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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阴器扩腔清理宫腔

 

“小桥要是再这样下去,哥就帮不了你了。”

眼前肥肿的逼口再次合拢,将冰凉的窥阴器夹的紧紧的,媚肉蠕动着挤在一起,让楼池的手根本拽不动窥阴器的把子,更何谈去看宫腔里面的情况。

“哥……能不能,不用……不用那个东西……”楼桥紧紧咬着下唇,脸上满是羞愧之色,原本对着亲哥哥掰开腿求他帮忙取东西已经够难堪了,结果他竟然当着自己的面掏出了窥阴器,自己本来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楼池偏偏故意将其连接到了客厅的超大液晶屏幕上。

一抬头就能看到被覆盖的满满的红色肉腔,楼桥并不知道那是什么。

直到他清晰的感觉到随着哥哥手上冰冷物体在自己宫腔里的抽动,大屏幕上的那条嫩红色的肉洞也在逐渐被破开时,脑子里轰的一声巨响。

“你……楼池,你他妈是变态吗!!!!”

怒吼声猛的炸开,楼桥顿时激烈的挣扎起来,根本不敢去看大屏幕上的东西,气的头顶冒烟,一脚踹在了正在看着自己逼口的哥哥脸上。

怎么……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没办法小桥的宫腔太深了,要是不用这个的话,哥哥怕把你弄伤了。”楼池将面前合起的双腿重新掰开,不轻不重的扇了逼口一巴掌,示意弟弟放松。

等面前雪白的双腿一张开就压着强行将窥阴器一点点旋开,原本紧缩的小穴慢慢被撑开了有三指宽的小洞,卡在宫口一动不动,丝毫不让那团逼肉合拢,淫水顺着宫口缓缓流下。

楼桥的呼吸越发急促,被窥阴器扩开三指的感觉和之前在床上被哥哥亲手扩张完全不一样,他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宫腔里夹着的一根冰冷的工具,而自己穴肉颤抖溢出水的模样全然被这根死物拍下投射到面前的大屏上。

被哥哥亲眼看见这处是怎么蠕动着渴求性器的捣弄,他的里里外外全部被哥哥看了个透,却还被迫被掐着下巴掰起脸来看面前的屏幕。

淫水乱流的小逼在窥阴器的开阔下嫩肉不停地收缩,内里的风景被楼池尽收眼底,身下的性器早就硬的发烫,要是现在不顾小桥的反对,把人强行按着肏进逼里,估计还能在屏幕里完全看到弟弟里面是怎么吃自己的性器的。

暴戾的欲望被楼池全然埋在眼里,却也只是透过窥阴器的拍下的样子往里面伸入了长长的细钳,楼桥的宫腔太小了,就算是外口被窥阴器强行扩开一点,里面也被满满的嫩肉拥挤着。

冰冷的钳身触碰到肉身,冻的逼肉直打哆嗦,喷出温暖的淫水示好,在楼桥的逼口都要因为敞开而被风吹得有些冰冷的时候,楼池才终于夹住了那团衣物,缓缓的拉扯着往外拖。

被精液和淫水泡了一整晚的衣物异常庞大,每前进一步都会破开柔软的宫腔,粗糙的布料缓慢的折磨着敏感的逼肉,痒的楼桥浑身潮红。

屏幕上的嫩肉剧烈的抽搐,这样不仅不慢的动作完全满足不了他的需求,骚阴蒂越来越空虚,被主人扭着屁股去蹭哥哥身下硬挺的性器。

却不仅没得到宠爱,还挨上了一巴掌,打的阴蒂汁水飞溅,颤颤巍巍的在空中发抖。

“别乱动。”

楼池一巴掌拍上了留着骚水的肿肉蒂上,伸手捏住两瓣阴唇往两边掰,专心的将细钳拔了出来,用手指伸进甬道里勾住了快到逼口的衣物,随着猛的一下往外拉扯,整件水淋淋的被揉拧的不成样子的衣服被扯了出来。

“啊……啊啊……精液要,要流出来了……”

楼桥捂着肚子仰着脸尖叫,没了衣物的遮挡,肚子内部的淫水精液顿时哗哗的流了出来,整个屁股被打湿个透底,凸起的肚子终于渐渐扁了下去。

他浑身都被这一出玩弄逼的泛起淡淡的粉红,现在排完精后连动身的力气都没有了,无助的躺在楼池怀里蜷缩着,吐出一点小舌头喘息着享受喷出精液和淫水的快感。

楼池就搂着弟弟开始安排手下的工作,之前父母离异的时候,楼桥是跟着父亲在家里这边公司,自己则是在国外跟着母亲。

现在父母刚复婚没多久跑出去过蜜月了,家里的公司和国外产业合并的工作完全交到了他的手里,整天忙的焦头烂额,楼桥却偏偏给他找事干,大学翘课,泡酒吧,跟着陆辰那种纨绔子弟进进出出,自己被没长眼色的东西盯上了都不知道。

楼池一想到当初酒吧里企图猥亵弟弟的死男人就火大,放在鼠标上的手转回到弟弟白嫩嫩的胸膛前,恶狠狠的掐了乳头一下,痛的让还在享受高潮的楼桥一叫,委屈的打开奶乳上的手指,不明白他又在突然发什么疯。

“楼桥,要是再让我在酒吧逮到你的话,你这一对小奶子就别想要了。”

楼桥很不爽,都已经教训他这么久了,楼池还要提这件事,不就是去跟朋友喝几杯酒吗?

他又不是去嫖,而且那天上午他还看到楼池自己跟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边吃饭边喝酒,旁边还插着一束玫瑰花,指不定是在国外哪搞来的相好,结果回来了还要强暴自己亲弟弟,只许周官防火,不许百姓点灯,道德极其恶劣,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你说什么?重说一遍?”楼池皱着眉瞧他,被这一连串的词骂的额头青筋暴起,语气冷的吓人,让怀里的楼桥活活打了个寒颤,才发现自己因为太不爽了,把那一大串话全噼里啪啦骂了出来。

“我,我没有说错啊?明明就是哥哥你,你那天晚上明明答应让人看自己写的注释意见。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是……是说服装设计的独特处在于……在于突破创,创新……还有,嗯……”

楼桥一个字一个字煎熬的看着这篇文章里的句子,眼睛努力的聚焦着,脑袋却一片空白,全是自己被冻的冰冷的小逼的感受,身上因为盖着毛毯而暖呼呼的,唯独小逼被紧紧按在地板上贴着,怎么都暖不起来。

强烈的冷暖对比让他根本无法忽视,感觉自己的脑子根本就不长在头上,而是在自己两腿之间的逼肉里,都渴求到企图含吞光滑的地板了。

“好好看,乱动什么?”

楼池冷着脸将他偷偷移动的小逼给重新大力压了回去,强行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解析自己写的这篇课题研究。

“啊啊啊……”

逼口被重重的按压撞在了地板上,痛的他尖叫不止,跪坐的腿根不停痉挛抽搐,喷出一股股淫水到身下的地板上,下半身如此淫荡,上半身却如同最乖的学生一样,紧紧盯着屏幕上的文章看,只是这个乖学生的脸却满面潮红,眼角都溢出了泪水。

这篇课题研究楼池写的太长了,精细到了极点,一看就是花了很大的功夫,不仅仅只是从跟设计师聊天中得取,但是就因为太多太长了,让原本还算聪明的楼桥看着这么多的内容,都花了几乎一个多小时才马马虎虎的听完哥哥的解答。

直到整篇文章一个字不拉的被看完,楼池才将弟弟身上的毛毯掀开,点了点头示意弟弟可以起来了。

长期保持鸭子坐的姿势压得楼桥双腿酸软的彻底,还泛着针扎般的酥麻感,一时半会儿根本站不起来,只得先抬起臀部脱离地板,结果臀肉是被翘起的屁股带的脱离了地板。

前面逼口的两瓣肥厚的阴唇却被拉扯成了长条状,一边因为臀部的抬起而起来,一边又因为压在地板上太久,流出的淫液黏黏糊糊的粘连在二者之间,他的逼肉直接被黏在了地板上。

羞愧的楼桥满面涨红,用了点力气才将花穴与地板分开,在二者分开之际还因为花穴内的淫水而发出咕咚一声的响声,因为力道的缘故原本被冰冷的地板挤压的发白的穴肉又泛起红来,又冰又凉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的想要伸手去抚摸。

手腕刚往下伸企图暖暖冰冷的逼肉,就被楼池捉住了手,狠狠挨了一巴掌。

“嘶……”楼池用的力道丝毫没收敛,打的楼桥的手指通红,酥麻麻的痛。

楼池的脸色有些冷:“还摸?”

楼桥只好委屈的收回手,但是黏黏糊糊的淫液整个糊在逼口着实难受,面前的楼池却是浑身干爽,衣着整齐,让他看着非常愤愤不平,使着坏往楼池坏里钻,企图趁他不注意用哥哥干净的衣物蹭掉。

“啧。”楼池不满的发出一道声音,伸出手指抵住了他的额头,止住了弟弟的投怀送抱,示意他看自己刚刚跪坐过的地方:“怎么这么淫荡?地板上都是你流的的淫水。”

洁白的地板砖上留下一团黏糊白色的淫液,因为呆的时间过长有些都凝固成乳状,在地板上格外显眼,看的楼桥浑身都羞愤的冒热气,但不得不承认这是自己留下的。

“小桥不自己擦擦吗?要不然哥回头叫扫地阿姨来了,别人要是问起来是怎么搞的,我就说家里养了一只小母狗发情了,到处蹭。”

“我……我没有抹布。”楼桥怯生生的看着哥哥,想要逃过这一劫。

楼池似笑非笑的用手点了点楼桥赤裸的乳肉,脚尖踢了踢黏糊的逼口,提示道:“说什么呢?小母狗的逼肉和奶子不就是脏抹布吗?或者小桥想自己舔干净也可以。”

这三项楼桥都不想选,但是由不得他不选,在他还在犹豫之际,雪白的脖颈附上一双大手,强行把他压得低了头,严厉沉厚的声音从上方响起:“既然小母狗都不选的话,主人来帮你选。”

“啊……啊啊……”

楼桥的腿又被强行踢开,整个人被压着跌在了地方,与之前不同的是,楼池还掌握着他饱满的肥臀,使劲往下面按压,将逼肉和臀挤压的不成样子,滋滋作响。

楼池像是对待抹布一般对待楼桥的逼肉,逼迫人强行拉开两瓣阴唇,露出肿胀不堪的阴蒂,将其死死的抵在冰凉的地板上恶意摩擦,蒂珠瞬间充血,被无情的碾压着,充当个烂抹布擦拭着被自己弄脏的地板。

“别,不要……哥!哥……我求你了呜……好痛别磨了……”

只是原本就脏兮兮的逼口就连充当抹布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越是用力擦地板就流的水越多,更是将自己的臀肉脏的一塌糊涂。

