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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氤氲(伞螺gb/伞娘在温泉里把螺哥弄到)

 

乔风翠目光一亮、朱唇上扬,当即取了那串珠链,在何出岫眼前一晃:“好看吗?”

这珠链上的珠子大多是和小指指甲一般大小,每隔一指长的距离,则串上一颗拇指指甲大小的大珠子,应当是东海来的宝贝——约莫能顶上何出岫好几个月的薪水。

难道要把这串珠链送给他?

何出岫尚在迟疑之际,乔风翠伸手往下探,将他穴中咬着的那根玉势缓缓往外取。何出岫才泄过身,玉势一动,再次牵扯到穴中最要命的地方,勉强消下去的泪光又被激出来,玉势碾着穴肉往外退,弄得何出岫忍不住将腰背向上弓,那两块丰腴的乳肉、连同乳上两点梅花苞连带着挺立起来。

玉势终于从穴中退出来,何出岫早已大汗淋漓,双唇微张地靠在椅背上吐气。脂膏和肠液浸得穴周水淋淋的,抽出玉势之后,熟红的穴口被撑到无法完全合拢,留下一个尾指大小的圆圆的口子,一翕一张的,似是渴求着什么。

“就奖励你这条珠链,好不好呀?”

何出岫心中顿生不安,然而眼下自己双腿搁在扶手上,阳物和后穴都受制于人,只能撑着扶手将屁股往后挪,口中弱弱地向她求饶:“姐姐,不要……”

乔风翠将珠链对折,按住他的一条大腿,蘸着穴口残留的脂膏和体液,将莹白的珠链一段一段塞进穴中。

“呜——”

异样的感觉从后穴传来:一颗一颗的小珠子撑开他的穴口,强硬地往里面挤,十来颗小珠子吃进去了,又会有两颗大珠子并排挤进来,弄得他穴中极胀。珠链还有大半段在外头,乔风翠将那珠链往穴内推,微凉的珍珠擦着肉道往更深处进,身体一动,珠链相互碰撞,弄得何出岫穴中又胀又奇怪。

早些时候,这串珠链在乔风翠颈上,用胸脯压着,硌在他的背上,弄得他脊背生疼。不过多久,这串珠链在乔风翠手里,用指腹推着,入了他的后穴,弄得他穴道鼓胀。

何出岫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些,脸上发烫,心中羞耻至极,可明白自己拦不住乔风翠,手悬在半空,最终用手臂将自己的大半张脸遮了去。

最后几颗珍珠被推入穴口,珠链将何出岫的穴道撑了个满满当当。乔风翠犹觉不够,从匣子里取了根偏细偏短的玉势,往穴中一推,玉势没入大半,只留一小截尾端撑着穴口,那一穴道的珍珠被推到了穴道更深处。

“真乖,全吃进去了。”乔风翠将他的手臂挪开,仔细端详他的表情:何出岫早已受不住了,双目一合,将春色都遮了去;粉红的舌尖吐在外面,正喘着粗气,一呼一吸之间,涎液从嘴角溢出来,留下了一道亮亮的水光。

“好像小狗。”

乔风翠的双指探入他的口中,压住他的舌头,在口腔中搅动。何出岫没力气反抗,顺从地被她折腾。

“乖乖,你明日要回去当差吗?”

何出岫说不了话,便摇了摇头。

“如此甚好。”乔风翠从他口中撤出来,勾连出一段暧昧的银丝,坠在他的锁骨间。

“那今日再给乖乖加点课。”

“得含住哦——若是掉出来的话,我要罚你的。”

圈椅上换了个人。

乔风翠从容不迫地坐在椅子里,她仅披一件睡袍,松松垮垮地系着衣带,上边的领口没整理好,丰满的双乳露出大半,堪堪遮去乳晕;下摆则往一边歪,勉强盖住腿根和左腿,右腿则露在外面。

她单手支着脑袋,视线锁在何出岫的身上:原先披在何出岫身上的蚕丝睡袍不见了,叫他只能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他本就是个皮薄的,乔风翠又往他后穴里塞了珠链和玉势,命他含着一穴的东西跪在那,面上的绯色更褪不去了,眼神不住地往下躲,可乔风翠硬是托住他的下颌,让他仰头与自己对视。

这才是四月的第一天,扬州地处江南,白日艳阳高照,温暖宜人,可入夜还有些凉。

眼下何出岫不着寸缕,不觉得凉,反倒是觉得浑身燥热。他的穴被乔风翠喂了不少东西进去,被撑得胀痛不已。倘若他身子再稍稍一动,便会带动后穴里的珠链和玉势,弄得他又觉出几分难以言喻的舒爽。

