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作案
我应该挣扎的,但不过都是些无用功,如果有些巧合的话,那么幸运的砸到了我的身上。
对性瘾者来说还能平白的当一部三级片的女主角,真是可遇而不可求。
“大哥,你们是一起上吗?”,我需要大概的了解些流程,被干干巴巴的中年大叔像猎物盯着,还有变态老头坐在监视器前窥探,我好歹也要心里建设啊。
明明被拒绝了这么多次,我还玛丽苏的幻想万满能踏着祥云拯救我,我果然不是一般的天真,那就活在当下做个踩不死的小强吧!
我的自我安慰很有一套。
“秦总是个聪明人,送的美人都识时务。”,大概是在黑漆漆的厂房,几束镝灯倾斜,手臂挡着额间适应光线的亮度,看向黑暗中搞名堂的老头,“不用害怕,当做孝敬长辈那样就不会感到束手束脚了。”
他们就是用这些冠冕堂皇的鬼话蒙蔽真相,这到底是受害人的台阶还是加害人的台阶。
“录像不怕曝光吗?有些刺眼。”,我不懂的是我的疑问总是不被解答,一些忽悠人的鬼话比黄鼠狼的屁还要臭上三分。
“小姐不用担心,接下来的工作会让我们应接不暇。”,老头们身边的都是些其貌不扬的,略微带些丑,但鸡巴的个头倒不小,我有个大胆的推测,费劲心思找自己曾经的影子代替曾经的自己弥补异想天开的缺憾?我不过含沙射影的推测,林子的鸟什么没有。
如果真是这样,那活着有什么劲,活到头了又他妈的想活回去,这是我人生中听到的最头疼的笑话。
顶着肿眼泡的眯眯眼假装亲吻我的脖颈埋在颈间偷偷的劝告,相由心生还真是有些一概而论,我温顺的低头蹭了蹭他的头顶表达谢意,我从不看中这些,呵,是不是有些没有说服力,毕竟我喜欢的死去活来的万满可不就是个有气无力的小白脸,惨白的看上去病入膏肓的脸还是有很多没有脑子的人义无反顾的被吸引,我加入的不过是大部分人都选择的道路,一个整日做白日梦的大部队。
“大概是老了,喜欢破土而出的鲜活,小姐你有些死气沉沉的。”
该死的老头的消化系统真不是盖的,臭屁怎么也放不完,真想灌个整桶的水泥堵满他们的屁眼,这群下贱的畜生年轻时定是被自己龙生龙凤生凤的爹的鸡巴贯穿了肠道,如今才会报复社会的放又响又臭的便秘的折磨人的屁。
我像是被四只被啃咬的面目全非的鬼追逐的吓破胆的胆小的少女,我的颤抖不是伪装的,这是致命的露怯,我把双手藏在身后,同样寒冷失了血色的手覆在我的手背安抚,鬼魅的目光凝视着打量,他丑陋可没有恶意,我害怕自己生出不该有的善意放松警惕反倒折磨了自己。
我的腿分别跨在了不同两人的双肩,腰腹处也缠着来回逗弄的手和舔着胸口的舌,我被四个人同时侵犯,平分成四份,我的脖颈以上给了那对我心心相惜的善良的鬼,他尽全力的安抚着我学会享受,可这一切是不值得的,不值得让人以平常心对待,是荒谬的鬼诞得。
我的下体不会有激情的火热,不得已被涂满了润滑液,气急败坏的老头们抬起脚像个猩猩一样滑稽的教训自己的替身,张牙舞爪的舞台剧把我逗笑了,善良的鬼被踹到了我的胸口,我翻转过身互住他,倒霉的吸引了些火力,“该死的浪荡货色没想到是口枯竭的烂井,晦气……”
这些的谩骂仿佛我是因它们而存在,是幸运的,我指的是我自己,我的存在是有意义的,应证造词者的明智,我是对么的贴切,可怕到好像没有一点的夸大。
夜色升起掩盖了一场又一场见不得天日的荒诞,逻辑无法解释我的一切,如果的如果曾经的曾经,一道岔口就是我的下半生的暗淡的缩影。
烂臭味冲击神经,无与伦比的厌恶,腐烂的身躯垂躺着接受罪恶的侵蚀,乳白色的蛆虫在我的躯干蠕动,只要想象是一场盛大的重生或许我的余生会不在无尽的回忆中被侵蚀的受尽折磨。
我总是在摇摆,在罪与恶中摇摆,可就算选择了极端我却依旧是那遍体鳞伤的一个,我的恶是什么,不过是猥亵了万满,但我的报应接踵而至,没有尽头,绝望到想闭上眼也不安稳的怕遭天谴。
我们不避讳的坦诚赤裸,瘦巴巴的侵略者撸动性器,搓的鸡巴貌似要滴血也未勃起,尴尬的男人们背过身,顶着两白花花的屁股对着老头们的监视器掩饰无能。
对就是这群男人无能,难不成是我没有魅力?瘦巴巴的猴子还敢嫌弃我?
