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时间快过了,他们和班主任请了假,太饿,便直接在医院外边找了家饭店。
“有血性,”林子坝咬了一大口牛肉,“说实话,我都有点敬佩了。”
他们这些军人的孩子,打娘胎里就慕强,崇尚的就是最高武力。
霍仰也以为岑真白会同江嘉能告状,然后江嘉能出面来解决这件事,这是最聪明最省力的做法。
所以当时岑真白第一次被欺负,他压根没放在心上,可第二次,第三次……直到这场欺凌持续了快一个月,霍仰看不懂了,那oga是觉得霍家不会帮他还是想自己解决?
霍仰袖手旁观,想看这oga到底想做什么。
林子坝:“之前何舰不也这样对一个oga,更惨的是那oga家里不够何氏军事科技来,最后转学了,还记得吗宋迟彦?”
宋迟彦配合地“嗯”了一声,问霍仰:“你和叔叔阿姨讲了吗?”
霍仰说:“讲了。”
宋迟彦挑了下眉,“我还以为你不会说,等着他被何舰家里找麻烦,然后转学。”
“我当然想过,”霍仰凉凉地看了宋迟彦一眼,“但太蠢,瞒不住,人几天没见陈叔一问,班主任知情一说,我爸妈一周后回家一看,还有那oga自己一诉苦,太多不可控的变量。”
“你人渣吧!”林子坝吐槽,“还真想过啊!”
“不过,你确定岑真白就是那个在景山一号跪一天的oga吗?”宋迟彦问,“我看陈叔对岑真白的关切不似假的。”
有时候就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宋迟彦不信观察力极强的霍仰没关注到这一点,或许是因为讨厌,所以有关岑真白的所有他的大脑都有目的地忽略。
陈叔从小看着霍仰长大,自然万事都是向着霍仰,要是岑真白真做了对霍仰不利的事,陈叔也不会说不照顾,但感情上肯定还是不喜欢的。
“确定。”霍仰笃定道。
林子坝挠头,“你怎么确定?那天我们三不是在马场过的夜吗?回家都第二天下午了,那oga都被赶走了啊。”
霍仰说:“当时我是被押着去测信息素匹配度的,整个第二星,只有一个oga,和我的匹配度在95以上。”
那的确,没什么好质疑了的。
透过饭店的窗户,林子坝看到楼下五六个人脚步匆忙地走进医院,他道:“那个女人,好像是何舰的妈妈来着。”
宋迟彦和霍仰都看过去,只几眼就不感兴趣地收回视线。
“下午去打游戏?”霍仰说,“反正假都请了。”
其余两人一拍即合。
哪知刚出饭店门口,霍仰就接到了江嘉能的来电。
“儿子!医院5楼,陈叔好像被打了,你赶紧回去看看!”
霍仰眼神一凛,连忙往回走。
江嘉能安排:“你先去稳定住现场,看下怎么回事,还有等真白情况稳定了,转去中星医院,我尽快赶回去。”
中星医院,他们的私人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