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泷/怕被嫌松努力夹紧搔茓却反遭掴臋/被诱导主动成为松货
对此他本应该感到开心的,可实际上心里却是空落落的,连同心里空落落的还有屁眼,被狠狠开发过的屁眼一刻也忘不了那种鸡巴插进来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被鸡巴填满后充实饱满的胀感。
就连在学校里,顾念也没办法安心听课,不止是因为屁眼会痒得淌出淫水,更是因为使用过催乳剂的乳房,会随时溢出乳汁。
他一天之内至少会流个四五次汁,夸张的时候十回也是有的,顾念几乎每一天换洗下来的衣物都是濡湿的,有好几次还差点被同学发现他的乳房和屁眼在淌水,顾念没办法,也只好打着哈哈说是“天太热了,流汗导致的”。
可是现下正在入秋,气温正是凉爽的时候,哪里来的天太热了。为此顾念不得不裹上厚厚束胸,穿上成人纸尿裤来上学,才能避免这种尴尬的状况发生。
淌汁的问题是解决了,可他屁眼瘙痒的问题却还没有解决,纵使顾念再不愿意承认,他也在痒意的折磨下,开始往屁眼里塞东西了。
顾念不敢往家里买情趣用品,怕没藏好被父母发现,只能就地取材,用家中能找到的物品自慰,多数时候都是冰箱里的食材,鸡蛋黄瓜之类的。
每天必须得用这些东西狠狠通过穴以后,才能够出门,痒意严重的时候,屁眼甚至得一天都夹着东西,不然就寸步难行,害得顾念不得不在外出的时候也插着这些东西。
可这些死物终究是无法比拟真实的大鸡巴,顾念越用这些死物,就越想念那些滚烫的,有温度,会往他穴里撒尿射精的大鸡巴。
“嗯啊……唔……好难受……”
顾念深吸一口气,经过这一周没有鸡巴的日子,他的精神已然面临崩溃,经常会陷入莫名的低落里面,为了缓解这种症状,他只好找出那天被轮奸时穿的衣物和混混们留下麻袋,将鼻子紧贴着物品在上面吸气,以此来攫取一些当时的记忆,才能好过一点。
可这终归是杯水车薪,短暂的回忆过后,带来的是无尽的空虚,空虚使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顾念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没有鸡巴的日子了,在一番痛苦的纠结过后,鼓足勇气给混混们发去了好友申请:【你好,我是顾念,我们能谈谈吗?】
这次好友申请近乎用掉了顾念全部的勇气,可是一天过去,仍毫无回应,手机通知里面除了垃圾短信就是购物软件的推送。
难道是他讲得太含蓄了,被混混们误会了?一定是!
顾念不死心地又加了一次:【我是顾念,我不会报警的,我……我想求你们,能再操我一次吗?】
依旧毫无回应。
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顾念不信,他已经被那群混混们抛弃了。
顾念当然不会傻到以为那群混混是因为好心才放过他。既如此,那就只剩一种可能了:他们已经找到了新的玩物,不需要他了。
忽然间,一股莫大的难过席卷了顾念,他几乎克制不住地想流下眼泪,可他又搞不清楚情绪为什么会低落,心里甚至还有一点嫉妒,嫉妒那个可以被混混们轮奸的可怜人。
顾念知道他不应该这样想的,可他就是忍不住。
明明他不是这样的,依照他的学习成绩,他可以考一所好大学,毕业以后找一份体面的工作,成为一个优秀的人,他的未来应该是出人头地,光明璀璨的。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胸前淌着奶汁,屁眼里塞着鸡蛋,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挽回那群轮奸过他的混混。
顾念觉得自己快疯了,可是他连那群混混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根本不可能找到人,就算找到了,只要混混们不愿意,他也不可能强制要人操他。
就在事情陷入绝望的时候,顾念看到了转机。
准确来说是看到了一个人。