摩擦过程中逼口前的阴茎不自觉的高高翘起,也被粗暴的牵连,时不时磕在地板上,痛的楼桥的表情都要变形了,龟头前溢出腺液被蹭到地板上,这个地板是擦了还不如不擦。

“啪”的一声,楼桥的逼穴挨了重重的一巴掌,整只手掌扇的肥逼乱飞,水花四溅。

“烂逼怎么连个抹布都当不好?还留着有什么用?打烂了算了。”楼池显然对弟弟擦过的地板非常不满意,扬起手就要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打过去。

逼肉根本没经过多久修养,现在痛的如同万千根针在扎一般,哆嗦的卷成一小团,连腿都合不拢了,根本承受不了几巴掌,楼桥只得哭着挺着胸脯送到哥哥的手掌下,抽泣着跟哥哥求饶。

楼池感受着手掌下软糯的小奶子,心情极好,大发慈悲的允许心爱的弟弟找点补救措施:“小桥自己用小奶子擦吧,不过要是还擦不干净的话……”话并没说完,但是到最后幽深意味不明的语气让楼桥心底生出莫大的恐惧。

他的奶乳现在好了点,但是正因为现在稍微消肿的奶乳根本无法做到完全擦干净地板上那一滩淫水,原本只有小小的一团还行但是刚刚被自己摩擦的逼肉又将一整块都喷的到处都是,无论如何这两只小奶子也做不到完全擦干净。

楼桥此时只无比后悔,当时自己要是直接选择用奶肉擦干净,也不至于现在遭受更多折磨,但是楼池未言之意让他更加恐惧,只得咬了咬唇,前忍着羞耻感将自己两只温热的奶子送到哥哥手下蹭,耳朵红的几乎冒烟了。

“求哥哥,打……打肿小奶子,奶子太……太小了。”

掌心被滑腻软嫩的奶肉轻轻蹭着,弟弟红着耳朵主动捧着奶子求自己扇打这两团娇小可爱的奶包,让楼池的目光明显更加深邃起来,喉结上下滚动,内心的施虐欲叫嚣着赶紧对着手下的两只奶包狠狠地掌掴下去,打的溢出奶汁才好。

奶肉哆嗦的在掌下等待残酷的掌掴,一秒,两秒,三秒……楼池越不动手楼桥就越忐忑,奶肉都不自觉的颤抖着时不时触碰一下粗糙的掌心,终于楼池动了动手,楼桥闭着眼睛强忍着恐惧等待疼痛的降临。

却诧异的没有感觉到疼痛,楼池没有立即扇打,而是用手指拨了拨挺立的奶头,让楼桥不自觉的溢出一声轻哼,接着整只奶肉都被宽大的手掌覆盖,渐渐收紧,绵软的乳肉就被捏的变形从指缝里溢出来。

就这样抓紧,放松来回几个回合,手指在乳孔处按压,来回的摩擦,就像是在玩弄一只好玩的解压玩具一般。

酥麻感从奶肉蔓延到全身,楼桥几乎直不起身子,哆嗦的使劲夹着双腿间的逼肉,他不敢将快要溢出的淫水再次淌到地板上,为自己再次增添负担。

就在他全身心的抵抗淫水的流出的时候,没发现奶肉上方的掌心正慢慢松开,几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裹着强劲的风声一巴掌扇在了奶肉上,这一掌打的楼桥站都站不稳,身体轻微摇晃,被楼池掐着腰稳住了身子。

“站好。”

话音刚落,又是一巴掌落在另一只奶子上,楼池根本不给他缓解的时间,就啪啪啪的连续响声,一只手左右来回的扇打着两只奶子,将其打的颤抖不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肿胀起来,非常的公平。

“啊啊啊……哥,别……别打了……够,够了……”楼桥被打的口齿不清,奶子滚烫的吓人,不停哆嗦着发抖,要不是奶肉不会潮喷,估计早就喷的到处都是乳汁了。

楼池也没继续苛责这两只小奶子,看着差不多了就停下了手,还爱怜的轻轻揉弄了一下被打的肿胀了一倍不止的奶肉,只是刚被打完肿的要命的奶子已经对这张大手产生了心理阴影,被抚摸上去反而抖得更厉害了。

“好了,小桥去擦吧。”楼池轻轻拍了拍两只奶肉,示意楼桥自己俯身擦,毕竟要是他来动手的话,指不定要把这两只奶子磨的破皮不可。

楼桥轻轻抽了口气,慢慢的俯下上半身将胸脯靠近地板上的污浊,但是滚烫的奶肉刚一接触冰凉的地步就疼的要命,激的他整个弹起来了,吓得他赶忙用余光瞥了瞥楼池,发现哥哥并没有生气反而抿着唇笑着看他才松了口气。

又继续强忍着酥麻的疼痛将奶肉整个贴在地板上,在静置了半分钟感觉自己适应了才开始慢慢的前后左右轻轻摩擦,每摩擦一下就扯的乳尖更痛。

但是这个方法明显比逼穴有效,楼桥的乳头不会流乳汁,每一次摩擦都会将污浊沾染到奶肉上去,楼桥忍着痛磨磨蹭蹭的蹭了半个小时也才擦了一大半,但是奶肉上面几乎已经布满了自己流的淫液,被楼桥继续使用着。

要不是已经被打肿了的话,小奶包估计一半都擦不到就已经脏的不能再看了,但是即使是现在,楼桥也白着脸发现了,自己擦不干净了,因为自己无论怎么蹭,奶肉上面的污浊也会流一点在地板上,而地板上有一些已经干涸的淫液需要非常用力的压扁了乳肉才能擦掉。

他根本不舍得那么用力的对待自己。

只好尽力擦完百分之八十,然后怯生生的望向哥哥,捧着奶子用清甜的嗓音撒娇:“哥哥,小……小桥好痛啊。”

楼池也没让他失望,朝他伸出了手臂,将人整个揽到了怀里,贴着弟弟的脸颊就亲了亲,毫不吝啬的夸奖:“乖宝好厉害,已经很好啦,剩下的哥哥等会拿拖把拖干净就行。”

楼桥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整个身体往楼池怀里钻,趁哥哥软声哄着自己的时候将满是淫液的肿胀奶肉在哥哥洁白的衬衫上蹭了蹭。

楼池的衣服一向都是高档私人订制,材料比一般的舒适很多,冰凉的布料也被主人的身体温热,楼桥的奶肉蹭上去倒不是很痛,于是他更加变本加厉的蹭弄,怀着恶意的故意把奶肉上面的污浊全部擦在哥哥的衣服上。

楼池早就发现弟弟的报复小心思了,但并没有阻止,衣服脏一点能让弟弟得到干坏事得逞的快乐有什么不好的,楼桥就算是直接把污浊蹭到他的身体上,他都很乐意。

于是在楼池自己装作不知道情况下,楼桥成功“搞脏”了自己的哥哥,并且有种自己没被发现非常厉害,报仇成功的窃喜。

两只肿胀的奶肉被涂满了乳白的药膏,被大手覆盖着缓缓按摩着,药膏在奶肉和掌心间混合,被体温捂的半化,粗糙的指腹在奶孔处按压,手法明明是在按摩促进药效吸收,但莫名异常色气。

“哥,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楼桥红着脸制止了哥哥手掌的揉弄,示意他该去公司工作了。

闻言楼池倒没坚持,而是利索的收回了手,抽出一张纸巾慢慢的擦拭着指节间乳白的膏体,修长的手指被一根根的缓慢擦过,露出原本干净的模样,乳白的膏体全到了纸巾上,然后被利索的扔到垃圾桶里。

楼桥看的面红耳赤,几乎不敢直视,只觉得楼池这根本不像是在擦手指,而是……而是更像刚撸完一发,擦拭着手上的精液,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哥哥主动俯身将那双大手握住自己性器的模样,随着哥哥掌心的上下移动,自己的性器肯定会高涨不已,说不定会喷到哥哥这张在外人面前异常高冷的脸庞上,薄薄的嘴唇上……

光是想想,楼桥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身下的性器不自觉的高高翘起,直指楼池的方向,在哥哥冷淡的目光看过来时阴茎上暴起的青筋更是明显的跳动起来,司马之心昭昭。

“怎么?看哥哥擦个手也能硬?”楼池笑着伸出手,非常轻的抚摸了一下面前这个非常冒犯的硬挺的性器,指腹轻轻从马眼掠过,带过一阵瘙痒,龟头立即兴奋的溢出一点腺液企图将楼池刚刚擦干净的手指再次弄脏。

“嗯……难受,哥哥……想要摸摸。”

楼池喘着气,红着眼眶盯着楼池,胯下的那物分量明显也是不小,不断跳动着对楼池彰显存在感,他被楼池将浑身上下都玩透了,想让他帮自己撸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令楼桥惊喜的是,楼池并没拒绝,刚刚擦干净的那双手就轻柔的抚摸上了滚烫的柱身,冷逸的眉眼垂着眸子认真的看着自己那根性器,开始上下滑动,说实话哥哥的技巧不是特别好,时不时用力些的一握让楼桥几乎痛的叫了出来。

但是光是看着高高在上的哥哥俯身为自己手交,这种背德的兴奋感就让楼桥爽的双腿疯狂颤抖,雪白的腹部覆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性器充血般鼓涨,两只囊袋都突突的跳动着,电流一般的快感窜过全身,汇集到胯下一处,随着楼池手指不断拨弄着马眼处的小孔,他眼前一阵发白,囊袋的精液就管不住闸的要喷涌而出。

“嗯……要,要射出来了——啊……哥!!!你?”

