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作案
开一角缝隙,我道是谁,互扇巴掌的交情我也露面道喜,“恭喜啊,我说在会所对我爱答不理,原是候着傍个腿粗的。”
他们相隔着距离,我恶语相向实属找茬,气了胡麻子,他还真是纹丝不动就坐等自己女人出面。
“陶小草傻叉啊!你们消失大半晚的那日也不见火气这么大,现在是冲谁?”,她推我进卧室,一股醋意发散。
“傻逼啊,你真还嫉妒我和那货呆的几小时?”,我把与那厮撕打与他的莫名其妙都道了遍。
“陶小草你不觉得他是我们认识的唯一的正常人吗?”
我不知道,可他知道我的秘密,他所有都知道,还直白的鄙视。
我同样不理解满嘴跑火车的胡麻子谈起恋爱这么纯洁,我能表示尊重的缘由大概是想偷窥场春宫图,见证我的胡麻子在床上是否也是如此割裂。
妈的,想上床。
王幸背身穿衣服时我偷偷拿他手机给自个打了电话,我纠结要给他什么备注,好蠢,明明知道他的名字。
我唤他见面,他不像是在推脱的说要上班,性子软的男人活该让我欺负,我说他太瘦了,肏的女人不爽。
嗯,他沉默后挂了电话。
莫不是要把我拉黑,不死心又打了过去,接了但不出声,我利索的挂断。
还有谁,到底还有谁可以立刻让我爽上一发,我t太下贱了,胡麻子俯视嘲讽的盯着我看,我把心里话都倒了出,她甩门回到了她男人的身边,让我要滚就赶紧滚。
可供选择的地方仅此而已,进了陶华的房门,转身上锁。
我不懂陶华搞什么研究会大汗淋漓,厕所窸窸窣窣的传出流水声,我没有理智,控制不了双手,他也没想到在自己家洗个澡还要里外都锁上门。
"姐姐?",陶华惊恐捂住胸口,察觉我低垂的目光后,忙捂紧下身。
"我……你做什么……快出去……"
亲人间的龌龊勾搭无需彩排演练,我从他无措的目光中已预料成功。内心熊熊燃起的欲火助燃般的窜上云霄。
握紧软塌的男性性器,我咂舌与他的脸还真不相配,没见识过粗大到和矿泉水瓶相媲美的都市传说,但硬挺后我勉勉让我圈紧也很值得兴奋。
血管涨大膨胀,猪肝色的性器让我感受到浓浓的荷尔蒙铺面袭来,口中源源不断分泌的唾沫都足以让我喘不过气,艹,算不上亲吻,我按住他的头把他肺部的气都抢食到自己口中,艹。
他会更爽的,禁忌的快乐仅有我愿意给他。
指尖在他包皮中研磨,乐此不疲的搓下皮屑,立志像屎壳郎滚成球状,再来上百轮我会创造独一无二的乒乓球,如果给我机会?
我全身淋透,衣服像我希望的情人般扒拉着紧贴,手上那物青筋跳动,我们笑不出口。
我甚至分不清每个男人的分别,仅是指性爱,不过是顶着张不同的皮,大概我是麻木了,说出又丧又使人愤怒的话。
我抬起陶华的胳膊,把头埋在他的腋窝,我的变态希望激起他的情绪,而不是就我一人追着他啃。
舌尖挑起他的腋毛,鼻尖耸动嗅气,混着沐浴液的骚味,因为是我的弟弟所以我假象成另一换性的我。
指尖在肌肤跳动鸡皮疙瘩敏锐凸起,我曾独自在浴室玩过的把戏,浇下的洗澡水晕湿冷浸的手,在温热中陶华只摆身抗拒。
浴室燥热,所以在我拥抱他时总被推搡,他是要被热坏了。忘记告诉他,今天耳朵像是被堵住我听不进任何的话,手臂被牵制的生疼,他害羞,紧张,气愤,羞辱,带着情欲张口了又闭上。
一脚跨住腰腹,仅一脚踮起站立,软肉裹挟
勃起跳动的阴茎,贪恋的吸住性器,软肉含紧便舍不得放松。
阴茎与我对抗的涨大了几分,在裹拥的软肉中敏感的神经传达至全身,爽至神经元也罢了工,和陶华做爱竟让我真正成了甩胯疯顶上头的雄性。
在疯魔时我也一样普信的认为自己帅毙了,显然自己还年长几岁,我们都知道年龄很大程度上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万事总有意外,但还是在决策上的重大选择有很大的话语权,我的准则便是利益在哪我的立场便就在哪。
小时候记录频道有专门的单元是关于畜生的交配,我过于的专注,在只有在那时我才后悔自己成绩不够出彩没能换得妈妈给予足够的休息时间全篇不落的阅完。
我幻想自己成了发情期暴躁的畜生,我是狮子,一头的长发也就可解释为鬃毛。到此为止吧,如若如此我不该有爽以外的下腹撕痛涨感。
陶华给我的印象太人模人样,甚至顶在我的子宫口时他的鸡巴像是在敲门的向我问好。就t离谱。
下身敞开碰撞擎天柱的肉棒,分离水液四溅,此刻谁开了口就等同于撕下乱伦的遮羞布。
紫红性器深进浅出,仅是靠我一人甩胯自娱,肉柱曲折延绵的经络剐蹭阴唇,肉瓣连带翻掀,殷红的软肉带出,像是贪食的红唇塞满食物而暴露的息肉。
陶华全身残留的泡沫打湿混着流水向下延绵,在额间处也滴落到眼中数滴,闭上眼用手背揉搓望缓解不适,无奈仰颈让上头浴霸径直冲洗。
陶华叹了声气,摆正我的头,弯身吹气,手掌拱成船状,接了些水,小心翼翼倒落在眼中。
脸色涨红,我未预料他还曾注视到我的不适还为我援手。他猪肝的面色,在察觉后也略显怒意。
陶华的喘息低沉到极尽掩饰,我也学做他咬住下唇只从浴霸的水帘寻求喘息机会。双手抚在他的前胸,用指缝挤压涨红挺立的乳尖。
我贪婪的想去吸吮,但得到的最多也只可能是血丝。可这太奇怪了,我想要的是乳汁,那么我的行为不就被判定为多余,如果做爱是过程,那结果是什么,是射在体内的精子与卵子相结合的受精卵?
