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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都往事

 

阿宁脖子上的锁链另一头钉在帐中的木棍上,完全不影响他的动作,只见他熟练的爬向那贵客,然后露出一个柔媚的笑,见对方没有排斥,便伸出手解开对方的腰带,早已硬了许久的性器弹了出来,阿宁伸手把玩着,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弄着,然后微微启唇吞吃着头部,阿宁听到一声极为明显地抽气声,便知对方得了兴,更加卖力的吞吃着,下半身也微微摇晃着,他太久没被满足过了,能感受到后穴逐渐湿润起来,贵客的这根太大太长了,直到他深喉也未完全吃进,浓郁的腥臊味在嘴里蔓延开来,阿宁仔细的将对方每一寸舔过将精液全数吞咽下去后,乖顺地跪趴在一旁。

他放声大笑起来,像拍宠物似的拍了拍阿宁的脑袋,“够贱,够淫,不过这样未免太过无趣了。”他拍了拍手,便有人牵着两只公狗进了帐中,两条狗明显处于发情期,明显的外显的性器垂落下来,同时一名侍从手中提着一桶散发着异味的液体,那两条公狗愈发兴奋。

阿宁发愣着被一把推到空地上跌坐在地,身上被淋透了,柔软温暖的外袍此时显得格外累赘,他大脑一片空白看到被松开链子的公狗朝他扑来。阿宁脸色煞白地蜷缩起来,双眼紧闭,他能感受到粗粝地呼吸声,还有动物特有的腥臊气,他不是没想过逃跑,只是本能想要保护自己。引得众人哄堂大笑,这滑稽的一幕让他们得了性趣,拉过一旁的侍奉的仆从便亲热起来,场面显得格外淫乱。

阿宁袍下不着寸缕,挣扎着爬到一边时春光大泄,两条白嫩的双腿裸露在外,两条公狗被他刺激到猛地冲向他,地面滴落着发情的精液,阿宁慌不择路地撞进贵客怀中,泪眼朦胧地抬眼望向对方啊啊了几声哀求着。

阿宁被摁着无法挣扎,对方只想凌辱他,并非救他,他能感受到后穴传来炙热地喷息,他咿呀了两声哀求着,可是被人调教好的身体怎么受得住这么久的空置,后穴的水顺着腿根流了下来,浸透了脚下的毯子。

贵客捏着已经梨花带雨得脸蛋,看着他的身体如风中落叶般瑟瑟发抖,“大人,这奴可有个常人没有的能力,若是大人乐意可将他带回去慢慢享用。”头领看得出大人不过是想要逗乐,并且对于这小哑巴起了丝乐趣,若是他能奉上一个奴隶过个路子,岂不美哉。

贵客或者说李隼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那头领,这人心思一看便明了,不过这提议很合他意,难得有个长相符合他口味的,便大手一挥,那两条恶犬很快被人带了出去,他也收下了这份礼物,阿宁很识趣的将身体送了上去,亲吻了下对方的下颌,眼神无辜且诱人。

安都皇宫,内侍安静得在屋外候着,屋内则是活色生香的场景。李隼摁着新得的美人在浴池中亲吻着,下半身紧紧贴合在一起,他从未想过有和他如此相合的人。

阿宁被热气蒸的有些迷蒙,浑身被蒸的粉红,全身没有了力气完全依靠着李隼,池水随着对方的动作漫进他的穴内,小腹已经微微鼓起,鼻腔内发出愉悦的闷哼声。

“哗啦”巨大的一声水声,李隼抱着阿宁从池中出来,两人紧紧相连着,阿宁吃不住力地搂住李隼脖颈,每一次滑落都将所有全部吃进,阿宁被干的小舌微吐,神色痴傻,胸前与脖颈上的铃铛叮叮作响。

两人滚进巨大的软榻上,“朕的淫妃,够骚,看起来这两日被教导的很好没有乱高潮啊。”阿宁被干的迷迷糊糊去依旧夹紧着对方地东西,只觉得吃不够,他湿的厉害,双手揉捏着乳房,将胀痛的厉害的双乳送向对方,阿宁的胸部已经像少女的酥胸般胀起,李隼也没有客气轻松的解开他胸前的桎梏开始吮吸撕咬起来,充盈香甜的奶汁在他口中炸开。

阿宁又痛又爽,思绪极为混乱,他已经很多天没有得到释放了,整个人陷入极度的情欲里,显得格外艳丽,他像是在欲望的沼泽中般盛开的花卉。

阿宁被带回皇宫时,被独自扔进一个暗房内,赐了个“淫妃”的称号,奠定了阿宁的地位,说是妃不如说是皇帝的专属性奴,毕竟一个“淫”字,就能看出他的地位来,所以从里到外都要好好清洗一遍,也没人会因此怜香惜玉,偶尔被人清理时还会被人揩油。