眼前发白的光点突然被掐灭了,囊袋即将喷涌出来的精液因为快感的戛然而止而处于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难受的往回倒灌,楼桥的眸光都能溢出泪来,渴求的看着自己的哥哥,希望那双掌心能重新握上来,性器不停跳动着叫嚣着自己的不满,都被楼池无视个彻底。

楼池慢条斯理的收回了手,扯着弟弟的头发将那张要哭不哭的脸庞露了出来,将手上沾染的腥涩麝香味的液体尽数擦在弟弟柔软的脸庞上,就开始一本正经的交代楼桥事情。

“学校那边哥给你请假了,在家好好呆着休息,哥今天中午不回来吃,你可以出去跟朋友一起,但是不要让我逮到你去酒吧。”

“好吗?”楼池眯起眼睛笑着看向正因为高潮被中断而痛苦不已,不断喘息的弟弟,明明是笑着的,眸光中的神情却异常冰冷,直到得到弟弟艰难的从口中溢出一个“嗯”字,才满意的伸手揉了揉弟弟毛茸茸的脑袋。

楼池走了,独留床上难耐的楼桥,他难受的俯身趴在床上,咬着衣袖用性器顶蹭着被子,想象着在顶弄自己亲哥哥的掌心,但是由于触感实在不同,无论怎么样都有种巨大的空虚感。

“嗯……哥,哥哥……呜呜……”

哭泣的呜咽声从咬着衣袖的唇齿中溢出,楼桥热的双眼恍惚,身体扭曲不止,直到手机的特殊提示音响起,强撑着去拿出点开微信,楼池发来了一张图片。

图片里是他张开手掌,摊开掌心的摸样,像是在虚空接着什么东西一样,接着消息又滴的一声响起,楼池发来了一条语音,只有几秒,很短。

楼桥咬着衣袖,艰难的点开那条语音,温柔而又带有命令感的磁性嗓音从手机音响里传出。

“小桥,射出来。”

几乎是控制不住的楼桥的浑身像是被人拧开了闸一般,浑身剧烈的颤抖,咬着衣袖的齿用力到几乎要将衣物撕碎,在听到这道命令的瞬间,抵着被褥顶弄的性器就痉挛的快速跳动,龟头的马眼怒张,大量的精液从中喷射出来。

楼桥清楚的知道这是在床上,但是开始无法控制自己身下的性器喷出精液,看着那张哥哥张开掌心的图片,就好像自己龟头喷涌而出的腥涩的精液全都浇在了哥哥的掌心里,将那张干净的手心沾上乳白黏腻的腥臭液体。

“哈……恩……哥,哥哥……”楼桥的射精已经结束,但是还是无法从快感中脱身而出,潮红着一张脸吐着舌头喘气,不停循环播放着那句短短几秒的语音,夹着双腿颤抖不止。

楼池明显看见他刚敷上药不久的逼穴随着喘息声吐出股股淫液,跟自己射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把床单被褥全都脏的一塌糊涂,却还在咬着袖子喘,嘴里不断地叫哥哥,整间屋子估计都是浓郁至极的淫靡麝香味。

简直……太淫荡了。

楼池深吸一口气压下了身下蠢蠢欲动的性欲,将车头上的冰饮料拧开灌了一大口,才缓缓从手机的监控画面里移开目光,点了关闭按钮,启动车子开往公司的方向。

而楼桥却在十几分钟之后才慢慢缓过神来,浑身黏腻的他难受,起身准备往浴室走去,目光在扫过被自己搞脏的一塌糊涂的床单被子时耳朵又红了几分,想扔进洗衣机里,但是脑中又浮现出哥哥发的那条语音。

果断拿起手机拍了张床铺的照片,照片中的被子上全是乳白的精液和淫水,很容易让人遐想曾经发生过什么样的淫乱事,检查无误后楼桥才点击发送给哥哥,然后直接打开屏蔽模式去清洗。

而原本严肃紧张的会议因为这一声响声而短暂停了一瞬,楼池示意汇报继续,自己则一心二用的点开的弟弟的消息,刚一打开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张异常淫乱的照片。

几乎是瞬间楼池的欲望就被点燃了,呼吸粗重了几分,早上在监控里看到的画面历历在目,恨不得立马回家,把楼桥拖在床上肏的他在这张床单上继续哭泣,弟弟好乖,发这个是表示完成了自己的命令吗?

“好乖,小桥好会喷。”楼池面不改色的打完消息发了出去,转头收起手机若无其事的审判公司的业务,但耳朵却总是注意消息的提示,直到他等了一个小时会议结束都没等到弟弟的消息。

别说那条消息,就连后面发的问弟弟有没有吃午饭的询问也没得到回答,脸色明显的沉了下来,坐在办公室打开了监控视频。

“楼桥,干嘛呢,我的塔都快掉了啊啊啊,你快帮我干死他!!!”陆辰尖叫着推了正在发呆的楼桥一把,关键团战时刻发呆,他可真行。

楼桥只是莫名的心慌,抬头在屋内巡视了一周后,发现自己的游戏角色快死了也就无心去想自己忘了啥,噼里啪啦的开始操作,他的游戏技术一向好,立马就把陆辰救了出来,仰着头一脸得意。

“你太菜了吧陆辰,叫楼哥,哥就考虑考虑带你。”

“哥,哥,你是我哥行了吧,楼哥牛逼,快快,开下一把我邀个妹妹进来,帮我带带。”陆辰满口答应,立马邀了一个可爱头像的女生进队,女生一进队就开着麦,声音很甜明显不是陆辰以前玩玩的那种,很有清纯少女范。

楼桥唾弃的看了陆辰一眼,但看在午饭是他买来送过来的份上还是答应了,房间也没什么其他人,楼桥他们也没带耳机,开麦的声音混着键盘的敲击声异常清晰。

妹妹打的还不错,话也不多,但是每次楼桥救完她都会得到很有礼貌的感谢,一句句“哥哥好厉害啊。”“谢谢哥哥。”听的人心旷神宜,楼桥自然也是有点高兴的,谁不喜欢被人夸。

但是楼池就没怎么夸过他,毕竟自己各方面都被哥哥压过一头,小时候爸妈也是都叫自己跟哥哥学习,每次得到的奖励都是哥哥多些,虽然楼池每次都会把他的那份也分给自己。

楼桥咬了咬牙,觉得非常不爽,连拿五杀的快感都没了,不过动了动念头,把带的妹脑补成楼池,楼池一看就是那种好孩子根本没玩过多少游戏,到时候怕是会被人打的惨的要命吧,然后被自己刷刷刷英雄救美。

哥哥被带着一路躺赢,那张一向冷淡的脸上浮现出崇拜仰慕的神情,牵着自己的手说“小桥哥哥好厉害啊。”

楼桥的脸扑的一下就红了起来,耳朵根都发烫,不自觉的露出笑意,觉得让哥哥叫自己“哥哥”的场面简直太太太喜欢了。

监控画面里弟弟笑的一脸开心,打游戏打的忘乎所以,楼池暗沉着眸子在手机上打字:【小桥在干什么?】

监控里的楼桥正在专心致志的打着游戏,早就忘了今天早上原本想要故意晾着楼池一会儿所以开了个屏蔽忘了关,手机里静静地躺着十几条消息都得不到注意。

楼桥从始至终都没拿起过他的手机。

今天早上还在紧紧抓住床单的手指现在在键盘上飞快移动,每次游戏结束都是一个大大的gavictory,神采飞扬的脸上尽是少年英气,但楼池的面色却越来越冷,强行将视线从监控转移到工作文件上。

楼桥跟陆辰足足打上一个段才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动都不想动,被陆辰鄙夷的嘲笑肾虚。

“你妈,你才肾虚呢。”

“你不肾虚你在家裹这么严实,才玩几个小时都累成这样?”陆辰对楼桥在家还穿个高领衣服的肾虚行为表示不理解。

楼桥恨的牙痒痒,天杀的自己被楼池折腾的要命,还为了维护自己的清白名誉穿的衣服到陆辰这就成了肾虚,亏自己还带他打了一上午的游戏。

眯了眯眼,楼桥唇角泛起一丝神秘的笑意,对着陆辰招了招手:“哥给你看点东西。”

陆辰好奇的凑了上去,发现楼桥当他的面就开始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惊的立马倒退两步,捂着自己的胸口:“楼桥你干嘛?我t直男啊!!!”

“你妈的,陆辰你再胡诌我把你嘴撕了。”楼桥不顾陆辰的反抗强行将人拽到自己面前,解开了一两颗纽扣,露出脖颈,以往雪白的脖颈上现在全是青紫的吻痕,密密麻麻从喉结往下一片片的,彰显着留下它的主人的恐怖的占有欲。

“怎么样?”楼桥的语气有些得意。

“你……你跟谁搞上了啊?酒吧那个梅梅?”陆辰怎么看怎么觉得楼桥这一脖子恐怖,光脖子上面就成这样,身子下面还不知道怎么不堪入目呢,楼桥这是守身则以,一开荤就直接来个大的,这女人是得多饥渴把人啃成这样。

“去去去,谁像你一样,当然是哥的……”楼桥顿了两秒,“小女友”三个字脱口而出。

“我靠,这么不厚道,背着兄弟谈上了?怎么样,漂亮吗?大吗?”陆辰笑的有点猥琐了,但是楼桥脑海中自动浮现哥哥那张完美无缺的脸,点了点头,确实很漂亮,至于……也很大了,耳尖莫名的红了起来。

楼池哪里都好,虽然有时候对自己很凶了,楼桥撇了撇嘴,想起来今天一上午好像都没听到过楼池给他发消息的声音,拿起手机心中不免有些恼火,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的男人,呸。

但是楼池不给自己发,自己还是要给他发的,毕竟谁知道楼池会不会背着自己找别人,毕竟……毕竟楼池也不是真的喜欢自己,楼桥的眸光黯淡了一些,点开了聊天界面。

十几条消息立马蹦了出来,让楼桥的脑子卡住了一瞬,嗯???不是这什么时候发的?他手机坏了?直到记忆回到自己今天早上发的那张床单图片,楼桥才面色有些煞白的想起来,好像……是他自己干的好事。

也不能全怪他,当时他确实又生气又想捉弄楼池,所以故意晾着他,但是谁知道晾着晾着就忘了……楼桥翻看着从那条【好乖,小桥好会喷】开始的消息,到下面有楼池问自己有没有吃饭,要不要给他点一份他喜欢的餐厅的家常菜到语气逐渐冷淡问自己在干什么,再到最后的【楼桥】两个字,打了个哆嗦脊背生出冷汗。

推搡着陆辰,说话声音都有些结巴:“快,快你开车来的吧?捎我一程,我想去我家公司。”

一段时间后。

楼桥顺利的开门下车,前台都是认得自己家这位小少爷的,招呼都没打一声楼桥就顺利跑到了楼上楼池的办公室里,但是办公室空无一人,秘书立即好心的提醒道:“小少爷,我们楼总在跟陆总在顶楼谈生意。”

陆总?好像是陆辰他爸,挺熟的,楼桥思索了一下将秘书手中的咖啡碟端了过来,对她露出一个明媚的笑:“我去送吧,你休息休息。”

秘书的脸立马红了红,指了指顶楼房间的位置。

楼桥端着咖啡碟敲了房门,将两杯咖啡端了进去,失望的发现哥哥正专注的看着合同,并没有给予视线到自己这边,于是亲手捧着那杯咖啡送到他面前叫了一声“哥”

垂着眸的楼池立即抬起了头,视线落在端着咖啡的弟弟的脸上微微一动,伸手接过咖啡,楼桥就乖乖的站在他身侧,垂下的手却轻轻拉了拉楼池的袖子。

“这是楼总的弟弟楼桥是吧?长得真是一表人才,可比我们家混小子陆辰好多了。”陆总笑着夸奖了一番看起来乖乖巧巧的楼桥,并不知道早上自己家混小子还跟楼桥打了一上午游戏,还是他开车送楼桥过来的。

楼桥露出一个礼貌的笑,但是明显感觉到自己哥哥的手从他背面衬衫的下部探了进去,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不少,看向陆辰父亲的目光有些躲闪。

楼池怎么能……怎么能在谈合作的时候干这种事?

