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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泷/怕被嫌松努力夹紧搔茓却反遭掴臋/被诱导主动成为松货

 

听到顾念小心翼翼又带有讨好意味的问话,男人们先是一愣,随后爆发出一阵肆意的哄笑。

连“松不松”这种没自尊的细节都开始在意,看来是真被他们操成母狗了,男人托着下巴做出一副深思的表情,然后再摇摇头。

见状,顾念心头一紧,自卑地垂下头,果然还是不行吗……明明他已经夹得够努力了,括约肌只得再次发力,卑微地向男人们道歉:“对、对不起,我会夹紧的。”

实际上只开张两天的屁眼怎么会松,哪怕穴口已经扩张到能够轻松进出两根,穴道里也是紧致得不要命,夹得人欲仙欲死。

说白了,纯粹是这群男人恶趣味发作,故意逗顾念玩,只不过顾念被操昏了头,没有发现男人们脸上隐含的笑意。

顾念无比害怕被再次嫌弃,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收紧。

甬道陡然收紧,插在其中的鸡巴自然不好受,本来狭窄的甬道能够挤进两根鸡巴就已经挺不容易了,现下还收这么紧,便更是没有什么活动的空间了。

两根鸡巴挤在一起,被突然其来的力道夹得有些泛白,男人吃痛地扇上顾念的屁股,狠狠一打,骂道:“骚婊子,夹什么夹,给我放松点。”

屁股被猛扇一掌,疼得顾念直吸气,眼泪登时就掉下来了,他有些不明所以,委屈地说:“可是你们刚刚还嫌我松。”

男人们立即就被逗笑了,问:“松点不好吗?”

顾念疑惑地抬起头,用那双水雾弥漫的眼睛看向他们。

男人们不怀好意地解释道:“松了你不就能吃到更多鸡巴了?你现在能吃下两根,等变成松货了,说不定就能吃下三根四根,不是更幸福吗?”

顾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喜欢被很多鸡巴操。

见他在认真听,男人们讲的更起劲了,开始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地误导顾念。

“而且松了,别人都不用操,一看你的屁眼,就知道你是骚货,被好多根大鸡巴操过,这是属于你的奖章啊。”

“还有……我听说被操的松的屁眼除了合不上以外,形状也会改变,变成长长的一条1字形,就像女人的逼,性感极了。”

顾念越听越入戏,似乎是相信了男人们的说法,他已经能想象到在大庭广众下被人扒开裤子,暴露出松垮的屁眼,遭人轮奸的场景。

想到此情此景,顾念再也忍不住了,激动地喘着气,脸上显出艳靡的红润,他把手伸到后面,掰开臀瓣,忐忑地央求道:“请主人们把我操松。”

“好好好,果然是个骚货,屁股再撅起来一点,”

顾念腿部微微发力,听话地抬起后臀,但可能是因为之前被男人们操得太猛,他有些脱力,两条纤细的小腿坚持不住地颤抖起来,这使得肥圆嫩腻的臀肉也开始晃荡起来,再配上臀瓣上鲜红的掌印,简直就像一块可口的草莓布丁。

男人们颇有闲情雅致地欣赏着这一幕,并不急于操动,反而还恶趣味地搞起破坏,顾念刚抬起来一点,便用手按在饱满的臀肉上狠狠往下压,一边压还一边贬低顾念。

“不够,不够,屁股再抬高一点,笨死了,连撅个屁股都撅不好,你这样的蠢货,谁还愿意操你的穴。”

听到这话,顾念瞬间慌了,顾不得臀上还有手掌在压,赶紧使力高高将屁股撅起,不仅把屁股翘起来,还谄媚地对着男人们摇动,左扭右扭,臀肉一摆一摆的,即便腿酸得要命,都没有放弃这折磨人的动作。

“主人不要嫌弃母狗好不好,母狗在努力撅了。”顾念努力摇着屁股,希望男人们不要嫌弃。

“嗯,撅得还行,就是姿势还不够标准,一点也不像母狗,哪有母狗是站着撅屁股的,你跪下去再撅一遍。”