妈的,瞧瞧我受到了侮辱,被撕烂了衣服赤身的诱惑竟然连让男人勃起都困难。
看来今晚不是我下半辈子无法摆脱的被强暴阴影而是三生三世的自我怀疑。
那两个阳痿的男人尴尬的满脸涨红,脖颈的青筋暴起,太阳穴肉眼突突跳动,紧张的像打开限压阀的高压锅直冒热气,凝结在额间,我冷眼旁观。
善良的小鬼见冷了场,俯身亲吻我的发端,意有所指的竖起中指逗我开心,我紧忙拂过他那挑衅,改用激吻掩了过去。
“切。”,见我热情的回应那小鬼除去硬不起来的那二人还有一缠绵我腰腹的斜嘴巴发出了抗议。
“都他妈的死人啊,给了个女人还都他妈的自慰是什么行为艺术啊!?”,老头气的牙都要咬碎了。
我小指挑起床底的内衣带,他们警惕的停下手头动作,像个捉小鸡仔的老鹰虎视眈眈,“嘿,放在床头不是更有氛围吗?”我讨厌束缚的感觉,也不在意什么前凸后翘,什么运动型聚拢型从不是我的狙击范围,是一蕾丝法式超薄款,善良的小鬼挑起眉,我怀疑他是故意的引起我的注意,四个强奸犯就他的面部表情过于活跃,我朝他一甩,那包裹我胸部的位置正正好遮掩那眯成一条缝偷笑的眼。
阳痿的那两位哥们看到老头们好像皮椅烫屁股似的扭捏也不管不顾的捞起我的腿,用指尖模仿着性交往我的阴道捅,两个畜生的指交替的进进出出,时不时的拿性器磨蹭我的小腿。
斜嘴巴故意张着参差不齐的恶心的嘴啃咬我腰侧的软肉,我厌恶的撇过脸,想用暴力制裁这吸血的苍蝇,小鬼头一声不吭的跨身做到我的下胸,并未用力,只是靠着下身轻挨着,我疑惑的看着他,他撅起屁股毫无征兆的把那臭虫的头挤走,我支起小臂仰头亲吻他,他失重般的做到了我的小肚,像压了千斤顶,我嘤嘤呜呜的破碎的提醒,他把这当做欲拒还迎的勾引,捧着我双颊的手收的越发的紧,舌尖抵在我的唇外伺机而动,咬住我的上唇掀起的一丝便迫不及待的进发。那斜嘴苍蝇不甘示弱的捞起我摇摆在床外求救扑腾的手,握住我套弄他发硬的鸡巴。
我像个垂死挣扎的鱼扑腾着腰腹,血的铁锈味侵蚀而入,小鬼轻哼,不耐的停下质问的看着我,眼边的泪滴垂垂欲坠,他不安的用手抚慰我的脑袋,拇指温柔拭去,我喘不过气憋的怕是脸涨脖子粗,他抱歉的吐吐舌,蛤蟆似的跪趴姿势俯看我,用一种"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流氓的眼珠上下转动的质问。
我想摆脱那对我双腿猥亵的那两痿哥,还有那抖s倾向的斜嘴暴力男,与他接触的肌肤无一幸免,不是见血就是淤青。
我忍耐的顺从他们的摆弄,尽情的迎合,欲拒还迎的接受那小鬼的侵身袭来的吻,我假意分散注意的往其他三人看去,三心二意的回应在我口中与我缠绕的舌。
“该死,你不能专心点吗?”,他转过身踹开了那三人,赤裸裸的光屁股的三个竹竿吊着屌一上一下的跑去告状,他一脚抵住我内侧的大腿根,一手抬起我的另一只腿,性器在我的洞口磨磨蹭蹭,我被勾的如万只蚂蚁而过的瘙痒,既舒服又难耐,破碎的靡靡之音在我与他纠缠的双唇中暧昧的与下体相互摩擦的水声交缠。
“小子,打跑了其他人还他妈的不正经的干啊!”,老头不知道随手拿起了什么朝我们扔了过来,小鬼把我护在胸口,像开起了开关似的打钻猛进突进,"妈的,胶片都整见底了。"说着就又踹又打身旁喊冤的喽啰。
我并没有被强迫的迹象,我甚至的主动配合,他气喘吁吁的在我耳旁,手在我的阴道里里外外的摩挲,用指甲扣弄着我的一颗痣,大惊失色的看向我,“你他妈逼的不会有性病吧!靠!”
