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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牢笼(中)

 

“哥哥,我把你送到老男人的床上那么多次,你现在已经离了他们不能忍受了吧?”周彦晨微微眯着眼睛,挑着白梓文尖翘的下巴语气幽冷,一只手像阴冷毒蛇一样悄悄攀上他精致漂亮的脖颈,“我早该想到的。”

白梓文被迫四目对视,他从看到周彦晨踏进这个房间第一眼就已经大脑空白了,往日装出来的高冷精英瞬间破碎,他还没来得及想好如何解释,或者说是维护清醒状态下可笑的一点自尊,就被周彦晨不留余地的残忍揭穿了。

“我一直觉得哥哥是被我强迫做这种事,为此还愧疚过呢,现在看来,你根本就是喜欢的很啊。”

周彦晨手指突然收紧,眼神也变得凶狠起来。白梓文被他掐的喘不过气,哭过的眼睛被逼的更红了,刚止住的泪又忍不住呛出来了。

“——呜……!”白梓文咬着唇拼命摇头,张着的嘴巴痛苦地紧闭,从喉间传出一声崩溃的泣音后眼泪吧嗒吧嗒地就开始往下掉,他也不反抗,抓着周彦晨作恶的手只是轻轻的颤着,像被恶狼抓到的小羊羔,害怕到不敢动弹。

那眼泪掉的真的很厉害,仿佛真的委屈到了极点,看得周彦晨没由来的一阵心烦。他是想让白梓文难受,但是不是这种。

他突然松开了桎梏着喘息的大手,转而揪住了白梓文后脑的头发,白梓文被他弄得仰着头剧烈咳嗽,脖子上细嫩的皮肤周围一圈被蹂躏的痕迹,由于喘息和咳嗽小小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周彦晨看得眼睛都红了。

周彦晨之前怎么没觉得白梓文这么会勾人,现在的白梓文就像脆弱的羊羔在恶狼眼皮子底下露出自己纤细的脖颈,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恶狼早已蠢蠢欲动。

“既然哥哥这么想做,那我满足你。”

白梓文听到周彦晨撇下这句话,眼睛瞬间睁大了,接着一阵天翻地覆,他被周彦晨用领带绑住了双手,接着举过了头顶。

周彦晨在他身上点着火,光滑细腻的肤感让周彦晨头皮发麻,他不过只触碰到了白梓文的腰侧,身下的人便剧烈的反抗起来。

“别碰我!”白梓文大叫,这声音带着泣音,“不要,小晨,不要!不要这么做,求你了……!”

他不知道周彦晨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明明是讨厌自己的,明明是对自己避之不及的啊,他绝对不能允许周彦晨对自己开这样的玩笑,也有私心在,如果真的是玩笑的话……他不敢想象这个玩笑过去之后自己会是怎样的场景。

白梓文这副分明被逼到了绝地,却还是尽力抓紧自己仅剩衣物来遮掩最后羞耻的样子不仅没有让周彦晨大发慈悲,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施虐欲。如果说刚开始白梓文没有这么抗拒,而是乖乖张开了双腿,周彦晨还能什么都不做,只是嘲讽一番;可是现在,心底沸腾的作恶欲直冲脑海,连带着不知掺杂了什么的愤怒一齐,直接烧断了周彦晨的理智。

凭什么?!周彦晨只觉得心被狠狠揪住,疼的他倒吸凉气,凭什么他白梓文在别的男人面前唯命是从,唯独对自己这么抗拒?就这么讨厌他?就这么讨厌他!!

往事再一次涌上心头,周彦晨俨然变成了嫉妒恼怒的奴隶,他什么也顾不得了,他只知道他要让白梓文难受,他要他痛苦,他要他只听自己的话!

“就这么不肯让我碰你?好,好啊!”周彦晨的笑让白梓文害怕,他露出阴森森的齿牙,锋利的就想要将白梓文一口吞下,“我要让你求我!”

装潢简洁的房间窗户紧闭着,已经晚上,周围黑漆漆一片,只有床头一盏昏黄的台灯对着凌乱的大床。床上面有两个男人,一个褪去了全部衣物,只留一件卷到锁骨的薄衬衫,此刻正难受地不断蜷缩扭动着身体,眼眸紧闭;另一个男人衣着整齐,西装的纽扣整齐地扣着,此刻俯视着身前令人血脉喷张的风景,眼神炽热的令人害怕。

“嗯~哈……呜啊……”

白梓文闭着眼睛,全身被情欲勾的粉红,鼻尖冒着细细的汗珠。他像高烧一样浑身发热,嘴巴里也漏出压抑的声音,不过不同于真正的病人,从他嗓子里带出来的不是痛苦,而是完全压抑不下的、欲求不满的委屈和难受,他纤长的腿不住地在床单上摩擦着,原本秀气的阴茎此刻足足胀大了一倍,细小的青筋也清晰可见,原本淡粉色此刻也变成了触目惊心的深红,身后的小穴早就开始一下一下地收缩起来,穴口处不断分泌着莹亮的水渍。

周彦晨望着简直如同珍馐佳肴的白梓文,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他的手臂爆出青筋,拳头紧握,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按耐、压制住心头那股不顾一切冲上去狠狠欺负的欲望。

白梓文是真的难受,他现在脑子晕乎乎的,可是意识还在。他清楚地知道此刻坐在自己床上的男人是谁,也清楚地记得就在刚刚这个人是用怎样的语气说出残忍的话。他的心被伤得粉碎,但他根本来不及自怜就被上头的昏厥感和勾起的欲火折磨得眼眶湿润,他被周彦晨抓着头发吸入太多crh了,此刻已经完全做不到自制。

“哥哥,你前后都在流水呢,”白梓文迷迷糊糊中听到这句话,周彦晨接着又说,“我倒要看看,哥哥你还能忍多久?”

身前的肉棒被刺激的一抖一抖的,马眼往外冒着水,不管怎么蹭都射不出来,都只是隔靴搔痒一样越来越痒,越来越涨。身后的小穴在清楚地渴望着被填满,被贯穿,被狠狠蹂躏在被满满浇灌,曾经被插入的快感就像按了重播键,不住地在白梓文脑海里轮回播放,在叫嚣着‘想要,想要,想要……!’