“陆总我们继续聊吧,时候也不早了。”楼池开口,将因为楼桥打断的合作继续聊了下去,目光落在合同介绍上仔细的看着,手掌却顺着楼桥光滑的脊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像是在给小猫顺毛,撸的楼桥打哆嗦,咬着牙低头不敢暴露。

楼池的余光瞥过去看见他这幅样子,带了一点笑意,手掌落在弟弟纤细的腰肢上,明显感觉到弟弟整个人更加僵硬了,于是肆无忌惮的掐着腰肢上的软肉挑逗,指腹摩擦着腰上的敏感点打转。

楼桥不怕痒,但是腰部异常敏感,当着别人的面前被哥哥一摸早就整个身子都软了,身下的穴口微微鼓出,刺激的软肉蠕动想要吐出一点淫液,楼桥红着脸双腿不自觉的夹紧了一些,强行保持镇定,直到楼池拉开了身旁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楼桥自然长呼一口气立马坐了下来,不然他很害怕在哥哥跟别人谈着公务的时候,自己却淫荡到站着流湿了内裤,但是没想到楼池只是想要更方便的玩弄他。

那双大手立马从腰肢转移到了前面并且缓缓上移,楼桥前面的衬衫明显的鼓出来一团,他恼羞的瞪了楼池一眼,但衣服内部的手丝毫没有停歇,反而直接来到了胸前……已经超出桌子遮挡的位置了。

楼桥羞的满脸涨红,立即趴在桌子上以遮挡自己衬衫下面的鼓起,被陆总担忧的问了一句是不是生病了也只好翁着鼻子,嗯了一声,便死死的咬住唇不敢泄露半点声音。

楼池的掌心包裹着软软的一团,早上抹的药膏颇有成效,小奶子已经不肿了还是嫩嫩的一小团,被攥在手心里把玩,奶头被拉扯成长长的一条又猛的松开弹了回去,指尖将乳头压进奶肉里捏掐。

怀着上午的坏心情,楼池明显不留情,对着手中这团软肉就狠狠地掐了下去,将那个莓果一般的小红豆掐的伤痕累累,挺立都不敢再挺,病恹恹的躺在乳肉上,便转移到另一只奶子如法炮制,将莓果的主人折腾的浑身发抖,红润的唇被咬的发白,双眼通红,确实很像生病的模样。

楼池不着痕迹的从桌上抽出一只记号笔握在手里探到了奶肉处,将其放在了两只小奶包的正中间,可惜楼桥的奶子太小了没什么乳沟,要是手一松开记号笔一定会掉下去的,只能靠楼池一只手把捏着两只奶子狠狠地往中间挤压,生生挤出一条沟壑死死夹住冰凉的记号笔。

两只嫩奶被一只手强行收紧,指尖几乎镶嵌进了乳肉里,又痛又爽,丝毫不敢违抗,只得乖乖的夹住细细的钢笔,可怜的乳肉连记号笔都夹不起来,根本无法想到此时哥哥的脑中想象的是将两只奶子打个透烂,罩上骚奶罩,自己捧着给哥哥粗大的性器乳交。

将两只奶子玩透后楼池失望的舔了舔牙,楼桥现在不方便自己捧着奶子挤压,只好松开了手任由那只记号笔掉落在弟弟的腹部,手掌重新落在了弟弟的裤子上,轻而易举的伴随着一小声咔嚓解开了皮带扣,顺便欣赏了一下弟弟因为发出的声响恐惧的颤抖。

“项目是挺好的,不过陆总是打算什么时候实施呢?”

楼池提出问题,听着对面长篇大论的介绍,时不时提出一两点意见和疑问,桌子下面的手却早已探进了裤子里,隔着内裤摸上了早上弟弟祈求自己抚摸的性器,性器还是软软的很适合把玩,被楼池拨弄着两颗囊袋按压,像是要强行挤出里面的精水。

圈住柱身的手掌越来越收紧,给阴茎强烈的压迫感,痛感从下面传遍全身,让楼桥抑制不住的哼出了声,被楼池狠狠地隔着内裤扇了一巴掌阴茎以示警告,小脸煞白的埋在胳膊里发抖,泪水早就顺着脸颊滴露在桌面上。

终于在他快到极限叫出来的时候,将手从楼桥的裤子里抽了出来,将在腹部被捂得温热的签字笔抽了出来,揭开笔盖签下了那份合同便起身送人下楼,而楼桥则一个人被留在隔间里终于敢抬起头来,露出忍耐的通红的双眼,大口大口的喘息。

目光落在桌子上那份合同旁的签字笔时眸光躲闪了一瞬,回想到刚刚楼池死死的掐着自己的奶子夹住这只笔,笔身凸出的铁片设计刮的他生痛,现在却若无其事的拿来签合同。

哥哥实在是……

“嗯?怎么了,小桥刚刚一直在看着这只笔难道不是喜欢吗?怎么还哭了?”

楼池的指腹落在弟弟无声落泪的脸颊上缓缓擦掉泪珠,轻柔的哄问道,可惜得不到一句回复,只有像小狗一样的哼哼声,毕竟现在的楼桥就是一条乖狗狗,满脸泪水与口中溢出的涎水混做一起,顺着喉结淌在精致的锁骨处。

嘴里咬着那只签字笔丝毫不敢张嘴,只得张出一小口缝隙任由哥哥怎么羞辱,都无法反驳,毕竟楼池在将那只笔抽出来吩咐他含住的时候,就眯着眼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脸语气意味深长:“小桥不会想知道吐出笔的结果吧?”

“来,小桥告诉哥哥,今天在家干了些什么?”

楼桥整个人被抱着坐在了那张办公桌子上,两只腿岔开的对自己哥哥张开,要不是因为裤子还在,这个姿势实在羞耻,楼池就这样在弟弟的两腿之间,将弟弟圈在怀里,眸光定定的看着他。

楼桥的心中狠狠一跳,来回转了几个弯,刚准备张口说话,突然意识到自己嘴里还含着一只签字笔,可是得不到楼池的允许他不敢吐,一双湿漉漉的狗狗眼抬着眸子望向楼池,嘴里哼唧不断,企图让楼池意识到自己现在说不了话。

但是楼池像是无法听懂狗狗叫声的主人一样,眸光掀起波涛骇浪,伸手缓缓掐着了楼桥的脖颈:“小桥怎么不说?是背着哥哥偷偷到酒吧玩去了吗?”

脖颈处的手掌慢慢收紧,压住了脆弱的喉管,仔细感受着掌心下不断跳动的脉搏,随着力道的加重越来越快,楼桥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濒临窒息的脸逐渐扭曲,忍不住想要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吸气,口中的签字笔啪的一声滚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楼桥则因为口中的吸气而短暂的缓解了一瞬,就被更加用力的死死掐住了脖颈,痛的他两只长腿乱踹,随着空气的流逝而眼角溢出更多泪水,强撑的目光看向楼池。

“好可怜啊狗狗,掉了是要受惩罚的,小桥是想要继续这么被哥哥掐着……”楼池的目光落在弟弟因为窒息而逐渐泛出白眼的痛苦脸庞上欣赏了一会儿,才顿了顿道:“还是想要被哥哥打烂这张不听话的嘴?”

楼桥根本回答不了任何话,只得在哥哥说出第二个方法的时候不停地忍着痛苦点着头,被汗水打湿的发丝随着动作不停地前后晃动,在脸上划出濡湿的印记,直到他如同狗狗给主人磕头一般一连点了十几次后,楼池才缓缓松开了他脖颈处的手掌,让没力气的弟弟一头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欣赏了一会儿弟弟因为重获呼吸自由而喘着气俯在自己胸膛前泪汗淋淋的模样,等楼桥逐渐缓过神来的时候,楼池根本不给他多余的休息时间,就扯着头发将人从胸膛拉开,露出一张因为窒息的快感而潮红的高潮脸。

“哥哥要打烂你这张不听话的狗嘴了。”

楼池的手指在湿润红嫩饱满的唇上揉拧,这样好的触感,不知道被自己打烂了会怎么样?楼池啪的一声打开了桌面上放着的小箱子,里面赫然是各式各样的性虐道具和性爱玩具,手指一一划过竹板,细长的马鞭,皮拍子,楼池成功的看到自己每移动到下一个时,怀中的弟弟就更加颤抖的拽紧了自己的衣服。

最终楼池挑选了一根细窄的戒尺,尺寸不大像是为了责打这些窄小的地方而特意定做的,戒尺顶端还贴心刻着一朵玫瑰花纹路,用力抽下去就会让皮肤浮现出一朵朵好看的玫瑰。

“原本这个尺寸是用来打小桥的小狗逼的,几十抽下去就能让小桥流水的骚逼开出一朵朵玫瑰,不过现在换成上面一张嘴,也是刚好合适的,还是漂亮的嫩红色。”

楼池将戒尺上的玫瑰花纹展示给楼桥看,引得他浑身一颤,内裤包裹着的小逼早就咕嘟咕嘟的吐出淫水,将裤子打湿个彻底,被哥哥拽着头发仰着脸乖乖的等着被打烂嘴巴。

楼池也不留情,将玫瑰花纹那一面对着楼桥的嘴巴贴了贴掌握了一下位置之后就毫不留情的扬起戒尺,“啪”的一声带着风声狠狠抽在楼桥的唇上,打的楼桥立刻哭着叫了出来,捂着嘴巴躲闪。

“再躲的话就不止你上面这张嘴要挨打了,小桥。”楼池手持着戒尺冷冷的看着楼桥,抽泣着慢慢回到原位置,缓缓将捂住嘴唇的手掌放下,但是他的动作太慢了,还没等手掌完全拿下。

下一抽戒尺就迎面而来,稳稳的落在了他捂着唇的指尖上,十指连心,这一抽打的楼桥像是遭受了古代夹指酷刑一般,整只手颤抖着无法动弹。

楼池却一点都不心软,反而冷着脸道:“如果下次再躲着就连着这只狗爪子一起打了,躲一次就多抽五下,把这张狗嘴打烂掉不可。”

楼桥不敢再躲,只得咬着牙挺直了身子任由哥哥掌嘴,“啪!啪!啪!”的快速扇打让他的唇很快就肿胀了起来,逐渐向美式丰唇靠拢,薄薄的唇皮被肿胀的唇撑的透明,颜色越发鲜艳欲滴。