顾念看了看满是脏污的公厕地面,心里有些嫌弃,可想了想男人们的命令,犹豫一会儿,忍着不适,慢吞吞地将双膝弯曲下来,跪在地上。

跪在地上的滋味并不好受,两条小腿不仅要接触带有尿渍的地面,膝盖还要承受身体全部的重量,顾念本就被操得有些体力不支,现下还要一边保持跪姿,一边将屁股高高撅起,便更是有些吃力了。

顾念喘着粗气,身形摇摇晃晃,努力咬牙坚持,为了不让男人们失望,他的屁股始终保持着高于正常跪姿的翘度。

可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地,男人们都非常默契地没有理会他的下半身,只用手去掐他的嫩奶,插在骚穴里面的两根鸡巴也离他而去。

顾念急得要命,但又没什么办法,经过刚刚短暂的训导,他已经完全把自己当做一只听话的母狗了,而狗是不可以对主人发出施令,要求主人做事的。

他只能笨拙地扭动着屁股,以乞求男人们看到他的渴望。

等了五分钟,顾念感觉自己坚持不住了,他的体力本就快不行了,保持这样的撅屁股跪姿就已经很勉强了,更不要说现在还要像母狗一样不断摇晃屁股来吸引注意。

这看似简单的几个动作,几乎快耗尽他所有的体力,顾念气喘吁吁,身形摇摇欲坠,如果鸡巴再不操进来作为支点支撑他一下,他恐怕下一秒就要栽倒在地。

因此,顾念只好弱弱地出言提醒:“主人们,母狗……跪、跪好了。”

“哦,那就继续跪着。”男人们丝毫不为所动,看来是存了心要戏弄顾念。

“可……”顾念还想说什么,抬起头看了一眼男人们的脸色,又默默低下头,继续奋力坚持,细嫩的小腿肚都快绷出青筋来了。

又过了两分钟,顾念实在坚持不住了,顾不得违反做狗的原则,再次出声:“可……可主人们说了要把母狗操成松货的,结果我等了这么久……还、还没有操……”

一边说还一边忍不住流下眼泪,顾念越想越委屈,明明是男人们说要把操成松货,让他跪好,可他跪好了,也不见男人们行动。

这分明是故意耍他玩呢!

顾念敢怒不敢言,默默地流着眼泪,他五官本来就生得漂亮,再加上年纪小,长得嫩,哭起来更是惹人怜爱,看得在场好几个男人心都化了,纷纷哄起他来,“好了好了,小母狗,别哭了,主人们这不是想多捏一下你奶子,帮你把奶孔疏通一下嘛!”

“你看你,奶子涨成这样,还不淌汁,主人们这不是担心你的健康嘛,所以才会一时疏忽,忘记了下面的骚穴。”

“真的?”顾念吸了吸鼻子,不确定地问出声。他潜意识里总觉得这些男人没有那么好,可是被操得大脑晕乎的顾念哪里思考得了这么多,听到这些哄人的话,心头抑制不住一暖,浑身好像又有劲了,卖力地摇着屁股向男人们表达喜悦,倒真像是一条活灵活现的母狗。

“真的。”男人们哄他。

得到男人们的肯定,顾念胆子也大了起来,得寸进尺地抱怨道:“母狗膝盖磨得好疼,全身都好酸,快要没力气,跪不下去了,母狗……母狗想要一根大鸡巴插进来,帮我支撑一下。”

男人们淫笑地问:“只要一根吗?你刚刚不是还吃下去两根?”

