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极限驷马中被戴上口枷拍照口水流了一
他伸出指头,探入我的嘴,轻轻的触碰我的舌苔。
“啊……啊……”我只能发出一种音调很平的、听起来很蠢的呻吟声。
我的口水不受控的从嘴里流出来,淌在下巴上,落在胸上,滴在桌子上。
他拿出手机,把镜头对准了我。
“啊……啊……啊……”我唯一能做的抵抗,就是发出这种声音。
“其实挺有意思的……”他收起手机“其实太笨的人,也好拥有,我知道,只要我愿意,很多人其实没得选,我什么都不用做,她们就巴不得凑过来。”
“可是人啊……”他用手指蘸了些我嘴里的口水,又拨弄我的乳头“总是贪得无厌的想要玩儿下一关,我这关都过了,为什么还要玩儿一遍?”
我想,我这一关你也早就过了呀?你为什么还在玩儿?可我说不出口。
“就是你这样机灵的,每一片羽毛都闪烁着自由的光辉的,关起来才有意思……”他再次揪着我的乳头,让我在桌上晃悠起来。
“就是看起来清纯可爱、冰清玉洁的你,变成这个样子,才有趣呀……”
他开始用手扇我的胸,他打的并不重,只是胸被扇的左右甩,还要一直挺在哪儿令我很羞耻。
“啊……啊……啊……”
他站起身,脱下裤子,按下我的头,环状的我向前滚了小半圈,他把肉棒放入我的嘴中。我想说「把我的口枷摘了吧,我可以好好做这件事。」
“唔……唔……唔……”
他一下一下按着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