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山霁问阮湉要不要去跑马场,可以教她骑马。“去的去的”阮湉搂着少年的脖子,眼神亮晶晶点头,一直在家不出门的话,会被爆cao……山霁很喜欢把她抱在怀里亲,每每都要亲的嘴唇红肿才肯罢休。阮湉仰头承受着他的吻,昨晚闹得太久,奶尖肿,xiao穴更肿,y蒂到现在还麻麻的……马场很大,山霁牵了一匹温顺的小马驹过来。“姐姐可以摸摸它”阮湉摸了摸马头,扭头看了看山霁身后威风凛凛的高头大马,蹙了蹙眉,有些不乐意。“为什么你的马那么高大,我的是小矮马,我是矮子就得骑小矮马吗?你歧视我,歧视矮子……”山霁看着她小嘴叭叭的模样有些好笑,“姐姐刚开始学骑马,大马性子烈,要是被甩下来容易受伤”。少年单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抱到马鞍上,牵着马走了几圈。天宽地阔,入目是蓝天白云,草地延绵不绝,清风拂面。如果没有看到远处那个熟悉的人影,就更好了。“为什么在哪里都能见到你兄长啊?”阮湉盯着马背上高大的身影问,山霁摸了摸鼻子,“大哥此次回来也是为了巡视马场的情况,近日外邦人骚乱频频,恐有战事,接下来我也得过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回家看你……”“那你要注意安全……凡事不能逞强……”山霁听到她碎碎念的叮嘱,心里软成一片,伸手把她抱下来,又亲了上去,舌头探进去吮她的舌,直把阮湉亲的湿了内裤……“阿霁,回去再亲吧,这里会有人过来”“再亲一会,离的远,他们看不见……”阮湉:可我怎么感觉有人一直盯着我们看……山霁山萌第二天一早就骑马回营。阮湉担忧山霁,日日向月娘打听,月娘疑心她是打探军情,打断她的询问,带她去捡酸枣。“姑娘,摘了这么多酸枣,可以做好多酸枣糕了”月娘背着背篓里,酸枣多到要满出来。“太累了,腰好酸,下次不去捡了”酸枣糕是好吃,可是架不住捡酸枣是个体力活啊。刚回到城门附近,就看见三个高大的外邦人将路过的几名商贩捆绑在地上,抢劫财物。“姑娘,你快藏起来,我去救他们”月娘不仅是话唠,还是个正义感爆棚的人,把她抱到树上藏好,撸起袖子就要上去干他们。“哎哎哎,你别……”阮湉话还没说完,月娘已经冲上去与人缠斗起来。月娘年纪小,却也生的身材高大,浑身上下都是肌肉,拳脚功夫好身手十分矫健,几下就放到一个大汉。本以为稳cao胜券,不曾想另一个大汉抓起地上的沙子就扬到月娘脸上,她奋力将人制服,却被剩下的那人从后背抱摔在地上,须臾之间双手被人反捆身后,心里暗道不好。身后抓住她的人已轰然倒地,是阮湉,她拿了个大棍子稍稍绕到人身后,给了一大闷棍。“谢谢姑娘”“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阮湉扔掉木棍子,急忙拉着她上上下下的查看。看着她焦急的样子,月娘心里很愧疚,她一个弱女子救了少将军,现在又救了自己,她还疑心人家是细作……“月娘你怎么不出声呀,是哪里特别痛吗?他们壮的跟熊一样,你一个小姑娘,才十几岁……”“我没事,姑娘,咱们先回去吧”,月娘此时恨不得甩自己几个耳巴子。把闹事的外邦人交给赶来的官差,月娘拉着阮湉回了家。山霁这一去,足足一月余都没有归家。这天阮湉跟王大娘在院子里晒蘑菇,大门突然被一群士兵撞开来。“抬进来,小心点别碰着将军!”“慢点,慢点,不能颠簸”阮湉心里一惊,迅速的跑过去扒开人群,看到了躺在担架上的山萌。不是山霁,阮湉提起的心放了下来。抬头看了看山萌,他上半身只披着一件外袍,腰腹包扎过。两人目光相对,阮湉干巴巴的从嘴里挤出一句话,“你没事吧”“嗯”山萌低低的应了一声,就被士兵抬进了房里。阮湉站在院子里有些不知所措,有人从背后抱住她,“阿姐~”“你没事吧,你兄长怎么受伤了”阮湉心急如焚在他身上上下摸索着,查看有没有哪里不适。“我都好,没受伤”山霁看着她眼睛里蓄满了泪,赶紧把她又揽到怀里安慰。回了房,山霁才将情况娓娓道来。战事惨烈,将士伤亡众多,山萌为前锋,也负了伤。“姐姐,兄长要在家里修养一阵,你不要不自在,就如同往常在家里一样就好。”“不用担心我,这里本来就是你们的家。倒是你在前方,千万要注意安全”“这里也是你的家。抱歉,姐姐,我以为把你带回家可以让你过得快乐舒适一点,不曾想还要让你担心费神。”两人躺在床上,阮湉窝在他怀里,漫不经心用手玩他的发尾,叽叽喳喳的跟他说这个月发生的事。“月娘好厉害啊,一下子就放倒了两个壮汉呢。”