尽管都这样了,白梓文还是用尽全身力气对抗自己的欲望,他的胸脯因为喘息不匀而上下剧烈起伏,他紧紧咬着牙按捺着,尽管他都被逼到了悬崖边可是他也没忘了面前的人是谁。白梓文双手被周彦晨用领带绑住了,连撸动都没办法做到。他甚至有一点庆幸,如果双手可以活动,那么他绝对没有这么强大的自制力可以坚持下来。对清醒的白梓文而言,让他在周彦晨面前做出淫荡的事,还不如干脆杀了他。

可是真的好难受,他好想射,好想,好想!小腹已经开始抽动起来了,白梓文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呻吟也更大声,周彦晨看他这个样子,知道已经到了忍耐的最大限度,于是他便伸出了手,用指尖去搔刮白梓文阴茎上那流水的小孔。

只是刮了一下而已,但是由于憋了很久,马眼早就敏感泛红地不像话,于是白梓文还没反应过来就只觉得一阵强烈的电流从小腹穿过,接着就射出来了。

“嗯~!啊啊啊!”

白梓文双腿紧绷,头也控制不住地仰起,眼睛睁得大大的,胸腔也上下起伏。射精的快感转瞬而逝,由于没有了抚慰,剩下的精液全部一涌而上,硬是堵在马眼处。就像尿尿,没有尿出前憋多久都能忍受,可是如果在中途被打断,那感觉可就不一样了。白梓文此刻就是射精被硬生生打断,本来他的承受能力就已经被折磨到很脆弱了,此刻更是无法承受如此强烈的折磨。他的身体已经不受理智的控制,下身直接弹离床面,腰也高高弓起,整个人都在颤抖。

周彦晨看着白梓文被自己欺负到蓄满眼眶的泪,心情好了几分,但他仍旧没有心软。他坏笑着伸手触碰着白梓文紧绷的小腹,感受着白梓文战栗的皮肤,说着:“怎么了哥哥,想要了?”

接着俯身凑到白梓文耳边,在诱惑,在怂恿,“求我啊。”

“呜——”

白梓文呼吸狠狠一滞,接着眼泪直接从眼眶里滚落而下,说不清有多少是因为心疼,有多少是被折磨出来的,他紧紧闭着眼睛,灵魂像是和肉体脱离了。清醒的白梓文在头顶俯视着被欲望沾染的不像话的白梓文,听着他嗫嚅着小声乞求。

“求……呜求你,让我射……”

白梓文嗫嚅着小声哭求,他紧咬着红的几乎可以滴出血来的下唇,眼睛也闭着,把头转向一侧,不肯去看周彦晨。眼泪止不住的从那红肿的眼眶里滑落,那张白净的小脸看起来是那么伤心和难过,仿佛经受了莫大的痛苦。

看着男人这副模样,周彦晨感到一股强烈的兴奋从脊椎炸裂,他的手几乎要因为激动而发抖了,却还是佯装镇定。

不够,还不够,他要看到白梓文更多的不自矜,他要让他完全服从于自己的欲望。

白梓文闭着眼睛,想象中的感觉并没有出现,他感觉自己的性器箭在弦上,那种急迫感都快把他逼疯了,可是周彦晨却没有动作。他睁开自己迷蒙的泪眼,有些焦躁急切的眼神被周彦晨一览无余。

“想让我怎么做,自己说出来。”

白梓文绝望地听到这句话,瞳孔瞬间紧缩,呼吸急促,眼圈更红了。

怎么会这样……

周彦晨凑近了感受白梓文颤抖的身体,大手在他腰侧滑动,得逞地看着白梓文的性器随着自己的动作更加大幅度地抖动,耳边传来沉重急促的喘息,他知道白梓文就快承受不住了,双手直接隔着薄薄的衬衣覆上早已硬起来的乳粒,在鼓起的乳晕上打了个圈,接着便对那可怜地肉粒重重蹂躏起来。

“哈!啊……呜呜……不,不要!嗯啊啊!”

胸前两点早就敏感的不行,仅仅摸一下都是巨大的刺激,更别提此刻被粗暴的揉捏按压了,不光滑的布料摩擦着柔嫩敏感的乳尖,白梓文还没来得及压制住呻吟就已经被弄得叫出来。

周彦晨被他甜腻夹杂着难耐的喘息挑起了更浓的兴致,手上的动作更大,他像揉捏面团一样对白梓文娇嫩柔软的双乳肆意动作着,手指搓揉着因为充血而肿胀的乳粒,感受它们在自己的挑逗下变得更大更硬,他一点也不手下留情,每一下都沉重且粗暴,小肉粒被隔着衬衣不断揪起又重重按回乳晕,白梓文根本来不及反应,叫的声调都变了。

胸前传来的强烈快感更加刺激阴茎,从马眼里一股又一股往外吐着透亮的水渍,可怜的前端小洞被迫撑开到最大,精液堵在龟头就是射不出来。身前两处天差地别的对待让白梓文几乎疯掉,他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逃掉周彦晨的玩弄,同时脚背紧绷,肌肉充血的双腿在床单上磨蹭着,身体后穴传来一阵又一阵空虚难耐的奇痒。

“嗯啊……不,不行……放过我,唔嗯!……”

“不想要吗?”周彦晨用指尖快速搔刮着又硬又红的乳头,循循善诱的话听起来就像威胁,“哥哥想要我做什么,说出来。”

“哥哥要求的,我都会乖乖照做哦。”

白梓文感觉自己都要被周彦晨玩坏了,有什么东西不止在心里崩塌,在脑袋里面也断线了,他逐渐变得不能思考,那句话像魔咒一样在他脑子里面轮回播放,像恶魔拿着吸引人心的宝物,引诱着迷途的羔羊,对白梓文而言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就在周彦晨等了很久也听不到自己想听的话,想着做一些更加过分的事情时,白梓文的理智自尊终于支离破碎。

床上的男人全身上下都红透了,就像煮熟的虾子,坚硬的外壳被剥掉,鲜嫩的肉体娇艳欲滴,汁水横流。白梓文终于完全崩溃了,完全屈从于自己的欲望,从喉咙里传出自己一直压抑的,最原始的渴求。

“嗯呜……要,想要你……”周彦晨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小晨,给我,求你……”

白梓文呼吸都乱着,他面色带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也是迷离的。身下的性器肿胀着往外吐着晶亮的淫水,被他自己下意识磨蹭到小腹上,因为意识已经迟钝了,往日的自尊和羞耻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消失了个干净,强烈的空虚感逐渐变成肉穴里渴望得到满足的私欲,他被刺激地弓起了腰,甚至在用自己挺翘的臀尖磨蹭着讨好着身后的周彦晨。

白梓文其实根本没用什么力气,事实上他也没有力气了,只不过轻轻蹭了一下就无力地塌下了腰,可周彦晨却被这明显带着哀求意味的勾引撩拨狠了,他感到自己大脑像是被狠狠撞了一下,身下的物件更是因为兴奋涨的更大。