红嫩饱满的唇除了在亲吻时会被哥哥撕咬,除此之外再没受过什么委屈,哪像现在被打的快要出血,连带着唇边的皮肉印出淡淡的玫瑰花印记,像是一朵开在口中的花朵,异常艳丽。

红唇被一下接一下的抽打砸的狠狠磕在牙齿上,外面虽然只是肿胀,但是内部被牙齿磕的几乎破皮,被停下手的楼池轭住下巴抬起脸,吩咐他张开嘴巴。

肿胀的红唇碰一下就会痛的要命,哆嗦着张开嘴巴,口中的涎水还拉成银丝吊在牙齿和下舌之间,被闯进的手指挑断,强行卡着楼桥的嘴巴,逼迫他一直张着唇,手指在口腔中细细的摸索着,沾上无数涎水,一寸寸的按压着腔肉,最终在内唇下方摸到了被牙齿磕掉了浅浅一层皮的地方。

楼池将手机的手电筒打开命令楼桥高高举着照着自己大张的嘴巴,自己则仔细的看着弟弟粉嫩嫩的散发着甜香的口腔,长时间的长着嘴巴让他无意识的咽着口水,随着喉结的滚动口腔内的咽喉也一缩一缩的露出口腔上方的软肉,就跟楼桥下面那口一直淌着水的逼一样像是在主动邀请别人一举捅进去。

楼池略过口腔诱人的收缩,在仔细检查楼桥并没有咬到舌头或者口腔内壁后,才松开了撑着两张唇瓣的手指,将手机拿了过来,让弟弟合上了流水的嘴巴,对着这张被打的异常淫乱的脸拍下了一张照片。

照片中楼桥嘴角的涎水都没擦干净,红唇异常丰满,红艳的像是涂了口红一般,给这张偏向少年俊美的脸上增添几分柔弱,女气的像个漂亮洋娃娃,唇嘴被打上一朵朵玫瑰花印,像是堕入欲望深渊的少年口含欲望之花。

楼池将手指放到弟弟唇边,不用自己多说,刚被教训一顿的弟弟就乖乖的张嘴含住手指,仔仔细细的吮吸着哥哥的指节,将上面粘连的涎水舔下吞回自己的腹中,然后像小狗一样的乖乖看着他。

“好乖。”楼池揉了揉小狗弟弟的脑袋,给予夸奖,看到弟弟的眼眸明显亮了亮瞬间失笑,原本打算强制让小狗口交的想法也因为心软而减轻了一些,将弟弟的衣裤缓缓褪去,剥的浑身就剩下一条被打的透湿的内裤。

让楼池想到了之前当着陆辰父亲玩弄弟弟时因为这条内裤而不太好伸进去,所以退而求其次连带着内裤玩弄弟弟阴茎的场景,十分不爽,手臂暴起青筋,指节突然用力扯着内裤拉了起来。

本意是想要大力将内裤拉扯撕裂,但是因为高档内裤的质量出奇的好,直接因为楼池在后面的大力扯拉将楼桥整个人提了起来。

“啊啊啊啊!!哥……好痛……小桥的阴茎好痛……”

因为是四角内裤的原因,楼桥娇嫩的小逼倒是没有被狠狠勒住,但是前面鼓涨的阴茎却因为布料全部被勒到屁股后面来,小小的一块布料就使劲压迫着前面的鸡巴,勾勒出清晰的性器轮廓而痛的让楼桥哀叫不止。

后面的雌逼也因为疼痛的刺激不断流水,楼池亲眼看着手上的内裤被淫水浸透,颜色逐渐加深,幽暗的眸光闪了闪,落在那个明明没受折磨还在不停喷水的逼上,顺手将之前掉落在地的签字笔抽出,对准那只逼口就粗暴的插了进去。

楼桥的内裤还没脱,本就扯的绷紧的内裤现在还被签字笔顶入一节进逼口里,更加不留缝隙了,楼桥惨叫着挣扎,逼口的软肉抗拒着向外推搡,一下就将刚塞进去的笔身吐了出来。

被楼池稳稳的接在了手心,也没斥责弟弟,只是对准那口不听话的逼穴,又是狠狠地将笔头插了进去,只是隔着内裤方位自然不是特别准,这次竟然歪了几厘米,笔头狠狠捅在了那颗骚阴蒂上。

瞬间将阴蒂捅的内凹下去,楼桥的腰身一颤,之前被掐的青紫的脖颈高高扬起,濒死般的挣扎起来,下头的被凌虐的蒂珠却不知廉耻的抽搐着喷出高高的潮水,直接被一只签字笔玩到潮喷了。

伸手将最后那层遮羞布扯掉,楼池将弟弟双腿之间的粉嫩小逼一览无余,两片软肉颤颤巍巍,中间的那颗阴蒂高高肿起,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上的一颗露珠,惹得楼池爱怜与施虐欲并起。

一边想用那只戒尺好让这口雌逼彻底变成含苞待放的玫瑰,一边又怜惜的捏住可怜的蒂珠,指腹上下捏着小珠来回摩擦,给予一股接一股的快感。

“好了,别哭了,小桥乖乖告诉哥哥,今天自己在家开心嘛?”楼池将被玩弄到潮喷失神的弟弟从桌上抱在怀里,手指慢条斯文的玩弄着女蒂,继续了之前的话题。

“还……还好,我跟陆……嗯陆辰打了游戏……啊!”楼桥的双腿大张着,任由楼池玩弄瘙痒的逼口,雪白的下体却透着荡妇般的淫浪,被他尽收眼底,楼池的呼吸沉了沉,被弟弟这幅模样惹得下腹紧绷。

“那为什么不回哥哥消息呢?嗯?”

楼桥的逼口被楼池手拿那根签字笔浅浅的在入口处抽插,每次破开一点腔肉就又拔了出去,带出黏腻的水声,得不到满足的感觉抓痒挠腮,让楼桥扭着腰哼唧,想要哥哥往里面多插一点,但是又害怕他像之前那样直接把自己的小阴蒂给捅烂了,对快感的渴望与理智相互折磨。

“嗯……啊,是……是小桥的错,我,我忘了……对不起哥哥……呜呜”

楼桥的双手紧紧拽着楼池胸前的衣服,将那西装外套扯得乱七八糟,上面还沾着自己的泪水,哭着给哥哥道歉,泪水顺着脸颊淌过被打出玫瑰花印的红唇,倒是让楼池从上面这张嘴看到了露珠挂花的效果。

就是……还缺了一点什么。

手指按压着楼桥被抽肿的唇,楼池垂着眸不知喜乐的看着怀里一脸紧张的弟弟,开口道:“小桥做错事了讨罚还要躺在哥哥怀里吗?好娇气。”

这一句让楼桥眼底泛出委屈,明明是哥哥刚刚把自己抱在怀里的,现在又在埋怨自己娇气,只好磨磨蹭蹭的光着身子从楼池身上下来,脱离哥哥身体的一刻逼口那只浅浅抽插着的签字笔被楼池深深塞进了那口逼穴,没入到层层嫩肉深处。

楼桥可怜巴巴的赤身站在地上,被楼池轻轻踹了踹小腿顺势跪坐了下来,光裹的屁股贴着地板打哆嗦,露出一张惹人怜惜的脸,双眼黏着楼池哀求哥哥能饶过自己。

看着弟弟因为害怕而与自己中间空出的一段距离,楼池不爽的啧了一声,直接伸出手扯人的头发将人拽到了跟前,目光落在弟弟颤抖的雪白身躯时微微叹了口气,手掌落在他的脊背上轻轻拍打着,安抚弟弟有些应激害怕的情绪。

小时候的楼桥性格也挺顽劣,因为闹脾气大晚上跑了出去,楼池找了整整一晚,直到在街道深处的小巷子里看到一个手上沾满了血的男人拿着刀对着弟弟,楼池脑海中发出嗡嗡声,全身的血液都涌了上去,巨大恐慌与愤怒感充斥着全身,将身子隐了隐,趁着对面那人还未注意时冲了过去夺刀。

楼桥则死死的咬住了男人的手臂,几乎撕扯下一块肉来,让男人痛的面部扭曲,被人狠狠摔在了地上,动作一松手上的刀被楼池夺了下来。

楼池顾忌着弟弟的安危,在男人翻墙逃跑后连忙将弟弟从地上抱起检查身体,所幸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楼桥却吓坏了,路上没什么,晚上就钻到哥哥被窝里面死活要跟哥哥睡,浑身发抖,没办法的楼池每天晚上都会搂着弟弟,手掌轻轻拍弟弟的背安慰。

“没关系的,小桥不怕,有哥呢。”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那个男人后面被发现枪杀,身上被强穿透子弹射了很多颗,尤其是手臂那处几乎像是被人用枪抵着来回开枪,子弹穿透了皮肉和骨头,血肉模糊。

当时楼池搂着弟弟冷眼看电视上记者的报道,垂着眸问他害不害怕,楼桥哆嗦着钻进哥哥怀里,扯着他的袖子乖乖的求哥哥晚上还要跟自己睡。

楼池就觉得,弟弟太娇气了,所以后面无论楼桥怎么哭着闹着要跟自己和妈妈一起去国外,都冷着脸严词拒绝了他,自己乖乖的弟弟没必要跟着自己去淌这趟浑水,跟父亲在家里才是最安全最好的。

楼桥很快被小时候熟悉的轻拍安抚了情绪,呜咽声也平息了不少,俯趴在楼池腿上枕着哥哥的大腿,目光落在哥哥刚刚因为热而脱掉西装外套的身上,脸上浮现红晕,哥哥竟然衬衫外面穿了肩带。

肩带束缚在肩膀两侧,勾勒出有力的手臂线条,衬衫袖挽到手肘处,露出来的半截手臂极具成熟男人的线条感,楼桥控制不住的回想起之前在床上楼池少有的赤裸时候,他的衬衫下面是宽肩窄腰,扑面而来的气息极具攻击性。

跟小时候的哥哥很不一样,他一直都很喜欢哥哥。

楼桥总是记吃不记打,一被哥哥哄好就又蠢蠢欲动,在床上楼池总是强势的压制住他,还极其喜欢后入姿势,让自己跪趴着翘起屁股被狠狠贯穿到底,自己根本看不清哥哥的样子,被干的哭叫不止,什么别的心思都没了。

现在楼池好像也不是特别生气了,而且这个姿势……楼桥红了耳朵,枕在哥哥大腿上的脑袋动了动,抬起头看哥哥没阻止就环着哥哥精瘦的腰,将整张脸埋在了哥哥的腹肌上,可惜是隔着衣服,楼桥感受着哥哥腹部的剧烈起伏,身上的温度逐渐升高。

“小桥不是要讨罚吗?现在在干嘛?”楼池好笑的扯起弟弟的头发,垂眸看着他。

“我……我帮哥哥贴贴腹肌,哥哥能别打小桥了吗?很痛。”楼池替自己狡辩着,还不忘装乖求情。

楼池没有回答,而是朝楼桥勾了勾手,示意他把自己的衬衫扣解开,楼桥面上一喜,手指立马就打上了哥哥的衬衫,却被楼池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手指。

“哥哥……?”

