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着肏抱着肏「o18rt」
淋浴头早就被关掉,狭小的空间里,一对男女做着几近色情的动作,女人高仰着头,后背紧紧贴在冰凉的瓷壁上,双手搭在男人的头顶,微启的红唇不断溢出难抑的呻吟声,一张秀脸写满媚态,男人半蹲在女人身前,湿热的长舌反复刮蹭着她那含苞待放的花唇,舌尖顺着花缝滑进穴口处,“咕噜咕噜”刚涌出的一大波蜜水被他尽数舔入口中。
“嗯~”一声娇媚的吟叫仿佛在肯定了他高超的唇舌技巧。
这个小畜生真的好会啊,叁两下就把她舔得舒服的不得了。
这波刚喝净,下波再度袭来,每每吻向花唇时,他的鼻尖都会戳到阴蒂,时常会激起花唇阵阵痉挛,顺着花缝狠狠嗦了几口,吸吮的力度终于不再温柔,舌尖模仿性器的动作戳入穴内,紧致的肉壁紧紧箍着他的肉舌,箍得他舌尖发酸,很难想象这窄小的甬道是如何容纳下自己那手臂般的粗壮的硕物的。
“乖,放松点。”江延拍了拍姐姐骚动的小屁股,臀肉还是一如既往的q弹,他顺手抓揉了几下她的臀肉,手感美妙,他忍不住吹了阵口哨。
舒瑶大口呼着气,配合地让自己的身体放松,感觉到穴口被渐渐打开,舌尖探入的进程也变得越发顺利,又有花液从花心处冒出,没一会儿便再次吸吮到那珍贵的琼浆玉液。
“啊~啊~”小穴有规律地颤抖着,她被舔到接二连叁的高潮,双手紧紧插在他的头发间,指尖相搓,不久后便感受到大规模的潮涌袭来,他移开脸,就看见那瀑布般的蜜水不断喷涌而出,于是便顺势伸出手指搅弄,两根长指一起在壁腔内搅弄,蜜穴里的水却“哗啦啦”流个不停。
“比淋浴头喷的都多。”他赞美道,她是他见过的水最多的女人了,不过这也全靠他的悉心培育,她才能成为如今名副其实的“水娃娃”。
可她并不觉得这是在赞美,反倒是像在调侃,于是她咬着唇,隐忍地说道,“你给我闭嘴。”
“水多好啊,水多肏起来咱俩都舒服。”他又开起黄腔,听得她心痒痒,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要落入他的语言陷阱。
于是她义愤填膺地说道,“不许说话。”
“好咧。”他这次倒是听话了,只做不说,弄了一会儿觉得不尽兴,又站起身子开始袭胸。
双手托着两只大白兔,捏住一端乳肉,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另一端则是用另一只手大力地揉捏着。
他的手掌很大,明显是矜贵的少爷手,没经历过风吹日晒岁月毒打,没有像其他男人那样干燥粗粝,白皙细腻,可掌心却滚烫得要命。
白乳被他放肆地揉着,热力和感官很快就渗透进肌肤里,两只白兔,一只被含着咬,一只被揉着捏,她的呼吸愈发急促,小穴也跟着一阵阵瘙痒,身体涌出难以言喻的燥。
“嗯~”她小脸绯红,哼出的声调也媚了不少,听得他鸡巴绷硬。
失去唇舌关照的腿间早已痒意难耐,她甚至自己伸手摸穴,嘴上哼唧哼唧着,双腿不断摩挲,一看就是想要了。
真骚啊。江延将乳尖吐出,望着她那张布满情欲的脸,满是得意。
前戏做得足够多了,该切换了正戏了。
他扶着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狰狞的巨物像是森林中的困兽,此时正硬邦邦的抵住她的穴口,并没有插进去,而是在外面一下又一下磨着她的肉唇。
她受不了这番折磨,穴内流出的蜜液很快就把他小腹处的毛发浸湿,被刺激的阴核渐渐失控,要而不得的感觉让她濒临崩溃。
“给我。”她猴急似的晃了晃小屁股,小穴反过来主动磨蹭他的肉棒。
“这可是你说的。”他勾唇一笑。
他要的就是她主动请缨,不然完事后她又会口是心非说他强迫她。
要用实践证明,她的身体同样渴望他。
得了首肯,他眉头微挑,眼底闪过难以辨明的情绪,危险得像一只即将狩猎的野兽。
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一只手抬起她的腿,借着一股强劲的力量,朝着还在潺潺流水的穴口奋力耸动腰肢,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像是被电流击中,舒瑶不可抑制地惊呼起来。
“舒服吧?”他耐着性子问她,紫红的鸡巴一下又一下地戳弄着穴内的软肉,有了蜜水的助力,让他那根粗物可以在窄小的洞穴里来去自如,捣蒜似的频率,没一会儿就捣得春水连连。
空了一个多月的鸡巴终于得到释放,他爽到找不到北。果然,男人的鸡巴最适合待的地方就是女人的阴道。
“嗯~嗯~”像是在回应他,她已经爽到合不拢嘴,美丽的身体呈粉红色,情到深处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望着她这副骚浪的模样,他性欲倍增,又凑过去吻她的唇,喉口溢出粗哑的声音,“以后别自己忍着,想要就来找我。”
想要就来找我。这句话一直回荡在她脑海中,竟然听得她热血澎湃,小穴也忍不住用力一缩,夹得差点直接将他送上西天。
“啪”他佯怒扇打了几下她的屁股蛋,嘴上不依不饶,“小坏蛋,又夹我是不是?”
“啪啪啪”地肉体拍打声环绕在整间浴室里,伴随着几声媚叫,四体环绕般的音质感响彻耳际。
舒瑶被插得魂不守舍,声音都连不上来,“轻点轻点”
他的动作太快了,每次刚容纳住那根粗物,又被快速抽出,然后再次开疆扩土时又会遭受新一轮的顶弄,龟头推着软肉挤出一道窄小的路,路虽然窄,但是弹性十足,变大变小全在他的掌控之下。
“轻点怎么能满足姐姐的重欲。”他沙哑地开口,湿漉漉的花唇,像一口张开小嘴,不停吸裹着那根粗壮的巨物。
她讨厌他的直言直语,却喜欢他的直来直去,他向来都是想肏就肏,从不遮掩欲望,但是她却做不到这番坦荡,就像这样每每与他浸淫欲海,结束后都会陷入深深的自责,但是现在如果说让他停下来,不但他做不到,她也做不到。
他是公狗渣男,她就是骚浪贱货,婊子与狗,岂不是天长地久。
她悲哀不已,却还在贪恋此刻的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