见小心思被识破,顾念不好意思地红着脸点头,“那,那就要两根。”

说着就主动将屁股撅得更翘,两手伸到后方扒开饱满的臀肉,方便男人们进入,这回男人们没有再戏弄他,两根鸡巴一前一后地贯穿肛口,挤满肠道。

肛口又恢复成先前被撑开的模样,周围一圈的皮肤都隐隐有些泛白,连褶皱都被完全撑平,看起来无比光滑。

面对如此高强度的双龙,顾念不仅不觉得痛,反而还心满意足,没忍住哼唧起来:“嗯……好舒服……两根鸡巴同时在屁眼里面……”

插在屁眼里面的两个男人听到顾念的哼唧,对视一眼,默契地笑了起来,两根鸡巴飞速的在屁眼里进进出出,似乎是在这个狭窄地通道里举行抽插大赛,比赛谁插得更快、更猛。

两人每一次抽插都用尽了力气顶到最深,插得骚肠道都快冒出火星子,除了屁眼里面的肠肉在遭受撞击,裸露在外面的肥臀也在遭受撞击,男人们每顶一次,臀肉便晃荡一次。

体力快不支的顾念哪里承受得住这么猛烈的撞击,身形摇摇欲坠,不断往下滑,可滑没一会儿,又立即被屁眼里那两根粗硬的鸡巴顶了回来。

身后的两根鸡巴就像两根支柱,把顾念架在那里,使顾念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稍一往下滑,就会被更用力地顶起。

顾念是进也不行,退也不行,不管怎么挪动肉臀,都会被两根鸡巴狠狠折磨,他克制不住地尖叫起来,“嗯……啊啊啊不行了……母狗快没力气……啊嗯,又被顶回来了……屁眼、屁眼快被主人们捣坏了,母狗要成为没人要的松货,啊嗯……嗯呜呜不行,不行……别顶了,母狗快被操死了……”

可男人们哪里会听他的,见顾念被操得欲生欲死,男人们更兴奋了,鸡巴越顶越用力,完全不把顾念当人看。

顾念除了下半身被男人们狠狠折磨,上半身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惨遭虐待,两团柔软的乳包始终被周围的大手掌控着。为了使顾念尽快产奶,他们对着顾念的乳肉又拉又拽,有用指尖去捏的,有两指旋着去掐的,还有用鸡巴去打的,总之什么花招都用上了。

被玩得最狠的还属顾念的奶头,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样,原本淡粉内敛的小乳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又红又肿的大奶头。

通体像是充血一样,奶头变肥了一圈,高高地翘立在乳晕中央。

上下一同被折磨,顾念简直快要疯了,刺激磨人的快感如同汹涌的电击,一刻也不停歇,不断朝他袭来,将他的理智淹没。

顾念完全失了分寸,他像是被电傻一般,大脑一片空白,说话颠三倒四,语无伦次。一会儿努力夹着鸡巴说“好舒服不要停”,一会儿又吵着要赶鸡巴们出去。

让人根本弄不懂他的需求。

而这群男人能聚到公厕嫖娼,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人,当然不会对顾念有什么耐心,认真去他说话,刚才哄顾念也纯粹是一时兴起,哪里会真的心疼顾念。

因此不管顾念嘴巴里讲些什么,男人们都不予理会,只把顾念当做一个飞机杯,专注闷头干事,一心操穴玩乳。

只有偶尔闹得凶了,才肯赏顾念点眼神。

沉溺于快感里面的顾念哪里懂得这么多,见男人们不理他,还以为自己受到了冷落,为了重新博取男人们的关注度,只好叫得更大声,“嗯嗯啊……乳头不要,不要……主人们别捏了……好痛,好痛……屁眼里面也太快了……肚子要被插破了……母狗真的不行了……”

可等男人们真如他所愿,放缓了动作,顾念却又不干了,立即哭着求男人们恢复成刚才的频率,“别停……求求主人们别停……屁眼和奶子都需要主人们安慰……母狗想变成松货……想给大家产奶……主人不要停,不要抛弃母狗……”

几次下来,男人们哪里还不明白顾念的心思,这骚货分明就是嘴上喊疼,实际上爽得不行,根本不离开鸡巴。

明白了这一点,男人们玩起来更加肆无忌惮,各种花样层出不穷,明知道顾念的肛穴里面已经吃进了两根鸡巴,穴道里放不下其他东西了,还是哄着顾念硬塞进去了一颗熟鹌鹑蛋,然后再用鸡巴把熟鹌鹑蛋顶到最深,美名其曰“双龙戏珠”。