“手放下,用嘴。”楼池冷淡的答道,眸光落在弟弟被打的软烂的唇上。

楼桥只得乖乖的将手放下,被楼池捉到手中把玩,跪直了身子努力用嘴唇去够哥哥衬衫最上面的一颗纽扣,可惜楼池原本就比他高个几厘米,现在还一个人坐着一个人跪着,任凭自己再怎么伸长脖颈也咬不到那颗纽扣,只好求助的看着高高在上的哥哥。

楼池便拍了拍弟弟贴在地上的肥屁股,示意将其抬起来,手掌从前面穿过弟弟的下身,贴在一整只骚逼下方,整张手掌将软烂流水的肥逼攥在手心里,像拧水一样,狠狠的攥紧了捏,被淋的一手骚甜汁水,然后以弟弟娇弱的逼肉为支撑点,将弟弟整个人托了起来。

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了逼肉处,强烈的压迫力让楼桥整只逼肉都被压扁的贴在哥哥手心里,滋滋的冒着淫水,被强压的疼痛感引出羞耻的受虐快感,甬道里的嫩肉咕嘟咕嘟的屯着逼里的那只签字笔聊以缓解瘙痒。

幸好楼池还是有所收敛,将手心摊平了的,以至于让嫩逼肉承受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却不至于太痛,要是下面用的是楼池箱子里那条马鞭,粗糙的麻绳的话,楼桥不敢想象自己的逼肉会被勒成什么烂样。

因为有哥哥的托举,楼桥终于是够到了哥哥衬衫纽扣的位置,不敢继续耽搁,他强忍着下身狂乱的快感,酥麻着身子张开嘴去咬纽扣,但是当差一点快要咬开的时候,身下托着肥逼的手掌却突然往下沉了沉。

楼桥整个身子跟着往下跌,一个用力将哥哥上面那颗纽扣直接给咬了下来,楞楞的含在嘴里,满脸控诉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哥哥,肯定是楼池故意的,故意让自己出错好折腾自己。

“小桥的骚逼水流的太多了,哥哥的手没力气打滑了,对不起乖宝。”楼池也是露出一脸歉意回应控诉自己的弟弟,说的理由让楼桥更加羞愤,但是哥哥的手掌确实被自己淋的湿漉漉的,他反驳不过楼池,只好继续用嘴帮哥哥解开纽扣。

楼池要是故意想折腾弟弟,自然有千百种方法,这一件衬衫的纽扣楼桥几乎是花了二十多分钟才解开完,还足足战损了三颗纽扣。

原因当然都是楼池故意捣乱,在弟弟专心帮自己解开衣服的时候,原本安分的托着烂逼的手掌却动了起来,慢慢的向上聚拢,逼肉被攥的越来越紧,在重力和楼池的手劲双重压迫下痛的楼桥尖叫出声,双腿无力的挣扎着企图脱离凌虐自己逼肉的施虐者。

可他下身支撑的地点越来越小,慌不择路间一头扎进了哥哥的胸脯处,害怕的搂紧了哥哥的腰,投入施暴者的怀抱,满脸泪水的朝施暴者求助。

“乖不怕,哥哥不会让小桥摔到的。”楼池反手抱住了怀中的弟弟,沉声安慰着,明明他就是导致楼桥后怕慌乱的罪魁祸首,楼桥却无比信任的贴在他怀里,闷声回答:“嗯,我相信哥哥。”

楼池长着一张偏高冷慵贵的脸,平时对外话也少,一副不近情色的高岭之花的姿态,如今被弟弟解了扣子,裸露出的身体线条流畅,肌肉不是特别大的那种,但是却给人一种内敛的危险感。

黑发随着自己的垂眸而自然垂下,在眼底覆盖出一片阴影,楼池就这么看着弟弟,任由弟弟的手环着自己的腰乱摸,少年柔软的腰肢都贴在了他的身上。

“嗯……哥哥……”楼桥的脸整个埋在哥哥赤裸的身体上,扑面而来的安全感将他整个包裹,他控制不住的偷偷起身垫了垫脚,想要跟哥哥贴的更加亲密,两只软软的奶子随着他的动作,在楼池的腹部浅浅摩擦。

楼池呼吸沉了沉,眸中墨色翻滚,两条长腿突然分开了一空间隙,让原本趴在他大腿上的弟弟没了支撑,顺着空隙就整个身子往下滑,原本贴在腹肌上的脸整个埋在了哥哥的胯下,隔着衣裤被滚烫勃发的性器烧的脸颊发烫。

看着弟弟埋在自己胯下的样子,楼池深幽的眸子里毫不掩饰自己灼热的欲念,手掌搭上了弟弟的后脑勺,在楼桥挣扎着抬起一点脑袋的时候,又重重的按压了下去,同时下身的性器因为被柔软的脸颊埋着越发兴奋,青筋暴起的跳动着。

隔着裤子楼桥的脸,唇都能清晰的感受到眼前哥哥这根硕大鸡巴的跳动感,整张脸被堵得死死的,鼻强间呼吸的空气全被男性性器的浓郁麝香味充斥,荷尔蒙气息完完全全的包裹着楼桥,冲的他极近眩晕,昏昏沉沉。

“呜……哥……”

楼桥被死死的按在胯下,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完完全全被哥哥一手掌控着,按着他的后脑勺去蹭弄胯下的性器,柔软的脸颊被蹭的泛红,窒息的压迫感让他身后的臀部不自觉的高高翘起,饱满的肥臀因为两腿难耐的夹弄而轻轻摇晃着,荡出一点点肉浪,两口穴早就湿个透顶。

长时间的埋胯让楼桥肺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鼻息粗重的喘息也只能呼吸到哥哥胯下的气味,但是根本无法缓解窒息的紧束,只好忍着屈辱乖乖的主动用脸颊去蹭哥哥的性器,以求哥哥掌在他脑后的大手能放松一点。

性器被弟弟主动的蹭弄让楼池的性欲更加高涨,反而不像楼桥渴求的那样放松,而是施虐欲暴涨的加重了手下的力道,几乎要将楼桥整个脸都镶进自己的胯下一般,让楼桥因为强烈的窒息感而剧烈的挣扎起来,才缓缓扯起后发将人从自己胯下提了起来。

楼桥的头发被哥哥拽着,露出一双因为窒息而茫然无神的双眼,被哥哥拽着头发乖乖的仰着头被炽热的视线一寸寸舔噬上脸颊,欣赏着他被浓郁麝香冲的满是潮红,如同被玩坏了一样的小脸。

“乖,帮哥哥解开拉链。”

楼池的声音明显沙哑了起来,看着弟弟喉结滚动的更加明显,蛊惑着还沉浸在埋胯的快感中大口喘息的楼桥帮自己将性器解放出来。

楼桥脑子里混乱一团,全是刚刚哥哥性器硬挺的形状和浓郁的味道,下意识像之前给楼池解开衬衫纽扣一样,俯下腰身,用牙齿咬住拉链往下一拉,鼻息间的气体呼出在滚烫的龟头上,在最后一层布料去除时,青筋虬结的粗大肉棒猛的弹了出来,啪的一声扇在了楼桥的脸上,留下一道浅红的痕迹。

“喜欢被哥哥扇吗?”

楼池握着性器的根部,左右开弓不停地用粗硕的鸡巴来回扇打楼桥潮红的脸颊,就连两颗囊袋也啪啪的击打在脸上,让楼桥一张白嫩的脸被扇的通红,皮肤上沾着性器马眼出吐露的腺液,满是被凌虐的痕迹。

楼桥还没从上一个高潮里缓过神,就被哥哥的鸡巴狠狠地扇肿了脸,鸡巴的长度比楼桥自己的脸还要长,显得异常狰狞可怖,“啪啪”的啪打声在空荡的房间回响。

楼桥的鼻息间全是性器浓郁的腥臊味,比之前隔着裤子埋鸡巴更胜一筹,耳边都是哥哥鸡巴拍打自己脸颊的声音,哥哥胯间的阴毛也扎在他的脸上,在这样的羞辱下,身下的雌穴淫水多到都能冒泡,滴滴答答的砸在地板上。

“怎么不回答哥哥?被扇傻了吗?”楼池不悦的揪起弟弟胸前的奶子,拉扯着乳头往上面拽,将瘫软了身子的楼桥生生扯的直起了身子,但是在看到因为直着身子而落下去的肥臀时,楼池又心生不悦。

伸出长腿,抬起一只脚就踩在了弟弟的腰背处,用力将弟弟的腰肢踩得塌了下去,以便让那只肥臀完全的裸露在自己面前,拍了拍弟弟的臀肉,示意他把屁股摇起来。

楼桥塌着腰高高翘着屁股,根据哥哥的要求呜咽的摇晃着自己的肥臀,像是在主动勾引人肏进去一样淫荡,红唇被饱满的龟头死死的抵着,只要一张开嘴说话就会被整个入侵进去,喉管都会被操透。

但是楼桥不说,楼池就越发用力的揪着他的奶头,顺手将桌上夹文件的小夹子取下,咔的一下夹在了两颗被揪的红肿的奶头上,生生将两颗小樱桃夹成扁扁的一片烂肉。

冷硬的钢铁触感让奶头生疼,痛的楼桥泪流满面的大叫,难以抑制的露出痛苦的表情,搭在哥哥腿上的双手用力死死的抓着哥哥的衣裤。

“哥!!好……好痛,饶了我吧……呜呜……”

但是楼池并没因此心软,反而一巴掌拍在了楼桥因为疼痛而左右挣扎的臀上,扇的肉浪滚滚,落下一个明显的巴掌印,像是给雪白的臀部烙上一个专属于自己的烙印。

“所以小桥还不回答哥哥的话吗?”手指捏住钢铁夹子的把手,楼池的声音带着丝丝危险的警告,随着说出的话手指捏着夹子就往外拉扯,似乎是要生生拉着乳夹从楼池的乳头上扯下来。

楼池立马被胸前加重的疼痛感折磨到屈服,双手慌不择路的握住哥哥的手腕,抑制住哥哥拉扯乳夹的动作,连忙点头开口:“最……最喜欢被哥哥扇了。”

“嗯?小桥不说清楚,哥哥怎么知道你究竟是喜欢被哥哥怎么扇?”