周彦晨此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狠狠占有面前的这个男人,把自己的性器捅进白梓文的肉穴里狠狠抽插,把他干到潮喷,把他干得呻吟不止哭着求饶,白梓文这么淫荡的身体就是要用来狠狠欺负的,他要把白梓文干到小穴再也合不拢,只能双腿大张着任凭自己的精液从那红肿的淫洞里流出……

周彦晨面对美好的、渴望的东西想到的永远不是保护,而是病态的摧毁和占有。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性欲,他已经被白梓文撩拨到极点了,他再也忍不住了,什么狗屁理智,他现在统统都顾不上了。

他抚摸着白梓文红润的脸颊,指腹甚至因为激动而轻颤:“这可是你求着让我干你的,到时候醒了可别哭啊。”

白梓文没有回应。

周彦晨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昂贵的定制西服被他随意丢在一边,他那里早就已经勃起了,之前被束缚在内裤里着实忍得难受,现在几乎是弹跳着迫不及待地出来,因为挨得很近,周彦晨的阴茎在弹出来的一瞬就打在了白梓文撅起的屁股上,这一下让白梓文轻轻颤了颤。

周彦晨看着白梓文的反应轻笑一下,眼睛里遮掩不住的欲望,他突然很想看白梓文的脸,于是把他翻了个身。白梓文仍是紧闭着眼眸,双唇紧紧抿着,鼻翼上染着一层薄汗,如果不是那两酡潮红,看起来和平日倒是没什么差异。周彦晨抓着白梓文的手往自己身下探过去,他想,既然你不肯睁眼,那我就换一种别的方式。

他的大手包裹着白梓文的,拉着他握住自己高高挺立的分身。白梓文高热的体温在碰到他的一瞬,紧张刺激和温度一齐让周彦晨舒爽的呼出一口气,太舒服了,太刺激了!这么想着的周彦晨忍不住带着白梓文的手上下抚慰着自己的性器,“怎么样哥哥,它大不大?你喜不喜欢?”客观来讲周彦晨的肉棒尺寸着实可观,白梓文这个成年男子也只能做到堪堪握着,那柱身茎头,以及因为高涨的性欲而凸起的青筋,无论那一面都足以让人惊叹。

周彦晨微阖的双眸里倒映着白梓文那张并无改变的神情,白梓文一如平日冷冷清清的样子和现在屈于人下抚摸着自己肉棒的强烈反差让周彦晨身体里每个细胞都沉浸在刺激的感受里,他避无可避地想着如果一会儿把自己的鸡巴插进那销魂的洞里该会是怎样一番美妙。

他握着自己就要忍不住的欲望抵入身下人背后隐秘的位置,突然想到了什么。虽说白梓文已经沉溺欲海,可身后的肉穴仍旧紧紧闭着,如果不做前戏是绝对容纳不了自己的,就算进去了也绝对会受伤,周彦晨虽然想让白梓文痛苦,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唯独这件事他不想这么做。

周彦晨用手握住白梓文的阴茎上下或轻或重地撸动着,白梓文就像触电了一样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因为憋了太久所以很快就射了,他一边嗯嗯啊啊地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射精,小腹和腿根因为快感不住地颤抖,憋到发红的小鸡巴射了很久终于软了下来,射出的精液把自己身前都弄得一片狼藉,欲望终于纾解的白梓文吐着红软小舌喘着气,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周彦晨克制着自己濒临底线的情欲暗骂了一声,他忍得辛苦极了,额头都冒着细汗。

“舒服吗哥哥?真可惜啊,本来想把你操射的,”周彦晨对上白梓文闪着泪光却没办法聚焦的眼睛,双指在他的小腹摩擦,直到沾满了白色的精液,“不过没关系,一会儿让你更舒服。”

话音刚落他就用自己沾满精液的手去戳弄白梓文身后的小穴,出乎意料的是白梓文的反应特别大,他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挣扎,和刚才的样子截然相反。白梓文脸色虽然红润,可是周彦晨却不知怎么看到了一抹苍白的神情,接着他就听到白梓文用沙哑破碎的声音低低说着什么,周彦晨没听清于是凑近了,在听清白梓文是在讲“不要……放开我……”他觉得有意思,刚才不反抗现在装什么清高,还未来得及出言嘲讽,白梓文挣扎时胡乱挥动的双手就扇在了周彦晨的脸上。虽然说到底没什么力气,但是周彦晨还是被惹恼了,他直接把白梓文翻了过来,一手握住他纤细的腰肢强迫他挺起屁股,一手忍不住打在那白嫩挺翘的软肉上。

他一时没收住力气,回过神来那雪白的屁股上就留下了鲜红的掌印,之前在他俩在床上也从没这么对待过白梓文,所以这么做周彦晨就有点后悔,但白梓文就像熄了火,挣扎也没有了,又变成了之前那个乖顺的模样。

周彦晨叹了口气,一根手指已经探进了肉穴,他感受着被紧紧包裹吸吮的触感说着,“早这样乖乖趴着被我干多好?你知道不听话的后果是什么吧。”

看白梓文没什么反应,周彦晨又挤进去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那红肿的肉洞里肆意开拓狠狠戳弄,寻找着记忆里模糊的敏感点。周彦晨感到白梓文浑身都在紧绷,可刚才才射过的小鸡巴再一次挺立起来,不禁觉得好笑,他伸手把白梓文的脸转过来,想逼他看清自己被用手指干到勃起,可手指刚触碰却摸到了一手湿润。

不用想,傻子都知道那是什么,周彦晨来不及反应就遭受了重重一击,白梓文带着颤抖的话就像平地惊雷,给了他当头一棒,让他眼冒金星。

刚才被周彦晨弄到高潮射精之后,白梓文的欲火就没有那么强烈了,对应的,那瓶喷雾放大了他的不安和害怕,周彦晨的话更是让他饱受刺激。白梓文现在思维是混乱的,处于崩溃的边缘,所以他抖着声音,带着不知因为什么而颤抖的语气,含着眼泪在小声地哭:“乖……我乖乖的……我,很听、听话的,不要,呜呜,不要把我送走……我不要吃药了,不要……呜呜嗯嗯……”

周彦晨心跳如鼓,一个想法在他心头慢慢放大,随即变成山雨欲来的乌云,迅速席卷了他的脑海。他按捺着心头的风暴,大手紧紧捏住了白梓文的脸,沉着声音却可以明显听出来颤抖:“药?什么药,白梓文你说清楚!我从来没让你吃过药!”