顾念望着楼梯转角处的校服少年,心底一阵震动,他认识这张脸,他第一次被轮奸的时候,这个男生也在场。
好像混混们还叫他“老大”来着。
顾念记得,当时混混们想让男生第一个替他开苞,男生还冷冰冰地点着烟,对混混们说:“你们玩吧,我从不操男人。”
顾念相信只要能搞定眼前这个人,就一定能找到那群混混。
回到教室,顾念就向周围人打听,经过多番询问,终于知道了那个男生名叫闻纪年,是新来的转学生,不过和他不是一个班,顾念是学校重点培养的a班,男生则是成绩回回年级垫底的f班。
“我们顾大校草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怎么想起打听这个?”同学好奇地冲他挤眉弄眼。
顾念哪好意思回答真实原因,只讪讪地笑了笑。
可还没等顾念想好怎么开口求人家,正主就找上门来。
这天放学,顾念像往常一样磨蹭到教室里只剩他一个人,才起身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自从被轮奸过两回以后,顾念就开始有意拖延回家时间,每次都是等到天已经尽黑才出校门,想以此来偶遇那群混混,期盼着再被抓去轮奸一次。
再不济来一个色狼,性骚扰他也行。
可是一次也没有。
正当顾念低着头,沉浸在失望中,以为今晚又会是像以前那样一无所获的时候,却突然感觉胸口有一道力量,阻挡住他出教室的步伐,下一秒,他就被重重地向后一推。
瞬时,顾念的背就重重砸向讲台,摔在地上。
这变化太快,顾念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脑袋有些发懵,呆呆地抬头看向前方,紧接着,瞳孔聚焦起来。
推他的不正是他心心念念要找的男生吗?
愣神间,男生已地走到他身边,不紧不慢地伸出右手,大掌包裹住他的下颌,用力掐着,就像是在玩弄小动物一样,问:“就是你在找我?”
男生所散发出来的压迫几乎让顾念喘不过气来,耳边像是在放最刺耳轰鸣的摇滚乐,血液的流动都快被吵停了。
扑通,扑通。
嗓子里像卡了东西,又噎又灼,怎么也出不了声,顾念竭尽全力才勉强从喉咙发出一声“嗯。”
闻纪年实在想不通顾念为什么敢找他,以往被他欺凌过的人碰上他,都是避之不及,顾念反倒还背道而驰。
这不禁让闻纪年对眼前的少年起了浓重的探究欲,于是仔细凝视了一下掌中的这张脸,柔美可怜,毫无攻击性,问:“为什么找我?是想报警还是想报复?”
听到男生这么问,顾念顾不得脸颊的痛意,赶紧摇头,“不,不是的,我是想求你,求你……”
接下来的话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闻纪年眼眸里升起几分好奇,看向顾念。
算了,早死晚死都得起。顾念缓了缓神,鼓足勇气,一口气全说出来,“我想,我想求你让他们再操我一次。”
纵是见过再多世面,闻纪年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还是稍稍震惊一秒,随后又不确定地问:“我没听错吧?”
被轮奸了两次还不够,还要接着轮?
这可真是稀奇。
闻纪年突然想起前几天胡子男还向他抱怨,说他多管闲事,说顾念不会报警,很情愿被强奸,还疯狂给他们发好友申请。
当时他以为胡子男是撒谎开玩笑,就没有多问。
现在看来,这件事竟然是真的,竟然真的有人会对轮奸上瘾。
闻纪年嘴角溅出一抹讽刺的笑意,目光又重新看向顾念,只不过这一次目光里带许多鄙夷,想都没想就开口骂道:“贱货!”
亏他还颇讲原则的让胡子男他们放过顾念,没想到这竟是这个不要脸的贱货,骚到没边了,主动找人求操。
想着便一脚踩了上去,这一脚正好不偏不倚地踩在顾念的阴茎上面,许久没有被抚慰过的阴茎当即就立了起来,顾念克制不住地哼出声,“嗯呐……嗯唔嘶……轻点,轻点……”
“很爽是吗?”闻纪年问。
顾念不敢撒谎,怯懦地点点头。
闻纪年继续问:“我凭什么帮你?对我又没有好处。”
“我,我,我……”顾念吞吞吐吐,答不出来,想了一会儿,“钱,我可以给你们钱。”
对!给钱不就行了!
上次混混们拉他去卖淫不就是为了钱吗?