“呜呜喜……喜欢被哥哥……用,用大鸡巴扇脸……”楼桥被逼的张嘴呜咽着解释,每次红唇的张合都会将嘴前的龟头含进去一点,他因为主动说出这种骚话羞耻的浑身都要蜷缩了起来,害怕被哥哥挑刺在被龟头彻底顶进去之前又连起来重复了一遍。

“小,小桥最喜欢被哥哥用大鸡巴扇脸了——”

“好乖,乖狗狗喜欢的话以后天天早上起来含哥哥的鸡巴,跪在床上仰着脸被哥哥扇好了。”

楼池爱怜的抚摸着弟弟的脑袋,看着他已经将自己的龟头整个含了进去,但是大部分柱身还裸露在外面,楼桥不太会口交,只是像含棒棒糖一样含着哥哥滚烫的龟头,两只湿漉漉的狗狗眼抬眸望着哥哥。

“狗舌头伸出来绕着龟头舔舔,吮吸着哥哥的马眼。”楼池将弟弟的双手拉到自己裸露在外的柱身上,让弟弟一边用纤细的手指帮自己撸着,一边亲自指导弟弟该怎么样吃自己的鸡巴。

楼桥眨了眨眼,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口腔中粉嫩的舌头裹在龟头上绕圈,舌苔上的颗粒舔舐着敏感的性器,带来无限的快感,楼桥一边舔着一边抬眼去看哥哥的表情,像是在询问哥哥的意见,等到楼池哑着嗓音摸了摸他的头夸奖道:“做的好,乖狗狗。”

口含鸡巴而鼓起的脸颊因为这一句夸奖变得更加潮红,楼桥眯了眯眼,小舌头抵住龟头吐出了一点,用以喘了喘气,楼池因为他这一副吐着舌头喘息的模样肌肉更加绷紧,还没等弟弟喘息完就拽着弟弟的头发又将龟头顶了进去。

这次进的比上次深了一点,楼池整个龟头被细嫩的口腔包裹着爽的头皮发麻,楼桥咳嗽了一下,顺着哥哥的教导将口腔收缩的更加紧,吸气一般用力在哥哥马眼处吮吸,这一下几乎让楼池爽的朝后仰了仰,沉重的喘息声溢出,差点没有守住精关就这样射了出来。

只是楼桥却因为吮吸马眼而吸出的一点腥咸的腺液而皱起了脸,但是强忍着还是动了动喉结,将其咽了下去,嘴巴因为玩弄有些酸胀了,身体向后退了退,吐出口腔中的鸡巴。

被楼池用掌心阻止了他的动作,重新压了回去,满眼深沉欲念的看着他,声音沙哑:“小桥不会觉得这样就结束了吧?”

楼桥茫然的抬头看向哥哥,他舔也舔了,吸也吸了,哥哥那硕大的紫色龟头上沾满了他口腔的涎水,他不明白还要怎么做。

“哥哥还有这么长一截没有捅进去呢,小桥该不会以为给哥哥舔舔龟头就能敷衍了事吧?”楼池逼迫弟弟的目光落在自己青筋暴起的柱身上,刚刚龟头被楼桥含的舒爽,但是后面的一大截鸡巴却惨遭冷落,楼桥根本做不到一边细细的舔舐龟头,一边仔细手交,给哥哥撸的非常敷衍。

非但没有缓解鸡巴迸发的浓烈欲望,反而因为娇嫩手指的来回拨弄而更加暴起,在楼桥手中更加涨大了一圈,十分的骇人恐怖。

闻言楼桥惊恐的摇着脑袋呜咽的后退,楼池的性器足有婴儿手臂粗壮,狰狞的向上翘起,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要怎么才能全部含下去,会直接被捅穿咽喉吧……?

根本不容他反抗,楼池拧着那只钢铁的乳夹,开始向左旋转的带着弟弟的乳头整个向左转去,白嫩的乳肉整个像只破抹布一样向左旋转拉长,楼桥眼前泛出一道炸亮的白光,剧烈的同感从乳尖迅速爬满全身,仰着头惨叫不止。

“啊啊啊啊——”

他感觉自己的乳肉要被哥哥拧掉一般,痛的泪水四溢,身下的逼穴也因为这一下强烈的刺激直接喷了出来,整只阴蒂因为喷了太多水而异常疲惫酸胀,稀淋淋的淫液从高高翘起的肥臀往下淌,就跟当众用雌穴尿了出来一样。

而楼池也因为楼桥这一声惨叫而大张的红唇,直接轭住他的下巴,强行将自己的性器塞了进去,这次不像之前那样只进去一个龟头,楼池直接掌住弟弟的后颈将整只硕大的鸡巴都往里面塞去。

楼桥的嘴巴被性器全部塞满,不留一丝空隙,完全勃起的肉棒几乎要把他的嘴巴撑的裂开,小小的红唇被撑出一个大大的“o”形,之前被戒尺打出的玫瑰印记被撑的更加鲜艳了,楼池的鸡巴死死的往柔软的口腔内部捅去,就像在捣烂这只漂亮的“玫瑰”一样。

“唔唔……”

楼桥被捅的直翻白眼,嘴巴死死的张到最大,只能呜咽的任由哥哥抓着后脑的头发行动,鸡巴直接在挺胯间捅到了他的嗓子眼,让他干呕不止。

这样了楼池还不满足,望着还裸露在外的一截性器眸色晦暗,安抚的揉了揉楼桥的后发后停歇了十几秒让弟弟适应,在楼桥的咳嗽声逐渐消停下来时,将弟弟的头发向后一扯让自己的性器被吐出来一点,又猛的挺胯按压,将狰狞的性器一插到底。

“唔嗯——咳咳——呜!!————唔呜——”

跪坐在地上的楼桥瞬间整个身体绷紧了起来,勾勒出紧致的腰线,肥臀高高翘起,脚趾都用力卷缩到发白,发出了被贯穿咽喉的可怜呜咽,生理性的干呕不止想要将入侵咽喉的异物推出去。

身下淫水已经淌的不能再淌了,自己身前的那只被内裤提拉折磨的阴茎又硬挺了起来,在地上直直的戳着楼池的皮鞋,溢出白浊将乌黑发亮的皮革染脏。

楼池显然是对楼桥的表现不满意的,揪着乳夹的手并没完全放松,又是狠狠一拧,呵斥道:“小婊子连舔鸡巴都不会吗?用嗓子眼好好吞!”

楼桥哭咽着强忍着呕吐感,努力收缩着咽喉,让最柔软的喉肉蠕动的包着鸡巴收缩,每一次想要干呕的生理反应都让咽喉一张一缩,如同他身下被肏烂的那个骚狗逼一样会吞吃鸡巴。

楼池被弟弟柔软的咽喉吮吸收缩的发出沙哑的喘息,扯着弟弟的后发就开始抽插着弟弟这口喉咙,一次次的完全拔出和全部贯穿,让楼桥雪白的脖颈下鼓出明显的鸡巴轮廓,狰狞恐怖,他的喉管完全是哥哥性器的形状,完美服帖的鸡巴套子。

被插的干呕不止,楼桥身下的性器却还更加硬挺的酸涨,不自觉的挺着阴茎去蹭哥哥的皮鞋,试图缓解难耐的欲望。

楼池一边大力的贯穿楼桥的咽喉,一边抬起皮鞋,将弟弟那只不老实一直磨蹭的鸡巴踩在了脚下,痛的楼桥面部扭曲,含着鸡巴的口腔剧烈的收缩,直到完全敞开被哥哥抽插,楼池才缓缓抬了抬脚,像逗弄一般轻轻的踩压脚下勃发的性器,激起楼桥身下的性欲。

终于在几十次抽插中,青筋盘崫的性器剧烈跳动,即将要射了出来,楼桥想要退出来让哥哥射在外面,却被大手死死的压住,楼池的性器还插在他的咽喉里,抵着嗓子眼就射出一股股浓精。

猛的被灌入如此多的腥檀精液,让楼桥弯着腰剧烈咳嗽,被呛的满脸潮红,楼池将射完精液的性器抽出,为弟弟轻轻拍着脊背缓解咳嗽。

但是当发现楼桥将咽喉处的精液咳出到口腔,企图吐出来的时候,脸色立即冷了下来,踩着弟弟性器的脚也加重了力道,碾的性器痛苦不堪,大手死死的捂住弟弟刚被肏的合不拢的嘴,逼迫他完全吞咽下去。

楼桥只好乖乖的点了点头,将嘴里难吃的精液全部吞入腹中,在哥哥抚摸红唇的动作下乖乖张开口腔,吐出粉嫩的舌头,让哥哥检查自己吞干净的口腔。

“好乖。”

楼池像抚摸小狗一样摸着弟弟的脑袋,笑着夸奖了他,每次这样夸奖楼桥,楼桥都会异常兴奋,一双眼睛明亮漂亮,要是身后长着狗尾巴的话一定会摇摆个不停。

他好乖好可爱的弟弟啊,楼池刚发泄完性欲,虽然鸡巴还是硬挺状态,但是已经不打算折腾可怜的弟弟了,双手捧着弟弟的脸颊,对着刚被鸡巴肏的红肿的嘴唇亲了亲,含住滑软的两瓣唇吮吸,舌尖撬开弟弟的牙齿往口腔里面钻。

楼桥立刻不好意思躲了躲,捂着嘴巴喃喃的解释:“我,我嘴巴里面刚被哥哥的……插过,还有味道,不好吃。”

“嗯?”楼池被弟弟这幅可爱的模样惹的心都是软的,乖狗狗被强迫口爆吞咽他的精液,现在还要体贴的怕哥哥嫌弃,怎么这么乖啊?

当然虽然楼池的心都因为弟弟化了,面上却还要故意露出一丝不悦,一只手抬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作势要去拧被玩烂了的奶头上的乳夹,冷着脸质问楼桥:“小桥不喜欢吃哥哥的鸡巴和精液吗?”

乳头早就被楼池在口爆的时候拧的凌乱不堪,现在碰一下都会有尖锐的刺痛,楼桥根本不敢再忤逆哥哥,只好红着眼眶不停摇头,呜咽的表明立场。

“没,没……小桥最,最喜欢吃哥哥的鸡巴和精液了。”为了让楼池相信自己所说了,他还又添了一句:“哥哥的精液是甜甜的,小桥最喜欢了,都吞干净了。”楼桥大张着嘴让楼池看他的口腔,目光哀求的看着哥哥,想要哥哥不要折磨自己乳肉。

这幅惶恐不安的模样让楼池假装出的冷脸成功破功,眼角不自觉的带笑,唇角弯起明显的弧度但伸去楼桥乳夹上的手却没有停下,在楼桥哆嗦着惊恐的目光下,捏住了那两只乳夹。

却没有如他料想一般将乳夹扯着乳头凌虐烂两只小奶肉,而是轻轻施力,将钢铁夹从弟弟肿胀的奶头上取了下来,毕竟这不是真正的乳夹,而是用来夹文件的,时间久了楼池怕给弟弟奶子真的夹坏了。

乳头上强烈的压迫力消失,楼桥瞬间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楞楞的看着突然发善心的哥哥,被楼池轻轻弹了一下额头,笑道:“怎么了,小狗傻了吗?”