白梓文急速地喘了一声,泪水在眼眶里蓄不住了,就顺着眼角往下滑,冰凉的泪滴落在周彦晨手上就像岩浆一般,烫地他缩回了手。

周彦晨知道自己是等不到白梓文的答案了,他现在心里很乱,乱成一团,如果真的是他像的那样,白梓文并不是他表现的那样自愿做出这种事,而是被自己逼的……

可他这么做又是出于什么理由啊!?

难道,他还喜欢自己……?

“不,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周彦晨坐在床角,痛苦地用手抱住自己的头,不住喃喃着,他记得很清楚,一辈子都忘不了那天的任何细节,那天他做好了和周海断绝关系也要和白梓文在一起的准备,他笃定白梓文也是这么爱自己,他相信他们的爱情可以打败一切,直到他找到白梓文,然后诅咒一般看着白梓文冰冷陌生的眼神,听着白梓文对他说他太好骗了,自己一点都不喜欢他,之前的一切喜欢都是装出来的,和他上床觉得恶心透了,以后只想和他做表面兄弟……

他听得清清楚楚。

“周彦晨,我就算是被别人当成性玩具,被那些人轮到死,都不会像和你接吻做爱一样让我恶心到想吐。”

“一想到和自己的亲弟弟谈情说爱,每一天都让我生不如死。”

“你太好骗了,随便一骗就骗到手了,你现在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周海已经注意到我了,我很快就会回到周家过上好日子。”

“以后我们就当普通兄弟吧。”

……

那时的场景早就牢牢根植在他的脑子里,生根发芽了这么多年,直到结下了罪恶报复的种子,他知道那天自己的心有多难过,所以才做出疯狂的报复。这段记忆每每让他回忆起来都生不如死,提醒着他一颗真心被别人当成垃圾随意践踏,他第一次毫无保留可以放弃一切,结果换来的就是如此对待。当他们最好的时候,他从不怀疑白梓文透着害羞而热烈直白的爱意,当他们分道扬镳,他也如此确信着白梓文演技太好了,忍辱负重把他蒙在鼓里这么久,把他骗的体无完肤,输个彻底。

可是现在他无比动摇,白梓文究竟是爱着他还是恨他入骨?如果还爱着他,那为什么当初说出这样的话?如果恨他,凭借他的头脑,他明明可以在周海的帮助下把周家的一切抢回来,可为什么选择扶持自己,惟自己的命是从?他不信周海有那么大的本事将白梓文困住,他无比了解白梓文,这种事除非他自愿,否则没有人能左右他。

为什么啊,为什么……

周彦晨痛苦万分,同时他也无比绝望地发现,即使过了这么久,他还是无法对白梓文放手,有关白梓文的任何方面任何事情都会让他情绪瞬间波动,任何牵扯到白梓文的事都会让他变得无比幼稚、无比在意。

他们两个就像注定相交注定纠缠的两条线,在彼此的生命里早就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以后也会纠缠下去。

良久,陷在思维怪圈里的周彦晨被身后的触感捡回了思绪,白梓文不知什么时候蹭到了自己身后,他看起来又重新陷在情欲里了,只是这副样子过于熟悉,以至于和记忆中完美重叠,让周彦晨瞬间全身肌肉瞬间紧绷僵硬。

“抱,抱抱我,我冷……”白梓文刘海乖顺地垂在眼角,嘴巴不满地嘟起来,语气轻轻地有些撒娇,带着试探,“你不理我好久了,在生气吗?”

周彦晨没有任何动作。

“是我又做错什么了吗?”白梓文低着头,两只手因为纠结拽着衣角,“对不起,我不该中午的时候丢下你和别人吃饭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啊!”

周彦晨把白梓文大力推倒在床上,两只手狠狠禁锢着他。周彦晨带着审视和令人惊悚的猩红瞪着白梓文,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撕碎:“白梓文,你现在装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他妈说啊!”

“你他妈记忆错乱了是吗?!装以前有什么意思?!嘲笑我走不出来吗!我需要你的可怜?!”

周彦晨不知道,因为之前服用了太多催情药,这些药的副作用已经在伤害白梓文的大脑,他现在记忆已经混乱了。

“好啊,你跟我提以前,这可是你先开口的,”周彦晨冷冷地发笑,“那以前我们做过的事,现在也来做吧。”

话音刚落,白梓文就被一双大手按着脖子和双手,整个人被按在了床上,周彦晨没有进一步扩张,直接对着那紧密的穴口猛地撞了进去。

床上的男人显然已经被操熟操开了,过多的淫水混合着精液从合不拢的红肿穴口流出,眼泪和口水爬了一脸。

周彦晨一眨不眨的盯着白梓文,眼神执拗疯狂到可怕,刚射过的性器因为眼前香艳淫荡的画面很快再次勃起,那些他曾经以为只能存在于回忆的事情在再次重温后,没有他想象中的腻烦,反而越来越上瘾。

白梓文脸色潮红,趴在床上大口喘着气,今夜他射了太多次了,现在能够感受到下身隐隐的疼,龟头被想要射精却无精可射的现实撑的发痛,前列腺的那块软肉直到现在还残存着猛烈碰撞留下的错觉,这种感觉加剧了马眼的收缩,白梓文感到自己小腹猛猛抽了好几下,最后也不过从尿道口里溢出一点点透明的粘液。

白梓文觉得自己已经到极限了,周彦晨也射了两次,应该能放过他了吧……可是,当他清楚地感受到那根火热发烫的巨物重新抵在自己肿了一圈的、被干成小洞的后穴时,绝望瞬间笼罩了他,怎么这么快就又硬了!这都过了多久了,他怎么还不累?

“嗯哈……不要了……好累,放过我吧……”

白梓文用讨好的声音哀求自己身后的男人,这样下去真的不行的,小穴已经肿地不能看,穴口处那一圈软肉已经肿成了两片肥润的形状,红肿地闭合着,连被内射的精液都流不出来。被内射不知多少次的精液混合着骚水甚至把白梓文原本平坦的小腹顶起了暧昧的弧度,如果这时候起来走几步,甚至能听到水声。周彦晨的东西太大了,仅仅进去一半他都已经被操地不行了,如果全部进去,估计会进到结肠里吧。

周彦晨什么也没说,但是他用自己的行动表达了拒绝。被火热软腻的穴道紧紧吮吸的感觉太棒了,他还觉得远远不够,特别是想到自己忍了这么多年,刚才那几个小时根本不够填满他欲望的沟壑,他还要更多,更多!