只要他给混混们钱,他们肯定会愿意操他的。
顾念立即在心里算起账来,父母每个月都会给他两千左右的生活费,他平时物欲不高,除了必要开销,基本不怎么额外花钱,加上这几年的压岁钱,零零总总,他也存了快五六万。
这些钱足够混混们操他一段时间了。
如果不够,他还可以像上次一样出去卖啊。
清点完存款,顾念再次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直视闻纪年,“我可以给你钱,只要你让他们过来操我,多少钱我都可以给。”
说着顾念便拿出手机,想给男生转账。
闻纪念真是快被眼前这一幕逗笑了,他是见过不少骚货,可还没见过哪个骚货像顾念一样骚,被轮奸了不报警,还要找上门求操,求操了还不够,还是拿着钞票上门求操。
闻纪年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下腹被激起一阵欲火,忽然想打破他不操男人的原则,一把拽起顾念的头发,将对方的脑袋按到胯下,问:“舔?会吗?”
霎时间,一股浓烈的雄性生殖器味扑面而来,争先恐后地钻进顾念的鼻尖,顾念好久都没有闻过这种味道了。
一时竟有些忘我,不管不顾地贴了上去,拿脸蛋蹭来蹭去,蹭完仍如痴如醉,想起男生上回说过的话,好奇地问:“你不是不操男人吗?”
问完又吓得不行,觉得自己多嘴了,瑟瑟发抖地看向闻纪年。
果不其然,闻纪年一听这话,脸色骤然阴沉下来,表情闪过一丝被戳破的恼羞成怒,只见他恶狠狠地提起顾念的脑袋,暴戾道:“你个贱狗也敢管这么多,让你舔你就舔!”
“再说谁说要操你啦,少自恋了,像你这种贱狗只配用嘴巴帮我清理包皮垢!”
听到这通羞辱,顾念连生气都不敢,顾不上头发还被男生扯着,下贱地连连点头,生怕晚了一秒男生就不让他舔了,手也近乎谄媚地,讨好地去抚摸对方的裆部,想拉开裤链。
可还没等裤链拉下来,就被闻纪年制止住了,“谁准许你手了,用嘴!”
顾念闻言,为难地望着闻纪年,如果是要用嘴解开的话,必须得先用牙齿咬着裤裆那块的边角,一点点拽开扣子,才能够掀开遮挡住拉链的布料,可比手麻烦多了。
但犹豫过后,顾念还是艰难地凑了上去,没办法,他实在是太馋了,这些天没有鸡巴的日子已经快把他憋疯了。
口交就口交吧,虽然不是操穴,但只要是能让他尝一下味道也是好的。
顾念小心翼翼地把嘴唇贴了上去,因为怕弄疼对方,他一开始口腔并没有张太开,慎之又慎地张开一点小口,用牙齿轻轻咬住纽扣那一块的布料,慢慢地往下扯。
或许是闻纪年扣得太紧,顾念用牙扯了两三遍都没有扯下来,其中有一回,不知是用力太猛,还是粗心大意,刚快要扯开的布料砰得一下又弹了回去,金属扣子登时就磕到了顾念的牙,疼得他眼泪立刻流了下来。
见顾念流眼泪,闻纪年丝毫不心疼,不仅不心疼,还故意望向手表,戏谑地逗弄顾念,“你可要快一点,我只给你三分钟的时间,如果还解不开,我就走了。”
说罢便看起表盘里的指针,数起了时间,“一秒,两秒,三秒……”
紧迫感瞬间就充斥了顾念的大脑,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失败,失败了就没有鸡巴吃了……
顾念明显慌张起来,他取悦地蹭了蹭了闻男生的裤裆,带着些许哭腔求道:“不要走,我会、会解开的。”
几乎是刚求完,没有丝毫停顿,顾念就快速低下头,开始认真研究,表情凝重得不像是在给男生解裤裆,倒像是在搞学术研究。
这一回顾念不像上次只敢咬一点点布料,他胆子放大了一点,不过依然严谨,为了防止咬男生的肉,他先是用嘴慢慢试探,一点一点含住,直到觉得口中的布料已经足够,才敢动用牙齿用力。
一下,两下,三下……大约是十几下过后,随着一声轻微的响动,终于将困住裤扣的布料扯开。