阮湉说起月娘,眼睛都亮了起来,崇拜之情溢于言表,毕竟不是哪个女子都能有一身好功夫。“姐姐想学功夫吗?我可以教你”。“还是算了吧!我懒。”纱帐里两人依偎在一起轻声的说着话,不一会就沉沉的睡着了。山霁这次回来只待了一晚上,军中无主帅,他不能大意。山萌回来养伤,身边跟着的只有一个贴身小厮,军医五天一次来看诊。阮湉买了一只大肥鸡让王大娘炖了给山萌吃,这个时代也没什么特效药,只能多补充蛋白质了。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却几乎不碰面,阮湉知道山萌不喜欢自己,她也不想上赶着贴人家的冷pi股。阮湉刚进门,就看王大娘站在院子里着急,“王婶,怎么了”“姑娘,您能帮将军换药吗,我老婆子粗手粗脚的还怕血……”“啊……好吧”阮湉还是第一次进山萌的屋子,绕过屏风,健壮的男人躺在床上,眼睛闭着不知是不是睡着了。阮湉放下东西,犹豫着是直接上手还是叫醒他,还没纠结完山萌就睁开了眼睛。“咳,那个,王婶让我来帮你换药”“嗯”“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山萌看了她一眼,想自己动手,阮湉看着他缠满绷带的腰腹,拉住他的手,示意让她来。阮湉这边小心翼翼的低头给他上药,那边山萌一直盯着她看。他有些看不透这个女人,年纪轻轻却独自一人生活在崖底,娇滴滴的但敢拿木棍把壮汉打晕,胆识过人,作风放荡,青天白日在马场与阿霁旁若无人的亲近……“好了,你饿不饿啊?王婶炖了鸡,我给你端过来?”阮湉打断他的思绪,开口问他。“不用,劳烦软姑娘了”“那我走啦”阮湉摆摆手,回了自己的屋子。本来以为只是偶然一次的助人为乐,没想到晚上王大娘又来找她,搓着手询问她能不能以后帮山萌换药?近来战事频道,月娘他们都要跑腿传递消息……阮湉想着反正自己也是闲人一个,答应了下来。山萌大多数时候打过招呼便沉默的看着她,阮湉也不敢随便搭话,换药的时间里沉默充斥在两人之间。又过了月余,山萌已经可以下地走动,用不上阮湉帮忙换药,她决定去马场溜达溜达。马夫牵出上次那匹小矮马,阮湉亲热的摸了摸马头,手脚并用的爬上马,她还不怎么会骑,只敢让小马驹驮着她到处走。意外来的猝不及防,小马驹不知怎的就狂奔起来,阮湉吓的不敢动,双手紧紧的抓着缰绳,伏低身子,勉力支撑不让自己被甩下去。千钧一发之际,一双结实手臂抱住她,将她从马上抱了过来。阮湉惊魂未定,大大的喘了几口粗气,定了定神,发现救自己的人是山萌。两人同坐在马上,她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暖烘烘的热气包围着她,她的手还抱着男人的腰。阮湉不合时宜的想:他的胸肌好大啊,想埋!控制不住的把自己埋到大胸里。发疯狂奔的马渐渐的停了下来,山萌看到怀里的人还埋在他的胸前,以为她被吓着了不敢动,僵硬的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阮湉从胸肌里抬起头,脸红红的不好意思看他。“谢谢你救了我,你的伤口没崩开吧?”她说着就要去拉山萌的衣服检查,手被拉住,“没事”阮湉讪讪的收回手,暗想自己怎么能去扒人衣服。马停了下来,山萌率先跳下马。山萌骑的这匹骏马很高大,阮湉发怵不敢往下跳,正准备爬下去,山萌伸手把她抱了下去。她小声道了谢,“这个小马驹怎么突然发了疯,吓我的魂都飞了”“突然发疯?”“它以前都很温顺的”“你上马前可感觉到有什么异样?”“它今天好像特别暴躁,一直冲我喷口水,它该不会是中毒了吧?”山萌听到这句话,神色严肃,吩咐马夫将她送回去后就不见了人影……晚上山萌也没回来,听说马场有细作,在马料中加了让马兴奋暴躁的东西,若遇到战事马匹受到刺激就会发疯……。没料到阮湉的小马驹误打误撞,让他们的计谋提前败露,山萌连夜拔除了马场的细作。山萌第三天才回的家,阮湉正在院子里晒酸枣糕,四目相对,阮湉先开了口。“你要尝尝吗?”山萌原想拒绝,看到她细白的指尖将酸枣膏递过来,鬼使神差的接了过来送进嘴里。“好不好吃?我跟月娘在林子里捡了一天的酸枣才做得了这些”“好吃”山萌心里想着太甜了。“今晚吃小鸡炖蘑菇喔,我们抓到了野鸡”阮湉兴奋的把鸡举到他面前。山萌看着眼前扑腾的鸡,“最近还是少出门,镇上也不是很安全”阮湉点了点头,有点无精打采。“你还想学骑马吗?我可以教你”“真的吗?不会耽误你时间吗”“不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