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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当众嫩B顶着戒尺挨训/“怎么挨打的给爷说说”

 

沈宁咬着嘴唇摇头,终于哭出了声:“呜呜呜……”

这漂亮的小东西抱着膝盖缩成一团怕得胡乱哆嗦,霍骁想抓他,他就尖叫着到处乱爬,撕心裂肺地哭着:“我不是故意的!!我呜呜呜、我真的不是故意咬你的,我错了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别把我丢给霍池东!!!我害怕!”

“不会把你丢给霍池东,你出来。”霍骁伸手去拽他的胳膊,觉得荒唐极了。

沈宁凄惶地哭着摇头,大喘着气尖叫:“你别抓我!!!我自己、自己会出去。”

可是等了半天,只听见抽泣声音,沈宁根本不肯动。

霍骁实在耐心告罄,他冷冷地威胁道:“我倒数三个数,自己爬过来,不然我现在就把你这发情的婊子扒光了扔到军营当军妓。”

“不要!!”沈宁尖叫一声。

“三……二——”

小东西满脸是泪,颤颤巍巍地爬了出来,被霍骁拎到了腿上。

“骚货,”霍骁拍了拍他绞紧的两条腿,沈宁不得不弓着腰露出正在痉挛高潮的花穴,霍骁朝他含满笔的小逼拍了两下,掌心沾满了淫水去拍沈宁的脸蛋,“一想到要当军妓,脑子里就爽飞了?小逼又乱喷了?”

沈宁哭着摇头:“不是、不是的啊啊啊啊不要打了!”

“把屁眼掰开,骑上来。”

沈宁哭着爬到他的跨上,扒开自己的屁股往烙铁般的阳物上面坐,被摁着插进去之后又开始颤颤巍巍呜呜咽咽地哭。

霍骁大手抽打他圆滚滚的屁股,扶着他的腰顶了两下,沈宁就爽得浑身发抖:“小骚货、啪!小贱货、是不是你?小婊子。”

沈宁抱着他的脖子,哭着说道:“抱抱……我是小骚货小婊子呜呜呜、抱抱骚货呜呜呜求求你——”

霍骁不客气地抓住少年的细腰,抓着这小东西像鸡巴套子一样上下套弄高速撞着他的后穴,沈宁吃了春药之后别有一番滋味,骚得小穴又软又会夹,比昨晚还好肏。

小美人被干得浑身痉挛,漂亮的小脸被情欲蒸出一层绯红的颜色,细碎的额发被淋漓的香汗打湿,美艳的不可方物。

雌屄里面塞得满满的,毛笔推挤着把他穴里的敏感点玩得流白浆,钢笔帽又紧紧夹着一块他的骚肉不放,但是沈宁总觉得还不够,没一会儿就哭着求:“小逼也想被插。”

霍骁问他:“不是插得满满的吗?”

沈宁急促地哭起来,连连摇头:“想被大肉棒插呜呜呜——骚货的小逼好热、钢笔好冷,好难受。”

整个上午,霍骁书房里几乎是时时刻刻传出来沈宁叫床娇喘的声音,守在外面的亲卫都忍不住了,纷纷约定换了班之后好好地出去寻欢作乐。

沈宁快要被霍骁玩傻了,身上处处敏感,轻轻吹一口气就能叫他颤颤巍巍痉挛着潮吹喷水,霍骁把他丢在暖阁的小榻上让他歇会儿,这小骚货又自己夹着腿高潮了两次。

午饭是一边挨肏一边胡乱吃下去的,直到下午,沈宁才从无边无际的欲海里面出来,又被虞生莲叫去接霍池东从祠堂出来。

沈宁逃也似的从霍骁的床上跑了。

霍家的祠堂很大,烧着炭盆却比冰天雪地的外面还阴冷,沈宁进去的时候裹紧了身上的白狐袄子。

霍池东本来正趴在地上,听见人声吓了一跳,立马恭恭敬敬地跪好。

“大少奶奶让我来接你出去。”沈宁开口。

霍池东立马回过头:“是你?接我走?我能出去了?!”

沈宁点头,就见霍池东霍地站起身来:“太好了,现在是几时了?”

