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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发梦情由(跳过可能会看不懂后面的)

 

中华上下五千年,有作为的皇帝大多自信足可为天治理人间,有代表真理正道执掌山河的资格与本领。

如康熙这般四十岁出征时怀疑自己德不配位,书信中与太子说自己有缺陷与不是,与太子出现误会后未直接斥骂,反卑微讨好;

五十岁废太子情绪激动之下扑倒在地,当众边痛哭边自责得左右开弓狠抽自己耳光,废后几度濒死,靠见到太子而慢慢好转,此后数日、方将于太子不满又未及时表露而攒下的满腹委屈一股脑哭泣倾倒;

二废时自表二立期间欲让太子心情愉悦使其迁善,而对太子隐忍俯从,政务上百般迁就;

曾询问身侧近臣如何让臣下听自己的话,年老常与大臣哭诉自己不易,将痛泣病况说与众人听,希望被他人理解苦楚,又多次为大臣不予他关切而气恼;

御下治人时常过于宽厚;逝世前颁布的圣谕小瞧自己一生亲手锻造的功绩,而未正确评价

功勋赫赫却种种自贬将自己立于可怜乞怜境地之为、迫使继任者上位后大加删改并为其补添自矜自夸之语的皇帝,古今少有。

其太子胤礽,自小熟读四书五经,聪颖多才,骑射、医学、算术等无不精通,治国有道,暴怒之时句句锋利却仍不失礼貌教养,御下遵循严酷震慑的法则,被培育为足够理性、强势的未来皇帝。

父子出现矛盾后,康熙屡次卑微讨好,反将胤礽越推越远,对下人愈发苛刻残虐。与后期常流泪的其父相反,太子鲜少将怒意以外的情感波动尤其是脆弱哀恸外示表露,废太子前段时间将心怀鬼胎的众朝臣鞭打威慑个遍,被废之始仍不赞同其父告天作为,为被复立方才扮悲切痛哭状,此后再难出现类似表露

年老的皇帝童年不幸极度缺乏父母关爱,易敏感胡思乱想,又正是没安全感、渴望呵护的时候,未感受到太子强烈的忠爱之情,又于有足够才能、正值壮年又性情残暴强势的太子心怀畏惧,日日担心被亲儿子谋害,出现矛盾再发现夜里被太子频繁逼近裂帐窥视后,惊惧恐怖之下冲动将其位废除,自此父子决裂,皇帝最后卑微挽回的努力也以失败告终,度过了羸弱多病、抑郁悲观、孤家寡人的最后十年。

有清史专家以心理学分析康熙,称康熙核心人格特征之一为【内怯】,私以为极有道理。

参考康熙萌生关系破裂的危机感时面对胤礽的卑微姿态,经济紧张时宁可自己与妃嫔节衣缩食减少开支也仍使胤礽生活条件保持奢华的爱,及对成长到足够年纪的太子之残暴强势的畏惧,本文猜测处理父子关系心衰力竭的皇帝日日恐惧被亲儿子谋害之时,曾做过与太子有关的噩梦。

由于皇帝梦醒后便将内容遗忘,梦境诞生的具体对应时间已不可考,更无从剖析相应的心理轨迹变化与现实事件,在这里仅以乱序的梦境记述呈现,猜测这种非典型父子关系的缔造者——对儿子爱得卑微、恐惧被儿子杀害的康熙皇帝,内心自身患重病的无助之时却无父母照料的童年阴影开始,遗存下来并累积到父子关系中的畏惧。

梦中世界皆来自于打乱了记忆与时间的平行宇宙,零散分布于康熙对胤礽的恐惧达到一定程度并不断累加的时期之内。荒谬之处,纯属笔力稚嫩,还请见谅。

康熙被捏在一只鹰巨大的脚掌里。

鹰爪由钢铁所制,无情收拢,他的四肢百骸全被庞大有力的鸟趾粗暴挤到一起,无所谓地以如此使他疼痛的方式提着他飞,将他压缩成一团小小的、毛绒绒的柔软东西。呼吸窒息着,身体酸痛被勒得发疼,受着渺小被欺压的恐慌,康熙惊恐地发现他浑身长遍白净的细毛,肌肉脂肪与骨骼的结构都不似人类,倒像他最爱猎获的兔子。

在他悬挂在空中、重量全系于鹰爪的小身板底下,是万丈悬崖。鹰翼扑扇,风流直往被箍在巨爪之下的康熙身上打,如一小片一小片的碎刃,割得爪子间隙里康熙的洁白兔毛到处渗起丝缕血迹。康熙不敢向下看,生怕越瞧越深不见底,不安和恐怖却已顺着呼啸的狂风刮进他瑟缩的割伤,他感到连血液都仿佛寒冷凝固,被鹰爪划破的长耳朵紧嵌进身躯的毛发,双目睁圆,缩成一小团惊恐的影子,微渺地投射在茫茫的大地之中。