这个夜晚,不管顾念身后的人员怎么变动,插在屁眼里面的鸡巴数量始终不变,一直是两根,顾念被穴里的两根鸡巴反复操晕又操醒,在场的二十五个男人平均每个人都在他的骚穴里射了一泡浓精,有些体力好的射完一泡还不算完,又重复对着骚穴射了四五泡,直到射到囊袋里空空如也才算结束。

但他们结束了也没有放过顾念,转而喝起矿泉水,准备往顾念的屁眼里撒尿,顾念的屁眼被轮番双龙操过好几轮,肛口早就合不拢了,鸡巴一拔出来,就露出一个莫约两指的小洞,像受惊的蚌壳一样对着男人们开开合合,怎么也闭不拢。

这样的松垮的肛穴正好可以用来比赛“谁尿得更远”,顾念此时已经被操得晕头转向,男人们说什么,就听什么,完全不会反抗,极其好摆弄。

几个男人将顾念从地上抬起来,以“脸朝下,屁股朝上,双腿分开”的姿势放在马桶盖上,马桶上可占地面积极小,因此顾念必须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皮肤紧贴着马桶才可能不摔下去。

近距离接触公厕的马桶,滋味当然不好受,顾念刚把身子伏下去,还没等脸贴上满是尿渍脏污的马桶盖,一股浓重的尿骚味就向他的鼻尖涌来,一瞬间,顾念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泡在上千个男人撒的尿液里游泳,刺激得他天灵盖都快被掀翻。

为了躲开这股源源不断的尿骚袭击,顾念只好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吸气,可是憋不了一会儿,脸就会涨得通红,身体不自觉放弃抵抗,大口地呼吸着这股尿骚。

使得没憋气之前比憋气后吸入得更多了,顾念感觉自己快要被尿骚腌入味,连嘴里吐出来的空气都带了一点尿味。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马上就要接替身下这个脏臭的马桶,承担它的职责,成为新的便器,给男人们装尿。

见顾念已经摆好姿势,男人们依次排好顺序,站在顾念身后。第一个上场的是一位胖子,鸡巴短而肥,或许是知道自己鸡巴太短,在射程上没有优势,因此胖子谨慎的只隔了半米远,由于距离够近,对得够准,尿液一滴不剩的全部打进了顾念的肛穴。

可肛穴里面被灌足了精液,根本无力接纳多余的液体,尿液刚撒进去没两秒,肛穴就已被盛满,开始向外逆流,连带着肠道深处的精液也被冲刷出来,一汩一汩地冒着黄黄白白的精尿。

在场人纷纷摇头,这哪是灌尿啊,这分明是用尿液给骚货洗屁眼嘛。

第二位上场的男人是一个戴着眼镜的上班族,为了避免出现和上一位同样的状况,他很有耐心,等了一段时间,等顾念把穴里的精尿差不多都排干净了才开始尿。

上场前,上班族还特意将顾念的屁股又抬高了一点,这样尿进去的难度虽然加大了,但起码保证了尿液灌进去不会在第一时间漏出来。

做足准备后,上班族才掏出鸡巴准备开尿,因为调高了肉臀高度,他站的并没有多远,只比上一位胖子多了两小步。

上班族尿得颇慢,酝酿了四五分钟马眼才开始出货,他一边尿一边与顾念谈话,先是问顾念多大了,又问他上高几,最后再问他的学习成绩。

顾念每回答一句,上班族便夸一句“好孩子”,顾念被夸得飘飘然,一时都忘了自己在做最下贱的公厕尿便器,心中竟然升起一股莫名的骄傲,好似自己在执行什么伟大的任务一般。

直到上班族尿完换下一位,那种感觉也没有消失,淡淡地萦绕在他心间,既令人有些欣喜,又让人有些怅然若失。

可下一位大胡子就没有上班族那么好脾气了,一上来就直接往顾念饱受折磨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威胁道:“臭马桶,等下你敢泄出一滴老子尿,你这贱屁股就别想要了,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顾念赶紧回答,生怕答晚了又挨上一脚,肛穴里的尿液被刚刚那一脚踹得晃晃荡荡,若是再来一脚,他可就真夹不住了。