“刚刚未时。”侍女小蓉连忙答话。

霍池东一把抓住了沈宁的手,说道:“我一早说好和别人约着去看戏,以为去不了了,现在还来得及,你同我去!张强!你叫司机悄悄地在东边的小门等着!”

沈宁被他拽着往外走,本来抗拒得很,可一听霍池东要带着他出去,他立马松了劲儿。

被霍池东拽着上了车。

“夫人可没说让你出去,这样行吗?别到时候又罚我……”沈宁手里抱着暖炉,忧心忡忡。

霍池东一副混不吝的样子,拍了怕胸脯:“你是她的小老婆还是我的小老婆?放心吧。”

沈宁看着车窗外面的街景,外面还是白雪皑皑的,因为天冷,外面没什么人,只有一些衣衫褴褛的乞儿躲在太阳底下的草垛里面。

不知道这个冬天又要冻死多少人。

他跟着霍池东进了茶园,戏还没开场,一进去,就有一群公子哥围了上来。

“霍大少!哟,这您新娶的姨太太吧!您太有福气啦!”

许多不怀好意的目光黏在沈宁身上,充满了凝视与侵略,沈宁揽着霍池东的胳膊垂着头。

霍池东给沈宁指道:“这是吴家六少,这是王家三少……”

“不用介绍了,都认识,要不是你动手太快,我和你老婆都上床了。”那吴家六少意有所指地说道。

沈宁实在受不住这些调侃,借口说自己要去车上找暖炉跑了出去,回来时他想给墙根下面的乞儿送点吃的,却看见一个男人已经站在那。

男人约莫二十五六岁,看起来很绅士,像是当官的,穿着一件很英伦风的毛呢外套,从辆汽车上下来,把手里的面包分给这些流浪的孩子。

沈宁把手里的暖炉和毛毯送到孩子手上,又把一包油纸包着的热乎的酥饼塞给他们,顶着冷风说道:“天太冷了,你们拿这钱去买点暖和衣服穿。”

乞儿们就兴高采烈地双手合十高高举过头顶:“谢谢恩人!谢谢恩人们!”

沈宁好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人命有贵贱,在这样的乱世尤甚。

拥有权力的人,可以在这样严寒的冬天豢养寸缕不着的男孩女孩,肆意玩弄、享受他们像狗一样摇尾乞怜,是不曾感受过冬天的寒冷和贫乏的痛苦的。

沈宁起身,身后有人远远地站着朝这边喊:“总督大人,戏要开场了,让邀您进去!”

听到这个衔称,沈宁睁大了眼,看向身边的这个男人。

这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总督周聿白。

沈宁转身想快点走,没想到一脚踩到了路上融了一半的雪水,脚下一滑崴了脚。

“小心!”几个小孩和男人同时出声。

沈宁被一双干燥温暖却不带一丝冒犯的手抱住了。

沈宁像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样,眼圈瞬间就红了,他瑟缩了一下小声说道:“我没事,你放我下来就好——!!”

没想到霍池东也正远远地找过来,嘴里还大声喊着沈宁的名字。

沈宁顿时吓坏了,立刻抓住周聿白的衣服挡住了自己的脸:“你、对不起借我躲一下!!”

白软的脸蛋贴在男人胸前轻轻蹭过,露出来两个眼睛紧张地偷瞄,沈宁心里紧张极了,生怕被带回去再狠狠加罚一顿,全然没察觉到自己抱着的男人看自己的眼神有多危险。

“小心!”周聿白把他往上抱稳了,转头看了霍池东一眼。

就这一眼,霍池东看见周聿白,还看见他怀里抱着的沈宁,心里瞬间凉了半截。

怎么会这样。

早知道沈宁会成自己的姨太太,他昨晚就该换个人选送到周聿白的床上,现在尴尬了!

