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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想抬高P股吃前端又被师兄吸住(夹心双龙)

 

立夏后,天气渐热,人心也跟着浮躁起来。

前段时间被谢子攸弄得人事不省,萧思远现在还没缓过神来,更别提如何安置他的去处。

更可恶的是,这魔尊自打恢复记忆以后化名谢秋,就如同他潜伏在须弥宫那些年一般,对太清门内上下是热情友好,本来弟子们还有些恐惧他,现在连苏无念都说要不还是将他留下来吧。

只有在二人独处时,谢子攸才会稍微流露出那么些本性来。

比如他近日从某位师姐那里得到一串石榴坠子,言语间暗示要用在萧思远的身上,让后者不寒而栗,专门找借口出去了几日。

可总这样逃避也不是办法,正好传来消息,无量海秘境要开了。

无量海秘境每十年开启一次,是整个大陆各大宗门筑基期和金丹期的弟子都会参与的秘境,一般也将其视为下山历练的法地动作起来。

“等等……妖孽,你休要……啊……害我师弟……”

谢子攸笑道:“苏师兄这就不知道了吧,思远哥哥骚穴里要塞着别的男人鸡巴操人才会起劲,你刚才根本就没有满足不是吗?”

“胡说八道……”苏无念挣扎着开口,内心却不免有些赞同谢子攸的话。

兴许是萧思远与他情分极好,每次交媾时都会对自己格外温柔些,但历经须弥宫诸事后,苏无念早已不再满足于这样普通的交媾,但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又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谢子攸兴致勃勃地看着师兄弟二人,拍手笑道:“主人,你下次再肏苏师兄时,可要用些力气,再像这样软绵绵的,他就要欲求不满去找别的男人了。”

萧思远被那缕在甬道内上蹿下跳的魔气搅得意乱情迷,稍稍分神听清楚他的话,不由怒道:“你……你快……快进来肏我,快……别……别再挑拨我们关系了……唔……”

“真是拿主人没办法。”少年笑眯眯地叹了口气,收回那缕魔气的同时取而代之是粗大的阳根,“就让我来教教主人要怎么肏人才对。”

肉棒推送到甬道深处,媚肉欢喜地迎接着来客,萧思远无意识地低下头去,吻住师兄的双唇,似乎想要将这股欲望传递过去。

舌尖探入其中,师兄弟二人仿佛又回到某个夜晚,舌头抵着舌根互相缠绵。

少年缓慢抽插着,时轻时重,言语上更是出面指导:“主人,要这样肏,深浅得当才好。”

“啊……你……骗子……”萧思远后穴接受着谢子攸缓慢的撞击,根本得不到半点满足,致使操弄苏无念的频率也逐渐缓慢下来。

“明明……不是……这样,”感受到穴眼内越来越慢的频率,青年难以自己,想要抬高屁股迎合鸡巴,可前端又被师兄的嫩穴牢牢吸住,竟是不能动弹半分。

苏无念自然也极为空虚,但他此刻紧咬唇瓣不肯开口求饶的样子让萧思远更加口干舌燥,不得已开口道:“快……我不行了……用力……用力操我……操到最里面……”

谢子攸微微一笑,像是还没享受到最有趣的部分:“主人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主人刚才还说苏师兄忍耐力不行。”

这个死变态,他到底什么时候就开始在门外偷听的。

但此刻萧思远不得不服软:“我错了……不是师兄,是我……呜呜……是我想吃大鸡巴……”

青年长发披散,白玉似的面容上似痛苦又似欢愉,他身下的苏无念发冠歪斜,两个深陷情欲的美人奶子互相摩擦,双腿交缠,看得谢子攸大为满意,施舍般将阳具送入小穴,媚肉被龟头狂顶猛撞,直干到最深处……

“啊……好硬……大鸡巴插得好舒服……继续……”操弄师兄的频率也完全取决于谢子攸干他的力度和速度,三人的喘息和交合的啪啪声混杂在一起,奏响无比淫乱的乐曲。

舒服得仿佛要晕厥,萧思远被干得痴态尽出,无意识地吐出红舌,瞳孔几乎失去焦距,后穴猛烈疯狂的撞击和鸡巴被甬道绞紧都将他吊在高潮边缘,快感层层叠加,小腹酸胀无比,还没有从上一波高潮中回神,马上就被送入下一波高潮。