得到顾念肯定的答复,大胡子便解开裤链,瞄准肛穴开始撒尿,他离的距离比前两位都远,足足有一米多,但势头却比前两个都凶猛,粗壮又热腾的水柱直直地射进肠道,刚好打在顾念前列腺的位置。

沉寂已久的前列腺陡然被发现,自然是无法承受如此激烈的进攻,那一处的穴肉都在猛烈地收缩,想躲开水柱的攻击,可是大胡子岂会让它们如愿,他见顾念止不住地颤抖,便知道自己尿对了地方,因此水柱更汹涌地对准了那一小块穴肉。

这下顾念再也忍不住,顾不上尿液有可能会从穴里漏出去,左摇右晃地浪叫道:“啊啊啊嗯,主人别尿了,尿到骚点了……嗯啊啊啊不行了,母狗受不住了,求爸爸放过母狗……嗯啊啊……”

大胡子见状更加得意,前两位男人撒尿时,顾念都没求饶,轮到他时,求饶声一声比一声大,这不正说明他比前两位男人更强吗?

大胡子挺了挺胸膛,继续尿下去,足足尿了两三分钟,水柱才停下,看了大胡子的战绩,其余男人也学会了,尿不是乱撒的,而是有准头地尿,得对着骚货的前列腺去尿,效果才能更好。

因此,在接下来的比赛中,除了比拼谁尿得更远,更有准头,所有人又在心中给比赛添加了一项隐性的考核标准,那就是谁能让顾念喊得最大声。

多了这项考核,顾念可就遭罪了,剩余所有人都开始往他的前列腺上撒尿,他的前列腺位置本来就不深,几乎是人人都能尿准的程度。

即便顾念不时扭动身躯,来调整屁股的方位,也躲不过源源不断的尿柱,它们总是能在第一时间瞄准顾念的前列腺,跟着它移动。

尿到最后,简直成了射击游戏,顾念躲藏,男人们瞄准射击,这其中不乏一些作弊的,故意找人固定住顾念的身子,或者是在撒尿的时候,扇顾念两巴掌,使他叫得更大声。

顾念就这样不断被男人们的尿液折磨前列腺,在前列腺的作用,他的高潮几乎就没停过,一直持续到早上六点,男人才停住动作。

这其中,顾念被反复尿晕过好几次,同时又被尿醒过好几次。只不过被尿晕和被尿醒的方式不太同,被尿晕是因为尿液反复刺激前列腺,身体实在受不住高潮迭起,才暂时保护性晕厥。

而被尿醒则是因为男人们为了叫醒他,把热腾腾的尿液浇到他脸上,灌进他的鼻孔里,嘴巴里,所以严格来说,顾念是被尿液给呛醒的。

虽然男人们停住了撒尿的动作,但却并没有停住蹂躏顾念的乳房的动作,经过催乳药一夜的催熟,顾念的小奶子早已涨得不成原样,从a涨到c,如果单看奶子,恐怕没有人能看出这是一个男生的乳房。

此刻,顾念的乳房已经完全具备了产乳的条件,男人都不需要过多的揉掐,乳头自然而然地就流出香甜的乳汁,看样子是快装不住了。

男人们找守在门外的混混要来纸杯,准备一人喝一杯早餐奶再走人,他们排着队去接顾念的乳汁,由于在场人数太多,怕不够分,因此每个人都很默契地只挤了一小杯。

即使这样,等轮到最后一个男人时,奶量也已经不够,必须非常用力才能挤出两滴,气得男人只好直接抱着顾念的奶头嗦,才勉强嗦出来一些。

力度之大,疼得顾念直求饶,“好主人,别嗦了,母狗疼,奶头快被咬掉了,等下次再嗦好不好,母狗真的没奶了。”