“大哥,有完没完,你尖锐湿疣长大腿根那?”,我按着他的头往下用腿夹住,狠狠拍打了三四下,说着把他掀翻在地,凑到他的下体两指装作嫌弃的碾起他的鸡巴检查了起来,“你不会自己长菜花了要碰瓷吧!”
睁眼时被蒙上了黑布,我的脑后一阵阵的疼,后颈也火辣辣的,我被扔到了一条黑巷,跪趴在阴湿的坑坑洼洼的水泥地摸索着身旁,该死的,手机屏幕刺挠的四分五裂,显示屏的灯光沿着分裂处发散,看来变成了一块废铁。
我的隐形眼镜也在哭喊中顺着泪滴不知何时脱落,抬眼时不远处有一星火在上上下下的晃动,接着便是烟雾散出,“你不先报警吗?”
“喔,难不成你要去自首。”,我这辈子总在说服自己,我在努力的证明自己没有错,我所发生的一切糟糕的烂透的事都与我的人生发生着交集,我那自欺欺人的称作为运气差的理由岌岌可危的在自我意识中支撑着我的人生,它就像我在高烧中从水桶捞出的避体的衣物。
“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的……嗯……了对吧,所以你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吧?
万满你生气了吗?
万满于我而言像是高到离谱的参照物,我在自我否定中想有所改变,痴人说梦,反摆烂成了泡烂泥。
小破店的老板忽悠我买了个二手手机,后又只是在电脑上点了点就把我数据恢复,收了我买手机近两倍的价钱。
看着撸万满鸡巴的照片睹物思人,陷入沉思,发觉我也喜欢上了王幸,他让我觉得找到同类的心安,甚至在他面前我又重新有了骄傲。
我什么都不用想,在王幸的面前和独处时轻松,虽然我始终不认为人有什么伪装,但感觉远远不同,不再是被根细线掉起惴惴不安。
反正万满也不用我负责,就算再喜欢十个百个他也不会在意,我有什么好感到抱歉的,艹。
胡麻子心情不错,洗澡也把手机立在架子上和我视频。她说在会所寻着个ulate,我说那人的得多巧舌如簧口若悬河能把她的嘴都哄歪了。
她难得贴心的自动略过我的讽刺,恐怕以为我是嫉妒的口不择言。
呸,谁能比万满还好。
我说我要把胡麻子洗澡的视频录屏,再去卖个好价钱,她才又恢复出厂设置的破口大骂的挂断电话。
爸爸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开我房门,硬是把我推到弟弟的房间,“小草,和弟弟呆一起解解乏,同龄好的耍。”,怕是觉得我太阴郁。
陶华对我疏远一笑。
我不至于想太多,陶华简单的打过招呼后写起报告没再说一句话,我也怕打扰,他思路很是清晰,双手在键盘上敲打从未有间隙。在难堪后,我该给他一句道歉。
下午六点了,晚餐时间也快要到了,爸爸站在门外敲了几声提醒转身下了楼,陶华停歇转眼看我之际,我利索说出在我脑花百转千回的道歉,“陶华对不起,你一定很不舒服。”还想说出负全责的话,可想来我也没有用处。
他未回答,可我是直视他双眼说出的,他定也是听清了。
餐桌继母依旧热情,心感愧疚陶华连着他母亲也眉清目秀起来,“阿姨别忙活了,我就住一小段日子就把您饿瘦这不折寿吗。”
爸爸欣慰停下筷子,继母莞尔一笑,我瞟向陶华,他不明所以咽下口中的饭。
“怎么都不吃,看来下次还是不说话的好。”,我更觉自己是外人,吃了两口转身回房。
