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
陶乐枝恢复些体力,手便迫不及待地伸进慕容烁衣裳里,轻轻揉搓着他的身下。
刚开荤的男子大多禁不起挑逗,未几,慕容烁身下那物便扑棱坚挺起来。
陶乐枝起身迎凑上前,抓着那物塞进裙下,道:“臣妇不但认得他,还与他关系匪浅。
“不然怎么会知道,他曾写过一篇《述志书》,上面字字句句,都是对陛下的热忱忠心。”
说出这话时,难过的情绪随着快感一同涌进身体,激得她蓦然垂下一滴泪来。
心中,还是有不甘的。
明明就差一点,她就能嫁给这世上最好的男子。
可就是因为差的那点,结果便迥然不同了。
她也因此,与美好的生活失之交臂。
慕容烁见陶乐枝怔神,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撩开她的裙裾,用腰下物什在她门户那处逗弄:
“传闻探花郎为了一女子,拒了丹阳郡主的公然示爱,秦王震怒,致使他受吏部官员的刁难,至今赋闲未仕……”
得知苏定舟的近况,陶乐枝心疼不已。
那本该是个风光霁月的人啊!
她眼中噙满了泪,却只装作是难挨的模样,苦苦哀求道:“陛下,求您垂怜。”
这些眼泪,来得不合时宜,但在恰到好处的话术下,巧妙地掩盖了她内心的慌乱。
慕容烁轻叹一声,顺着陶乐枝所愿,将尘柄送入,浅浅进退,并不凶狠地逼进花心。
他温柔地吻去坠在她脸颊的泪珠,低声问:“探花郎宁愿放弃前程也不愿辜负的女子,可是你?”
陶乐枝默然,抬腿勾上他的后腰,柔情蜜意地望进他的眼睛,蛊惑他深入佳境。
然对着她敞开的门扉,慕容烁并没有顺势而为。
他仅用手掌柔柔摩挲着她的腰侧,轻托着她的身体,道:“你明明更喜欢朕轻一些,不是吗?”
这话不错,陶乐枝微微愣住。
一般来说,女子的极乐点要比男子靠前一些,而高潮到来的时间,女子又比男子稍晚。
换句话说,男子爱深透,女子爱浅送。
这就致使,感受往往被无视的女子,在与男子欢好时,并不能体会到极致的快乐。
慕容烁能观察到这一点,并体贴地顾及到她的感受,这很难不令她动情。
陶乐枝承认,在此之前,她是存了报复肖蔼和陶素的心思,才勾引的慕容烁。
但从此刻开始,她是真心想要拥着他,吻上他,身体与他纠缠,交融。
“慕容烁。”她极大胆地唤出他的名字,眼神迷离地望着他:“我要你。”
这次的邀请,并非虚与委蛇,而是真情实意。
慕容烁身下行动不止,嘴上却问:“肖夫人这句话,有几分是出自真心?”
聒噪!
陶乐枝低头,在他袒露出来的锁骨上轻咬一口,教道:“不要唤我肖夫人,唤我,姐姐。”
慕容烁没如她的愿,高举她的手过头顶,朝她的唇吻去,步步紧逼,攻城略地。
被这样掌控着,陶乐枝有些生气,微愠地把慕容探进的舌头咬破。
一股铁锈味在口腔中弥散,慕容烁没有退避,反是贪恋地加重了吻的动作。
唇舌之间气息的交换,伴随着潮涨潮退的欢愉,
渐渐地,陶乐枝也沉溺其中,缓缓闭上了眼睛。
骤雨将至时,慕容烁用唇蹭了蹭陶乐枝的耳廓,委屈巴巴地轻唤:“姐姐,我忍不了了。”
陶乐枝攀上慕容烁的身体,在他耳边低语:
“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
受此鼓舞,尘柄在窄道内抖出一道洪流,激荡堤岸,浊浪淘沙,大有排山倒海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