等混混们进来收钱清场的时候,也被眼前这一幕震惊到了。

顾念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周围都是尿液,他的身体浸在精尿里面,不用走近就能闻到一股腥臊味。

顾念不止皮肤上沾满精尿,毛发上也同样不堪入目,头发除了被尿液淋湿,还有精液沾在上面,就连最隐蔽的眼睫毛都没能幸免,挂着几颗浓白的精液在往下滴,看起来竟有几分圣洁,像是哭了一样,既淫荡又可怜。

他的身体被折磨得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全是各种形状、深浅不一的红痕,有一些是被指甲掐出来的,有一些则是被手掌打出来的,还有一些则是被脚踹出来的。

原本白净纤细的身躯如今遍布凌虐的伤痕,竟显出一种别样的美感,现场好几个男人还没离开,就开始念念不忘,眼珠一动也不动地盯着顾念。

毕竟他们这群男人都是社会底层,平时嫖资最多一百块钱出头,根本遇不上什么好货色,大家都是第一次操到像顾念这么好的极品,不仅人长得漂亮,还便宜又耐操。

不少人开始向混混打听顾念下次什么时候接客,更有甚者直接找顾念要联系方式,若不是有混混们在场,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这群男人恐怕是会干脆把顾念绑回家做性奴。

混混们带上一次性手套,忍着心中的嫌弃,把顾念翻起来,仔细地数起他身上的标记,他全身上下被写满了大大小小的正字,尤其是肉臀到大腿那一块,几乎是被正字占满了。

一个笔画就代表被操了一次,顾念身上这么多笔画,可想而知他被轮着操了不止一回,起码得是四五回。

数完正字,混混们又开始统计内射,喝尿,吃精的情况。其实这都不用细数,光看顾念隆起来的小腹,和屁眼里源源不断往外流出的精尿,就能够猜到大致的次数,在场男人肯定对着顾念射了好几轮精尿,不然是达不到眼前这个淫乱程度。

混混们拿着纸笔挨个询问。

第一个被问到的男人骄傲极了,似乎是很满意自己的性能力,他略抬下巴,绘声绘色地答:“我一共射了这骚婊子五六回,哈哈哈把他屁眼都给撑大了。后面还尿了三回,有一回是尿在他嘴里,剩余两回是尿在他屁眼里。你不知道啊,当时我尿得这骚婊子呜呜乱叫,一直哭哩!最后我还喝了一杯乳汁,你别说,这骚婊子人看起来蛮骚,但乳汁却是一点异味都没有,还怪香甜的呢,比牛奶好喝多了!”

第二位男人就没有第一位那么活跃,看起来有些沉默寡言,不过战绩仍然不斐,丝毫不逊色前一个男人,简洁利落地答道:“操了五回,射精四回,射尿五回,其中有两回是尿嘴里。”

有了前两位的战绩在先,其余男人也不好意思表现的比他们差太多,每一个都稍稍美化了一下自己的战绩,不是多尿了一次,就是多射了一次。

总之每一个人都在造假,宁愿多付一部分嫖资,也不肯承认自己在性方面比不过别人,就连最抠门爱贪小便宜的老汉,也要咬着牙给自己的战绩多加了两次,反正顾念收费便宜,即使多加几次,也不会贵到哪里去。

毕竟操穴五十块一次,内射精液五元一次,内射尿液十元一次,喝尿二十元一次,上哪里也找不到这么便宜的婊子,多给点小费打赏怎么了。

混混们也看出了男人们的好胜心,询问的时候会有意夸男人们雄伟,若是遇到次数少的,还会故意反复追问,使人难堪,“确定是一回吗?只有一回?这也太少了,兄弟你还得努力啊!”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同情地盯着那个男人,男人见状,脸都臊红了大半,赶忙改口:“不不不,我口误了,是两回,两回啦,你看我,射了太多精,把脑子都给射糊涂,俗话说得好,一滴精等于十滴血,今天看来果然如此,我得回去多补补。”