谢子攸似乎还说了些别的什么,可他完全听不清楚,只觉得这天地间仿佛都隔了层纱。

身体被狂乱的冲击紧紧压下,和师兄的奶头越是摩擦,鸡巴就越是忍不住,精关打开射满师兄后穴的同时,苏无念的前端也喷得萧思远小腹一塌糊涂。

萧思远全身发颤,疯狂的快感层层推开,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不行……坏掉……会坏掉的……”

谢子攸嗤笑一声,径直抽出即将到达顶点的阳物,对着师兄弟二人紧贴着的脸,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直直滴落在二人的唇角额间。

浊液自二人白皙脸庞上滑落而下,些许沾染在浓密的睫毛上,又顺着末端滴下,滑过挺翘的鼻尖,流入嫣红的嘴唇内。

正当萧思远以为这场癫狂的性爱终于到尽头时,未想刚刚射过精的少年再度俯身低语:“这些对主人来说还远远不够吧。”

萧思远全无力气,才开口眼泪便落下来:“你已经欺辱我们至此,还要做什么?”

他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谢子攸一愣,心中凌虐欲望更涨,再瞧一眼面容红晕遍布眼角眉梢都泛着春情的苏无念,心知萧思远还不清楚他这师兄究竟有如何放荡。

他伸手到二人交合处一摸,揉捏几下青年半软的鸡巴,雌雄莫辩的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苏师兄可还意犹未尽呢。”

隐约猜到少年话里的意思,萧思远的呼吸瞬间就有些难以控制地急促起来,那柔软的穴口一张一合,显然证明谢子攸的话是正确的。

“你……你不要胡来……师兄不是这样的……”

“再吃进去一根很容易的。”谢子攸的手不知何时又绕到青年的后方,“还是说,是主人更想吃两根?”

萧思远心念一动,下意识想起凤玄来。但他连日来被谢子攸作为魔气转圜的炉鼎使用,再加还要应付鹤易,实在有些疲惫不堪,只能对谢子攸此刻的提议敬谢不敏。

可是……那师兄他……

萧思远迟疑地看向苏无念,后者正想说话,口中却溢出一声绵软的甜腻喘息。

萧思远呼吸顿时慢了一拍,疲惫的鸡巴隐约有了再起之势。

谢子攸顿时笑了起来,难得有兴趣地亲了青年几口:“苏师兄可比主人识趣多了,嗯?”

脑海中浮现出自己的鸡巴和谢子攸的巨物挤在师兄狭窄的甬道里,那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让青年顿时多了几分期待,竟是半推半就地答应下来。

不得不说苏无念的后穴延展性确实不错,已经容纳一根鸡巴的后穴被谢子攸三两下又撑开不少缝隙。

萧思远伸手抚慰着师兄挺立的奶头,淡红色的乳头在饱满的胸肌上颤颤巍巍,被师弟修长的手指夹住熟练捻动:“师兄别怕……没事的。”

苏无念低声回应着,又觉得自己这副淫荡的模样在师弟面前无地自容,只好胡乱地和萧思远接吻,在吻与吻之间断断续续地开口:“师弟……不要讨厌师兄,嗯……师兄很淫荡……”

若不是自己那日在林中强奸苏无念,想必这位温柔的大师兄一辈子也想不到自己会这样,萧思远正要安慰几句,谢子攸显然见不得他们师兄弟相亲相爱,径直将自己的巨物强行塞入其中。

苏无念痛得脸色发白,手指紧紧抓住师弟的肩膀,萧思远安慰似的亲吻他,但被凤玄两根鸡巴进入过的自己更清楚,师兄恐怕再也忘不了双龙的滋味。

面容俊秀的太清门大师兄被夹在两个男子中间,两根鸡巴挤在后穴撑得他紧皱眉头,对比师弟的阳物,谢子攸那根堪称巨物,仅仅是微小的动作,都会让苏无念感觉到疼痛难忍。

谢子攸冷笑一声,这骚穴虽然没有萧思远那般极品,但也已经是上品。

他可不会像萧思远那般怜惜苏无念,很快就摆动腰身大幅度地抽送起来。

青年埋在师兄后穴的鸡巴也被迫动作起来,二人并非一前一后,而是仿佛融为一体,共同地侵犯苏无念。

师兄紧皱的眉渐渐舒展开来,他紧紧搂着萧思远的脖子,被两人干出来的淫荡声音贴着传入青年耳内。

“好奇怪……呜呜……不要……轻一点……”

谢子攸越过他咬住萧思远的唇瓣:“看看苏师兄的骚样,主人可还舒坦?”

