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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怜 (C子宫/轻微s/体内S尿)

 

自从上次陪着鲁肃相亲过后,你偷偷听到绣衣楼的密探们在背后议论,最近广陵王在城内女子中的人气又更上一层楼了。

“俊逸潇洒,谦谦有礼。”袁基垂着眸,语气平淡。“在下竟不知广陵王如此受姑娘们的喜爱。”

平时面面俱到,聪明绝顶的袁太仆一朝也会因一个女子吃醋。

你知道他在说什么——那日你陪着鲁肃去相亲,结果最后自己将人带了回来。

自那以后,你善解人意的美名不知怎的就传播了开来,向你告白的人数也愈来愈多。

“旁人不知,你却是明白的。”你笑着凑到袁基的眼前,“都是女子,能发生什么?”

袁基顺势揽住你纤细的腰身:“可是怎么办呢…我的广陵王…城内任何一个女子都有可能成为你在坊间流言中深爱的对象……”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你拉近,紧紧拥进怀中。

“可是真正同广陵王心意相通的人,只有在夜深人静时才能互诉爱语。”

你一时间倍感愧疚。

为了不暴露身份,你同袁基袁太仆从未有过过分亲密的举动。在外人看来,哪怕是身边的密探相比起来都与你更为熟稔。

“对不……”你所能做的,就只有抱歉。但袁基并不想听,而是直接吻上了你的唇。

这个吻并不粗暴,轻柔得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珍宝。比起情欲,更像是怜惜。

一开始只是轻啄你的下唇,等到两人相触的肌肤变得湿漉,他才将舌头伸入,

你渐渐感到迷离,但袁基却停了下来。

“可以吗?”他玻璃珠一样的双眼望向你,你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呢?

你再次吻向他,用行动表明心意。

但是袁基此刻仿佛完全从刚刚的亲密中抽离,拦住了你,一本正经地发问:“完全交给我,也可以吗?”

你有些不耐烦了,上次在甘露宫时不已经都给他了吗?于是便主动用手去解他的衣带。他得到了允许,先你一步动作,抱起你的臀部,面对面拥吻着来到床边。

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掉了,你与袁基赤裸相对。

明明先前什么都做过一遍,身体内部都完全打开被他观察甚至触摸、舔舐过,而现在趁着月色与烛火欢好时,你仍感羞涩。

上次开始时是在水边交合,你没看清楚袁基的身体。更别提最后结束时你早就失去了意识,只能任由他驰骋。

现在也算得上是第一次观察。袁基平时穿起衣服显得十分瘦弱,如今不着寸缕时竟也很强壮。

他的几把就大喇喇地暴露在你眼前。

你忍着耻意,向下看去,没想到他的那根比你想象中要粗大那么多。最粗的根部几乎与你手腕尺寸相差无几,更别提前端硕大的龟头和鼓胀的囊袋。

怪不得上次给你开苞,捅穿你的处女膜时那么疼。

他的肉棒是嫩粉色,跟你的逼倒是相配。

袁基察觉到你的目光,就用精致的手握住那根大屌,上下来回撸动,自慰给你看。

看到你咽了咽口水,他才停下。

袁基将你平躺着放在床上,将你对折起来,让你的脚踝搭在他的肩上,方便动作。

这次他扩张时着急了许多,也粗暴了许多。但不得不说,十分合你胃口,你的淫液已分泌地到处都是,花穴小口翕张着等待大几把的宠幸。

这个姿势让你的逼口朝天暴露在空气中,屁股被迫向上抬,能让你看到自己被袁基的粗长贯穿的全过程。

他将肉屌来回在你的逼肉上磨蹭了两下,沾满了粘液作润滑,然后便开始入侵你的柔嫩。

他扩张时十分着急,此时又十分有耐心,一点一点破开拥挤的甬道向内部探去。

上次虽然做了很久,你高潮了无数次,最后小穴都被干得合不拢了,但是休息了好些日子,又紧致起来。

只是这次不同于破处,少了疼痛,多了舒爽。你忍不住叹慰出声:“啊……”

“请殿下睁开眼睛,看清楚是如何被完全占有的。”袁基捏了两下你的阴蒂,逼你直视两人连接处。

他的肉根慢慢地进入,当操到你深处的骚点时,竟还有三分之一在外面!

你被吓到了,但是袁基此时并不打算管根部最粗的一截,而是直接开始用力抽插,研磨你的骚点。

你也无瑕顾及其他,只能感受到敏感的花心被无情按压。

袁基操得又快又重,压在你身上不停打桩,手也不停,一只搓你的蒂芯,一只捏你的乳尖,还时不时拿指甲扣弄,仿佛想唤醒深处的奶孔。你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随着他的节奏发出淫荡的叫喊。

“啊……嗯…好舒服”,你明显感觉袁基的动作慢了下来,你知道他在看着你。

于是你起了坏心思,逼肉用力一夹他插进来的几把。他看着你的脸,毫无防备地被你反客为主地攻击,竟然直接射了出来,打在敏感点上。

你看向他,觉得十分好笑,上次没有经验被开苞干得不省人事,这次一有机会就立马扳回一城。

你轻声笑着,没注意到袁基的脸色越来越差:“原本我还想着殿下休息了几日,要容纳我属实有些辛苦,现在看来,也没什么慢慢来的必要了。”