在男人们好胜心的比拼下,嫖资自然也是水涨船高,最后算下来,竟然高达一万六千多块,原本混混们在设想里,能有够三千就很不错了,如今超额达成目标,连带着看对顾念的眼神都顺眼了一些。

混混们数了数收到的钱,笑得合不拢嘴,走上前去对顾念说:“我们老大说过了,今天卖淫结束以后,你这件事就算完了,希望这次能给你一个教训,记住!以后不要再瞎惹人了。”

“不过视频我们是不会删的,只要你不去报警,我们也不会把视频泄露出去!如果你敢去报警,不止视频会被传得全网都是,你今天在这里卖淫的事情也会和我们一起受到法律的处罚,听懂了没有?”

顾念经历了一夜的轮奸,脑袋早就晕成浆糊了,根本听不懂混混们说的话,但看了看混混们的脸色,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收完款,嫖客们也陆陆续续走出公厕,准备各回各家,偌大的公厕里就只剩看守的混混和精疲力尽的顾念。

现在天已经亮了,再过段时间,就会有人来上厕所,必须趁来人之前把顾念送回去,不然被人看见报警就麻烦了。

怎么把顾念送回去就成了问题。

混混们望着瘫在地上的顾念,不禁头大起来。要顾念依靠自身的体力站起来已经是没可能,那就只能靠他们去搬,在场几个混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愿意去搬,大家都嫌脏。

刚刚把顾念身体翻过来检查,也只是小范围碰触,如果要把顾念整个人搬起来,那接触范围可就大了,肯定是会弄脏衣服,试问谁想让腥臊的精尿沾到衣服呢?

而且就算是搬起来了,也还是要把顾念放到后备箱,这个面包车可是老大新买的,要是沾上了尿骚,他们少不了挨骂。

因此,没有人敢做第一个出头鸟。

僵持之下,混混们只好跑出去找了一根水管和一条麻袋,水管是用来接上公厕的水龙头给顾念冲洗身子用的,麻袋则是等顾念冲洗干净打包用的,这样就不会脏到手了。

大家都急于把“顾念”这个麻烦脱手,清洗的动作自然不会多温柔,接上龙头后,混混们就火急火燎地

把水流开到最大,也不管顾念会不会难受,水柱就直直地对着顾念冲,一点也不避开鼻孔、嘴巴这种呼吸器官。

顾念被冲得呛了好几口水,没等冲洗干净,水先喝饱了,公厕的水都是中水,里头有不少杂质,喝起来的口感当然不会怎么好,难喝得顾念直吐舌头。

引得在场混混们哄堂大笑,“你说这臭婊子,让他喝尿他倒是不嫌弃,喝几口不干净的水他倒是不干了。”

顾念被说得抬不起头来,面颊几乎被红晕染透,想说点什么证明自己没有那么淫荡,可又不知道怎么反驳,经过这两次的调教,他已经完全爱上了人类尿液的味道。

水还在继续冲,只不过是从脑袋的位置转换成身体,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等到冰冷刺骨的水柱打到身上时,顾念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刚才冲洗脑袋的时候,水流直往他鼻子里面灌,顾念只忙着呼吸,根本没注意水有多凉,现下冲到身上,才知道水有多冰。

再加上混混们把水流开到最大,冲击力自然不小,虽然没有高压水枪的威力那么大,但打在身上同样是很难受的,尤其是打在饱受凌虐的乳房上,滋味更是难受。

顾念觉得自己的乳腺都快被冲坏了,乳房里面又酸又痒,“主人们……别冲了,乳房好疼……嗯啊啊……换一个地方冲好不好,求求你们了……”

混混急着把顾念冲洗干净送回去,听到顾念可怜兮兮的求饶,莫名一阵心烦,不仅不予理会,还狠心地羞辱道:“叫什么叫,冲得你骚鸡巴都立起来了,还敢有脸乱叫!”