乔风翠偏偏还是个坏心眼,往他穴里插玉势的时候,在玉势上抹了不少脂膏。玉势入体,上面的脂膏被体温化开、和体液融在一起,弄得穴道浅处一片湿滑,需得让何出岫特地分出心思去咬住玉势;稍有分心,那玉势就得滑出一截,逼得何出岫不得不吃力地将那物吞吃回去——这一趟下来,甬道蠕动,更里边的珍珠蹭过深处穴肉,使穴主微微颤抖起来。

这么折腾下来,何出岫不久前才释放过的阳物又起了反应,半软半硬地垂在那。

也许是看够了,乔风翠往后倚了一些,双腿自然打开,她的右手从何出岫的下颌移到脑后,带着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腿间移。

小指一勾,衣带一松,丝质的衣摆顺着她的动作往身侧滑。

何出岫此刻跪着,脑袋与乔风翠的腰腹齐高,她的衣袍一松,这腿间私处便完全暴露在眼前。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女子的性器:最上边有一小团蓬松的、卷曲的短毛,往下一些,那团毛遮掩着、拥簇着一颗浅樱桃色的肉珠,肉珠下边连着两片牝肉,牝肉微微闭合,只露出中间的一道湿淋淋的粉色。

“乖乖,用嘴试试。”

何出岫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嘴唇微微抿起,抬头同乔风翠对视一眼。乔风翠眉眼弯弯地看着他,手指插在他的发间,安抚似的摸了摸头。何出岫这才将脸凑到她的私处前,试探性地将双唇贴在牝户上。

嫩肉和液体的触感落在唇瓣,感觉很是奇妙。

何出岫张开嘴,舌尖探出一截,轻轻舔这牝户,乔风翠的体液沾在舌上,跟白水一般,几乎没有什么味道。他见乔风翠没出声,便稍稍放开胆子,将牝户下半含入口中,仔细将牝户上的体液舔舐干净。

他的舌尖每回经过靠下的一处凹陷,乔风翠的呼吸便比其余时候粗几分,扣在他脑后的指尖亦压得更重些。

何出岫心中揣测道:难道这处便是女子的穴口?

他将舌尖反复磨蹭过那处,片刻后径直抵上去,稍稍用力,想将舌尖往里探。

就在此时,他的膝盖上被人蹬了一脚,何出岫身形不稳,后穴穴口略有放松,穴里的玉势滑出一截,穴肉当即收缩,将玉势往回吃,玉势被带着向里进,推着珠链抵上何出岫的敏感处。

何出岫受不住,双唇离了牝户,仰头吐着气,泪水从眼角淌出来。

乔风翠收回手,单手捧住何出岫的脸颊,用手掌外侧将他嘴角沾上的体液抹去,好声好气道:“乖乖,不能一上来就往里面探,也不能光舔下面那些地方,更让女子舒服的地方在上面呢。”

何出岫因着后穴的刺激,脸贴着乔风翠的手掌,不住地打颤,也不知他到底听进去没,只气息不稳地唤着:“姐姐……”

乔风翠也不恼:“乖一点儿啦,没谁第一次就会的。”

待何出岫从刺激中缓过来,乔风翠用手拨开牝户上边的软毛,埋在毛发中的肉珠露了出来,吩咐道:“舔这儿。”

何出岫依从地凑过去,才一张嘴,肉珠还没碰上,周围的毛发先沾了上来,他顾不得这些,舌头往那浅樱桃色的凸起上磨蹭过去。不过几个来回,之前才舔干净的牝户又淌出了一小股体液。何出岫下意识地俯首去吃,舌尖一一拂过穴口与边上的两瓣牝肉。

舔舐干净后,他又回到上边,一边吞咽口中的体液,一边吮吸那颗肉珠。乔风翠被这下吮得极舒服,口中自然而然地发出喘息,轻轻揉了下何出岫的脑袋作为褒奖。

何出岫得了夸奖,脑中紧绷的那根弦逐渐放松下来,脑袋埋在乔风翠的腿间,尽心尽力地用口舌侍弄她。

尝试几个来回之后,何出岫不再像之前那般胡乱舔弄。他先舔舐、吮吸上边的肉珠,再去照顾下面的穴口,同时用鼻尖去蹭那肉珠。除却他自己摸索出来的技巧,再加上乔风翠适时出声指点,他的唇舌功夫可谓突飞猛进。

乔风翠一手搭在何出岫的脑袋上,一手斜撑着侧脸,细看她的面容,此刻她两颊亦透出绯色,双眼带笑且微微眯起,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腿间勤勤恳恳的男子。何出岫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微微抬起眼去回应她。

