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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继续三人行

 

苏正翎的性器再次进入湿软的后穴,为了方便大哥的动作,他从后面将黄郁抱了起来,身下干着他的穴,两只手把着他的双腿,跟把尿如出一辙。

下身门户大开面对着苏正歆,花穴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肉瓣一张一翕,引诱着粗大性器进入这温柔乡。

苏正歆扶起硬挺的性器,对准逼仄的穴口,浅浅抽插,待那淫水再次涌动出来,忽然一挺身,整根没入了那里。

“啊!”黄郁尖叫出声。

他的双腿被圈在苏正歆腰上,两兄弟都站着把他夹在中间,一人享用着一个穴口。

黄郁被这极致的快感逼得快疯了,他从未体验过被两根真实的肉棒填满的感觉,后穴被破苞的痛感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非同一般的爽感。

他淫叫着,想叫他们慢一点,不是被撞得说不出话,就是被苏正歆叼住嘴唇,吞下所有话语。

两兄弟隔着薄薄一层肉膜,在他身体里驰骋,虽然配合默契,但也存了些较量的想法,一个插得比一个深,撞得人尾椎和胯骨都生疼。

黄郁早被肏得失智,哼哼唧唧的呻吟不断泻出,只靠着他们的力才不掉下来,从没体验过的极致快感勾起他体内的淫虫,已经不想肏他的人是谁,也不管是几个人,只顾着爽快,全程也没哼出一句不要。

两兄弟也干得爽快,苏正歆对着他的奶头又舔又吸,酥酥麻麻的感觉刺激得身体发软,苏正翎则一边掐着他的屁股,一边顺着他的脊背舔舐。

这一场足足做了一个小时才停,两兄弟把精液射满了两个穴口,才缓缓地退了出来。

黄郁被他们轻轻放在沙发上,他浑身发软,迷离的眼神看向吊顶上的水晶灯。

水晶的每一个切面都映着这淫乱的一幕,苏正歆的白衬衫甚至都没脱下,领带稍微凌乱,是刚刚黄郁被肏得受不了时,随手一扯的。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意识渐渐清明,感受到下面两个穴口的水流不止,难耐地夹紧双腿。

苏正歆坐下来,轻轻掰开他的双腿,观察着被肏肿的那一处。

苏正翎也从一旁抽了湿纸巾出来,预计给他简单清理。

“肿了。”苏正歆道。

苏正翎也一边擦拭一边观察,肯定道:“确实。”

黄郁清醒过来之后,羞得不行,挣扎着把双腿闭拢,双手撑着坐起,虚弱地看着这两个刚刚在他体内驰骋的男人。

他目光转向另一处,大厅里摆放着全家福相片,苏老爷子和小妈坐在沙发上,后面站着他们三兄弟,丈夫的旁边是短发的他。

脸色霎时白了下来,方才没注意到这张相片,如今看到这,丈夫的眼神仿佛透过了照片,死死钉在了他身上,他不禁想象出苏正珏骑在他身上,用皮鞭抽打着他,嘴里骂着他是贱货的愤怒神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黄郁忽然尖叫起来,回想起刚刚对他们的全盘接收,他突然又变得难以接受,恨不得现在就死去,葬在苏正珏旁边,为自己的淫荡赎罪。

“怎么了?!”兄弟俩异口同声,皆紧张地过来拥住他。

“啊啊啊别过来!”黄郁嚎啕大哭,挣扎着哭喊:“别碰我,我好脏!”

两人同时沉下脸,原本以为黄郁刚刚已然接受,谁承想做完以后,他还是没法投入这畸形的关系当中。

“郁郁,你冷静。”苏正歆说。

黄郁充耳不闻,仍然哭着挣扎,两人说什么他都听不下去。

“够了!”苏正翎吼道,他用力制止黄郁的动作,眼里布满血丝,一手指着那张照片道:“他肏你就可以,我们肏你就不行,他妈的他在外面养了这么多人你不嫌他脏你他妈说自己脏?黄郁,你脑子有病吧?!”

“阿翎!”苏正歆厉声喝道。

黄郁被吼得发懵,脑袋里也捕捉到了几次词汇,他颤声问道:“你说什么?”