想来结果就是个屁,就像我不需要个孩子。
陶华闭上眼,我也低下头,看向交合处忘却纠结,挤出单薄分泌液肉体拍打出的泡沫,我失神的也想如此有限涨大再破灭消散。
未免发情甩跨把自个甩出,攥紧他的臂膀,他因发力全身紧绷肌肉发硬,不住打滑失手,陶华将我按压至玻璃移门,我搀扶门间横杠的扶手。
超长待机的剧烈运动使得我像被压了千斤,手脚被灌铅似伸不直抬不起,全身泄了力,靠住后懒了身子,肉柱也退出了半分。
我伸出手在裸露的半根攥紧回转,他不满的急喘起,拍开我仿佛碍了事的手,顶胯重肏深处。
昂头性器要把我抻直身子,我害怕从中压折,不得已打颤的直立起被冲撞,性器顶撞的猛狠躁动,像是报复我打破他一贯的准则和毁坏他的人性。
我们接下的一切只剩动词。世界末日的前一秒听着悲情歌很难专心的进行的生命大和谐运动,这就是我的形容总结。
我被推倒,淅淅沥沥的精液射在我一侧的瓷砖。我的法的顶撞,如果他的阴茎像铆钉,那么他身躯带着愤恨的劲是把狼锤,想将我凿穿。
我更愿吻他,他的唇紧闭,可还是柔嫩鲜红。可我今日的吻都将献与被按压在下的枕上。
万满他是那么不同,他从未通过肉棒的研磨带给我过快感,可我下体羞耻的分泌液足以他顺滑的进入。
我掰扯开他的双腿,细细品味丑陋的阴茎,还残留的精液悬挂在柱身,像吐奶的婴儿,我太变态,把色欲牵带纯洁的幼儿。可他们又是如何的创造出,是带着情色的三流的欲而生。
如果存在即合理,那么我痴痴的舔食吞咽混合的水液,又跨坐在他勃起的阴茎甩胯吞吐又有何羞耻。
他说让我再说一次喜欢他。
他可真贱,就当是最后的礼物,我直视他的眼,可发现他并未看我,或这是他最新的挑衅我识趣的愚弄,但我还是满足了他,"万满我爱你。我喜欢你。"我要忘了你。
站在全身镜前,我学着万满凝视我的神色看向自己赤裸的躯体,拿起王幸与我最后的对话框,他说要为我负责。
我等到了一直想确认的一个答案,一个我不完美但却被接受的,让我拥有信念不再缥缈无依的拄拐。
多么可笑,我需要别人来证明我的价值。
我说好,我告诉他我也喜欢他。
我解放了,我在结束了我的妄想后解放了,但很幸运有个叫王幸的会大张双臂接住跌落的我。
我开启了向胡麻子挑衅?
其实很多我们不在乎的事上在脑海中都不会留下过多的笔墨,所以当结束一天躺在床上时熬着失眠总会有种空虚感。
我不在乎,所以我不记得。
可又焦虑会我与这世界就没羁绊了吗,我们把事情放大,再杯弓蛇影。然后安排上与小福或胡麻子的日程。
胡麻子拉着我刮光商城,我坐着电梯向下,看着一秃了头的大叔躯身捡起了被踩扁的易拉罐。
我说,“胡麻子我喜欢他。”
“为什么?”
“因为他善良。”
我要到了微信,转身跟小福透露她要有后爸了。
小福也问我为什么他就一定是后爸呢。
我说,妈妈小时候笑那些善良的人,长大了呢想做善良的人,可是成为善良的人好累好累啊,所以就开始羡慕善良的人,现在我遇见了善良的人所以要追求善良的人。
小福,难道爸爸不善良吗?
我,爸爸当然善良啊,所以他是你的爸爸。
小福,所以妈妈也喜欢爸爸,那为什么又要给我找个新爸爸?
我,因为你新爸爸很善良。
小福,妈妈好渣啊。
她从哪里得出的结论,靠,我被绕晕了。
人人都会喜欢万满,但万满不会喜欢人人。她怎会懂得短暂停留的无奈。那是看清不属于后的归还。
正式介绍一下,他是社区物业,已婚已育。完。
胡麻子和小福一同嘲笑我,我叫她们别得意忘形,可随后小福哭丧着脸,说爸爸和金发阿姨要结婚了,塞来了张请帖。
我问她为什么哭,小福问我为什么不哭。
因为万满从没正眼瞧过我,因为我已经不喜欢万满,因为我甚至分辨不出自己的喜欢与她人的喜欢有何分别,因为当我自愿赤裸时就已宣判结局。
像我做的梦那般,明明他那么的漂亮,那么的温柔,可我还是言不由衷的骂他贱。