周彦晨的大手拖着白梓文无力塌下去的软腰,毫不犹豫地往自己前身撞去,高挺坚硬、青筋可见的性器再次对准那个红肿的穴口狠狠捅了进来,这一下由于惯性的作用,火热坚实的性器直接冲破软肉的阻碍,整根全部没入,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嗯嗯……!哈啊啊!!!”

巨大的肉棒直接穿过滑腻的肠道,在白梓文放松的间隙,狠狠撞进了结肠口,这一下太深了,堵在穴口的淫水被直接挤出来,由于太快几乎是喷溅出来的,全部淋在了周彦晨的身上,这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刺激,于是更加不管不顾地猛烈冲撞,几乎每一下都撞在白梓文难以启口的结肠口。

被侵入后更多的是前所未有的惧怕,从来没有人探索过的区域此刻被这样蹂躏,白梓文很无措,他抓着身后周彦晨扶着自己腰侧的手,语句被激烈的抽插碰撞打碎,耳边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滑腻作响的水渍音,“呜嗯……不要,不要了……!别再进来……啊!啊啊!……”

周彦晨俨然被欲望侵占了所有,他性欲高涨又毫无理智,他只知道自己被白梓文勾地太狠,往昔种种涌入脑海,加剧了他的作恶欲,事已至此他早就停不下了,眼圈红的令人心惊,“停下?这才刚刚开始呢。你欠我的那么多,我要一点一点从你这里讨回来。”

话音刚落,周彦晨就掐着白梓文红痕醒目的侧腰,用尽全力深深顶了进去!这一下直接撞开了结肠那处小口,龟头全部被那寸软肉吞了进去。

从未接受过任何刺激的娇嫩敏感处此刻被身后的男人毫不怜惜地强硬撑开,被迫接纳浑圆巨大的龟头,白梓文一瞬间忘记了呼吸,他只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绑在了十字架,而周彦晨的性器就是点燃自己身下柴火的那团烈火。这火烧的太旺、太快,在他还没反抗就已经把他带入了欲望的漩涡,肉口被撑开几乎有撕裂的错觉。

周彦晨双手掐着白梓文的腰,固定住姿势不让他跑,茎身的龟头被结肠口处的小嘴卡住了,他被吸得快感遍布全身,强烈的占有欲和满足感从尾椎处炸裂,让周彦晨满足地喟叹,他控制着白梓文的双手青筋爆出,脖颈处清晰的显现出血管,随着呼吸在克制忍耐,望着那雪白绷紧的皮肤眼神明灭起伏,晦暗万分。

周彦晨爽到极致,但白梓文则处在另一个深渊。强烈的痛感和诡异的快感让他不受控制地尖吟出声,整个身体猛地弹了起来,结果撞在了周彦晨的腰上,让肉棒进的更深,白梓文哭喘着抓着床单往前爬,结果当然是被重新拽回来,然后惩罚一般再被狠狠顶几下,属于本能的恐惧瞬间笼罩了全身,眼泪又掉了下来。

“不要、啊啊……嗯,嗯啊、不要!呜呜,疼,好疼呜呜、嗯哈……”

他每次在床上被周彦晨欺负狠了只会哭,呜呜噎噎,这次更是伤心,几乎要喘不上气,但他又生气自己没有反抗的力气,生气自己被这么对待了身体竟然会觉得……会觉得有点舒服。

周彦晨看着白梓文,突然阴霾满布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清明,他觉得好笑,白梓文大可以激烈反抗以死相逼,大可以搅乱自己的兴致落荒而逃,可最后还不是什么也没做,表面样子装了装,然后乖乖趴在身下让他操。就像现在,被这么自己这么欺负了蹂躏了,也只是哭而已,也舍不得把自己推开。

舍不得……?

对,就是舍不得。

周彦晨一下子心情变得很好,莫名的。

于是,他心情不错的抚摸着白梓文寸寸紧绷而又寸寸颤抖的后背,细细密密地舔吻,趴在身下人的耳边轻声哄着,让他听话,装做可怜的弟弟,用乖巧乞求的声音,甚至演技颇好地带上了哭腔说道,求求哥哥给我吧,弟弟真的好难受,真的好像要好想要哥哥,哥哥不要推开我。

他知道白梓文拒绝不了。

白梓文果然不动了,他思绪乱极了,在想周彦晨的身份,在想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在想以后清醒了要该怎么办,可是他很快就变得无法思考起来,因为周彦晨满足地得到自己想要的应准,开始大刀阔斧猛烈操干起来。

一点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温柔,周彦晨一点都不可怜兮兮了,他兴奋地冲撞着,龟头在窄小的结肠口进去又拔出,他能感受到那肉口在自己拔出的瞬间由于吸得太紧而苦苦挽留,再次顶进去又被紧密包裹,这种感觉简直让他爽到头皮发麻。

伴随着龟头在结肠口顶进又拔出的,还有巨大的肉棒刺激着肉穴,寸寸肠肉紧密包裹着入侵者,甚至更加热火热,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周彦晨被白梓文不受控制的身体反应刺激地兴奋极了,开始不满足后入,在他后背留下深浅不一地吻痕之后直接把白梓文翻过身来,面对面地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白梓文一直在发抖,背后甚至冒出了冷汗。他被这猛烈的性爱干到视线模糊,声音早就变得沙哑,眼泪干涸了又不断分泌出新的,和身下的肉穴一样,他一直在控制不住地呻吟哭喘,明明知道自己的乞求已经不管用了,可是还是下意识求周彦晨慢一点,轻一点。

“啊啊……慢、慢一点呜呜……嗯嗯啊啊……”

“慢、嗯啊啊、哈啊、轻点……不,那里、啊啊……不要……嗯啊啊!”

“停一下、好不……好,呜呜……嗯嗯、那、那里……啊啊啊……呜嗯!”

