在了一起。得,看来是真避免不了和他一起挨骂了。苏幼月娇瞪了谢渊一眼后,还是先说正事:“那个拓跋枭,是东荣国的第一武士,比其余人的实力要强上许多倍,手段更是残忍,说不定会在比武上动杀招,你亲自去对付他,一定要小心。”她考虑过了,以拓跋枭的实力,最终一定会跟谢渊对上,那还不如一开始就劝谢渊直接对上他,免得拓跋枭上来百战百胜后,挫大盛国武士们的士气。而且,拓跋枭根本就没把大盛国人当人看,在比武场上定然也没有什么武德,她自然担心本国武士的性命。谢渊垂眸看着小嘴喋喋不休嘱咐自己的少女,眼底闪过一道流光,应了一声,却没有去看拓跋枭,而是盯着少女的小脸。苏幼月说了好一会儿,发现他似乎都没上心似的,立刻气得都想拧他一把:“谢渊!你给我好好听着,你要是输给了拓跋枭……我,我们的婚事就作罢!”除了这事,她好像也没什么能拿捏谢渊的了……她刚说完,男人的瞳孔就一缩,而后深深看了她一眼后,就抬眸盯向了远处的拓跋枭,像是恶狼盯上了猎物一般。拓跋枭若有所感,也回过眸来,一双蓝绿色的眼睛在谢渊身上盯了一番。这个男人,很强。青年脑海里闪过这个想法,然而他不仅没有生出半分惧意,还多了几分嗜血的兴奋。普通人若是看到他这副嗜血的神情,心中便会生出浓浓的不安和不适感。可对上谢渊,拓跋枭的眼神就像是锋芒刺入了无尽的未知之中,根本无济于事,男人对他的眼神毫无反应,更无动于衷,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两人对视了许久,直到拓跋枭身侧的贝王爷似乎有什么话对他说,拓跋枭才先移开了视线。苏幼月小声说道:“就是他,谢渊,你一定要小心知道么。”上辈子谢渊能打过拓跋枭,是因为早就知道他的强悍,若是这辈子情敌去应战就不好了。见少女对自己似乎比平常多了好几倍的耐心,谢渊看她的眼神深邃了些,声音低沉。“大小姐连婚约都赌上了,我怎敢不赢?”苏幼月见他上了心,刚要松一口气,却见男人忽然微微俯身,用只有二人听得到的声音说了句:“囡囡,等我赢。”说罢,他便直起了身子,往已经到达演武场中心的大盛国队伍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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