穴内的压迫感让快感成倍增加,每次抽送间,鸡巴一面是师兄的媚肉,另一面是同样滚烫的男子阳物,萧思远下意识的开口:“舒服,嗯……不是……骚穴好痒……”

谢子攸舔着他汗湿的脸庞来回亲吻,掐着苏无念的腰狠狠地往上操,萧思远身子都被他吻软了,哪里还有力气操师兄,鸡巴顿时大半抽出骚穴内。

这样倒让两根东西在苏无念体内一上一下,一前一后,苏无念几乎要被插穿了,身体下意识地配合着,骚穴抽搐着喷出淫水,湿哒哒地搅弄着两根鸡巴,连着被肏得外翻的媚肉一起带出体外。

“要被大鸡巴插死了……不行了……师弟……”

随着一声高昂而急促的尖叫,苏无念胯间的紫黑肉棒抽动着喷出一股接一股的精水,黏糊糊地射满师弟的腹肌,萧思远已经射过好几回,精液早已变得稀薄无比。

只有少年还未尽兴,一把抽出鸡巴将萧思远托起,对着那收缩着的骚穴一冲到底!

萧思远彻底没了力气,浑身只剩下颤抖的劲,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溢出几句似是而非的嘶吼:“啊……哦……那里……啊啊啊啊……”

魔气侵袭娇嫩的甬道,萧思远更加主动地对魔尊敞开自己被奸淫到红肿的肉穴,早已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只懂得讨好入侵的巨物。

“真是个绝佳的宝贝,难怪凤玄都舍不得你!”谢子攸越肏越是舒爽,这骚穴内里蜿蜒曲折,褶皱堆叠延绵,即便插着不动,自行蠕动也如又吸又舔,一整根鸡巴但凡入到其中,便是处处被撩拨至上火。

本源魔气回归体内的感觉让谢子攸大为欢喜,鸡巴插得一下比一下深,主动照顾起萧思远的感受来,后者被肏得神识不清,只觉得世间万物全没有穴内那根鸡巴来得重要。

“肏死我……不要离开……啊……谢子攸……继续……啊……快……”

那夜最后,萧思远究竟还能射出什么来谁也不知道。

只是堂堂太清门大师兄苏无念被弄得身虚腿软,没能赶上两日后萧思远前往无量海秘境,这便又是后话了。

云澜荡漾散金碧。

一路南行,便到云澜城。自两百年前此城重建后,再无雄踞一方的修真门派,致使鱼龙混杂,当地极为自由,竟是成了中州大陆最为繁华的贸易港口。

无数大小船只停在码头,四处人声鼎沸。从这里出发,大约要五日便可到达无量海,岸边大部分是衣着各异的修士。

对比须弥宫那近乎四五层楼高的船,太清门所雇佣的艘简直就像是还没长大的孩子。

谢子攸嫌恶地踏上船,似乎闻到船舱里透出来腐鱼的味道。

萧思远跟在他后面,看见他的神情不由讥讽道:“圣子还没坐过这么烂的船吧,要不亮出身份去隔壁那艘怎么样,我听说须弥宫还在四处寻找圣子踪迹呢。”

自从那夜之后,萧思远意识到谢子攸需要通过与自己交合炼化魔气,再加上对方已经过半的好感度条,心里笃定这位魔尊绝不敢轻易要了自己的命去,说话也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少年回过头来狠狠瞪他一眼,那张雌雄莫辩的脸露出这张神情来竟有些勾魂摄魄的意味,旁边其他宗门的弟子偶然间瞧见,竟是怔怔看了半晌,打听里隔壁船只的来路。

“师兄,隔壁那艘船只是何门派?”

被叫做师兄的青年瞧了几眼,不确定地答道:“该是太清门吧,怎么……”

话音戛然而止,原是他们两人的视线都停在最后登船那人身上。

那人的衣袍并不十分瞩目,只是件月白色锦袍,腰间悬了枚白玉坠子,可他整个人如同一块美玉,让人视线里除了他再也容纳不下其他。

此时分明是皓日当空,可阳光落在他身上,反而更冷了。

有新的弟子上船来,挡住二人的视线:“你们在看什么?”

苏无念未曾前来,此次带队前往无量海的便是二师兄祝如风,他亦有些皱眉地看向船舱内糟糕的环境,特意挑出最好的那间。

“何师弟,你看这间如何?”

鹤易点点头,脸上并无任何表情。

萧思远瞧在眼里,不由和谢子攸耳语:“你这张脸生得太妖艳,难怪不讨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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