他看起来实在是太悲伤了,苏正翎忽然就不想再说了,紧抿着唇不说话。

“你说什么?”黄郁再次追问。

苏正翎已然后悔刚刚那一吼,撇开目光不看他。

苏正歆紧皱着眉头,但也没有开口说话。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黄郁脑中渐渐形成,他痛苦着想张嘴再问,下一秒竟是失了声,晕了过去。

门外隐隐约约传来争吵声,黄郁混沌的脑子听不真切,只听得出两兄弟都很生气,后头苏正翎不知道吼了声什么,就摔门而去。

不多时,苏正歆便推门而入。

黄郁睁开双眼,现在已是清晨,阳光透过米色窗帘照进来,眼神粗略打量一遍现在所处的房间,他愣神一瞬,这并不是他的房间,但布局是一样的,甚至连颜色搭配都与他的房间相差无几。

意识渐渐回笼,身体干爽舒适,完全没了昨夜的黏腻感,只是被清理过的下身还是疼痛无比。

忍着痛坐起身,他还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套不属于自己的宽大的灰色睡衣。

苏正歆一进门便和他对视上了。

昨夜种种如走马花灯一般再次重现,黄郁却不如昨晚那般失态,迷茫地看着来人。

“你醒了。”苏正歆手里端着一杯水,不等他回答便径直走了过来,在床边坐下。

看他如此熟稔,黄郁心里便判定了这是他的房间。

黄郁默不作声地看着他,那双漂亮眼眸突然盛满了泪水。

苏正歆长叹一口气,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往黄郁身边坐近一些,道:“昨天晚上,你晕了过去。”

“我知道。”黄郁哽咽出声,他又问:“苏正翎说的那些,是真的吗?”

相比于大哥和小叔子对他的奸淫,他竟然更加在意丈夫对自己是否表里如一的忠诚。

苏正歆看着他难过的模样,心里挣扎无比,他不太想拿已经死去的弟弟说事,可是黄郁显然非常在意这件事。

他实在没有办法抵抗黄郁的眼泪,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是真的。”

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原来他所认为的不离不弃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原本发誓要和他厮守一生的人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豢养了其他小情人,全家人都知道,只有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我我不相信。”黄郁怀抱着最后一丝幻想,他说他要看证据。

苏正歆点点头,证据很容易就找到,不急于这一时,现在至关重要的事情是要安抚好黄郁的情绪。

苏正歆其实很想抱抱他,但是又怕他会再次应激,就硬生生忍了下来,端起一旁的热水递给黄郁:“喝点水。”

昨夜的激情褪去之后,喉咙确实有些沙哑,黄郁闷声接过紧接着把那杯温水一饮而尽。

两人又是无言,经过昨夜那一遭,他在苏家的身份更是尴尬无比,现在面对着以前颇有好感,现在却关系尴尬的大哥,实在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苏正歆却像没事的人一样,温柔地扯过纸巾给他擦拭嘴角,仿佛昨夜肏他的人不是他本人一般。

表面这么温柔的一个人,内心里却也藏了这么些肮脏的想法。

黄郁觉得有点不痛快,侧身挡了一下。

这一动,却让身下那两个被折磨得肿胀的地方更加痛。

他皱起眉头,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痛吟,藏在被子下的两条腿条件反射性的夹起,被苏正歆捕捉到。

昨天晚上帮他清理的时候家庭医生还没配好药膏,后头送来了便有些晚了,他们便只上了薄薄一层药膏。

“还很痛吗?”苏正歆问。

黄郁羞耻地点点头。

“我帮你看看好不好?”