乔风翠对此甚是满意:“学得真快,回头多给你添些犒赏。”

何出岫听得心中生出一丝得意来,一时之间将先前的羞涩都忘在了脑后,也不顾及自己身下如何,只将注意力都放在讨好乔风翠的口活上。乔风翠忽得抬起一条腿,搁在何出岫的肩膀上,小腿同脚跟一齐用力,拢着何出岫的脊背将人往自己腿心压。

大腿内侧肌肤蹭过何出岫的脸颊,滑滑的、嫩嫩的。

眼前是乔风翠曼妙的躯体,耳边是乔风翠沾上了情欲的娇吟,鼻间是乔风翠常用的清冽淡香,口中是乔风翠牝户流出的津液,脸侧是乔风翠腿间细腻的触感。

何出岫的五感都被乔风翠占去了。

他沉醉其中,觉得意识都要消融在这女子身上。

只在一瞬,“噔噔”两声闷响,有什么东西摔在地上,还咕噜咕噜滚了两圈。

何出岫脑中像是炸开了,完全来不及反应。

穴中的珠链没了阻滞,小珠子接着大珠子,蹭过穴内软肉,一颗颗、一节节地撑开穴口往外坠。沾满了水光的莹白珍珠落在地上,哒哒作响。

何出岫瞬间被推上情潮,唇舌离了牝户,嘴角沾着淫液,双目失神地仰起头。

等他找回些神志,奋力控制穴肉去夹那串珠链时,只咬住了一小节,大半珠链早已离体。

何出岫双眼含泪地凝望乔风翠,脑袋里空白一片。

“哎呀,让姐姐来看看。”乔风翠坐直身,越过何出岫,就看见落在一旁、闪着水光的白玉玉势。她站起身,绕到何出岫身后。何出岫眼下失了力气,双膝往外滑,近乎要坐到地上。臀缝间,熟红的穴口被一颗莹白的大珍珠撑开,珠链从穴口一直延伸到地上,像一条尾巴似的坠在那儿。

她从背后抱住何出岫的脖颈,双乳贴在他的肩上,感受着怀中人不安的颤动,似勾魂的妖魅一般,缓缓地在他耳边说着:“乖乖,这回真变成小狗了。”

何出岫张着嘴,却没说出一个字,微凉的泪滴到她的手臂上。

乔风翠用手托住他的下巴,掌侧抵在喉结上,语气变得轻快了些:“虽说之前舔得好,但后面没含住,该罚的还是要罚的哦。”

不等这小狗做出反应,乔风翠蹲下身,拉住那截坠在外头的珠链。何出岫受不住这般刺激,呜呜地叫出声。乔风翠充耳不闻,手上略一用力,将整根珠链抽了出来。

意识模模糊糊间,何出岫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又被双腿大开地摆到了那张古怪的圈椅上。除此之外,自己的阳物也有些不太对劲……他低头一看,乔风翠将那穿珠链一圈圈缠在坚挺的阳物上,缠的力道有些大,将那粉粉的阳物绞成了红色。

他开口便是求饶:“姐姐,这样不行……”

“怎么不行?之前说过要罚的。”乔风翠瞪他一眼,将人唬住了,又道,“先罚你今晚不准出精,别的明日再说。”

说罢,她取了最初用的那根玉势,顶进了何出岫的后穴。

再往后,何出岫的意识不那么清楚了。

他只记得乔风翠先是在椅子上肏弄他,再是将他抱上床榻、令他伏着挨肏。

那玉势比乔风翠的手指更粗,顶得更深,能将他的深处一道撑开,顶得他似被抽去了骨头,浑身瘫软,只能随着乔风翠的动作在床上前后挪动。

后穴是极舒服的,前面的阳物却极难受。

阳物被珠链绞着,大小珠子随着身体的移动硌在阳物上,连带着蹭过身下绸缎做的床单,感觉又舒服又奇妙。可时间一长,舒服归舒服,阳物却胀得他觉出痛意来。每每到达情潮、有了射意,阳物被束缚着,射不出半点东西,逼得他哭喊着向乔风翠求饶。

乔风翠压根不放过他。

情事到了后面,阳物疼到有些麻木了。

他也不记得这场情事是怎么收尾的。只知道了事之后,他卧在床上,嗓子已经哑得不像话。

乔风翠用浸了温水的帕子替他擦拭身体,还给他喂了一小碗水。

这他倒是记得很清楚:乔风翠扶他起身,将水喂到他口中,他刚开始没闻出是个什么东西,还无意识地咂了咂嘴。

不是熟悉的枇杷果味……但也是甜甜的……是雪梨甜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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