你察觉到有些危险,可惜被他压在身下无法逃离,正要挣扎时已经来不及了——袁基的肉棒直接捅向了另一个方向,戳在了一个小口上,疼痛直接让你叫出了声。

“啊!好疼!袁基不要……停一停……那里不可以……”

“殿下知道我操到哪里了吗?”你疼得无法回答,他胯下的动作一刻不停,根本出不了声。

而袁基也根本没打算让你回答。

“是殿下的骚子宫。”

“上次发现殿下的逼很浅,宫位也很低,一下就能干穿。可惜殿下是第一次,便暂且放过。”

你看着袁基慢条斯理地介绍你的花穴,无端地感到几分害怕。

“殿下方才说今晚全部交给我,此时也并无不适,既然如此,那我们便直接开宫口吧。”

袁基说完,就开始了大开大合地操弄,此时你才知道原来上次他为你开苞时还收了好几分力气。

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打成白沫流到你股间,十分黏腻。但是你已经感觉不到了——袁基鹅蛋大的龟头用力撞上你肉嘟嘟的小口,痛爽交织,麻痹了你整个身子。

“停……你停下!不许进去……”你用手抓挠他白皙的后背,试图用疼痛逼他,让他停下。

“风度翩翩的广陵王怎么能食言呢?”袁基似乎感觉不到你的动作,结实有力的双臂按住你的大腿,飞速地挺腰,让龟头撞击你的宫口。

你的力气慢慢用光,到最后手臂落下,只能躺平任干。你感受到体内深处的宫颈在慢慢打开,从针尖大小到筷子粗细。

袁基越操越兴奋,察觉到花口慢慢绽开时狠狠用力,龟头直接强行撑开筷子大的小口,操穿了你的子宫,直抵子宫内壁。

然而你小小的子宫和甬道加起来也根本容纳不下几把的长度,只好被顶起,就连肚子外面都能看到肉棒的形状。

宫口被强制破开的疼痛比开苞更甚,那一瞬间,你挺腰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泪水夺眶而出。

先前你的坏心思让袁基彻底不再心疼你,他刚一破宫就开始了抽插,而不是停下让你先从致命的快感中休息。

敏感的宫颈肉被来回摩擦,你惊叫连连。然而这还不够,他甚至恶劣地用龟头棱勾着宫口往外拔,你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要被拖出来了。

他玩弄了一会儿,便换了个动作。直接就着插入子宫的方式将你旋转至跪趴。进得更深也操干得更凶狠。

你的腰实在没有力气,只能塌下来,就像是一条可怜的母狗,被身后的凶兽扒着臀无止境地交合。

后入的姿势让袁基进得更深了,你眼泪流个不停,却阻止不了他。

你感觉自己敏感脆弱的子宫成了他的玩具——他双手紧紧掐着你的腰往粗屌上套弄,像在使用廉价的几把套子。

你胡乱地呻吟,尖叫,他却越来越兴奋,甚至开始用有力的大掌向你的屁股抽去!

袁基拿惯了弓的手十分有力,你的臀肉很快被抽得通红。

作为广陵王,你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小腹被深入的大屌顶起圆柱的形状,子宫口被反复入侵,延展碾压着子宫内壁。臀尖现在也快被打烂,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像骑马一样透得你逼肉外翻,你感觉再这样下去宫口要被磨烂了。于是你趁袁基慢下来时攒了几分力气,向前爬去。

他任由你爬,只是在几把快掉出子宫时挺胯再次贯穿你。

这下你想停也停不了了,只要你停下爬动,他就会更用力地抽打你的臀尖。你真的被操成袁基的母狗了——直到你最后忍不住,全身颤抖着高潮,大量的水液从宫内喷出

“殿下开心吗?绕着屋子爬一圈好不好?让每一个角落……都留下我们的痕迹……”

你真的怕他今晚会把你操死,连忙求饶:“袁基……夫君,求你了……真的不行了……我知道错了”

袁基看了看燃了大半的熏香,趁着你高潮猛干几下,射进了你的体内。

敏感的子宫又被烫到高潮了,你被刺激得彻底晕了过去。

这个晚上,你反复经历被高潮唤醒,又喷得昏死的过程。无论如何翻着白眼流着口水痛哭求饶,袁基都未停下。

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你才悠悠转醒,身体酸痛,根本起不来。你这才发现此刻自己正被袁基禁锢在怀中。

更让你难受的是他的肉棒还深深插在子宫内,昨晚射进去的浓浆满满当当地被堵在子宫里,撑得你十分胀痛。

你本想拔出他的几把,排出体内的大股精液。却不曾想惊醒了袁基,本来也没抽出几分,现下他捞着你的腰直接重新插了进去,操出了几句沙哑的呻吟。

你说不出话,能叫已是极限。力气还没恢复,大清早被袁基按在床上打桩也只能被迫全盘接收。

未曾想袁基射给你一团精液后,仍没有拔出来的意思。他眯着困倦的眼睛,将你面对面抱在怀里坐在他几把上:“夫人辛苦了,最后再忍耐一下吧。”