苏正歆今年正好三十岁,掌管着苏家绝大部分的事务,这样一个人应该是狠戾的,不近人情的,可他看起来儒雅随和,像一个温柔知性的大哥哥,连这种事都会礼貌问候,得到了准允才会去做。

这样温柔的人格,黄郁最是招架不住。

也许他真的很渴望被温柔对待,虽然方才有些不爽,但苏正歆用温柔的语气一哄,他还是没骨气的有些动摇。

想到昨晚他们也已经把该做的做了,黄郁再次羞耻地点了点头。

灰色睡裤被轻柔褪下,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衣物了,花穴直接赤裸裸地暴露在苏正歆眼前,黄郁这也才意识到他们昨晚没给自己穿上内裤。

黄郁平躺在床上,双腿摆成字型方便男人查看,苏正歆皱着眉看那处,伸出手指拨开紧贴在一起的肉瓣,入口处仍然红肿,上头凸起的阴蒂也泛着红,再往下看,后穴那里更是肿得不成样子。

苏正歆皱眉道:“阿翎也太不知节制了。”

黄郁心里非常赞同苏正歆对他的评价,趁着苏正歆把手指抽出,立马就把双腿合拢了起来。

苏正歆丝毫不嫌弃手上沾着一点逼穴的气味,把被子扯上来盖住黄郁光裸的下体,起身出去拿药膏。

没过多久他便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管特调的药膏,边走边挤出一些在手心里软化。

指腹在手心里研磨着药膏,苏正歆的手骨节分明,带着点薄薄的茧,黄郁看着他的动作,忽然想起了这只手昨晚在他花穴里面抠挖的样子。

他强忍下那令人燥热的感觉,唾骂着这具身体的淫荡,坦然自若地接受着苏正歆给他上药。

苏正歆掰开他的一条腿,指腹沾着药膏,先往花穴里送。

绵软的小肉棒被拨到一边,苏正歆沿着那条细缝滑动,先把外阴给涂了一圈。

黄郁轻咬着唇,想忽略因为上药带来的快感。

下体真的很痛,可那双大手一直在游走,时不时碰到阴蒂,激起一阵酥麻的感觉,两者结合在一起,可谓是令那处瘙痒难耐。

黄郁闭上眼睛,极力忍耐。

苏正歆游走的手突然停下。

“怎么了?”黄郁睁开眼睛,微微仰起头往下看,只看得见自己两腿之间有一个黑色的,毛茸茸的脑袋。

苏正歆忽而一笑,抬起头看他。

“郁郁下面出了好多水,把药膏都冲走了。”

因为苏正歆的这句话,花穴好像泄了闸的水库,透明的淫液再次喷薄而出,把身下的床单打湿了一小块。

黄郁马上夹紧双腿,可花穴里不仅滑溜溜的,还瘙痒得很,迫切地需要粗大的塞子去堵住那个潺潺流水的逼口。

苏正歆轻笑,黄郁却羞愤欲死,他把被子再次扯了上来,红着脸吼道:“你别看!”

苏正歆笑得眉眼弯弯,抽出纸巾把手上残留的药膏擦干净,说:“药还没上完。”

“不上了。”黄郁的声音从被子里面传来。

“可是不上药的话,会痛很久。”

苏正歆也上了床,坐在黄郁身边,隔着被子摸摸他,继续哄他:“乖,快出来,我不调笑你了。”

黄郁闷哼一声换了个体位,整个人侧躺着,无论他怎么夹紧双腿,那处的水都止不住地淌下来。

你真的好淫荡啊,黄郁心里唾骂自己,双腿也不自觉地摩挲起来。

身体难耐,心里又委屈得紧,苏正歆还在隔着被子哄他,一声一声叫着郁郁,黄郁心里没由来的烦躁,在苏正歆又唤了第四次的时候,黄郁终于一把把被子掀开,道:“我自己来。”

见他终于把头露出来,苏正歆才偃旗息鼓,他把药膏递给黄郁,说:“内壁也要涂上,消炎。”

“我回去,自己涂。”

黄郁接过那烫手的药膏就要下床,可腿刚一动,下体就被扯得生疼。

他很快就软趴了下来,颇有些哀怨地看着眼前这个罪魁祸首。

苏正歆忍住笑,握住他的双腿把他扯回来,没再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强势地分开他的腿,把药膏挤在花穴入口,开始用手指研磨。

就着汁水,手指在花穴外面畅通无阻,时不时滑到穴口,稍有不慎就浅浅插进一点点。

命脉掌握在人家手里,黄郁不敢再抗拒,咬着一只手,另一只手搭在眼睛上面,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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