巨鹰飞进一处潮湿的岩洞,一声嘹亮的长啸穿彻洞穴深处,焰火凭空在中央的泥水里生起,滋啦滋啦地灼起满洞的光亮。

鹰爪一松,康熙啪叽一声砸在粗糙潮湿的石面上,仿佛全身筋骨尽断,不免尖叫一声,脚在空中挣扎着蹬了两蹬勉强翻过小身子,滚了一身湿漉漉的潮水,抬目对上一片骇人的烈焰,发现他正处在熊熊腾散的火丛旁边。热浪扑来,冻得康熙直抽气,缩成一小团软乎乎的肉,可怜的爪子渗透了寒意,僵硬至难以动弹,无助迅速将恐惧感高擎。

巨鹰居高临下,审视的锐利视线透过沉沉黑雾直射进兔团胆颤的心,巨爪扒拉双眸圆睁的恐惧兔团。康熙在笼罩而下的广袤阴影中滚了两圈,尚且惊魂未定,锐利的爪尖忽而居高劈下,上方刮下的剧风洞穿他身躯每一根柔毛,惊得康熙闭紧了眼直欲尖叫,欲发疯般蹬踹攻击或狂吼以自保却不能,嗓子仿佛被沙石淤堵,无法出声。

那小山般的鹰爪贴着他体温钉在他身侧,一片细软的白毛刹那间断离他的柔软躯体,纷扬飘逸到空中。冰凉的爪沿贴到失去毛发的裸露皮肉,康熙一哆嗦,惊惧感受到胤礽的气息侵进他的五脏六腑再摸进大脑,得晓他内脏结构,又探询得他内心所虑,一晃眼,他已经以毫无尊严的姿态赤裸裸敞在胤礽面前。

他睁开双眼,见那足可将他一口吞下的庞喙上,浓密色深的鹰羽间透出胤礽眼眸那冷静至远离人间情感的锐光,理智至冷漠地倾下黑重的压迫如一座坍塌的城墙,仿佛在用最纯粹的逻辑分析如何将他撕碎,以谋取他的皇位。

异样的触感从裸露的那块儿与胤礽紧贴的皮肉漾开,如同病菌溢散,在康熙的警惕畏怖下,他感到自己的骨骼与四肢不由意愿地自主生长,整个人仿佛被无形的手疾速捏了一遭,不知何时已化为人形,发间多出两条柔软的兔耳,薄轻到透显血丝,赤身裸体躺在地上,被鹰爪挤得多处在白里透出粗厚的深红印子的皮肤全披着湿淋淋的水光,仿佛方才太子化作的鹰那一爪子削下的毛就是他掩体的全部衣物。

我们伟大的康熙皇帝还未来得及感受明白自己尾椎处冒出了一个毛绒球,正擦动着粗糙的地板;敏感的兔尾对他造成的刺激被他误认为源自恐惧,因为衣着华贵的太子翩翩而立,形状凌厉的下颚稍抬,唇角浅淡的笑含分居高临下的轻蔑,优雅而潇洒地抖出背后优美恣野的宽大鹰翼,正自左右两边向他黑压压地包抄笼罩过来。

不提太子本人隔着一段距离,悬空的身形远远瞧着竟也与他等大,那羽翼如同盛开的毒花,又似刺出多条嘶嘶吐舌的游蛇,原处美妙的弧线蹿扑过来,如同抛来两张猛兽的皮肉制成的巨网,翼尖轻而易举地擦过康熙的背与臀,撩起一阵发痒与鸡皮疙瘩的潮浪,在躯体受惊本能凝固在原地还未做出行动的康熙身下交叠,再将这具白花花的肉体抬起。

正是至丰满的年纪,至好的肉质。皇帝大部分的身体常年不见光,保养得精细,又以最上等的大自然赐给人类的饲料喂着,用满族惯常的骑射习俗养着,皮肉白厚结实,柔软丰润却不显得胖,细嫩得一鞭下去恐要浮起艳丽的肿来,隐约的肌肉弧线却像扛得住千锤万打,是耐操耐打耐玩的好材料。再由一层水光滋润,惹人遐思,在他急不可待的儿子眼里称得上色香味俱全。

翼尖处贴触挤压着康熙最柔软之一的臀腿,那夹惯了马背的臀腿肌肉含了湿意擦着羽毛,太子一觉察就能知道上等的屁股床上伺候的技术同样不容小觑。视觉与其他感官上的多重刺激对面前的太子施以诱惑,然而胤礽并不着急享用毫无反抗能力的父皇。他仔细检视他的猎物,视线从康熙强掩惊恐的脸,向下寻至胸与腰线起伏的丰腴弧度,在两腿间隐隐漏出张合风光的茂密处稍作停留,琥珀色的瞳仁蕴着沉思,似乎在尝试理解父皇诡谲的身体结构。

康熙强作镇定,趁此机会竭尽喉咙喊叫,欲阻止某些恐怖的事情发生,然而声音掖进可怕的寂静当中,无影无踪。挣扎的无效让他的一双兔耳朵毛骨悚然地从背上弹起,绒毛同刺猬自保般炸开,蓬松如蒲公英的细叶,耻窘在遍躯白肉上浮起一片暧昧的红,身躯欲站起却惧怕被儿子摔落,目光紧盯胤礽,双手下意识在身边胡乱摸索防身的工具,却只摸了两手略扎人的鹰羽触感。