此时顾念的腮帮子已经酸得不行,可是还没完,他还不能停下,解开裤扣只是第一步,现在他还要继续拉下藏在竖形布料下的金属拉链。
顾念擦了擦额角滴下的小汗珠,用脸轻轻地去拱开遮住拉链的布料,直到那枚精巧的金属拉链出现在他的瞳孔里,看到这一幕,顾念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卷起拉链,再用牙齿咬住拉链往下拉。
可由于拉链是金属的,很滑,经常没动几下,就从顾念的齿间脱离,使得他不得不气喘吁吁地重复以上的动作,看起来倒是还有点色气。
闻纪年暗骂一句骚货,手掌缓缓地向裆下的头颅伸去,对顾念说了一句“咬好”,就将其重重向下压,没等顾念反应过来,最难拉的裤链就随着手掌的力量滑开了。
瞧着最大的难题被解决,顾念不禁有些动容。
多奇怪,明明是男生刻意刁难他,现在不过是顺手推了一下,他竟然会为此而感动,顾念情不自禁地,像只小狗一样舔了舔那只帮助他的手掌。
闻纪年感到手心一股濡湿,低头去看,就见顾念伸出小巧的红舌,小心翼翼地舔着他的手心,这谄媚的模样哪里还像人啊?反倒是让闻纪年想起了小时候养过的一只土狗,乞食的姿态简直和顾念一模一样。
不,不能说一模一样,狗可没有眼前这位下贱,送钱找人操。
闻纪年表情变得有丝嘲讽,轻轻骂道:“废物,连拉链都拉不开,你还能做什么?”
可令闻纪年吃惊的是他说完,顾念居然哭了,豆大的泪珠滴到他的掌心,冰冰凉。
顾念似乎是觉得把眼泪滴到闻纪年的手上很不礼貌,抬手捂住眼睛不让眼泪流出,羞愧道:“对不起。”
顾念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男生嘲讽,他心里会觉得格外难受,和面对那群粗鄙的混混不同,他迫切地想要得到眼前男生的认同,不想叫他看不起。
“我……我会做好的。”顾念嘴唇颤抖一下,小声地保证。
顾念重新把头埋下去,与先前不同的是,他的眼神格外坚毅,慢慢靠近男生的裆部,舌头卷起内裤边,一点点含在嘴里,两颊被塞得鼓鼓囊囊,像一只贪食的小仓鼠。
在正式往下扯之前,顾念又仔细地用舌头探索了一下,确定没有吃到阴毛,不会扯疼男生以后,牙齿才敢使力。
内裤倒是比外裤好脱多了,牙齿只需要稍稍使力,就能褪下来大半,没一秒,阴茎就探出了头。
见到久违的鸡巴,顾念喜不自胜,虽然这根鸡巴只露出了半截,但已显露出威武的气势,粗度是顾念从未有见过的粗度,目测直径能有一个成年人小臂那么粗,即便是有人种优势的黑人也不一定能比得过闻纪年。
口中不禁分泌出湿润的津液,连同小腹也热热涨涨的,不断叫嚣着想要得到鸡巴,顾念馋得不行,只想马上把这根异常雄伟的鸡巴含进嘴里。
牙齿连忙又加重了些力气,迫不及待地用力一扯,想要将内裤完全扯下来见到鸡巴的庐山真面目,全然忘记了应该轻咬慢放,嘴刚松开,卡在内裤里的鸡巴就随着松开的力道猛然弹到了顾念面前。
顾念躲闪不及,只听耳边响起“啪”的一声,紧接着脸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竟然被鸡巴打了一巴掌。
好疼,可是也好爽。
一种被阳具践踏的爽感油然而生,顾念难以抑制地哼了出来,眼眶里泛出激动的泪花,说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兴奋,总之一张脸浮出不少艳色。
瞧着顾念这幅淫贱的模样,闻纪年也得了不少兴致,他向来喜欢在性爱中虐待伴侣,但是他的那些炮友们每回都撑不过第二轮,就哭着喊着想要逃离,没有哪一位能够像顾念这样挨了打还更兴奋的。
闻纪年决定短暂放下对于同性恋的偏见,吩咐顾念把头仰好。
顾念猜出男生要干什么,呼吸急促起来,心里略微紧张,更多的是向往,战战兢兢地把头抬起来,张开嘴巴,对准男生的鸡巴。