霍池东扣紧了自己头上的檐帽,只觉得灰色的帽子越来越绿,一转头,从反方向跑了。

“……”

沈宁怎么也没想到,霍池东的反应居然是就这么跑了。

整个北城能让霍家礼让三分的,也就只有眼前这位周总督。

沈宁心一横,觉得这是个离开霍家的契机,抓着周聿白的胳膊就要从他身上下去。

可是落地脚踩在地上,崴到的脚踝就尖锐地疼起来,他又疼得眼泪一下子冲出眼眶。

美人在自己眼前疼得哭了,周聿白又把站不稳的沈宁捞了起来:“我抱你进去上药吧。”

“谢谢你。”沈宁抱着他的脖子,仰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要抱着自己进茶园,沈宁就赶忙再次把自己的小脸藏了起来。

可还是有人认了出来,小声嘀咕就传进了沈宁的耳朵。

“我就说这沈宁进了霍家也肯定是个不安分的,啧啧。”

“大家族的姨太太,说好听点是妾室,说难听点就是丈夫在床上玩两下,玩腻了就当礼物一样送出去给别人玩,一些个用来攀扯的玩意儿罢了。”

“还以为这周聿白是个多清高的人呢,看到美人还不是想肏?啐、最看不起肏别人老婆的人,还是小辈的老婆。”

“如果是沈宁,我排队肏。”

沈宁面皮薄,被说得面红耳赤,等被周聿白放在包间的小榻上的时候,已经红到了耳根。

他嗫嚅着哽咽:“对不起,连累先生您被说三道四,要不我还是走吧。”

“无碍,我从不在乎那些虚名。”周聿白从侍从手里接过药箱,亲自半蹲下来给沈宁上药。

沈宁脚踝整个都肿了,白嫩的脚丫不好意思地抬着,最后试探性地轻踩在周聿白的膝盖上。

他想勾引周聿白,借他的力摆脱霍家这个魔窟,可又不想欠下超出肉体关系的感情债。

男人轻柔地给他上药的时候,沈宁敏感地夹住了腿,看准了时机开始掉眼泪。

“弄疼你了?”周聿白蹙眉抬头。

“好疼……”沈宁哭得浑身发颤,点头又摇头,一楼戏台上的戏子还在唱词,这包厢里沈宁哭得能比整出戏都还要好看,泪珠像水晶般滚落下来,好不可怜。

无论是看起来多正派的男人,都逃脱不了骨子里的低俗,喜欢看美人哭,更喜欢看美人哭着求自己庇护。

沈宁一张开手要抱,就被男人搂进了怀里,香香软软的一个,把眼泪都蹭在了周聿白的胸口:“好难受……他喂我吃烈性媚药,被摸了就要流骚水——哈啊……我好难受啊。”

沈宁哭得梨花带雨,周聿白一摸他腿间,湿的一塌糊涂。

周聿白看着沈宁这张漂亮的脸蛋慢慢被情欲填满,回头吩咐道:“把门关好,帘子拉上,都出去。”

沈宁像菟丝花般地缠在他身上,咬着嘴唇不知所措地哭,嘴唇却被男人吻住了。

“我好害怕。”沈宁含混地哭道,周聿白深深地亲下去,手卡在美人的腿根。

这个吻不像霍骁那样狂烈,猛烈得能亲得沈宁毫无招架之力、像一滩糖水一样化在男人怀里,周聿白的吻温柔而富有技巧,把沈宁亲得脑袋昏昏的,但是身体的渴望却越涨越高。

明明沈宁一开始就是装出来的发情,上午吃的媚药也只剩一点药效,可是坐在周聿白怀里被亲了个透彻,他挺着小逼自己扒了小裤,抓着男人的手娇喘出声:“摸摸我的小奶子。”

周聿白用手揉他的奶子,又捏了捏他肥嫩的阴阜,调戏般地说道:“这是什么?你这小骚货身上怎么有这个东西,嗯?”