周彦晨每次都干得又深又狠,每次都在白梓文以为终于可以慢下来的时候进的不能更深,他干性高潮了好几次,因为再也射不出什么来了,每次高潮的时候小腹和后穴都在剧烈收缩,腿根也在颤抖。白梓文全身泛着不能承受更多的粉红,额前刘海混乱地沾了汗水贴在额头上,几次下来几乎失了神。

周彦晨也不好受,几次他都要被白梓文吸得几乎射出来,一直在忍着,恼羞成怒了他就去啃咬白梓文雪白娇嫩的脖颈,去吃他挺翘的双乳,又吸又咬,可怜的乳头早已被玩弄地肿大,轻轻一碰都会酥麻疼痛,但是周彦晨用自己锋利的犬牙或重或轻地吮吸啃咬,在乳晕和雪白的乳肉上留下印记,每次都能听到白梓文承受不住而破碎沙哑的乞求呜咽,他承认,这对他来说简直像毒品一样无法自拔。

终于,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白梓文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周彦晨才堪堪想要结束这段令他沉沦着迷的做爱,他痴痴地望着白梓文微张的、吐着粉红小舌的红唇,低沉的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抱着白梓文进行最后冲刺。

“啊……啊!嗯啊啊……!要坏、坏掉了!嗯、哈啊啊!……”

白梓文几乎要被撞坏了,后穴传来让他承受不了的强烈快感,这几乎要把他逼疯了。白梓文尖声淫叫着,双腿不受控制地打颤,紧紧勾着周彦晨强劲的腰,那性器明明已经射不出什么来了,最后还是从红肿的马眼里、伴随着周彦晨的动作,喷出了一小段透明的液体,之后便完全失去了意识。

周彦晨低吼一声,想了想最后还是抵着结肠口射了出来。白梓文没了意识,可是身体还在做出反应,周彦晨射了很久,每射出一次都要收缩一下,最后拔出的时候甚至能听到“啵”的一声。在滚烫性器拔出之后,肉穴这次终于再也收不拢了,大股大股浓白的精水顺着穴口淌出,染脏了白梓文张开双腿下的床单,周彦晨射了很多,一时间竟不断流着。

周彦晨终于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画面,白梓文被自己干到失去神智,整个人泛着糜烂情色,就像性爱娃娃一般。

杂乱的大床上原本整洁的床单被大片水渍沾染,周彦晨一直在抱着白梓文变换着位置,从床头做到床脚,折磨到白梓文喷出或者射出什么为止,然后再折回来。

白梓文的性器到最后都射空了,一直被干性高潮折磨,周彦晨每顶一下,那种拼命想从尿道口喷出什么东西,却什么也出不来的感觉就折磨着白梓文绷直着脚背,漂亮的双腿不住地推开床单的褶皱又重新勾回来。

周彦晨简直就像疯狗,做起来毫无理智,好几次让受不了暂时陷入昏迷的白梓文重新醒过来。

白梓文累到推开他的力气都没了,被这么欺负狠了让他觉得很委屈,更要命的是这都几个小时了,周彦晨还跟没事人一样死命掐着自己的腰不放。白梓文双眼没办法聚焦,自然看不到周彦晨眼里愈发上瘾着迷的癫狂,他的嗓子也是沙哑的,连因为过多快感承受不住的叫床声都细若蚊蚋。

周彦晨再一次将白梓文操晕过去之后,已经接近凌晨了。

他操了自己的亲哥整整五个小时。

那常年积聚在心中深处的阴霾像是随着猛烈迅疾的抽插找到了发泄口,细致狭窄的小穴对自己的肉棒又吸又咬,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和噗呲噗呲的水声喷溅,伴随着白梓文淫荡的叫床和呻吟简直化作了催情利器,让他一不留神做的太过分了。

欲望发泄完,理智才逐渐归位,等到眼神终于逐渐清明,周彦晨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怎么像疯了一样执着于白梓文的身体。清醒过来的第一反应就是无边无际的迷茫还有后悔,周彦晨撑着头眉头紧锁,他本来不想这么做的!他没想过再次和白梓文扯上关系,他害自己一次还不够吗,他怎么能这么不清醒、不自持……

接踵而至的就是懊恼,今晚的失控让他无比清楚的意识到,尽管过了那么久、尽管他认为自己对白梓文已经剩下痛恨,可当真正触碰到那具温热发颤的肉体时,再多的控制力都烟飞云散,全部飞到了九霄云外,他对白梓文还是无比痴迷无比渴求,甚至情到深处恨不得像野兽一般将他狠狠疼爱、狠狠贯穿,然后撕破他的血肉,将他如罂粟一般令人着迷的身体拆吃入腹。

周彦晨知道自己绝不能在同一条河中湿身两次,他的思维被巨大的痛苦割裂,可他还是没忘了床上失去神智的人。

白梓文双腿间和股缝里的精液都干涸了,但是轻轻一压那隆起的小腹,就又会有新的浓白精液从红肿外翻被操烂的肉穴里不断流出。清理了好久,周彦晨抱着那浑身遍布性爱红痕的身体放在了沙发上,自己则起身拽掉那脏乱的床单。

床单被扯过去,藏在枕头下的衣服莫名眼熟。周彦晨一眼就认出这是自己的衬衫,顿时呼吸狠狠一滞,整颗心就像被人拽住一般疼的他几乎喘不上气。

突然他像想到什么一样,慌乱着打开床边的柜子翻找着,眼角带着红痕,眼球布满血丝,终于,在最底层抽屉的最角落,找到了一个透明瓶子,里面装着胶囊类似的药片,再接触到这个瓶子的一刹那,周彦晨全身过电似地抖,直觉告诉他这个瓶子里的东西一定有问题。

至于是什么,他心里有一个答案在拼命叫嚣……

周彦晨拖着自己几乎灌了铅的腿,缓缓地想要蹲下,最后却像被抽出了力气,直至跪在地板上。他抬头仰望着白梓文宁静苍白的脸,银白色的光亮透过窗户洒在白梓文的身上,那一瞬间近乎是神明一般的纯洁。

白梓文在被无法承受的过多快感支配以及疲惫中陷入了也许是逃避式的昏迷,他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梦里,一个充满幻想却又无比真实的梦。

在梦中他回到了自己大学的时候,那时他还不认识周海,和外婆相依为命,在大二下半学年,白梓文的外婆生了重病,为了补贴家用,白梓文在校做家教兼职,放了假一天甚至能打三份工。他外形条件好,肤色白皙细腻,尽管身形单薄,但依旧能看得出是一个漂亮的人,特别是那双眼睛,只要见过的人没有不惊艳的,经常有人会给他塞小广告,询问他要不要从事某些特殊行业,全部被白梓文生冷回绝。

日子还在继续着,外婆的病一天天严重起来,学校的课程也逐渐繁重起来,白梓文做不了那么多兼职却还要维持入不敷出的生活。他真的走投无路,于是在某天又有人推销卡片,怂恿白梓文去当酒侍,白梓文本想和之前一样拒绝,可是当他听到几乎是之前所有收入三倍的工资,又看到工作地点是a市最豪华的娱乐场所,他一时鬼迷心窍,想着既然不是什么街头角落的酒吧,应该不会很危险,于是心里一横就答应了。

然而事实证明,最豪华的娱乐场所所谓的正规合格不过是金玉其外,在它内部早就已经是败絮,不过在高层一手遮天的能力下,其中流通的酒色情欲早已泛滥成灾。也就是在这里,白梓文第一次遇到了比自己小三岁的周彦晨。