说罢又对着顾念刚挤完奶、空空如也的乳房冲了几下,在水柱的刺激下,顾念竟直接喷出奶汁来,溅到混混们的脸上。

这下,混混们更生气了,认定顾念就是没事找事,故意向他们发骚,来打扰进度。

手上的水管再一次对准了顾念的乳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顾念刚刚喷过奶,乳孔打开了,混混们越对着乳房冲水,乳房就涨得越大。

混混们一共冲了四五遍,才把顾念皮肤表面的精尿冲洗干净,可冲完表面的精尿还不算完,顾念肠道深处里还有一大堆精尿,正在止不住地往外流。

如果没处理好,肯定是要流到车上的。

无奈,混混们只好任劳任怨地帮顾念灌肠,将水管插进他的屁眼,好在屁眼经过一夜的双龙,早就被操开了,不需要多加润滑,两厘米的水管就能轻松进入。

在等待灌肠的时间里,混混们也不闲着,拿起厕所隔间的马桶刷,直接往顾念身上刷,以求尽快洗干净顾念身上的黑色马克笔痕迹。

顾念此刻完全被当做一个货物来对待,这群混混根本不在意顾念会不会疼,他们把灌肠的水流开到最大,没一会儿,顾念的肚子就涨了起来,像怀孕六个月一样。

顾念腹疼不止,额头上也冒出冷汗,可是还没完,水流仍然源源不断的往肠道里面涌,除此之外,粗粝的刷毛也来回在他身上摩擦,把他当做一个脏马桶来清理。

原本顾念身上只是被凌辱过的地方有红痕,可经过马桶刷一刷,几乎每一片皮肤都在发红。

顾念此时的意识尚未完全清醒,不清楚混混们是在给他清洗,只以为是自己做错事了,混混们正在惩罚他。

连连认错道:“嗯啊……别刷了,主人们别刷了,母狗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呜呜母狗真的承受不住,还有屁眼也快被灌爆了……肚子好疼……啊啊啊不行了……母狗快坏掉了……求求主人放过母狗……”

听到顾念认错,混混们也来了兴致,问:“你错在哪里?”

顾念本来就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哪里答得上来,“嗯嗯唔……母狗也不知道……啊啊求求主人告诉母狗……母狗下次再也不会了……”

混混们故作生气,手上马桶刷的力度又加深了些,“你刚刚还说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现在转头又不知道了,故意耍我们呢!”

顾念一共被反复刷洗了二十分钟,洗到最后,顾念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奄奄一息地瘫在地上,若不是还有呼吸,混混们都差点以为顾念被他们玩死了。

见顾念昏死过去,混混们不敢耽误时间,生怕顾念真在他们手中出事,以最快的速度把顾念套进麻袋,运送到他家门口。

这群混混也知道顾念家门的密码,因此不需要特意叫醒顾念,就能够打开大门,还没等在麻袋的晕头转向的顾念反应过来,就随着“砰”的一声被丢进了家门。

顾念紧盯着手机,拿起来又放下,显然是在等什么人的消息,界面一直停留在上次轮奸他的混混们的聊天对话框。

自从上次男厕强制卖淫事件结束,那群混混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好像真如承诺所说的那样放过他了。

期间顾念有试探性地给他们发过一条的消息,但却没有发送成功,消息框前面那个格外醒目的红色的感叹号显示他已经被拉黑了。

顾念不太相信这群混混会如此轻易地放过自己,左思右想都觉得这是他们拿捏自己的新手段,或许混混们是准备先佯装放过他,再试探他会不会去报警。

意识到这点,顾念惊恐极了,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每天都畏手畏脚,觉得有人在监视他,可他又不敢找混混们问个明白,生怕打草惊蛇,激怒了对方。

顾念就这样惶惶不可终日地度过了一个星期,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混混们始终毫无动静,顾念的生活又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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