“是我的小逼,专门用来给哥哥肏逼用的。”沈宁说完就被推倒在软塌上,周聿白把他的腿抬到自己肩头,俯身亲了沈宁红肿的逼唇,然后伸出舌头舔开了肥嫩的厚瓣,舔上美人腿间的骚籽,用牙齿轻轻咬住拉扯那枚小豆子。

“那是谁把你的小逼肏的这么肿的?”周聿白拷问似的问他。

沈宁弓着腰呜咽出声,他的小逼哪受过这样的对待,骚阴蒂被拉扯一下,小逼就像活鲍一样抽动起来,稀稀拉拉地喷出一股汁水,喘息着摇头:“我不知道,有人打我的小逼、用鞋底踩宁宁的逼才肿起来的。”

沈宁脸蛋红得厉害,自己分开腿等着挨肏,却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震天的叫好声音。

他才惊觉这是在茶园里面,四周都是人,于是抽动着哭起来:“不要了、太多人了不要在这儿了。”

“戏还要好久才结束呢。”周聿白把哭得湿哒哒的小美人抱进了怀里,伸手揉他的小逼,然后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柔嫩的骚穴立刻顺从地裹住他的手指,沈宁的敏感点奇浅无比,手指稍微弯了一下就摸到了小东西的第一个高潮点,怀里的美人立马敏感得浑身发抖,夹住了他的手急促地喘了起来,被扣逼扣得魂都要丢了,又被周聿白吻住亲得脑袋发昏,只想被这双手扣烂骚逼。

沈宁浑身发着抖,像要被两根手指插穴到痴傻一样哭起来,越来越觉得不满足,小穴喷了太多水,好渴……好想被肉棒肏进来解解渴。

周聿白笑着看这个小东西软倒在自己怀里,爽得不分东南西北,小屁股越撅越高,忽然啪地一声扇在了沈宁的屁股上。

沈宁痛得眼泪挂在脸颊上,流水的小逼却被打得更湿了。

“骚货宝宝……喜欢被打吗?”周聿白的恶趣味越来越凸显出来,他就喜欢看爱耍心计的美人被自己活生生玩成只会发骚的小傻子,自己讨鸡巴吃,乖乖等着被插。

他手上抽插的动作越来越深,已经奸透了沈宁小穴里面所有敏感脆弱的地方,噗呲噗呲地插着小穴,弹琴似的把沈宁逼里的骚点全都扣弄碾磨了一遍,仅凭两根手指就把这口小骚逼插的高潮迭起,抽出手指的时候所有的逼肉都依依不舍地缠缚上来。

可是周聿白还是掰着他的逼强行抽出来,然后狠狠抽打他的屁股。

“喜欢……啊啊、喜欢被打!”

沈宁小屁股被打得蜜桃般粉红,小穴撅起来想被手指继续奸弄,却一直没得到满足,小美人就哭起来:“想要……插进去——”

周聿白把他摁在软塌上,刚解开自己的腰带扣,沈宁就迫不及待地凑过来帮他解裤子。

“小骚货,自己躺好了把小骚逼扒开。”

沈宁呜咽了两声,躺回去用力掰开自己的逼,露出可以被插的穴口,却听见身后一阵敲门声。

“总督!扬副委员长来找您了,您方便出来一下吗?”

周聿白解裤子的手一顿,惋惜地系上了纽扣和腰带,把沈宁抱进了怀里哄他。

“我有点事,你自己玩吧,我叫人守在外面,不会有人敢闯进来的,你要回去就让他们送你回去。”

沈宁在他怀里喘气:“什么事?我好想要呜……”

“下次,宝宝,下次我一定好好疼你。”周聿白轻轻吻沈宁熟红的脸。

周聿白走了之后,沈宁一个人窝在他的外套里面躺了很久才缓过来。

这个坏男人,把他玩成那副样子,居然没有肏就走了。

沈宁缩了缩手指头,拿坏男人的手帕擦干净自己的小穴,然后和自己湿哒哒得不能穿的小裤一起塞到了他的衣兜里,穿上衣服就一瘸一拐地要走。

霍池东就在外面,一脸焦急贼眉鼠眼地乱晃悠,摸小戏子的小手。

沈宁一瘸一拐地下了楼,走到茶园外面,大门口刚刚好有一辆汽车疾驰过来,停在沈宁面前。

下一秒,霍骁满脸怒容地从车上下来,盯着他,像看出轨的妻子一样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上车。”

沈宁打了个寒战,被他拽着往车上走,伤到的脚用力之后痛得他忍不住哭出声。

一上车,霍骁就扒了他的衣服。

“谁弄的?”

沈宁哭着摇头,怕得说不出话

“到处发骚的婊子,你的内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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