头刚抬好,鸡巴就落了下来,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嗒声,脸颊再次传来疼痛,原来并不是如顾念所期盼的那样可以含男生鸡巴了。
而是被鸡巴扇脸。
与之前那次意外扇脸不同,这次男生是使了全力,那堪比成人小臂的鸡巴重量扇在他的脸上,威力可想而知。
巨大痛意在他脸上四散开来,像是被烈火燎原,在这种痛意下,无论多强烈的心理爽感也变得不堪一击。
这下,顾念的心里就只剩下了恐惧,全无期待,他克制不住地想往后退,可是又不敢,怕失去吃鸡巴的资格,身形先前更瑟缩一些,瞧着分外可怜。
闻纪年却丝毫没有怜爱顾念的意思,照旧挥舞着阴茎,控制着它均匀地落在顾念的左右脸上,每一下都力度十足,由柔软的皮肉组成的鸡巴在他的手里仿佛化为坚硬的棍棒。
顾念没怎么受过疼,不一会儿,眼眶中溢满了泪珠,他的脸颊几乎全红了,雪白的肌肤上遍布深浅不一的红印,像被花汁染过一样,模样凄惨极了。
但即便是这样,顾念也没有退缩,依旧沉默地忍耐着,就连哭泣都不敢发出声音,怕被男人嫌吵。
看着顾念怕疼又不敢逃的模样,闻纪年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收起打人的动作,用龟头轻轻去蹭顾念刚挨打完的脸蛋,使坏地问:“舒服吗?”
其实是很疼的,可顾念不想让闻纪年失望,说不上为什么,与面对其他男生不同,他非常想要闻纪年的认可。
因此顾念撒了个小谎,他装作一副享受的模样,蹭了蹭男生的阴茎,讨好道:“舒服。”
闻纪年也不是瞎子,自然能看出顾念刚才被扇脸时的害怕与痛苦,知道顾念在撒谎,但谁会真的在意一个骚货的想法呢?
骚货不是只需要掰开肉穴挨操就好了吗?
因此闻纪年并没有计较顾念谄媚的谎言,反而虚荣心还为此感到极大满足,他一把拽起顾念的脑袋,将对方的脸牢牢按压在自己的阴茎上面,“赏你了。”
顾念喜出望外,终于可以吃到鸡巴了,他将脸紧紧贴住闻纪年的阴茎,贪婪地嗅闻着上面的味道,他已经太久没有闻到这股熟悉的味道了,早就想念不已,现在突然实现愿望,竟然让顾念感到有些不真实,脑袋幸福得快要发晕。
虽然早就对顾念的淫荡有所了解,但看着顾念这幅如痴如醉的表情,闻纪年还是有些意外,“你就这么喜欢鸡巴?丝毫不觉得难闻?”
要知道今天上午有体育课,他流了不少汗,身上的味道连他自己都受不了,可顾念却能够做到毫不在意,心满意足地蹭着他的鸡巴。
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闻纪年忽然对顾念有了些兴趣。
被提问到的顾念神色微微一愣,开始思考起来,鸡巴的味道嘛?当然不算好闻,腥腥臭臭的,尤其男生还没有洗澡,上面除了被闷过的汗味以外,还有着一股极重的尿骚味,想必是男生小便的时没有甩干净的尿渍而散发出来的。
只要是嗅觉正常的人类都会觉得恶心,顾念也不例外,但不知为何,他的身体虽然觉得难闻,但是心理却抗拒不了这股味道。
鸡巴的腥臭味越重,他便越兴奋,越着迷。
这可能就和吸烟有害健康一样吧,谁都知道吸烟对身体不好,但谁都戒不了,顾念努力为自己的骚浪找着合理理由。
顾念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回答道:“我很喜欢这个味道。”
“真骚!”闻纪年再次拽起顾念的脑袋,将对方的脸按在脏臭的鸡巴上,来回揉擦上面的脏污,动作十分粗鲁,就像在使用一块臭抹布一样。
闻纪年擦完,还不忘故意地问:“正好我现在缺一块抹布,来帮我清理干净鸡巴上的脏污,你能做到了吗?”
对于被男生当做抹布来使用这件事,顾念一点也没有生气,反而还格外认真地承诺起来,“嗯,我会的。”
他一定会将鸡巴清理得干干净净,让男生满意的!