那天,他按时来到了工作后台,一进门他就看到了十几个外貌不一,却个顶个漂亮,个顶个年轻且穿着暴露的男孩女孩,后来白梓文才知道,所谓的‘酒侍’不过是换了个好听名字的陪酒。因为他长得白,看起来乖巧,身子骨又单薄,是某些高层人员所变态喜爱的类型。白梓文带着强烈发冷的第六感慢慢走了进去,在昏黄的灯光下,空气里充斥着混杂着烟酒和莫名气体的味道,那些男男女女各自凑成自己的小团体,高盛阔谈着自己晚上睡了谁,又得到了什么报酬。

让白梓文震惊的是,他竟然在里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那竟然是一个明星,此刻的他一改往日荧幕上清纯可爱的模样,眼神中流露着对权贵与金钱的膜拜,对着周围的人谈论着什么,在走过他的时候,白梓文听到了一点,说是周家公子圈什么的,不好应付,昨天4p可把他累坏了,但确实爽到死,给的钱也实在多……

白梓文心头涌起了强烈返回的念头,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然而当他跑到门口,突然从黑暗中窜出两个身带电棍,提醒彪悍的警卫。他们拽着白梓文的胳膊,提醒他这里有进无回,他们已经掌握了白梓文所有个人信息,如果白梓文敢把在这里发生的事传播出去,他们一定会报复他。

照片甩了一地,其中有一张是外婆躺在医院病床的照片,在照片里她安详地闭着眼睛,在角落,竟然出现了那个给他推荐这份工作的人!白梓文一下子瘫软在地上,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羊入虎口,且为时已晚。

白梓文被迫穿上让他感到无比羞耻且侮辱的特制陪酒服,那是一身经过特殊剪裁的西装,上衣后背全镂空,下身薄薄的一层面料几乎一撕就破,藏在里面的丁字裤若隐若现。他不知怀着怎样的心情敲响了包间的门,乞求不要让自己遇到不好的事。他浑身不舒服地端着酒托硬着头皮走了进去,门刚开,一股甜腻腥气的浓烈烟酒气扑面而来,伴随着的还有女人一样的尖吟浪叫和肉体猛烈撞击的啪啪声。

白梓文被这叫床声吓到,险些把酒洒掉,然而等他真正走进去的时候,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那不是女人的声音,而是男人的!

声音源此刻正跨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全身散发着不正常地潮红,像水蛇一样勾着面前人的腰,发情一样撅着屁股扭着腰,高高地抬起被操地合不拢的屁眼,再对准肉棒猛地坐下去,一下一下吞地又快又急,啪啪交合的肉体和不断从肉洞里噗呲噗呲喷溅出的淫液,被操的男孩儿急切地勾着吻,大声淫叫着,喊着爸爸操死我了,好爽好爽,要被大肉棒干死了……

白梓文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吓到了,手一个不稳,酒托里的酒全都摔在了地上。这个意外吸引了包间里所有人的注意,白梓文慌乱地蹲下来,手忙脚乱收拾残局,心想着完蛋了。果不其然,在这个只有6个人的包间里,一眼就能看出为首的几个人,他又想到刚才那个电影明星说的什么4p,白梓文一颗心就像是掉进了冰窟,手指颤抖连被割了一道口子都没注意到。

“新来的?”

“这好像不是北北吧,他不是说要跟你点的那个谁一起过来么。”

“模样长得不错啊,别管你酒瓶子了,过来我看看。”

“……”

白梓文心间狠狠一颤,四肢僵硬发冷,几乎要喘不过气。他知道以自己的身份绝对没有反抗的余地,他不想做这种恶心肮脏的事!可是,一想到外婆,白梓文所有的倔强瞬间化为云烟……他就这样僵持着,等待着头顶的镰刀何时落下,直到那个刚才发出淫叫的男孩语气不满:“李少,您都有我还不够吗?我伺候的您还不舒服么?那个人一看就没有我会做嘛,爸爸继续操我吧,再给我喝点药我能把爸爸的大鸡巴夹得飘飘欲仙~”

那人果然瞬间有了兴趣,不止他,刚才说话的两个人也都瞬间来了兴趣,争先也要常常男孩的滋味。

白梓文颤抖的心微微放下,看那些人的注意力重新又被转移,淹没在愈发高昂的呻吟中,还没来得及高兴,从头顶上方传来一片阴影。

“跟着我。”

这就是刚才一语不发的那个人,出乎白梓文预料,尽管这里所有人都戴着面具,可是不知为何一股强烈的心安油然而生。这个人用刻意压低的声线对着包间里的几个人说了声,家里有事就先走了,随后拽着白梓文的胳膊走了出去。

一路上畅行无阻。

到了门口,那个人扔开了白梓文,淡抹道:“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下次别进去了。”语毕,便钻进了停在不远处的一辆卡宴,随即一阵风一般消逝在白梓文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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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急如焚等待了很久,所谓的‘报复’也一直没有出现。白梓文不知道是不是跟那晚的好心人有关,不过经历了那次事件,他再也不会想去任何娱乐场所了。虽然工作仍旧很辛苦,但是他还是在咬牙坚持着。

直到某天由于学习成绩优秀,白梓文接到了一个家教委托单,是一个学校里熟悉了解他家庭背景的老师提供的。任务是辅导高中数学和英语,薪资报酬给到了几乎令人惊叹的地步。白梓文连连道谢,没有多想就在空闲时间赶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个高端别墅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白梓文一边想着怪不得薪酬这么高一边按下了门铃,做出自己最完美的姿态。门铃响过之后从里面传来一声‘来了’,白梓文只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还没来得及反应门就已经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穿着随意家居服却一身贵气的高大少年。

白梓文极少见到如此好看帅气的少年,一时间有点惊讶,那个男生在看到白梓文的瞬间也愣了一下。

白梓文还没来得及介绍呢,这个长相俊美的少年就挑了挑自己英挺的剑眉,语气揶揄:

“不用介绍了。老师,我们已经见过面了。”

白梓文思绪混乱,浑身高热传染到脑子里,清晰的片段逐渐被分解,就像纸片融在了水中,混沌的彻底。

梦中第一次见到周彦晨的场景堪堪停滞,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沉溺在无边的快感与刺激中,身体上的触碰激发了潜意识里追寻快乐的记忆,周彦晨的挑逗技术一如既往,让白梓文很容易地便陷入另一段梦里去了。

