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仰挂了电话,“知道。”
宋迟彦和林子坝也跟着,“怎么回事?”
霍仰摇了摇头,“不知道。”
公立医院的电梯要等,他们便爬楼梯,alpha腿长力壮,一步跨三个台阶,没一会就到了五楼,气都不带喘的。
还未靠近,就听见最近的病房一阵喧闹。
“晕着又怎样!他敢这样对我儿子!我杀了他都不解恨!”
霍仰直接踹开了掩着的门,他看到五个身穿西装的人站在病床外侧,中间的一个女人企图把躺在床上的岑真白扯下来,而陈叔和医生在阻挡。
陈叔怕二次伤害到岑真白,所以只能从女人那边拉开,但那女人也是oga,因此是退伍军人的陈叔哪哪都难下手,颇为狼狈。
——
唔,疼……
岑真白没力气,昏昏沉沉的,只觉得疼。
有一层厚重的膜,将他的五感全部包住,沉沉浮浮,飘飘荡荡,他感觉自己像一颗水草,被人扯来扯去的,掉了好多叶子。
岑真白艰难地睁开眼,看到些许光亮,以及面前晃来晃去的多重人影。
好吵,谁的嗓门那么大……
“啪嗒!”
岑真白被一个限量贵货包砸中了脸,里边的口红眼线笔全部掉落在床上,他被砸懵了,鼻子发麻,一阵暖意从鼻子底下流出。
谁把温水滴他嘴巴上了……
他好像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吼,陈叔?是陈叔吗?
他被人抓住了领子,头好疼,别扯了,要断了。
不知过了多久,脖子上的勒力忽然消失了,岑真白迷迷糊糊地躺着,又失去了意识。
“这位女士,没看见人还伤着吗?”
霍仰紧紧掐住女人扬起的手,他眼里冒火,冷声道:“何氏军事科技的总经理原来就是这么办事的吗?”
“我儿子也伤着呢!现在人还昏迷不醒!你管……霍、霍少?”女人的咆哮声乍然停止。
那些被西装阻挡在外的医生被宋迟彦带进来,连忙去给岑真白止砸出来的鼻血。
“陈叔,”霍仰问,“没事吧?”
陈叔摸了摸额头上被女人拿手机砸出来的一个包,苦道:“没事,倒是真白被她打了好几下。”
霍仰心里止不住的愤怒,天知道他再晚一点,那女人估计就不是打下来,而是扯下来了,一个全身都有伤的oga,再直直地摔下那么高的病床,这后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