交叠的翼忽而向下塌出弧度,他躯体往下一陷,还未徒劳地尝试尖叫,就被猛地向上交错成小山状的两翼弹起,天旋地转后昏头昏脑地砸在不知何时悠悠闲闲坐了把龙椅的儿子腿上。胤礽摆弄小人偶般将康熙拨转两下,膝盖从他岔开的两腿间顶出,再在他挣扎之前按住他的腰。

待康熙反应过来时,两腿已间隔太子的膝盖分岔到不敢也难以动弹,生怕相比起胤礽太过细弱的骨头被轻易折裂扭断,被按塌下的腰伴岔开的两腿将一张湿润润的肉臀顶起,两团浑圆的脂肉在空中挺立到赤裸全躯的至高处,如同迎欢的小倌;更恬不知耻的,本牢牢在幽谷中藏匿闭合的上下两穴随姿势拉扯,一个朝上一个朝下敞开,下方女穴的潮湿小口正对着儿子腿上袍料启闭,淫荡不谈,胤礽那袍子打起皱褶,竟正有一处凸起虚虚擦着肉唇的边沿,康熙触电般一阵阵颤栗。

康熙挣扎不能,两腿与秘处被撑开的恐惧尽将面上最后一分为帝的尊严拧碎;胤礽鹰翼收拢,仿佛单纯用羽毛为自己的幼崽挡风,在康熙后臀覆下手掌,康熙不胜惊惶地感受到那只手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整张臀裹透在掌心,甚至将他柔软的腹部都捏握,顿时汗毛耸立,连尾椎上被压在胤礽掌下的小小绒团都无法掩饰惊惧的强烈耸动,蹭得胤礽手上仿佛被蚊子叮了一个小包般瘙痒,但太子既不在乎,也难以理解康熙细小的动作背后藏着极度恐惧的信息。

“您初废儿臣时,没过几日就心生后悔。不然您也不会在儿臣自我争辩时,不仅未加训斥,还为儿臣改善境遇;废后没多久,还在榻上病着就心心念念要说服官员复立儿臣;更不会还未复立,就在外国人还在宫中察闻听探时,称呼儿臣为太子。”

庞大的手指似无意识地揉弄手中小东西的下体,指尖将柔微的小小尾巴球压得大幅度变形,随意将两团白皙的臀肉及肉实的大腿搓扯得柔塌圆凸成各种红彤彤的形状,疼得康熙腰背发颤、渗出些在巨人面前细不可闻的泪花,却只能任由丰满的屁股如柔软的豆点小球般被太子肆意玩弄得火辣辣地疼,玩弄间女穴内的唇肉及小小樱果偶尔与袍褶亲密接触,一阵一阵给予碾压他神经的灭顶快感,蜜汁大大方方滴在衣袍上,形成小小的淫斑。

无法忍受的情欲加剧痛,这场太子无意间玩出的淫刑,折磨得康熙生不如死,被胤礽像捏蟋蟀一样按住的身子却难以挣扭,只能将痛苦闷在心里。

胤礽的音色徐徐自他上方震响,口齿清晰,平缓而冷酷。

“您平日给臣子留下宽仁温厚、不善治人的印象也罢,身为帝王在臣下跟前痛哭嚎啕,自残发肤,做尽丢人之事也罢。但,您可知您在外国人心里留下一个仁弱冒失的形象,他们回去会如何与君主说?这还只是您犯下的错误的其中之一。”

胤礽不急不缓,小指似无意地挤开两团迷你发湿的柔软丰臀,蹭入袖珍臀缝向下磨,指甲狠狠刮过紧阖的后穴,将柔嫩娇小的谷肉割得渗出点血来。

太子的手指本修长而骨节分明,然而于他太小的父皇而言实在难以承受,细弱却实则几乎喊破嗓子的尖叫自下传上胤礽耳侧。康熙试图夹紧的两小团红臀压根无法阻止宽大的指节滑进大敞流水的蜜穴,狠狠一刮至极敏感的小核后猛操进来,撕裂他还未准备好的阴口,搅着处女膜绽破的鲜血操进深处,生生将两圈肉唇撑成一大一小两个紧挨的细圆肉环,顶得他像生孩子一般腹部鼓起,两腿张大,胯部几至变形。

泻出的尖叫声已经高昂到嘶哑,身体被巨物强占的畏惧渗进康熙的灵魂核心,伴生出更深的被从身心两处的内里同时撕碎的恐慌。

胤礽小指随手一转,一捅,咂得蜜液与血流悦耳得响动,痛得康熙泪流满面,只觉所有柔嫩的逼肉都被搅成一个漩涡,抻得几度撕裂,或者被那不时刺割得他哭出一声哀嚎的指甲尖划破。康熙蜜口处本能一耸一耸吞吃胤礽的肉瓣,被蛮操得红肿变形,挂着莹莹的潋滟,红亮亮地泛着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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