已至黄昏,漏了一条缝的窗户透进来稀碎的暖光,微风吹得蓝色的窗帘轻轻拂动,略显简陋却干净整洁的环境告知这里不是周家,分明如此陌生,可是白梓文却熟悉极了。

梦中的白梓文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自己分开的双腿,跪在自己腿间的不是别人。周彦晨的声音听起来很青涩,甚至带着白梓文并不熟悉的、微微的紧张,他说:“哥,我要开始了。”

眨眼之间白梓文被推倒,陷在了柔软的床榻里。周彦晨附身,热气喷洒在脖颈间最脆弱柔嫩的皮肤,他一边温柔安抚,一边细细地舔吻,在那白色的油画布上点缀一朵朵鲜艳的红花。

湿润的吻逐渐向下,直到胸前鼓起的柔软,白梓文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周彦晨的呼吸一下子重了起来,顶在自己身下某个位置的东西更硬了几分,周彦晨隔着薄薄的棉质衬衫轻轻碰了碰,喉间沙哑,陈述的语气却像是在征求爱人的同意:“哥,可能会很疼,要是不想我做的话……”

白梓文眼睛是失焦的,在梦里他看不清周彦晨的脸,可是却听得清清楚楚。在他记忆里,周彦晨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同他讲过话,又什么时候需要这么委屈可怜的需要征求自己的同意?尽管知道这是梦,可白梓文的心还是一下子就软了,湿了,融化成一滩黏腻的水,滚烫燃烧着蓬勃的情欲,淌在股间渴望着巨物的到来。

好想要他、他好想要。

白梓文摸到周彦晨的手,似乎紧张也是会传染的,他剥下自己伪装的假装镇定的外壳,希望自己的渴望也能通过这双手传递给对方。他拉着那双滚烫的大手,撩开那层绵柔的布料,像一位老师耐心地引导学生那般,握着他去触碰自己胸前的柔软。他的手心握着周彦晨的手背,因为紧张甚至渗出了细汗,自己的动作已经很轻柔了,但是白梓文清晰地感受到那双大手瞬间爆出的根根青筋,在那因为锻炼而粗粝的指腹碰到双乳的一瞬,柔嫩硬挺的乳尖感受到的是过电般的快感,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了,他握着周彦晨的手,让他的大手拢住那团白嫩挺翘的奶子,带着他或轻或重或缓或急地揉捏挤压,每次碰到乳头的时候白梓文都会忍不住轻声呻吟,白梓文觉得自己真的很淫荡,可是他忍不住,没有办法,还好这是梦,他想,要是这梦永远醒不过来就好了,他想。

没敢去看周彦晨的脸,白梓文觉得自己现在已经红透了,他咬着唇慢慢收回自己的手,把头埋在枕头里,轻声颤抖地回复刚才那个问题:“没关系的。”

“啊哈……”周彦晨似乎在强忍,刚才的局促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野性旺盛的欲望,他在白梓文抽出手的瞬间反握住他的腰,扳着他的脸在唇上狠咬一口,“哥,你真的好会勾人,真色啊。”

……

记忆又开始断片,这次再清醒的时候,白梓文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了。如果是梦,可是为什么感觉这么清晰这么强烈,如果是现实,亲兄弟之间的做爱是多么荒诞啊。

可他很快就没办法思考了,激烈的性爱让他脑子断了片,只能被迫接受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周彦晨一边温柔地含着白梓文的乳尖细细吮吸,一边用手重重捏着另一只乳头,那只被蹂躏的乳尖被捏的变形,早已从粉嫩的颜色变成了艳红,可还是继续被人拽起又按下,连带着乳晕一起变硬。周彦晨梦中的温柔青涩不复存在,他捏着被自己吸出乳孔的奶子,反复用指甲快速搔刮,看着白梓文承受不住的弓起腰把自己的肉棒含地更深,听着他破碎甜腻又淫荡万分的呻吟,感受着手中乳粒愈发地硬挺,开口讥讽:“白梓文,你看到了吗,你就是这么骚这么贱,天生就是被男人干的婊子!”他一掌落下,清脆的‘啪‘’’一声,双乳被扇地乱颤,那对白嫩的皮肤上凭空出现一只红色掌印,他听着白梓文瞬间高了一个音调的淫叫,握着他的腰狠狠向前不停冲撞,巨大的硬物生生挤开一层层紧密的肉褶,在高热的甬道里反复抽插,肉体的激烈交合让私密部位传来一声比一声更大的啪啪声,光滑的淫液也伴随着猛烈地动作而不断甩出。

“嗯啊啊~!!啊呜呜、不、不要,嗯哈、停下,慢、慢嗯啊、小穴要坏了,真的要坏了呃啊啊啊……!”

周彦晨听着白梓文濒临破碎的求饶,眼眸间猩红一片,这是他的!这是他的!!!完全被欲望侵袭的人是不会有理智的,白梓文的性器被周彦晨的动作弄得不断拍打着自己的小腹,随着一下下的抽插不断喷出一次比一次稀薄的精液,到了最后他几乎被做到失神,变成了只会高潮的机器,求饶只会让自己被干的更狠。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单方面的宣淫还在继续,白梓文到了最后已经发不出什么连续的句子了,每次只要腰一塌下去立刻就会迎来更猛烈的冲撞,直到他再次将腰挺起,双乳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脖子和胸前吻痕和牙印密密麻麻,全是周彦晨的杰作。精水已经射空了,白梓文的性器软趴趴地伏在小腹错综泥泞的一片液体里,他的脸上泪水交织着汗水和口水淌了一脸,在周彦晨终于射出来的时候,所有的反应都已经变成了本能,白梓文吐着小舌,在周彦晨每射一次都发出一声细若蚊蚋的叮咛。

做的过头了,周彦晨看着躺在床上一片狼藉的人,在心里想到。

白梓文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吸进去太多催情的药物的后果已经体现出来,白梓文头痛欲裂,浑身散架了一般。

那喷雾带着短暂失忆的作用,白梓文已经记不清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望眼而去触目惊心的吻痕咬痕,以及环绕在乳晕上的牙印,被含地红肿挺立、轻轻摩擦都会发痛的乳头,至今仍旧存在于后穴的,被异物填充的触感,都无一不在彰显着昨晚的激情。

更让他无地自容的是,他并没有忘记昨晚自己做爱的对象是谁,相反,他记得清清楚楚。也就是这一点,让白梓文羞愤自厌到恨不得一头撞死。

白梓文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到浴室,尽管他的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但是心理上来自乱伦的恶心感仍旧让他觉得自己恶心肮脏到了极点。浴室的水哗啦啦响个不停,他自虐一般重重摩擦着或深或浅的爱痕,强迫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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