你被他一句“夫人”叫得脑子都迷糊了,直到感受到一股不同于精液的有力水柱打在子宫上时才反应过来。

袁基竟然将晨尿射进了你体内。

射完后他终于拔出插了许久的几把,宫口似乎被操肿了,紧紧闭合,将浑浊的精液连同肮脏的尿液通通锁在体内。

你失神地躺在床上,肚子隆起宛如怀胎三月,逼口高高肿起。可怜的广陵王第一次被人操子宫就被玩得快要烂掉,精液塞满子宫,就连尿液都被射了进去。

袁基穿戴好。居高临下欣赏了一会儿你淫乱的身体,才开始收拾满身精尿的你。

你与袁基自上次彻底结合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只是他在你宫胞内射尿将你灌大肚子这件事多少让你有些无法接受。

再在床上如此淫乱无度岂还得了?于是你清醒过后便强硬要求以后不准他再射进去——即使是精液也不行。

现在怀孕对你来说百害而无一利,而次次都喝汤药又难免会留下痕迹被有心人发现。

但这都是日后要考虑的,现在你只想多晾他几天,等你的身体何时忘记滚烫的尿液带着他的体温狠狠地打在宫壁上的感觉,你再同他说话。

袁基好几次趁着下朝等你,你却从没有一分一毫停留下来的意思。一两次下来他便也明白你正在气头上,然后天天带些小玩意儿来哄你开心。

有时是护腕,有时是写着含蓄诗句的枫叶。你不理他,东西却都一一收下,亲自收纳好保存起来。

今夜是仲秋,宫内大摆筵席。你原本不打算多喝,没想到有几个大臣硬是拉着你不让走。一杯接着一杯下肚,你觉得意识有些恍惚。

你扫视周围,发觉自己面前这酒不对劲,按照你的酒量,喝到现在是不可能头晕的。不知为何一开始居然没有试出来。

此时再叫人已经来不及了,当务之急是找一处安全的地方短暂安置,等药效上来就走不了了。

你看了眼同皇帝与群臣议事的袁太仆,兀自寻了个由头去花园清醒清醒。实则打算悄悄离席,回到绣衣楼。

只是人还没走多远,便被几个作侍女打扮的女子拦了下来。

她们瞧着不是会武功的人,也没有攻击你的意图,反而是用柔软的双手触摸你的身体。

你觉得头晕发热,才明白你今晚酒里下的竟然是催人动情的春药。

背后之人费尽心机躲过查验就是为了让你失态,但那人没想到广陵王是女子,更不会轻易落入他人手中。

这药效越来越强劲,你恍惚了几秒就被一个容貌姣好的侍女抱住。你下意识用力掰开她的手腕,只是还没出手,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是袁基——他注意到你匆匆离席,定是遇到了麻烦,便想办法脱身赶来。看到广陵王被侍女缠身的场景,他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看你实在无法保持清醒,袁基处理好后派人去追查,眼下有更重要的事等他处理。

你见袁基赶到,再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你的身体像是在太阳下暴晒至干涸的鱼,渴望水源却怎么也得不到滋润。

坐上袁家的马车,你终于感到安心,不再忍耐欲火焚身的痛苦,双手在他身上乱摸。

他却不为所动,静静看着你被催情药折磨的模样。

你的大脑被热与空虚占据,无心思考他在做什么,见他一动不动,就开始尝试脱掉自己的衣服。

袁基这时才开始阻拦你,一只手捏住你的双腕,另一只手圈住你的腰,强迫你安静下来。等马车到了甘露宫,他直接抱着你下车,去往你不曾去的房间。

这里很大,除了多出来许多小柜子,与其他房间并无两样。你不明白他为什么带你来这里而不是直接去他的寝殿,但你一开口就只有难耐的呻吟,只好疑惑地望着他。

你不知道的是,此刻你双眼泛红,生理泪水溢出的模样无论是什么表情都像在求欢。

袁基开始为你脱衣服,一边脱一边对你说话,内容却不是与你调情的爱语:“广陵王何时才能学会向在下求助?”

“若不是看见殿下突然离去心中倍感不安,跟了出来。殿下此刻只怕是已被有心之人发现了秘密。”

“我……不会…让他们得…得手。”

“真的吗?殿下。如若你当真对付的了一群人的算计,那现在浑身赤裸被绑在床上的人是谁?”

对话间,他不知从哪里抽来一捆红绳,将你的双手手腕交叉捆在身后,绕过乳房扎紧,大腿小腿也被皮制袋子束缚住捆在一起成型大大拉开,跪在床上无法动弹。

“殿下现在袒胸露乳,双腿间更是一览无余……袁基一人尚能做到如此,更何况是一群心怀不轨之人?”

“今夜就让殿下长长教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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