顾念侧起头,将柔嫩的脸颊对准男生的鸡巴,然后亲切地贴上去,轻柔地磨蹭着,直到将鸡巴的每个角落,包括卵蛋都蹭到位了,才无比虔诚地把男生的阴茎含入口中,阴茎一进入口腔,那股独属于雄性生殖器的膻腥味就在他舌尖爆开,咸咸苦苦的,刺激得他快流眼泪了。
身体的本能反应使顾念想呕出来,可一想到吐出来就会失去好不容易求来的鸡巴,顾念心里便酸酸的,舍不得吐。
顾念忍下呕吐的欲望,强逼着自己把剩下没含完的鸡巴吞了进去,这下不止口腔被占满了,连喉管里面也被占满了,从外面看去,还能看出鸡巴的位置。
顾念从未吃过这么粗的鸡巴,那足有成年男子小臂那么粗的鸡巴几乎快把他的嘴巴撑爆了,可是不能退缩,他答应过男生,要帮忙清理把鸡巴上的脏污清理干净。
顾念努力吞吐起来,但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由于男生的鸡巴过于粗硕,光是要使牙齿不磕到男生,顾念就必须要将嘴巴张到最大,并小心翼翼地保持住。
还没过多久,顾念就感觉自己的腮帮子酸得不行,口水也控制不住地想往下滴,但男生的鸡巴实在太粗,将顾念嘴巴堵得严严实实,一点缝隙也没有留下。
因此顾念只能艰难地忍耐着,更别提这么粗长的鸡巴每一次进出抽插,喉管要承受多大的压力,顾念觉得自己等下给男生口完,喉咙肯定都沙哑了,好在明天是周末,不用上学,他可以待在家里休息。
同时,闻纪年也很意外,顾念居然能够吞下他全部的鸡巴,要知道他闻纪年作为这一带的混混头子,早就不是什么一窍不通的处男,非常清楚自己的长度有多么出类拔萃,哪怕放眼全球,他的鸡巴尺寸也是排得上号的。
甚至闻纪年可以很自豪地说,在国内,就没有哪个国男可以和他pk尺寸。
凭借着先天优势,闻纪年玩过的骚货没有上千也有成百,他见识过那么多骚货,可是从来没有哪位能像顾念这样天赋异禀,能够吞下他全部的鸡巴。
简直是太骚了,难怪被轮奸完还上赶着求操。
闻纪年像是得到宝藏一样,兴奋地按住顾念的脑袋,大力地挺胯开始抽插起来。
男生挺胯的力度非常之重,每一次抽插都不亚于重重的撞击,没两下,顾念的脸就被撞红了,除了脸被撞得很疼以外,顾念的鼻子也很不舒服,男生每次抽插都会有不少阴毛钻进他的鼻腔,弄得他又痒又难呼吸。
先前他自己吞吐的时候还能够控制鸡巴进出的速度,慢慢调整口交中的不舒适,但现在换为男生按着他的脑袋抽插,顾念就什么都做不了了,只能被动地承受。
在这种高强度的抽插下,一切仿佛都在失控,顾念的耳朵快听不到周围的声音了,所有的身体感官全部扑在了男生的鸡巴上。
顾念觉得鸡巴不止是插进了他的嘴巴,更像是插进了他的大脑,把他的脑子给搅坏了,他的大脑已经完全成为了男生的飞机杯,不然为什么他会这么喜欢呢?
明明身体难受得快要死了,可是又无法克制的喜欢。
不知过了多久,男生终于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可是嘴里的鸡巴硬度不减反增,就连按在他脑袋上的那只手力度也重了几分,将他的脸死死往下压,压到压不进为止。
这种种的预兆都预示着一件事。
不好,男生要射了。
顾念全身都紧张了起来,还没等他做好心理准备,大量浓郁的精液就从男生的尿道口喷射出来,直直地打在刚经过摧残的喉壁上,又热又烫,如此滚烫的热流几乎持续了近两分钟才停下。
顾念的喉咙里全部装满男生的精液,由于精液量太大,他一时没有办法完全咽下,多余的精液竟然还从鼻孔里流了出来。
简直是太淫荡了,闻纪年啧啧称奇地看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