睡前爸爸小心翼翼的端了杯散着热气的牛奶放在床头,“小草,趁热喝,好好歇息再不可熬夜了。哎,小草长大了。”,像事了拂衣去,深藏功名的救世主转身离去。
这让我更讨厌他了,他喜欢的从来都不是我,我不懂礼貌没有生为客人的自觉感谢招待,所以前一晚得不到牛奶,我所谓的长大就是更得他的欢喜。
他闭口不谈曾经,难道是知道在我回忆中他被烙上了懦弱无能而自卑闭口不言吗?怎么会,他不重视所以才理所当然的翻页开启新的篇章,自得的又做起了好父亲。
王幸在前戏掌心一直摁压外阴,分泌液把内裤也浸湿,未发觉什么异味就穿了一天,躺在床上结块的裆部感到膈应,起身褪去甩到床头,也懒得顾忌半裸睡去。
原以为我远离的了万满,但还是抽风的想触碰他,他给了我机会,我就再也放不了手,我的身心被漩涡搅散移了位,懒得动弹,不想动弹。
阿姨心情不错的把我叫到了客厅齐聚一堂,拿了四件亲子装,嗯……复古美吧,很符合她那年代艳丽红唇大波浪的风格。
"小草今天也要回校吧,和陶华一起走,哎搞的什劳子实验也睡不了一个安稳觉。",逼我换上齐膝红裙,拉我转了圈,看样子很是满意,"哎,华儿快换上,外面套个棉服也不冻人,男子汉一冷就呲牙像什么话!"
我的轮休也到了头,陶华也不好奇我的工作,我们一路都揣兜各走各的,说上一句消耗的热量也够我凝神缓上一阵。
礼堂开着暖气,热的上了脸也不好意思脱去外套,要不一群文化人的场还以为乱入了一卖弄风骚的风尘女子,我拒绝成为焦点,要再被同事的阿姨们误解,老子去死的心都有了。
万满依旧活跃各个研讨会,周围的人怎么各各t的要当僵尸吗,原本就有毛病,还玩命似的搞,他累的眉眼都抬不起,再来上几轮,自个挂晾衣架吹上个几晚真就成了干尸。
阿姨们见我要走把我拦下,我说我要去追爱,她们凑热闹的嬉笑就放了手。
“万满你真混蛋。”
他转身疲惫懒的看我。
快过年了,鲜少有人出行,我褪去外衣围着打转哄他开心,“我好看吗?复古风。”
“我看你是发疯。”,他抬起眼后尽是厌恶与可怜,像是我问这样到底有什么意义,我快被逼疯。
“万满我t告诉你没有什么是有意义的,只有我想做和不想做之分。”
他对我怒吼耸肩,抬脚离去,幽幽说道,“你是觉得全世界都欠你的吗。”
我追上,“我不想喜欢你了。”
“嗯。”
靠,陶小草你到底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为什么已经是个疯子了还要用正常人的思维不解困惑,还放屁的说违心的话,我t就想扼住万满的脖颈,要什么理由,靠靠靠!!
插头按在不匹配的座板不是通不上电就是被电死。我总能被自己轻易说服,可还死性不改。
他最后一声,在我空荡的脑壳悠扬回荡,比尼姑庵的木鱼敲打声还让人禁欲。
阿姨们见我失魂的回来围在我的声旁七嘴八舌的安慰,我听不进去,只有万满的一声“嗯”犹荡漾在耳旁,她们的嘴相互应和一开一合,犹该如此,本该如此,所有人都相信自己想相信的,所以万满相信我所有要离开的宣言,所以阿姨们什么也不知道就劝慰起我。
我捂在和胡麻子的家,盖上被一句话也不愿说。只片刻传来敲响声,她便含羞撇我一眼。我好奇作祟贴门听是与男子交谈,但不似从前调笑暧昧,只觉谨言慎重。
胡麻子从前便在我耳旁道要游戏人间,泡尽美男才不枉他们生的那副皮囊。果真没一人的话能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