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
随着流水冲破关口,它的磅礴之气忽然泄下,恰如水漫高山,恍至平原,变作温柔的溪流。
在这里,它顺道而下,穿过夹岸落英缤纷的桃林,抵达终焉的温床。
休下一场酣战,陶乐枝躺在慕容烁的臂弯里,带着娇软的喘息声,开口道:
“陛下,臣妇有一计,可助您拉拢秦王。”
如今,朝堂分为两党。
以翰林院学士陈芳道和将军肖蔼为首的后党,手握文武大权,弹压天下,正是风头正盛。
而作为正统的帝党一派,内里不是边缘小官,就是只会纸上谈兵,自我标榜的无用之人。
显而易见,二党之争,帝党“惜败”。
想要扭转战局,就需拉拢能够直接改变朝堂权势分配的狠角色。
而在党争中保持中立,且手上掌有能与肖蔼抗衡的兵权的秦王,显然是最佳选择。
慕容烁从身后抱着陶乐枝,揉捻着她的后腰。
女子在事后的一段时间内,会短暂地陷入不安的情绪中,最是需要人安抚。
这次,他没有急着抹去陶乐枝身上的痕迹,而是细细嗅着那些他带给她的味道,鼻尖轻轻蹭她的脸。
“姐姐,你说的办法是什么?”他哑着嗓子问。
陶乐枝按下心头的难过,表情平静地道:“探花郎微末之时,臣妇曾帮过他,故有信心说服他为陛下的大业,迎娶丹阳郡主。”
她刻意隐去了和苏定舟定情的那一段往事,不是不敢说,而是不敢面对。
在这时,慕容烁含上她的耳垂,激得她抖了一下,身体的快感很快掩过心中的苦楚,她声音微颤道:
“与丹阳郡主大婚后,探花郎将获得秦王助力,以他的能力,官场上势必平步青云,坐到能够与陈肖二人匹敌的位置。
“到时,他,连带着秦王,都将成为陛下的左膀右臂,凌霄宝殿上,不可或缺的治世能臣。”
慕容烁探手进陶乐枝的裙下,手指在她的花蕊灵活挑拨,抓了一手的水。
他极不自信地问:“可是姐姐,朕当真斗得过太后和肖将军吗?”
陶乐枝被他作弄得泪眼朦胧,下身摆动不止,喘声道:“陛下,蜉蝣犹可撼大树,您不比任何人差,甚至比上肖蔼,还要强上许多。”
听到她的肯定,慕容烁将人翻转过来,挺着那物送进了她身体里。
棒似的物什,在那温滑美畅处进进退退,左右为难,逗得那处水洞泣泪不止。
侍弄她身前**时,他还不忘勾些水,画在她后庭打圈,竟是两处都不空虚。
他无比真诚地道:“谁说出这话,朕都是不信的,唯独姐姐,朕深信不疑。”
陶乐枝从未有过这样美妙的体验,享受地阖上了美目,娇声吟吟:
“实不相瞒,臣妇并非太后和肖蔼巩固联盟的居间人,而是太后安插在肖蔼身边的探子。
“他们二人已然离心,现下只需一点小小的挑拨,后党内部便会崩散,陛下夺权,指日可待。”
她撑着脑袋说完这些,想起方才在刑房里看到的一幕,不由得飘飘然。
原来被人这么服侍着,竟是这么舒服。
趁她沉醉之际,慕容烁扯开她的裙带,在日光下直面观赏她被他塞得鼓鼓囊囊的那处。
桃瓣紧紧贴着乌将军,随着乌将军的抽退,往来翻复,花开花闭,溢出源源不断的花汁。
他放软了声音,乞怜道:“姐姐,你一定帮我。”
恍神间,乌将军抽身而退,花妹妹赶忙迎上前来,接上脱轨之处,再舍不得。
二人就这样你往我凑,颠来倒去,皆荡得心摇神移,兴致勃勃。
陶乐枝紧挨着慕容烁,身体软成了一滩水,那处咬着他身下,斗得难舍难分。
她出言抚慰道:“陛下,臣妇与您有共同的目的,帮您,其实也是在帮臣妇自己。”
慕容烁得到满意的回复,更卖力地挺进那处温软,在其间极尽讨好地磨抉。
陶乐枝浮浮沉沉,迎着潮流的咏叹,满足地喘息连连,欢叫不停。
这一轮攻守分外持久,待偃旗息鼓时,天边已摆出晚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