阿宁浑浑噩噩的被人架着用冷水清洗着,毕竟他被扔进去的时候满身都沾染着精液,即便是李隼一路上操干着他回京都的,使得后穴红肿着无法闭合。后面被水管堵住,这让阿宁本能地痛苦,可这仅仅是刚开始。暗房内的内侍心理早已扭曲,他们没有那根东西,但是多的是手段折磨阿宁。

阿宁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了,他被吊着走在麻绳上,口中咬着木枷,后穴熟练地吞吐着每一个绳结,每一次都要将绳结浸润,可是不允许他高潮,每高潮一次他都要挨上一鞭子,鞭子是各种药物浸泡而制的,被泡的油亮的鞭子不会落痕,但是药效会留在身体上,所以阿宁身体极具渴望着被人抚摸、进入,他眼神涣散着吃着绳结,扭动着腰肢,祈求着得到一丝慰藉。

暗房内的内侍不会轻易让他休息,好不容易通过绳结后,他浑身被涂抹着各种液体,轻柔的羽毛划过身体每一寸,惹得他呼吸愈发急促,身上的粉红完全没有褪下的时候。

后穴总是不断的留着水,渴求得到满足,可是没有人会去搭理,他的前端总是被锁着,两天才能得到一次释放。胸部则是重点关照着,不知被人用了什么东西,每次被人查看时总有些刺痛,之后就会逐渐胀痛起来。如今阿宁的神智完全被欲望支配着,又含着一丝丝期盼,希望李隼能早日宠幸他,那也是他唯一能放松的时刻,不必被各种道具与药物把控着。

阿宁浑身被照顾后,也有人曾细细检查过他的喉咙,也不知被灌进了什么药,只觉得喉中如火中般刺痛,然后便是能含糊吐出几个字,因为长期没有说过话语调都很生疏。只是偶尔有几个人在他耳边重复一些淫词艳语,让他跟着重复着,即便是生疏也没关系,这都是陛下要求的。

寝殿内,阿宁四肢被红绸束缚在一起,口中含着一根玉杖,后穴带着一串珠链,与胸前的乳环相连,双眼被薄纱蒙住,身体不停的发颤,小腹微微胀起,他被送进寝殿时后穴被灌满了液体,他努力夹紧小穴,将腰紧紧贴在床榻上,小腹胀痛难忍,难言的热意从下体蔓延至全身。

粗粝的手掌抚在赤裸的脊背上,引起一阵颤栗,脑袋轻轻蹭了蹭对方贴过来的手掌,乖顺地将嘴里的东西放在对方手中,又伸出舌尖试探着舔净流出的涎水,“主主人”生涩又沙哑的少年音从阿宁口中冒出,他被调教的极好,学东西也学的很快,唯独说话反应慢上一些,但足矣。

李隼本就喜欢顺从他的,阿宁的反应极大的满足他,毕竟比起后宫内那些各怀鬼胎的贵女,他更喜欢这种宠物。对于阿宁他也不需要温柔,毕竟已经被人玩开的奴隶越粗暴越好,所以他没有抽离掉珠链反而是连带着一块送进阿宁体内,阿宁吃痛的仰起头,胸前被扯得发红,乳头肿胀的如同石子般,他含糊不清地呻吟着,眼泪早已打湿了薄纱。

李隼将他扯如另一个牢笼,甚至在他寝殿内的任意内侍都可以欺辱他,但是唯一好事便是他完全无法分辨,唯有在欲望的漩涡里挣扎着。

幕后:

此番一出,掀起一阵轰动,有人痴迷,则有人质疑,唯有安都静悄悄,宁远舟一行人被送回安都时,直接进了疗养院。虽然明面上规定不允许用禁药,不允许伤害演员身体,但是一些暗地里的小动作是不可避免的。而安梧两都龃龉日益见长

宁远舟身为本次负责人,首当其冲,受到最深的迫害,虽然没有药物成瘾,但是身体的确多少受到了损伤,明明高挑的一个人如今缩在病床上小小的一团,紧闭双眼,眼皮不停地颤动着,看得出睡得并不安稳。

梧都给他用的药则是舒缓的,身体上的问题则有专门的人为他疏导,宁远舟一开始有些应激,身体本能讨好他人,眼神里带着丝空洞,因为药物原因,他的嗓音依旧是沙哑的,但是他清楚疗养院的人不会伤害他,而且他也拒绝了六道堂其他人的探视,他不想要把自己这副狼狈模样暴露给他们。

宁远舟自己也争气,不过短短半月,明面上就恢复如初,不过一段时间内他身上的衣物总是裹得严严实实,从踏出疗养院那一刻起他便早出晚归的,想要去慰问他的人都找不到人,到最后安梧两都每年交换演员的事情已经暂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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