楼桥欢喜的摇了摇头,乳头因为乳夹的取下,虽然被压扁的小樱桃没有立即鼓涨回来,但是两只小奶包都轻松了不少,他反而高兴的摇了摇臀部,觉得哥哥还是对他很好的。

完全不记得前十几分钟哥哥还残忍的拧着乳夹将他的两只乳头凌虐至极,被楼池这一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的手段收拾的服服帖帖,乖乖的仰着头撅着红唇,邀请楼池。

“哥哥亲亲。”

楼池就珍重的捧着弟弟的脸,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珍重的吻在了弟弟的唇上,舌头细细的舔了舔弟弟软软的唇,为他缓解之前被抽打的痛感,大手在他雪白的身躯上缓缓抚摸着,撬开了唇瓣,含住弟弟软软的舌尖吮吸。

楼桥被亲的腰酸腿软,整个人都要瘫倒在地被楼池架着胳膊往上拥了拥,滚烫的气息在交缠的唇齿间蔓延,逃也逃不掉的被哥哥吮吸掉口中的涎水。

楼桥没骗楼池,他的嘴巴里还有刚刚吞咽精液的味道,有些腥涩,被楼池的舌一但是楼池怎么会嫌弃自己的精液更何况还是含了自己精液的心爱的弟弟的唇舌,只觉得弟弟可爱的要命。

等到终于被楼池放开时,楼桥被亲的晕乎乎的,眼周泛着红,呆呆的倚哥哥怀里,被楼池抱着温存,缓过劲来后身体没有抒发的欲望就更加明显了,楼桥的性器还硬挺着,一次都没射,但是他也不敢当着哥哥的面用手去撸动,忍的难耐的哼哼。

“要哥哥帮忙吗?”楼池心情好,体贴的贴在弟弟耳边问到,呼出的气息打在耳框弄得楼桥痒的缩了缩脖子,睁着眼睛看着突然变得好说话的哥哥。

楼池的提议确实让他心痒痒,控制不住的抬眼一下一下的去看哥哥的薄唇,意图溢于言表,他也想要哥哥帮他口,想把性器塞到自己哥哥嘴里,看哥哥吞咽自己精液咳嗽时的表情,楼桥还想将精液射到哥哥精致的脸上,让长长的睫毛挂上白浊。

只能说楼池强迫他的时候,他很屈辱,但是轮到自己又完全控制不住男人的劣性根,只想做的更过分。

楼池没想到弟弟刚刚还惶恐害怕的狗狗模样,现在又这么胆大,还想肏自己的嘴巴,笑着用脚轻轻踢了踢脚下的鸡巴,捏着楼桥柔软的脸颊道:“这个不可以,你今天做错事了还想要哥哥帮你口啊,小狗好大的胆子。”

闻言楼桥失望的瘪了瘪嘴,将期望的眸光收了回来,但在目光落在哥哥被自己的鸡巴染的全是腺液的皮鞋上时,心念又动了动。

还未开口就被楼池猜透了心思,挑了挑眉:“喜欢被哥哥踩鸡巴是吗?”

楼桥涨红了脸答非所问的狡辩:“哥哥踩的太痛了。”只说了痛,却没否认喜欢,小心思完全透露在楼池面前。

楼池也没拆穿弟弟的狡辩,搂着弟弟亲了一下,温柔的哄道:“那哥哥脱了鞋好吗?给小桥足交。”

“足交”这两个字的诱惑太大了,楼桥都还没给楼池足交过,哥哥却主动提出要帮自己足交,让楼桥听到的一瞬间性器就涨大了一圈,兴奋的跳动了起来,蹭到了哥哥鞋底坚硬的纹路痛的一缩,嘶着牙连忙点了点头,高兴的在哥哥脸上亲出一声很响的“吧唧”声。

“谢谢哥哥。”

“那小桥帮哥哥脱鞋?”

楼桥闻言连忙从哥哥怀中退了出来,手掌就要伸向楼池的皮鞋,却被哥哥用另一只脚尖抵住了动作,楼池勾了勾唇补充了没有说完的话:“小狗要跪着脱。”

地上早就被淫水脏的彻底,少年忍着羞耻重新跪进了被自己染脏的地板上,抬头看向高高在上的哥哥,被冷着脸回答:“双腿合并,腰要挺直,姿势不对。”

于是在哥哥的指导下楼桥挺起了腰肢,双手搭在合并的膝盖上,只是这样标准的跪姿坚持不了多久就会让身体酸软,肥臀还紧紧的贴在自己的两只脚踝处,压的绷直的脚背有些痛,自己的脚后跟被哥哥恶意的往前踢了踢,刚好在烂逼穴的下方。

一只签字笔根本满足不了的逼肉开始自动收缩吞吐着周围的物体,楼桥的脚跟像是被自己饥渴淫荡的穴吮吸,被逼口含住了一点进去就像是在自己用脚肏着自己一样,自己给自己做着足交。

直到维持了这个姿势半分钟,楼池才恩准的将脚递到了楼桥面前,楼桥为了维持姿势不能弯腰,只好尽力低着头去看哥哥的鞋子,扣住鞋跟缓缓一抬,将哥哥的皮鞋脱了下来,露出只着袜子的脚,楼桥贴的很近,原本还担心哥哥穿皮鞋会有味道。

但是楼池不愧是个洁癖,袜子都干干净净的看着很柔软,楼桥已经预想到哥哥光着脚轻轻踩着自己勃起的性器上,脚趾玩弄着龟头上的马眼,跪着的逼穴渴求的吐出淫水,好像也想被楼池的脚轻轻踩着逼肉玩弄一样。

楼桥将哥哥脚上的袜子扯掉,随后低头去脱另一只下方的鞋子,却被哥哥那只光裸的脚掌踩住了头顶,压的楼桥更低了下去,另一只穿着皮鞋的脚踩上了他胸前的一只奶肉,痛的他摇晃了一瞬,埋怨的抬眸看向哥哥。

“小桥解释解释,怎么把主人的鞋蹭这么脏?管不住狗鸡巴是吗?”楼池皱了皱眉,皮鞋踩在楼桥的奶子上,对着奶孔旋转碾压,将奶肉踩得扁扁的,示意他低头看被自己弄脏的鞋面。

“呜……对,对不起……”

楼桥被踩着奶子和头,呜咽着道歉,浑身脏兮兮的跪在地板上,真的就像一条不听话的小脏狗,故意往主人的鞋子上尿尿,现在惴惴不安的等待主人的惩罚。

“舔吧。”

楼池没再继续苛责,而是将那只被蹭脏的鞋从楼桥的奶子上放了下来,另一只脚加了点力气,几乎把弟弟的头踩的撞到了地面上,高挺的鼻梁差点贴上了皮革上的污浊。

楼桥被踩的根本维持不了跪姿,两团小奶肉几乎贴在了地面上染上了污浊,原本被逼穴吞吐含弄的脚也被迫脱离,没了安慰的逼肉只能更加用力的吞咽摩擦逼里的那只签字笔,甬道的嫩肉将其吞进更深的地方,二者分开时拉出长长的一条黏糊淫液,挂在雪白的肥臀处,被楼池尽收眼底。

“呜……”楼桥的脸贴的哥哥的鞋极近,几乎都能闻到哥哥鞋面被自己蹭上的腺液的腥臊味,充斥着自己的鼻腔,他的舌刚刚还舔过哥哥的鸡巴,吞过哥哥的精液,却又要被迫舔自己的。

楼桥羞耻的张开红唇,软软的舌头尝试性的碰了碰皮革,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楼池的鞋面很干净,上面只有被自己沾染的腺液,但是只要一想到哥哥正踩着自己的脑袋,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给他舔鞋面,楼桥身后的逼穴就控制不住的往外滴水。

自己太淫荡了。

柔软的舌尖一点点舔过鞋面上的污浊,口腔里全是精液腥臊的气味,让楼桥有点想干呕,眼眶越来越红,忍着哭泣的泪水,他觉得哥哥太过分了,明明是说奖励自己足交,却还是要想着法子折腾自己,他现在好脏。

他不想吞咽自己的腺液,只好不停地用小小的舌头舔着,没有收回过嘴里,舌头长时间的伸出,让楼桥管不住合不拢的唇,分泌出的口水堆在口腔里晃荡,顺着嘴角流出,倒像是因为跪着给哥哥舔鞋而兴奋流出的涎水。

“好乖,小狗的口水不要流到哥哥的鞋上去了。”

楼池垂眸看着哭着给自己舔着鞋面的弟弟,伸手奖励性的摸了摸弟弟的头,在弟弟嘴巴里的涎水几乎到极限的时候移开了脚掌,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捏住弟弟的下巴将这张无声哭泣的小脸抬起,抽出口袋里的纸巾温柔的帮弟弟擦拭着舌头上的污浊。

“好了,哥哥给你擦擦小舌头,别一不小心吞掉了。”

“别哭了,乖宝,不是想被哥哥踩鸡巴吗?”

楼池自上而下的凝视着弟弟,明显的看到楼桥在听到这句话时,身下浅粉的肉棒顶端又湿润了些,马眼里不断吐出浓稠的腺液,颤抖的想要摩擦捅进什么东西一样。

楼桥也是男人,前面自然会欲求不满。但是跟了自己的哥哥,以后再也别想用可怜的性器肏别的女人或男人,就算是飞机杯那种死物都会被楼池禁止,他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都不单属于自己,还属于楼池。

勃起的性器被男人踩在脚下前后摩擦,像是在玩弄一只合心意的脚垫一般,鸡巴被踩的微微压扁,却更加激动的硬了起来,龟头直直的顶着男人的脚心摩擦,吐出的粘液将脚心粘粘的滑腻不堪,楼桥激动的浑身涨红,晕乎乎的挺着鸡巴去肏哥哥的脚心。

楼池就顺着他的心意用脚掌轻轻踩着弟弟的鸡巴,看着楼桥躺在地上裸露出雪白的躯体,雌逼在他的踩侍下激动的吐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水,脚下突然加重了力道,眸中涌动着翻江倒海的墨色,张嘴耻笑。

“小母狗被踩狗鸡巴,为什么下面的骚逼也会喷水?”

“啊啊……啊……”

楼桥面上享受的表情瞬间破裂,变成痛苦的尖叫,鸡巴瞬间被这道力踩的压进了地板上,囊袋都被压扁了下来,传来尖锐的痛感,被脚心狠狠的碾在地上摩擦,吐出无数腺液。

但即使这样性器还是硬挺着没被踩软,在察觉到上方的脚掌有所放松时又像一只饥渴的狗一样蹭了上去,马眼被微微弯曲的脚趾残忍的抠挖捅弄着,痛的楼桥在地上扭动着身子,却又舍不得移开顶弄脚心的性器。

顶弄的快感和被抠挖的痛感结合在一起,冲破了楼桥脑中坚固的那根弦,眼前发白一片挺着鸡巴就要射出精液,却忘了自己的鸡巴马眼处还被楼池的大脚趾堵着,只溢出少许精液喷脏了楼池的脚趾,剩下的蓄在冠头处的不到喷发,堵的龟头越来越大。

“哥哥——我……让我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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